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逹日记》大领导之间的暗黑交易,手下杀人,领导逛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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痔疮的“死对头”终于有了!每天抹它,消肿止疼,不痒不便血,全家可用!
《李逹日记》第14-15回
来源:开国际玩笑
第十四回:大领导之间的暗黑交易
没心没肺睡得香,做了两个梦,一个好梦,一个恶梦,好梦是梦到吃咸鱼,恶梦是梦到小时候往邻居烟筒里塞稻草,邻居告我爹,我爹拿大耳瓜子煽我,啪啪的,稀里糊涂就醒了,脸上似乎还火辣辣的。
鲍旭瞪着通红的熊猫眼,凑到眼前说,黑哥,你可醒了!
还不到三更,这厮办事稳当,我拍拍他肩膀让他回去睡了。
宋大哥趴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呼噜震天响。
我过去喊了他半天,连哼都不哼一声,摇摇胳膊,还没反应。我突然心想,你这狗日的,天天人模狗样装清高,我天天夹着尾巴装孙子,这下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把半年没洗的臭袜子塞他嘴里,这厮竟然不停的吧唧嘴,娘的,给你二两颜料你还开起染坊,我把袜子扯出来,甩手给他两巴掌,可能下手重了,黑脸上浮起十道指痕,黑亮亮的。
这厮终于醒了,睁开眼,抹抹嘴,再揉揉脸,说梦到偷吃咸鱼,被人抓住煽了两巴掌,还夸我办事牢靠!
我心中好一阵乐。
今夜朔月,天无星,地无灯,伸手不见五指。
宋大哥要我跟他下山,别人晚上下山都要穿夜行衣,我和宋大哥就省事多了,把衣服一扒,比什么夜行衣都管用,从来没被人看到过。
出了金沙滩,进了济州府,从后墙翻进府尹张叔夜家。
张叔夜早已在书房等候,两人关门嘀咕了半天,不知道说啥。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规律,每次宋大哥跟张叔夜嘀咕完,过不了几天,梁山就起兵马攻打济州府,奇怪的是,每次都打不下来,有几次明明都快攻破了,几十号兄弟都已爬上了城墙,关键时刻,宋大哥总是鸣锣收兵。
过不久,朝廷就会调拨粮草来,宋大哥带人截了粮草,张叔夜再领兵杀出来,混战一阵,宋大哥扔掉一部分粮草,引兵回山,张叔夜押着粮草耀武扬威地回城。
山寨有了粮草,宋大哥威望日高,张叔夜也因独守孤城,剿贼有功,多次得到朝廷嘉奖,成为大宋朝赫赫有名的忠臣。
只是可惜了那些打仗最勇猛的兄弟,不是跳下城墙摔断腿,就是被抓住,一刀一个剁了,脑袋挂在城墙上,成了张叔夜的活牌坊。
死的兄弟,梁山泊专门在半山腰给建了座庙,牌位供里面,香火不断,取名忠烈祠。
每年过节,宋大哥都要带着众兄弟前去祭奠,每次都慷慨激昂,泣涕泗流,有几次竟然哭昏过去。
众兄弟无不感动得热泪狂奔,哀嚎一片,盛赞宋大哥仁义道德,义薄云天,宋大哥趁机醒来,号召大家以埋在地下的兄弟为榜样,努力杀贼,忠心报国。
我基本不哭,太假!对着几块木头有啥可哭的?况且平常也没啥交情,甚至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我每次都站在一边观察众兄弟的哭相。
鲁智深是哇哇大哭,鼻涕眼泪一大把,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王矮虎是干嚎,声音数他高,一滴眼泪都没有;武松眼圈红红的,冷着脸,不作声;顾大嫂用袖子蒙着脸,哭得前仰后合,声音抑扬顿挫,忽高忽低,哭的比乐和唱的都好听;孙二娘最逗,趴着身子,撅着屁股,一边哭一边用巴掌拍地,声音拉得老长,不像哭丧,倒像唱戏。
哭,绝对是门学问,不但要分场合,还要分对象。
兄弟老婆死了,兄弟在一边默默流泪,你嚎啕大哭,不合适,容易让人误会。
邻居孩子被狼叼走了,你要是比他爹哭得还厉害,也不太合适。
宋大哥对哭运用的炉火纯青,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哭到什么程度,恰到好处,既能让人感到他的诚意,也不会让人误会。
鲁智深这憨货,每次哭完,宋大哥说结束了,众人都起身拍拍屁股走了,他还在哭,真他二百五!
