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堕落在私奔路上的女人
一个堕落在私奔路上的女人
文/端木婉清 图 来源网络
导读：她19岁拒绝了父母安排的结婚对象，私奔了一个矮矬穷的男人，以为那就是酷炫人生时，发现一切有悖初衷；当遇见前缘，小心机未果又被丈夫当场撞见背叛后，一生高调“追爱”的她，是不是会得到残酷的惩罚？
01
入夏后的农村，夜里到处都是虫鸣声，就像手风琴的伴奏，催眠着忙碌了一天的人们。
村支书老秦半夜被尿憋醒，起身到院子前面的茅坑里方便，回来途经二楼女儿的房间，发现房门大开，以为进了小偷，就在门口高喊：闺女，你在屋里吗？睡着了吗？连着喊了几声，屋里静悄悄的。
坏了！老秦一惊，点亮走廊的灯，跑到房内查看。屋里陈设依旧，床上的帷帐半垂，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半床隆起的被子，但走近细看，女儿不见了。
虚汗直冒的老秦，唤醒了睡得正香的妻子陈淑慧。
孩子妈，不好了，我们的女儿还是跟那个男人跑了。
不会吧？她这是要作死啊，好男人不嫁非要跟一个哪里都不配的男人私奔。
要是两天内找不到她的人，我们必须买上礼物跟老肖去道歉。不然我这村支书的脸以后在外面怕是挂不住了。
行，陈淑慧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睡意全无。
她踉跄着跑去女儿房间探究竟，想弄明白有什么蛛丝马迹，只见一个粉色行李箱不见了，打开柜子里面也少了很多女儿平常穿的衣服。这丫头，她跑什么？
老秦连夜组织亲戚秘密寻找女儿，还让村委里几个做事稳重的干事帮忙，要求方圆百里打听找线索，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私奔丢人事小，怕她步入歧途遭人蛊惑是大。
陈淑慧则没有老秦理智，一见女儿真的失踪后，嚎啕大哭起来：你这个丫头片子，我算是白生白养你那么多年，翅膀还没硬，就敢跟家里唱反调，学人离家出走，好好的医生不要嫁，非要跟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
哭声把夜给吵醒了，不大的农村，相继亮起了灯火，引来无数人前来问情况。不久，整个村子都知道老秦家的宝贝女儿跟男人私奔的事。
气得老秦吧嗒着抽掉了半包烟。
02
老秦私奔的女儿全名秦灵，19岁，人如其名长得十分水灵，1.62米的身高，一头过肩的黑发，一张瓜子脸，一双杏眼弯弯细细，眉梢带着几分妩媚，薄而红艳的唇一张一合，笑起来自带风情，是男人眼中的尤物。
只可惜这么好看的女孩，却不爱读书。早在初中时就跟一帮社会上的不良青年混在一起，学唱K，蹦迪，跳舞，还跑到城市的酒吧夜不归宿。刚满19岁时，还给自己的胸上纹了一只蝴蝶。知道的人都惋惜她空有一副好皮囊了。
老秦也担心秦灵长久下去会毁掉一个女孩家的名声，到时玩过了头年纪大起来找个好男人嫁都麻烦，就和妻子陈淑慧商议，合计着给秦灵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
农村的女儿嫁的早，兴许秦灵成家后能安分过日子。陈淑慧附和着丈夫的主意。
最后老秦和陈淑慧一起看上了朋友老肖的侄子。他叫肖风，24岁，医科大学毕业后留在本市一家三甲医院工作，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也优雅，听老肖说起，肖风的父母早在市里买了婚房，家庭条件也是殷实人家，和老秦家可谓是门当户对，关键一点，老肖还透露，肖风和秦灵见过，很喜欢她。
老秦两口子心里窃喜，这么好的女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要是秦灵也喜欢，将来嫁过去才是福气。
于是老秦和老肖决定，找个媒人选个黄道吉日就提亲。
不料，这事回去和秦灵一说，当场就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
你们是不是嫌弃我嫁不出去，要给我安排婚姻？
是相亲？你过年20了，女大当嫁，也是要找人家的，现在对方是个那么好的男人，为何不相处试试？
要嫁你嫁，反正我不嫁！秦灵从小叛逆，没有几件事情是遵从老秦和陈淑慧的，她把碗啪一声撂在桌上，托着下巴气呼呼地盯着老秦看。
为什么不嫁？你一个职高生嫁给一个大学生会亏？对方是本市医院的医生，职业不好？对方一表人才，你不喜欢？
对，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隔壁村那个张金海。
谁？老秦气得也把饭碗一搁。
隔壁村的张金海……秦灵复述。
