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个明星被人偷拍了小视频,花50万找我帮忙追回来 | 夜行实录0103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徐浪。
2019年12月1日,我接了个大活,帮个一线的年轻男明星,找个人。
对方通过一个当记者的朋友,联系上了我的朋友田静,田静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对方愿意出50万找人,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说50万那没有也得有了。
当天下午,我开车去了西城区的金融街威斯汀,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坐电梯来到大堂,打电话联系田静给我的号码。
大堂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大哥手机响了,看见我在打电话,过来问我,是徐浪老师么?
我和他握了握手,说别叫老师,你岁数比我大,叫老弟就中,您怎么称呼?
他说姓郑。
老郑带我到了21层的一个套房,刷卡进去,让我在客厅坐下,给我拿了瓶水,在我对面坐下。
你们猜我在这儿见的谁?
我喝了口水,听见旁边卧室里,有人走到门口,隔着门偷听,估计就是当事人,所以问了一句,说当事人今天不来啊?
他说不来,你要是想要签名什么的,找我要就行。
想着不能撅人面子,我说行。
其实在田静找我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在豆瓣上查了一下,发现演过几部,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看的电视剧,但无所谓,给钱就行。
老郑不是男明星的经纪人,但专门帮他处理公关和宣发什么的,我俩聊了会儿娱乐圈现状,他扯回正题,说起了视频的事。
11月27日,有人联系他,发来一段男明星被偷拍的视频,想要2000万人民币,不然就传到网上。
他们托关系,查了下这个微信,发现是个没有实名认证过的微信,而且对方很谨慎,只用了一次就不再联系,让他们等消息。
我问什么视频,是在床上的还是不在床上的。
老郑让我别问那么细,我说我总得知道点细节,要是在屋里被偷拍的,我要从偷拍设备上找来源,要是在室外偷拍的,那范围就广了。
他想了想,说是在室外。
我说那找偷拍来源估计够呛了,只能从联系你们的人身上着手。
想要2000万的人,加的是老郑的微信,老郑有俩微信,一个是负责宣发和工作的,另一个微信,是专门用来联系各个粉头的。
勒索他们的人,加的是那个管理粉头的微信。
我问老郑找到勒索他们的人后,具体咋办,是联系他们还是报警?
他说千万别报警,最好直接控制住对方。
我说那不行,那不成非法拘禁了么?
他说那就找到后赶紧联系我吧,反正别报警,知道这事儿的人,越少越好。
我从他那拿了15万的定金,出门前问他能不能给前台打个电话。
他问我干嘛,我说车停在酒店停车场了,15分钟两块钱,太TM贵了,抢钱简直是,你就说是你的车,看看有没有优惠。
老郑说那什么,你走吧,我给前台打电话,让把这钱记到房间。
我开车离开酒店,去金融街购物中心的THE WOODS吃了海鲜饭和生蚝,又打电话给我的助手周庸,问他吃了么。
他说没呢还,问我一起吃么,我说不的了,我刚吃完,就是客气一下,别当真。
THE WOODS的海鲜饭还行,中规中矩
周庸说擦,那你有啥事啊徐哥?
我说来活了,娱乐圈的,有个明星被拍了小视频,你肯定感兴趣,我正在往家走,你随便对付一口,吃完赶紧来我家一趟。
他挺兴奋,说妥了,这就出发。
我到家没几分钟,周庸就来了,问我哪个女明星被拍小视频了,我说男明星。
周庸说唉,也行吧,你手里有视频么?
让他别扯蛋,我给他讲了一下,具体什么情况,周庸听完点点头,说那咱现在干嘛?
我说老郑手下有十一个粉头,微信我都要来了,你分别加她们,说你手里有那男明星的小视频,看她们都啥反应。
如果对方让你发过去看看,你就说不给看,爱信不信。
不信、破口大骂或直接拉黑的,一般都是真粉丝,要是和你商量先别发之类的,就说明她知道有这个视频的存在,说不定有问题。
周庸说我明白了徐哥,合着你找我来干这事儿,就是挨骂的。
我说你明白不明白有啥用,赶紧加她们微信。
周庸分别加了十一个粉头的微信,验证写着:“我有XX的小视频,你要不要看看?”
