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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雄:​论医学领域双盲实验的荒谬性

shengminwujiang 生民无疆 2023-01-30


为了便于读者理解,特作如下名词解释:

① 双盲:就是互不相见或互为不知。

② 逻辑跳转:指计算机程中的逻辑分支或子程序。程序运行到此处,要判断执行的条件,选择相应的子程序执行特定的命令。

③ 化工药品:通过化工流水线合成的非自然生长的一种给人吃的“食品”(苏丹红、瘦肉精、三聚青胺等化工食品不能吃,而化工药品不知为啥就能吃)。

④ 温邪犯肺:因病毒或细菌感染,引起肺部发炎发热的疾病。

⑤ 咳嗽微喘:呼吸短促,并伴有咳嗽的疾病。

⑥ 邪犯胃肠:因肺部病变,而引发肠胃功能失调的疾病。

⑦ 舌苔:舌头表面的乳突。

⑧ 兼症:并发症,即连带引起的其他器官病变。

⑨ 透肺宣肺:透肺指的是让肺部的代谢通畅,宣肺指的是让肺的有效功能恢复。

⑩ 大便溏:指大便稀疏。

11 邪热壅肺:肺部炎症强烈,胸部发热。

12 疫毒闭肺:疫免系统消灭病毒时产生的大量废物无法及时排出体外,而导到的肺功能衰竭。

13 辛燥:强烈的辣味。

14 汤、散:多味中药的组合方。

15 阴脱:器官过热。

16 阳脱:器官动力不足。

17 津虚:器官的细胞液脱水。

18 肺胃津亏:肺和胃的汾泌物不足。

19 脾肺气虚:器官因病变而动力不足。

 


一、以实例分析揭穿医学领域双盲实验的荒谬性


由于病情是动态变化的,治疗时必须对症下药,因人而宜,而且还要动态把握下药的时机。因此,治疗的过程实为医生通过高级思维正确用药的过程。所谓的“特效药”是不存的,唯一特效的是医生的医术,进而可以证明双盲实验在医学领域的应用是十分荒谬的。



不知从何时起,医学的殿堂突然挂起了一面高大尚的旗帜——双盲实验,一时间被“化工药品”膜拜为科学的标尺。凡能入其法眼者,那就是“科学”,反之就是“伪科学”。

那么,这个高大尚的“双盲”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原来,它就是个评价方法注意,不是标准也不是真理)。即施用者和受用者均不知情,之后通过样本统计得出是否有效的结论。通俗地讲就是:一种药品是否有特效或副作用,得先进行双盲测试,如果大多数人试用后有效且短时间内无副作用,那就符合科学,反之就不科学。再通俗一点,就是张三感冒,得根据李四的症状来吃药;张三健康与否,那要看李四、王麻子……是否健康。

乍一听,这个主张“可重复性”的逻辑确实与众不同,确是“高大尚”,但这个万能的“双盲实验”真的有资格做医学领域的“科学”标尺吗?

下面,就以本次新冠肺炎的治疗实例,来设计和验证一下双盲实验“科学”身份的真伪(本文治疗实例源于国医大师熊继伯关于《新冠肺炎诊疗方案》的讲座)。

熊先生讲,本次肺炎的主症在肺,兼症在肠胃,且根据病人的症状分为四期,即初热期(包括咳喘期)、重症期、危重期和恢复期(存在逻辑跳转)

如果要做双盲实验,是用一个标准的药,还是用四种标准的药呢?显然,根据常识,还是选四种标准的药比较“科学”(在计算机程序中,把这种情况称之为路径选择),毕竟不同的病症摆在那里。

熊先生接着讲,初热期又分三型:温邪犯肺、咳嗽微喘、邪犯胃肠(存在逻辑跳转)。

温邪犯肺的症状是:微恶寒,发烧38-39度,干咳,少痰,咽干,咽痛,舌红,苔薄白,脉象浮或浮数。

咳嗽微喘的症状是:不发热或轻热,以咳为主兼有气喘,伴有胸闷,咳痰不畅,咽喉痒,食量差等兼症。

邪犯胃肠的兼症是:大便稀,恶心欲呕,有的腹胀,有的疲乏,有的苔薄黄,有的苔黄腻。

针这三种类型能否用一个标准的药治愈呢?

