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辉副教授主编《陆心源全集》出版

沈敏迪浙大汉语史研究中心 2022-06-10

陆心源全集（全七十册）

编著者：陈东辉编

定价：56000元

ISBN：978-7-5013-7023-8

出版时间：2020-09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内容简介

陆心源（1838—1894），字刚甫，号存斋，晚称潜园老人，浙江归安（今湖州）人。陆心源堪称一代藏书大家，同时也是著名学者，他的主要著述汇集在《潜园总集》之中。《潜园总集》属于自著类丛书，有清同治光绪间刊本，是陆续刊刻而成的。根据原书统计，《潜园总集》收录陆氏著述十七种，其中既有个人专集《仪顾堂集》，也有《皕宋楼藏书志》和《仪顾堂题跋》之类的书志题跋之作，还有仿卢文弨《群书拾补》体例而作的《群书校补》，《宋史翼》《元祐党人传》《三续疑年录》等史学著述，《吴兴金石记》《金石学录补》《千甓亭砖录》《千甓亭古塼图释》等金石学著述，《唐文拾遗》《吴兴诗存初集》《宋诗纪事补遗》《小传补正》等诗文辑佚之作，以及关于书画鉴藏的《穰梨馆过眼录》。

陆心源之著述内容广泛充实，至今仍有重要的、多方面的学术价值。迄今为止，《潜园总集》从未以整套丛书的形式加以影印，其中的大部分子目书也未曾影印或排印出版，仅在少数大型图书馆有收藏。为了给相关研究者提供便利，我们将《潜园总集》影印出版，并将其中的同治十三年（1874）刊刻的《仪顾堂集》十六卷本替换为内容更全的光绪二十四年（1898）刊刻的二十卷本，定名为《陆心源全集》，共计七十册。

《陆心源全集》由长期从事古典文献学、清代学术史、浙江地方文化史研究的浙江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学专业副主任陈东辉博士主编，并撰写学术性很强的前言。

内页欣赏

前言

陸心源（一八三八—一八九四），字剛甫（亦作剛父），號存齋（亦作誠齋），晚稱潛園老人，其堂號曰儀顧堂[1]，浙江歸安（今湖州）人。陸心源係晚清著名藏書家，其藏書分别收藏於皕宋樓（主要藏宋元珍本）、十萬卷樓（主要藏明清時期珍貴刻本、名人鈔校本及手稿本）、守先閣（主要藏普通刻本和鈔本）等三處。其中皕宋樓（廣義的皕宋樓也包括十萬卷樓和守先閣）與江蘇常熟瞿氏鐵琴銅劍樓、山東聊城楊氏海源閣、杭州丁氏八千卷樓並稱晚清四大藏書樓。

陸心源堪稱一代藏書大家，同時也是著名學者。作爲一名學者，陸心源涉獵甚廣，博覽群籍，著述等身，在版本目録、宋代歷史、古籍校勘、詩文輯佚、金石碑帖、書畫鑒藏，以及方志纂修和叢書編刻等領域均有建樹，並且工於書法，給後人留下了許多富有價值的文化財富。