最后他挨了十顿骂,只有一个微信名叫粽子的姑娘,一直没通过微信验证,两天都没有反应。
我还加了他们的粉丝群,大开眼界真是
我联系老郑,问他要了这个粽子的个人信息——是个24岁的姑娘,在北京一家创业公司工作,前几年这个男明星还不火时,她就是铁粉儿,后来因为混的年头长,并且善于剪辑视频,成了粉头。
老郑把她的电话号发给了我,我打过去,接电话的不是姑娘,是个男的。
他问我是谁,我说我找粽子(真名就隐去吧,不提了),他说自己是粽子的父亲,问我是他闺女朋友么?
我说不是,我是负责明星粉丝管理的,微信联系不上她了,所以打电话问一下。
粽子他爸问我,能不能帮忙在粉丝群里打探一下,有没有人知道他闺女的去向。
我问咋了,他说粽子留下封遗书后,失踪了。
他觉着遗书有问题,怀疑是不是有人陷害了,问我能不能托他闺女喜欢的明星转发下信息,这样能把事情闹大,全社会帮着找,警方迫于压力,说不定也会加大寻找力度。
中国每年有多少人失踪?没有相关统计。
唯一能参考的数据,是上海2001年登记失踪人员9627人,大约占上海总人口的1/2300。
这新闻的标题是个假数据,大家不要信
扣除掉占比最大的老人走丢,我猜妇女和儿童的失踪率,应该在1/5000左右。
这个数据肯定不准确,但失踪的人应该不少——我在公众号后台,或者微博、知乎的私信里,总能收到一些求助,说家里人或恋人、朋友失踪,希望我帮忙找人,或者发声把事情“闹大”。
我当然没办法每个人都帮,只能建议他们去报警,但是否要把一个人的失踪信息发到网上,我每次也很犹豫,尤其是妇女和儿童失踪时。
因为很可能出现一种情况——犯罪分子本想拐卖或者囚禁被害人,事情一闹大,他慌了,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把一个犯罪的人逼到绝路很危险。
比如很多人抱怨,为什么不给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判死刑——因为要让人贩子知道,不杀害孩子,就不会判死刑,如果拐卖就判死刑,人贩子杀孩子的概率将大大增加。
所以我建议粽子的父亲先报警,但不要把事情闹大,我去他家看看再说。
粽子租住在青年路附近的一个小区,12月3日下午,我和周庸开车赶过去,他爸在楼下接到我俩,把我们带上楼,进到一个四十平左右到一室一厅。
粽子的卧室
粽子和父母几天没联系,打电话也没人接,他爸一直以为是工作忙,直到粽子的公司给他打电话,说他闺女四天没来上班了,只能打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问问咋回事。
他爸找到粽子在北京的住址,通过中介联系房东开了门,发现了遗书和粽子的手机,打电话报了警。
我问能看看遗书么?
粽子他爸说行,但是原件被警方拿走了,现在就有拍的照片。
我让他发给我,看了一下,出于隐私,就不公布遗书了,大概意思就是:生活压力很大,看不到什么希望,本来以为是发着光的人,现在发现,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所以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唯一感到抱歉的事,是对不起父母,希望他们别浪费心力和资源找她,让她安静的死,别给大家和社会添麻烦。
周庸看了两遍,凑过来问,说徐哥,发光的人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是不是说的就是那个明星啊?
我说有可能,看着像是知道点啥。
粽子的遗书,出于隐私打码了
和遗书一起留下的,还有粽子的手机,她在遗书里留下了密码,我在她爸同意后,打开手机检查了一下她qq和微信聊天记录什么的,没发现啥特别的东西。
我又检查了一遍app,没发现日记本之类的,直到打开AppStore,看她下载过的软件时,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的app——TestFlight。
TestFlight是一个很特别的软件,它是用来app研发后内部测试的,但很多苹果商店里不让上的软件,比如说色情类的,会通过TestFlight绕开苹果商店,让人以内部测试的名义下载。
我重新下载了一遍TestFlight,发现粽子曾经用它下过一个叫“92黄瓜”的app,但测试已经过期了,我没法重新下载这个app。
我去Google上搜了一下,也没发现这个软件的相关信息,也没有邀请码或下载地址之类的,我只能放弃这条线索,先去检查遗书的真假。
testflight,经常被一些不能说的app利用
拿着遗书和粽子的工作笔记做了对比,字迹应该是一个人的。
我问粽子她爸,从遗书里看出什么疑点了,他爸说我闺女平时挺开朗的,不是这样轻生的人。
这是一个父亲挺主观的判断,价值不大。
我问他知道粽子最后的行踪么?
