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阿基·考里斯马基 2018-05-26

点击上方文艺批评关注我们






《希望的另一面》


导演: 阿基·考里斯马基

编剧: 阿基·考里斯马基

主演: 韦勒·维坦恩 / 卡蒂·奥廷宁 / 汤米·柯贝拉 / 什万·哈吉 / 詹恩·海蒂恩 / 更多...

类型: 剧情 / 喜剧

制片国家/地区: 芬兰 / 德国

语言: 芬兰语 / 英语 / 阿拉伯语 / 瑞典语

上映日期: 2017-02-03(芬兰) / 2017-02-14(柏林电影节)

片长: 100分钟

又名: 希望在彼方(港) / 希望在世界另一端(台) / The Other Side of Hope



剧情简介


哈里德是一名叙利亚难民,在战乱中失去家和亲人,又在逃亡时与唯一的妹妹失散。他藏在运煤船上,来到芬兰避难,身无分文,灰头土脸。



他寻求芬兰政府的庇护,却因难民太多而被拒之门外。为了躲避遣返,他逃出收容所,四处躲藏,饿着肚子,睡在垃圾旁,还时不时被醉汉、地痞欺负。



另一个主人公则是年过半百的大叔维克斯特伦。与妻子离婚后,走投无路的他在赌场意外发了一笔横财。他用这笔钱,买了间餐厅维持生计。一天,大叔出去倒垃圾,发现哈里德睡在自己饭店门口。两人不打不相识。



哈里德得到维克斯特伦的收留,和三位服务员以及一只流浪狗相处。在大家的帮助下,哈里德与妹妹重逢,他想让妹妹和他一样做个假身份在芬兰开始新生活,但是妹妹不愿更改自己的身份,选择去警察局自首,遣返回国。


最后,哈里德被种族歧视分子捅伤,血流的伤口下,是一张平静甚至充满微笑的脸,还有一条冲上来舔他的狗狗


导演介绍



 阿基·考里斯马基是芬兰导坛的重量级人物,当代北欧著名的导演、作家和制片人,欧洲各大电影节的夺奖专业户。他在1990年的《火柴厂女工》、1992年的《波西米亚人生》和1999年的《爱是生死相许》在柏林国际电影节三次夺奖;当代芬兰三部曲的首部、1996年的《浮云往事》在戛纳电影节获普通评审团特别奖,2002年的《没有过去的男人》再获评审团大奖和普通评审团奖,2006年三部曲的完结篇《黄昏中的灯光》入围戛纳。2017年2月18日,阿基·考里斯马基凭借《希望的另一面》荣获第67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希望的另一面》是导演阿基拍摄生涯中最长的电影。100分钟,在主流商业电影看来可能很平常,但对信奉极简主义的阿基来说,实属头一回。


“怕犯烟瘾,只能拍70分钟以内的电影”。


这部影片是用胶片拍摄,据说现场只安装了100瓦的灯泡,却使影片带着一种简洁、复古的感觉。在形式上,阿基的电影以克制冷静的拍摄手法和理想化的色彩而著名。



依然是阿基的一贯的招牌风格,乐队、啤酒、面瘫和狗,还有一众烟不离手的老面孔。并未过多展示难民悲惨的境遇,而是以一种冷幽默,徐徐渲染。



精彩影评


评论界常将阿基的电影比喻为“沉默的诗歌”,他对台词的运用格外节制,仅靠镜头中的一系列人物、冲突来完成衔接。在《希望的另一面》开头,维克斯特伦拎着皮箱出门时,不与妻子道一声别,隔在二人间的只有沉默,与桌上的烟蒂、伏特加酒瓶、钥匙、戒指等物件。通过高度简化的创作宗旨,影像如精练的诗歌一般,于留白深处尽显从容,缔造无限的冥想空间。

而这也成为阿基的电影难以被部分人接纳的原因所在。冷淡如舞台剧的转场风格,常使习惯了好莱坞式快节奏剪切、叙事的现代观众陷入昏睡。和制片厂垄断下的流水作业相比,他所奉行的原本就是另一条道路——与欧洲风格化、古典化创作精神相契合、带有作者印记的拍摄方式。当人们沉下心来,便会瞬间浸入一种静默舒适的氛围,仿佛穿梭于赫尔辛基这座老旧的城市,被其中复杂的社会风貌,及一群善良的底层民众所触动。

这样的城市,注定与超级英雄出没的纽约等现代化都会不同,更适合于讲述小人物的故事。落后与乐观,也一并烙印在他的作品中,成为交相映衬的两面。

——仲夏之门(豆瓣)



在我眼中,阿基对于社会问题的分析视角基于一种稳定的“三角结构”——施暴者,受难者,调和者。这部影片里,Khaled 自然是受难者,掌握他留居大权的移民和福利机构则是施暴者,而餐馆老板 Wikström 就是调和者。三类角色中,调和者无疑最为重要,也是阿基电影母题中最值得细看和反复玩味的地方。《没有过去的男人》中,主人公 M 一人同时肩挑受难者和调和者的角色,是一位“强势”的“弱势群体”;而《薄暮之光》里,调和者的身份是相对较缺失的,只有那位一直默默关心和爱护科斯蒂宁的女商贩勉强称得上,但爱情终究不是调和者的有力武器;来到《勒阿弗尔》,调和者一下子变成了整条街上的所有群众,他们以马塞尔为核心,用各自的“微薄之力”协同面对掌权者的施暴。最后,在《希望的另一面》里,资本家 Wikström 也成了调和者这一“大家庭”的新成员。

Wikström 这一角色的设置为我们理想中的“世界大同”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它既不完全是 M 样的英雄主义,也不是《勒阿弗尔》中自下而上和“自卫式”的群策群力,而是像在本片里这样,归根结底需要借助底层和中产(甚至掌权者)阶级之间真正的有机融合。当然,这种设想本身是否更为实际,大家扪心自问是更喜欢本片还是《勒阿弗尔》就会有答案了。

其实,相较于调和者的不同身份,我个人更想看到的是在这“三角结构”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会不会有“第四种身份”存在?影片末尾处 Khaled 的妹妹这一角色出现之后,我的确产生了希望。她一开始并未作为纯粹的受难者角色出现,在短暂的兄妹对话中,我们了解到他们的想法并不统一。哥哥已经认清了现状和施暴者的面目,而初来乍到的妹妹依旧抱有幻想,或许还由于个人信仰的因素,完全秉持着与哥哥不同的价值观和面对权力机器“施暴”的态度。当然,遗憾的是影片没有就此展开,我们对这“三角结构”之外的“第四种身份”意义何在也就无从谈起了。

妹妹这一角色至少为我们提供了遐想的可能。社会本身毕竟是流动的,多元的,异质的,在阿基精彩的艺术处理下,如果人物之间有更立体的碰撞,我们一定会更呼过瘾。


——北回归线(豆瓣)





相关影片

文艺批评 ·斜目而视 | 《地球之盐》

文艺批评·斜目而视|《玛丽与马克思》

文艺批评·斜目而视  | 《麦克白》清单

文艺批评·斜目而视 |《大路》

文艺批评·斜目而视 | 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


本期编辑/打破碗碗

图源/网络


长按关注文艺批评

长按Iphone赞赏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