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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眼睛||面面观||争鸣:曹伊之争及持续升温的关于“口语诗”大论战(总633期)

王恩荣主编 诗眼睛 2021-10-07


理论园地TO BE

乐冰再度炮轰:诗坛不需要霸权



诗坛不需要霸权


乐冰



乐冰,1966年生于安徽宣城,后移居海南,先后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和鲁迅文学院19届作家高研班,中国作协会员、海南省诗歌学会副主席、海口市作协副主席,代表作《南海,我的祖宗海》广为流传。


 

伊沙兄尚能饭否?住医院否?建议曹谁兄发一封慰问信给他,安慰他一下。饭还要吃的,觉还是要睡的,吃饱了喝足了,才有力气战斗或者写诗。只要不再写囗水诗,沉下心来多读书,写出一些好诗、留得住的诗。这样,大家还是欢迎他的。


伊沙刚开始对囗语诗还是做了一些贡献,虽然没有他自己夸张得那么高大上。大家私底下也认为,他24岁写出的成名作《饿死诗人》比后来的巜车过黄河》好。《车过黄河》格调低下,纯粹是炒作起来的“名作”。他后来以巜车过黄河》这个路子走,就害了他,就自然而然地被称作“囗水诗人”了。

 

现在诗坛上风气不好,一首并不出色的诗,通过恶意炒作,成了“名作”。这不仅降低了诗歌的门坎,也给初习诗者带了一个不好的头。真正的诗人是把作品写好,而不是靠恶意炒作。文艺争鸣不是漫骂,是观点的交锋,以理服人。诗人作家各有各的创作理念,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有底线的。垃圾派、下半身很多没有了底线,基本上可以归类为“三俗”。我以为曹伊之争本质上就是、“底线之争”,是“诗与非诗”之争。

 

无知和狂妄是一对孪生兄弟。疯疯颠颠、妄自尊大是当今诗坛的流行病,这是每一个诗人必须警觉的,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只有热爱生活,谦卑地扑下身子,才能开掘闪光的诗歌。好的诗歌不是自我吹嘘,也不是靠一帮人鼓捣出来的,更不是获得几个所谓的奖就能决定的。要相信读者,读者最有发言权,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所有的经典作品都是经过岁月反复的淘洗而流传下来的。乾隆皇帝的名气够大、地位够高吧,他一生写了上万首诗,但真正能留下来让人传颂的又有几首?

 

那些口水诗、下半身基本上是“垃圾作品”,既不能启迪人的心灵,也不能给读者精神愉悦和美的享受。他们的所谓作品,甚至连自己都不好意思拿给父母、妻子、儿女或者姐妹来读,因为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垃圾作品”充满了负能量,格调低下,甚至不堪入目。我相信他们的亲人也不会读他们的垃圾诗、口水诗,更不会欣赏。这些垃圾作品,没有污染他们自己的亲人,却污染了社会。所以,给诗坛吹一股清风,净化诗坛,也是许多人期待已久的事了。

 

当今诗坛,除了口水诗、下半身、垃圾派,还有那么一些装神弄鬼之人。他们在作品中不说人话,专门说鬼话、神话,说不知所云的胡话,声称“诗歌不需要人看得懂”。用《诗歌月刊》主编李云的话来上就是“不少所谓大神级的诗人,早就失去了对诗歌的根本尊重和崇拜;早就失去了,本该有的写作的纯粹;也早就失去了,深入民间,探访苍生疾苦的勇气。他们放弃了起码的知识分子的底线,不在为这个民族的命运,和这个民族的人民思考,讴歌,导引和批评,他们没有立言,自然也不能勉强他们立命了,他们更厚颜无耻的混在诗坛,为保证自己在诗坛梁山好汉交椅不撼动,咋办呢,自然而然去装起大神,跳起神步,口念咒语,在诗坛扮演李洪志的面孔。这群神汉和女妖,委实不少。”

 

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大神”。我问他诗里写的是什么?他自己也摇摇头,“不知道,诗是不可言传的”“能够解释的诗不是好诗”。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一味地模仿西方诗人的文本,但他们并不能看懂原版的外文诗,看的只是翻译过来的诗。而现在很多译者的水平也实在不敢恭维,要知道诗是不太好翻译的。我觉得对于外国诗歌,不能盲目迷信,要读最好的方法是读原文。试想一下,唐诗宋词翻译成外文,还有汉语那种原汁原味吗?比如:有人把中国的"童子鸡",翻译成英文就成了“没有过过性生活的鸡”,完全变味了,成了笑话。所以,我建议读外国诗还是读原文,多了解这首诗的写作背景,这样便于理解、吸收。盲目模仿,写出来的诗歌,只能如同嚼蜡,不知所云。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让文本说话,不是比声音大,不是比势力大。诗歌面前人人平等,诗坛不需要霸权,诗人更不应该装神弄鬼!

 

2018年10月15日





后口语诗学:

伊沙和《新世纪诗典》对中国当代诗歌发展推动的强大事实撕下了马知遥、徐敬亚等评论家的画皮脸

 

韩敬源



韩敬源,诗人,曾使用笔名叠水,男,汉族。1980年7月4日出生于云南省昆明市石林县。毕业于西安外国语大学中国语言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师从伊沙。现执教于云南省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

2002年开始诗歌写作,诗歌作品发表于《诗参考》、《葵》、《金台诗刊》、《精彩》等诗歌刊物,部分经典作品入选《被遗忘的经典诗歌》,《2008-2009中国诗歌双年巡礼》,《2011-2012中国新诗年鉴》,《1980-2012中国当代短诗三百首》,《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等等。2007年8月参加第10界亚洲诗人大会。2012年5月参加“新世纪诗典·长安诗会”,2013年3月参加“新世纪诗典·罗浮山诗会”,被称为最有潜力和最优秀的中国青年诗人。2013年1月,获长安诗歌节·唐·名人堂荣誉;2013年10月获第六届珠江国际诗歌节社区微诗大赛成人组三等奖;2013年12月获得长安诗歌节首届青年诗人奖。


 在一篇争论口语诗歌命名为《流氓和垃圾诗人可以休矣》的诗学争论文章中,天津大学教授、文学博士、诗人马知遥一连使用了流氓、垃圾、小丑、痞子、清算等词汇。马大教授实在是出离愤怒了,愤怒到失去理智,愤怒到要“清算”《新世纪诗典》和“伊沙之流”,用骨子里冒出来的权欲思维和“文革”思维一脚“站立”于道德高地一脚踏在“清算”思维的历史武器上,在讨论诗学的文章中,使用极端歹毒的词语,写的是一篇发动政治运动的檄文吗?简直是丢人现眼,顺带丢天津大学的老脸。

读其文知其心,马知遥在对当代中国诗歌发展趋势和发展环境上无视一些客观事实又无知地做出言不由衷投机取巧的判断。

马知遥在《流氓和垃圾诗人可以休矣》中写到:“最为恶劣的影响就是诗人之间将网络当作了社交场合,大家互相吹捧,表扬,争先做‘著名诗人’,然后将那些拙劣的诗作借助网络广为流布;”(整篇文章谬误百出,我不一一点出了,仅以此段为案例)事实真的如此吗?装得道义在身的马知遥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应该没有忘记他自己也是从世纪初的诗歌江湖中走过来的,在南人创办的“诗江湖”上,马知遥的身影一直没有缺席,在口语诗狂飙突进的诗江湖时代,流派、诗人间以互相攻讦、破口大骂、泥沙俱下存在的,可不是互相“表扬”的;马知遥身在其中,当时怎么不跳出来说这种话?精明过头了,知道什么是热点,知道怎样讨巧,就是不知道“众神狂欢”对中国当代诗歌发展的贡献;现在热点又出现了,加上诗歌写得烂,久久不被《新世纪诗典》推选,心中充满怨怒,借机开火。文章中此段表述都在宣泄个人情绪,大喊公共思维式的套话,毫无诗学贡献。什么喧嚣,什么垃圾场,作协有指导思想、学院有学术体系和恶心的学术特权把控,专心去玩啊,跑来蹭《新世纪诗典》和口语诗的热度干什么?在诗歌美学上价值混乱,对诗学无实质性贡献,作为从民间诗江湖长起来的一名诗人,无视曾经经历过的民间诗歌为获得生存空间而不息抗争的成长历史以及诗歌环境,摇身一变,以教授博导自嗨,装起大逼来了,一个诗歌上的投机主义者,难道是“诗歌流派网”派来纳投名状的吗?天下的便宜都想占尽?不好意思,马知遥诗艺和理论素养都太差了。

