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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眼睛||曹谁的诗歌:《曹谁访谈》(连载4) (总323期)

年微漾 诗眼睛 2021-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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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4


理论园地TO BE

曹谁访谈


(作者:年微漾)


问:大学时期,你曾创办了翔鹰文学社,并担任社长。能谈谈这段经历对你以后的创作及生活的影响吗?

答:翔鹰文学社是我在2003年青海民族大学创立的,当时办有刊物《翔鹰》,每学期印刷一期,后来想起在榆社高中时还创立过翱翔文学社,我似乎在内心渴望飞翔。在现代文学中,校园文学是一个重要传统,翔鹰文学社可以说是我文学生涯的预演,后来我的文学路想来在那时已经形成,包括大诗主义,诗歌风格,长篇小说,影视剧本等。当时我的大诗主义理论已经在《诗学,一份提纲》中有初步论述;那时的诗歌后来结集为《冷抒情——亚欧大陆牧歌》,我的风格初步形成;那时还写了长篇小说《巴别塔尖》,后来写的《昆仑秘史》三部曲等作品中都有他的影子;那时我已经开始痴迷电影,经常看电影写影评,还计划着拍电影,所以现在我也写影视剧本。最近写了一篇《那些年我们一起办过的文学社》,回想那段青春往事,我在最后写道:我怀念在校园文学社团中那种理想主义的书生意气,那个时期的文学活动形成我的文学梦想,我几乎尝试过所有的文学流派,当步入社会的时候,他们都一步步变成现实,形成我现在的写作风格。

 

问:您的家乡是山西,山西是中国的文物大省,有着丰富的汉文化遗产,而从您的作品来看,似乎受西方文化濡染也较深。能谈谈您对这两种文化矛盾与统一的理解吗?

答:这个问题可以从我的笔名开始谈,曹谁的含义并不是许多人所想的反叛含义:曹是古老家族姓氏,即东方传统,来自故乡东方中原文化;谁是希腊哲学主题,即西方文化,来自对西方典籍的阅读;所以曹谁乃融合东西方文化之意,这正是我志向。这体现在我的作品中,希望通过融合东西方文化,撷取其中的元素,建立一种普遍的世界文化。这深深折射在我的作品中,从诗歌到小说到剧本,都可以看到这种对称。当前我们所处的世界,类似中国的“战国时代”或者希腊的“城邦时代”,将来必将形成一个世界共同体,东西方文化融合为世界文化是当今的趋势。

 

问:2007年您写作《大诗主义宣言》,提出了诗歌创作应该“合一天人,融合古今,合璧中西”。然而面对当下诗坛诗歌理论的多元与无序,您认为当年自己所提出的这个观念是否得到了业内人士的认同?如今您原来的观点是否有了新的发展?

 答:合一天人、融合古今、合璧中西正是我在《大诗主义宣言》中的核心观念,也就是融合神秘的和世俗的文化,融合古代的和现代的文化,融合东方的和西方的文化,这是古今中外诗学的一次综合,也是针对当下诗坛乱象所提出的,当时已经有一定的影响,有大批的青年诗人践行,像西原、西棣、刘荒等,后来的九零后就更多了庄苓、寒冰、雪痕、深雪、郭良忠等,在诗坛也有施战军、霍俊明、刘晓林等批评家的关注,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诗坛会越来越认识到大诗主义的意义。因为当时我几乎将古今中外的诗论读过,所以核心的内容大概都不需要修正,可能具体的应用领域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拓展,在《大诗主义宣言》中主要在诗歌领域,在后来的《大诗学》中已经拓展到散文、小说、剧本,当然对剧本的论述还没有那么详尽,所以我计划将来继续论述在影视剧本中的应用。诗学不论在古希腊还是古中国,最初都是“文论”的意思,文学的核心都是“诗意”,是对整个文艺的论述,这也是大诗学的其中一个含义,所以我觉得大诗主义是一种思潮,将会体现在各个艺术中,以后或者可以用“大文主义”来表述。

 