他说警方调了监控,粽子从青年路站坐地铁,6号线倒5号线,在天通苑北下车,打了个车,出租车司机警方已经联系到了,说拉着粽子去了六环外阿牛路附近。
那是粽子最后出现的地方。
我和周庸答应帮他问问粉丝圈的人,看有没有人知道什么,粽子她爸一直把我俩送到了楼下。
回到车里,周庸点了根烟,问我说,徐哥,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可能。
我让他说说。
他说你看,有没有可能是粽子拿到了视频,又假装自杀,这样她拿视频威胁了那小鲜肉,拿了那2000万,也怀疑不到她身上。
我说不是没可能,但有个疑点——她如果想威胁对方拿2000万,为啥要在遗书里,隐晦的提及自己知道视频的事?
周庸说也是:“咱现在咋整?”
我说先去她最后出现的地方看看。
我俩去了附近的朝阳大悦城,在蟹的岡田屋点了个雪蟹锅,吃完周庸交了钱,我俩开车去了北六环外的阿牛路,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雪蟹等待下锅
在粽子失踪的地方,有很多大卡车停在路边,司机们正在准备出发,进京。
周庸说徐哥,我就想不明白了,为啥开大车总是晚上赶路,白天开多安全啊,视野好还不困。
我说原因挺多:
1、晚上私家车少,道路比较容易跑
2、有些高速有晚间优惠
3、晚上查车的少,有些车超载或拉着违禁物品,晚上安全
4、高速上有人偷油、轮胎和货,白天休息安心一点
上大车偷东西的人不少,经常有人停路边睡一觉,醒了不仅货丢了,车轱辘都被拆了。
周庸点点头,说那粽子有没有可能上了辆大车走了?这也没法追了。
我说别着急:“先打听打听。”
一堆卡车停在路边
这些大车都等着晚上进北京,白天的时候就在路边休息,所以产生了一种职业——帮人看车的。
有一群人专门守在路边,等大车司机休息时,收个几十块钱,帮忙看住货、油和轮胎,不让人偷。
一般还会开货箱对一下货,要是少了还给赔偿,他们对这附近发生的事,一般了如指掌。
我下车在路边找了一圈,看见一个穿着棉服的大哥四处溜达,像巡逻似的,就上前递了根万宝路搭话,问他是不是看车的。
他接过烟,说对:“你有货车要停么?货少八十货多一百,在这儿干好几年了,身份证啥的都能让你拍照,绝对放心。”
我说不是,我想打听点事。
大哥想了想,说行,你说吧,啥事?
我掏出手机,给他看粽子的照片,说最近你看没看见过这个姑娘,或者有不太正常的大车司机啥的?
他瞅了一眼,说没见过,但奇怪的大车司机挺多,想知道得给钱。
我问多少钱,他说那取决于你想知道啥。
我说就那种可能有违法犯罪行为的。
大哥想了想,说2000,没多要你的。
我用微信转了2000给他,大哥拽着我往道边走走,说这半年里,有辆河北牌子的箱货车,豪曼H3,挺怪的。
别的车在这儿等着,都是为了晚上进北京,就它,最后都是掉头走的,从来没进过北京。
豪曼H3
“我帮着看过这台车,一开始不愿意让上货箱验货,但我们也怕出事说不清啊,有啥货得记好拍照,省得到时候找我们,所以坚持上车验了一下。”
“一上车我就感觉不对劲,我们天天上大车,对各个型号的车箱啥的太熟悉了,他这个车厢里面,明显短了一截,豪曼车厢一般都是4米2的,他那个也就3米6、7。”
我问啥意思。
大哥用手给我比划了一下:“车厢里有暗格呗,装的啥就不知道了。”
我问能装下人么?