在马知遥做出如上判断下的一个基本事实:伊沙和《新世纪诗典》重建起一个健康而充满生机的中国当代诗歌生态环境。

世纪之初,诗歌的论坛时代开启时,大大小小数以百计的诗歌论坛,林林总总数以万计的诗人创作的诗歌在网络新媒体的一夜春风下尽相开放,其中唯有“诗江湖”、“唐论坛”、“葵”最具先锋性和生机活力,因为有伊沙、徐江、侯马、君儿、沈浩波、马非、朱剑、南人、黄海、西毒何殇、王有尾、艾蒿、李异、韩敬源、李勋阳、高歌(我不一一列出足以堪比赤道长度的名字了)等等等等的诗人在,包括今天露出恶心嘴脸的马知遥也在。在众神狂欢的难得的自由环境(有人讲是一个在诗歌里为所欲为的时代)里,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得到拓展、冲撞、淘洗、成熟的革新化的推进。纸媒时代被垄断的作品“发表权”被打破,当代诗歌有效的发表现场从被垄断的纸刊转向“论坛”、“博客”,每个诗人都获得了话语权;尸位素餐的官方纸刊迅速被瓦解和“无效”化,批评的权利在新网络媒体和技术的助推下变得不在是某些人的特权,持各种诗学观点的诗人在混乱中互相攻击对方的诗学观念和诗歌作品,民间诗歌经历了自然的“物竞天择”,也正在这种战火纷飞的环境中,纯正的后口语诗学和诗歌越战越勇、越来越清晰和成熟,烈火炼金,大浪淘沙。假如没有这种“自由”的环境,诗歌的发表、批评依然处在铁板似的话语资源垄断状态下。时至今日,当年众神狂欢、泥沙俱下的大环境不复存在,唯有以伊沙为代表的最纯正的口语诗这一支从泥沙俱下的民间大混战中成长壮大,得到越来越多优秀诗人的认可和支持并参与其建设。伴随新媒体技术的进步,微信和微信公众号的出现,诗人自己拥有了自己发布诗歌的平台,也具备了批评的“微弱的话语权”,传统纸刊和依赖于纸刊生存和获取诗歌批评话语权的“批评家”面临失效和失业,每个诗人都可以成为自己的诗歌发布者和批评者。同时口语诗歌经历三十年发展,经历江湖大混战,以伊沙为代表诗人的这一支口语诗在实践和理论上都从“前口语诗”走向了“后口语诗”。在这种情况下,以2011年初出现的《新世纪诗典》(至今连接推出七年半马上八年)成了中国最具影响力的诗歌作品选,其影响力扩展到国际。优秀的口语诗作得以在纯民间的“新世纪诗典”平台推出而走向读者,900多(还在以每月5-10名左右的新面孔在新世纪诗典出现)的优秀诗人同行也在“后口语诗学”理念中找到理论上的共识,一定程度校正了“文人相轻”的传统对诗歌发展中的负面伤害。正是当年的这一支保存了中国诗歌最坚定的“民间”立场,坚持了平民主义诗歌观念,把口语诗向后口语时代推进,继承“身体在场”的优秀诗观,不断完善和丰富口语表达,离开假大空的官方、学院、泛诗坛明确提出回到日常生活的现场,发现事实的诗意。官方和学院花着纳税人的钱是有其诗学目的和标准,与“自由化”的民间诗歌有精神质地上的诗学区别,泛诗坛的小混混曹谁之流对口语诗和伊沙发动“文革式”的攻击,对中国当代诗歌的发展是险恶的阴谋和倒退。马知遥作为天津大学的教授、博士生导师,从诗歌学理上,不可能判断不出来,在重要的诗学争论中,在其公然公开声称支援曹谁的时候,节操已经碎了一地,脊梁已经软如鼻涕。马知遥连上3次新诗典,摇身一变,破口大骂,精神病人都不至于如此。不就是自己诗写得烂,屡屡不被选中而怨怒吗?各写各的,去别的平台混去啊,去混现在半死不活的江湖时代延续下来苟延残喘的其他论坛流派啊,其对中国诗歌的贡献为零不算,反到成了“诗歌流派网”险恶阴谋的帮凶,实在滑稽。

在新媒体技术的进步,微信和微信公众号的出现,诗人自己拥有了自己发布诗歌的平台,也具备了批评的“微弱的话语权”,传统官方纸刊发表的诗歌和依赖于纸刊生存和获取诗歌批评话语权的“批评家”面临发表作品的失效和批评话语权不复存在的境况下,没有那一个诗人能够通过“圈子”和“山头”可能获得《新世纪诗典》为代表的后口语诗歌这样巨大的影响力。作为后口语诗歌创作实践和理论钻研“发动机”的长安诗歌节,参加过的诗人都知道其在面对诗歌时候的严苛甚至“残酷”(不了解的人可以去搜索“长安诗歌节”官方博客查看每一场的全程纪实记录),正是这样一种严肃的精神,赢得了“众神狂欢”的口语诗人的尊重。也正是在诗人自己拥有了自己发布诗歌的平台具备了批评的“微弱的话语权”的情况下,我们才在最近所谓的“曹伊之争”中看到那么多无知脑残的诗歌混混能够跳出来对口语诗和伊沙进行文革式攻击。这些混混不知道的是他攻击的是代表民间力量的口语诗,站在平民立场上的口语诗,并为此做出极大贡献的重要诗人伊沙,明眼人看到的就是他们嗷嗷叫着,面色惨白、丧尸一样举着馒头准备蘸口语诗和伊沙的鲜血而吃,想以此治疗其深入灵魂的不治之症。马知遥,不管是有意而为还是无意之怒,你现在的脚都踩在此丧尸之列。

伊沙被评价为“为中国诗歌的民主化”做出贡献的诗人,三十年创作实践和诗歌选编,无一不站在民间大众立场,在《新世纪诗典》之外,《口语诗论语》产生,《中国口语诗选》出版,《当代诗经》横空出世,“后口语诗学理论”在其手中成熟,各种民间论坛死翘翘之后,在西安以伊沙为灵魂诗人的“长安诗歌节”,在天津以徐江为灵魂诗人的“葵之怒放”诗歌节,2015年来在北京以沈浩波为灵魂诗人的“磨铁读诗会”又形成了最纯正口语诗这一支的铁三角先锋民间平台,继续推进中国当代诗歌的建设。成为有真诗才、有先锋性价值诗人的发掘平台和助推器。在伊沙等优秀口语诗人的努力下,口语诗坚持了真正的民间立场,很多被诗坛埋没的优秀诗人得以走向更多读者,他们的作品得以公正的认可,比如在“新诗典”上推出的阿吾、唐突、还非、叶臻、梅花驿、西娃、蒋雪峰等等,每一个都远超马知遥,新诗典70后、80后、90后、00后口语诗人挑出前10名可以和新诗典外的任何一个流派的前10名PK诗歌文本而完胜,马大教授如果不服,可以去做对比分析研究,前提是马知遥的心只要还是人的心,不是其他动物的。假如没有伊沙的努力,中国当代诗歌在整理水平上要倒退三十年以上。可以去做这样的抽样研究,把《新世纪诗典》上推出的900多位诗人剔除,把后口语诗剔除,中国官方刊物上发表的诗歌99%是垃圾。

与马知遥对中国诗歌生态环境的判断相左的是,出现问题的方面不在伊沙的“民间”而在主流官方和学院知识分子。正是伊沙和《新世纪诗典》在泥沙俱下的大环境中脱颖而出,对口语诗进行深入的美学思考和更为专业化的改造,一反常态,僵化的主流(官方、学院)对口语诗不重视、不分析、不研究、打压生存空间、对重要诗人伊沙持续性的有预谋的污蔑化攻击、对来自诗歌盲流对伊沙无端抹黑的推波助澜达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像张德明这种对口语诗狗屁不通的人写的一篇文革思维、政治檄文式的《口语诗歌十宗罪》竟然出现在《星星》(诗歌理论专刊)上,官方刊物堕落到连诗学的专业性也丧失殆尽。难怪乎,《新世纪诗典》会如此火热。诗神要“后口语诗”和伊沙去担起中国诗歌现代化、后现代化的革新使命,没办法,你说气人不?

在新媒体发展中诗人自己获得了批评的“微弱的话语权”,传统官方纸刊发表的诗歌和依赖于纸刊生存和获取诗歌批评话语权的“批评家”面临发表作品的失效和批评话语权不复存在的境况下,马知遥、徐敬亚们露出的画皮脸。

先引用一段徐敬亚的批评话语:“看看这个国家的诗,纸张上的,电流里的,一派平庸、无聊的气息。千人一面,万人雷同。到处是相似的表情,到处充斥着温吞吞的叙事、油腻腻的小聪明、打情骂俏的口水,或者像家庭妇女一样嘟嘟囔囔的,琐碎的日常絮语……诗那一根根敏感、尖利、触电般的神经正在向世俗的镜像投降,诗歌那颗忧郁、悲悯、神子一样的头颅正在一天天低垂。30多年来,中国现代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聊、低俗与堕落。从诗学角度看,它积年累月形成的三大弊端,我早已忍无可忍:第一,诗人整体意识崩溃导致的碎片化;第二,诗人直觉系统的缺损导致的平面化;第三,诗人伦理价值人文价值的枯萎导致的空心化。”

各位看官,这是“徐大批评家”预谋发动针对“后口语诗”和伊沙的战前动员令,以伊沙为旗的后口语诗人心在文本贡献,无心做理论回击,今天所谓的“曹伊之争”是被迫应战。曹谁只是点燃导火线还没来及跑就被炸飞的那个小炮灰。然而,可悲的是,出来骂战的都是些盲流货色,竟然没有一个继承“徐大批评家”以上言论的衣钵,都是些不值一驳的文革式叫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太准了。

探讨一个批评常识:在得出一个负面的结论和判断之前,批评家是否应该对“文本”做出细致的研读和分析?“温吞吞的叙事”(提醒一下,后口语诗人不说叙事而是叙述)、“打情骂俏的口水”、“琐碎的日常絮语”清晰明白地指向了伊沙和“后口语诗”,徐敬亚对《中国口语诗选》有过什么研读?徐敬亚对7卷《新世纪诗典》有过什么分析?徐敬亚对《当代诗经》有过什么学术解读和诗学判断?徐敬亚对《中国口语诗论》有过什么探讨和交锋?离开文本,无视文本成果而作武断的虚高的评价,这就是徐敬亚这类“评价家”玩弄学术语言,假大虚空的批评风格和批评逻辑?离开“文本”的批评都是无效的,对诗歌还要加上进入“文本”而无创作实践的批评也是危险甚至是无效的。“千人一面,万人雷同”,新世纪诗典推出的900多个诗人刚好相反,千人千面。离开作品,评论就是个屁,离开文本,文学史就这剩下“屎”,推荐徐敬亚之流读一读《观音在远远的山上——伊沙的文学课》之《文学史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公墓》篇,搞清楚基本文学原理在来评论。徐敬亚之流的所谓评论家已经老眼昏花,下半身低垂,歇菜吧。

“诗那一根根敏感、尖利、触电般的神经正在向世俗的镜像投降,诗歌那颗忧郁、悲悯、神子一样的头颅正在一天天低垂。”这种话语,腐朽得还不如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观,借神性的幌子抑制“世俗的日常”,把诗学引导离开“人”。不说人话,这才真像个“日月神教的教主”,小混混们妄想扣在伊沙头上的帽子扣在徐敬亚头上最适合。

天津马大教授说“在网络和诗人的共谋下,诗歌成了炫技的文字游戏,成了哗众取宠的小聪明展示,成了无病呻吟的小牢骚,小情调,成了脱衣舞郎和性器官的文字谄媚。而帮派和山头成了诗人们内部集会和集体狂欢的合力,他们借此解脱寂寞和被冷落之苦。”思维与徐敬亚等如出一辙,网络会和诗人的共谋吗?狗屁不通。以“小聪明”和“段子”攻击后口语诗的时候,对文本的提取和研判能力都低到路人呕吐的程度。长久以来,流行于学院的僵化的知识分子学术语体间的话语套路搬来就用,你以为能唬住更年轻更具先锋性的80后、90后青年诗人,做梦去吧。“用事实说话,焦点访谈”,操,连央视都如。