熊先生说:第一个类型治疗时一开始不能用重剂,要先用桑菊饮和银翘散来透肺宣肺存在逻辑跳转,如果有口苦、呕逆及恶寒发热的症状,还要用小柴胡汤或加桑菊饮(存在逻辑跳转)。

第二个类型治疗时要用桑贝止嗽散宣肺止咳,还要注意防病为先,已病防变(即防喘促,存在逻辑跳转);如果舌苔黄腻,胸闷,吐黄浊痰,就要用小陷胸汤(存在逻辑跳转),如果舌苔不黄腻,不黄滑就不能用此汤(存在逻辑跳转);又因该汤含瓜蒌,会导致病人拉肚子,故用两三剂即可,否则病人的抗病能力会急剧下降,反而不利于治疗(存在逻辑跳转)。

第三个类型治疗时用王氏连朴饮藿朴夏苓汤(存在逻辑跳转),但若病人有大便溏的症状,则要去掉其中的栀(zhi)子豉(chǐ)汤(存在逻辑跳转);一旦兼症消失,立即停药,因为主病是肺(存在逻辑跳转)。

从治疗的具体方案来看,一种药肯定是不行了,这里已经涉及到了至少八种药(如果拆解药方,肯定会更多),这就犯难了,到底是用八种药还是十种药“双盲”呢?先不想这么多,接着往下看。

熊先说,第二期是重症期,也分两型:邪热壅肺证、疫毒闭肺型(又称脏腑同病。存在逻辑跳转)。

邪热壅肺证的症状是:发热咳嗽,气喘口渴,胸闷,吐黄痰,脉滑数。

疫毒闭肺型的症状是:高热、咳嗽、吐黄痰、胸闷、气促,其中有一个更重要的症状是便秘和腹胀,黄腻苔或者黄燥苔,脉象滑数。

针对症重期,又如何“双盲”测试呢?至少也得用两种药吧。

熊先说:第一种类型治疗时,要用麻杏石甘汤,但要注意石膏:麻黄5:1为最佳(存在逻辑跳转)。同时为了防止病人虚脱,麻黄要先煎去沫或用蜂蜜炙(目的是去其辛燥之气,存在逻辑跳转)。

第二种类型治疗时要用宣白承气汤清肺通腑来解毒热,但服用后只要大便一通,喘促一降,高热一退就要立即停药,因为药方中的大黄和瓜蒌会导致拉肚子(存在逻辑跳转)。

这个过程涉及到了至少四种药,还特意提到了煎药去沫的重要环节,同时又强调不能一种药一吃到底,需要根据病情调整。由此来看,要进行“双盲”还得加上至少四种药。

熊先说,第三期是危重期,会出现内闭外脱的现象,中医分为阴脱(热邪深重)和阳脱(气津虚脱,存在逻辑跳转)。

具体症状是:神昏烦躁,胸腹灼热而手足不热,呼吸急促,舌质红绛或苔黄或苔燥,脉象是芤脉或促脉。

还有一个危险的症状是阴竭阳脱(生命垂危):手足冰冷,全身出汗,体温下降,精神萎靡,神识淡漠,舌色淡紫,脉象微弱。

第一种症状治疗时要用生脉散,固肺气,救肺津。又说本次肺炎热邪深重,要用紫雪丹清热化浊(存在逻辑跳转),其中的三石汤量剂要重(存在逻辑跳转)。如果病人出现昏迷还必须配服安宫牛黄丸(成人一日一丸,儿童及青少年减量,存在逻辑跳转)