他说那太能了,挤一挤装四五个都没问题。
我又给大哥转了1000,让这台车再来的时候,通知我,再给他转2000。
12月7日下午3点多,看车的大哥给我打电话,说那台车又来了。
我赶紧打电话给周庸,拿上开锁工具,开车过去。
到地方下了车,在路边找到大哥,我说哥,咱商量一下,我给你5000块钱,你让我上车瞅一眼。
大哥想了想,说老弟,你跟哥交个实底儿,你是不是警察,你要是人民警察,哥这就找人把车锁给你撬了!
我说你放心吧哥,我真不是。
他说那咱就一口价,8000!
正好周庸这时候也到了,我让周庸给他转了8000块钱,去车头看着司机,别忽然醒了,拿着开锁工具去了大车后面,花五分钟把货箱打开了。
车厢里面是一大堆饮料,健力宝宝矿力什么的,我爬上车,先在棚顶粘了个微型定位器,又摸到车后面,拿手机照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了一个锁眼。
我捅开锁眼,一个暗门打开,我拿手机往里一晃,一个粉色头颅尖嘴猴腮的脸,正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后背衣服一下就湿了,转身往车厢外跑,发现后面没有声音,又壮着胆回头用手机照了一下。
发现暗门里,是一只被剥了皮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被钩子挂在车厢顶,里面还有一些穿山甲什么的,也被剥了皮,堆成一小堆。
我有点反胃,但硬挺着拍了照,把门锁好下了车。
警方查处被剥皮野生动物的图,太恶心我打码了
看车的大哥赶紧凑过来,问我车里面是啥,我说没啥玩意。
晚上十一点多,基本所有大车都出发了,看车的人也都走了,只剩下那辆厢货还停在路边,我和周庸把车开远,拿望远镜监视。
十二点多时,开过来一辆凯美瑞,停在厢货旁边,货车司机下车打开后备箱,并帮助凯美瑞司机从车里扶出两个女孩进了后备箱。
周庸放下望远镜,说徐哥,草,现在咋办,是一起追还是开车分头追,我说一起追吧。
“都追那个厢货,把人救出来再说。”
我看着gps的定位,等着它开出一段才跟上去,让周庸跟在我后面。
这台车一直在向大杨山附近开,很快就开到一条没什么车的道上,我和周庸从旁边超过去,开出一段停下车,让他把车头紧贴着我的车尾停下,伪装成车祸的样子,又在路两边放了路障。
微型定位器,这东西还是挺有用的
我俩打开双闪下了车,在路边假装吵架,过一会那辆厢货开过来,发现我俩把路堵住了。
按笛让我俩闪开,我俩不理他,大哥等急了,打开车门跳下车,过来让我俩让开。
趁他走到我俩旁边时,周庸迅速冲到货车上,拔了他的钥匙揣兜里了。
他看着我,说咋的啊哥们,劫道啊,一会儿这路上还有别的车来呢,人一多了你们不好整啊。
我说不劫道,就想知道你货厢里都拉了些什么。
他一听我说货箱,扭头就跑,周庸赶紧追上他,把他绊倒,我过去帮忙按住,俩人架着他,把他塞到了周庸沃尔沃的后备箱里,然后跳上货车,打开暗间,把俩姑娘弄到了我的车里,又把货车靠路边停了。
我俩开着车,先把俩姑娘送到了距离比较近的积水潭医院回龙观分院,又出门把大哥按进车里,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积水潭医院
具体用什么方法问的,我就不细说了,大哥说,他是专门给人送货的,有时候是野味,有时候是毒品,有时候是女孩,都送到了大杨山附近山脚下的一个会所。
我和周庸找到那个会所,发现所有的窗户都有铁栅栏,根本没发溜进去,只能报了警,还通知了粽子的父亲,说他闺女有可能在这儿。
没多久警方就来了,从里面带出去挺多女孩,我对着照片,找到了粽子,让她接了她爸的电话,她一直哭,也没说啥。
等姑娘录完笔录出来,我和周庸主动送她和她爸回家,想问问视频咋回事。