什么是“诗人整体意识崩溃导致的碎片化”,狗屁不通,是想强调集体主义意识吗?唯徐敬亚批评论为写作权威的意识吗?整个世界文学都在强烈挺进“个人意识”突显的现代化、后现代化,冒出来一个看着很炫目的“诗人整体意识崩溃导致的碎片化”,逆文明而动的批评家,哦,对了,和官方主流话语很对胃口。相反,正是在“个人意识”突显的现代化、后现代化中获得诗歌以及诗人的价值、生命力和创造力。

什么又是“诗人直觉系统的缺损导致的平面化”?逻辑、形象、直觉、灵感作为四种基本的思维形态,其中“直觉是站在一万个道理上的脱颖而出”,在后口语诗人里这是基本常识。推荐阅读《观音在远远的山上——伊沙的文学课》之《直觉是站在一万个道理上的脱颖而出》篇,徐敬亚说的“直觉系统”怎么建立?我在上一篇文章《后口语诗学:从身体在场到事实的诗意的几个关键词》中讲到:“回到身体在场诗学,身体在场强调创作主体的诗人应该打通身体的感知觉,视听触嗅味的体感,加智慧性的第六感‘直觉’一起打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会舞蹈’,去建立个体生命与外部世界的联系,以身体感知为创作的原点,去分辨眼花缭乱的观念、概念、七情六欲、生老病死,不迷信权威、不跪拜传统,以强冲击力打破惯性,忠实于身体感知,在形而下的生活中获得形而上的现代性审美,发现诗性。”所谓“直觉系统”的建立不正是要建立在其他身体性的五感(“视听触嗅味的体感”)的基础上吗?离开这个谈直觉,就是想提着头发离开地面。还不如说“现代诗歌想象力缺失”来得直接和高明呢,生造一些似是而非的评论术语,能蒙住谁啊。后口语诗歌中直觉思维突出的诗歌比比皆是,评论家的眼睛比周云蓬还瞎。

至于“诗人伦理价值人文价值的枯萎导致的空心化”更不知其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人的伦理价值说的是人在人际关系方面所持有的价值信念和行为准则,包括个人的自我行为控制和调节以及对他人的行为期望标准。这也是口语诗人的基本常识,所谓的“诗人伦理价值”,说到底还是道德范畴的事,换个马甲对后口语诗进行道德攻击而已。如果徐敬亚之流说不清楚“诗人伦理价值”是什么东西,我想还是谈谈人的伦理价值比较靠谱,不要搬弄学术词语来蒙诗人,不好蒙。我在另一篇文章《后口语诗学:后口语诗是一种后现代的人道主义先锋诗歌》说到:“口语诗从出现的那天起,铁肩上就担起在现代诗中重塑人的自由、价值和尊严的诗歌使命。倡导身体性、人性的自然、积极入世、明澈赤忱、态度鲜明的积极性诗学元素就是口语诗对古典诗学中消极元素的强烈矫正。被传统道德、文化心理、观念认知律条捆绑践踏的每个卑微的小生命都在口语诗中给予发现,给予基本的爱和尊重。在外象上,你看到了口语诗狂飙突进、大刀阔斧革新的前口语时期,标新立异的口语诗在官方政治抒情体、学院知识分子翻译体、老朦胧哑火、第三代找不到归来的路、文艺青年浅抒情中异军突起。倡导身体在场的写作,从身体出发,给身体松绑,刺激生命力生长。”


在徐敬亚对当前中国诗歌的看法中,一方面倡导诗人的“诗人整体意识”,强调神子神性,避而不提“个人意识”,(徐敬亚之流应该披头散发、仰天大叫:“神啊!赐我诗歌评论的力量吧!”)同时在说诗歌表现形式上是“温吞吞的叙事”,再用“打情骂俏的口水”打击更近人本温度的口语、又用“琐碎的日常絮语”拒绝诗歌回到生活的日常现场,学理不通,逻辑混乱,被放在著名批评家位置上的徐敬亚就这点水平吗?我怎么感觉他周围的人用心险恶,是把徐当猪头供在当代诗歌的祭台上呢?

马知遥就更白痴了,其在《流氓和垃圾诗人可以休矣》中说:“诗歌不能没有情感不能没有感动。在这里我们必须澄清的是,诗歌的感动和情感不是煽情不是矫情,不是为了感动而故意制造,那是对诗人作品的一种基本要求,是来自自觉和自发的创造活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除了“段子体”,马知遥找啊找啊找到个“感动说”,太LOW逼了,还不如古典主义中的“共鸣说”呢,LOW到不值一驳。建议马知遥搞懂后口语诗歌的“冷抒情”是怎么回事再发议论,别让你的学生笑话。

在新媒体发展中诗人自己获得了批评的“微弱的话语权”,传统官方纸刊发表的诗歌和依赖于纸刊生存和获取诗歌批评话语权的“批评家”面临发表作品的失效和批评话语权不复存在的境况下,马知遥、徐敬亚们捉襟见肘,除了搬弄似是而非的学术词语蒙一蒙脑残粉外,只剩江湖手段的爆炒了,终于跳了出来开出了第一枪,从“曹伊之争”到“反伊战争”,很能吸引脑残粉的眼球,让第一个点火的可怜的脑残粉曹谁在诗歌上被炸得粉身碎骨,心疼曹谁一秒钟。

在中国当代谈诗歌,不研究后口语诗歌就没有发言权。对一个对中国当代诗歌做出巨大贡献的诗人伊沙的攻击,是最无诗学眼光的恶毒攻击。

从身体在场、到口语写作、再现日常到事实的诗意的发现,后口语诗歌早就不在是愚昧者眼想当然中的样子,后口语诗从形式上解放了中国诗歌、从诗学价值上追上了世界诗歌口语化的步伐,这是当代中国最伟大的一场诗学变革,马知遥和徐敬亚之流在这场诗学革新中堕落为典型愚昧无知者和革新道路上的绊脚石,一个诗人失去诗感很容易,一个评论家就更不用提了。


2018年10月18日于云南丽江




伊沙是阳痿、文痞、精神残废

(伊沙诗歌:饿死狗日的诗人)


简明


简明。河北文学馆馆长,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诗集《高贵》、《简明短诗选》》、《朴素》等9部;长篇报告文学《千日养兵》、《感恩中华》等5部;《中国网络诗歌前沿佳作评赏》(上下册);作品曾获1990--1991年度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第四届、第八届、第十一届河北省文艺振兴奖,诗歌作品入选上百种权威选本,诗集《高贵》入围第四届鲁迅文学奖。


实事求是地说,伊沙身上的顽固不化,让我震惊;伊沙身上的厚颜无耻,使我非常不情愿但必须承认这样一个事实:顽固不化是一种可怕的天赋。伊沙的《致命的母爱》、《张常氏,你的保姆》等诗歌,证明了这种天赋是存在的。

现在,我要谈的是另一个问题;对于诗人而言,它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伊沙何许人也?他的自我介绍是:伊沙,男,汉人,有哈萨克血统。著有诗集《饿死诗人》、《伊沙这个鬼》、《我终于理解了你的拒绝》、《伊沙诗选》、《我的英雄》、《车过黄河》等。

伊沙曾大言不惭地给众诗人指出了一种哗众取宠的死法:饿死诗人!

伊沙写到:“我呼吁:饿死他们/狗日的诗人/首先饿死我/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引自伊沙诗:饿死诗人)。这段分行文字,给了阅读经验不足、却仍在坚持阅读的青年读者不小的视觉冲击,“狗日 的”被视为一种先锋与前卫的宣言。

萧伯纳说:生,使所有人站在同一水平线上;死,使卓越的人显露出头角来。希特勒也说:评价一个人,主要看他怎样死。显然,怎样死,怎样面对死,怎样看待死,是衡量人生态度与价值观的重要尺度。

让我们先回顾一下诗人之死。诗人最是薄命郎。诗人之死具有某种神性和不可抗拒的天意:普希金(38岁,决斗)、拜伦(36岁,战死)、裴多菲(26岁,战死)、雪莱(30岁,溺水)、叶赛宁(30岁,自杀)、济慈(25岁,肺病)、莱蒙托夫(27岁,决斗),马雅可夫斯基(37岁,开枪自杀);现代中国“新月”派代表诗人徐志摩也难逃这个诗人之劫,在36岁那年搭便机时,撞山机毁人亡;还有当代中国“朦胧诗”代表诗人顾城(37岁,自杀),还有才华横溢的诗人海子(25岁,卧轨自杀)等等。

在伊沙骂了“狗日的”之前,一位女作家,因写了“狗日的足球”而一夜窜红。在“狗日的足球”之前,更是有刘恒的代表作“狗日的粮食”。伊沙的“狗日的”,只能算作“狗日的粮食”和“狗日的足球”之模仿秀。诗歌永远是文学潮流的先锋者与领袖者,在伊沙那里,竟然沦落成了克隆者和跟屁虫。由此可见,伊沙那些肮脏低级的分行文字与圣洁的诗歌是毫无关系的。其实,所谓“先锋”,代表的是一种精神状态,它是开放积极的、变化前进的,是先知者和先行者。但在当今这个视先锋、反叛、前卫、另类为时尚 的时代,“先锋”与“媚俗”之间似乎仅有一墙之隔。

有人认为,砸烂一切、标新立异就是先锋,这种“自我放纵和不顾一切”的做法,恰恰是伪先锋的“职业癖性”(菲利浦.拉夫语)。殊不知,真正的诗人是吓不死,更是饿不死的。因为,诗人精神力量的源泉与生命创造力的食粮,不是伊沙所说的“小麦”之流,而是自由与梦幻,苦难与命运,人性与良知。

由伊沙之“死”与诗人之死的比较,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伊沙的精神是“下跪”的、阳瘘的;诗人的灵魂是站立的、雄起的。伊沙之“人”是文痞的、媚俗投机的;诗人之“人”是真诚的、风范永恒的。伊沙之“名”是巧取豪夺、毫无尊严的,诗人之“名”是誓用生命捍卫的。

