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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微群举办十月活动‖老照片背后的故事

韦汉华 自然微论坛 2021-02-01

十月活动

2017年10月,《国土微论坛》举办了以“老照片背后的故事”为主题的征稿活动。本次活动共收到23名群友提供的作品。26日晚上在微信群采用现场摇骰子的方式,陈蕙卿、贺冰清、自然风、赵云雷、赵贵河、陈炜、佳木秀、杨益松、樊丽9名群友获幸运奖。本次活动由月群主韦汉华策划组织。特邀主持人:刘燕蓉。



月群主 | 韦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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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展示


 桂花香里说当年(陈蕙卿)

这是一张老照片。56年前,在江西省南昌市青云谱道观内,国家总理周恩来和时任江西省省委书记的杨尚昆同志,于1961年金秋,走进了青云谱道观,探望青云谱道观的掌门人韩鹤松。在观内这棵走过500余年时光的唐代的桂花树下,亲切交谈,历史留下了珍贵的一瞬间。

我舅公韩鹤松9岁出家,一心向道,历经磨难,卓有建树。在大革命时期,以自己的善念与道行,与国共两党高层都有深交。尤其是在动荡不安的旧中国,搜集整理并保存了遗失流落在民间、濒于失传的明朱元璋子孙朱耷(又名八大山人)和其弟弟牛石慧避难在南昌青云谱道观时而作的大量画作,为我国保存下了明代宝贵的文化遗产。

建国后,青云谱道观因为历史的悠久和留存,而被世人分外珍视。我舅公德高望重,被委以重任,成为了江西省南昌市青云谱、万寿宫、西山万寿宫三大道观掌门人,江西省道教协会掌门人,江西省政协委员,多次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今天的江西南昌青云谱道观,又名“八大山人纪念馆”,八大山人的字画作为国宝得以用先进的技术加以保护和珍藏。流连在八大山人纪念馆内,那一幅幅一帧帧明代“八大山人”的珍贵画作,仿佛在向我们讲述那个时代的浮生往事。“八大山人纪念馆”更是以其规模的弘大,古朴的底蕴,园林的色彩,文化的厚重而享誉海内外。


与加拿大前总理的合影(贺冰清)

五年前,随国土资源部代表团赴加拿大参加探矿者年会(PDAC)。加拿大前总理克雷蒂安阁下应加举办方邀请出席中加酒会,并作演讲。很荣幸合影留念。作为前加国领导人,80多岁了仍不遗余力地为促进中加矿业投资合作,继续服务企业发展需要,职业精神让人敬佩。其平易近人、风趣幽默的平民作风,也令人印象深刻。


第一个“全国土地日”(贺斌)

那是1991年6月25日,当时也是河南省义马市规划土地管理局成立的第一年。当时的宣传车队,也就一辆车和几辆摩托车组成,车上插着彩旗,扩音器循环播放事先录制好的《土地管理法》相关内容,骑摩托车的执法人员身披印有土地法宣传字样的绶带,在宣传车前面开道。车队在城市和乡村人口密集地进行宣传,这样的宣传形式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市民的围观,对宣传《土地管理法》起到了很好的推进作用。大家的宣传热情高涨,也就是这样的宣传形式持续了很多年,让《土地管理法》潜移默化地深入了人心。

  20多年前拍下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了,但是今昔对比,感慨颇多,时代变了,群众的法律意识也增强了,可是我们国土资源人,20多年如一日不忘初心,始终站在守护土地的最前沿。


  河北省国土资源厅挂牌成立(自然风)

2000年4月11日,由原河北省地矿厅、省土地管理局、省海洋局、省地勘局、省测绘局重新组建的河北省国土资源厅正式挂牌成立。当时核定给河北省国土资源厅内设处室18个,行政编制只有80人,而需要实际合并的省地矿厅、省土地管理局、省海洋局共有136名行政编制人员,人员精简比例为41.2%,人员分流任务在省直新组建的单位中是比较重的。

我当时在省地矿厅办公室任主任科员,兼《中国国土资源报》河北地矿记者站副站长。在这次机构改革中被分流到自收自支的厅宣传中心,任《中国国土资源报》河北记者站站长(正科),从此原地踏步近十年。

机构改革涉及机关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和今后发展,对有些人可能是机遇,有些人可能就会成为“牺牲品”。但任何一项改革,总得有人充当“牺牲品”,这也是改革必须付出的代价。国土资源部门可能又将面临新一轮机构改革......