问:在您的作品中,可以看到您着力追求古今、中西和天人的三位合一的质地。现在越来越多的诗人相继跨界,从事多种文体的创作或不同艺术门类的创作,您如何看待文艺界的跨界现象?这种跨界体验,您认为对诗歌写作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答:我认为一切都要顺其自然,我们现在门类分得太支离破碎了,原本“文”就是指所有文化的,除了极少数人可能擅长诗歌,我觉得正常的文人都是各种文体都可以的,所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音乐、绘画这些的,散文、小说、剧本这些都是相通的,当然哪种文体成就高也看个人的秉性的。所以我认为现在诗人跨界才是正常的,写写散文、小说,写写影视剧本,搞绘画,搞音乐,这些跨界方式也很多,只要是在文化范围内,都是再正常不过了。我自己也跨界,从诗歌到长篇小说,又到影视剧本,现在主要写这三种体裁,我经常戏言“一个不会写诗歌的小说家不是一个好编剧”,当然散文也写过几部,我感觉跨界对诗歌有百利而无一害,他们会促进你的诗歌,假如觉得写其他的会影响自己的诗歌写作完全是不可思议的,因为诗歌也从来不会占用其他的时间,真正的诗歌是生命的外泄,我的观点是“诗自命出”,想多写没有,想不写难受,所谓不吐不快,不占用你做事的时间,只是利用了你“烦”的时刻。从我自己的体验来看,我写长篇小说后,我的诗歌中对叙事的运用更加得心应手,我写影视剧本后,我的诗歌中的意象更加具有戏剧性,文都是相通的,他会让你对这个世界的“诗意”以更好的方式捕捉。

 

问:2008年您曾有过一段游历西部的经历。您认为此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答:2008年,我在西海都市报上班两年,感觉人生不能这样按部就班度过,日益感觉西部旷野的呼唤,于是去职远游,从西宁出发,向左到西藏,向右到新疆,游历数月而返,沿路写诗上百首,写游记二十万字,这本游记《行走大昆仑——西藏新疆青海游历记》,在七年中几经周折,终于要出版了。从西部游历归来,我开始自由写作生涯,这是我写作生涯最重要的转折,归来后就根据我的游历写了长篇小说《昆仑秘史1:时间地轴》,在市场和文坛取得意想不到的反响,后来又写了两部,成为三部曲。在过去,不论是中国还是欧洲,文人都有一个游学的过程,像李白周游大江南北,像卡夫卡游走欧洲列国,欧洲的传统仍然在,我们的传统却断了,我认为作家诗人尤其需要这个游历,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在行走的过程中,感觉到的是理想落地的感觉,从前我对外界都处在幻想中,这次让我真正进入现实,这次游历对我人生的影响大概要持续一生。

 


问:在您开始自由写作的日子里,除了写作您是否有其他爱好?每天写作与其他时间是如何搭配和安排的,您认为这些爱好与您的写作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

答:在自由写作的日子里,除了正常的生活外,我的休闲可能就是看书、看电影、会友,我基本上半天写作,半天去干这些事。当然我还有一大爱好是游历或采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去行走,现在不像以前写游记,不过诗歌总是一路在写,同时构思新的长篇小说和影视剧本。我要看着移动的东西就会有灵感,所以许多的诗歌、图书和影视的构想都是在行走中产生的,就算在家里,只要感觉文思枯竭,就会走出家门,就算在自己居住的城市坐着公交车,看着外面变化的景致,不管是什么,就会有思路。我出去经常关注着我的内心,而忽视外界的变化,家人有点担心我的安全,所以至今没有去学开车。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是完全的整体,所以我干的任何事大概都对我写作有帮助,读书、看电影是直接的影响,出去游历是间接的影响,就连我每天的梦都写成《一千零一梦》,每个梦都编号为《梦魇×号》,现在已经写到《梦魇1400号》。前面说的爱好其实也都是相对的,其实一切奇异的事我都想了解体验,经常在外面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

 

问:80后已相继进入了而立之年,新生的90后甚至00后开始浮出水面,逐渐占据青年诗群的重要位置。您认为80后诗人群体面临哪些迷茫和困惑,您是如何面对的?