聊过了伊沙的“死”,再聊聊伊沙的“生”。

伊沙的“生”的确与众不同:汉人,有哈萨克血统(自从有了我的这篇檄文,伊沙的自传好象又变回汉人了)。

哈萨克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全国约有110万人口,今主要生活在天山西麓一带。据《世界域志》记载,历史上,由于受强大的马背民族匈奴的威慑,逐渐北迁至天山以北的塞种,即大月氏、乌孙、匈奴均为哈萨克族人的先祖;后又融合了回鹘人、契丹人、蒙古族的察合台汗、乃蛮人的血脉。至汉武帝时,江都公主远嫁乌孙王——昆莫,算是有了汉皇室之高贵血统。

以诗人的目光看,游牧的哈萨克族人天生幽默,他们表情木讷,脸庞像鸡血石一般泛着太阳的血光。哈萨克男人一生也说不了几句话,他们的沉默甚至比他们的马群羊群更有意味、更具震慑力。一种无言的幽默,流淌在这个民族的血脉中。哈萨克女人的幽默更触目惊心,那是一种命运意义上的幽默,我曾亲眼目睹过,她们从闭花羞月的少女,只一瞬间,即变成硕乳肥臀的挤奶婆。这使我惊叹:岁月之幽默,比人类之幽默更甚。有江都公主的诗为证: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江都公主与昆莫做了几年夫妻后,昆莫毙,其孙子岑陬继位,按乌孙习俗,江都被迫改嫁岑陬。真所谓“今日是祖孙,明日成夫妻”。江都病逝后,解忧公主续嫁岑陬。岑陬毙,其叔伯兄弟翁归靡继位,解忧公主被迫又嫁翁归靡。但,嫁来嫁去,都是哈萨克血脉中融有汉之血统。伊沙的哈萨克血统,究竟来自哈萨克或其先祖的哪一支哪一宗哪一脉,着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颠倒过来:哈萨克人,有汉之血统,可能更合逻辑。

有点儿哈萨克血统就有点儿吧,用不着大张旗鼓地炒作和贴商标,喊得满世界人人皆知,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小聪明是与生俱来的。也许,这就是伊沙写“野种之歌”的原动力?

野种来自野合,所以伊沙眼中的爱情是这样的:爱情放的屁叫缠绵/爱情拉的屎叫浪漫;野种饱受歧视,所以伊沙眼中的幸福是这样的:不管他妈的三七二十一/我现在只想与她在一起(引自伊沙诗:幸福在哪里);野种只能意淫,所以伊沙眼中的性爱是这样的:他将其毛衣掀起来,她的乳房粗糙得令他失望,“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宝贝儿的脚下:小津,求求求求你(引自伊沙文:橡树,十万火急);野种天生变态,所以伊沙眼中的诗歌是这样的:结结巴巴我的嘴/二二二等残废/我的命里没没没有鬼/你们瞧瞧我/一脸无所谓(引自伊沙诗:结结巴巴)。

其实,语言结巴不是嘴之过,那是精神残废的写照。


附:伊沙诗歌

致命的母爱

母亲

日子过得好快

没有你的日子过得更快

天堂里的日子

也是这么不经过吗

母亲,掐指算算

你已经去了十年

十年中我怕痛

很少主动地想你

每每都是你自己

钻到我心里来的

带着过去岁月中的

往事和细节

带着你对我的

刻骨铭心的爱

就像现在我感冒了

你马上跑来看我

和那年我感冒时一样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看着我吃完药

你叮嘱我说:不许房事

还有一次与感冒无关

与房事有关

是个夏天

热得发昏

你又对我爱得失去了

长者的风度

母亲的分寸

关心再次过度

更不含蓄地对我说:

“做爱的时候

暂时先把电扇关了

至少不要正对着自己的身体吹”

张常氏,你的保姆

我在一所外语学院任教

这你是知道的

我在我工作的地方

从不向教授们低头

这你也是知道的

我曾向一位老保姆致敬

闻名全校的张常氏

在我眼里

是一名真正的教授

系陕西省蓝田县下归乡农民

我一位同事的母亲

她的成就是

把一名美国专家的孩子

带了四年

并命名为狗蛋

那个金发碧眼

一把鼻涕的崽子

随其母离开中国时

满口地道秦腔

满脸中国农民式的

朴实与狡黠

真是可爱极了

(本文转载自简明博客)




附:新世纪诗典给说诗已死的人一记响亮耳光


生活新报记者/王雪玲

新世纪诗典给说诗已死的人一记响亮耳光


尽管进入二十一世纪已经十三年了,但在新世纪的中国诗坛上,从来没有一本诗集或诗选能像伊沙选编的《新世纪诗典》那样甫一上市就狂销三万余册,直接引爆了人们对诗歌的狂热喜爱,成为中国诗歌界的一大奇迹。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新世纪诗典》已经被很多人奉为读诗的圭臬。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新世纪诗典》的编选者伊沙就是那个最早在中国喊出“饿死诗人”的诗人。那么是出于什么原因,伊沙选编了这样一本诗集?又是什么原因让《新世界诗典》在这个诗歌集体没落的时代如此畅销?对此,没有“饿死”的诗人伊沙表示:“作为诗人,有责任推广诗歌。”

诗歌最大意义是具体存在

在1998年—2001年,伊沙就曾在《文友》这本纯文学刊物上开辟过专门荐评诗歌的栏目《世纪诗典》。所以,在网易邀请伊沙开一个每日推荐一首当代诗歌的微博专栏时,他同意了,并将栏目名定为“新世纪诗典”。伊沙说“新世纪诗典”有两种读法、两个意思:一是“新世纪—诗典”,即21世纪以来现代汉语诗人所创作的当代经典诗歌;二是“新—世纪诗典”,《文友》版“世纪诗典”算老“诗典”,现在的算“新诗典”。从2011年4月5日以著名诗人沈浩波的《玛丽的爱情》一诗开栏以来,网易微博上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栏目从未中断过。在“新世纪诗典”栏目满一周年时,伊沙将其在栏目中推荐点评的365首优秀诗歌集结为《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出版。《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的出版恰逢中国现代诗歌百年的节点,因此《新世纪诗典•第一季》的出版可谓生逢其时。可以说,它对中国当代诗歌的贡献既实在又意义深远。

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时,伊沙说他之所以接受网易开诗歌专栏的邀请,是因为现在诗歌已经相对边缘化,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不愿轻易放过。“同时,作为诗人,我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来推广诗歌,再说,我以前也做过这样的推荐栏目,就是在《文友》杂志上坚持了三年多的那个‘世纪诗典’栏目。网易邀请我的时候,我就想做一个与‘世纪诗典’有延续性和承接性的东西。‘世纪诗典’主要推荐和点评的是上世纪的一些优秀诗歌,到现在,十年过去了,我也想做一本当下的《新世纪诗典》,让更多的人热爱诗歌。”伊沙坦言,在网易微博上的“新世纪诗典”栏目发展到现在,从中涌现出的许许多多好诗让他越来越期待。“我觉得有这样一个推广的微博平台,每年出一本书,‘新世纪诗典’就变成一个有形的、可触摸的东西。人们知道在哪看,写诗的人知道怎么投稿。随着一个又一个诗人的出现,一个又一个好诗人的加盟,诗歌就会变成一个非常日常化的存在。”

对于“新世纪诗典”这个栏目以及由此衍生的实体书,伊沙说其最大的意义就是它的具体存在,是它每天所做的事情。“如果说做这件事有什么目的,那这个目的也是具体的、实在的:每天推荐诗歌,发掘好诗人和好诗,让喜爱中国诗歌的人口不断扩大,营造一个大家热爱诗歌的氛围。”

诗歌是中国人的一种信仰

自古以来,中国就是一个诗歌的国度。在伊沙眼里,中华民族真正的思想和智慧精髓都贯穿在那些流传了千年并将继续流传下去的诗歌里。“有人说,我们中国没有普遍的宗教,中华民族也大多没有信仰。其实,在我看来,中国的诗歌在某种程度上代替了宗教,因为中华民族是通过诗歌来面对内心的。所以说,中国有诗教,中华民族是不能离开诗歌的。他们会一直把诗歌放在一个最高贵的地方,让一代又一代的诗人不断地创作下去。”

本着这种信念的伊沙始终认为中国诗歌的前景是乐观的。“中国毕竟是一个传统的诗歌大国,人们生活中还是比较尊重写诗的人,而且也愿意做一个诗人。所以,中国诗歌的发展有比较好的群众基础。而且,现在也有了一些越来越开放的推广平台,我相信这能促进中国诗歌的创作继续向前发展。”

尽管伊沙认为中国人的生活无法离开诗歌,但作为与中国传统诗歌渐行渐远的新诗,发展到现在尽管也已经一百年了,但仍然不免受人诟病。甚至有人认为当下的很多“口语诗”作品只是把一句完整的话分行断开来而已,所以只要会说话的人就会写诗。对此,伊沙的反驳是:“一般人认为‘口语诗’和说话差不多,其实‘口语诗’已经形成了非常完整的艺术创作规律,这里面的技巧,对诗人的才能和诗人的智慧要求是很高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写‘口语诗’。‘口语诗’很难写,要写好它,难度要高于抒情诗和意象诗。写‘口语诗’既要自由,又要暗合艺术标准。‘新世纪诗典’就是为新诗百年所贡献的一个窗口,新诗的最高成就和‘口语诗’的水平,看‘新世纪诗典’这个窗口就能够看出来。我觉得‘新世纪诗典’就是一个生逢其时的、担任一定使命的存在。”

其实,主持“新世纪诗典”这样一个诗歌栏目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非常多,尤其是在目前自由投稿的诗人越来越多的情况下,但伊沙却说他感觉还好,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诗歌创作和生活。“因为我相信细水长流的好处。每天我不用花太多的时间,但我每天都花一定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情。我要做的是一个很平稳的、细水长流的计划。在做这件事时,我对自己的要求是每一篇来稿都要看,不愿意遗漏好的诗人和好的诗作。”

对话伊沙——

真正的诗人是饿不死的

作为诗人的伊沙素以离经叛道著称,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他以一首名为《饿死诗人》的诗作名震中国诗坛,甚至被写进中国当代文学史。当然,“饿死诗人”只是伊沙一句口号式的反讽,在这个诗歌集体走向没落的年代,诗人伊沙并没有死心。

记者:在《新世纪诗典•第一季》里,您选的“口语诗”非常多,为什么?

