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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头痛的就是那些防不胜防的越南女子特工,她们像兵又像民,而且花样百出,有些时候为达到一些目的还香艳无比,今天我们要分享的一组照片拍摄于各个地方越南女兵。
这里的内衣实际上是指文胸,很多越战老兵都提到过这一点,但也都很理解,因为那地方属于热带雨林,闷热潮湿,在战争的很多时候。
别说女兵不穿文胸,连双方的男兵,很多时候都是不穿内裤的,都在光屁股作战。要的作战减员,女兵也是,穿文胸很容易得皮肤病!而越南女兵或许是最“开放”的女性,因为没有哪个战场的女兵愿意“空装”上阵!对敌人来说,其实这样的女兵,才更致命!没有人知道,一个靓丽的躯体下,背负着多么阴险的任务。
越南女兵
越南女兵在被俘虏时,会主动脱下外套。由于没有穿内衣,越南女兵把迷人的躯体亮出来,乳房看光光,瞬间迷惑战士。就这样,被迷惑之后,那些越南女兵就拿起枪将其杀死。
中越战争纪实:活捉6名裸体越南女兵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刚好是1979年的“3·8”妇女节!3月5日,军委宣布撤军,我军高平方向部队准备回撤。为了保障我大部队安全撤离,我师奉命在扣屯——纳隆——班庄公路,班俊、纳梁、纳嫩等地区展开防御。
是,敌人并不甘心失败,仍以特工为主,与残敌、民兵相结合,每天夜里利用河谷、丛林、小路和我防御结合部、间隙地带,以小股,多点,多方向对我进行袭扰。为此,我师组织了严密的环形防御,重点保证我回撤部队的安全。
白天,我们在阵地四周3—5公里范围内,逐山、逐洞、逐沟、逐村反复搜剿;同时又针对敌人的袭扰特点,夜里开展卡道路,卡山垭口,设埋伏,坚决消灭潜伏之敌,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战果。
3月8日上午,连长莫长顺命令我带一个班和362团部分战士组成战斗小分队,到后方供给基地拉大米。接受任务后,我班9名战士分别携带轻机枪一挺、40火箭筒一具、冲锋枪3支,半自动步枪4支准备出发。362团派来了17个人,带队的是一名只有20岁的小李排长,他们配备了轻重机枪各一挺,还有一门60炮。10点钟,师后勤的两辆解放牌卡车一前一后开上了纳隆公路,我们准时出发。
从我防御驻地(305高地)至后方供给基地大约20多公里,是一条不足6米宽的简易沙石公路。经过前些日子的战斗,公路沿线已被我军控制,残敌基本剿清。应该说,相对其它方向,此段公路较为安全。考虑到我军撤军在即,加之路途较远,我们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不敢有丝毫马虎。
为防止发生意外,我命令战士们把武器保险全部打开,机枪架到解放车头,严密监视公路两侧沿线。公路破坏严重,到处都是炮弹坑和地雷爆炸后形成的大坑,很多被打坏的坦克和汽车都被推卸到路边的水田里。我们的汽车时走时停,开了20多分种,才走了7公里。由于路况太差,前面小李排长的汽车尾部卷起狂风和漫天沙尘,把我们灌得满嘴满鼻子都是沙子,气得我们在后面直骂娘。我用枪托猛敲车头,命令司机把车开到他们前面去。
司机刚加油门,忽然听到前面的尘雾中轰的一声巨响。不好,是手榴弹的爆炸声,我手一挥,命令大家:赶快下车隐蔽!我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很快隐蔽到公路边一侧的水沟边。小李排长的车也停了下来。尘雾散尽,我看到他的车右侧前轮已经被炸飞。
小李排长手提一支冲锋枪,朝我招手做了个手势,我们全部爬了过去,向他紧急靠拢。毕竟,他是我们这支26人队伍中唯一的当官的,我们得服从他的指挥。他一脸肃穆,爬在路边的水沟边,两条腿都浸泡在水里面,额前冒着一层热涔涔的汗珠,对我说,敌人朝我们投手榴弹。
还好,没有人受伤。我们对四面进行了观察——公路左侧是大片水网田,无法藏人;公路右侧是开阔的木薯地,一眼望不到边,视野里并没有一个敌人。只有前方25米开外有一小块甜竹林寂静得出奇,叶子很宽阔,甜竹长得胳膊一样粗大。
