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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黄伟:我脱了T恤,坐在马路牙子上想哭又想笑 | 老物件
原创
湖畔黑衣人
湖畔Hupan
2021-08-04
创业者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这里是湖畔特别专题——“湖畔老物件”,我们正在尝试从创业者的某个老物件出发,探索物件背后的血肉故事。
今天是第九期,主人公是云知声的创始人黄伟,和他的老物件——一件普通的T恤。
2012年,创业初期的云知声资金非常紧张,为了维持团队基本开支,黄伟四处借钱,甚至用信用卡套现发工资。在艰难地熬了8个月之后,终于熬到了天使轮。得到消息的时候,黄伟激动地脱掉上衣,把脸埋在这件T恤里,坐在马路牙子上想哭又想笑。
❶
“幸运总会眷顾不放弃梦想的人”
Q:
为什么把这件T恤留在湖畔?
A:
我在想到T恤前,看了别的同学提交的老物件,发现大家选择的都是企业最早期留下来的东西。我在想可能真的不管企业做多大,不管这个物件在今天看起来多么不起眼,对创业者而言,在当时的意义肯定非常大。
就跟我当时提交老物件时写的那样:
2012年初,我遇到了创业的最大瓶颈,那时每天睁开眼睛就想着怎么发工资。期间我甚至用信用卡套现来维持大家基本的生活费,就这样熬了8个多月,终于熬到天使轮。得知钱到账的时候,正到处借钱的我激动得脱掉上衣,坐在马路牙子上给老梁(云知声合伙人兼CTO)打了个电话。我把脸深深埋在这件T恤里,想笑又想哭。
黄伟和他的T恤
它见证了我从山穷水尽到柳暗花明。此后经历的任何困难,我觉得都没有那时候难
。
看到这件T恤,我觉得幸运总会眷顾不放弃梦想的人们。
这是真实的经历,这件事意味着云知声真的诞生了,如果没有那天,我们估计就解散了。这也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内心对我的天使投资人是非常感谢的,在那个大家对这个行业看得不是特别明白,甚至不太看好的时候,他投了我们,让我和我的团队卸下了一些经济重担。这是这件
T恤对我的意
义。
Q:
当时创业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A:
那个时候投资人更愿意看做APP的项目。一开始基本上是我自己把私房钱全扔进去了,我算了一下大概有上百万,后来不够了找朋友借,但那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个知识分子,有点自尊,一般也不会轻易找别人张口。
有一次同事来我办公室跟我说:“老黄,该发工资了。”
我们发工资的日期是每月
15号,那天我记得是12号。
为什么他们提前暗示我呢,因为之前两个月我们就出现了滞后的情况。所以那天我就自己拿了两张工行卡去取现,一天还只能取
2万,我只好拿信用卡,那时候取1万块钱还收20%手续费,比现在的P2P还狠,但是没办法,
必须让员工按时拿到钱。
因为最怕的不是钱,最可怕的是信心的动摇。
云知声公司一角
Q:
怎么拿到天使融资的?
A:
刚出来也不懂什么叫投资,也不知道有FA。
我第一次去见投资人还是老季(季昕华)
【点此了解老季的老物件故事】
带我去的,我们是盛大的老同事。当时他也刚出来创业,他和投资人聊的时候我就旁听,才知道原来和投资人是这样对话的。
有时候大家可能觉得融资的时候CEO是最风光的,其实是最苦逼的,比如一天安排见三四个投资人,每一次都至少要讲一个半到两个小时,而且全程要激情澎湃,同样的话讲四遍,讲到要吐。
就跟相亲一样,你得对每一个人保持激情,不能说“对不起,姑娘,前面我已经相了3个了,要不咱们就凑活凑活?”你要让每一个都觉得她是你的真爱。
但是老季带我去学习确实很有帮助,我学习能力也比较强,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能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就搞定一笔天使投资。
当时投资人想投100万美金,但我跟他说同样的股份比例我想要200万。他问为什么,我说你投100万这事我做不成,只能做一半,然后得找下一笔融资,要不你就一次到位,我能做到下一个节点,我说这是为你负责。
很多年以后我们聊起来,他还说:“老黄,当时你这话真把我说服了。”我说我当时也没说谎,确实200万花完就做到了下一个节点,如果当时只有100万,这100万就亏了。
虽然我是技术出身,但我之前在盛大做技术管理,带过团队,所以我会算费用,房租、水电煤、服务器、宽带,要多少人做多少事,这些我都能算出来。而且我还留了几个月的富余期,因为谈下一轮融资需要时间。后来
A轮做完,我们账上就只剩差不多200万人民币。
Q:
拿到钱以后马上给老梁打了电话?
