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研究》2023年第8期文章速览

财经研究

JOURNAL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2023年第8期

文

章

速

览

为方便学者更快地获知刊文信息、更好地适应读者阅读习惯，《财经研究》特别推出“文章速览”，基于关键词整理和归纳刊文的核心观点，并图文并茂的呈现出来。

（点击文章标题查看详细信息）

TOPIC

 高质量发展 

城市空间优化与经济高质量发展——基于区界重组的经验证据

吉黎（上海理工大学管理学院）

张婉莹（上海理工大学管理学院）

孙三百（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

为了适应不同阶段的区域发展要求，更好地推动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我国的行政区划不断进行调整。随着我国城镇化的推进，城市面积不断扩大，城市内部的行政区划调整是行政区划改革的主导方向。作为解决城区空间布局不合理和促进城市功能区发展的有力工具，区界重组能够显著促进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其中，市辖区合并和街道调整这两种区界重组类型对经济发展质量具有显著的提升作用，区界重组政策的影响效果在经济发达城市和有行政区划调整经验的城市中更加明显。究其原因，区界重组通过提高土地资源利用效率、政府行政管理效能和经济集聚程度，提升了资源配置效率，从而促进了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随着新型城镇化的推进，城市发展逐渐从粗放型外延式向集约型内涵式转变，城市空间不可能无限扩张，优化城市空间结构、产业布局并提高生产效率将是城市高质量发展的重点。地方政府应转变发展思路，合理运用区界重组方式进行行政区划改革。在区界重组类型中，市辖区合并的影响效应最强。随着政府管理水平的不断提升，应逐步推动中心城区市辖区合并，加强城市精细化管理。根据中心城区不同发展导向，坚持“以强带弱”和“功能互补”的原则，增强公共资源的空间配置作用，而这种调整应根据城市自身的经济发展水平而定。同时，应进一步完善行政区划的评估机制和动态监测机制。根据区划调整的类型，应探索建立科学的评估指标体系，如重点关注城市土地资源利用效率、政府行政管理效率和城市集聚程度等指标。此外，还应加强行政区划调整经验的总结，更科学地发挥行政区划在城市高质量发展中的作用。

地方政府债务治理与实体企业系统性风险

李小林（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

董礼媛（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

司登奎（青岛大学经济学院）

在需求收缩、供给冲击和预期转弱三重压力叠加的复杂形势下，妥善处置地方政府债务问题、牢牢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风险的底线，是确保当前我国经济稳定和发展安全的关键。地方政府债务治理通过杠杆失衡机制和信用关联机制，有效降低了实体企业的信贷错配、过度负债和杠杆操纵水平，显著弱化了实体企业间的担保关联以及因影子银行和金融化活动而引致的信用风险关联，从而有力缓释了实体企业的系统性风险。地方政府债务治理对实体企业系统性风险的缓释效应最终有利于促进企业经营业绩的平稳增长。为了巩固地方政府债务治理成果，防范化解系统性风险，我国应持续推进地方政府债务治理进程，完善地方政府债务管理体制机制。具体地，应加强对地方政府债务全流程管理，做到从举债主体层级限定规模，从融资渠道层级加强监管，从资金使用层级强化审批，从债务偿还层级提高披露水平，从而更有效地发挥地方政府债务对经济的拉动作用，消除地方政府债务扩张带来的风险隐患。在有效防控金融部门系统性风险的同时，应加强对非金融企业部门系统性风险的评估与调控，构建更加完善的系统性风险监测机制。特别地，监管部门可优先将系统重要性程度高的企业纳入审慎监管框架中，实现精准监管与有效防控。考虑到融资竞争与信贷配置失衡是触发地方政府债务扩张与实体企业系统性风险联系的先决条件，应继续深化金融市场化改革，持续完善信贷配置市场化机制，逐步弱化地方政府对实体企业融资的挤占和分流。

