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厕所被偷拍3天后,有个大哥打上门说我勾引他老婆出轨 | 夜行实录0139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
「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徐浪。
因为我要去写《夜行实录》的剧本,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将是最后一篇《夜行实录》。
那咱今天就放开点儿,讲点儿平时不太敢讲的。
讲一件我自己感觉最恶心的。
我要没记错的话,那件事是从2019年的10月9号开始的,整件事从一开始就很变态。
那天我因为想买一盘PS4版的《鬼泣5》,去了一趟崇文门的搜秀——搜秀楼上有很多卖主机游戏和玩具的店,我当时选了一家北京比较有名的老牌电玩店,和老板讲完价付款后,我有点儿尿急,就拿着游戏找到拐角厕所。
我正夹着游戏上厕所时,进来一个挺瘦挺高的大哥,戴了副眼镜,站在我旁边,不停的斜楞我,我也看了他两眼,然后发现不太对。
他戴那眼镜我家里也有,是一副两边带摄像头的智能眼镜——他很可能在偷拍我上厕所,没有正常男性会在尿尿时一直瞄旁边的人。
看见有人戴这种眼镜千万小心
我赶紧提上裤子,假装从他身后经过时,左手把眼镜从他脸上扯下来,右手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放倒在地。
大哥掰着我的胳膊开始挣扎,由于他手上湿漉漉的,让我有点儿恶心,我就松手了,结果大哥站起来裤子都没提好就往外跑,我追了两步就放弃了——因为我着急回洗手间把胳膊洗一下。
我的高尔夫停在新侨饭店的停车场,洗完胳膊后,我赶紧回到车上,掏出电脑,找了根儿数据线,把智能眼镜连上电脑,一看里面的视频,果然大哥在偷拍我上厕所。
虽然大多数时候,被偷拍的都是女厕所,但偶尔也会出现男厕所偷拍——韩国现在特别严重。
所以我没太当回事儿,就把这大哥当成了一普通变态,开着车就回家了。
但从那天开始,所有的事情,就越来越不对劲。
男女厕所现在都不安全
当时我住在东四附近的小区,不知道为什么,小区里忽然出现一伙人,挨家挨户烧春联——大部分人过完年也不撕春联,直到下一次过年时才换新的。
所以很多家的春联,都被这伙人烧了,最开始物业以为是谁家孩子不懂事儿干的,后来一调监控,才发现是成年人,而且不止一个,总共仨男的,戴着口罩,挨家挨户烧。
我家的春联也被烧了,但因为在门口装了监控,拍下了他们戴着口罩的脸。
后来物业挨家挨户敲门统计时,我还把监控复制了一份给他们。
这事儿之后没两天,我住的小区门口的,忽然有人设了一个灵堂,上面摆了一张我的照片,但明显是偷拍的那种,和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姑娘的照片,旁边摆了个花圈,花圈上贴了个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具体住址,门牌号都写上了,然后说我睡他老婆,我俩是奸夫淫妇。
我赶紧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把东西收拾了,又打电话报了警。
大概是这么样的一个花圈
做完笔录后,我去附近的东四民芳点了个烤鸭,服务员说得等四十分钟,我说行,然后打电话给我的助手周庸,让他过来吃饭,顺便和我一起琢磨琢磨到底咋回事儿。
周庸来了以后,点了个腊八蒜肥肠,又让服务员上了两瓶北冰洋后,我把这事儿和他讲了一遍。
他说,那你到底睡没睡人家老婆啊?
我说我睡你大爷了睡,那姑娘我都没见过。
周庸说那咋回事儿,你得罪人了?
我说不知道,但是现在有一个事儿能肯定——我信息泄漏了。
这事儿挺不可思议的,我可能是全北京最能保护自己隐私的人,我的手机卡,全是拿父母的身份证办的,自己名下没有电话号,打电话只用网络电话,在网上买东西或订外卖,我最多只写单元号,然后自己下去取,从来不让他们知道我的具体住址。
就连租房子,我每次都是让周庸拿他身份证替我和房东签的约。
而且每年我都搬一次家,除了周庸和老金,几乎没人知道我住哪儿。
所以,我的住址是怎么泄漏出去的呢?