伊沙:“口语诗”是“新世纪诗典”的一大特色,就是说“新世纪诗典”是以“口语诗”为主流的,占的份额比较大,我觉得这符合新世纪诗歌创作的基本格局。如今,中国诗坛的真实格局就是优秀的口语诗人比较多。其他的有些诗歌选本是故意漠视“口语诗”,“口语诗”明明写得多,但那些选本却故意压缩“口语诗”的份额。因此,在中国目前,对“口语诗”的歧视是存在的。所以,那些选本自然也受到了惩罚,而《新世纪诗典•第一季》一出来,在市场上的发行量就超过了三万册。不论是市场上的销售量还是对诗歌界的冲击,都是以往的那些诗集没法比的。所以,我觉得只要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尊重中国诗歌的真实面貌,而且把好诗选出来的话,是会得到好报的。我觉得我就得到了好报。

记者:您曾写过《饿死诗人》这样一首诗,现今您是如何理解“饿死诗人”的?

伊沙:那首诗是我1990年写的,后来就流传成口号了。我觉得那个时候也确实有这种危机感,有诗人自身的问题,也有时代环境的问题。但通过编《新世纪诗典》的这两年,我感觉在中国这个环境里,要想饿死诗人也并不容易。而且中国的诗人都活得好好的,关键是他们的写作也很好。而且中国诗歌的民间化程度要高于中国的小说,这些诗人完全不依赖于什么组织和单位,他们各自做着各自的职业,在业余的时候创作,已经形成了非常好的、非常良性的环境。也没有那么多的诗人非要整天为名利写作,很多人就是踏踏实实写自己的,把东西尽量写好。所以,我觉得应该通过《新世纪诗典》把他们挖掘和发现出来。总之,现在的这种环境,让我这个喊出“饿死诗人”的人也不相信今天的中国能饿死诗人,我相信真正的诗人其实是饿不死的。

记者:在《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公布的诗歌排名中,云南名列十强。那么,您怎么评价云南的诗人和诗歌创作?

伊沙:我对云南诗歌创作的整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但是像其他地方一样,我相信在云南那些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有实力的诗人存在。就是说,云南的诗人远不是浮在表面上的这些。云南的诗歌,总体给我的印象是有很强的自然性和蓬勃的生命力。因为云南的自然环境保护得比较好,物种也很丰富,所以云南诗人创作的诗歌里就有很强的自然性;同时云南诗人里的少数民族诗人也很多,来自自身种族和族裔的冲动让他们诗歌的生命力非常蓬勃。所以,我觉得云南诗人和诗歌创作有双重特征,一个是自然性,一个是蓬勃的生命力。

记者:即将出版的《新世纪诗典•第二季》入选的诗歌与第一季相比,有什么新的特点和风格?

伊沙:第二季与第一季相比,诗歌的质量不但没有下降,我认为还有小小的上升。其次,在第二季里有相当多的自由来稿和我的挖掘,比如我到陕西宝鸡参加一个诗歌活动发现了一位真正的农民诗人,诗写得非常好。接下来,我很快就会在“新世纪诗典”栏目中把他推荐出来。总的来说,第二季里像这种意料之外的诗人和风格都多起来了,这就是第二季比第一季更容易让人兴奋的东西。所以,我相信第二季能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惊喜。


云南诗人说“新世纪诗典”——

陈衍强:

用诗歌说话,无关其他

诗人陈衍强在云南的名气很大,粉丝无数,在《新世纪诗典•第一季》里,他有两首诗作入选,分别是:《再写母亲》和《我娃写给他妈的保证书》。陈衍强说他的诗作第一次入选“新世纪诗典”栏目时,他并不知道,当知道时“很高兴”。

陈衍强说入选“新世纪诗典”对他自己的诗歌创作还是有影响的。“因为入选了,肯定会去关注网易微博上的‘新世纪诗典’这个栏目,伊沙每天推荐一首诗,每天都有点评,我觉得他的点评对我是有启发的。”而对于伊沙的选编标准,陈衍强是赞同的,他说:“任何人选编诗集都有他的个性,但我觉得伊沙还是很包容的,各种风格的诗作他都会选进去。他曾说过他选诗的关键是文本,是用诗歌说话,无关其他。他推荐的诗歌多数都很合我的胃口,风格多样,不单一。很多被诗坛和评论家忽略掉的诗作,伊沙又将它们打捞出来,这样很好。”

作为“新世纪诗典”的入选诗人之一,陈衍强也很关心“新世纪诗典”的未来发展。“我觉得每天推荐和点评一首诗,靠伊沙个人去选,精力有限。这个栏目应该扩大渠道,比如诗人自荐、朋友推荐等。”

唐果:

它有轻微的倾向性和淡淡的人情味

唐果是云南数得上的几个女诗人之一,但她却说一开始她对自己的诗歌创作没什么自信。被伊沙将诗作选入“新世纪诗典”后,唐果先是高兴,接着便会想:“伊沙为什么会选这首而不是其他的。”读了伊沙给出的评语后,唐果会觉得“自己比想象中的要稍好一点,伊沙的评语能给人极大的鼓励。”

唐果是“新世纪诗典”的忠实读者,“尽管我不像有的诗友那样,对入选的每首诗都能有所说道,但我有感觉,有些诗的视角和切人点让人耳目一新,有些诗的语言自然天成,有些诗把人类的普遍经验刻画得入木三分……以我个人的趣味,我不能说入选的每首诗都如何经典,但可以说,‘新世纪诗典’有多少首诗,就有多少‘哈姆雷特’。”“新世纪诗典”的栏目主持人伊沙是唐果眼里的“诗坛劳模”,“‘新世纪诗典’栏目换一个人主持,能坚持这么久吗?能几年如一日吗?我觉得不能。”

或许因为喜爱,便有些苛刻。在唐果的眼里,“新世纪诗典”除了经典、丰富和包容,给了那些说新诗已死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外,还有“轻微的倾向性和淡淡的人情味”。所以,唐果希望“新世纪诗典”这个栏目的门开得再大一些,能让更多的优秀诗作入选。


鲁若迪基: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鲁若迪基作为云南小凉山诗人群的领军人物,在诗歌创作方面成绩斐然。他的诗作《1958年》入选了《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在鲁若迪基的眼里,《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在中国目前的诗歌选本里是非常好的。“伊沙本身就是国内非常优秀的诗人,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编选家。所以他的这个选本里所选的诗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

《1958年》入选“新世纪诗典”时,鲁若迪基是比较高兴的。“我觉得我的诗作能入伊沙的‘法眼’还是非常难得的,这说明我过去的创作和对诗歌的看法得到了他的认可。但作为我来说,因为不是现在才写诗,所以已经过了那个在哪里发表一首诗歌都会觉得非常兴奋的年龄。”

鲁若迪基说伊沙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为中国诗坛做这样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是非常了不起的,是非常值得称道的。“我非常尊敬他,我觉得他不仅是一个优秀的诗人,也是一个真正为中国诗歌做事的、非常实际的人。我希望他能继续做下去,但这事牺牲了他的很多时间和精力,所以即使他将来不做我也会理解。因为他目前做的这些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以后是否继续,取决于他个人。”

人面鱼:

这是一个最鲜活的诗歌现场

人面鱼是云南的80后诗人,一直都在写诗,其诗作《旅行》入选了《新世纪诗典•第一季》。在人面鱼的眼里,伊沙编选《新世纪诗典》这本书比较注重的是当下,“就是你现在在不在写,在不在现场,这个是他选择的标准之一。所以,入选就肯定了你现在的努力,承认了你现在的写作方向和写作水准,有一种积极鼓励的作用。一个最鲜活的现场摆在那儿,对写诗的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助益。”

因为每天都在网易微博“新世纪诗典”栏目上看伊沙的推荐和点评,所以人面鱼觉得这个栏目有点像擂台,“你入选了多少首诗直接标志着你的写作水平的高低。”而《新世纪诗典•第一季》一书在人面鱼看来是“最能反映中国现在汉语诗歌水平的选本,而且是最鲜活、最有价值的一个选本。总的说来,在用微博传播和实体书传播两个方面,‘新世纪诗典’都做到了最好。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当然,这个栏目也有缺憾。因为是与网易微博合作,但其影响力没有新浪的大。如果把这个诗歌现场挪到新浪微博,或选择一个更活跃的平台,可能会更上一个层次。”最后,人面鱼如是说道。

(原载2013年5月14日《生活新报》)




对曹谁与伊沙论争的思考(之一)

——《曹谁炮轰伊沙:中国新诗99%是垃圾,伊沙是垃圾中的垃圾》的问题



张无为,诗人,诗评家,籍贯河北,现为赤峰学院汉文系教授。作品散见于《赤峰日报》《诗歌月刊》《参花》《百柳》《中国文学》等报刊,出著有诗集《缪斯O点值》、专著《中国当代文艺思潮新论》、主编《大学语文》3部,与人合著6部。


按:近日读到曹谁与伊沙论争的几篇文章,感觉有意义,也发现一些问题,为了诗本身应该有限参与。因为忙,只能想到哪说到哪,尚未形成系统观点(有时间会的)。我只是就事论事,有不当之处欢迎批评。


曹谁该文2018-9-28发表于流派网评论栏目,现就文中几处原文要点简要分析如下:


1、“中国新诗99%都是垃圾,味同嚼蜡,毫无创新,我对中国新诗非常失望,现在诗人的数量比读者还多。”——

中国新诗是否99%都是垃圾,没办法具体数据化。诗人的数量是否比读者还多,也不新鲜,只要读1980年代诗评资料就能发现,当时就有很多人引用前苏联“诗人诗人何其多,每一片树叶就有两人去讴歌”俗话,来谈诗并讥讽:“写诗的比读诗的还多。”这可以作为一种感觉交流插科打诨,却不能作为论点。曹谁后面又说“很难读到一首好诗”,那么,这与99%又是什么关系呢?很难说清楚。

