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九)

大风无言老师 快乐人生99 2022-06-26

   第三个低劣手法:回归起点,毁谤大乘经非佛说

与大乘绝缘的人还会以第三个手法来破坏大乘法,就是最后阶段再次回归他毁谤的前提「大乘非佛说」,直接毁谤所论及的大乘经非佛所说。当某部经典的法义对他的主张造成妨碍(影响到他扭曲法义)他对此又束手无策时,为了继续误导众生,他干脆说这部经不是如来所说(而是佛教后期的著作,即主张这部经是后人编写的伪经、非是真经)欲令辩论无法再进行;虽然难可一转其论辨上的颓势,然在这末法时代,有时这诬谤说反而更具杀伤力。(这看似是其无计可施的下下策,不便每次谈论法义时都拿出来用,但在情况对他不利、在他哑口无言时,便可祭出这一招:直接明说、暗示「这部大乘经非佛所说」,丝毫不知、不信将来果报之严峻,唯在意是否可达到其个人目的与利益。)

琅琊阁深受释印顺著作的启发,自然学会了这第三个手法。(然而释印顺是破坏正法的人物,他的诸等手法在运用上很是精细高明;而琅琊阁使出来时就非常粗糙难看。若是像琅琊阁这样的人写文章破斥大乘法,反而都会冷不防遭到释印顺的修理,因为释印顺对他人攻讦大乘法时,基本态度是修理他,以建立印顺自己的绝对权威。至于释印顺精巧的手法后面再谈。)

例如琅琊阁无法依文解义来扭曲《菩萨璎珞本业经》开示的「般若正观现在前是七住不退」(注1)时,他先找出学术界说法来毁谤这经典可能是疑伪经,以回避经文辨正。等找到他有方便可扭曲义理的经文时,他再作相关说明(然此「般若正观现在前即是七住不退」的正说,他始终很难以粗劣手法来辩解)。


    又如《楞伽经》三个译本皆直接说明大乘明心的目标第八识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阿梨耶识),经文清楚说明「如来藏名识藏」(注2)、「如来藏名藏识」(注3)、「阿梨耶识名如来藏」(注4)(文句直接了当,任何人用尽心思依文解义、作任何扭曲,也很难改变这字面的意思)琅琊阁无从曲解,剩下的选择就是毁谤此经,因此他采取这破坏大乘法的第三个手法(因为他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直接毁谤《楞伽经》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注5)(这「后期」意指这部经是后期佛教的人们自行编纂出来,非如初期经典为佛所说),然而所谓初期经典、后期经典等说法,只是一分佛教学者如印顺等人的臆度之说,不等于佛教的历史事实。琅琊阁食印顺涕唾,同样将如来藏与阿赖耶识强行切割说为二个法,以回归其毁谤大乘法的起点来作终结,此举将其断善根阐提种性显露无遗(即无法置辩时,就明说、暗示这部经典非佛所说,等同于否定经文,以此回避经文上的义理辨正)


当师父平实导师已在许多著作中不断阐明「唯一实相—法界实相心—必然存在」之理、「如来是由行菩萨道成就而非二乘阿罗汉可成」、「如来化度因缘圆满(说完前后三转法轮诸经)后才示现灭度」,以及举示释印顺依文解义、断章取义、断句取义而误导众生和毁谤圣教,凡诸种种都令任何学术人(过去、现在、未来皆同)无可响应,智慧远不如印顺的琅琊阁自是无能置辩;然他自大的慢心是魔眷属可资利用之处,因此他就不自量力地实行上述三种手法来抵制善知识(他不信三转法轮经典皆是佛所开示同一法味之至教,所以想的只是这一生能否达到推翻善知识的目的,从无在乎这谤三宝业行的后果),而他也绝对不信如来是亲证无上无容最极究竟法的大师(他心中毕竟还是有疑,因为如来所说与他信受的释印顺所说截然不同)。

第二目   大乘经是一整体,若毀谤一部经,即同毀谤一切经

 假使今天琅琊阁公开澄清:「我也有信受的大乘经典,我并非否定所有的大乘经都非佛所说。」可是这话本身并无意义,因为他(以及一切的谤法者)从来没弄清楚:如来开演的大乘法是一体不可切割的,各经典的真实义法同一味,三转法轮经典也是相互关联而无矛盾的。当有人否定了一部大乘经时,即代表他对其他大乘经也是存疑的。当琅琊阁诬谤中国大乘禅宗印信的《楞伽经》为「后期糅杂两种体系的经典」时,即明确表白他「大乘非佛说」的立场,也代表他质疑禅宗所有祖师的开悟都是错悟;纵使琅琊阁再行辩解「我只是『质疑』几部经而已」,毕竟也无可改于这事实。只为了一时得意,却不顾后世果报流转,良可叹也。


纵使琅琊阁现在改口说他终于信受《楞伽经》了,那他就应接受《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入楞伽经》、《大乘入楞伽经》等各译本所举示的「如来藏就是阿赖耶识、阿梨耶识是如来藏(阿梨耶识是阿赖耶识的别译)、藏识是阿赖耶识(藏即阿赖耶)、藏识是真如」之正义,并亲自向师父平实导师忏悔自身毁谤三宝之罪业,不再毁谤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心才是。(其他以佛学研究为职业的学术人,愚痴中多少还有点不得已,因为其于正法无有胜解,必然只能跟从学术界之主流观点,而且他们仍会恐惧被正觉教团破斥,然而无惭无愧的琅琊阁呢?)


如来在法会上恳切叮咛:莫毁谤圣教


如来悲悯如是谤法者,以大乘真谛非其无始来的微薄善根福德所能堪受(更难以转依自心真如),故如来于大乘经中一而再、再而三,反复耳提面命:莫要毁谤大乘,莫以世间之可思可议法来臆想、来思惟所听闻之不可思议的大乘法。如来告诫:毁谤大乘者有极其严重的果报—无数劫遍历十方世界阿鼻地狱,再入畜生道、饿鬼道受无数劫生死,终于回到人道中还要五百世盲聋瘖哑受诸残缺;且再值遇大乘法时,将更重复这毁谤及下堕受报的历程(如〈楔子之章〉所引)


古人心地质朴,读到大乘经中如来每每恳切叮咛切勿毁谤大乘时,应会纳闷的想:「真有学佛人会来毁谤大乘吗?」当初笔者曾在恭读经论时生起淡淡的念头:世尊可能不必再三于经中告诫大众这毁谤大乘的严重果报吧?(当时笔者真愚痴!)若依常理说:第一,若有人不信大乘,那他何苦花时间来读大乘经呢?自然他不知如来对他的教诫。第二,不信大乘者,默默坚持自身信念即是,又何必唯恐人不知地公开评议大乘法?他又不是对大乘法深恶痛绝,何须如此?第三,经典已说毁谤大乘果报极其惨烈,不信便罢,何必以身试法来毁谤大乘,将未来无量世孤注一掷呢?第四,毁谤大乘法此事本身毕竟无有现世利益可得,谁会要来毁谤大乘呢(除非是外道)