A:
融资谈好那天应该是2012年5月8号,上海已经有点热了,我去银行把最后一笔借来的钱取出来,给老梁打过去,整个人就放松了。你可以说我有点放松,就是很得意了,我给老梁打了个电话:钱给你打过去了。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当时这份坚持,不仅是坚持到了云知声的诞生,同时也给团队和我自己获得了很多勇气和信心。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们也陆陆续续遇到很多困难,但我不再那么恐慌了。
黄伟在湖畔大学
❷
“我们不是要做一个科研机构”
Q:
出来创业的时候具体是想做一个什么东西?
A:
我的博士论文就是用神经网络来做云识别,当时是很冷门的。神经网络,是计算机科学的一个方法,用很多层,每层大概有几个节点,通过这些节点的连接反馈,模拟一个非线性输出,可以类比大脑的神经元。
(注:神经网络是一种模仿动物神经网络行为特征,进行分布式并行信息处理的算法数学模型。这种网络依靠系统的复杂程度,通过调整内部大量节点之间相互连接的关系,从而达到处理信息的目的。出自何明编著的《大学计算机基础》)
Q:
简单一点,你想解决什么现实问题?
A:
简单地说,它能让机器变得智能。比如让机器能够听到、看到,这是一个感知问题,更进一步是像人类一样思考。
几十年前这是一门玄学,很多这个专业毕业的人要么转行,要么失业。我比较幸运,毕业之后去了摩托罗拉,在那做的项目就是让手机能够听懂人的话,做了很多年,中间也没有转行。
后来技术发展,像大数据、计算机算力达到了一个阶段,觉得可以用过去所学和所做的积累,去改变科技设备的交互形态,改变未来的生活方式。
比如开会,或者发短信的时候,不通过键盘就能实现与语音同步的文字录入,或者通过语音来控制电视机、冰箱、空调。但那个时候的技术不像今天这么成熟,我们也只是看到了一个苗头。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在摩托罗拉的时候,做过一款手机,第一次使用了苹果的iTunes。但那时候不管是摩托罗拉,还是诺基亚,都没有把苹果放在眼里,有时候我们内部开会,高管还会嘲笑苹果,然后说摩托罗拉过去的辉煌历史:
二战时期给美军提供步话机,上世纪
80年代发明了全球第一部蜂窝电话,在通信行业有很多技术专利等。
那时候摩托罗拉坚持认为手机是用来打电话的,而诺基亚就说自己的手机如何坚固耐用。但是苹果通过改变人机交互方式赢了,尽管第一代苹果手机确实很烂。
而且2008年,Google做了一个voice search,第一次把语音识别和搜索结合在一起。虽然很简单,但至少不需要输入一堆文字去搜索了,只不过那时候的体验很不好,搜索结果给的是一个列表。
在Google之后,乔布斯在去世之前为苹果收购了一个小公司,叫Siri,后来这个技术集成在了iPhone 4S上。Siri能够精准地给用户一个回复,而不是一个冰冷的列表,基本做到了人机的精准交互。
云知声的AI家居解放方案芯片
Google的voice search把语音识别技术跟互联网结合在一起。而Siri做到了对话,那个时候我觉得基本上未来的智能设备就应该这样。
我在坐了多年冷板凳之后依稀看到了通往未来的路。
所以后来就死磕语音识别这个很小的底层技术。我说如果我们能够让人机的交互摆脱键盘,摆脱距离控制,完全会是另外一个空间。
Q:
云知声头几年一门心思做技术研发,为什么没有去做产品或者商业化的尝试?