什么？他？一个比你大十岁身高不过1.65米，没钱没学历没固定工作，父母双双糖尿病还欠着人家一屁股债的那个张金海？
嗯，秦灵扒拉着碗里的饭。
绝对不行，你要敢跟他结婚，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从今天起，要嘛见肖风，要嘛给我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03
那段时间，老秦夜防日防，可秦灵最终还是和张金海私奔了！而且走得很彻底，不留一点痕迹。亲戚们找了一阵子不找了，只留下老秦坚持着。
待老秦苦寻秦灵三月无果后，打算报警之际，秦灵却带着张金海回家了。彼时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和张金海双双跪在地上。
爸，妈，我回来了。
老秦气得抓起一旁的扫帚要当肩打下来，被张金海护住。扫帚落在张金海的背上，瞬间留下了一道血痕。
爸，别打了，我有了他的孩子，三个月了。你就成全我们结婚吧。
什么？孩子？
秦灵起身，撩起上衣露出肚子给父母看，老秦这才真真实实体会到什么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了，没想到这样的丑事会落在自家门庭内。
陈淑慧毕竟是要做姥姥的人了，心里疼女儿，疼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也来求情。
老秦，女儿都有身孕了，打骂伤身体，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让她们结婚吧。
还能怎样？就这样呗。老秦又抽调了半包烟。
秦灵和张金海结婚，没有拍婚纱照，没有婚房，酒席也办得很低调，两边亲戚朋友在各自村里的大礼堂里随便吃了两餐饭，找了一辆奥迪A6车，就算出嫁了，住到了张金海那个漏了屋顶的家里。婚礼那天老秦躲在家里没有出面，他觉得还是太丢脸。
婚后半年多，秦灵顺产下一名7斤重的女婴，白白胖胖很招人喜欢。新生命的到来，暂时缓解了老秦心中的那份压抑，尤其看到外孙女胖嘟嘟的脸，老秦的脸也慢慢露出了笑容。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娘家婆家的关系都走的很好。秦灵婆家穷，老秦也就这个女儿，在镇上为他们两口子买了房，还买了辆摩托车给张金海，过来看外孙女时，还送点钱来好让秦灵公婆买药吃。
外孙女一点点长大，老秦和陈淑慧夫妻也慢慢看到张金海为秦灵为小家的付出，老秦毕竟是个村支书，也见过世面，跟着党走了那么些年，也不迂腐。
老秦好几次想：张金海这个男人虽然丑了点穷了点，但好在是真心疼自己的女儿，当初那一棒护住，就可以看出他爱秦灵。或许用金钱外貌去挑选女婿也有不妥吧，老秦深深的自我检讨。
这些年，还别说，张金海确实够勤快的，先是在山上帮人打理十几亩果树，后又在镇上帮人修电瓶车，得空时还要贩卖些蔬菜瓜果。再看看秦灵的公公婆婆虽然身患糖尿病，但也会帮衬着秦灵带带孩子。
日子似乎过得顺风顺水起来。老秦和陈淑慧两个老人的心里日渐安慰。
04
时隔三年，秦灵22岁，又怀了二胎，次年生了个儿子。凑成了一个“好”字。
秦灵嫁给张金海之后就没有上过班，现在生了一双儿女后，更是不会出去工作了。她在家做着全职太太，不过心里的那点“浪”还是依然长在骨子里。时不时还要缠着张金海带她去酒吧喝一杯，有时自己也会跟着一帮姐妹玩个蹦迪。
大女儿上了幼儿园，儿子也咿呀学语，张金海觉得生活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嫌自己赚的那点钱太少了，又要给父母看病又要维持家用根本不够。
秦灵要买奢侈品，张金海几次拮据，他觉得愧对老婆。这个如花美貌的女子跟着自己，这些年像样的化妆品都没买过，钻戒都没有一个。越想张金海越内疚。为了让秦灵过上幸福生活，他决定离家去大城市打工。听说南方的工厂做个流水线工人会吃点苦的都有5000一个月。
当张金海把这事跟秦灵商量时，秦灵很爽快的同意了。
灵，以后家里你要多辛苦了，我去外面赚钱给你和孩子花，不要几年，我一定让你成为更漂亮的女人。
嗯，我会打理好家的。
我爸妈有什么不对，你也忍耐一点，受了委屈时给我打电话。
嗯，我知道。秦灵点着头，张金海看着她胸上的那只蝴蝶，最后把头埋在那丛峰里。
张金海去打工的城市是上海，他在一家机械配件厂做流水工，早晚班，一月算下来有5000多元，这要在他们的家乡算是高薪了，大学生也未必有这个数。
每月发工资，张金海会给秦灵转4000元，留下1000买买烟酒。他想这样赚几年，有了积蓄，回家去开个店做点小生意。