然笔者后来发现世上真的有人如脱缰野马般,不顾如来告诫,执意诋毁大乘法。现再依这四点而论:第一,他虽不信大乘法,然他因无明业障等而要破法,所以会来读大乘经。第二,他受了魔王、魔民指使及误导,以破坏如来正法为职志,因此于破大乘法不肯善罢罢休。第三,他受魔王的影响超乎世间人想象,因此对大乘经预警的果报全无信受受报时才会大感不妙,只是为时晚矣。第四,当他看到大乘法遭受破坏时,心中十分欢喜,这是他生命中的最重要任务(远胜其他现世利益)。因此能奈如是者何?所以,如来悲悯是人,于大乘经中一再告诫莫毁谤大乘法,愿这些破法者可得熏入八识田中,期待他们能懂得反省、忏悔改正,清净宿昔所熏之邪见,否则于未来无量世受恶报毕,于出离三恶道后仍会再因谤法而重堕三涂。〔编案:如若宿世谤法恶习种子未忏悔除灭者,回到人间后听闻第一义谛法时仍不会信受,禀于旧习又复谤佛、谤法而堕地狱,如是展转不已难可出离,如《佛藏经》〈往古品〉说苦岸比丘等人历九十九亿尊佛所仍不得顺忍。


《佛藏经》劝诫一切「毁谤大乘非佛说」之人

如来在《佛藏经》严重告诫这些坚信「大乘非佛所说」者:

随此比丘闻是诸经违逆不信,心不通达无上菩提,教语诸人「非佛所说」,舍利弗!佛说是人则为谤法。(注6)当任何有情明说、暗示有哪一部符合佛菩提正理的大乘经不是佛所说时,他就是毁谤佛法—谤大乘法(「密续」悖逆佛菩提故非大乘经,破斥密续则有功),即成就了如来在《佛藏经》定义的谤法。琅琊阁固然可主张他有公开表达意见的言论自由,以其世智辩聪来辩解其行为仅是「质疑」而已;然当他一落实这「质疑」在文字上且对外发表时,这就逾越了他所以为的「质疑」之分际而堕在「谤法」恶业中(虽非法律定义的毁谤)。譬如他不但提出大乘经是「后期经典」之见解,甚至认同《梵网经》等属「疑伪类」,很明显地不信如来演说过这些大乘经;他又刻意在公众网络上表达其见解,意图影响他人,这本身就是公开毁谤大乘法,非可以「质疑」来搪塞,自然也无法遮止未来业果的酬报。当他如此造作谤法业时,他的如来藏也同时执藏这恶业种子,成就其不可思议的业报世间—打造十方世界阿鼻地狱—等着他唯心地狱是缘熟时受报,却不是等他死后方成;实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能执藏谤法的业种,待他今生舍报后就会执行业种的功能而实现果报,如是不可思议,这也是琅琊阁所援引的《成唯识论》中以很多文字明白解说的道理。


这就像有人生起恶念而阴谋说:「既然我们要破斥藏密的男女双修,便应先实践这双修法,这样才能了解其真实内涵……,所以大家应该要先来交换眷属……。」(虽然这假设的情形目前不存在,然后末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因此若觉有异,应以理智审度加以制止。)这极度可怕的事情和琅琊阁全然无理的情况是类似的。琅琊阁这些质疑大乘经教者全然不顾如来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金口亲宣「所证的真如心必须是能出生诸法」之正理,琅琊阁等人既无真修实证(却自说大乘见道须有第四禅),又不肯面对佛菩萨的教诫正理,却以为只要是自身不信不解之处就可变成质疑有理,便以种种诡说来质疑三宝;这种行径和那恶心诡辩要大家「男女双修」者并无不同,实质皆是「毁谤三宝」,非可诡辩成「吾更爱真理」。


如果爱真理,就当信大乘经典所说,不当毁谤经典;若不能信解,则当请求贤圣开示教导,不当自作解人,更不应于无修无证之凡夫处(如向世间学术凡夫释印顺等人书中)觅求宗旨;更将自心妄想裁解随意落实于文字而公诸于世。如是者慢心炽盛,以「质疑」之托词来行「毁谤三宝」之实。且如今诸佛菩萨还在世间,何处不彰显如来意旨?唯有六识论者的释印顺等人认为如来已「入涅槃」而「灰飞烟灭」了,不再于人间现身意。然则琅琊阁岂非与释印顺见解相同?如是人又岂在佛教学人之列?


至于对正觉教团的规矩、制度、行事种种有所疑惑或发觉有缺失处,可以透过询问来了解此施设之目的与方针,乃至个人对如何改善会务缺失之建议,亦皆可透过会里提供的「四摄法信箱」等来提报,这也包括有谁可能违背了「四摄法」或有建议调整其言行,也都可藉此信箱通知会里;即使来信带着强烈「质疑」口吻,教团也会虚心接受及改正。至于若是自他于菩萨戒律是否违犯有疑,或要检举他人违戒以令清净,也可向「戒律院信箱」提报,会里收信后,便会就此作相对的处置透过羯磨确认实际状况,判断根本、方便、成已,以及安排教诫忏摩等,令教团更得清净。


然而世智辩聪的琅琊阁却以他高明的文字技巧混淆了这「质疑」,因其本质是不接受大乘法,故以言语来攻击正法以及贤圣菩萨;虽自说此是「质疑」(假装),然行为本质即是「毁谤」,无法单纯以「质疑」视之。因古今皆不乏此类谤法者,如来才要于《佛藏经》明确宣说:不可对众妄说这部经不是如来所说,因为这是谤法。(即使当事者认定他只是「公开质疑」,然一样是「谤法」。)一个真正追求真理之人会找出所有正反两面的说法与观点,而且会思惟整理其中的差别,再将结果呈请善知识开示。如琅琊阁写手自己当年于见道报告中,是如何以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开示的真如来破斥释印顺的,难道自己忘了吗?