国内供应链构建水平与企业进口议价能力——基于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

黎峰 （江苏省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研究所）

通过承接发达国家的产业梯度转移，以加工制造环节全面嵌入跨国公司主导的全球价值链分工，是中国开放型经济发展的主要模式。由于关键零部件等中间品受制于人、缺乏自有品牌及其市场营销网络，中国企业的国际市场议价能力普遍不足。鉴于对外开放的收益水平较低，中国政府不断加大对国内配套及市场需求的开发，其中一个重要抓手就是基于各地资源禀赋差异的国内产业梯度转移，以此构建自主可控的供应链、价值链。国内供应链的构建能够有效增强企业的进口议价能力。进口替代效应、技术进步效应和企业成长效应是国内供应链构建促进企业进口议价能力提升的重要途径。此外，相对于省内供应链，突破本地市场边界的区域内供应链、跨区域供应链和全国供应链的构建对企业进口议价能力的提升作用更加明显。着眼于充分依托大国市场优势加快国内供应链构建，以此促进企业国际市场议价能力的提升，一是要加快内资企业尤其是民营企业成长，培育国内供应链“链主”。为此，应给予民营企业相对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包括大力打击各种形式的行业垄断和市场壁垒，进一步降低国内市场准入门槛，限制和取消地方政府为吸引外资而采取的各种优惠政策及超国民待遇。同时，大力倡导“创新创业”，优化国内营商环境，培育企业家精神，建设一批世界级的企业家队伍。二是要依托超大规模市场潜力，提升国内生产配套能力。为此，应继续推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引导制造企业依托国内市场需求扩大技术研发投入，提升产品技术含量。在此基础上，鼓励广大科技型中小企业围绕“链主”企业开展本土配套，重点培育专业化供应高质量中间品的各类“隐形冠军”企业，进一步增强国内中间品尤其是关键零部件的生产能力，以国内生产配套能力的提升来降低对外部供应链的依赖。三是要加快构建全国统一大市场，协调区域专业化分工。为此，应彻底取消各种保护主义和市场壁垒，制订全国统一的市场建设标准和规则，在有效整合区域内资源基础上加快长三角地区、粤港澳大湾区、京津冀地区一体化协同发展。同时，有序引导国内产业梯度转移，在充分发挥各区域要素禀赋优势的基础上，厘清东部沿海地区开展国内转移的重点行业及中西部地区承接产业转移的重点地区，由此加强沿海地区与中西部地区的产业链、供应链对接。

过犹不及：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结构转型与经济追赶

刘来会（山东财经大学国际经贸学院）

王磊（山东财经大学国际经贸学院）

安素霞（山东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冯婷婷（北京物资学院外国语言与文化学院）

持续的工业化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重要推动力，而20世纪90年代以后，越来越多的发展中国家开始出现制造业比重下降的“去工业化”趋势。对工业化尚不成熟的发展中国家来说，结构转型对其经济追赶的影响尤其值得关注。发展中国家的制造业向服务业转型会通过抑制劳动生产率和资本积累而阻碍其经济追赶，“过早去工业化”的抑制作用更强。此外，农业生产率低、劳动力跨梯度转移以及发达国家人工智能应用是造成发展中国家“过早去工业化”的重要因素，而较高的制度质量、人力资本和经济发展水平可以缓解结构转型的负面影响。中国制造业比重下降对经济追赶也存在抑制作用，尤其要关注区域性“过早去工业化”的影响。因此，发展中国家要实施与发展阶段相适应的结构转型政策。一是发展中国家要意识到经济结构服务化并不等于高水平经济发展，不能盲目追求服务业的高比重，要将制造业的比重保持在与经济发展阶段相适应的合理水平；二是提高服务业质量与效率，要防止服务业的低端锁定，推动生产性服务业高端化发展，提高服务业整体生产率，实现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并进一步推动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融合发展。同时，要通过合理政策防范“过早去工业化”。一是增加农村人力资本投资，提升农民的生产技能，加大对农业研发投资，提高农业生产率，进一步释放富余劳动力，保障制造业要素供给；二是充分发挥制造业稳就业的作用，推动传统就业岗位的扩容提质，畅通低技能劳动力的进入渠道，提高制造业就业的包容性；三是面对发达国家的制造业回流，要进一步优化投资环境，采取优惠措施，吸引外国投资，同时也要重视制造业创新，打造更高附加值的产业链；四是对我国来说，还要引导部分劳动密集型产业、中低端制造业向欠发达地区梯度转移，抑制中部地区制造业比重的过快下降，提升西部地区制造业峰值。此外，要重视人力资本的作用。人力资本是技术吸收的关键，发展中国家对人力资本的投资必不可少，通过重视基础教育、提升高等教育、普及职业教育来缓解技能人才的短缺。