张叔夜在济州府府尹位子上,一呆就是几十个年头,早过了退休年龄,身子也埋黄土半截了,还赖在位子上。
倒不是他主动赖着不走,而是朝廷离不开他,往往朝廷刚下调令,宋大哥就带着兄弟下山闹腾,皇帝老儿只好收回成令,让他勉为其难,继续支撑危局,发挥余热。
有次,他都打包滚回老家了,结果新任府尹一天夜里被人黑了,死得忒惨,全家老少十八口,一刀一个,无人幸免。
又调了个府尹来,人还没认全,全家死绝。
济州府尹成了烫手山芋,谁也不来,打死都不来,这个可以理解,千里做官只为财,没必要连命都搭上。
皇帝老儿决定从京东路选一名闲官任职,符合条件的有四名:张吾能,李巨谈,王本竹,刘扯丹。
张吾能首先得到消息,连夜上书,说他前年骑马摔折了腿,如今旧伤复发,不能视事,为免耽误朝政,特辞官引归故里。
皇帝老儿假惺惺的慰问两句,准奏!
李巨谈紧跟着上书,说他老娘五年前归西,朝廷有制,至亲去世可服丧三年,他为朝廷大事,一直忍痛坚持工作,丧假一直未用,近来思母日切,心内伤悲,特请假三年,回家守孝,云云。
皇帝老儿气得大笔一挥,革职滚蛋,同时下诏,无特殊原因,一律不准请假。
刘扯丹一看不妙,急得团团转,求爷爷告奶奶,上蹿下跳,但谁也帮不了他,皇帝金口,岂能出尔反尔?刘扯丹心生一计,牙一咬,心一横,挥刀把腿砍断了,皇帝一看,没辙,只能王本竹了。
王本竹真倒霉,刚花一千两银子买了个闲官,本以为填个空缺,好好捞一把,没想到碰上这么摊子破事。家里该死的都已死过了,丧假请不了,想来想去,只能玩苦肉计,这厮更狠,拿着板状照脑袋来了一下,结果力道没掌握好,不小心把自己拍死了。
济州府尹也不能没有人当啊,捕快们天天拿衙门当赌场,十里八村的破落户,二流子,纷纷赶来下注,熙熙攘攘,吆五喝六,比菜市场都热闹,人太多,一桌不够,“明镜高悬”的大匾摘下来又凑一桌。
偷盗事件屡有发生,别说偷鸡摸狗的,连惊堂木、威武棍都被人顺走当了柴火。
皇帝老儿愁得坐卧不宁,茶饭不思,最后,蔡太师推荐了刘义学。
刘义学自幼聪明,过目成诵,被誉为神童,刷新了大宋朝的几项记录,十五岁中秀才,十八岁中举人,二十一岁中状元,一时朝野闻名。
考得好不一定分得好,刘义学家徒四壁,没钱上下打点,结果只分到个翰林院编修的虚职,天天拿着四书五经找错别字,找不到还扣工钱。
看到高廉、蔡九这帮不学无术的花花太岁,竟然坐上知府,心中很不是滋味。刘义学是个碰头就弯腰的人,他想明白了,要想做官,就得有靠山,但他八辈子打得着的亲戚全是穷光蛋,没啥靠头,想了许久,决定向领导靠拢。
但领导的马屁不是好拍的,屁股就那么大,有那么多人在一边举着巴掌伺候着,哪能轮得到你?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消息,蔡太师有一个小女儿,名叫蔡十九,失散多年,不知所踪。
刘义学眼前一亮,要是帮蔡太师了了这桩心病,那他就算傍到大树,这辈子有奔头了,况且也不是太难,蔡十九胸前有三颗大痣,好认!