A:
云知声头几年,我们确实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技术方面。我觉得云知声至少要做几十年吧,那么前面两三年在里面十分之一都没占到,就像一个人,在婴儿期,会什么技能不重要,身体底子好不好,免疫力强不强会更重要。
我的观点是,
我们不能狭隘地看产品,不是只有一个APP或者一个直观的东西才叫产品,我觉得公司的能力本身也是一种产品。
那个时候我们有许多技术障碍需要跨越,比如说语音识别的准确率,对于客户来说,如果是Google、微软,可能85%就可以,如果是云知声,可能95%都不OK,那时候客户反复蹂躏我们。
Q:
什么时候开始转变?
A:
我们也不会只追求技术,我们在2014年的时候开始打造我们的产品,就是云端芯一体化的东西,它不具象。面对不同的客户,它的载体和形式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云知声能走到今天,就是那一年我们决定走一条从技术到工程到产品再到商业的路。过去很多科学家,包括一些大公司、研究院,都好像没什么效果,因为他们擅长的只是理论那一块。但是从理论到实践,中间有很多苦活、脏活、累活,我们做了很多这样的事。
所以我们招人从来不只是看技术能力,我们不是做科研机构,但我们的技术指标在行业里是名列前茅的。
换句话说,在公司的发展过程中,需要解决很多现实的问题,如果团队里都是一堆大牛指手画脚不落地,这是一个巨大的伤害。
Q:
我知道你也是技术出身,为什么愿意放下技术,去做管理和跟钱有关的事儿?
A:
我们四个合伙人都是人工智能方向的博士,好处是我们非常懂技术,所以早期很快能把技术团队打造成型。
但弊端也很明显,同质化太严重。放到今天,同质化团队很难走远,因为企业胜出靠的一定不只是技术,是多维度的。所以当时就需要团队里面某些人转变角色,去做之前没做过,或者不常做的事情。当时我们做了一个分工,我做得最多的就是融资、战略管理。
我是主动的,没人逼我。我是
CEO,这件事只能我来做,当然相比于其他几个人,我的管理经验比较多一点,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了CEO。
不能说我对技术没有痴迷,但如果是为了让企业走远,我愿意走出来。而且我也不会有不安全感,即便今天我不冲在技术第一线,但我在做一些别的事情依然是有价值的,如果我的价值只是去写代码,写算法,那这个公司是没有前途的。确实,
当时跟我差不多同时开始创业的朋友们,今天发展得不太好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创始人今天还在写代码,我认为这不是好事儿。
我今天依然觉得这个创始团队,可能恰巧是我选择了三个同质化的人,所以逼着我自己要去做很多改变,如果当时选择了擅长商务或者其它领域的,自己可能没那么累。
但幸运的是我选择了三个人品非常好的,我们能一起走到今天,克服那么多困难,是因为我选择了老梁,选择了李霄寒,选择了康恒。因为他们的正直,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我敢把后背给他们,我的任何想法也可以毫无保留的摊在台面上谈。
❸
我们怀念的是当初纯粹的友谊
Q:
你们会主动去记录公司过去发生的事吗?
A:
很少。我们七周年的时候,我们找不出来多少历史素材。我记得我们2015年年会的时候,HR把2012年到2015年的少数几张照片、视频放了一下,很多老同事看了以后,真的潸然泪下。特别是很早就加入的,和我们一起从一个小作坊里一步步走出来的那批人,大家来到这儿,拿的钱也不多,公司也没什么知名度,也没什么荣誉感,能够走到今天,大家对这个事业投入的情感是非常多的。
云知声4周年年会
Q:
很多创业者都说最怀念创业初期的时候,为什么?
A:
我们有同事也这么说。那个时候就是简单,同事间的感情很纯粹。我也觉得哪怕那个时候我可能知道自己干几个月会死,但我依然很开心。那时候就一二十个人,大家一起做一件事,那时候也不需要组织,不需要管理,很多事情不说心灵感应,大家还是很默契的。但是一旦人多了,可能变得没那么纯粹了。我觉得大家怀念的是纯粹的友谊。
云知声2周年庆典现场
Q:
那时候工作之余会经常一起出去玩吗?