恶意攻讦自己的师父—破坏正法者之生命寄托

琅琊阁写手尚未进入正觉前(以其中一位写手为例),阅读大善知识书籍当作他作学问的参考;对于大善知识基于法主职责来破斥佛门内外恶见,琅琊阁写手当时即已多少埋下了无法赞同的阴影。后来到此大乘道场修学,倒是还可随遇而安(虽然他自顾自地以研究学者所写的唯识为主,而没有认真的熏闻亲教师的菩萨六度教导),然这潜藏的阴影并未断根;等到平实导师于禅三道场点拨密意让他破参后,这对有着强烈学术性格的他来说(于世间治学、学者之执取),这很深的毒芽(和自慢)才开始渐渐滋长发作。尤其当年他对自身能力估量太高,实在无心于真修实证(不肯老实拜佛作功夫以修定力),以至于破参后更无因缘可断除疑根,于是渐渐地他对师长的言语、举止、作法也难以忍受(看不顺眼),于大善知识平实导师对学术界、佛教界一再的针砭(实际是救护)难可认同(这和当初有信受月溪法师者,在平实导师演说《批月集》[也就是《正法眼藏—护法集》]时,每次在座下听讲都心如刀割是一样的;这人后来痛苦到打电话到平实师父家中,边说边哭,向师娘哭诉);再等到某些事相骤然发生(在他或眷属身上),而他认定为「不公、屈枉」时(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无法再压抑他蕴藏已久对正法的不认同,最后终于悍然与善知识切割(决定离开教团,已不再信受大善知识所说任何法义)


当琅琊阁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注7)(应该没人想被他「爱」吧?),却以极为轻蔑鄙夷的口吻在网络匿名攻击,恣意评论教导过他大乘法的师父(真令人纳闷当他说「我爱我的父母」时,是否也一样会使用嘲弄的口吻?),这即使是一般人都不太可能作得出来(然琅琊阁应不觉得这有失他作为人家弟子的人品)。而由琅琊阁诸人提出之「质问」,更可清楚看出他漠视平实师父对2003年退转者的种种教诫(不然早已解决了他的疑惑),所以真正他口中所说的「不屑一读、读不懂、读不下去」的人还是他自己(注8)


2003年当时退转者与平实师父决裂,北中南三地大串连、风光地离开正觉,大张旗鼓地设立了新讲堂,然而才过了一年多,终于「读得下去」平实师父的开示,便依平实师父的预记而暗中回归正法(第八阿赖耶识)。平实师父当年的巨作《灯影》出版距今也已17年,琅琊阁主及写手们在历经了这么多年后,并无能力正面响应师父在书中的教诫开示,却以鄙夷的口吻来讽刺这著作「自我辩护、毫无商业价值」(注9)这全然曝露了他们「不屑一读」的心态,亦可知他们经历了「读不懂、读不下去」的纠结方才放弃。


而今天假如平实师父说法中尚有琅琊阁还未讥讽之处,这并不是琅琊阁他有所信受,只是凑巧尚未找到攻击的说法而已。(举2020年7月14日周二讲经为例,师父评论琅琊阁当时贴文之误会:琅琊阁到处评议正法,竟然错解了唯识的根本义理,以为有情八识中,作主的是意识。如是无知于《成唯识论》已说「第七识恒、审、思量」(注10)不解 玄奘菩萨的名句,抹煞了第七识的思量作主性。只是为了攻讦自己的 师父,结果却来违背经论,唉!何必如此?)


释印顺批判大乘法,引诱信众失去归依三宝之戒体

熏习了释印顺毁谤大乘法之邪见,所造成的影响未必会立时显现,心疑未决者往往可能潜藏长达数十年。尤其有些慢心炽盛的人,他本来敬仰如来(然未满足十信位),但当他看到释印顺书中举了《阿含经》来作各种说明(扭曲)时,他便转由释印顺误会《阿含经》后的见解来看佛法;再看到释印顺批判大乘法,他便开始怀疑大乘,却自以为发现了新大陆。他对「如来常住」便会存疑:佛是永恒的吗?佛灭后是永远不再存在(灰飞烟灭),还是存在于一个难以理解的世界(三界外之涅槃界)(注11)?释印顺错误的引导,可能让十信位不满足的人产生巨大怀疑及困扰,这「于如来大师有疑」的阴影从此无可排遣,致令学人无法取证初果(此疑是初果所应断的三缚结之一)(注12);即使有人后来获得善知识协助而知道了大乘实相密意,却可能于未来某个时节因缘,由于自身强烈慢心的生起,就会挟带着这潜藏于心中的疑惑而退转。


当如是人带着释印顺对他的巨大影响时,他会对佛菩萨失去信心,他会认定他的疑惑无人可为他排解;若有任何人以掷筊来请示佛世尊,都会变成他以为的「封建迷信」(琅琊阁引用他人语)(注13)。则当年中国大师玄奘菩萨解梦、占相、占卜、掷花圈求愿等行为,亦应是这类自以为是的人所不屑的。(玄奘菩萨当然比这些人更知道佛经的开示,所以从玄奘菩萨的事迹就可以知道:佛弟子有疑本来就可以请示,唯应于清净道场等合宜的地方,至诚恭敬摄心恳祈佛菩萨为作方便。然一般人往往求于世俗利益,他的心念污浊不净,请示就无效果;若于不清净处请示,亦可能会招来鬼神冒充。又如琅琊阁由于谤法故,则会与魔眷属相应。玄奘菩萨清楚知道佛菩萨常住世间为有缘众生示现,所以佛子有事请示佛菩萨,本所诚然。琅琊阁既然不信,就只能带着种种疑惑去到未来世,因为他对如来的一切是坚持要亲眼看见才算;然善根微薄者,纵使有因缘能闻法也大都不在佛世,纵使值遇佛世,亦难以生起对如来真诚的仰信,以信根不具即无诚心的缘故。对琅琊阁来说可能只有即将成佛的弥勒菩萨是他唯一的依止,这点他是勉强比那执意要遁入山洞的清辨论师要好些,但是清辨还知道不要随意毁谤大乘,这琅琊阁可就远远不如了。)因此,在印顺思想的强烈影响下,他再也无法以「归依佛」为中心,如来一切的胜德,他永远存疑(甚至否定),因为他只信受现前可以眼见的佛,不信已经方便示现入涅槃的佛。


这些受到释印顺影响的人,会进一步认为只要透过文字阅读及略加思索、查阅相关的名相解释,就可理解佛法第一义;因此有人推崇学术界整理文献、背景资料、提供名相解释工具书的贡献,甚至认定某些学术界的学者才是真正的大师。如是人认为世出世间的佛法和世间法的知识并无太大差异,所谓大乘般若智能也如同世间知识一般(虽非无足轻重,然已无渴仰之情。因此当善知识教导令他知道密意后,若之前又未对无相拜佛下过功夫者,无有动中未到地定则难以降伏其心,心中不得决定则无法转依,自然容易生起退心)。又既然他可从电子佛典上读到大乘经,就更难珍惜大乘法(对他而言,认为佛法都可透过言语思惟理解,这样即绰绰有余。如果这种人来到了正法道场修学,由于魔王及其眷属非常喜欢这种自大憍慢之辈,当然会来守护他以扰乱正法道场)(注14),于是他无法真正生起对佛法第一义谛的渴仰之心(因此要如是人努力积极培植福德亦难有可能)。有人则更随意否定大乘经典非佛所说(他心中再无所谓谤法之心理负担),至此,这「归依法」亦荡然无存;虽有疑惑不解,他却会认为这时才是他此生(在佛法上)最清醒的时刻吧?


