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心感謝黎明先生幫助拍攝
我寫《史記新發現》,從歷代相承習以爲常的記述中發現很多前人未嘗言及的歷史真相。有人議論說,辛某人爲什麼總是這樣提出與衆不同的見解。——當然是對敝人的研究不以爲然。
我倒是對這種議論不以爲然。在我看來,從事學術研究,就是要能夠提出與衆不同的觀點。提出這樣的觀點,雖然不一定就都對,所說不一定都能夠成立,但若是沒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寫了和不寫差不了多少,那就肯定沒有任何學術價值,那就根本算不上學術研究。
幾十年來,我一直在做這樣的研究:不管是寫文章,還是出書,就是要做到寫了和不寫就完全不一樣。——這就是我心目中的學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