他家烤鸭中规中矩,不好不坏
我和周庸聊了半天,都没有头绪,于是我回到家,开始查看最近一个月,防盗门上监控拍到的东西,发现除了邻居以外,只拍到了那伙烧春联的人,以及上门询问烧春联情况的物业。
我琢磨着这事儿是否和烧春联那伙人有关系,于是在10月13号,我找到了物业,想跟他们聊聊这事儿的进展,并顺便询问了一下,上次他们挨家挨户统计的时候,我交给他们那个门口监控拍到的视频,是否有用?
接待我的物业姑娘有点儿懵,赶紧打电话问,说王姐,咱挨家挨户统计烧春联那事儿的情况了么?嗯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姑娘告诉我,物业从来没上门统计过烧春联的情况。
也就是说,敲门调查的那伙人,和烧春联的人,可能是一伙的。
当时我监控拍到的原图找不到了,大概类似于这个
我的具体住址,很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泄露出去的,再加上之前男厕所被偷拍,以及后来门口摆花圈说我睡别人老婆的事儿,大致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伙人,是冲着我来的。
但为啥呢?
第二天上午,我叫上周庸,一起去老金家商讨对策。
老金给我俩洗了点儿葡萄,我们仨坐在院儿里,我给老金讲了一下这事儿,他说,你和人家老婆没关系吧?
我说咱能不能好好唠嗑了还,你啥时候看我干过这种破事儿?
他说也是,但这伙人图你啥呢,你又不像周庸那么有钱,身体素质也不算太好,肯定还是得罪人了。
我说我能得罪谁啊,一般我得罪的人都进去了。
老金说诶,最近有个投资人找我,说想投资魔宙,可以找他问问。
我说那他眼光也不咋地啊,就这样能干投资么?
周庸说没事儿,他到时候要不投我投点儿。
老金说你俩能不能别TM打岔,最近还出了个别的事儿,天才捕手FM也一直在苹果播客上被人恶意刷差评,我感觉这事儿可能不仅是冲你来的,是冲咱来的,只不过想先把你搞臭了,你最近注意点儿,可千万别整出什么睡粉儿之类的事儿。
我说你给我滚,我啥人你还不知道么?
天才捕手FM在短短的1天里,从5星被刷成了3星
周庸说,这个听着靠谱,是不是有人把咱当竞争对手了,但咱没意识到?
我说那这和投资人有什么关系?
他说这人是专门投文化产业的,可能知道是谁在暗中搞咱们,我叫他来聊聊。
我说那行吧。
晚上7点多,我在老金家,见到了这个叫宋潮的投资人。
这人特别社会,一上来就管我叫老弟,搂脖抱腰的,我寻思毕竟有求于人,就跟嘻嘻哈哈扯了会儿犊子。
然后我问他,是不是有人把我们当成敌人了?
宋潮说,嗨,这玩意不都正常么,咋地,最近有人搞你们了?
我说感觉像是,而且挺下本。
他说这样,过两天我给你介绍点儿人认识,然后让他们对外放放话,就没人敢搞你了。
我说行。
10月17号晚上,宋潮在北京饭店组了个局,吃淮扬菜,算上我、老金和宋潮总共有7个人,据宋潮介绍,他叫来的四个人,不是某个大领导秘书,就是国家部委的干部。
其中有一个文化部门的,按宋潮的话说,只要他放句话,肯定就啥事儿都没有了。
我拽了下老金,小声问他,说你给人塞钱了是咋地?
老金说没有啊,那不成他妈行贿了么?
我说那人家凭啥帮咱啊?咱用不用表示表示啊。
老金说可能宋潮确实想投咱吧,等散了再说。
吃饭的时候,我本来想先走,老金非让我陪到了最后,还说我不懂事儿,吃完饭还拽着我一起陪领导们去停车场取车。
文化口的那个领导,代驾来的最慢,我和老金陪着他,一直等了十多分钟,直到代驾来了,开着他那台奔驰G63把他拉走。
等他们一走,我和老金说,不对劲。
老金问我哪儿不对。
我说车不对,那台车我见过,还坐过。
周庸特别喜欢车,除了自己的几台车,平时也会借朋友的各种型号车体验一下,偶尔还会租车开。
他经常租车的一家在Moma附近,专租各种豪车,其中就有一台老款的G63,14年的,租金是每天4500块钱。
周庸租了一次以后,第二次想租就没有了,租车的小妹儿告诉他,那台车被一个人拎了一箱现金,直接租了一年,一年的租金是160多万,但因为他包年,给了优惠,算150万。
150万,几乎可以直接买一台二手的老款G63了,这人却拿现金租了一年——只能证明一件事儿,这人的现金来源不干净,又怕自己名下有财产被人查出来。
所以他拿可以买下这台车的现金,仅仅租了一年的使用权。
我和周庸当时还讨论过这事儿,如果查贪腐、洗钱什么的,从豪车的长期租赁查起,一定能查出很多东西。
但今天这台车出现在这儿,就很奇怪了——我不太相信一个干部敢明目张胆的每天开台G63。
这几个干部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假的。
奔驰G63
我和老金说了这事儿之后,问他这个投资人到底哪儿来的。
他说是自己找过来的,我说你调查了么?