如是受到释印顺影响的人,既然对如来尚有满腔疑窦,自不会恭敬于他所遇到的善知识。他会想:「善知识跟我一样,都还只是个人啊(不会飞天、也不能遁地),他会讲话我也会讲话,他会中文我也会中文,他能作什么,我当然也都可以啊!我为什么要跟他学?」若他还在善知识座下,那只是因为他暂时无处可去,而且他还颇为自得可藏匿在此而继续「订正」善知识的错误(教导善知识?),如是自慢者并不觉得善知识有何证量,并不相信善知识所说、所写就是善知识自身证量的体现。在他的眼中,善知识与凡夫之间并不存在实际界限可说;而且很快地他会认定自己才是真正的善知识(自我膨胀。即使他嘴巴说「我没有证果」,然这同时隐含表示:我都没有证果,你们当然也不可能证果),如是弃舍了「归依大乘贤圣僧」。(如是俗人无法以智慧度得,也许只有用神通的善知识才能摄受他。)


而且,他于千佛所制定的菩萨戒也不再信受持守(反而多所攻讦),犯重戒都成为家常便饭,如是「归依戒」荡然无存;于他心中再无「四不坏信」立足之地。如是人纵然再过无数劫后得以值遇如来,也还是会和经典说的苦岸比丘一样,从三恶道中久劫出离以后来到人间,已经奉侍过九十九亿尊佛修学之后,至今仍不得顺忍,五蕴身心永在剧苦此岸而难可脱离(这些人却会去找跟他心性相合的恶知识取暖,然后互相标榜)


造谣操守疑虑?最后的操作?

在缺乏四不坏信的情况下,退转者会公开否定善知识说的佛法第一义谛,甚至口出粗鄙言语(他不觉得有何大不了),他更不认为这有毁谤大乘圣僧,他总想自己的师父平实导师只是位平常人,所以他以更激烈的举止言语来攻击正觉都有可能,甚至「造谣」。这样的发展确实是一般人很难想象的,因为世上一般有人格者都不会如此,何况这些退转者还自称是学佛人,理应多少顾念师父教导的情分,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造谣诬谤(散播不实言论)?然2003年之退转者中确实有人这样作过,后因指涉之事情虚妄不实而只能以「这不可说、不可说」带过,终究没有造出一句具体的谣言。


如今琅琊阁也在网络上散播无根毁谤平实师父与会里资深亲教师、资深行政干部等操守有问题的流言。当琅琊阁从法义及事相抨击都无法扳倒正觉教团时,转来操作「爆料」人格与操守的问题。(事相上的问题任何人都可临时起意而来怒骂几句,但这伤害力道太小,所以琅琊阁改采以人格操守问题来操作,这些即佛法所说的「无根毁谤」;即使是有所依据的影射亦非真实,以实质非是如此故,都还是「无根毁谤」;纵使其中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琅琊阁认为的「有根据」者,这仍然成就「有根」之造谣毁谤的严重罪业;而倘若真有其所指控之事,琅琊阁余党尚在正觉教团者自应向戒律院检举,以助犯戒者灭罪才是。)


从目前琅琊阁网站上的貼文可知这些所谓的爆料都是子虛乌有,此由爆料者都不敢具名(都以一个又一个的「路人」为名),即知皆是造谣。然可能有人这么说:「这些爆料的人不想曝光啊,所以他们不要具名。」然如果真有其人,他们早就应该离开正觉了。为什么呢?大家想想,他们既然不信平实导师所说的法,反而相信琅琊阁所说无误,那他们本应离开正觉,去找琅琊阁写手重新拜师求法才是,为何死守在正觉教团而不肯离去?又从他们的「爆料」可知这些人极度厌恶平实导师,或质疑会中某些人的操守(他们却不肯向戒律院举发,反而来向琅琊阁举报以主持公道?当知会里依戒律举发违戒者的这个制度,是对大众一体同仁的,从亲教师到学员都是平等的,为何如是人不肯依循制度來举报?),因此他们的感受应该是对正觉「法也不信,人也不信」;那又为何要留在正觉继续听课?跟着他们不信的「人」来学习他们认为有错的「法」(当他们自觉「法」有错,就已「无法」可学),这是什么逻辑?可知这无有任何合理性,除了有意捏造而无其他可能(至于琅琊阁余党还留在正觉教团者,那是他們被无明遮障而自愿造作具足根本、方便、成已的两舌、妄语以成就「破和合之任务」;此中,一是本来为魔眷属,二是受魔眷属所蛊惑者,实在让人怜悯)


纵使琅琊阁强辩说:“没有啊!这(爆料)都是真的。”然而倘若真有如是爆料者,以琅琊阁“瞋恨”自己的师父到有如“寇雠”的地步,怎肯放过这天赐的良机?必然公开一切具体之人证、事证、物证等以令正觉教团“垮台”;故必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兼以“利”诱,“迫使”这群提供讯息给琅琊阁之爆料者于大众前公开亲身经历,以“狠狠地攻击”正觉教团,令正觉就此消失,这不就遂了琅琊阁的心愿?然而呢,这事有发生过吗?可能发生吗?从搬弄流言至今,过了这么久,各种光怪陆离的毁谤正觉人“操守”事例的爆料者,都没有一个谁肯提供真实身分(琅琊阁这群人全无法治观念,现代人讲求证据、表白身分,琅琊阁却可以这样随意捏造假事实毁损他人名誉,当然对毁谤三宝自是毫无所谓);这样外界旁观者也会看不下去吧!只会觉得这无非都是琅琊阁这群人自己在“装神弄鬼”吧!

  如果琅琊阁坚持说:“我没有乱说,真的确有其人,这些有关『操守』内幕的爆料者太多了,他们会在『适当的时机』出来具名说明事情的真相。”那既然琅琊阁朝思暮想的无非是毁坏正觉,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何必拖延)


学术界多数回避如来与弥勒菩萨「大乘是佛说」的正说

今日学术界多数人无法真实面对大乘经中佛陀的教诫,以及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举证弥勒菩萨所阐释「大乘是佛说」的七大理由(注15),却犹然舔食欧美学术界「大乘非佛说」的唾沫,不肯悬崖勒马。


古时中国学佛人从无今日华人学术界之种种荒诞现象,人们尊崇证悟禅师为真正的圣贤(大众也会恭敬供养有戒行的说法僧,不论他有无证悟;然特别尊崇证悟禅师的现象,从像法时期一直延续到末法时期,中国禅法之盛,可见一斑;在明、清朝代时,随着禅门衰落,这现象才渐渐衰退),即使是未悟的学问僧或说法僧,也自知唯有证悟的宗门禅师才能正确无误阐释佛法。又,为人师者若发现弟子有冲天之志(求向上一路)时,往往也会指示弟子前往禅宗门庭求悟;古人胸襟如是。


反顾此时,琅琊阁则以学术界凡夫学者为大师,然这在古时的中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人会将不受三归、五戒、菩萨戒的人当作是大师,更不会因为某人学识渊博就称其为大师。只有琅琊阁这类具足邪见之流才会毫不迟疑地拥抱这些「大乘非佛说」者,以恣意诋毁、评断三宝的学者为大师;是以佛法真实义本非琅琊阁所望。(当然琅琊阁可能说「因为对方是学术界『大师』,所以我跟着称『大师』,我只是想要和他们学术交流」。然重点是何谓大师?琅琊阁认为佛法第一义只要以言语文字思惟讨论即可,便引入无修无证的凡夫来称大师,贬抑实证的师父平实导师,且琅琊阁更以此世间大师作为他佛法上的指引,来毁谤真正佛法大师—平实导师,何其无智!)