说干就干,他开始了漫长的寻人之路,冬顶寒雪,夏冒酷暑,走南闯北,逢人三句话不到就问人胸前有痣否?为此挨了无数巴掌,脸上都磨出一层老茧,有好几次都被当做流氓投入大牢。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他咬牙发誓,一定要在蔡太师退休前找到蔡十九。可能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佛祖,三年后,他找到了。
他将蔡十九带回东京时,正是中秋之夜。蔡府合家团圆,独缺十九,一家人正唏嘘不已。这时,刘义学出场了,他矜持着,得瑟着,把十九请了出来。众人喜极而泣,称赞他是蔡家的大恩人。
蔡太师拍着肩膀夸他精明干练,是个人才。他似乎看到,荣华富贵正在向他招手,前途,一片光明。这时,意外,发生了。
蔡太师的八旬老母,因高兴过头,一口痰没上来,一命呜呼。
这下糟了,喜事变丧事,拍马屁拍出人命来了,大恩人转眼变成了大仇人。
蔡太师从那之后一直对他心存芥蒂,这不正好济州府缺人,就把他推荐给皇上。
皇上立马准奏,但刘义学死活不干,拒不赴命。
皇上一生气,威胁说不去就抄家问斩。
刘义学没辙,回祖坟上磕个头,交代完后事,一路哭哭啼啼的来了济州府。
第十五回:手下杀人,领导逛妓院
案子是我和武松做的。
那夜,宋大哥派我们两人下山,取刘义学狗命。
我们到时,屋门四敞八开,打眼一看,客厅中央摆一棺材,刘义学一身敛服,坐在椅子上,旁边桌子上放一白练。
刘义学对我们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们终于来了。
我一愣,隐隐约约觉得不妙,武松反应奇快,大喝一声:不好,有埋伏,说罢朝窗户奔去,凌空飞起踹碎窗户,扑通一声,跳入窗外的池塘中。
我紧随其后,也想学他凌空一跳,结果高度不够,两脚被窗框一绊,头重脚轻,一头栽进去。
爬出来一看,没啥伏兵,放下心来,我把脸上的淤泥洗掉,武松把耳朵上挂的水草摘掉,毕竟都是强盗圈里有头有脸的人,得注意形象。
两人重新进入客厅,刘义学端坐没动,说没啥埋伏,早就料到这一刻,希望我们给他个全尸。
我们是讲仁义的强盗,同意了。
这厮拿起白练,踩着凳子,在门框上打个结,长叹一声,说他从小立志做个好官,上报皇恩、下安黎庶,为百姓伸张正义,没想到如今却落个如此下场最后这厮大骂苍天无眼,哀叹好官难做。
椅子倒地,刘义学身体悬空。
武松叹口气,说这厮是个好官,话未说完,只听咔嚓一声,门梁断了,刘义学摔倒在地,呲牙咧嘴。
环顾四周,只能吊屋梁上了,刘义学够不着,希望我们能帮他把白练挂上去,还说我们帮他上吊的大恩大德他没齿不忘,若来生有机会,一定帮回来。
话说到这份上,不帮不行,武松站椅子上,我踩他肩膀上,够不着,他说他比我高,让我站椅子上,他踩我肩膀上,结果还是够不着。
折腾了半天,都没挂上,武松有些不耐烦了,说直接来一刀,他刀法准,一刀扎心脏,也是全尸。
我说还是来一鸟斧吧,对准脖艮,力道掌握好,脑袋掉不下来,顶多流点血,两人争了起来。
这时,刘义学脸色苍白,跪在地上说:你们掐死我吧,太他妈的吓人了!