陸心源的主要著述彙集在《潛園總集》之中。之所以將『潛園』作爲叢書之名，乃因陸氏晚年辭職退居故里後，於湖州城東蓮花莊北購置明代萬曆御史朱鳳翔之廢圃『書帶草堂』，加以整修，疏泉叠石，蒔花植木，潛心治學，誓不再出，欲以藏書、著述終老林泉，故名其園曰『潛園』，於是叢書亦以園名爲名。《潛園總集》屬於自著類叢書，有清同治光緒間刻本，是陸續刊刻而成的。根據原書統計，《潛園總集》收録陸氏著述十七種，共計七百三十四卷，其中既有《儀顧堂集》十六卷這樣的個人文集，《皕宋樓藏書志》一百二十卷《續志》四卷、《儀顧堂題跋》十六卷《續跋》十六卷之類的書志題跋之作，仿盧文弨《羣書拾補》體例而作的《羣書校補》一百卷（實有九十二卷），也有《宋史翼》四十卷、《元祐黨人傳》十卷、《三續疑年録》十卷附《補遺》、《補疑年録》四卷（清錢椒編，陸心源校正並加按語）等史學著述，《吴興金石記》十六卷、《金石學録補》四卷、《千甓亭磚録》六卷《續録》四卷、《千甓亭古塼圖釋》二十卷等金石學著述，《唐文拾遺》七十二卷《目録》八卷《續拾》十六卷、《吴興詩存初集》八卷《二集》十四卷《三集》六卷《四集》二十卷、《宋詩紀事補遺》一百卷《小傳補正》四卷等詩文輯佚之作，以及關於書畫鑒藏的《穰梨館過眼録》四十卷《續録》十六卷，另有《［光緒］歸安縣志》五十二卷（清李昱等修，陸心源纂）。除了《潛園總集》所收之外，陸心源還編刻了《十萬卷樓叢書》和《湖州叢書》，並與周學濬等共同編纂了《［同治］湖州府志》。再則，最近有學者對日本早稻田大學圖書館所藏《吴興文獻志》進行了考證，判定其爲陸心源手稿，認爲該手稿應當就是陸心源纂輯《歸安縣志》時的副産品。[2]

俞樾在《廣東高廉道陸君墓誌銘》中羅列了《潛園總集》所收書目及其卷數，具體如下：

《儀顧堂文集》二十卷、《儀顧堂題跋》十六卷《續跋》十六卷、《皕宋樓藏書志》一百二十卷《續志》四卷、《金石粹編續編》二百卷、《穰梨館過眼録》四十卷《續録》十六卷、《唐文拾遺》八十卷、《唐文續拾》十六卷、《宋詩紀事補遺》一百卷、《宋詩紀事小傳補正》四卷、《千甓亭磚録》六卷《續録》四卷、《古塼圖釋》三十卷、《羣書校補》一百卷、《吴興詩存》四十卷、《吴興金石記》十六卷、《歸安縣志》四十八卷、《宋史翼》四十卷、《元祐黨人傳》十卷、《校正錢澥薌疑年録》四卷《三續疑年録》十卷、《金石學録補》四卷，都凡九百四十餘卷。[3]

繆荃孫的《二品頂戴記名簡放道員前廣東高廉兵備道陸公神道碑銘》，也有一段文字專門涉及《潛園總集》所收各書及其卷數，並加以簡要點評。[4]繆文除了未提及《千甓亭磚録》六卷《續録》四卷、《古塼圖釋》三十卷之外（因係舉例性質，故可不提），其餘各書之卷數以及總卷數『九百四十餘卷』與俞文一致。之後相關論著在提及《潛園總集》的卷數時，絶大多數均沿用俞、繆之説。俞、繆所言與《中國叢書綜録》中的《潛園總集》條之著録有出入，其中最大的不同在於俞、繆指出《潛園總集》内有《金石粹編續》二百卷，而《中國叢書綜録》中的《潛園總集》條無該書。[5]陸心源曾經提到：『《金石萃編補正》約可得二百卷，較之原書，有嬴無絀，甫將就緒，尚待勘校。』[6]實際情况是，《金石粹編續》最終並未刊刻，因此各館所藏之《潛園總集》均無該書。子岳曾經在吴中購得《吴興陸氏十萬卷樓叢書價目》一册，其中列出了《潛園總集》内各書之具體價格，也未見《金石粹編續》。[7]復核原書，《中國叢書綜録》的著録基本上是準確的，唯有《金石學録補》三卷，原書爲四卷。同時，《中國叢書綜録》著録《羣書校補》九十八卷，這個九十八卷應該是根據原書目録，因爲在原書目録中，《齊民要術校》著録成一卷（正文爲二卷），《道德真經指歸校補》著録成二卷（正文爲三卷）。《羣書校補》原書正文共計一百卷，末尾的《尤本文選考異補》一卷之卷端，明確署有《羣書校補》卷一百。不過，《羣書校補》原書目録中卷十七『古文四聲韻一卷』、卷二十七至卷三十三『孫思邈千金方七卷』之下注明『嗣出』，此八卷正文並未收録，因而《羣書校補》實際上僅有九十二卷。[8]關於這兩點，《中國古籍總目》中的《潛園總集》條均已更正。《中國古籍總目》所著録的《潛園總集》中各書之卷數等，與原書一致。[9]