答:我一直认为代际划分是一种极为力不从心的命名,好像一个年代的人都写同样的诗,真正的诗人应当超越这些代际,他们面对的是全人类全天下的问题,不过既然作为一种约定俗成的命名,我就基于此谈谈。80后其实是新旧交替的一代,我们一方面背负传统的家国使命,另一面又面对价值观的全面转型;我们一方面没有专业作家制度的庇护,另一面又面对畸形的文化市场;我们一方面还没有掌握传统的纸质出版发表体系,另一面又面对新兴的电子网络传媒;这从机遇的角度说是承上启下的一代,从挑战的角度说则是尴尬窘迫的一代,我们面对的不是郭敬明所描述的“小时代”,我们面对的是史无前例的“大时代”,在这样的时代狂潮中,我们只能从内心的情怀、文学的本体出发,以不变应万变。从整个八零后文学来说,大约有三种,一种是像韩寒、郭敬明那样的“青春文学”,不过青春现在已经逝去,青春文学也随之衰落;一种是像南派三叔、流潋紫那样的“类型文学”,不过文学流传终归要靠文学品质,只靠故事也是无法传世的;第三种我认为是雅俗共赏的文学,既要有严肃思考,又要有引人故事,既要有文学品质,又要大众喜欢,未来的经典作品在他们中间产生,像笛安那样的,有一批这样潜在的写作者在写着,雅俗共赏也是我的追求。至于80后诗歌,现状似乎是回归到纯粹的位置,让其他的文体去承担那些大使命,让诗歌回归诗歌本身,当然我自己是追求我所倡导的大诗主义的,希望以这样的理念去医治我们现在诗坛的混乱。我期待诗歌像从前一样作为所有文体的先锋去开路,我同样希望诗歌能够雅俗共赏,从小圈子走向大众化,诗歌的本意也是可以歌唱的,或者一个好的方法是跟歌曲、影视结合。从我自己来说,我是把诗歌放到内心深处,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对于我依然是开路先锋,后来写作其他文体后我感觉文学的本质大概依然是诗性,好的小说、散文、剧本的核心仍然是诗意,所以诗歌现在是我内心瞬间的记录,除了是诗歌本身,大概同时也是小说和剧本的雏形。

 

问:您觉得诗歌是否应该入世?您所认为的诗歌和诗人的理想状态是什么样子的?

答:诗歌在古代,不论是西方还是东方,本身就是入世的,都是以音乐性的节奏传播的,西方的史诗是说唱的,中国的诗经是民歌,在中古时代,文人的诗歌,依然是要在社会广泛流传的,从现代开始,诗歌才慢慢脱离读者,我一直认为没有读者的文学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我积极主张诗歌入世。当然我们现状是诗歌成为小圈子中自娱自乐的文体,这体现了诗歌的深刻危机,所以我提出大诗主义,除了诗歌自身的发展外,或许回归他最初的音乐画面性一种方法,跟音乐结合成为歌曲,跟画面结合成为影视,我正在设想STV计划,我建议我们要学习当前影视的“IP”观念,要写出跟主流读者情感密切相关的作品。诗人也是人,所以我认为诗人就是要正常生活、正常写作,假如一个诗人是富翁,那他就可以想怎么生活怎么生活,可惜大部分诗人都不是,而当今单靠诗歌稿费很难养活一个诗人,这时就需要从事一种自己喜欢的工作,小说家或其他文化工作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在社会中体味人生百态,这样才能写出有血有肉的作品,才能有各种各样风格的作品,我也不赞同把诗人像宫廷诗人那样豢养起来,这样无法写出真正的作品。我认为只存在诗人的生活状态,不存在所谓理想状态,诗人就应该保持写作的初心,不管干什么,自在生活,自由写作。


曹谁的诗:


《诡异的号角》


黑暗中响起诡异的号角

我们是在蜿蜒曲折的道路龋龋独行

这里有路却是绝路

那里无路能闯出路

我们行走在诡异的时代

我们在大浪上翻滚

一条船的桅杆上飘着诡异的旗子

我们站在舵上大喊

开门红!开门红!