唐宋禅法黄金年代,证悟禅师大多门庭高峻,直接为人去黏解缚(只要学人说不上来,便打将出去),还动不动就拈提诸方;这样霹雳手段的门风,琅琊阁听来应格外刺耳?这全非他所喜爱的「温文儒雅」之学术风格,也只怕琅琊阁所推崇的现今学术界一切出名的佛学者,只要被古代证悟禅师逮到,必定是打到鼻青眼肿吧?然古时无人不将这样的祖师目为真正的大善知识。


第三目 玄奘菩萨宣扬大乘正义,有禅法证量

大乘经典包括般若及唯识经论,华人学术界及尾随者大都偏颇地认定这些大乘经典是后人所编纂的,非佛所说(此言即谤佛、谤法);证量越高的菩萨们,被毁谤的情况越严重,玄奘菩萨即是一例。学术界甚至还臆测古时有华人参与了编辑(伪造)大乘经论的工作(此言即谤佛、谤法),而在他们心目中,玄奘菩萨翻译的大乘经论也非释迦牟尼佛在世所说的佛法;这「大乘非佛说」的浪潮在20世纪末达到历史空前的高峰(前所未见)。学术界及尾随者全然无视于玄奘菩萨提出的教证与评议(学术界对玄奘菩萨的著作选择了「忽略、漠视、默然」),影响所及,由否定、贬低与轻视大乘教门再波及到大乘宗门。


如前所说,琅琊阁在无法回辩《楞伽经》中所举说的经文时,也跟从释印顺之邪说,悍然对此大乘宗门印心的教典进行毁谤,张牙舞爪地说《楞伽经》是后期经典,意谓此经非如来所说,如是表明其拥护「大乘非佛说」;此人犹然不知已成为玄奘菩萨所破斥的对象。


玄奘菩萨一生鲜明的护法事迹都彰显在对「佛所说大乘法」的坚定信仰上,当木叉毱多毁谤大乘根本论《瑜伽师地论》时,当师子光以般若攻击唯识时,玄奘菩萨都予以迎头痛击;更在曲女城法会(无遮法义辩论大会)上宣演「大乘唯识是如来所说的正义」,十八天中以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之势破尽谤大乘诸恶见,且不断从各个面向反复阐述正理,令「大乘是佛说」真义显扬于五印,毁谤大乘之异说遂在当时的印度销声匿迹;此后玄奘菩萨无论现身何处,无人再敢与大师争锋。造恶论(内容提及「大乘非佛说」)的般若毱多则在曲女城大会前就惊吓到不敢出席,最后只能遥向玄奘菩萨方位礼敬臣服。


玄奘菩萨—我有禅宗证量

玄奘菩萨在世时,曾指导日本僧人道昭,直说「我有禅宗妙旨」,助其悟得密意令其开悟;更指示他前往禅宗旁支慧满禅师座下以取得印可(玄奘菩萨清楚道昭是新学,日久必疑,故遣其至于慧满禅师处接受印证),慧满禅师也教诲道昭《楞伽经》义理;等到道昭要返回日本时,玄奘菩萨更馈赠这位弟子许多珍贵的三宝物,并多所叮咛。(注16) 这段史实见于日本史料《元亨释书》,今日在《中华电子佛典》(CBETA编制)也可查到这史料(于2016年6月15日新增完成);丁福保亦将道昭的事迹及玄奘菩萨「我有禅宗」(证量)等语,节录到他编纂的《佛学大辞典》中(注17)。如是清楚揭露了玄奘菩萨依圣位证量而指导弟子亲证禅宗的开悟明心,也就是唯识所说的真见道(中国史料之所以无此记载,是因为玄奘菩萨译场是在中国天子脚下,玄奘菩萨应该曾要求译场受点拨证悟的助译僧弟子们不可对外张扬,免遭不测。圣玄奘菩萨更具备诸种现观,方能为道昭说其前世之因缘);这段史实能将教门与宗门连贯起来。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也以禅宗印心的《楞伽经》来证明真实唯识的道理;道昭已得宗门密意,因此那么容易获得慧满的印可(当然慧满禅师一见道昭,即知他是新学,也知玄奘菩萨已传授密意,故善加教诲道昭《楞伽经》义理。因玄奘菩萨忙于译事,实无暇详细教导解惑;慧满也知玄奘菩萨要令道昭将佛法带回日本,故印可道昭以令禅宗意旨传之东瀛)。然学术界及其尾随者对玄奘菩萨亲证禅宗密意之史实,只能假装不知(这些人以佛学研究、文字训诂作为人生最终追求的目标,在主张大乘非佛说的旗帜下,矮化大乘是思想而非义学,无信于大乘亲证佛法之史实)


又,在琅琊阁称誉玄奘菩萨「严谨治学」的背后,显示琅琊阁是从来不信玄奘菩萨有真实「亲证佛法的证量」(贬低玄奘菩萨,当然不可能真正尊敬玄奘菩萨),彼等主张第四禅的证量才是大乘见道的条件,然则示现未有第四禅证量的圣者玄奘菩萨就被他们当作是「尚未见道」的「凡夫」;如是琅琊阁等智慧何在?(玄奘菩萨当年曾想要到少林山寺去回复四禅九定的证量,然不获唐高宗李治允可,遂一生无暇回复过去生禅定证量。)(注18)彼等又无视于中国禅宗诸祖少有第四禅证量者,如是恣意否定禅宗的证悟祖师们,意欲何为?