我们没杀他,让他走了,永远不要再出现,那个死的,另有其人。
皇帝老儿最后没辙,只好重金请回张叔夜,让他鞠躬尽粹,争取死在位置上。
朱武说过,陪领导干十件好事不如陪他干一件坏事关系来的铁。他还编了个顺口溜,说什么陪领导工作受累,不如陪他闲扯开会,陪他闲扯开会,不如陪他尽情一醉,陪他尽情一醉,不如陪他贪污受贿,陪他贪污受贿,不如陪他一女同睡。
要不陪宋大哥去逛逛青楼吧。
我小心翼翼地说,这个时辰只有翠红楼还开着,要不咱去看看?
宋大哥脸一沉,劈头盖脸训了我一顿,说山寨头领怎么能做这等鸟事?我心想,你他娘的在郓城县养小妾时,鸟也没少干事,现在倒装清高!
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我摆出副惭愧的表情,正要夸他人品高尚,话还未出口,这厮换了副万般无奈的表情,叹口气说,既然没别的地方去,也只好如此了。
我心中暗笑,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翠红楼是济州府最有名的青楼,是无数男人心中的圣地。
据兄弟们说,里面的姑娘不但个顶个的娇嫩水灵,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头牌玉如意更是色艺俱全,据说前年,大宋朝新科状元来这里千金买笑,与玉如意行酒令,结果玉如意酒未沾唇,这厮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床都爬不上去,在地上躺了一晚,第二天嚷嚷着要打折,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
山上日子枯燥,兄弟们本来懒懒散散,打劫也不积极,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够吃够喝就行,天天得过且过,任宋大哥把“替天行道”吹得天花乱坠,也不见丝毫起色,毕竟口号再响,也不能当馒头吃,也不能当女人睡。
兄弟们太过积极,闹得方圆几十里鸡犬不宁,衙门天天挤满告状的人,最后府尹张叔夜只好出面干预,玉如意去了东京发展,据说后来改名李师师,现在跟皇上打得火热。
虽然玉如意走了,但翠红楼的生意依然红火。
在济州,人气最旺的就数翠红楼和对面的小相国寺,两者隔着二里地遥遥相望。
翠红楼以姑娘美色声名远播,小相国寺以佛法精深闻名朝野,很多人千里迢迢赶来翠红楼春宵一度,第二天满怀内疚地前往小相国寺参禅悟道,他们见到高僧的第一句话,惊人的相似,大师,我们昨夜似曾相遇。
后来,翠红楼请府尹张叔夜写了幅超牛逼的对联:
上联,妙口一开广迎八方客,下联,红唇两片吹尽天下箫,横联,欢迎来日。
小相国寺不甘示弱,也请人写了幅对联:
上联,金口一开点播四方痴迷客,下联,玉音天降普度众生有缘人。
横联,回头是岸。
但自从这幅对联挂上后,很多香客看了,连庙门也不进,直接回头钻进了对面的翠红楼。
宋大哥豪爽地说,姓晁名盖,打梁山泊来。
老鸨“哎呀”一声说道,真不巧,你兄弟宋江前脚刚走。
宋大哥一愣,问那个宋江长啥模样。
老鸨气呼呼的说,五大三粗,直愣愣的,每次干完提上裤子就走,从来没给过一两银子,还扬言他是宋江他怕谁,让我有本事上梁山找他要去忒他娘的缺德惹恼了老娘,去把替天行道的大旗扯下来当鞍马布,我们做皮肉生意容易吗?千人骑万人入,起早贪黑挣点辛苦钱每天迎来送往的人多了去了,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晁大哥你说是吧,宋江这厮是不是忒不要脸?