我的故事

珍藏30年的一封回信(吕华清)

在我收藏的东西中,有一封1987年山东省土地管理局给我的回信。30年过去了,我一直把这封信珍藏在身边。我每读起这封信,都能感受到新的激励。

1985年7月,我毕业后与其他13名校友一起被县农业局分配到乡镇当土地管理员。当时,我具体负责山东省阳谷县高庙王乡的土地管理工作。

上班那阵子,我考虑到自己刚离校不久,对基层工作不熟悉,决定下村多走走,了解一下实情,好开展自己的业务。在得到乡领导的支持后,我每天下乡进行有关农村土地管理方面的调研。我发现我们基层土管人员缺少土地管理相关书籍,加之各地没有专门的土地管理专业人才,业务水平较低。有些人对自己的业务范围还不甚了解,工作也没个具体头绪,需要上级部门在一定范围内加强对我们的指导与培训。

1987年2月25日,山东省第六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四次会议通过了《土地管理法实施办法》,我从中看到了土地管理工作越来越得到各级领导的重视。

就在3月初的一天,我鼓足勇气,向刚独立不久的山东省土地管理局(独立前隶属山东省农业厅)领导写了封信,在信中我提了四个内容:一是请求对基层土地管理人员进行业务培训,二是请求下发问答式的土地业务材料,三是建议明确土地管理的职权,四是建议基层土地管理人员统一着装便于执法。

没想到,3月19日我就收到了省厅领导在百忙中给我的回信(内容附后),对我提出的问题及建议均作了详尽的答复,并对我的行动给予极大的鞭策与鼓励。这对于我一个从事土地管理基层工作者来说,是莫大的幸福!


与一等奖失之交臂(王瑞夫)

看到这张比赛场景照片,我想起了发生在25年前的一次比赛经历。

那时我在乡镇任经管员,1992年猴年春节刚过,为把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统分结合双层经营体制为主的党在农村各项方针政策宣传好、落实好,河北省省委农村工作部、河北省农村工作杂志社及河北电视台决定联合举办“石拖杯”农村政策知识竞赛。全省18个地市代表队经过三场复赛,我所在石家庄地区代表队,不负众望,与其他5个队一起进入本次决赛。

1992年3月5号,农历二月二日,一场令我终生难忘的巅峰对决在河北电视台直播大厅上演了。担当本场比赛主持人是河北电视台当家主持人黄玲。随着主持人黄玲宣布:“有河北省省委农村工作部、河北省农村工作杂志社及河北电视台联合举办‘石拖杯’农村政策知识智力竞赛现在开始,”决赛开始了……

比赛要经过必答题、共答题和抢答题三个环节。在必答题和共答题环节,各队难分高低。比赛进入竞争更为激烈的抢答题环节后,竟然需要加时赛才能分出一、二、三等奖。加时赛犹如足球中点球大战,更加扣人心弦,但我忙中出乱,不小心碰到了抢答器按钮,被扣掉10分。最后,我所在的石家庄地区代表队虽破釜沉舟,但无力挽回败局,只能接受三等奖现实了。


和伊尔14合影(李青芳)

1983年,我作为青海省海南州农牧部门派出的工作人员,参与了青藏高原地区飞播种草工作,有幸乘坐并参观了飞机的驾驶舱。虽然三十多年过云了,那种激动的心情现在还记忆犹新。

当时空军派出了伊尔14飞机担负飞机种草任务,它是五六十年代前苏联和捷克生产的飞机,此类飞机曾是国家领导人的专用飞机。

第一次被允许进入军用机场,在停机坪上远远地看到它,银白色的机翼尾部镌刻的五星红旗和红色“八一”两字。看到飞机雄伟的身姿,产生了与飞机合影的念头,经请示领导,我被特例允许与飞机合影,并且在飞行播种草时乘坐飞机。可能被突然的幸福打懵了,同事用当时最先进的120相机拍下我傻傻最不上像的照片,但我还是将这张照片我洗了几张送给要好的同学朋友,向他们炫耀了我坐飞机了,看他们羡慕的眼神,我那个高兴劲甭提了。

