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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动三阳川】父亲节系列征文--中滩镇高磨村高秀荣《父亲》

2017-06-18 高秀荣 律动三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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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秀荣,別名:爰玲,笔名:秋晨。三阳川中滩镇高磨村人。一直酷爱文学。通过文学把自己的情感抒写出来!虽然我的作品很少发表。但是我对文学创作的热情不会放弃!因为文学是人的灵魂!


父亲辛苦了

父亲


父亲是一个很普通的代名词,尽管他在外工作,尽管他缺席多年那样不细腻,但也是父爱。

别人说父爱是沉默的,而我的父亲并不是沉默的从我上二年级起父亲就因工伤提前退休回家务农,二哥顶替了父亲的工作缓解了家里人口众多的困境。我的父亲每天就像一只永不停息的陀螺,面朝黄土背朝天,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在奔忙着,我的父亲从我记事起就是一位严肃的人特别爱骂人。很多年以前,我刚记事我们兄妹众多,那个年代的小娃娃不像现在的小娃娃有五花八门的各式零食,那时的门口有来爆米花的时候我们便缠着父亲母亲也要去爆玉米花,我们端上玉米粒放上糖精,爆一簸箕玉米花,就那香甜的玉米花,就是我们最好的零食。

当然,有时我们的馋虫也会害我们惹事。我的小哥哥和村子里的小娃娃去邻村偷拔了人家的水萝卜,让人家追到家里,我的父亲赔了一个大妈十块钱。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的十块钱对于全家意味着什么?最后那个大妈气呼呼走了,父亲气急拴上了门,抽出扫把上的竹棍,抡起竹棍朝着哥哥的屁股上一顿暴打哥哥手捂着屁股满院子狼哭鬼嚎的叫着跑着,我吓得躲在老屋的门后直哆嗦着,我也吃了偷拔来的水萝卜。后来在母亲的劝说下,父亲停下了手,让哥哥在祖先的牌位面前跪下,手捧着一炷香,承认自己的错误,香燃尽了才可以起来。大哥也明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弟弟妹妹,认罚跪一炷香,我当然也免不了和哥哥一起罚跪。那时真是嘴馋,做贼殃及全家。自那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和村子里的小娃娃成群结队的去偷人家的东西吃了。

父亲总是以他的方式教育着我们,虽然我们兄妹众多,父亲的工资微薄,生活拮据,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减少过对我们的教育投资。我的父亲没有上多少学,却有50年的党龄,他总是以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的标准来严格的要求自己。2008年5.12大地震,全国人民都在火热中为四川人民捐钱,捐物,父亲拿了200块钱,交给村委会的书记,只说了一句这是我的特殊党费交给受灾的四川人民。说完我看见我的老的父亲眼睛湿润了,转身回家了。过了几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村委会的书记,领着乡里的领导来家里送证书给父亲,一张写着


“XXX同志2008年5.12特殊的党费。特发此奖励!   

2008年5月28日

父亲那布满老茧的双手接过这份沉甸甸的奖励手有些发抖,说了一句谢谢“党”,这是我应该做的。父亲的募捐和乡里送来的奖励就像一股新的力量注入了我的身体,催我奋进。那时我才发现我的父亲真的老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平时看起来很严肃,让人不可亲近,但是那天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慈祥的老人。

说起父亲,爱骂人都是因为我们平时不节约,有时会闲嫌自己家娃娃吃剩下的饭菜不吃丢掉或者给邻居家的狗。而父亲就像盯特务一样盯着我们,就怕我们浪费粮食。要是让父亲看见,那就是一场暴风雨。有一次父亲看见姐姐把剩饭剩菜到在垃圾桶里,便跳着脚在院子里骂姐姐“赶紧滚,你们这帮狼吃的兔崽子吃的食大了(吃的太饱了),给你们来一次五八年的日子,饿死你们这帮兔崽子。”三哥开玩笑说:“爸,你吃了五八年的食堂,让我们也吃食堂那你不是要再饿一次吗?你总不能让我们这一代人跟着你们那一代人的生活吧?”父亲气得暴跳如雷,要找东西打人,哥哥看势头不对,一溜烟跑的没有影子了。最后在母亲的劝说下,这场战争才得以平息。

父亲曾说起过五八年吃食堂,他们在那个艰苦岁月里,吃树皮,吃树叶,草根,难以下咽的苦涩的柳树叶,马甲大叶(野草全身有刺)。而我的两个姑姑也在那个年代饿死了,每每说起这些衣不遮体、食不褁腹的艰苦岁月!我的父亲总是感慨万千,说你们都把生活过到天上去了。社会发展这么快,你们都已经进入了电器化时代,还不知足。我们那个年代。熟熟面根根(高粱面)糜面馍又香又甜清香滑溜的豆儿面浆水片片!能吃上这些就是过年。我听着父亲的叙说然而我至今也不知道糜面膜是怎样的馍?豆儿又是怎样的庄稼从未见过。这些当年的粗茶淡饭,竟让我父亲回味了这么多年!

父亲的勤俭节约深深的影响着全家,从此我们的小娃娃也养成了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这都要感谢我的父亲!父亲的善良与勤劳永远值得我用一生去学习!