第二种症状治疗时用参附龙牡汤,用此药要把握时机,尚有邪热者不能用,以津脱为主者不用,一定要在生命垂危的情况才能用,切不可弄错(存在逻辑跳转)。

这个过程又涉及到了至少五种药。

接着是恢复期,也分两型:肺胃津亏型、脾肺气虚型(存在逻辑跳转)。

肺胃津亏型的症状是:口干食少,疲乏,舌红少苔,当然有的还口干舌燥。治疗时用沙参麦冬汤滋肺养胃,促进食欲。

脾肺气虚型的症状是:食欲不振,气短而喘,声低懒言,乏力少气,或吐痰清稀而多,或见面浮肢肿,面白无华,舌质淡,苔白滑。治疗时用黄芪六君子汤来滋脾益肺。

第四个过程,相对比较简,只涉及到了两种药。

整个冶疗过程用药的种类至少17种,否则就无法有效应对复杂的局面,达到良好的冶愈效果。若仅仅是数量的加减还好办,问题是病人的病情在时刻发生变化,用药的成份也需要动态的调整,至少存在高级思维的逻辑跳转达20次(也可“高大尚”地称为随机变量),试验者的情况根本无法和未来患者的情况完全一致啊(因为客观上存在随机变量)。还有,治疗要求把握用药的时机、用药的剂量(即要用到脑袋思考),这个“时机”“双盲”又该用什么指标来衡量,剂量又用什么指标来量化?试验过程中如果不考虑“活着”的细节,那这个“双盲实验”设计的思维基础就已经不“科学”了,如何能得出“科学”的结论呢?反正老百姓把这种不会拐弯一条道走到黑的行为称之为“一根筯”,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

其实,最头疼的还在后面:

熊先生讲,每一期冶疗都要见人看病,依症而施,决不能纸上谈兵,暗箱操作(意思就是说,治病不是生产流水线,你的药得根据你的病来吃,关键是治疗过程还需要用到脑子)。

“双盲实验”最值得炫耀的就是“不见病人”(因为怕产生心理安慰),而科学的冶疗又要求必须见到病人(其实,中医说:上医治神,其次治表,其下用药),那,这个“双盲”还符合“双盲”的标准吗?

本文之所以不惜篇幅地将此次肺炎的中医治疗方案详细地摘录出来,就是怕因遗漏给读者造成不必要的误导(若要了解详情,请严格参见原文)。因为,治病救人,人命关天,事关国运,差之毫厘失以千里!此方案所讲的症状和所用的药方多达十几种,其艺术般的拿捏手法虽令人眼花缭乱,但又不得不拍板叫绝,它要求治疗疾病必须对症下药,因人而宜,用脑治病才是关键。

试问,针对如此复杂多变的肺炎病症,这个只闻病名不见病人的“双盲实验”如何设计?如果不能根据“活”的实际情况设计出“死”的验证步骤,就能借此否定上述治疗方案严格的科学性吗?

当然,双瞎观点会说:“化工药品”的成份没这么复杂,是适合双盲条件的。可问题是,不管你用药的成份如何简单,有一个事实你永远无法回避,那就是病人十多种不同的症状。总不会因为你的成份简单,这些症状也自动缩减了吧?再说了,谁会相信单一的化工药品就能有如此神功,应付自如呢?又有谁会相信固定的炮口能打中飞行的导弹?你符合“双盲”的条件,就一定要求别人也符合吗(看来,没脑子、一根筯还真是表扬的话)?那男人站着尿尿,就非得要求女人也必须这样,否则就不“科学”?

也许还有人会说:适合“双盲实验”的化工药品,杀的是病毒。那么请问,你治的是人还是病毒,哪一种治疗最后不是靠人体的机能自愈的?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认承,那你犯得就不是方法的错误了,而方向性的错误!如果你的结论也是治人,那因肺炎而引起的肠胃兼症要不要治,双盲的时候能不能也恰到好处地出现这种病症呢?如果没有,实验结论的可靠性又在哪里,依此为基础的“特效药”又从何谈起(参见拙文《鼓吹“特效药”就是最大的欺骗》)?我想,要回答清楚这个问题,“双盲”除了编造,是别无他法的。

最后,也顺便回答一下一些奇怪的狡辩:在没有弄清楚病毒和细菌的前提下,进行地治疗都是不“科学”的。

请问,没搞清楚怀孕和卵细胞发育的机理,妇女就不会生孩子了?不懂水的化学成份,喝了就不能解渴?不知道五谷杂粮的分子式,就不能吃饭?人类没搞清楚宇宙运行的规律,宇宙就得停止?