到了粽子家,这姑娘哭着说了自己出事的过程:
她这段时间有点抑郁,再加上生活中遇到了一些事,总在网上发些消极的东西,就有人联系她,
假装也是抑郁,说是互助。
她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网址,用TestFlight下了一个叫92黄瓜的app,这是个阅后即焚的软件,不能截图,也不能保存聊天记录。
这其实是个阅后即焚软件,国内不允许这样的app上架
在这个软件上,她交到了几个朋友,参加了几次互助的聚会,还有人找了个心理老师来辅导,心理老师说不破不立,诱导她们一起写了封遗书,说想想父母看见这样的遗书会多伤心,所以要克服抑郁,不能要死要活的。
前段时间聚会约在了北六环,她到那后,被带去了一个会所,手机也被拿走了,再也没出来。
因为被骗来的女孩都有点抑郁,控制她们的人怕自杀,屋里的墙都是软包,吃饭都有人看着,防止自杀,由于在山区,跑出去也找不到人求救,很快就被抓回来。
有个姑娘试图用丝袜上吊,结果丝袜太劣质折了,没死成,被人折磨够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会所里发生的事都太恶心了,她根本不愿回忆。
用这玩意上吊是不太靠谱
我让姑娘缓了一会儿,问她知不知道她喜欢的明星被拍视频的事。
她说知道,是和一个有夫之妇的女明星在地下停车场接吻的视频,她亲手拍的。
我说是因为这视频她才抑郁的么?
她想了想,点点头,说绑她的人删她的聊天记录,发现她手机里有这明星的视频,就联系想勒索对方,结果明星那方很强硬,说那你就发到网上呗,发上去我就报警,反正我知道你是谁,会告诉警察你的身份。
勒索的这帮人本身也一堆事,不愿意闹大,就拉倒不再联系了。
从粽子家出来,周庸问我怎么和明星交待这事儿。
我说再等等,这事儿还是有点不对劲。
过了两天,我听警方的朋友说,这伙拐卖妇女的人,在山里开了个会所,专门服务有钱人。
他们在网上诱拐有抑郁情节的女孩,骗她们写遗书,把人绑走后,再把遗书和手机放回家里,伪装成自杀,这样会降低很多风险。
警方调查时,在主谋家里发现了大量的遗书,都是不同女孩写的。
但我觉得不对劲的不是这事——我通过田静联系上那个明星,问他当时怎么跟勒索的人说的。
他说是答应对方给2000万了,但对方最后没再联系。
我再三问他细节,确定他知道的就是这些,而且都是老郑告诉他的。
第二天上午,我联系老郑,说视频找回来了,约他在朝阳门的漫咖啡见面,并让周庸约了粽子。
老郑见到粽子也在,问我啥意思。
朝阳门漫咖啡,我好像总来这儿?
我说我都打听了,除了粽子以外,其他几个粉头,都是明星的亲戚朋友啥的,只有这姑娘不是。
她是怎么凑巧在大半夜,进入管理那么严的小区,拍到视频的,肯定是有人做内应。
而且你跟勒索的人很强硬,说知道他是谁,不怕他发出来——你说的就是这姑娘吧?
老郑这边啥也没说,粽子一下崩溃了,说是她干的。
这么多年以来,她和老郑一直联系,联系出感情了,老郑最近知道,自己服务的明星和另一个有夫之妇的女明星有事儿,就透露信息,让粽子去偷拍了视频,打算勒索。
结果一边是偶像,一边是男朋友,姑娘情绪有点崩溃,一直下不定决心咋办,就抑郁了。
三天后,我收到了35万的尾款,明星为了封口,只是开除了老郑,没把他送警。
过了两天我和周庸喝酒,他问我说徐哥,像粉丝圈这种,总是崇拜别人是不是一种病态的情绪,感觉他们都有点病态呢?
我说不能一概而论吧,什么圈都是啥人都有,别总想着把人归类,也不是所有的男孩,都能分清每个奥特曼。
世界从未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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