金融开放深化提升了银行绩效吗？——来自中国金融开放冲击的证据

刘莉亚（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

李涛（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

银行业是中国金融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能够为中国实体经济发展提供金融支持。金融开放深化通过知识溢出效应和竞争效应，显著提升了上市商业银行的经营绩效。与国有商业银行相比，扩大金融开放显著推动了股份制银行、城商行以及农商行这三类商业银行的经营绩效提升。为进一步推进金融开放和银行业发展，一是要稳步推进金融业高水平对外开放，形成与高水平开放相适应的制度环境，并在扩大开放中不断提高中国金融机构和金融体系的国际竞争力。二是要进一步明确各类商业银行的战略定位。建立适应金融开放的组织架构和创新模式，实行差异化战略，加快自身体制机制改革，加快产品创新，努力提供更好的金融服务。引进新的管理经验、产品体系和风控技术，并结合银行特色形成广泛的合作机制，优化业务结构，提升经营绩效。三是要进一步完善商业银行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激励商业银行有效贯彻落实国家宏观政策，更好地服务微观经济、实体经济，为商业银行稳健运行、高质量发展和服务实体经济提供保障。四是要强化商业银行的风险预警与防范手段，在扩大银行业对外开放的背景下坚持宏观审慎原则，维护中国金融体系的整体稳定，促进金融市场更高质量的发展。

TOPIC

 共同富裕 

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能够促进共同富裕吗？

杨仁发（安徽大学经济学院）

李自鑫（安徽大学大数据与统计学院）

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中之重。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需要依靠创新的强大驱动力。因此，必须坚持创新发展，以创新推动高质量发展，实现共同富裕。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的实施有利于促进共同富裕。因此，应继续推行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提高城市自主创新能力。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的实施主要通过城镇化、人才集聚和产业结构升级三条路径显著促进共同富裕。在继续深入推动创新型试点城市建设的同时，应进一步完善劳动力市场，促进人才充分就业，提高居民收入，促进城乡融合，推动城镇化的发展；同时，应加大教育支出与科研支出，培养高质量人才，为城市创新提供动力支持，提升城市自主创新能力；还应大力发展新兴产业，推动产业结构高级化，促进共同富裕。在实施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时，应加强新型基础设施的建设，为资源要素的流通提供基础，深化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加快教育、医疗、社会保障等公共服务均等化进程，缩小城乡差距。实施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时要“因地制宜”和“因城施策”，应将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更多地向中西部城市与一般城市倾斜，增加试点城市数量，更好地发挥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对共同富裕的推动作用。同时，对于高等级城市，要注重城市创新质量的提升，加强城市之间的交流学习，促进共同富裕。

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与中国式扶贫脱贫之道——基于国有资本参股民营企业的视角

吴世农（厦门大学管理学院）

杨玲玲（厦门大学管理学院）

汤旭东（华南理工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近年来，我国在扶贫脱贫事业上取得了巨大成就，这离不开各类企业的大力支持。国有资本参股促进了民营企业的扶贫参与。提升民营企业的资源基础、强化民营企业对扶贫社会责任的价值认同，是国有资本参股促进民营企业精准扶贫的潜在机制。特别地，国有资本参股有效促进了“扶智、扶业、扶志”式的扶贫。“十四五”规划强调，要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继续推进脱贫地区发展，并进一步推动乡村振兴。因此在“十四五”时期，各级政府要继续加大混合所有制改革力度，鼓励更多国有资本与包括民营企业在内的非公有制企业进行产权融合，激发更多非公有制经济主体参与脱贫地区发展的积极性，为新时期乡村振兴战略提供更多活力。同时，各级政府要进一步加大对企业扶贫项目的引进、服务和扶持力度，开拓思路、想方设法引导更多的民营企业参与脱贫地区的后续发展。民营企业应积极响应我国混合所有制改革倡议，在新一轮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政策红利中把握企业发展的新机遇。在当前构建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经济体系下，主动拥抱混合所有制改革、与稳步发展中的国有资本体系融合发展，很可能成为民营企业在“十四五”时期的新发展机遇。