陸心源之著述内容廣泛充實，至今仍有重要學術價值。余嘉錫對陸心源評價甚高，他在《書儀顧堂題跋後》中曰：『陸氏富收藏，精鑒别，所著《皕宋樓藏書志》及《穰梨館過眼録》皆爲世所稱；又長於校讎之學，著有《羣書校補》；故是書於板本文字異同，言之極詳。然余以爲其精博處，尤在能考作者之行事也。』[10]張舜徽亦謂：『其收藏之富，撰述之多，爲晚清所罕覯。心源撰述雖博，而要以校書爲最精。』[11]

《皕宋樓藏書志》著録一千一百一十一部典籍，在各條目的書名卷數之後，先列版本，次輯序跋題識，部分條目在末尾還附有案語。該藏書志保留了大量原書序跋，史料非常豐富。相關條目中的案語長短不一，主要涉及版本、作者考訂以及文字校勘等，對於古籍考辨和文史研究具有重要參考價值。根據張艷的《陸心源〈皕宋樓藏書志〉研究》[12]第三十二頁，《皕宋樓藏書志》提要中的案語共有三百六十二條。不少案語内容豐富，值得關注。例如該書卷八元刊元印本《春秋辨疑》條之案語如下：

《春秋辨疑》十卷，元刊本，每葉二十四行，行二十三字，題曰『三楚隱士子荆蕭楚著，臨江後學性善周自得校正』。《四庫》所收乃從《永樂大典》輯出，此則其原本也。《大典》篇目相同，惟《王天子天王辨》末『又可知矣』下脱注文數百字、正文數百字。《書滅辨下》篇『然後辨故』下脱三百餘字，餘則無大異也。兩本皆衹四十五篇，《江西志·萬姓統譜》作四十九篇者，誤也。朱竹垞《經義攷》僅録胡澹菴序，謂其已佚，則是書之罕見可知矣。《大典》本胡序脱二十餘字，以《澹菴文集》較之，則此本又有不同。《澹菴集》有《蕭先生墓誌》，亦館臣所未見也。

《中國大百科全書·新聞出版》[13]將《皕宋樓藏書志》作爲條目收録，此乃崇高之榮譽，是對該書價值之充分肯定。鑒於《皕宋樓藏書志》之重要價值，筆者曾於二〇一六年五至六月，作爲浙江大學中文系古典文獻學專業本科生『目録學』課程之作業，指導學生對該書進行點校，業已完成部分初稿，後來由於浙江古籍出版社在二〇一六年九月刊印了該書的許静波點校本而中止。

《宋史翼》收録了九百四十四人的傳記（其中正傳八百八十人，附傳六十四人），主要是輯録前人相關資料而成，内容豐富，史料價值甚高，對於宋史研究具有重要意義。例如，《宋史·循吏傳》僅一卷，共十二人，均爲北宋人，除去已重複見於列傳中的程師孟，實僅十一人，缺漏也很嚴重。陸心源根據宋人文集以及各地方志中之相關資料，補出《循吏傳》五卷，多達一百二十八人。[14]

《千甓亭古塼圖釋》收録了陸氏所藏的漢魏至元代近千方古磚之拓片，這些磚拓字迹奇異、紋樣别致，每張拓片旁有陸心源之批注及考證資料。該書對於金石學和古代藝術史研究等頗有助益。

