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唱诗篇:合乎圣经的捍卫(中)
唯唱诗篇:合乎圣经的捍卫
作者 布莱恩·史威特雷
译者&校对 何文龙
∇
雅各书5:13
雅各书5:13说“你们中间有受苦的呢,他就该祷告。有喜乐的呢?他就该歌颂(注:英文是唱诗篇)。”在KJV版本中的动词“唱诗篇”也可以合理地翻译为“歌唱赞美”。 “歌唱赞美”这一短语本身并不能表明要歌唱赞美的内容。因此,我们必须让圣经来解释圣经以决定其意义。以弗所书5:19节和歌罗西书3:16节,这一词(psalmois)的名词形式指的是旧约圣经诗篇。
在哥林多前书14章中,它指的是旧约圣经诗篇或新约圣经正典中未保存的圣灵默示的诗歌。罗马书15:9节,它被用来引用七十士译本的诗篇18:49节。这一引用暗指弥赛亚在列邦中称颂神。当基督在地上的侍奉中赞美神时,祂使用的是旧约诗篇(参见,马太福音26:30节)。
没有丝毫圣经证据表明雅各书5:13节指的是未受默示的赞美。
所有圣经证据都表明它受圣灵的默示。因此,这段经文不能被用作支持敬拜中使用未受默示材料的证据。
哥林多前书14:15,26节
哥林多前书14章,保罗处理的是启示性的恩赐以及需要理解会众聚集以便透过教导建立基督的身体。他也处理到公共敬拜中合理秩序的问题。在经文中保罗论到哥林多教会在实践中的赞美:“我要用灵歌唱,也要用悟性歌唱。”,“你们聚会的时候,各人或有诗歌,或有教训,或有启示,或有方言,或有翻出来的话,凡事都当造就人。”(26节)尽管有些作者认为这段经文指的是旧约诗篇,但是大多数的解经家相信保罗指的是一种受圣灵恩感的圣诗。那就是,有哥林多的信徒直接受圣灵启示得到赞美的诗歌。不管对于这段经文持守什么立场,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圣灵默示是哥林多教会创作敬拜诗歌的必要条件。因此,这段经文不能被用来支持今天使用未受默示诗歌的做法。既然因着上帝的护理,这些受默示的诗歌没有一首被写入圣经,因此它们的使用仅限于正典写完之前第一世纪。
然而,有人常常使用这段经文提出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诗篇在新约时代用于赞美是否充足。若新约教会使用诗篇用于赞美是不充足的,那么为什么赞美的时候不用其他未受默示的诗歌呢?这段经文不能证明唯唱诗篇是错误的,原因有二:第一,这段经文不是指会众集体唱诗,而是个人在唱诗的时候说方言或预言。既然启示性的恩赐已经终止了,那么这一做法就不再是集体敬拜中的一部分了。第二,使徒时代的教会在运作时还没有全部的新约圣经,因此直接的启示是需要的。布谢尔写到,
旧约诗篇在这一时期从某种意义上不足以满足教会敬拜的需要,但仅仅是因为教会需要解释完成的新约正典,以正确理解、使用和歌唱。上帝或许是赐予哥林多信徒这样的灵恩的歌曲来“填补空缺”直到这一需要得到满足。事实上,这就是圣灵恩赐所关乎的。
因此,早期教会圣灵恩感的歌唱不能被当作支持今天的圣诗创作的证据,现今不像以前先知性的恩赐在同样情况下被视为新的先知性神谕的需要。
此外,即使有人接受这样的解释,即哥林多前书14:15,26节证明教会今天可以唱诗篇以外的诗歌,那么这段经文也只是仅仅允许圣经中诗篇以外受圣灵默示的诗歌而不是其他诗歌。当启示性的恩赐随着使徒们的离世而终止时,受圣灵默示写圣诗的恩赐也终止了。
启示录的圣诗