TOPIC

 稳就业 

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农民工流动与农业蓄水池——基于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的微观证据

张锦华（上海财经大学财经研究所、城乡发展研究院）

刘小瑜（上海财经大学财经研究所、城乡发展研究院）

陈博欧（南京财经大学经济学院）

就业是最基本的民生，农民工高质量充分就业是城乡融合发展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重要内容。而农民工是弱势群体，突发性冲击会对其就业产生较大影响。在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冲击下，劳动力供需变化与市场配置效率下降会加大农民工工资下行压力，带来不利的收入效应；加之不确定性风险较高，农民工外出务工的机会成本增大，县域内就业增加，农民工流动性下降；由于非农就业机会有限，农民工利用农业的劳动力蓄水池功能进行农业再就业，获得暂时的就业保障以抵御公共卫生风险。城市的失业效应与劳动者的替代效应是突发性冲击影响农民工就业选择的潜在机制。为了保障突发性冲击下的农民工就业，提升农民工的就业质量，一是要构建完善的农民工就业保障机制，将更多农民工纳入劳动保护体系，稳定农民工的就业收入；二是要大力发展县域经济，增强县域经济活力与就业容纳力，为县域内农民工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推动返乡农民工“家门口”就业与创业；三是要推动农业产业化与农村产业融合，拓展农民乡村就业与创业的空间，充分挖掘农业农村的劳动力蓄水池效应；四是要加强农民工的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提高农民工的就业能力，并加强对弱势农民工群体的救助和支持，防止其陷入长期的就业困境；五是要通过心理疏导与人文关怀，缓解农民工的就业与收入焦虑，提高农民工的就业信心。大量农民工户籍地县域内就业与农业再就业为县域经济发展与乡村振兴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资源，公共卫生危机中也孕育着新的发展机遇。要充分利用这部分农民工，推动其创业，以创业带动就业，为县域经济发展和乡村振兴注入活力。

TOPIC

 ESG 

企业ESG表现与供应链话语权

李颖（山西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吴彦辰（山西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田祥宇（山西财经大学会计学院）

供应链话语权体现了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对企业实现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在保护环境、承担社会责任和提高公司治理水平等理念日渐深入人心的背景下，良好的ESG表现有助于提升企业在供应链中的话语权，其作用机制主要在于：企业良好的ESG表现能够提高声誉并缓解融资约束，增强企业对客户或供应商的凝聚力，从而提升企业在供应链中的话语权。企业良好的ESG表现对其供应链话语权的提升作用能够降低经营风险，改善经营绩效。因此，企业应积极践行ESG发展理念，加强环境保护、社会责任承担以及公司治理结构优化等方面的主观意识和管理投入，在员工选拔与培养、产品生产与加工等方面融入ESG理念，形成产品差异化优势，抢先将这类产品投入市场中，巩固并加强市场地位，从而获得更多的合作伙伴。同时，应进一步完善ESG信息披露，以便其客户和供应商能够更加准确、及时、全面地了解企业良好的ESG表现，缓解企业与客户、供应商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从而争取更多的合作机会。还要充分发挥制造业企业的辐射带动作用，鼓励制造业企业成为国内ESG实践的领头羊，助推中国产业结构全面优化升级和经济绿色转型。分析师等外部市场参与者应充分发挥信息中介的作用，积极监督报道企业的ESG行为，改善供应链上的信息不对称，引导资源流向ESG表现良好的优质企业。政府部门和监管机构应完善和健全ESG相关制度，将ESG理念贯穿于经济发展、社会民生以及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等各个领域，并辅之以一定的激励机制，推动企业全面开展ESG信息披露工作。同时，应有针对性地完善和引导第三方机构发布企业ESG评级报告，倒逼企业主动增加ESG投资，践行ESG理念，为中国经济的绿色转型添砖加瓦。此外，监管部门还应加大对ESG虚假信息披露的处罚力度，增加企业虚假披露ESG信息的成本，引导企业做出正确的ESG决策，增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实现经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