A:
会,撸串、喝酒、涮火锅。真的是苦中作乐。也没什么讲究,都是择日不如撞日,算下来一年凑一二十顿饭是有的。在一起啥都聊,也会相互鼓励,因为确实我们很多技术骨干,可能在别的大公司拿四五十万一年是没问题的,在我们这一个月可能就一万块。那时候我是最老的,35岁,但基本上也都是30岁了,拖家带口,有压力。大家在一起吃饭、喝酒,相互鼓励,虽然不会像理发店门口喊口号那样,我们的鼓励有明有暗,明的就是说说团队的进展,某方面在行业内是如何牛叉;暗的方面就是谈谈对行业未来的预期。
Q:
现在老同事们聚得多吗?
A:
现在不定期也会。但现在有点尴尬是,都是我去找他们吃饭。因为他们老觉得我很忙,不好意思主动约我。
Q:
回家的时间多吗?
A:
我太太帮我算过,去年365天,我在上海只呆了一个月左右。所以我见孩子都是以小时、分钟计算的。而且在上海我们还有一百多人的团队,还有很多工作,我基本上都是会把一些人叫到家里谈事。这样孩子能看到我,又不耽误工作。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平衡一下工作和生活。
Q:
孩子们估计烦死了吧?
A:
我只要回去他们就很开心了。其实他们慢慢也习惯了,现在基本上已经习惯没有我在身边了。他们的安排,不管是出去旅游还是干嘛,都不用考虑我,因为知道我没时间。
❹
我基本没有为钱吃过苦
Q:
你小时候有赚钱的经历吗?
A:
我爷爷原来贩过盐,但只是为了谋生。我父亲是军人,所以其实家里面没什么经商的,反而军人比较多。
但是我大学做过生意。大二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网吧,大学生唯一的娱乐就是听音乐,那时候磁带很贵,九块八一盘,我们那时候一个月生活费才一百多块钱。那时候吃食堂的话,早餐两到五毛钱,午餐一块五可以吃得非常不错,晚餐基本一块钱以内。九块八是很大一笔钱。我当时就看到一个商机:在学校里卖磁带。
合肥有一个类似批发市场的地方,叫城隍庙,里面有很多卖盗版磁带的,根据音质不同档次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五块是最好的,属于高保真,还有三块、两块的。我就说挣点零花钱,但我没有本钱,我就跟老板谈,我说我是大学生,咱们一块干,我把学生证压给你,你给我磁带,卖了四六开,他四我六。那一天我就挣了一千五百块,把一年的生活费都挣到了。但我不迷恋,做一次就不做了,觉得挣钱太容易了。
黄伟在湖畔大学
Q:
可能是因为你也不缺钱?
A:
对,我一直很感谢我父母。从小到大,我父母从没让我饿过肚子,也没缺过钱,所以我后面做很多选择,至少在价值观上很正。
那时候我父亲在部队,虽然工资并不高。当时我跟我姐姐两个人上大学,我姐姐也很迁就我,她一个月只花一百块钱,我两百或者三百,有时我姐姐还偷偷把钱给我。所以我觉得家里人对我还是比较照顾,没有在这方面受过苦。
我在28岁之前对金钱是没有概念的。我记得毕业的时候还有2000多块钱存款。毕业后第一份工资月薪一万二,扣完税八九千,我一度很恐慌,这么多钱怎么花。那时候有一些同学去体制内的,说分房子,我也没感觉。我想一个房子,应该不难吧,觉得自己是学技术的,还是想做点技术相关的工作。
但是到了社会,就被打了几闷棍。
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同事给我介绍女朋友,碍于情面我去见了一下,我都忘了她的名字了,只记得是上海人,这个姑娘也是刚走入社会,很单纯。本来见完以后不合适就算了,她还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妈妈说我是外地人,买不起房子。这是我到上海之后受的第一次打击。
Q:
你有体验过匮乏吗?或者渴望某个物质?