于是,我们将两组人马分成四个搜索战斗小组,两组向河边展开,两组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朝甜竹林实施包围。我们几乎同时在河边和甜竹林发现了地道口。地道的进口和出口挖得很小,只能容纳一人爬行而入。
毫无疑问,强攻是不现实的。小李排长用步谈机向团指挥所紧急请示,增援两具火焰喷射器,被批准。我们加强了四面的警戒力量,其它人员全部在地道进出口四周埋伏。直到下午一点多钟,团里派来的喷火兵才姗姗赶到,因为没有汽车。
他们是跑步来的。呼——呼——,两条长长的火龙分别从地道的进出口两端同时喷入。几分钟后,我们开始喊话:诺松空叶(缴枪不杀)、牙得衣(出来)!地道里死一般静谧。半小时过去后,小李排长兴奋地对我说,他妈的全被烧死了,你马上派人下地道搜索。
听说要下地道,我们面面相觑,内心一阵颤抖。小时候,我们都看过电影《地道战》,说实在的,想到电影中鬼子进地道的镜头,我非常恐怖。但我是班长,现在,当危险来临之际,我只能身先士卒,否则,日后我无法在弟兄们面前抬头。
排长从皮套里抽出手枪,哗拉一下顶上火,对我关切地说,地道里冲锋枪碍事,这个好用些。我摇摇头拒绝了,转身胆颤心惊地准备下地道。地道口有一个弦圆,刚够一人猫腰钻进去。我双脚叉开,头顶道沿儿,刚把冲锋枪在地道口试探了一下。
砰——的一响,一棵子弹从地道中射出,打在我的冲锋枪木托上。小李排长狂怒了,抱住一挺轻机枪,对准地道口抠住扳机恶狠狠地打空了一个弹鼓。 我们依然又对着洞口猛喊:诺松空叶、牙得衣!牙得衣,诺松空叶!砰——砰——,地道里继续对外打枪。
小李排长气懵了,对着俩喷火兵大骂,废物,你们他妈的废物! 那个脸腮上有几棵明亮麻点的喷火兵向小李排长解释,地道内一定很复杂,否则,从这里到河边的出口60多米的距离,两技喷火枪下不应该有人生存。
另一个喷火兵从背后的挎包里翻出一大包辣椒粉,满脸困窘地对小李排长说,看来,只能用这个土办法了。 小李排长一脸的轻蔑,沮丧着脸骂他,这有个鬼用,有个屁用!!喷火兵肯定地说,这是越南最强烈的辣椒粉,一市两就可以把一头100公斤的猪辣死。
前几天我们在山上已经试过,对付复杂地道很管用。喷火兵套上防毒面具,把辣椒粉倒入挎包,用一根长长的甜竹杆挑着,沾上汽油点燃伸进洞内,另一个用喷火枪对着向洞口猛然喷气。俄顷,地道内隆烟滚滚……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守卫在河边的火力组那边传来沉闷的枪响,一个满脸泪水鼻涕的越南中校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捏着五四式手枪,嘴中呀呀呀地狂叫着从洞口爬了出来。因为眼睛无法睁开,他胡乱地朝四周开枪,负隅顽抗,当场被我战土击毙,尸体滚入河中。
小李排长和我飞快地跑到河边,他狂躁地大喊,不许开枪,给老子抓活的!不一会儿,从地道出口处又陆续爬出6名越南年轻女兵,她们没有武器,全身赤裸,光溜得如同六条从地缝中钻出的泥鳅。她们个个双手紧捂着眼睛,下体通红,黄黄的尿液点点滴滴地流出来……那一年,我18岁。
应当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看见女人的裸体……真是感概万千啊!我同样有理由相信——在我们26位兄弟中,绝大部分都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异性的裸体。我们把上衣脱下来,撕去领章,让她们穿上。
但我们没法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给她们穿,原因我们个个都是“滑筒裤”——在战争初期最艰难的穿插日子里,短裤早就被我们扔得不知去向。残酷的战争实践告诉我们,短裤绝对是长途强行军的累赘,
在黄昏的灰暗与混沌中,我们打扫完战场,押着6名衣不遮体的越南女兵俘虏,向后方供给基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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