琅琊阁利用《成唯识论》为工具,依文解义攻讦大乘

玄奘菩萨更在《成唯识论》举出弥勒菩萨宣演「大乘是佛说」的正义,破斥古时像琅琊阁这样恣意妄为毁谤(一部、多部)「大乘经不是佛说」之人;琅琊阁诸人于此,唯能拱起身子缩进象牙塔中来个充耳不闻。琅琊阁既然所思所想都与玄奘菩萨南辕北辙,必然不肯信受玄奘菩萨所造的《成唯识论》;那他采取《成唯识论》来作辨正的真正理由,只是因为《成唯识论》广博艰深,让他反而生起强烈的慢心,以为给了他扭曲法义的良机(以为大家和他一样都读不懂。被魔或魔民所利用者总认为一切作为都是他自己真正的决定,从不相信他只是受控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因此他从未看完与看懂这巨论(如果不信受如来藏八识论正法,再送他无数劫的生命,也不可能看懂),就依释印顺之说来鄙夷《楞伽经》仅是糅杂两种体系思想的后期佛法著作(毁谤为非佛所说),以此攻讦师父平实导师阐释《楞伽经》的正说;可他却从没想过要查证《成唯识论》和《述记》是否有引用他所毁谤的《楞伽经》。


《成唯识论》引《入楞伽经》三颂作证唯识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推崇《入楞伽经》,三次以《入楞伽经》的伽陀(偈颂)来证明唯识正理(注19)。玄奘菩萨更在为大众弟子讲授《成唯识论》时,不断提及《入楞伽经》,于是窥基菩萨在《述记》中记录了高达49次的「楞伽(楞迦)」(《楞伽经》),此数量仅次于「瑜伽」390次(系指《瑜伽师地论》)、「深密」58次(《解深密经》),多于「缘起」41次(此次数特别指《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系已扣除其他含义者),这代表了玄奘菩萨对《楞伽经》的重视。


因此当今天这群违背玄奘菩萨旨意的琅琊阁们拿着拥护《楞伽经》的《成唯识论》,却又指称《楞伽经》非佛所说,这真令人无言。即使再无智之人也知道举证时,好歹也要找部不会令自己掌嘴的经论吧!(掌到牙齿掉落满地?)


法主平实导师在玄奘菩萨过后一千多年振衰起敝,一样重视《楞伽经》,又著述《楞伽经详解》阐扬唯识。然而琅琊阁却高举玄奘菩萨的著作《成唯识论》来攻讦平实导师,浑然不知自身才是玄奘菩萨所痛斥的对象;以《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的话套在今日,「毁谤大乘圣教」的「琅琊阁」即是被玄奘菩萨视为「脚下无足轻重的泥土」(注20);人之无智,何以至此?


真如无为法性—第八识真如心所显的法性

琅琊阁虽以《成唯识论》立论,事实上他并不了解(也不理会)论主玄奘菩萨所说之意,皆自行依文解义琅琊阁眼中只能看得到他喜欢的句子、字眼,再加以依文解义、断句取义),这便导致了他大胆创造佛法:「琅琊阁真如」(或「2020年琅琊阁真如」,以别于佛法之真如。下说同)。他认为大乘佛法的「亲证真如」不是证得大乘宗门所说的「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而是亲证「琅琊阁真如—真如无为法性」,如是悍然背离中国禅宗宗旨。然而当他们否定第八识是证悟目标时,又何处去证得真如法性?《成唯识论》中已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注21)说真如即是第八阿赖耶识的真实如如法性,除了第八识的真如法性以外,没有别的法性可以说是真如了。[编案:「真如」在圣教中有时是指第八识真实如如的法性,有时则是指称第八识心体,须视义理而定。]


琅琊阁设定「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注22)的大前提,这与公元2003年退转者之主张是相同的,这都必然导致他们各自主张的「真如」严重违背佛法。公元2003年正觉讲堂退转者认为他们没有说「真如」是「第九识」,然而他们却主张:「真如出生了阿赖耶识,是故真如与阿赖耶识非一亦非异,同是第八识心。」(注23)法主平实导师即斥责说:「譬如阿赖耶识为体,出生七转识之后,即名阿赖耶识为第八识,不得言阿赖耶识与七转识同是第一识、或同是第七识也!阿赖耶识虽与七转识非一亦非异,然而仍是第八识名,不得因非一非异故便言八识心王唯是一识也!是故阿赖耶识若以真如为体者,则真如必定是第九识,不可强词夺理,言自己未曾说真如是第九识,便不是第九识;……。」(注24)「同理,真如为体而出生阿赖耶识者,即不得谓真如是第八识也,必须言真如是第九识也!则违《起信论》之言,……。」(注25)因此无论2003年退转者是否有说真如是第九识,他们提出的理由都足以说明「2003年退转者所说真如」是自创了第九识心体,因此被法主平实导师以「八、九识并存之过失」一文(〈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之过失〉)所破。


2020年琅琊阁真如一样须找个第九识来安立

世智聪辩的琅琊阁以为不要犯上2003年退转者的错误,即可附会《成唯识论》所说的真如来指责法主;因此琅琊阁等人不再主张「琅琊阁真如」可出生阿赖耶识,而将「琅琊阁真如」说为仅是无为法性(注26)。然琅琊阁所说的前提犹然是「一切心识包括第八阿赖耶识(心体)都是生灭法(生灭心)」,又无法交代到底第八识如何出生,又将如何灭坏;而且这必然抵触大乘经典所说的实相心常而不灭的过失。


而且,琅琊阁同意「琅琊阁真如」是玄奘菩萨《成唯识论》所说的「识之实性」、「所显法」、「心空理所显」、「假施设名」时,这都代表了「琅琊阁真如」是「依附于识之所有,是识的真实如如法性,是识所显示之法,是依心识之真实大乘空理而显示之法,是依识来方便施设这法性之名字」,这全都说明了「必须有个心识是真实、如如的常住法」,而这与琅琊阁所谓八个识都是生灭法的主张相违,于是就成为学术界所指责的「自律背反」,自己掌嘴。


但既然琅琊阁认定「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心」(作为大前提),以「琅琊阁真如」为真实如如之法,则「琅琊阁真如」就应能出生第八阿赖耶识,也必然「琅琊阁真如能离于一切法与第八识(琅琊阁说非真如心故)而独存」,自然也应能离于三界一切法而存在,如入灭阿罗汉的异熟识独处于无余涅盘;然「琅琊阁真如」实不能,于是琅琊阁成为心外求法(因为法界并无第八识之外的第九识)。不能强词夺理说他没说过这「琅琊阁真如」可离于第八识心体而存在,这「琅琊阁真如」既然是真实法就必定可离于一切生灭法而存在故,琅琊阁说第八阿赖耶识是生灭法故,则「琅琊阁真如」必可离一切法及第八识(琅琊阁说非真如心体故)而存在故!因此无论琅琊阁主张他说的「琅琊阁真如」是「可离」还是「不可离」于「八识、一切法」而存在,这「琅琊阁真如」还是必须可以「离于一切生灭心体、一切法而存在」。