A:
没有,我这个人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欲望。但我念书的时候也过过苦日子。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到月底就开始互相借钱。男孩子嘛,比较粗心,月初是拿到了钱,很开心,就出去吃饭,点小炒,到了月底就没钱了。
我记得本科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很尴尬,我口袋里最后只剩五毛钱饭票,我就买了两个烤红薯,混进录像厅看了一天碟,口袋里那真是叮当响。那时候主要还是因为没计划。
但我确实没什么物质上的渴望,我现在每个月的花销也挺少,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没时间去花钱。
❺
我想做一些写意的事
Q:
你想过其他创业者或者你的小孩以后看到这件T恤会是什么反应吗?
A:
他们不会有我那样的心情,因为他们不是亲历者。没有承受过那种压力,没有从濒死边缘活过来,很难有我当年那种感触。
Q:
你想通过这件物品传递什么?
A:
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句话,叫努力到无能为力。
可能每个人对无能为力的定义不一样,可能是我努力了,搞不定,有人努力到六分,有人到十分。那个时候不干就死掉了,没有选择,就是需要不计后果去努力,才会得到一些呼吸的空间。你想后面有那么多兄弟姐妹。
有一次我们人事总监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们每个月都按时给
500个家庭发工资,年底还能发年终奖。我想,原来我干的是这么伟大的事儿,
所以越往后支撑我的其实就是责任。
我觉得这不完全是压力的东西,要是老觉得是压力,就会越来越被动。责任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在思想里偶尔想撂挑子的时候的一种鞭策,还有一些自我要求。如果能把这个工作做好,给股东、合伙人、员工合理的财务回报,我就觉得是很开心的事情。
黄伟在湖畔大学
Q:
你个人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A:
我自己的话,我不太想出名,但我想把这个公司在行业里做到一定的地位,通过我们的产品为社会创造价值。
有一点很重要,我希望通过这个过程,给子女做一个表率,因为我觉得我在他们的教育中缺位了,但我希望这个过程中,让他们看到我的专注。很多时候其实言传身教更重要,不仅是为他们创造好的教育环境,同时让他们看到父母对自己的要求是很高的,很严格,很自律,他们也会把这种品质传递给下一代。
Q:
你女儿多大了?她能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A:
她原来不明白,对我也有很多抱怨,觉得我总不陪她玩。但是她马上三年级了,最近跟她聊天,发现她会主动说爸爸很辛苦。她比较粗心,很多题目错误都是因为粗心,她会说要跟爸爸学习。当然,中间肯定是她母亲会给她讲这样的话。
Q:
你会希望自己孩子成为自己这样的人吗?
A:
我觉得任何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子女长大后承担跟自己同样的压力。说白了,我今天之所以努力,有一部分原因是希望下一代不需要像我这样拼搏。我希望我的闺女和儿子能够轻松一点,不是说无所事事,而是他们可以追寻自己的兴趣爱好。
说句老实话,我们过得还是很沉重的。我在部队大院长大,我父亲现在看上去感觉是蛮慈祥的一个老头,年轻的时候可专制了,我读什么书,学什么专业都是他定。离开家以后我表现都比较叛逆,基本是家里让我干嘛我就不干嘛,对着干。
我是到了
25岁,身边的同学开始出国什么的,才开始想自己要认真学点东西,所以去读了博士。博士三年每天基本是三点一线:实验室、食堂、寝室,晚上11点前没有离开过实验室,有时候为了做一个实验还通宵。那个时候我开始变得专注,真正地好好做研究了。25岁是我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Q:
有想过退休后去做点什么吗?
A:
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希望做一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我内心算是有点文艺的人。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父亲送给我一套《三国演义》的连环画,是我的启蒙读物,后来我就学画画,把这本《三国演义》临摹了好几遍。前面说过父亲很专制,他是学理工科的,反对我搞这个东西。
假如有一天,条件允许,我希望做一些比较写意的事情,
比如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租个宅子改建一下,在那放松休息,画画或者写点什么,我觉得那种感觉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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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
| 包龙星 |
视频
| 张旭
编辑
| 陈怡 |
校对
| 王元元 |
值班主编
| 徐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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