启示录包含了一些敬拜诗歌。(例,4:8,11;5:9-13;7:10-12;11:17-18;14:2-3;15:3-4;19:1,2,5,8)。关于这些诗歌我们需要问一个问题:“这些暗指天上敬拜的是在教导我们关于现今在公共敬拜中如何歌唱以及我们在公共敬拜中如何行吗?”不是,很清楚它们不是。
启示录这卷书是天启文学,因此它不是意味着提供一种关于公共敬拜字面意义上的引导或形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都要成为天主教徒了,因为启示录描述到一个“祭坛”(6:9;8:3,5;9:13;11:1;14:18;16:7);“香”(8:4);“吹号”(1:10;4:1;8:13;9:14);“琴”(5:8;14:2;15:2)甚至还有“约柜”(11:19)。我们或许也会变成神秘主义者,因为启示录里写到每个受造物都来赞美神,包括鸟、昆虫、水母和蠕虫等(5:13)。
天启文学使用象征性语言和戏剧性的描述来教导属灵教训。在看戏剧的时候重要的不是道具,而是用道具辅助来传递的信息。”“启示录中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礼仪,有宝座,有圣殿,有整个的礼拜仪式,这些不可能是与我们现今的敬拜处境相关。试图从天启文学中衍生出敬拜元素只能导致礼拜仪式上的混乱。”
此外,即使将启示录中天上敬拜的场景作为今天教会敬拜的规范,这些场景也没有授权使用未受默示的诗歌,因为天使、四活物、无罪圣徒的歌唱“本质上是受圣灵默示的诗歌,是来自天上的坐在宝座上的神。”
但是(正如前面提到的)启示录中的敬拜场景,有祭坛、香、琴和其他礼仪性的画面很清楚不能应用到新约教会中。这样的应用不与圣经本身相冲突是不可能的。
有些作者诉诸启示录14:3节提到的“新歌”将其作为创作“新的诗歌”的圣经授权。然而,有关圣经中“新歌”一词的研究表明圣经中的“新歌”与正典确立之后创作的新的未受默示的诗歌一点关系都没有。旧约中的“新歌”可以指这首歌的主题中有上帝新的怜悯或新的神迹。(例如,40:3;98:1)但请留意这个词仅仅用于描述受圣灵默示所写的诗歌。事实上,“新歌”是限定于圣经所默示的诗歌。既然“新歌”只是用来描述那些具有先知恩赐之人所写的诗歌,就不能适用于任何一个以色列人所写的诗歌,因此当然这不适用于以撒·华兹(Isaac Watts)、查尔斯·卫斯理或其他任何未受圣灵默示的诗歌作者。
“新歌”另外一个意思不是指描述新的怜悯,而是指以新的方式歌唱,就是以感恩、喜乐的心和怀着新的感激之情。事实上,诗歌本身是很古老的,但是我们将受默示的诗歌应用到我们的处境中就是以新的方式在歌唱。当使用这个词没有在表达新怜悯时,这很可能是诗篇中说“唱新歌”的含义。例如,诗篇33篇使用“唱新歌”一词,然后接着谈到一般广为人知的教义:上帝的创造、护理以及对上帝的盼望和信靠。同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旧约诗歌中对新约基督徒来说都是“新歌”,因为我们在唱诗篇的时候有着旧约信徒不曾有的理解和视角。
因为上帝在基督里并透过基督来表达爱,耶稣和祂的门徒约翰甚至是将众所周知的旧约十诫(利未记19:18)作为“新的命令”(约翰福音13:34;约翰一书2:7;约翰二书5节)
一个反对唯唱诗篇的通常做法是诉诸新约圣经中圣诗碎片的存在。他们说圣诗碎片的存在教导我们使徒时代的教会参与了圣诗的写作,因此我们也应当创作自己的圣诗。这一观点的问题是没有建立在可靠的圣经证据上,而基本上是现代神学家和注释者的猜测。希腊文学者戴龄(Delling)写到,“有人试图确认新约中早期基督徒的不同圣诗或圣诗碎片。但是这种确认一定是假想的,尤其是新约圣经中没有试图用希腊风格的韵律圣诗,这是值得注意的一点。