宋大哥黑脸涨得紫红,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落座定,水果点心摆上,老鸨喊来两个姑娘,一个婀娜多姿,胸大如奶牛,一个小巧玲珑,嘴唇涂得鲜红。
这种场合,当然是领导先来,跟领导抢女人,是大忌讳,宋大哥点了奶牛,我只好要了红嘴唇。
宋大哥刚开始正襟危坐,摆出副正人君子的鸟样,三杯两盏下肚,放开手脚,露了原形,跟奶牛黏糊起来,百忙中腾出左手指着我说,别看这厮长得丑,打起仗来卖力,是我的左右手。
我心想,别他娘的别埋汰我,你右手都伸人裙子底下了。
宋大哥喝酒很有规律,前三杯酒,正襟危坐,祝愿皇上洪福齐天,百姓安居乐业,鼓励各位忠心报国;后三杯酒,微醉,揎拳捋袖,指指点点,吹嘘自己权谋堪比萧何;又三杯酒,小醉,开始挤兑晁天王文武不通,无能无德;再三杯酒,大醉,大骂朝廷昏暗腐败,诅咒高俅等四奸臣早日死绝;再喝,烂醉,别人烂醉时都是抱着树喊娘,他烂醉时抱着树喊爹。
我看宋大哥开始问候高俅的八辈祖宗,知道喝得差不多了,让老鸨安排房间休息,我提着酒坛继续喝。
楼上楼下叫声一片,我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喝酒,红嘴唇在旁边呆坐许久,有些不耐烦。
我拿出一大锭银子掷桌子上,她眼睛一亮,表情立马像面条下在开水里,活泛起来,直往我身上凑,说让她干啥都行。
我说那你就陪我说会话吧。
红嘴唇看我的眼神充满狐疑,说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问哪里不一样。
她说以她的经验,男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禽兽,另外一种是衣冠禽兽。
我问怎么讲。
她说,梁山上一个叫王矮虎的,大白天敢在闹市调戏她,晚上来了二话不说抬腿就往她身上爬,这就叫禽兽。
有的人,大白天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鸟样,大骂你伤风败俗,淫荡无耻,晚上来了还给你讲一通大道理,讲完伸手扯你裤腰带,这就叫衣冠禽兽。梁山上有一个叫吴用的,就是衣冠禽兽中的极品,每次来都要讲半个小时的三从四德,忠义节操,完事后还嫌你叫声不够高。
我听得哈哈大笑,问她那我是哪种?她嗫喏半天没敢说话。
我问她,平常来这里的人多吗,她说,多得很,甭管是街头乞丐、贩夫走卒,还是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抑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只要是男人,没有不来嫖的,就连对面小相国寺的和尚,都隔三岔五地来拯救她们这些肮脏不堪的灵魂。
我不怎么信,说小相国寺还是有很多得道高僧的。
红嘴唇嘴一撇,一脸不屑,告诉我说,你现在去敲门,开门后说阿弥陀佛的就算是高僧。
我想,这很简单,哪个和尚见人不是双手合十来一句阿弥陀佛,反正无事,我出了翠红楼直奔对面的小相国寺。
天还黑着,无风无月。
我踹了半天门,才有人应,还没等我说话,这厮开门第一句就是:我曰你妈,佛门净地,你大半夜的嚷嚷什么?
娘的,照头一鸟斧!
挨个去敲门,连敲了八九个,连砍了八九斧。
最后,到了主持方丈门前,举手欲敲,转念一想,万一这厮也来一句三字经,今晚就白费力气了。
我脑袋一转,有了办法,敲门的同时,把板斧举在面前,这样对方看到后态度可能要好一些。
结果,方丈穿着大裤衩,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明晃晃的板斧后,一声“我操”,当即瘫倒在地。
哎!守着金山找不到金子,在庙里想听句“阿弥陀佛”竟如此难!
大雄宝殿里,我放下板斧,扑倒在地,对着佛祖拜了三拜,祈求他原谅我佛门净地大开杀戒的罪孽,转身离去。
我虽然不敬和尚,但对佛祖,一直心存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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