《羣書校補》仿盧文弨《羣書拾補》之例，對傳本有訛脱或卷帙有殘佚者，進行校正補遺，值得我們重視並在古籍整理研究中加以有效利用。

當然，陸心源之著述也存在不足乃至疏誤，前人多有指出。例如，余嘉錫在充分肯定《儀顧堂題跋》『獨於提要所不詳者，旁稽博考，輯録成篇，略如列傳之體，可謂得向、歆之遺意，不失目録家法者。故余作《目録學發微》謂「陸雖不述作者之意，然此一節則軼今人而追古人」，非溢美也。陸氏最熟於宋人掌故，嘗作《宋史翼》；故此書於有宋一代爲尤詳，所引書於史傳地志説部文集，皆所不遺』的基礎上，也實事求是地指出其『百密一疏』之處。[15]在《宋詩紀事補遺·麻革傳》一文中，余嘉錫稱頌『陸心源熟於天水一朝史事，所著《宋史翼》《宋詩紀事補遺》及《儀顧堂題跋》，考宋人仕履極詳，徵引極博，不愧專門名家』，然後也指出了《宋詩紀事補遺》卷三十九中的麻革小傳之疏漏。[16]

不過陸氏之疏誤也不能過於夸大和苛求。筆者認爲，王友勝的以下論述比較公允：

陸心源在厲鶚《宋詩紀事》的基礎上，再次輯得宋代詩人三〇〇〇餘家，詩歌八〇〇〇餘首，凡一〇〇卷，首帝王，次有時代作者，次無時代作者，次宗室，次宫掖、閨媛、屬國，次道流，次釋子，次無名氏，次神鬼物怪謡諺，可謂格局宏大，考辨精審，具有較大的文獻價值，是繼《宋詩紀事》之後，從事宋詩研究的一部重要資料集，對後來編纂《全宋詩》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但《補遺》也存在不少的失誤，引資此書者當小心謹慎，錢鍾書《宋詩選注》序中批評它『錯誤百出』，不免有些誇張。又厲書小傳有仕履未詳，時代未著者，或一人兩收，或名字舛錯者，惟其如此，陸氏特編《宋詩紀事小傳補正》四卷，糾誤補闕，讀者須將兩書對讀，方可有所收穫。[17]

當然，瑕不掩瑜，就總體而言，陸心源的著述具有重要的、多方面的學術價值。陸心源的特點是『述』多『作』少，他的著作文獻史料價值很高，在以藏書而著稱的學者中屬於高産，質量也屬上乘，應該説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近三十年來，與陸心源相關的研究成果還是較多的，僅著作就有徐楨基的《潛園遺事——藏書家陸心源生平及其他》[18]和《藏書家陸心源》[19]，林淑玲的《陸心源及其〈皕宋樓藏書志〉史部宋刊本研究》[20]，王紹仁的《從皕宋樓到静嘉堂——訪書日記》[21]和《皕宋樓藏書流布及宋元版追蹤》[22]，周欣、唐艷、鄒定霞的《歸安皕宋樓書目題跋研究》[23]等多種。論文數量則更多。

不過就總體而言，上述論著大多是關於陸氏藏書（尤其是皕宋樓）以及陸心源生平的。除了對《皕宋樓藏書志》《宋史翼》等少數幾種著述研究相對較多之外，全面而論，迄今爲止，對陸心源學術成就的研究還不够多，同時某些評價存在偏見，有欠公允。筆者認爲，之所以出現這種狀况，除了對其著述之價值關注、重視不够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皕宋樓藏書最終流向日本。在過去很長一個時期内，《皕宋樓藏書源流考》成爲研究『皕宋樓事件』唯一的第一手材料，幾乎所有的論著提及此事時，都認爲陸心源之子陸樹藩乃不肖子孫，坐吃山空，敗家傾産，貪財心切，急欲出售家傳秘笈，導致皕宋樓藏書東流日本，從而認爲陸樹藩不但是家族敗類，而且也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罪人。有的甚至認爲陸樹藩之行径與漢奸無異。其實，《皕宋樓藏書源流考》中有許多不實乃至有意虚構之處。《静嘉堂文庫宋元版圖録·解題篇》[24]對於當年皕宋樓售書之經過，有較爲詳細的記載，與島田氏所言有所不同。由此可見日方也對《皕宋樓藏書源流考》中有關叙述之真實性有所懷疑。關於皕宋樓藏書流入静嘉堂文庫之真正原因，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期開始，學術界已有不少新的研究成果，與以前之舊説有很大不同。原皕宋樓主人陸心源之玄外孫徐楨基先生在《潛園遺事——藏書家陸心源生平及其他》[25]一書中，披露了皕宋樓藏書出售的真實原因。浙江省社會科學院顧志興研究員在該書之基礎上，進行了深入考證，指出皕宋樓售書的原因之一是陸家經營實業破産而導致售書償債。[26]後來，顧先生又進一步挖掘到一些新的史料，例如：據清光緒二十六年（一九〇〇）上海《申報》等披露，陸樹藩在是年八國聯軍進攻京津之際，曾在上海組織救濟善會，親赴京津兩地援救在戰火中的南方籍流落北方的官賈平民六千餘人，運回靈柩二百餘具。這一義舉最終導致陸樹藩虧空白銀十餘萬兩，故出售藏書以應付困境是必然的事。[27]在此基礎上，顧先生再次仔細研讀相關史料，得出結論：陸樹藩對皕宋樓藏書是盡心盡力地加以保護的。[28]此乃當年震撼中國學術界和藏書界的『皕宋樓事件』之真相。我們應該以事實爲依據，對陸樹藩進行公正的評價。遺憾的是，筆者所寓目的近年問世的不少論著仍依照舊説，並將島田翰的《皕宋樓藏書源流考》作爲『權威』史料加以引用。