新约圣经中用于赞美的圣诗通常几乎不受制于任何可辨识的法则。因此大部分根据它们的特征认定是无效的。
一份研究这些所谓圣诗碎片的文章揭示了决定一首诗歌是否是圣诗的方法完全是主观和不可靠的。 主观的推测不能作为教会实践的圣经基础,尤其在圣经证据的光照之下支持唯唱诗篇的情况更是如此。
此外,如果像许多人认为的使徒时代教会圣诗很兴旺的话,“那么没有一首新约以外的文字完整保留了一首圣诗就显得不同寻常。”没有一丝无争议的历史证据表明教会在第二世纪中使用这样的圣诗。
新约圣经中没有一首“圣诗”被确认是这样的,这确实令人十分震惊。
既然圣经从没有确认诗歌的或韵律的经文为诗歌或经文诗歌而且没有丝毫证据表明这些经文用作使徒时期教会的敬拜诗歌,甚至是第二世纪,我们可以说反对唯唱诗篇的圣诗碎片论是抓住看不见救命稻草的观点。
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查考了关于敬拜诗歌内容的合乎圣经的敬拜(敬拜限定性原则)和圣经见证的基础。敬拜限定性原则是圣经清楚的教导并且改革宗和长老会的信条中有清楚的阐述。敬拜性限定原则对那些在教导信徒在敬拜中使用未受默示的诗歌的人们提出举证责任。
对于改革宗信徒来说,只说未受默示的圣诗不是圣经禁止的是不够的;必须提供这样做的圣经依据。当查考有关敬拜诗歌的圣经见证时,我们注意到唱受默示的诗歌是新旧约圣经共同的吩咐。新旧约圣经都有诗篇用于敬拜中的历史实例。同样,大量的证据表明受圣灵默示是为教会创作敬拜诗歌的先决条件。
然而,当我们寻找在敬拜中使用未受默示诗歌的授权时,我们找不到一个命令、历史实例或任何形式的授权。
那些从以弗所书5:19节或歌罗西书3:16节或是从“圣诗碎片”论中寻找唱未受默示诗歌正当理由的,他们其实是让自己对未受默示诗歌前设和情感影响到他们的解经。简单来说,圣经里不可能找到一个在敬拜中唱未受默示圣诗的授权。唯唱诗篇的辩论本质就是那些自称他们是改革宗的是否愿意将他们降服于敬拜的限定性原则。
▼
那些坚持说自己持守敬拜限定性原则而在敬拜中唱未受默示诗歌的基督徒必须(除非他们愿意承认他们放弃敬拜限定性原则或愿意承认他们的敬拜是未授权且是罪恶的)证明唱未受默示诗歌是圣经的教导。既然没有圣经证据证明可以使用未受默示的诗歌,那么大多数改革宗教会的牧师采取的方法要么是规避敬拜限定性原则,要么是为放弃这一合乎圣经的做法找理由。请注意以下观点。
1.诗篇的不充足性
最常见用来反对唯唱诗篇的观点之一是“诗篇从教义和属灵上都不足以满足新约教会的敬拜需要。”
此观点认为教会需要基督在地上救赎工作完成之后的敬拜诗歌以便回顾基督完成的工作并对此进行反思。
若诗篇没有讨论或反思基督的工作,那么这一观点有它的价值。
然而,当我们查考诗篇的时候,我们发现诗篇对基督的位格和工作的信息和教义之论述是没有任何一本人创作的诗歌本所能比的。认为诗篇不足以作为新约教会的赞美诗歌是完全忽视了诗篇丰富内容。(这是事实稍后会进一步讨论)
一旦我们认识到诗篇作为新约教会赞美诗歌是足够的,那么认为我们需要一本新的未受默示的诗歌本或添加诗歌到诗篇集里以使它充足的观点会立即被推翻。当我们来到这位无限圣洁的三一上帝面前时,难道我们不应该唯独使用能找得到的最好的敬拜诗歌吗?既然诗篇是神的灵所写、无谬无误、神学上又是完美的和完全充足的,为什么还有人要为诗篇做补充或是用未受默示的容易出错的诗歌替代它们呢?布谢尔写到,“一个人喜欢人创作的诗歌甚于神的灵写的歌是缺乏属灵的洞察力,当后者是完全满足了他的目的时。一个人将神所默示的诗歌与罪人创作的未受默示的诗歌混合在一起(正如后者无论在威严、圣洁、权威上都与前者无法相提并论),不管他知道与否,这是亵渎的罪 ,因为他将属神的东西降低至为属罪人的东西。