前方电闪雷鸣

一条血路就铺向太阳

我们嗅着血的味道进入太阳城



《雪国》(其一)


大雪把所有的山口都封死

我们纵马在天地之间奔跑

马背上的笑声在风中飘荡

你的唇如野玫瑰一样血红

我的发如黑烟雾一样弥漫

我们在河流的两岸相望

我们是隔着两个人世在张望

我们在古堡的内外相望

我们是隔着两个世界在弥望

我们恍然晕眩

在一瞬间经历爱恨情仇

在一刹那体味悲欢离合

我们同时伸出手

冰雪在指尖传出彼此的心跳

我们就这样并马前行

在这雪国度过一天

从日出到日落

一旦醒来就将结束

这一日就是一生



《当我老了》


当我老了

走在摇摇晃晃的石路

黄色的小花摇动

白色的蝴蝶飞舞

许多事已经模糊

记不清谁是谁非

太阳会一直照下去

月亮会一直明下去

我却马上就要离开

我只希望最后脑中只有你的影像

模模糊糊摇摇晃晃

也许不记得我们的故事

我们怎么相识

又是怎么分别

只有你的笑脸

我希望看着你的脸

消逝在另一个世界

在永恒的宇宙中我们最后一次会面

在飞机上遥望故乡

飞机在故乡的头顶经过

我看着连绵的大地

伸手去触摸却又遥不可及

我在起伏的褶皱中

寻找我出生的地方

那些山峦多么相像

我的眼睛突然变花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纹路

想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

我恍然从童年醒来

现在是在一万米的高空看着故乡

我像云一样飘过故乡

我们这一生像云一样飘过地球



《在这薄情的世界我们要深情地活着》


人情日益淡薄似纱

我们要深情地活着

因为我们活得太短

死后的世界很漫长

人情太薄可以看清世界

深情活着可以体味人生

年少时梦想的马到何处?

那梦想的马已日益远去!