如今这种老式飞机早已淘汰,取代它们的是各种新型飞机,乘坐飞机出行也成了普通老百姓的日常交通工具之一。


难以忘怀的两张旧照(刘风明)

看到这两张泛黄的旧照片,使我不由想起33年前那段记忆深刻的往事。33年前我还是一名光荣的铁道兵战士。1984年铁道兵整体并入铁道部。之前,我是由连队借调到团部宣传股报道组从事新闻报道工作的。兵转工后,宣传股变成了宣传科,我的任务还是不变。

当时虽说写新闻报道已有好几年,但在连队时都是小打小闹,业余时间时常在报纸上发表一些短小的文章,也从未接触过相机。借调到宣传科后,那年夏天,我第一次背上照相机与同事到工地采访,被同事抓拍到了这张难以忘怀的瞬间。忙碌了一天、当我和同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营房时,已是满天繁星。我顾不上吃饭休息,忘记一天的的奔波劳累,便俯下身子开始写稿。同事趁我聚精会神、忘我工作之时又帮我拍了一张照片。依然清晰记得第二天我的“上司”陈启华科长看到照片后叮嘱我的一段话:“小刘哇,这两张照片照得不错,它记录了你的忘我工作的瞬间,希望你好好珍藏,踏实地走好每一步,为我们三处乃至整个十八工程局新闻报道立下战功......。”

1985年12月,我调到了地方,从县物资局再到国土资源局。多年来,无论工作如何调动,我始终没有离开过老本行,老科长那淳淳教诲和这两张保存完好的照片,时刻激励着我写作的勇气和决心。


长卷舒展弥足珍贵(赵云雷)

在我珍藏的照片中,有一张黑白合影,长98厘米,宽21厘米。说起来,我得到这张照片颇为不易。那年毕业后,我返校拿派遣证,指导员刘老师给我这张92届师生毕业时的合影留念,说很有纪念意义。同去的好多同学因囊中羞涩,只是多看几眼,便遗憾地空手而去。而我掏出自己攒了好久的零用钱买下了照片,饿着肚子却暗自庆幸,10元钱换来无价之宝。

因为照片太长,以前一直卷放在纸箱里。后我下乡工作,把它装进了相框,挂在办公室。这不是炫耀,而是一种警示或提醒。

每次看到这幅照片,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便呈现在我的眼前,尘封已久的记忆被徐徐打开,思绪被引向那个快乐的时光。军训场上,校歌中“司法战线当中坚”萦绕于耳;篮球场上队员们雄姿英发,接传投篮矫健的身影跃然眼前;模拟法庭上控辩双方激烈地争辩历历在目;讲台上男女同学豪情壮志,立志做一名大法官大检察官大律师的誓言宛在耳边。毕业后,许多同学工作在政法战线,多有做法官、检察官或律师的,我在行政执法单位,也算与“法”沾边。尽管梦想变得遥不可及,可心里依然满足。在平凡的国土岗位上,尤其是敢于与国土资源违法行为较量,敢于直指弊端的勇气,可能不少源自于照片中那个“法”字——法律之剑握在手,违法用地靠边站。


青春记忆(赵贵河)

1998年,我在武警合肥指挥学校上学。学校在美丽的大蜀山脚下,当时还是合肥的郊区。

7月5日,周末,天气晴朗。我和张鹏军、陈向阳两名同学一起请假外出。近两个月没有出校门的我们,对一切都感到特别新鲜和亲切。我们先到城隍庙市场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军营民谣磁带,又来到古逍遥津公园,在门口租了一部傻瓜照相机,然后进了公园。因为是周末,天气虽然很热,游人仍然很多。在风景优美的湖畔,当我拿起相机准备给同学张鹏军拍照片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呼救的声音――一个女人在大喊救命!只见一个小男孩儿从刚靠岸的游艇滑落进了湖水中,两手在外扑腾挣扎。我立即把手中的相机等物品扔下,跳到艇上去救落水的孩子,慌乱中两次都要碰到了孩子的手都没有抓住,眼看着小孩要往下沉,这时一个身影扑通跳了下去,会游泳的陈向阳把小孩托了起来,我们协同把孩子救了上来。小男孩约六七岁大,嘴不停地往外吐着水,后来哭着咳嗽着渐渐没事了。孩子的父母不停致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嚷嚷着要留我们的姓名和单位地址名称,我们说:“不用谢,应该做的。”快速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现场。