张金海外出一年的时候，秦灵有一日做家务时，右胸处突然一阵刺痛。起先以为是拉到了筋，后来持续不见好，就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有结节，医生说吃药太慢怕控制不住增长，建议手术。
秦灵一听害怕极了，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年纪轻轻要死了，蹲在走廊里哭。这时遇见了肖风。
你是秦灵吧？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秦灵也认出了是肖风只是不知道几年没见，他更加俊朗了，全身透着书卷气，还有医院里消毒水淡淡的清爽味。
恍惚间，秦灵想到了19岁，老秦要给自己安排相亲，说有一个医生喜欢她，其实她很早也见过，当时只觉爱着张金海，叛逆更多占着思维理智，对谁也没兴趣，现在再见肖风，不免心里生出几分悔意来。
秦灵不知道这悔意里有什么，只是眼前，被肖风一连串的关心轰炸，哭得更起劲了，哭着哭着还顺势倒在了肖风的怀里。
05
肖风拿过秦灵的病历卡看，眉头舒展开来，刚刚他确实也被秦灵的举动吓了一跳。
秦灵，这没什么，很多女性都会患，是乳腺增生，最多也就微创做个手术。
要开刀切除乳房？那我以后怎么活啊？秦灵嘤嘤嘤哭着。肖风带她问了主治医生，在得知不是大手术后，才让她止住梨花带雨的哭，肖风又请她在医院食堂吃了午饭。
当年，对不住啊，我家老秦都和你叔叔私自把我们的婚事做主了，我还私奔了。
没事没事，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都过去了。
当年听说你喜欢我？
这……是的……你那么漂亮很多人都会喜欢你……
秦灵心里一暖，噗嗤笑出声来。
现在呢？还喜欢吗？
现在？哈哈……现在你是名花有主，我只能远远欣赏。
秦灵不说话，肖风后来又说了一些手术事宜，并表示那天他会嘱咐好主刀医生，并陪在她身边的。叫她安心。
秦灵回家后，一直想着肖风，给张金海打电话全是敷衍，本来还在责怪张金海不能陪着自己看医生，是丧偶式婚姻生活，现在她的眼珠转啊转，小心思一打一打的浪，只想张金海请不出假，这样肖风就可以陪着自己了。
后来手术，非常顺利，那日张金海是没来，但肖风忙前忙后出了力。
要是当年我嫁给了肖风现在会怎样？一定是坐在家里享受着人间最好的幸福吧？秦灵盯着肖风看。
人好奇怪啊，可以选择时，要选择特立独行，后来又来后悔当初不该。可现在还来得及吗？
秦灵出院后，一直以感谢的名义在手机里联系着肖风，约过几次饭局，当时都因肖风忙，没有吃成，最后一次她拿出杀手锏。
肖风，我看你是还介意当年我的一意孤行，不然你怎么就那么在意和我吃个饭呢？若是真的原谅，后天我们在某酒店的餐厅不见不散。
肖风终于答应了。
那日秦灵精心打扮，把孩子们放到了老秦家里，早早去了餐厅，要了一间情侣包间，想着肖风要是还是单身，自己也才23岁，完全可以离婚后重新开始。
谁知，肖风赴约，带着一个好看的女人，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婴。
秦灵，这是我老婆，夏亚，这是我儿子肖建。
老婆，那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当年差一点要娶她的女孩秦灵。只不过当年人家秦灵眼光独特看不上我这个穷医生，黄了，是吧？
秦灵的脸上红一阵青一阵，两只手摆着餐具来回，恨不得会钻地术，躲到地里去。
06
那天后，秦灵再也没有见过肖风，她的小小心机落空，一度郁郁寡欢，对着张金海的脾气也越来越差。常常把孩子交给父母或者公婆，一个人出去镇上市里玩，就像19岁前的她那样。老秦不知女儿心里想什么，只当是小日子风平浪静的在过着。
张金海在上海打工已经有两年，也给家里寄了不少钱，心里盼着望着就想跟秦灵过上更好的日子。
那年冬天，厂子里提早放假，老板给张金海包了个大红包，他一开心，去商场给秦灵买了好几件衣服，准备悄悄回家，给她一个惊喜。可最后迎接他的是一场惊吓。
张金海亲眼目睹了秦灵和别的男人全裸着在自家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忘情到根本没有发觉屋里来了人，这没羞没耻的举动，恼怒了张金海，那刻他恨不得操起家伙杀人。
秦灵和那男人同时看见了张金海，慌忙着扯过衣服胡乱穿在身上，张金海要去打那个男人，那男人一溜烟跑出了屋去，他玩命去追，路上都是人，他莫名停住了。
这样的丑事，张金海是没有勇气让别人知道的，人人都羡慕他当年娶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现在难道要告诉别人，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张金海像泄了气的皮球回到屋内，秦灵已经穿整齐衣服。
你怎么回家了？