由此可见,“双盲实验”在医学领域是非常不适合的,也是无法根据客观实情动态设计的,更不可能被“科学”的实施。

医学的终极目标是为了治病救人,而不是为了符合“双盲”的要求和标准,“双盲”不过是僵化的教条主义所产生的一种精神安慰剂罢了,它即没有逻辑上的正确性,也没有实际上的可行性,是一种十分幼稚的幻想症。把这样的一尊精神失常的“菩萨”供奉于医学的殿堂,来充当“科学”的标尺,甚至还用尸体的腐臭来否定灵魂的高贵,那是十分荒谬的。它不仅不能治疗当前肆虐的肺炎,还会使医学界也患上一种难以冶愈的“新型肺炎”——泛科学主义,必定贻害无穷,祸及子孙。因为我们都知道,科学只是个学科(格物),它永远走在认识、肯定和被否定的路上,它也永远替代不了真理(至知)。


二、通过理论分析谈双盲实验的荒谬性


通过理论分析,可证明双盲实验的结论存在自相矛盾的悖论,因此不适用于指导医学实践。双盲实验的结论是根据样本统计得出概数,针对个体精确治疗要求,其准确性几乎为零。另外,双盲实验因割裂整体和具体环境而考查局部,因此其结论与实际往往会相反。用这样似是而非且存在矛盾的结论去指导具有精确要求的医学临床,危害甚大。


泛科学主义的一贯表现是无比自大的正确性和盛气凌人的排他性。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宇宙间所有的知识,把一切自己听不懂或不能理解的东西,统统斥之为不科学或迷信。而自己又打着科学的幌子,坐在井底用金钱和强权向公众传销另一类迷信和神教。

在医学领域大行其道的“双盲实验”就是这样一种被泛科学主义包装出来的产品。它浑身散发着傲慢和自大的味道,不停地对丰富变化的世界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俨然一副科学标尺的样子——凡符合它的标准,那就是科学,反之就是伪科学。

这个神一般的“双盲实验”到底是什么,它真的就那么标准,那么“科学”吗?孰不知孔雀开屏的时候,竟忘了遮住露在外面的屁股,而贻笑大方。

说穿了,“双盲实验”就是根据观测样本的具体表现,进行的一种统计分析而矣,并非鼓吹的那么神秘和高大尚。

它的实际概率永远小于100%。也就是说,它在客观上还存在着不小的差误,特别是具体到有精确要求的特定个体时,它的有效性往往等于零,甚至相反。

为了便于说明,我们还是请出实例出来说话:

例一:很多专家给出了买股票和买彩票的走势曲线,按双盲的神效,绝大部分人应该能中大奖,能发大财。但实际结果却不是这样。

例二:经过严格双盲标准验证的四环素、抗生素,按理,完全可以放心使用。但今天却被禁止或限制使用。

例三:治疗肾结石

经“科学”的双盲验证:A疗法,对大石头的疗效为73%(192/263),对小石头的疗效为93%(81/87);B疗法,对大石头的疗效为69%(55/80),对小石头的疗效为87%(234/270)。

由此就可以得出:A疗法比B疗法更有疗效。

我们将数据合并后再看:

A疗法针对大小石头的疗效为(192+81)/(263+87)=78%。

B疗法针对大小石头的疗效为(55+234)/(80+270)=83%。

此时又得出了:B疗法又优于A疗法的结论。

 

例四:研究员A和B分别对某种药和安慰剂的疗效进行双盲实验:

如果A、B两研究员就双盲实验的结果分别发表论文,其结论肯定是“药物”的疗效大于“安慰剂”的疗效。

但如果把两位研究者的数据合并:

这又得出:“安慰剂”的疗效(84%)大于“药物”的疗效(82%)。

例五:洗衣粉政要选举,分别选400人,统计其支持率:

又得出:卡罗的支持率小于索菲亚,索菲亚应当选。

例三、例四、例五所反映实质就是著名的辛普森悖论

上面的五个例子深刻地说明:

1、即使自认为再完美的“双盲”数据统计,针对实际的具体个体时,其有效性可能等于零(即无任何实际的意义)。它只能做为参考,不能做为标准。

2、由于研究者的局限性,通过数据分析并不能看到实事的全貌。割裂整体而去局部和片面性的考察研究,往往会得出与实事恰好相反的结论。若用相反的结论去指导实践,其有效性往往小于零。

时下流行一句话:时代的一粒灰尘虽小,但落到个人的头上,那就是一座山。针对医疗而言,具体到个人的头上,那就是人命关天、关乎健康的大事。决不能用一个从理论上都自相矛盾的“双盲”结论来指导实践,更不能用张三的症状来给李四开药。否则,结果是相当可怕的。

另外,人的病情完全是一个动态的过程,治疗也必须根据病情的变化辩证施治,抛开临床去奢谈药品的疗效,那是非常无知和可笑的。就某个病人而言,要么是治愈,要么是无效,决不能依据统计得出治愈与否的荒谬结论。

当然,泛科学主义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已经习惯了这种无赖的做法,他们今天斩钉截铁地拍胸脯,明天又改口:根据科学试验另一个结论更正确。至于已经造成的严重后果,那不关他的事,因为当时他是“科学”的。

其实,如果能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去认识不断变化的世界,也本无可厚非。但不可理喻的是他拿着荒谬的东西当真理,还以此排斥和嘲笑实践中已经行之有效的方法和事实。

比如中医药,几千年来早已形成了科学主义无法理解的哲学理论和积累了无与伦比的海量实例。据不完全统计,自汉以来,流传于世的中医典籍有一千多种(参见《曾经的中医外科我们独步天下》一文),战胜瘟疫771次(而非321),而且2003年的非典和本次新冠肺炎的治疗也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了中医药的安全性和出奇的有效性。可泛科学主义全然不顾这些事实,瞪眼瞎说你“没有理论”和“不科学”!还煞有介事地宣称,为了保护肝脏等,中医药要在实验室用“双盲实验”来证明安全性和有效性。这不是下雨天走路,脑子进水了吗?

前文已经以不可辩驳的实例从理论上证明了“双盲实验”在逻辑上的荒谬性,用这样一个自身都残疾的方法会得出健全的结论吗?

西药之所以要进行所谓“双盲实验”,其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验证化工产品作为食品的安全性,即短期内吃了会不会死人,仅此而矣。离开医生的医术和人体的具体环境,它绝对证明不了什么疗效(请参见拙文《以实例分析揭穿医学领域双盲实验的荒谬性》)!否则,你让笔墨纸砚在实验室证明有没有艺术性给大家看看。

有些脑子被格式化过的人,为了愚蠢地维护“双盲实验”的“科学”性,一听别人的质疑,就会马上跳出来辩称:中草药可能被用了化肥,必须用“双盲”来验证它的安全性!一到关键之处,其“双标”的本质马上就显露出来。那西药还是化工产品,你咋就主张人能吃呢?中草药的绝大部分是食品,自古药膳一家;例如,生姜、枸杞、人参、当归、陈皮、小米、西瓜、八角等,这些东西我们的祖先已经吃了几千年,不仅没有中毒而亡,反而使中国的人口越来越多,你有必要再多此一举的“双盲”一下吗?至于化肥,那是无知人为的因素造成的,和中草药本身无关,你吃的饭菜也有可能用过化肥,你总不至于每次也“双盲”一下再吃吧?你不会滑稽到因此而废食的地步吧?

最后,奉劝泛科学主义者,不要为了一丁点既得利益,就敢否认客观世界的存在,宇宙的广袤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想象,你不懂和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你代表不了真理;你们包装后的“双盲”仍然自相矛盾,它根本做不了“科学”的标尺。它井口大的那个筐根本装不下中医这个包含了哲学、医术、医药的天。从此以后,也请不要再胡说“西医是科学,中医药是哲学、经验”之类的没脑子的话了。因为“经验”生了“科技”,“科技”生了“科学”,而哲学包含了经验、科技、科学且又远远大于“科学”的边界。“科学”和科学包装之下的“双盲”无非就是人们认识事物的“归纳法”罢了,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大尚,况且它在医学领域的应用,本身就显得十分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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