相片是我们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晾晒被湖水浸湿的衣服和物品的场面。留作纪念。


十年的缘分 相遇的奇迹(陈炜)

2002年,我随父母前往三峡游玩,无意中看到了这块三峡坝址基石。

参加三峡建设的武警官兵说,这块石头取自长江河床下50-60米的基岩,表明三峡大坝扎根于坚实细密的花岗岩中,地质条件无比优越,外国专家称之为“上帝赐给中国的一块宝地”,将来就是三峡工程建设的见证石。那时年少的我只是觉得这块石头很规整,成一个圆柱体形状,就站在一旁与它合了影。当时就想等以后三峡工程竣工了,我还要来和它合影。

岁月的变迁,总是伴随着许多惊喜。2012年,我军校毕业任排长结束后,被调往三峡湖北宜昌三峡大坝,担负大坝的守卫勤务。在一次例行巡逻中,无意中又看到了它,感觉就像是老朋友见面一样。走到它跟前,冥冥中有种感动,于是每当工作或者生活中有困难或者难题时,都会坐到它旁边,点根烟,一个人思考很久。它不仅是我关于儿时的记忆,更是陪伴我成长进步的好友。在我调离基层连队,前往机关任职的前一天,我让文书给我拍下了这张坐在它右侧的照片。算是一种告别,也是一种激励。告诉自己,今后的路一定要像这个老朋友一样:坚韧,自强,任风吹雨打,寒冬酷暑,永立不倒。

世间很多事都很奇,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处风景其实都是一个奇迹。我想在2022年的时候我应该是带着我可爱的妻子还有我们未来的宝贝,再去那里和它来个全家福……


 我的第一堂课(佳木秀)

二十多年前,我读师范的时候参加了一次手拉手活动。我和同伴到赞皇县某小学搞联谊活动,这张照片就是活动结束我们将要回去的时候孩子们带我到校门口玩耍的情景,看到同伴举起了相机,孩子们多数都开始看镜头,只有我还低着头和一个小孩交流,嘻嘻(#^.^#)。

清晰的记得那次活动,经过一周的准备后,带着对三尺讲台的憧憬我和同伴终于踏上了前往山区小学播撒梦想的路程,我们骑着借来的自行车沿着盘旋而上的山路走向大山深处,一路欢歌,一路笑语,怎么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我的第一堂课就在那里开始了,毕竟第一次为人师表,站上讲台,难免紧张,我的心忐忑不安。为了讲好第一堂课,我准备了好多,但当我真正站在讲台上时才发现准备的好多的东西并不能用,反而有点怯场,但这只是短暂的,当我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书法两字时,我已经从孩子的赞叹声中找到了自信。

一天时间虽然短暂,却足以让我铭记一生,因为我收获了太多太多,是感动,是喜悦,是幸福……而所有这些真挚的情感却是源于对求知的渴望,对理想的追求,对生活的热爱,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难忘的公益活动(贾宝军)

2014年7月6日,草原心连心,蒙汉手拉手,让草原孩子们插上梦想的翅膀大型活动从策划到最后实施,历时长达四个月之久。整个活动紧紧围绕着青春期少年的心理教育为主线,把学生、家长及老师作为活动的主体,让孩子们在轻松的活动中,去感受亲情,去体会团队的精神。

当时,在承办这次活动中,我作为当地的策划人感到很大的压力。因为有许多人都不能理解。因为这样的活动不图名,不图利,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带着种种的疑问都在观望着。经过多次协调教育、旅游、文体等部门,最终我们成功的举办了这次大型活动。

活动中,我记得有一个让人刻骨铭心的环节:一个叛逆的中学生,在参加活动之前,有长达两年多不和父母交流。当她和母亲参加了一个蒙着母亲双眼过障碍活动的时候,整个过程要求孩子必须用语言来告诉母亲怎么走出障碍,不得去搀扶母亲,哪怕是母亲有可能会摔倒(其实我们有许多安保的工作人员在场)。孩子一边说,一边流泪。在母亲磕磕绊绊越过障碍的时候,孩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死死地抱在母亲怀里嚎啕大哭。

做为活动的策划人,我从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从浙江永康、宁波、杭州及北京、天津等地来的100余名义工,都是为了草原孩子走到一起,忘记了旅途的奔波和疲劳。这是什么?这就是爱。