如果是垃圾,绝不仅仅是味同嚼蜡、毫无创新的问题,而是令人厌恶甚至作呕(“垃圾派”却是另外一回事),但该后面却说“中国现在诗坛的混乱”表现为三种诗体:“一曰晦涩派,二曰独白派(口语派),三曰意象派。”可见味同嚼蜡应该指的仅仅是口语派,而且独白派与口语派不能划等号的。说毫无创新,应该有理有据说明,更忌讳笼统而随意“pass周伦佑!pass于坚!pass余光中!”,理论研究不能空喊大而无当的口号。


2、“为什么是垃圾,伊沙为代表的口水诗,我觉得是垃圾中的垃圾,他早年写对黄河小便成名,最近看他推荐一首诗《与领导一起尿尿》,整天关注屎尿屁的事,毫无意义。”——

伊沙为代表的口水诗,为什么是垃圾中的垃圾?他早年写的黄河小便诗为什么能成名?均应该分析。

关注屎尿屁的事,是不是毫无意义,也需要具体分析。我不否认个中庸俗而诗意乏善可陈者比比皆是,但文学关键还是在于怎么写。作者也认可“伊沙最初的‘车过黄河’(应该是书名号)还算是有后现代诗的开创意义”,已经显示出关注屎尿屁也有真正的诗。而对《与领导一起尿尿》同样不能随意否定,而应该正视,只要分析就会发现,其题材、意义与效果均有不可取代性(况且有专门肯定的文章可以借鉴)。


3、“中国新诗已经陷入一种泥潭,你很难读到一首好诗,现在是革新的时候了。”——

诗是不是已经陷入一种泥潭?如何评价这些年诸多诗人的努力探索?就是说革新大体并未中断过,也绝非到了很难读到一首好诗的时候,革新才应该开始。而关键是怎样革新,这不在于说,而在于怎样做,尤其在于以本文说话。其中,首先须厘清一些基本术语,如说诗“沦落成了口水诗、打油诗”就应该有所区分,其中口水诗有特指性需要弄清楚;而打油诗中也有优劣之分,况且它在唐代产生,其中一些作品实际上有特别的革命意义与韵味。


4、就具体革新,即“充分面对——大诗”《大诗主义宣言》中有一章提出“应当pass周伦佑!pass于坚!pass余光中!应当超越他们”三种诗体的代表。因为“(晦涩派)的理论复杂繁难,诗人都看不懂,更别说读者了,可以说是不知所云派。独白派就是口语诗,最早的代表是于坚,我觉得口语可以是一种元素,因为我们原本就是用口语在写作,可是如果完全强调口语,那就变成口水,也就成平淡如水派了。至于意象派,主要指受台湾余光中等影响的诗派,台湾的诗人很大程度上继承了传统汉语美学。”——

pass与超越不合逻辑,超越以pass为前提是改朝换代的文化痼疾,应该值得警惕。对复杂繁难的理论,首先应该研究,不能以看不懂或一时看不懂为由就pass,这样也不可能超越了。

说独白派就是口语诗是很不确切的。独白可以是口语,也可以不是,甚至极端不是的也有。说“口语可以是一种元素,因为我们原本就是用口语在写作”,这既不确切又武断,诗的口语与书面语之于诗意均可以有,也可以没有。特别不宜用“我们原本”字样。说“如果完全强调口语,那就变成口水,也就成平淡如水派了”同样并非逻辑的必然。


5、“伊沙完全就像一个地痞流氓一样,带着一群徒子徒孙攻击,语言下流,言不及义,也跟现代文明格格不入,我当然也从诗学上回击了。”“伊沙属于口语派或口水派的开创者……现在已经完全沦落到诗坛痞子的地步,整天写些打油诗……(他)有三宗罪:一是诗歌极差,……他所标榜的后现代主义一味在破坏,却没有建设,所以他的诗味同嚼蜡,毫无诗意,……二是人品差,我以前在微博跟他对骂过,他像中国诗坛的碰瓷头目,四处骂人,他骂过许多诗人,好像乡下的痞子,用语下流,难以卒读,很难想象他是一个大学教授;三是诗坛的流氓头目,他对其他流派全都是党同伐异地骂,……这跟现代的民主精神也是相悖的。”——

这些话有人身攻击之嫌(无需说明),很难三这是正常“争鸣”,而且有的观点有误。诸如:伊沙属于口语派或口水派的开创者吗?他整天写些打油诗,如果是也很好的,不应该攻击。标榜后现代主义一味在破坏也应具体分析,因为后现代理念之一就是颠覆,而且其理论的字典尚未找到“建设”,否则就混杂了妥协性理论了。


此外,说“诗歌本质上是天才干的事,每个人干点自己的事就好,不要来诗坛凑热闹”也不应该。天才只是诗人素质的部分构成,而在从事之前,不是人人对成功都能预测的。况且无论有没有天才的潜力,也必须尊重后天开发。如果说几十年来,中国真正需要的是正确的诗意开发,而不能是伪理论大行其道,则更好。


综上所述,该文首先应该一直就事论事,不能离开诗本身;其次应该厘清相关术语,避免概念混杂;其三是没有理顺各种逻辑关系,驳论性文章尤其值得注意。


2018年10月8日00:57:53






张无为:简评《伊沙回应曹谁》 


张无为,诗人,诗评家,籍贯河北,现为赤峰学院汉文系教授。作品散见于《赤峰日报》《诗歌月刊》《参花》《百柳》《中国文学》等报刊,出著有诗集《缪斯O点值》、专著《中国当代文艺思潮新论》、主编《大学语文》3部,与人合著6部。


伊沙回应曹谁的文章于2018-9-28 发布在诗歌流派网,对其中要点简评如下:

 

1、伊沙一开始就说“曹谁就是一个官方的小混子”,这样破题、破口就损人不好,指认曹的“官场”特性也欠准确,因为双方当事人的活动都不能说就是单纯的官方或者民间。接下来伊沙说对方在“‘青创会’上知名度不够,太寂寞了,需要炒作,所以用诗外的功夫吸引眼球”;还说他“以一脸卑微的寒酸姿态跑到我面前要求”,“为了出风头,然后他在‘青创会’上继续攻击炒作”等。这种主观揣测同样不应该,而应该就对方观点开门见山,如果感觉到对方有“诗外的功夫”可以指出,而不应该基于猜测简单结论,况且是有人身攻击之嫌的结论,尤其应避开而应选择就事论事。因为曹文中谈论到垃圾诗、口水诗以及诗歌陷入泥潭与诗的革新问题,包括曹倡导的“大诗”及诗歌与天才等话题,均在诗歌范畴内。只是曹文对一些相关术语没有厘清,甚至有概念混杂及逻辑关系问题。如果反驳就应该针对这些问题展开。曹文中即使有离开诗本身的话语,甚至有“地痞流氓”等字眼的谩骂,对此最佳选择应该是严正指出并警告,而如果就此以牙还牙,不仅对诗歌学术性问题的争论毫无意义,而且会降低格局。况且对比自己年龄小的,应该显示出更多的大度。至于两个人三年前合影,然后彼此加了微信,就声望、年龄与一般礼节而言,曹谁主动要求应该是人之常情,反过来才会被认为有更多不正常(因为需要必要条件)。缘于诗而有交际之后,围绕诗应该是交流的主要内容;由于理念、性格等原因,彼此之间的友谊加深或者分道扬镳亦是自然而然的。

 

2、伊沙文中第一个分标题依然夹杂了攻击性词语,“伊沙回应曹谁:口语诗是世界潮流,他这种土鳖根本不该入诗歌这一行”。不过,接下来开始能就事论事,是值得肯定的。虽然有关“现在诗坛上80%的优秀诗人都是口语诗人”等判断也很难说确切,但学术问题就应该通过学术交流解决。包括说“他也只能写出一些很浅薄的小浪漫、假大空的作品”同样应该有理有据,才好。

伊沙认为,“诗坛最好的状态是各写各的,不要互相骂,口语诗人找到自己的方向以后很幸福,也不关心他们(指曹谁等人,笔者备注)。非口语诗人刚开始也可能看不起口语诗,带有优越感,后来发现口语诗通过《新世纪诗典》(后面简称《新诗典》)影响力越来越大。”前面的立论显然是正确的,包括对于非口语诗与口语诗的关系及梳理,还有他自己扩大口语诗的努力等,基本符合实际,但说“不少人眼红”又是没必要的猜测。还有后面关于去年“新诗百年”认为“广东的批评家张德明也写了三篇文章骂口语诗,这些人心机很重,新诗百年的话题很热,这些评论家都是为了争夺话语权、出风头,骂口语诗能引起关注”。因为问题的根本并非“话语权、出风头”等等,而是话语是不是被认同,出不出风头,结果都会水到渠成。

伊沙说“我把中国最底层的诗人选出来,口语诗人只占了五分之一,有五分之四的名额是抒情诗人和意象诗人。”这个概括说明自己推广的并非局限于口语诗,很有必要。不过,对口语诗人、抒情诗人和意象诗人的分类是不是严谨,则值得研究。

 

3、小标题二“伊沙回应曹谁:口语诗是世界潮流,他这种土鳖根本不该入诗歌这一行”也有攻击性话语,不必赘述。不过正文内容基本是沿着学术性展开的,只是在反驳过程中存在一些问题。

如首先反驳“中国新诗99%都是垃圾”是可以的,至少可以从两方面切入。一是中国新诗评价没办法具体比例化,特别是1980年代后,除了正式发表、出版的之外,还有自费出版的,也有无版权的民刊、诗集,更有网络自媒体发布的等等,那么确定依据不同,则结论必然有区别,甚至差异很大。  二将“垃圾”一词引入诗歌就应该有界定,而且百年“中国新诗”毕竟有复杂性,亦有多姿多彩之处,只要经过学术性筛选与清理,就可以一分为N地判断。如单就垃圾与平庸之作(肯定与垃圾有别)考察,即可得出至少二者共同占据大多数的结论。但伊沙绕过这些,而是直接反问“这个话敢到‘青创会’上去讲吗?……这相当于把中国新诗从郭沫若、胡适开创的百年新诗,99%都否定了,……这是一个耸人听闻的、哗众取宠的,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说法。”当然,伊沙这样结论不是不可以,不过论证方式与论证条件均出现偏差。因为如果真正研究诗的得失,与“青创会”就有看人脸色的嫌疑;而且研究百年新诗与研究开创者固然有联系,但究竟是两码事。

