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成为加尔文主义者而骄傲?
保罗 在林后4章7节谈到:使你与人不同的是谁呢?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若是领受的,为何夸口,仿佛不是领受的呢?
采育 朗读 (文末附有市区主日讲道)
为成为加尔文主义者而骄傲?
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亲爱的耶西:
很感谢你的坦诚,我估计上一封信会使你有些不安。但是,我依旧乐意看到,当你深吸一口气,花几天时间安静思考这些事时,你会发现我所担心的一些危险是存在的。你已经可以在自己生命中看到那种骄傲的倾向,并在心里立志不在这条路上偏离太远,这的确已经是你在基督里成熟的一个见证。我多么希望在我年轻的时候,可以有这种成熟度和对自己的认识啊!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种感染我的骄傲和自义中解脱出来。或者我更应该说,我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始想要从骄傲中解脱出来。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相比现在的我,年轻时的我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当我认为自己在改革宗神学中“发现”了恩典的教义时,这一发现却成为我那种骄傲和傲慢的丑恶资本,特别是对基督里的弟兄姊妹所暴露出的态度,这是多么应该受到谴责啊!很讽刺的是,我早就应该深入了解一项圣经的真理,即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恩赐。“既是这样,哪里能夸口呢?没有可夸的了”(罗3:27)。
以我的经历来看,我认为我之所以有这种态度,是因为当我开始沉浸在改革宗传统中时,很大程度上是我自己一个人在经历,而不是在团契、群体中追求。我是通过一个很奇怪的“后门”进入改革宗传统的。正如我之前和你分享过的,我并不是在教会环境中长大的。在我十八岁生日之后的第二天,借着狄安娜家庭的影响,我成了一名基督徒。(尽管我后来一直是一位哲学家和学者,但我真的是因为体验到了被爱而进人上帝的国度,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奥古斯丁所强调的爱以及爱德华兹所强调的情感所吸引。)我的归信,在当时对我而言,是一个非常大的转变。不是因为我曾经是一个放荡不羁和自恃高人一等的大学生,而是因为在我信主之前已经计划好一生要追求过一种自足富有的生活。但是,当我成为基督徒时,我立刻感受到另外一种呼召,让我先前那些天衣无缝的计划全都倾覆颠倒了。
令我很惊讶(也令我的家人很气愤、懊恼)的一件事是,我进入了爱荷华州迪比克市的以马忤斯圣经学院学习。这是爱荷华州一个有着普利茅斯弟兄会传统的小学院(我正是通过基督教世界中的这一团体而成为一个基督徒的)。让人惊讶的还有,我就是在这个学院开始接触改革宗传统的。我说“让人惊讶”,意思是普利茅斯弟兄会是时代论的创立者。时代论是一种末世论的信仰框架,后来在这一框架基础上产生了马可福研读版圣经、达拉斯神学院以及《末世迷踪》小说系列。时代论通常被理解为是一种与改革宗传统中的圣约神学相对立的信仰体系。尽管如此,我的一些神学教授却习惯称他们自己为“四点的加尔文主义者”,而且他们常会在神学课上引用沃菲尔德、查尔斯•贺智、亚历山大•贺智(A.A.Hodge)和谢德的作品。我一开始很有兴趣,随后就被他们的著作深深地吸引了。从这些老普林斯顿传统中,我发现了一条严谨、深邃、甚至如哲学般磅礴的传统,它让我的灵魂激动并且如饥似渴,似乎抓到一些我生命中此前不曾触及的痒处。于是我开始浸泡在图书馆里,为要探究这些深邃之井。但是,这些书籍也好像砌起一堵深墙,将我隔离,它们在我周围建起了一座孤立的要塞,一座骄傲的堡垒。我们居然会因为所领受的恩赐而变得如此骄傲,居然会因为能将白白得到的东西占为己有而骄傲,似乎那是我们自己的成就,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啊!
如果我自己的经历有什么可以给你建议的话,那就是,骄傲能够在你与人孤立隔离时发酵长大,虽然它自己也有一种乌合之众的倾向。因此,我会继续为你祷告,让上帝带领一群挚友环绕你,盼望他们成为与你一同奔走天路的同伴。事实上,我必须告诉你,在过去两年里,我深信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些天路挚友对于我们与主同行更重要了。我认为,上帝赐予我们这些天路挚友,就像圣礼一样,是蒙恩的管道,是上帝同在的标示,也是我们成圣的帮助。“滥交朋友的,自取败坏”(箴18:24)。有些所谓的朋友给我们的友谊,不过是为了他自己具体的利益。没有任何友谊能比得上基督徒之间的友谊。这是过去在洛杉矶的生活最令我怀念的地方:我们每日的时光是在彼此劝勉、彼此鼓励中度过的。“铁磨铁,磨出刃来,朋友相感,也是如此”(箴27:17)。我很感恩,如今我们俩能从通信中仍然经历到这样的友谊。
愿主赐福于你!
——选自《致年轻加尔文主义者的信》
晓龙整理 小小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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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为严重的一种骄傲 |
2016年4月17号
《蒙召受苦且欢喜——受苦的目的》
林后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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