一张取相单(宋晓东)

这是一张已经破损的取相单,是今年国庆节前后启蒙老师给我发来的,一起发来的还有好几张儿时照片。看到这张取相单,那些盛满童年记忆扑面而至,我的眼模糊了,思绪一下穿越到了三十多年前。

1980年我随父从军,那时懵懂的我只知道坐火车一路的兴奋,就这样到了大草原上的小村庄,从此开始了六年的随军生活。我过去时那里就有一对兄妹和一对兄弟了,我们年龄相差不大,父辈们怕我们整天疯玩,就在部队找了个兵老师给我们启蒙,语文数学音乐体育全是他一个人教,因为父亲的不对所在地蒙族聚居,学校只有蒙语教学,我们听不懂。“五加一”学校由此诞生。

兵老师姓韩,南京人,一口南京普通话,很难懂,他把我的名字宋晓东叫成宋晓den,有些怪。难忘敬爱的兵老师,若干年后,我和韩老师再次见面是他来看望我父亲,还是一口一个宋晓den,这时我已身为人父了,听他一叫,不但不别扭,反而从心里到全身都有一种酥麻的亲切。我的四个小伙伴辗转到今天仍有联系,有了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我们时常回忆那美好的童年,感觉心里暖暖的美。我特地为相聚作了一首诗:                      

童忆

(赠童年挚友)

两小无猜童趣真,

朦胧岁月忆犹新。

惜别已逾三十载,

孩提之谊心底存。

幸甚今朝重聚首,

再续前缘未了情。

劝君莫道时空远,

把酒当歌会有期。

这段岁月是我到目前为止记忆最深,最难忘却的。欣慰的是,今年9月我陪同父母又回了一次我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内蒙古通辽市扎鲁特旗格日朝鲁,三十几年过去了,看着熟悉但又变化飞快的童年之地,感触也由然而生。


百岁留念(杨益松)

这张照片是谁呢?怎么还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是双胞胎吗?这张照片像是刚刚翻印的,再细看这身装扮,应该是七十年代初的宝宝百岁照吧?小孩子笑得还挺甜!怎么还有点像我呢!

国庆节回老家期间,见到父母家柜子上刚刚摆放的一张翻印的老照片,我就好奇的看来又看去。母亲笑着说,你再仔细看看,他像不像你的兄弟呀!兄弟,我哪里还有亲兄弟呀,会不会是我自己呢,我心里暗想。妻子走过来瞧了一眼,不容置疑的说,这有什么好研究的,看那傻样,我就知道是你的百岁照。母亲笑着点点头,并说起了这张照片的来历。

我刚出生时经常感冒发烧,奶奶就让母亲抱着我去县城照相馆照个百岁照,认为这样或许可以避避邪去去病。当时,奶奶很大方的给了母亲几块钱。千万别笑话我家穷,那时的确是很穷,一大家子十多口人生活在一起,零花钱主要靠当工人的父亲的十多块钱的工资,不省吃俭用是不行的。母亲抱着我走了二十多里山路来到了县城唯一的人民照相馆,结果我是又哭又闹,不肯安静下来。母亲在我身后轻轻托着我,我就会又踢又蹬,照相的师傅根本无法照相。照相的师傅在我面前不停的做鬼脸,或是摇着照相馆的小铃铛、拨浪鼓等,我也是不予理会,依旧哇哇大哭。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这张照片应是拍摄于1970年的初春。


我的父母

思念(黄新)

10月20日是父亲的生日,而他已经离开我们近7个年头了。父亲一生坎坷,少小便随爷爷奶奶逃难到了中原,苦难的日子直到参加了解放军才结束,正是在人民部队,父亲有了学习知识的机会,然后上军校,到祖国需要的各个地方岗位工作。父亲是一位坚定的布尔什维克,对党有着执着的信念,而且不允许我们家里人有任何有损于党的言论、行为。

匆匆几十年,父亲由一名军人到党的基层干部,从抗美援朝的战火烽烟到北大荒的开垦希望、农村基层的艰苦繁冗,无怨无悔,兢兢业业,恪守对党的忠诚。父亲一生淡泊名利,衣食简朴,没留下珍贵的物品,就连照片也没有留下几张,这张还是在一个父亲很少打开的柜子里找到的仅仅几幅中保存较好的,谨以此纪念我的父亲——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