其次,以非非主义诗人与台湾诗歌为例反驳“垃圾”说是有力有理的。因为非非主义里的确既有口语诗人杨黎、何小竹、西木狼格(彝族),而且写的很好,也有非口语诗人,像周伦佑也很不错。台湾诗歌最高潮是在60年代,相比大陆的确领先于华语诗坛。不过由此接下来说明曹谁“智商极低”云云就大可不必。

其三,集中梳理“口语诗的历史”以及自己在其中发挥的作用(纠正)等是该文最有价值的展开,也很有必要。只是避开了口语诗与口水诗的辨析。口语诗与口语写诗应该所指不同,(如口语在民歌发展中基本没有中断,口语诗则是针对多年来诗坛上流行的革命话语、习惯大词、翻译的欧化语等而形成的反拨,等等)

伊沙从口语诗1980年代初开创,到形成第一次浪潮;第二次口语诗浪潮到“九十年代末口语诗已经占据了诗坛半壁江山”,网络时代开始到新世纪初浪潮形成;7年来口语诗的影响及进行时中发现问题与及时调整策略(“有些口语诗人过于强调智性,但智慧度又不够,我们意识到这些问题马上就能改观”;“有些人批评说口语诗指向太明,所以我写了《无题》系列,有人批评口语诗太依赖现实,然后我写了1300多首《梦》系列”——这样的陈述都很好)。以上伊沙对三个阶段的把握,都是他从关注到参与实践与理论结合的结果,而且有比较明确的目的性(“能够让口语诗得到一些公道的评价”)。当然基于此如果附加上依据会更好。如:王小龙1981年与蓝色、野云(默默)创办实验诗社,他们的《实验诗刊》就自觉提倡口语诗并进行了各种实验。还有,口语诗的具体发展契机与步履也是正在进行的课题,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考察、总结规划。

 

以上三方面可见,伊沙总体是从学术性角度进行思考的,特别是对口语诗的阐述体现出自己的一系列见解,这应该与他的长期实践与思考密切相关。虽然有待于进一步深入,但毕竟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值得肯定。不过前面一些诗歌之外的话语,特别是带有人身攻击的话,是不必要也不应该的,下一步如果有持续的话,希望引起注意——包括当事人双方,也包括所有参与者。

以上只是个人看法,欢迎批评!

 

2018年10月16日





曹伊之争当止,还诗歌一片净土



杨士鹏:笔名:苏杨;网名:我的想像。原名:杨士鹏。1976年10月生人,男,职业警察,从军十五年,现从警。江苏淮安市人。当兵伊始写作,至今发表各类文字文学作品50余万字。荣获第四届中国诗歌大赛铜奖;中国诗歌会首届红高粱诗会银奖;第三届“凤凰与白狼”文学大赛特别贡献奖。入围中国当代诗歌奖(2013-2014年)新锐奖提名。个人文学观:文字是自己生养的孩子。部分文学作品散见《解放军文艺》《橄榄绿》、《参花》《中国现代诗人》《中国诗选刊》《诗中国杂志》《中国诗歌月报》《西部作家》《南方诗人》《诗文杂志》《湖南诗人》《诗歌月刊》《山东诗人》《新诗刊》《北京诗人》《大众杂志》《大别山诗刊》《关东诗人》《几江》《诗歌周刊》《中国爱情诗刊》《悦读杂志》《诗友》《核桃源》《九龙作家》《若水诗刊》《长江诗歌》《当代诗歌》等杂志。有作品入选《中国诗人诗典》、《中国实力诗人作品选》、《经典短诗·当代方阵》、《当代诗歌精品赏析》、《吐鲁番文集2014诗歌卷》《中国首部微信诗选》《诗歌阅读》周年刊等。 


实在不愿参与这种无聊的“口水战”,但是它却影响了我的阅读习惯和写诗的情绪。我有早晨起床上厕所时手机阅读的习惯,固然这种习惯不是很好,但对于节约时间来讲,对于短时形成一种构思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然而这些天当我一翻开手机微信,只要一进入朋友圈,只要还想读几首诗,那就不得不被动地看到曹伊之争带来的波及。除非我从此不再写诗,不再关注诗歌网络的任何平台,甚至说就不想去探索好诗。那么既然看到了,有时也是出于好奇,他们为什么要为诗歌发生如此大的深的甚至说是仇敌一样的争论,将对方都骂到体无完肤了。本着就当早晨如厕之便读八卦的心态,随意翻了几篇这样的评论,读着读着竟然就一下子刺激了我的排泄功能,也刺激了我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站出来发飙一把的念头。我控制不住地想说:“你们都争的是什么,是真正为的诗歌吗?还是真像你们写的诗一样,有的像口水,有的像无聊,自以为是有些名声么?”

其实你们争得都是没有用处的鸡毛蒜皮的东西,甚至是像疯子一样的相互诋毁与谩骂。这跟诗歌的发展与前途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觉得你们如果真正有时间,如果还算是诗人对诗歌怀有热情的话,就应该静下心来多写几首好诗。就算是各自都有自己对诗歌存在与发展的理解,想成为诗歌系的代表人物,那就请拿自己风格的作品说话。我就不信,当你们当中哪一位真正是成为诗歌派系的领军人物或是开创人物了,你们谁还用得着在这里相互攻击吗?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是一个纯粹诗人应该有的行为。我本人也算不上一个诗人,只是一个诗歌爱好者而已,但我知道,诗歌是中国上下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是可以陶冶人的情操,提炼人类精神,使人提升品质的文本。我向来反对把诗歌写到阴暗里去而不能自控,把诗歌写到死角而自杀,甚至是把诗歌当作是玩弄股掌的道具,像这样的诗人哪怕是文采再好,诗歌写到极致,再有名气,我都会当他是诗歌里的空气。

请还给诗歌一片安宁的净土吧。就从你们开始做起,就从你们停止无聊的争斗开始。若你们认为这样的争论是有意义的,无法相让和退步的话,就请自己双方找个别人都听不见看不见的地方,想怎么都行,就是别打着诗歌谁是更有意义的旗号。就是打着这样的旗号,以前怎样的一个过程,就还像以前一样,别再拿你们的个人的某种观点,再拉上各自的阵营,相互像撕咬了。纯粹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浪费其他诗人的公共资源。

以上我所发表的个人观点,仅仅代表我自己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的一点心声。我本身就是初级写诗者,也没有任何诗歌的成就及名望。我也不属于任何诗歌的派系,我的诗歌就是来自于自身生活工作或者体验的一些东西。我认为写诗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细腻文明一些,让自己精神世界高尚一些,让自己活得更加充实一些。说的更冠冕堂皇的一些,作为中国人学会写诗歌本身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今天,我在这里既然有可能引火烧身地发表了一下自己对曹伊之争的看法,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既然浪费了这么宝贵的写作时间来“劝架”,一是不是出于自身想借机炒作出名;二是不想对任何一方进行攻击批判,说任何一方的诗歌都是“垃圾”(有时垃圾也有垃圾的用处,不是谁都可以一概否定的);三是更不是想标榜自己多么高尚,去充当什么评判者。我仅仅是因为自己正在安享于某种宁静,怀着对诗歌的喜爱,又偏偏出于好奇地看到有关诗歌的争论,以为是什么真正的百家争鸣,没想到受到了影响而感慨写下这么多的话。

最后总要总结一下自己写下这篇文字的初衷吧。很平实的几句:诗歌既是大家的,也是自己的。自己写给自己而别人不欣赏的,可以算作是自恋。但自恋都是为了表达自己想要的东西。当别人欣赏你的诗歌时,就要学会知足感恩,要以此为动力,写出更多更好的优秀作品来。真正作品有了一定的影响力,或成为了经典,那就是为诗歌的发展与传承贡献自己了自己的写作智慧与良心。




这是一场“正邪之战”


阿斐


阿斐,原名李辉斐,1980年生于江西都昌。写诗,作文。1999年第一次发表诗歌,2000年在《下半身》发表作品,为"下半身"诗群最年轻的成员。



对于伊沙污蔑我的诗,我已经公开表达了愤怒,并要求他给我道歉。如我所料,伊沙转发了我的文章,并对此表示了不屑。很显然,目前看来,他没有道歉的迹象。其实这样所谓的诗,在伊沙那儿比比皆是,很多人从中都能找到自己被恶毒攻击的证明。对他这样的行为,我当然不会以诗事看待——这跟诗歌毫无关系。事实上,伊沙的多少作为,跟诗都无半点关系,只跟名利欲、掌控欲以及邪恶的内心有关。对此等,我只会用日常生活里的方式对待,比如,我会保留对他污蔑我诉诸法律的权利。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有朋友认为我太天真,劝我不要与伊沙等人纠缠,因为他们“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依然坚持,我要批判的并不是一个人及一群人,而是他们所代表的中国诗歌的现状一种:这些年来,中国诗歌越来越往“邪路”上走,越走越偏,乃至于成为多少人跟随的一种潮流。诗的背后是人心,人心才是诗歌“走邪”的根本所在。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写出这篇表达愤怒的短文,因为唯有曝光出来,才能看见他及他们的真面目。我个人坦坦荡荡,并不怕被什么人揭短,是则是,非则非。

我对朋友说,这不是常规概念里的简单的争鸣,某种意义上,这是“正邪之战”。

这个世界真不是一个太平世界,了解新闻的人,应该知道最近某国著名记者被恶势力肢解的事,有人认为这是一种“返祖”现象,文明的机理已渗入大量原始的残忍与残酷,人心中的暴戾之气随时可能被点燃。中国又何尝不是?然而,至少我们还能从诸如“昆山龙哥”等事件中,看到一丝希望。伊沙等人应该不是“昆山龙哥”吧?倘若如此,也一定会遭遇到某位白衣侠士。

诗歌当然不是道德的承载机器,但是,诗歌一定是“善”与“美”的重要载体,它有道德的一面,更是审美的范畴。我不认为诗歌应该在这样的世界里,充当孕育暴戾与邪恶的母体。中国诗歌不能再在江湖戾气中滑下深渊了,如果诗歌都在助长社会的负能量,那么,人心真的没有好转的希望。