我不回家，你还想和人家怎么厮混？别人做的比我好是吗？你就是那么耐不住寂寞是吗？我在外辛苦赚钱，你在家玩野男人，你可够不害臊的。这事丈人老秦知道了会怎样？我父母知道了会怎样？我们的女儿儿子知道了会怎么看你，难道要他们都活在妈妈出轨被人闲话家庭里长大吗？
张金海气鼓鼓地说着，是这些年来他对秦灵说过最难听的话，他平常那样舍不得她，可到头来，老婆秦灵让他头上顶着青青草原。人生一下子变得没有希望起来。婚姻眼见着要支离破碎。
秦灵始终没有辩解，只是在床上坐着。末了她想起身，张金海发疯般的从卫生间提来一碰冷水浇在秦灵身上。
你给我洗洗干净身子……
这是冬天，中原的冬天，这一盆冷水浇的秦灵浑身彻骨凉。
07
整个新年，张金海和秦灵冷战着。老秦和陈淑慧把外孙女和外孙带来，看出家里的气氛不对。
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
没有，爸，我只是有点累。秦灵淡淡地回。张金海皮笑肉不笑。
那就出去度假，孩子我们会管的。
张金海想张嘴说什么，但很快改变了主意。秦灵的事，也不能让丈人知道。他起身给老秦递烟。老秦坐了一小时，带着老婆回家了。
这年轻人的婚姻啊，我们老了看不懂了。
别操心了，女儿主意大，但不会吃亏。
是的，秦灵不会吃亏，因为她吃准了张金海爱她，但她已经不爱张金海很久了。
张金海很想离婚，可是心里一想到真的要分开，就万箭穿心难受。
那段日子他什么心思也没了，只管喝酒抽烟打牌，想以此来转移那天看到的画面，那个男人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秦灵啊，他难过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可张金海还想到了当初。当初秦灵明明有更好的选择，那个医生哪点都比他强一百倍，可秦灵为了自己不惜和家人对抗和他私奔，最后还想出未婚先孕的计谋成婚，他是知道秦灵喜欢他的，那样的女人那样好看，谁都说自己是捡了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饼，是懒蛤蟆吃到了天鹅肉。秦灵又给自己生育了一双儿女，真的要为一次背叛就离婚吗？离了婚，我张金海还有什么？
张金海在半醉状态下摸到床边，秦灵睡了，他不管不顾地压到她的身上，宣泄着身上的不满和不舍，仿佛要把所有的痛全部倾泻在那刻欢愉里。
离婚吧！秦灵幽幽地说。
我都不离婚，你还敢提离婚？张金海睁大眼睛看向秦灵。
其实告诉你吧，你打工的这二年，我不止和一个男人有染，而是三个，其中2个还是我19岁前一起玩的伙伴，现在他们都去了外地。
什么？张金海揪住了秦灵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秦灵喊了声疼，就晕过去了。醒来，张金海端着粥在她面前。
对不起，灵，我不是男人，我打老婆我罪该万死，你昨天说的是气话对吗？你不可能和那么多男人有染是吗？
我们离婚吧，我真的不爱你了！
那孩子怎么办？
我暂时不搬出去住。
张金海知道秦灵的脾气，她决定的事情，几头牛也拉不回来，假如他去求老秦帮忙，秦灵连同住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为了长久之计，张金海答应了离婚不离家，想着万一有一日，秦灵会回心转意，好好陪他过日子。
张金海不外出打工了，留在镇上工作。秦灵每天外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孩子已经养在老秦家，从前笑声朗朗的家，变得死气沉沉，但张金海在努力着。
只可惜，秦灵还是跟着别的男人私奔了，就像当年和张金海私奔一样。
08
三年后，张金海成了镇上一家工厂的车间主任，和一个外来的女人再度婚姻，慢慢地治愈了秦灵带给他的伤害。
而秦灵私奔的对象就是那天张金海撞见奸情的男人，他是个浪子，还是个瘾君子。后来玩够了秦灵，就把她介绍到了夜总会上班，夜总会里多的是乱七八糟的男人，一天有人让她跪着喝掉十瓶啤酒，秦灵不堪羞辱，断了和那男人的关系，狼狈跑回家来。
可给她开门的是老秦，张金海已经不住在这里。而她也从老秦地方知道了张金海再婚的消息。
一切都没有了！游戏爱情，最终也被爱情游戏着。
端木婉清，专栏作者，自由撰稿人，已出版新书《懂，是尘世最美的情话》。
一个热爱生活且率真的女子，信奉说真诚的话，做善良的事，愿用一支笔写尽生活百态，一颗心倾尽所有，去生活。个人微信公号：端木婉清 ID:ziqingting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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