父亲九岁的时候失去了奶奶,爷爷后续了老婆,父亲有了位继母,因为她的原因,我的爹爹(伯父),在那艰苦的年代,离家参军,家里一贫如洗,父亲说家里只有三根筷子,一只破碗,一口锅。后来又娶了我的母亲,伯父也退役了留在了平凉,大妈也跟着去了平凉。当时家里依然很穷,穷的连一只像样的水桶都没有。大妈随伯父要去平凉就把家里的唯一的一只木桶也拿走了,一缸酸菜也拿给了娘家,家里能拿全都拿走了,也没有留给家里一些什么这些都是后来母亲告诉我的。

日子过的很快,伯父因病去世,大妈的儿女也自顾不暇,没有人管她。于是我的父亲就每月给大妈寄钱从不间断,直到大妈有了军属遗孀的待遇,父亲便不再寄钱了。每次大妈来天水老家,在家里住上十天半月,临走时父亲与母亲总是默默的,为大妈装着家乡的菜,干刀豆,(干豆角),干茄子,大蒜,豆腐,辣椒面等再附上一千元才送她回去大妈依依不舍地向我们告别,总是哽咽着说:“兄弟,当年我走时连一根柴都没留给你们,我和你哥哥也没有扶持过你们。”父亲只说了一句,“那时候太穷了,都是一家人。”父亲的大度和宽容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使我终身受益。

由于父亲九岁时便没了母亲,家里穷的活不下去了,又突遭变故,只好客居在他的舅舅家(也就是我的舅爷舅婆)。在每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一天,卦台山有庙会,父亲从我记事起就每次趁庙会带我去看舅爷舅婆。舅婆也早早就准备好饭菜,在远处的门口等着父亲,父亲每次不仅买吃的还给二位老人些生活费。随着父亲工资的增长,给二老的钱也越来越多。从五元,十元,五十元,再到五百元。后来我的舅爷舅婆相继去世,父亲亲自去送葬,回来后闷闷不乐好几天,父亲三十年如一日,无论刮风下雨,每年正月十五这一天都要去张石村看望舅爷舅婆。如今这两位善良的老人去世了,我的父亲自然难以接受。在我父亲最艰难困苦,无依无靠,食不果腹的年代里,舅爷舅婆省一点口粮,让我父亲有饭吃,我的父亲因为那两年客居在他的舅舅家,让我父亲感恩了一辈子。是父亲让我明白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父亲从十五岁起就用瘦弱的身躯支撑起了家,父亲跟着村里的大爷大爹们贩粮卖菜,就凭着一根扁担,一对箩筐他拄着一根搭柱,奔走在三阳川的每个角落,跋山涉水,远到秦城区近到营房梁、南河川。父亲和他的伙伴披星戴月,风餐露宿,地当炕,天当被,饿了吃熟面,(干粮),渴了喝溪泉水。一次偶然的机遇,父亲给北道一家工厂食堂菠菜,厂长看父亲麻利老实,聘请了父亲。于是在一九六二年父亲成为了一名工人,从此,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父亲在工厂里工作时兢兢业业,吃苦耐劳。在我家的正房里挂着这样一张奖状:

XXX同志在一九七七年度工业学大庆运动中工作优异成绩。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一九七七年二月


像这样的殊荣奖状,在我们家墙上有好几幅相框,由于修盖房子,有几副居然遗失了,只有这一副完好无损的挂在我父亲的房子里。这个奖状是当年对父亲工作的一种肯定,父亲总是告诫我们兄妹善良、诚信是做人的根本。

    受上天的眷顾,我的父亲将近九十岁了,有时还要拄着拐棍儿去地里看看。有时门口的老人打趣他说又去检查生产呐,父亲总是笑呵呵的说“去地里看看这些兔崽子们,有没有把地里头的庄稼弄好,草拔干净了没有,当农民就要像当农民的样子!”

大冬天农闲时间,门口总有一些无事可干的老人,靠着墙在那儿晒太阳。而我的老父亲,天还蒙蒙亮,有几声麻雀的叫声时,便背着陪伴他多年的背斗,手里拿着扫把,去河湾大路边扫树叶,父亲顶霜扫回来的树叶还是湿漉漉的,倒在院子里,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就像踩在地毯上。下午叫上我去推上架子车,手上拿着镰刀绳子,去河滩上割黄蒿,那一棵棵干枯的黄蒿本在河滩上随风摇曳着,在父亲的镰刀挥舞下,便躺在了河滩里,父亲捆好装在车上往家里运,刚走到村口就有人说“你还不够的啥,共产党给你发工资,家里富足电器化,还割柴?”父亲不屑一顾的说,我可不想混吃等死。父亲看着他割回的一摞蒿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还自言自语的说:“今天的热炕寻着了,明天还去。”

父亲一个冬天,天天如此,清晨便起床去扫树叶。随着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人们已经很少看到有人割柴,扫树叶了。有人说我父亲是守财奴,放着好日子不会过,但是用父亲的话说他是在节约煤电、利用天然资源。我知道父亲辛劳了一辈子,他闲不住,闲了他难受,劳动是他唯一的乐趣。

(以上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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