在此时此地

我们只能淡淡回想



《魔女》


我走在边城的巷子

一个爆炸头的魔女走来

我说你多像我失散多年的情人

魔女莞尔一笑引我深入

她的身上散发青草的芳香

亮绿的草原就在她脚下伸向远方

她的发间充满野花的气息

血红的玫瑰便在她全身满满盛开

我问魔女一切

她都以沉默回答

她的爆炸头将我埋住

我想她一定有许多说不出的秘密

我终究同魔女分别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

魔女并非魔女

魔女是我萍水相逢的女子



《干杯时光》


葡萄酒直注高脚杯中

我端起来跟天空干杯

我的影子一重重远去

我是在跟自己道别

人世千年万年

世界亿万光年

我们哪能走那么远

天光直注人间

我们携带红颜起舞

樱红嘴唇吹出香气

水蛇腰肢扭出影像

黑色高跟敲出音乐

我们就这样在天地间起舞

我们饮一杯酒

把自己灌醉

我们在跟无数的自己道别

慢慢变老

来自土,归于土



《牧鸟》


每天吃饭剩的米粒都倒进垃圾桶

虽然很浪费,我们要消费

转身看到阳台上四处觅食的鸟儿

我就把米粒撒在阳台上

一只鸟发现了米粒

小心翼翼过去啄食

又在空中招朋引伴

鸟从四面八方飞来

最后聚成一个鸟群

自从离开故乡

我已经多年没有看到这么多鸟

他们在地上啄食

有夫妻母子兄弟姐妹

看到他们的社区其乐融融我很高兴

此后我每天都把剩下的米饭撒在阳台上

鸟群在我的屋子四周回旋

我在绕着通天塔行走

巴比伦跟在身后巡逻

这鸟笼盖天席地如此巨大

我每天欣赏他们的啼叫声

牧鸟人也有了鸟的快乐



《孽缘》


我们步入从前的老宅

阴冷的旋风阵阵吹来

你血红的裙裾被吹起

那旋风源自星空

我们随着星星旋转

想起前世来生的事

孽缘总是躲不过

我们纠葛在一起

一波三折后

我们又转入来世

我们的双手触不可及

匆匆照面而离去

我们一定要在佛堂念经

人生有八苦

生苦、老苦、病苦、死苦

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五阴炽盛苦

我们只能向佛祷告

下一世我们还相会

哪怕是孽缘



《江湖情》


我们在江湖上行走

难免会在月夜相遇

我们交换信物

金钗和玉佩

海誓山盟

总归还是分开

我们只是在空空的江湖惊鸿一瞥

自己都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不过这一瞥已经足够一世回想

你坐在天井怀想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不是不想归来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只是他大概已经战死沙场

白骨在荒野中面朝着你躺

或者他遇到跟你一样的人

那个人可能比你更需要他

江湖情,惊鸿一瞥已是一生一世

花花世界中的黄金情人

面前有各民族的女人

她们都对你搔首弄姿

你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让自己的梦慢慢消逝

你走到筋疲力尽了

终于看到你的梦中情人

你今天得到一斤黄金

准备吃饭后去找她

你在她附近的饭馆吃完羊肉

内心充满了热气

等到你出去

冷风迎面吹来

大街上不见她的身影

虽然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走来走去不见她的身影

最后一个人带着黄金回家



《瘦马独行》


我骑着一匹瘦马前行

我可以饥饿前行

我的瘦马也可以

我安慰我的马

前方的草很肥

我会不断变好

你会不断吃好

瘦马一言不语嘀嗒向前

一路上虽然行人很多

不过没有一人会明白

因为他们都是短途客

我们的路却遥远悠长

我骑着瘦马踽踽独行

我相信沿着河流必向大海

我相信沿着山岗必向天空

我们在山河间行走

我相信骑着瘦马亦可征伐天下



《山花梦》


太阳当空照下

白色的大雪中

一株山花长出

儿时的你经过

我盯着红色的山花看

下面绿色的叶子蔓延

我为冬天的山花诧异

我为妩媚的红花迷乱

巨蛇突然从远方飞来

盘绕我的脖子

四处吐着信子

不过巨蛇并不会咬我

只是把头搭在肩膀上

我转身对她说

待到山花烂漫时我就来找你



《大悲歌》


我在旅途中突然听到一首歌

歌声从无名女歌手喉中传出

忍不住落下泪来

声音幽怨曲折

在山谷中环绕

人生多么凶险

两边都会让你陷入十面埋伏

只有中间细细的路

你没有失败也没有成功

只是在峰线上踽踽独行

孤独的旅人突然听到一首歌

这歌声道出你的处境

你忍不住痛哭流涕

让我们且听一曲

想想童年和年老

听完还要继续赶路





诗人简介:


曹谁,诗人、作家、编剧。原名曹宏波,字亚欧,号通天塔主。1982年生于山西榆社,2008年去职远游,在西藏、新疆周游数月而返,开始自由写作生涯。2007年发起大诗主义运动。著有诗集《谁在苦闷中象征》《冷抒情》《亚欧大陆地史诗》,文集《巴别塔尖手记》《西藏新疆游历记》《可可西里动物王国》,长篇小说《巴别塔尖》《昆仑秘史》(三部曲)《乱世孤星:虎台太子传奇》《北魏风云:源贺传》《雪豹王子》等二十余部书,写有电影剧本《太阳城》、电视剧本《孔雀王》《昆仑神话》和舞台剧本《雪豹王子》等百余部集。有多部长篇小说改编为影视剧、广播剧、舞台剧等。曾获首届中国青年诗人奖、第五届青海青年文学奖之“文学之星”、2015年国家艺术基金等文艺奖。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大诗刊》主编,《诗歌周刊》副主编,现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和鲁迅文学院合办的作家研究生班。



编者按:

         好的理论也是诗的眼睛,它能提升我们写诗和欣赏的高度。今天在《诗眼睛》平台的《理论园地》之名家论坛,刊出曹谁访谈,欢迎赏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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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王恩荣(微信号:a102687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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