兴修水利(徐兴旗)

这张照片摄于上世纪80年代,是1986年父亲参加永东河拓宽浚深工程开坝放水时候的场景。从这张老照片上,可以感受到汹涌的河水从海沟河一泻到永东河里的场面。当时没有先进的大型机械设备,只有靠肩挑的毅力和不知疲倦的工作劲头。照片中父亲正在带领民工开挖拦水坝,准备放水。照片上的他们弓着腰身,用尽全身力气,正努力将拦阻了两个月的海河水放入平整干净的永东河里。虽然工作繁累、条件艰苦,可他们却丝毫没有抱怨,满面含笑,洋溢着真挚的快乐。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水利建设作为“农业学大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主要是贯彻毛主席关于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号召,解决农业用水和抗旱排涝的问题,各地开挖浚深了许多河道。永东河是全乡腹部南北向中心骨干河道,总长7.5公里,由于原来规划开挖的标准起点低,加之两岸部分地段倒塌形成浅滩,给人们的生产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乡里决定于1986年冬竣深拓宽。当时为了推进工期进度,乡里干部分工到段与民工同吃同住同劳动,全乡上下形成一股合力,60多天完成开挖土方31.8万方,并完成筑堤建联圩任务,东堤为“四三式”联圩,西堤为“四五式”路堤。随着圩成、路成、桥成、闸成、林成,极大地改善了全乡人民的生产。


父亲最后的照片(牛纪中)

手机中保存着一张父亲的照片,时间定格在公元2015年12月11号。那天,他举着人民日报,目光斜视,一副既不情愿,又不拒绝的表情。眼神中还有几分恼怒。不知道谁惹恼了他。

这张照片是我爱人用手机照的。可是,这张照片拍摄后仅仅20天,1月9号凌晨,他心脏病突发永远地离去了,于是这张双手举着《人民日报》的照片,成了父亲生命最后的影像资料。我常常拿出来照片和他对视,想要读懂他眼神中的含义。

父亲的表情不是怨恨,他中风后虽然有后遗症,却能够自理,独立行动,他于生活的态度也是乐观的,也经常跟亲朋好友尽力演示他手术后可以双脚离地跳起来,虽然很低,或许不会超过20厘米。尽管他的走路还只是拖着右腿,尽管他的右手只可以拿起汤匙,但他始终是积极乐观的。

我们不曾见到父亲怨恨的表情,那些年,家庭的喜事一件接一件,他逢人便说,眼角眉梢都是自豪;父母虽然收入低,但我们三兄弟都很孝顺,他自然也是满意的。

今天是父亲节,我再翻出父亲的照片,突然 ,一根根芒刺扎向自己。我在想,如果当时我在身边,他一定是面带微笑着的,我多么希望亲自再为他照一张他面带着微笑着的照片。

想到这里,该起床了,还是去到母亲那里,为她送些早餐,唠唠家常吧!

              (写于2017年6月18日早晨)


老爸在,我还可以是个孩子(徐志伟)


平日里,老爸很严肃,所以跟他合影的照片屈指可数。1998年夏天,我要去天津求学,临走前,老爸破天荒主动要求我跟他合个影。

如今,老爸离开我们已经有14个月了。凝望着这张19年前的老照片,坚强的我再一次潸然泪下。回忆过往,记忆的片段里仿佛没有父爱的温馨与甜蜜,只有老爸满脸的严肃和偶尔的关心;直到老爸离去、要由我来撑起这个家之后,才真切感受到什么是父爱如山!如果说母爱如水,细腻、温柔,那么父爱就如山一般,坚毅、深沉。多么希望老爸还在,我还可以是个孩子!


母亲和姥姥(樊丽)

这是六十年前,我的母亲与她的母亲合影,那时我们兄妹都还没有出生呢。妈妈说这是她带着姥姥去昌黎医院看病时照的,当时姥姥可不情愿照相了,是妈妈哄着照的。我对姥姥没有什么印象,姥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听妈妈说姥姥走的时候我还在她的怀里玩。妈妈说那段时间姥姥身体不好,就午睡的时候进门来看见姥姥怎么样,而我还小大人似的悄悄给妈妈打手式:嘘,姥姥累了,睡着了。妈妈看了看感觉不对……还有比我更傻的吗!