TOPIC

 技术革新 

移动支付与县域经济增长

尹志超（首都经济贸易大学金融学院）

吴子硕（首都经济贸易大学金融学院）

县域经济是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以城带乡的最佳桥梁。它能有效连接农村经济和城市经济，为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助力乡村振兴、实现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关键性力量。作为一种新型支付方式，移动支付能够通过缓解信息不对称和市场规模约束以及促进创业、带动就业等渠道，促进县域经济增长。此外，移动支付与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在促进县域经济增长中存在协同作用。为了充分挖掘县域经济增长潜力，一是要增强移动支付发展包容性，筑牢发展新基础。一方面，政府应加大对西部地区和贫困县的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投入，保证4G基站全覆盖的同时，不断推进5G网络建设，加快普及智能手机等数字工具，扩大移动支付覆盖的广度和深度；另一方面，政府应以社区为单位，派出专业技术人员，提供移动支付技术指导和培训，增强对移动支付平台的信任。二是要优化移动支付的金融功能，最大化其普惠作用。一方面，政府应鼓励移动支付平台积极与银行部门建立合作，着力解决家庭、企业与银行间的信息不对称问题，缓解正规信贷约束；另一方面，政府应鼓励移动支付平台进行信贷产品和服务创新，发展多样化、多层次的信贷服务体系，提高信贷服务效率，降低信贷获得成本，改善地区经济发展不均衡的状况。政府还应加强对移动支付平台的监管，为金融机构和居民搭建一个安全有序、健康和谐的支付环境，使移动支付真正起到普惠的作用。三是要探寻移动支付促进就业的多维路径，最大化移动支付的就业效应。首先，政府应持续推进产业结构优化，加大对第三产业的财政资金扶持，增设第三产业发展引导资金，持续培育新业态壮大；其次，应充分发挥移动支付在推进县域产业融合、优化县域就业和创业环境方面的积极作用；最后，政府应鼓励移动支付平台不断完善就业信息发布服务，实现就业信息的共享，帮助劳动者高效地获得就业信息和就业机会。四是要持续推进“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强化移动支付的作用。政府应在全国县域内继续推广“电子商务进农村综合示范”项目，加大对县域电子商务建设的财政补贴力度，提高乡村电子商务服务网点，整体提升电子商务服务质量。同时，政府应与物流企业达成合作，共同优化乡村物流体系，普及电子商务知识，提高居民使用电子商务的积极性，营造移动支付发展环境，从而强化移动支付对县域经济的推动作用。

宽带、远程服务与企业分工

王天尧（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杨晓维（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

信息技术改变了服务市场交易方式。宽带质量的提升能够促进服务分工，尤其是知识密集型服务分工。城市入选“宽带中国”示范城市可以通过高质量宽带相互连接，实现不同示范城市之间服务的远程传输，从而在缓解本地市场中服务供应能力不足的同时，提高服务提供商的规模效率优势。促进制造业转型升级和现代服务业快速增长是我国“十四五”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重要议题。信息基础设施的建设可以推动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发展，在提高制造业效率的同时极大推动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此外，信息技术可以发挥我国超大市场的规模优势。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加快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的意见》中明确提出，要发挥市场在促进竞争和深化分工上的优势，并要发挥出市场的规模效应和集聚效应。信息技术可以打破服务市场交易壁垒，促进服务市场一体化，这有助于发挥出我国超大市场的规模优势，从而提高要素资源配置效率。促进服务要素在地区间交易可以缓解我国服务资源分布不均衡的情况。宽带质量的提升可以使企业接触到远方的高端服务市场，这不仅能缓解本地服务供应不足的问题，还能发挥大城市的资源禀赋优势，有利于区域协调发展。

• END •

《财经研究》创刊于1956年，是上海财经大学主办、面向国内外公开发行的综合性经济类理论刊物。《财经研究》为高校经济学龙头期刊，是全国高等学校文科学报研究会财经高校联络中心的主任单位，入选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百强报刊”和中宣部国家社科基金资助期刊，成为“教育部经济学专业期刊示范基地”并进入教育部名栏。

《财经研究》是国内三大核心期刊检索“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要览”（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入选期刊。《财经研究》设有公共经济与管理、金融研究、财务与会计研究、经济史·经济思想史研究、区域经济研究、产业经济研究、国际经济研究等栏目。

关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