避免这一指控的唯一方法就是宣称诗篇是真的如此过时以致于甚至是脆弱的罪人也敢弄出比它更好的东西来。”
诗篇清楚地描绘了基督和祂的工作,所以任何认为诗篇不足以阐述基督的工作都是表明他们对诗篇的内容缺乏认识。诗篇教导了基督的神性(诗篇45:6;110:1)、祂永恒圣子的身份(诗篇2:7)、祂的道成肉身(诗篇8:5;40:7-9)祂作为中保履行先知(诗篇40:9-10)、祭司(诗篇110:4)和君王(诗篇2:7-12;22:28;45:6;72;110:1)的职分。诗篇中有圣灵默示的细节,包括基督被卖(诗篇41:9)、基督在客西马尼园中的痛苦(诗篇22:2)、基督受试探(诗篇35:11),基督被人羞辱藐视(诗篇22:6;118:22)、基督被钉十字架(诗篇22;69)、基督的埋葬和复活(诗篇16:9-11),基督的升天(诗篇24:7-10;47:5;68:18)、基督的再来和审判(诗篇50:3-4;98:6-9)。诗篇也告诉我们基督王国的得胜(诗篇2:6-12;45:6)。
许多诗篇启示了基督位格和工作的重要信息,这些诗篇被称为弥赛亚诗篇(诗篇2,8,16,22,40,45,69,72,110)。
诗篇是一座圣经教义的宝藏。一个人可以从诗篇中学到很多关于上帝的知识,甚于一百首圣诗。
诗篇告诉我们:上帝是自存的(诗篇94:8,参见33:11;115:3),上帝绝对的完美(诗篇145:3)、上帝的不变性(诗篇102:26-28)、上帝的永恒性(诗篇90:3;102:12)。上帝无处不在(诗篇139:7-10)、上帝的无所不知(诗篇94:9;参见1:6;37:18;119:168;81:14,15;139:1-4)、上帝的无所不能(诗篇115:3)、上帝的真实性(诗篇25:10;31:6)、上帝的主权(诗篇22:28;47:2,3,7,8;50:10-12;95:3-5;115:3;135:5-6;145:11-73)、上帝的智慧(诗篇19:1-7;33:10,11;104:1-34)、上帝的良善(诗篇36:6,9;104:21;145:9,9,15,16)、上帝的怜悯(诗篇136;86:5;145:9)、上帝的忍耐(诗篇86:15)、上帝的圣洁(诗篇22:3;33:21;51:11;71:22;78:41;89:18-19;98:1;99:3,5,9;103:1;105:3;106:47;111:9,等),
上帝的公义(诗篇119:137等)、上帝的公义的报应(诗篇58:12)。诗篇教导上帝是造物主(诗篇89:47;90:2;96:5;102:25;104)、救主(诗篇19:14;28:35;106:21)。诗篇教导了上帝的护理(诗篇22:28;104:14;104)、上帝恨恶罪(诗篇5:4;11:5),上帝对恶人的刑罚(诗篇7:12,13;11:6)、上帝对祂百姓的管教(诗篇6:1;94:12;118:18等)
诗篇在神学上有着惊人的平衡和丰富。从诗篇中,我们学到普遍启示和特殊启示(诗篇19:1-2;103:7)、原罪(诗篇51:5)、全然败坏和罪的普世性(诗篇14:1-3;53:1-3)、因信称义和罪得赦免(诗篇32:1;51:1-5;103:1-3;106;130:4;143:2)、悔改(诗篇51:1-4;39),国度的胜利(诗篇2,45,46:7-11,47,72)和神对恶人的审判对义人的祝福(诗篇9:16;37:28;59:13;73:26-27)。诗篇向我们宣告福音要传遍列邦(诗篇67:1-7;72:6-17;87:4-6;98:1-9;106:5;148:11) 布谢尔写到,“诗篇一方面承认成圣的真实性,但是从未忽视人内在的堕落。