我的母亲是一名教师,我很爱她,虽然妈妈很严厉但还敬业。那个年代的老师除了上课还要上夜校,我眼中的母亲一直都是忙碌的,顾不上照顾我们。记忆中母亲时常把我锁在借住的厢房里,这样安全,我出不去就不会丢了。


笑照的背后(竺振河)

每次翻看小侄女的笑照,我都心花怒放。但每次回忆照片背后的故事,我都心情沉重。

2007年,我定居石家庄8年,每每想起远在乡下的老母亲,都一心念着要把老人家接到我家住几天。母亲生活在老家农村72年,未曾离开过。那年,我提前一周回到老家,要在春节前把母亲接到石家庄,陪她一起过年。可是母亲不同意,因为心里放不下家里的几个孩子。后来经过反复劝说,母亲总算同意了跟我到石家庄。

拍照不少,可都是全家合影,我一直想抓拍一张母亲微笑的个人照片留做纪念,却始终不得。摆拍几次,母亲不是若有所思,就是心不在焉,全然没有开心的笑容。镜头多都给了小侄女,不用逗,只要镜头一转向她,就是一个灿烂无邪的“没牙笑”,一连几天,她始终是大家的开心果。尽管,每次看到孩子纯真的表情,母亲也跟大家一起欢乐,但笑容很短,稍纵即逝,让人感到老人家始终有放不下的心事。大年初四,是事先说好母亲返回老家的日子。与以往不同,当天早起开始,母亲就心情很好,笑容不断浮现在脸上。此时我急忙找相机再次抓拍母亲的笑容,却不幸得知头天晚上大侄女失手,致使相机落地摔坏,无法再用。我拍摄母亲开心照片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

回到老家后,小弟电话告诉我,在石家庄的几天,母亲少笑,心绪不宁,其实就是惦念远在农村的大哥一家和三哥,在母亲的心里,自己过的怎样不重要,自己的孩子过的怎样,才是她最大的牵挂。


全家福

 想家想来的“全家福”(吴文峰)

1979年9月15日,当时不满16周岁的我离开山东到江苏求学。行前,写了一首打油诗:今日七九九月中,告别父母去南京。从此相伴山和水,探矿寻宝过一生。

因为故乡在鲁北平原,因为看了一场有关勘探队员跋山涉水的电影,高考后填报志愿时我自作主张第一志愿选择了南京地质学校。那是第一次远离家乡,第一次由天天吃窝头改成顿顿吃大米饭,第一次在外独自过中秋节……。国庆节放假,和同学们去南京长江大桥、玄武湖、中山陵等地游玩,还花九毛钱拍了一张照片,并写信告诉了在县粮食局上班的父亲。父亲回信说,要以学习为重,尽量少外出、少照相。那个时候,一天的生活费是五毛钱,坐公交车五分五站路,出去玩还拍照,确是一项不小的开支。我记住了父亲的话,但挡不住对亲人的想念。一个半月后,我写信给父亲,想要一张“全家福”照片看看。时隔不久,父亲把照片寄来了,黑白的,有母亲、大哥、妹妹、弟弟,却没有他。我以为是他工作忙那天没回去,后来回家一问才知,当时全家只有一辆自行车,大哥带着母亲,母亲抱着7岁的弟弟,12岁的妹妹步行,一同去了3公里外的公社驻地照相馆,拍了这张照片。因为大哥面临着结婚,父亲独自在家为大哥的新房泥墙呢。

这张照片伴随我30多年。十几年前父亲患病去世。2014年冬天,母亲不慎摔伤,在县医院做了股骨头置换手术,恢复良好。第二年春天,我回家探望时,拿出当年的照片,并在院子里按照当时的座次拍了一张彩照。


全家福(田为珍)

在我家的相册里,珍藏着一张全家福照片。父母及哥哥、我和妹妹一家五口。此后我们各自成家,虽然也有合影,但那一张也比不上这张,这张照片是我们家唯一的一张全家福,弥足珍贵。

拍摄地点是西柏坡纪念馆,那是父亲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退休后由于各种原因父亲一直没回去,直到父亲去世那年劳动节,父亲说回去看看以前工作的地方和一块儿工作过的同事,全家才一起跟随父亲到西柏坡纪念馆,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当时如果没有父亲的要求,就不会有这张珍贵的唯一的全家福,这也会成为我们终身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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