陸樹藩是陸心源的長子，長子如果成了中華民族文化的罪人乃至漢奸，那麽自然會殃及父親。雖然理論上不能以人廢言，但涉及具體人物，古今中外能够真正做到的少之又少，難之又難。因此筆者認爲，『皕宋樓事件』或多或少影響了後人對陸心源學術成就的評價和關注。

另一方面，珍貴的皕宋樓藏書東流到日本静嘉堂文庫之後，其狀况對於國人而言顯得有些神秘，從而使得大家對相關問題特别關注。這應該也是關於皕宋樓的研究成果較爲豐碩的重要原因。

既然《潛園總集》總體價值甚高，再加上『皕宋樓事件』之真相業已澄清，那麽理應對陸心源之學術成就給予實事求是的評價，並且應該進一步加强研究。

迄今爲止，《潛園總集》從未以整套叢書的形式加以影印，其中的大部分子目書也未曾影印或排印出版，僅在少數大型圖書館有收藏。筆者長期從事清代學術史研究，並且對古籍叢書也頗爲關注，因此深知《潛園總集》之重要價值，同時也曾由於在研究中未能及時查閲原書而頗感不便。爲了給相關研究者提供便利，我們將《潛園總集》影印出版，並將其中的同治十三年（一八七四）刊刻的《儀顧堂集》十六卷本替换爲内容更全的光緒二十四年（一八九八）刊刻的二十卷本[29]，定名爲《陸心源全集》，收録陸氏著述十七種，共計七十册。

陳東輝

二〇二〇年七月十二日謹識於浙江大學漢語史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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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陸心源爲學推崇顧炎武，故以儀顧名其堂。

[2]　參見李成晴：《日藏陸心源手稿〈吴興文獻志〉考》，《國際漢學》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3]　（清）俞樾：《春在堂雜文》六編四《廣東高廉道陸君墓誌銘》，載（清）俞樾：《春在堂全書》，清光緒二十五年（一八九九）刻本。

[4]　參見繆荃孫著，張廷銀、朱玉麒主編：《繆荃孫全集·詩文》第一册《藝風堂文續集》卷一《二品頂戴記名簡放道員前廣東高廉兵備道陸公神道碑銘》，鳳凰出版社，二〇一四年，第二六六頁。

[5]　參見上海圖書館編：《中國叢書綜録》第一册《總目》，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第五四八頁。

[6]　（清）陸心源：《儀顧堂集》卷四《上李石農侍郎書》，清光緒二十四年（一八九八）刻本。

[7]　參見子岳：《吴興陸氏十萬卷樓叢書價目》，載《藏書家》第二十一輯，齊魯書社，二〇一六年，第一七一頁。

[8]　《中國叢書綜録》在《潛園總集》條中的《羣書校補》之下所列各書之卷數（無《古文四聲韻》和《孫思邈千金方》），與原書一致，總卷數也是九十二。

[9]　參見中國古籍總目編纂委員會編：《中國古籍總目·叢書部》，中華書局、上海古籍出版社，二〇〇九年，第一二五八—一二五九頁。

[10]　余嘉錫：《余嘉錫論學雜著》，中華書局，一九六三年，第六二五頁。

[11]　張舜徽：《清人文集别録》，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二〇〇四年，第五一五頁。