通过个体诚实的着重确认(例,7:3,17:,18:20;26:1。使徒行传20:26;23:1等),我们可以发现“全然承认个体的罪恶”(51:5;69:5),人无能为力在神面前被称为义(130:3;143:2),人需要被饶恕、洁净和更新(32:1;65:3),人需要倚靠上帝保守自己不犯罪(19:12),人与神之间因着罪而有的屏障(66:18;50:16);还有绝对放下自我全然倚靠和信赖神的最强烈表达。”
一种常见的反对诗篇充足性的观点是这样的,他们认为新约教会不应该单单依赖一个只使用类型、象征和预言的赞美诗歌本来描绘基督的工作。当我们考虑到我们有全部的圣经正典的时候,所有的类型、象征和预言都得到解释和理解,所以这种反对观点是没有价值的。当诗篇可以被完全理解而且更好地教导上帝的百姓的那个时刻来临的时候,认为诗篇不再是充足的观点是荒唐的。新约圣经使得诗篇更加有用。 “我们相信诗篇对于新约时代敬拜的充足性很大程度上是建基于我们对新旧约之间的有机关联理解的结果。”
它们宣告了同一个福音,高举同一位基督,证实了同一个圣约(加拉太书3:6-18;罗马书4:9-25)。诗篇应当被用于敬拜中,这绝不是不可思议的事。
另外一个反对诗篇的充足性的观点是认为咒诅诗不适合新约时代的敬拜。
咒诅诗是诗人请求上帝(通常是以强烈的方式)将祂的忿怒倾倒在他的(诗人的)和/或圣约百姓的仇敌身上。
以撒·华兹(Isaac Watts)(在改革宗信徒中,他对唯唱诗篇的破坏比任何人都甚)写到,“当我们通过默想神的慈爱和祂丰盛的恩慈而被燃进神圣爱中时,我们口里出来一些可怕的咒诅经文是不恰当的。”
这种认为咒诅诗不适合基督徒歌唱是完全不符合圣经的,原因如下: 第一、诗篇是由圣灵所写的;因此,认为咒诅诗里面的请求是野蛮或不道德的观点完全是罪恶的。
第二、若一个人持守的是时代论或现代的释经学,那么他只能认为咒诅诗不适合新约信徒的。这两种神学都是不符合圣经的而且是在改革宗信仰范围之外。
第三、咒诅诗在新约被频繁引用(例如,诗篇69和109)。
“除了诗篇109篇,诗篇69篇比其他诗篇更具咒诅性的特征,这首诗篇在五处不同的地方被引用,有好几处经文也提到它。
除了弥赛亚诗篇以外,没有哪种诗篇在新约圣经的引用次数比咒诅诗篇多。”
耶稣甚至引用了诗篇69篇中有关祂自己处境的预言。(参见,约翰福音15:25)。
许多信徒认为咒诅诗的存在是为何教会需要更加和善、温柔的圣诗来补充诗篇的充分理由。这种想法是不符合圣经的。它忽略了圣经和历史。我们必须时刻记住诗篇是圣灵所写的。因此诗篇包含了对上帝属性平衡且合理的强调以及上帝希望地如何对待人。上帝的属性,如上帝的忿怒,没有被忽视或轻描淡写而是给予了合理的强调。上帝对恶人的恨恶以及对他们可怕的审判是诗篇重要的一部分。
“上帝既有主权也有公义;祂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力去摧毁一切宇宙中一切的邪恶;若上帝计划并实施这些毁灭是正确的话,那么圣徒祈求上帝计划并实施这些毁灭也是正确的。”
在改革宗教会或长老会教会中,任何熟悉由唯唱诗篇向诗篇的仿制品或未受默示诗歌转变的人都了解一个事实就是一旦在敬拜中允许人创作的诗歌时,诗篇适当的平衡性会立即丧失。
圣诗作者倾向上帝的慈爱和天堂的喜乐等,却避免上帝性格中的司法性审判的一面。人类的赞美诗学的历史就是一部堕落史。