意谓「真如无为法性」本无可依附于生灭心识而说有真实、如如之法性,否则所依之心识灭了,「真如」岂不也跟着灭了,如此根本不能成立他的「琅琊阁真如」;因为这真如法性是显示出这心体的真实性,而唯有常住心识方有真实性,生灭法尽皆虚妄何有真实性可说;法理如是,无论如何强词夺理都没有用!琅琊阁坚持的「2020年琅琊阁真如没有离开第八识(与一切法)而存在」(注27),和公元2003年退转者想要坚持「2003年退转者说的真如不是第九识」是一样的心态,然结果还是「2020年琅琊阁真如就是必须能离开第八识(与一切法)而存在」、「2003年退转者说的真如就是第九识」,都证明两者纯然都是抗拒大乘佛法正理的虚妄想。


琅琊阁之「不离生灭的第八识与一切法,而说其中有琅琊阁真如法性」,强说这生灭心自体有其真如自性、法性(注28),这就像是说从动物尸体中还可看到生命迹象一样荒谬,也如释印顺所说的「灭相真如」(心生起了就是非灭,灭了就是非常,这非常非灭就是真如))(注29)把缘起性空现象诸法的无自性认作是真如一样荒谬;当知强词夺理并无意义。


因此,琅琊阁所安立的「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一定要再找个「第九识」才能成立玄奘菩萨所说的「识之实性」、「所显法」、「心空理所显」、「假施设名」,琅琊阁必须建立「第九识心体」为「真如心体」来作为「2020年琅琊阁真如」之所依,由此「第九识真如心体」来显示「2020年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这就和2003年退转者完全一样,都必须先支持一个「第九识」,才能成立自己所说的能出生第八识的「真如」道理。所以,「2003年退转者真如直接就是第九识」,「2020年琅琊阁真如要依于第九识而存在」;只要没有「第九识」,就没有虚构的「2003年退转真如」与「2020年琅琊阁真如」。然而,法主的「八、九识并存之过失」(〈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之过失〉)所列的190个理由已泼下了永恒的法水,这善于解经释论分别义的甚深威德既令2003年退转者死心,一样令2020年琅琊阁无言以对,然而琅琊阁等人竟然无知于自己主张的邪法已在2003年就被破斥过了。


在末法时代,善知识必然举起唯识的大纛,亦必有愚痴恶人执意反对善知识,蹈犯这毁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心」的大恶业,必然举说另一想象中的「真如」,以方便攻击善知识所证悟的「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真如心」;然无论末法此后九千年之破法者如何描述其想象中的「真如」,皆定然必须直接或间接主张「第九识」(其实当其倡议第八识是生灭法时,就需要创造一个第九识来解决第八识生灭的问题),因此全被大真善知识—法主平实导师收降于「八、九识并存之过失」而预破之。


由此可知,这样对「生灭法与真如之关系、真如心的体性相用之分际」都不清楚的人,实际是很难导正他回归正见,他一定会落在「创造第九识心体」的岔路上。上来所说,琅琊阁若有读完,必然依旧懵懵懂懂,不知所以(应该不屑一读?)。所以说他受限于他在佛法上的逻辑思惟能力不足,导致他无法自我拣择其知见的谬误(令人惊骇的是他并不自知,其虽有世智聪辩,然难以在佛法上遂行其思辨,唯能破法?),这并没有冤枉他,只是可怜了受他蛊惑而离开正法之人。(待续)