在伊沙等人对我行污蔑和侮辱之能事的这期间,我退掉了所有诗歌微信群;也有朋友希望我一起,参与“围剿”伊沙等人,我也婉言谢绝,我相信他们的真诚,但我只想一个人,用我自己的方式,安安静静地思考,安安静静地批判。当我在群里的时候,特别容易心浮气躁,一浮躁,我也容易像伊沙等人一样,随意谩骂和攻击。我不想变成那样的人,我当然也不想用他们的方式来应对他们,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此“道”为我所不齿,我一定不会使用。

对于伊沙,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看法,是与某个朋友聊天时讲到的:

伊沙本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适合写诗的人,没有才华也没有灵气。他选择写诗,仅仅是把诗歌当做成功学笼罩之下的事业来对待。他希望获得的是成功感,名声与关注度,而不是写好诗。所以你看,他们这一群人,总是把诗歌写得干枯不堪,一点活气儿都没有,根源就在于伊沙本人的问题。一个根本就不适合写诗的人,硬要引领中国诗歌的方向,这才是他们成为当代诗歌笑话的源头。

伊沙骂我的用语中,使用了“家奴”一词,这可以窥见他内心的隐秘观点。不知道跟随伊沙的一帮聪明诗人们,是否也是伊沙眼里他的“家奴”呢?一群人写一种诗,某种程度上的确像“家奴”。

我在大学的时候,有同学读过伊沙的杂文,认为他可以去写杂文骂人。果不其然,伊沙一直在骂,同时也以挨骂为荣。可惜,并没有骂出范儿来,因为他只有自己那么一点私欲,格局太小,本质上,他是一个俗人,俗人中的俗人,只想为自己活着找一个支撑物。伊沙骂人的材料,也往往都是无中生有,听信与篡改流言蜚语,所以显得特别低级,只要有人愿意告他,相信很容易找到侵犯名誉权的证据。

写不好诗,却一定要获得成功感,又不能在其他地方寻找到,因而在诗歌一条道上走到黑,这的确可能会导致一定程度的心理畸形。所以,戾气从中生出,内心被黑暗充满,诗歌及其各种言辞、行为,变得“恶”与“丑”就在情理之中。





曹谁伊沙对战观察:是病就得治


行顺


目前为止,我觉得伊沙至少患有如下几症:

一,臆想症。曹谁怼伊沙,伊沙一直臆想背后有人指使。本来,怼人是伊沙赖以起家的拿手绝活。一有机会,教主就搞搞论战,想方设法为自己脸上贴下金。伊沙一直巴不得和长辈开战,这样他的履历就增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曾经被谁谁啐过一口”,但苦于人家不理他,他的长舌头只好在自己腮帮子上舔来舔去。只不过教主实在没想到,会被名不经传的小辈怼了,后生们用他的矛戳他的盾,不由得让他哭笑不得。

其实伊沙应该能理解,8090后的小辈一直想找伊沙过招,这和伊沙当年作小孩子时的博弈心理是一样的。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输了权当练手,要是万一赢了呢,就可以大书特书。这四两拨千斤的生意实在划算。正好赶上股市不景气,大家都想来这碰碰运气。

这几年伊沙的运气真的很好,左手倒右手,忙得不亦乐乎,以为世界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这次不幸轮到别人做庄,他这个股神就现了形。原来是鞋子都磨脚呢!是韭菜都要倒茬呢!

伊沙的聪明之处在于他很快发现了其中的诀窍,于是赶紧机不可失地拿他的矛去戳更大的盾。为了师出有名,他硬生生地把流派一个不知名的草根编辑行顺附会成徐敬亚。以伊沙混迹网络几十年的经历,他岂不知徐敬亚根本不会睬他,但是他深知,要想爬得高,就要勇于把大山当垫脚石。年轻时他初生牛犊不畏虎,迨至老年他一心想吃唐僧肉,真是会盘算!

二,健忘症。很多人询问伊沙当年荷兰鹿特丹诗会的具体情况,教主一概置之不理。小蝌蚪长成了老癞蛤蟆,又忙着逮蚊子,一直顾前不顾腚,以为尾巴早掉了,没想到还是被人揪了尾巴根。但是帮伊沙拾尾巴的后生没想到伊沙已经修炼到周身毒腺百毒不侵的地步。“老子就是这么牛,你爱咋的咋的”。该不该忘掉的他全忘掉,关于这点历史上的陈账,管他东南西北风,教主就是不再回想。碰见假流氓,你可以给他讲真道理,但碰见真流氓,你也就真没办法。

三,前列腺炎。伊教主每天都会点射几次。和口水诗人论战比较好玩的是,这些人骂人也会自觉分分行,算是成诗一首。创作意识真是敏 锐得狠。只是不知道作为他们领袖的伊沙大帝,所谓的上万首诗歌作品中,这部分所占的比例是多少。饶是我耐着性子,也没得到准确的统计数据,这个工作只能留给污水处理专业的同学来做了。

这些年诗歌快速步入现代化,很多人是动不动就作诗。伊沙是其中翘楚。这也是难免的,年龄大了,容易尿频,何况伊教主武功盖世,已经修炼到滴尿之境,但为了不撒出来,还是戴个尿不湿比较稳妥。

四,常识缺乏症。这也可能是伊教主故意装出来的。因为在“曹伊论战”的贴子下留言,伊沙臆测那个“行顺”为幕后策划。经常上论坛的人都知道,诗歌论坛的编辑都是义务编辑,平时上网时间都有限,更是鲜有交流,在一个开放的论坛,每个人仅能代表他自己。但伊沙对此视而不见。他不失时机地穿虎皮扯大旗,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对其批评是有高人背后授意,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以此自抬身价。

流派论坛置顶曹谁的文章时,我只是习惯性地跟贴,从开始读曹谁文章到跟完贴总共应该不超过半小时,事后并无想到流派会将所有跟贴文章一并整理,发表于诗日历上,否则当可以斟酌词句,不至于给伊沙臆测的机会。

我虽然写诗有一些年头,但自认作品质量不佳,从来是没有想过参加什么论争。自己写得不好的时候,讲再多大道理都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是提高自己的修为。何况写诗还需要一个相对平和、宁静的心态呢。归根结底,一个诗人,最重要的是以作品说话。 伊沙忽视这几点,抓紧时间为自己镀镀金身,拉笼几个徒子徒孙,扫射不止,当真是把握了一切为自己立碑的机会!

五,伊沙的门徒,所犯的病症可以归纳为一个:马屁症。千万不要小看这病,有道是:一天不拍嘴巴痒,两天不拍痒得慌。三天不拍嘴生疮,四天不拍乱汪汪。伊沙的一铁竿粉丝谯达摩老先生在不足六百字的雄文中连续使用了:伟大、非凡、先驱、巍然、纵横捭阖等字眼,当真是大气魄。——刘年有诗云:祁连山,多么巍峨的一座坟!谯达摩说伊沙是中国诗坛的航空母舰,成就让人叹为观止。老爷子估计是想把字典里所有好词大词全用上,只不过其是写情书出身的,又操刀孔子文学奖,讲究言简意赅,写完后巴拉巴拉字数,有限的几个名词里堆了太多形容词,实在是肚子大了跳不好广场舞,只能作罢。想当年谯达摩老爷子以一首藏头诗泡得妹子而归,从此信心爆棚,以为写诗像谈恋爱一样挥之则来,妹子不开心了就专门为妹子办个孔子文学奖耍,在诗歌为其人生发挥了如此大的功用后,终于可以不作他想,一心一意专拍伊沙的马屁了。当然了,谯达摩拍伊沙马屁,最终目的还是想借伊沙的名气贩卖一下自己,兜售一下自己不入流的作品。

六;伊教主向来是快意恩仇,谁挖他的坟,他上谁的门;谁亲他的碑,他带着谁飞。因此吃瓜群众,如没有相应的抗击打能力,当明哲保身,远离是非。

这次曹伊对战中,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铁了心倒伊沙的,是一帮80后诗人。且对诗坛大多有十年以上的关注期。按理,80后已经集体进入波澜不惊的中年时代,对诗歌已不如以前狂热,态度也更加理性,但在倒伊的认识上却是如此地一致甚至不约而同。几乎显示出了和伊沙水火不容的决绝。

当对诗歌的态度从功利性转到生活常态,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更真诚,以前畏于说的话,现在终于有胆量说了呢。

90诗人群体中,在对待倒伊还是挺伊的问题上,呈两边倒的趋势。在新诗典圈里混,好处就是你会越来越自信。因为掌门人日日点射,诗作的质量有目共睹。那些在新诗典圈里混得好的,把自己的才华和掌门人一对比,好像项羽见到秦皇,不由得感觉自己会前途无量。跟紧伊沙,庶可超越之。

在出名之心迫切诗艺提升无门的晚辈身上,这种矛盾的心理更加明显。附和伊沙吧,实在是愧对良心,说出内心的真实观感吧,不免得罪睚眦必报的教主,靠诗歌出人头地或安身立命的机会好像更加渺茫。伊沙深知人性,“90后怎么了,00后又如何,一样都是中国人,一样的都有中国人的劣根性。”一把锁住中间派的命门。伊沙有伊沙的独门武器,但人总会长大的,总要一步步的向前,总要到曹谁再无畏的年龄,总要到阿斐敢开口说话的年龄,也会来到懂得一个诗人真正应该依靠什么的年龄。

伊沙应该知道,诗歌最公正的地方在于,到最后,一切都需以作品说话,到最后,一切都可以用作品让他人闭嘴。而真正的好诗不应该再附加底层身份、身体缺陷、官员背景、娱乐头衔、性别标志、立场主义、口语书面,诗歌应仅仅以好坏为标准。




名人名言

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在他的《林中路》中这样写到。“只有诗人才能愉快地感受一件事物的美,感受到隐藏在事物内部的美的神秘规律。除他以外,谁也不能给我们传达美的魅力。”法国小说家普鲁斯特在他的《论美感》中这样写到。“诗人喜欢夸张,但无论如何他的嗅觉都应该是准确无误的。”法国诗评家勒内·夏尔在他的《诗论》中这样写到。他们都无不道出了诗人的天职:保护好自己的嗅觉,誓死捍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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