一个必然的结果就是罪恶的人类会在他们的圣诗中忽视那些不受欢迎的教义。即使人创作的诗歌不包含非正统的教义,它也可能会有不平衡的地方,即强调那些受欢迎的教义而忽视那些不受欢迎的教导。
以上帝为中心的诗篇越来越多地被以人为中心的敬拜所取代。
“从历史的角度看,教会有一代时间是几乎等量使用诗篇和圣诗。除了第一代之外,圣诗占据主导地位。”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不能确定,但是我们猜测是圣诗相比于诗篇对敬拜者的要求更低。当我们在唱诗篇时,诗篇以一种方式在教导我们,这是圣诗做不到的。
既然圣诗相比于诗篇更适合那个时代的偏见和喜好,那么不完全的圣徒则拒绝诗篇中较难的教导而拥抱那些比较容易的教导。他们通常用他们的圣诗描绘上帝和基督徒生活的一半图画。”
换言之,不完全的人创作的圣诗逐渐取代完全的、平衡的、上帝所默示的诗篇。迄今为止,这是一个历史的悲剧。
12世纪末,敬拜堕落到一个程度以致许多“改革宗和长老会”宗派的教会效法阿米念和灵恩派异端发明的“嘻嘻哈哈的,篝火式和拉斯维加斯式风格”的敬拜。这种崇拜通常被称为“庆祝式”的崇拜。放弃敬拜的限定性原则和诗篇导致教会的投影上写的都是“以迦博”(荣耀离开以色列了)诗篇的庄严肃穆被青年营中的情绪化主义所取代。许多年老的更保守的信徒正在试图阻止这一新形势的敬拜潮流。他们认识到诗篇是敬拜的灯;诗篇是神学的精神食粮。他们想回到哈特(Hart),托普莱迪(Toplady)或纽顿(Newton)。他们想摆脱吉他和架子鼓,回到钢琴和风琴。但是只要他们不愿意顺服敬拜的限定性原则并回到唯唱诗篇,他们就很被那些吸引肉体的敬拜诡计所彻底打败。
改革宗和长老会是时候要顺服敬拜限定性原则并去认识诗篇的充足性、优越性、平衡性和神学的完美性。
“诗篇是上帝所默示的;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在尊严上,没有任何人写的诗歌本可以与其媲美,更不用说超越了;诗篇足以用作赞美之用,既不需要补充,也不需要删减。”
上帝写了诗篇,将诗篇放在圣经的中间并且吩咐我们唱诗篇。
将上帝赐给我们的诗歌本弃置一边,或删减,或与人创作的诗歌混合在一起(例,三一颂),是愚蠢的、傲慢的和有罪的。
2.唱诗歌不是敬拜的一项单独元素
今天有种普遍反对唯唱诗篇的观点就是认为唱诗歌不是敬拜的一项单独元素,而仅仅是敬拜的处境。格雷格·巴恩森(Greg Bahnsen)写到,“唱诗歌是敬拜的一个单独元素还是敬拜的处境?若是后者的话,那么根据敬拜限定性原则的话就不需要有圣经的授权。
我认为唱诗歌仅仅是一种(处境,透过这种处境来)祷告、赞美、勉励或教导的方式,而不是敬拜本身的一项元素。”
巴恩森说的是赞美神的一般命令是敬拜的一项元素,但是这一命令如何得到执行仅仅是一种敬拜的处境。
因此,人们可以通过歌唱、默想或说话甚至是戏剧和跳舞来赞美神,因为这些敬拜的处境不是严格由上帝的话语所限定的。
巴恩森和其他一些人试图将敬拜诗歌置于敬拜元素种类之外的主要原因是将敬拜诗歌的内容与祷告、讲道归为同一类。这一伎俩的原因是明了的。若敬拜诗歌是像巴恩森所宣称的那样与“祷告、赞美、劝勉或教导”是一种方法或处境的话,那么就是允许人们创作他们自己的未受默示的赞美诗歌了。圣经清楚允许信徒自己组织祷告和传道的内容,那么人们也可可以组织他们歌唱的内容了(只要内容是合乎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