1.《菩薩瓔珞本業經》卷上:「諸善男子!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修行十信得入十住。是人爾時從初一住至第六住中,若修第六般若波羅蜜,正觀現在前,復值諸佛菩薩知識所護故,出到第七住,常住不退。」《大正藏》冊24,頁1014,中29-下4。
2.《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4:「大慧!善不善者謂八識,何等為八?謂如來藏,名識藏─心、意、意識及五識身;非外道所說。」《大正藏》冊16,頁512,中6-8。
3.《大乘入楞伽經》卷5:「復次,大慧!善不善者,所謂八識;何等為八?謂如來藏名藏識、意及意識,并五識身。」《大正藏》冊16,頁621,下1-3。
4.《入楞伽經》卷7:「大慧!阿梨耶識者,名如來藏,而與無明七識共俱,如大海波常不斷絕,身俱生故;離無常過,離於我過,自性清淨。」《大正藏》冊16,頁556,中29-下3。
5.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十住菩薩能夠「眼見佛性」?(中篇)〉:「《楞伽經》、《起信論》都是後期糅雜如來藏與唯識兩個體系的經典。」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45329(擷取日期:2020/9/29)
6.《佛藏經》卷中〈淨戒品之餘〉,《大正藏》冊15,頁789,下28-頁790,上2。
7.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467(擷取日期:2020/10/12)
8.琅琊閣在〈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中,以粗鄙的言語攻擊曾是自己老師的平實導師:「這些學者大師對《成論》的考證已經頗為詳盡,而且看來正覺內部有人去閱讀參考,只是似乎蕭導師既讀不懂,也不屑一讀。」、「蕭導師為什麼讀不懂、讀不下去學者注解的《成論》?」而琅琊閣是以會外沒有實證(亦無真實修行)之作學問心態者作為景仰的「學者大師」。
9.琅琊閣,〈琅琊隨筆(52):蕭導師私人財產「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資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盜戒」?〉:「為什麼《識蘊真義》和《燈影》這類自我辯護的、無商業價值的書可以放在網路上隨意流覽?」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擷取日期:2020/9/21)
10.《成唯識論》卷2:「識所變相雖無量種,而能變識類別唯三:一謂異熟,即第八識,多異熟性故;二謂思量,即第七識,恒審思量故;三謂了境,即前六識,了境相麁故。」《大正藏》冊31,頁7,中26-29。
11.琅琊阁,〈《我的菩提路》(五之五):張志成—蕭平實的「第八識如來藏」是阿含經破斥的「第六見處」〉:【「無餘涅槃不可記說」—因為它不可思議,你無法安立它是如何如何的,無法形容描繪它。】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4174803(擷取日期:2020/12/10)
12.《大乘阿毘達磨集論》卷4:「疑結者,謂於諦猶豫。疑結所繫故,於佛法僧寶妄生疑惑;以疑惑故,於三寶所不修正行。以於三寶所不修正行故,廣行不善、不行諸善,由此能招未來世苦,與苦相應。」《大正藏》冊31,頁677,上2-5。
13.琅琊閣,〈琅琊隨筆》(52):蕭導師私人財產「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資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盜戒」?〉:「正信佛子,如果一個自稱佛教組織,內部事務整日採取擲杯等封建迷信行為,動輒訴諸鬼神,那麼你應當知道這是一個不正當組織,應當及時遠離。因為佛經中,佛明確禁止此類行為。」(擷取日期:2020/9/21)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
14.《大方廣佛華嚴經》卷42:「菩薩摩訶薩有十種魔。何等為十?……心魔,自憍慢故。……天魔,起憍慢放逸故。……應作方便,速遠離之。」《大正藏》冊9,頁663,上6-13。
15.《成唯識論》卷3:「又聖慈氏以七種因,證大乘經真是佛說:一、先不記故。若大乘經,佛滅度後,有餘為壞正法故說,何故世尊非如當起諸可怖事先預記別?二、本俱行故。大小乘教本來俱行,寧知大乘獨非佛說?三、非餘境故。大乘所說廣大甚深,非外道等思量境界,彼經論中曾所未說,設為彼說亦不信受,故大乘經非非佛說。四、應極成故。若謂大乘是餘佛說,非今佛語,則大乘教是佛所說,其理極成。五、有無有故。若有大乘,即應信此諸大乘教是佛所說,離此大乘不可得故。若無大乘,聲聞乘教亦應非有;以離大乘,決定無有得成佛義,誰出於世說聲聞乘?故聲聞乘是佛所說,非大乘教,不應正理。六、能對治故。依大乘經勤修行者,皆能引得無分別智,能正對治一切煩惱,故應信此是佛所說。七、義異文故。大乘所說意趣甚深,不可隨文而取其義,便生誹謗謂非佛語,是故大乘真是佛說。」《大正藏》冊31,頁14,下25-頁15,上14。
16.《元亨釋書》卷1:【釋道昭,……到長安謁三藏玄奘,……加意誘誨,又告曰:「我往西天,食絕,路又無人家,殆入死地。偶一沙門以梨子與我,我啖之,氣力復生,漸達竺土。其沙門者汝前身也,故吾憐汝耳。」一日藏語曰:「經論文博,勞多功少,我有禪宗,其旨微妙,汝承此法可傳東徼。」昭欣愜修習,早得悟解。又指見相州隆化寺慧滿禪師,……。業成辭藏,藏以佛舍利經論及相宗章疏付之。】《大藏經補編》冊32,頁173,下4-15。
17.丁福保,《佛学大辞典》,【道昭】:「(人名)日本人,入唐谒玄奘三藏,三藏加意教诲。告曰:经论文博,劳多功少,我有禅宗,汝可承此法传于东土。昭喜修习,早得悟解。又指令见相州隆化寺慧满禅师。满委曲开示,且付以楞伽经。业成,辞三藏,三藏以佛舍利经论及相宗之章疏付之。昭归,盛弘相宗,日本始闻唯识之旨。寿七十二寂。遗命荼毘,日本火葬自昭始。」http://buddhaspace.org/dict/index.php?keyword=%E9%81%93%E6%98%AD&selecthistory=
18.《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9:【秋九月二十日,法師請入少林寺翻譯。表曰:「沙門玄奘言……玄奘少來頗得專精教義,唯於四禪九定未暇安心。今願託慮禪門,澄心定水,……竊承此州嵩高少室,……其間復有少林伽藍、閑居寺等,……即後魏三藏菩提留支譯經之處也,實可依歸,以修禪觀。……」帝覽表不許。】《大正藏》冊50,頁273,中16-頁274,上23。
19.這是以足本的《入楞伽經》來說。《成唯識論》中的這些偈頌是玄奘大師重譯的。
20.《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2:【法師報曰:「此有《瑜伽論》不?」毱多曰:「何用問是邪見書乎?真佛弟子者,不學是也。」法師初深敬之,及聞此言,視之猶土。】《大正藏》冊50,頁226,下22-25。
21.《成唯識論》卷10:「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大正藏》冊31,頁59,上15-16。
22.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張志成—阿賴耶識不是「不生不滅的常住法」,是依四緣生起的「依他起性、生滅的有為法」〉:【無餘涅槃時,阿賴耶識亦永滅故,此時唯有真如無為法。正覺說:「無餘涅槃時,還有阿賴耶識心體獨存」,是違背經論的說法。既然無餘涅槃阿賴耶識也永滅盡,所以第八識不是「不生不滅的常住法」。】https://langyage.org/2020/3142(擷取日期:2020/10/26)
23.平實導師,《燈影—燈下黑》:【彼等既已倡言:「真如為體,阿賴耶識為真如之用,是故非一亦非異,同是第八識心。」此說絕對不通!詳見《學佛之心態》附錄四:《略說第九識與第八識並存……等之過失》長文,便知其過無量無邊,非唯一端也!】佛教正覺同修會(台北市),2003年初版。
24. 平實導師,《燈影—燈下黑》。
25. 平實導師,《燈影—燈下黑》。
26.琅琊閣,〈《我的菩提路》(五之十):張志成—《成唯識論》中「自體」、「自性」的定義以及蕭平實獨家發明的「一心開二門」〉:【「真如」是無為法,無法出生有為色、心諸法,而有為的心法、色法是由同是生滅有為法的種子現行而生起的。有為法生有為法、真如是不變易的無為法,不生他法。】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5290134(擷取日期:2020/12/15)
27. 琅琊阁,〈《我的菩提路》(五之十三):张志成—萧平实的「第八识如来藏」理论是《成唯识论》所破斥的「我见」与「法执」〉:【至于第五类「真如无为法」,是前九十四种有为法的「真实本性」,是由有为法显示出来的一种恒常不变、湛然常住的「二无我法性」。……这个真实性不能离开生灭的现象有为法存在,如果离开「识」是无法现证它的—所以说「不离识」,以此成立「唯识」,以此说「真如(无为)是(有为)的识之(真)实性」。】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7552650(撷取日期:2021/1/10)
28.琅琊阁,〈文章转载:依《瑜伽师地论》彻底辨析萧平实错解真如之谬,确证萧平实根本未证真如〉:【此论中弥勒菩萨明确开示,「如所有性者。谓即一切染凈法中所有真如。是名此中如所有性」,故此,真如并非是萧平实之邪见邪说的所谓「唯独阿赖耶识能够显示真如性」,而是【一切】【染净法中】皆能显示真如性,如此方得名为【如所有性】。】(撷取日期:2020/10/19)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1647894
[编案:若果真如此,则佛世尊就不需施设三性中之遍计所执性了。实则「如所有性」为「一切染净法皆直接间接由真如心出生,不能离于真如心而存在」之义;琅琊阁等人不明此义,误会一切剎那生灭变异之有为法,自体皆具真实如如之真如无为法性;殊不知真如唯是第八识之自体性,只是要藉诸法而显,非是一切法本身具真如性,非是一切有为生灭法本身具有真如性。]
29.釋印順,《空之探究》:【前心與後心,是不能同時而有的……。心已滅了,是不能再生起的。心生起了,就有滅相,這滅相卻是不滅的。滅相是不滅的,所以問:那就真如那樣的住嗎?是真如那樣的,卻不是常住的。這一段問答,不正是「非常、非滅」嗎?】正聞出版社,1992年10月六版,頁172-173。


更多阅读推荐: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2)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3)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4)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5)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六)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七)
空谷蛩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八)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