[12]　湖北大學中國古典文獻學專業碩士學位論文，二〇〇八年。

[13]　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一九九〇年。

[14]　參見吴伯雄：《陸心源〈宋史翼〉史料價值再評價》，《福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二〇一六年第一期，第一〇八頁。

[15]　余嘉錫：《余嘉錫論學雜著》，中華書局，一九六三年，第六二六—六三一頁。

[16]　余嘉錫：《余嘉錫論學雜著》，中華書局，一九六三年，第六六五—六六六頁。

[17]　參見王友勝：《〈宋詩紀事〉研究中的幾個主要問題》，《中國韻文學刊》二〇一八年第四期，第三七頁。

[18]　生活·讀書·新知上海三聯書店，一九九六年。

[19]　陝西人民教育出版社，二〇〇七年。

[20]　載《古典文獻研究輯刊》初編，臺灣花木蘭文化工作坊，二〇〇五年。

[21]　中國文史出版社，二〇〇七年。

[22]　吉林人民出版社，二〇〇九年。

[23]　四川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五年。

[24]　日本汲古書院，一九九二年。

[25]　生活·讀書·新知上海三聯書店，一九九六年。此後，徐楨基在《藏書家陸心源》一書中，又對此問題作了進一步深入研究。

[26]　參見顧志興：《湖州皕宋樓藏書流入日本静嘉堂文庫真相考評及建言》，載虞浩旭主編《天一閣論叢》，寧波出版社，一九九六年，第三〇三—三一八頁；顧志興：《湖州皕宋樓藏書流入日本静嘉堂文庫真相考評》，載黄建國、高躍新主編《中國古代藏書樓研究》，中華書局，一九九九年，第一六五—一八一頁。

[27]　參見顧志興：《皕宋樓藏書流入日本静嘉堂文庫原因再探索》，載徐良雄主編《中國藏書文化研究》，寧波出版社，二〇〇三年，第四六三—四七一頁。

[28]　參見顧志興：《關於皕宋樓藏書之出售原因及評價——〈藏書家陸心源〉的序外文》，載王紹仁主編：《江南藏書史話》，上海古籍出版社，二〇〇九年，第一三—三一頁。

[29]　《儀顧堂集》有八卷本、十二卷本、十六卷本、二十卷本等四個版本，其中十六卷本收文一百八十七篇，二十卷本收文二百三十五篇，後者是在前者之基礎上編刻而成，增加了四十八篇文章。張燕嬰的《陸心源〈儀顧堂集〉的版本》（《浙江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二〇〇九年第一期）對相關問題作了詳細考述，可以參閲。

前言陳東輝撰........................................................ ...................................................................................... 一

第一册

宋史翼四十卷（卷一—卷九）

（清）陸心源輯清光緒刻本.................... ...................................................................................... 一

第二册

宋史翼四十卷（卷十—卷二十一）

（清）陸心源輯清光緒刻本.................... ...................................................................................... 一

第三册

宋史翼四十卷（卷二十二—卷三十二）

（清）陸心源輯清光緒刻本.................... ...................................................................................... 一

第四册

宋史翼四十卷（卷三十三—卷四十）

（清）陸心源輯清光緒刻本.................... ...................................................................................... 一

元祐黨人傳十卷（卷一—卷三）

（清）陸心源纂清光緒刻本.................... ........................................................................... 三〇一

第五册

元祐黨人傳十卷（卷四—卷十）

（清）陸心源纂清光緒刻本.................... ...................................................................................... 一

皕宋樓藏書志一百二十卷（卷一—卷二）

（清）陸心源編清光緒八年（一八八二）刻本............................................................. 三六三

第六册

皕宋樓藏書志一百二十卷（卷三—卷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