老金说调查了啊,确实有这么个投资机构,确实有这么个人,也是他。
我说行吧,先这样,我再想想,你先别答应他投资啥的,抻着他等我调查调查。
老金抻了对方半个月,说工作忙啥的,就是不谈融资的事儿,宋潮特别不高兴,跟老金说,事儿都给你办了,你这不太仗义啊。
老金敷衍他说真忙。
结果没有两天,又出事儿了。
有一个快递,直接寄到了我家门口——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前面说过了,我从来不填收件地址。
我怀疑快递小哥有问题,让他拿工号什么的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让他给我作证,当着他的面拆开了纸箱。
纸箱里是一箱子的U盘,快递小哥问我买这么多U盘干啥,我说不是我买的。
让他走了以后,我进到屋里,把U盘挨个插进电脑里,发现一件特别怪到事儿——我总共收到了60个U盘,都是128G的,没有一个是空的。
里面全都存满了A片。
一箱子U盘
我赶紧打电话报警,说我收到一个箱子,里面是60个存满A片的U盘。
结果不到分钟,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两个民警。
我说请进请进,这效率也太高了,他俩进了屋,说有人举报你传播淫秽信息,卖片,在网上收了钱后,给人寄存满片儿的U盘。
幸亏我录了开箱视频,还报了警,我跟他俩解释清以后,他们带着那箱U盘走了,没多久之后,给我反馈说,寄件人是盗用的别人的身份证和手机号,所以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
除了被污蔑是卖片儿的外,还发生了另外几件事儿。
有猎头公司打电话给我,给我推荐一份工作,某个大公司影视创作部门的管理层,年薪300万,向我咨询个人资料,我问对方是不是想套取我个人信息时,对方马上挂了电话。
微博私信里,有两个姑娘不断的约我见面,还给我发特别暴露的照片,怎么看都像在给我下套儿。
周庸家闹鬼了,凌晨3点,他手机忽然发出一阵女人的笑声,差点儿没给周庸送走。
第二天上午,他拿着手机到我家,我给他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木马病毒。
周庸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说一般安卓机被人下了木马后,会有这样的情况。
网上遇到这种事的人还挺多,赶紧刷新系统吧
他说操,我用的是苹果啊。
我说苹果也有办法——我一个技术特别厉害的朋友,王登科,做过一个实验,就是不通过任何木马病毒控制别人的iPhone,其中就包括了,控制你的手机从网上下载一个音频,然后播放。
唯一需要做的,只不过是拿到你的手机一两分钟。
你天天泡夜店,手机都丢好几个了,被人拿走一点儿也不奇怪。
他问我那现在咋办,我说换个手机,然后最近别出去玩,老实儿在家待着。
周庸说擦,那最近咱不接活儿了,不当夜行者了?
我说接鸡毛接,都啥样了,等我解决完再说。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B站看看我朋友做的视频
周庸手机的这件事儿,让我意识到一点,可能不只是我一个人被对方盯上甚至监控了。
老金和周庸,大概率也在对方的监控中。
而且对方一点儿都不怕我们发现——是宋潮干的么,花他妈这么大精力,就为了投资我们,给我们塞钱?
我决定主动出击。
打开微博私信,我挑了一个给我发照片,约我出去的姑娘,加了她的微信,问在哪儿见面。
最开始她一直要求我去她家,我不同意以后,她说那就开个酒店吧。
我说我开,她说不用,开好了告诉我。
过了俩小时,她在SKP附近的一个五星酒店开了房,然后给我发了房卡和房号。
我在领口处装了个微型摄像头,打了个车过去,到酒店上楼后,一个挺漂亮的短发姑娘给我开了门,抱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屋里拽。
我甩开她,先检查了一下洗手间和衣柜,没有人藏在里面,然后又开始查看电视插座、烟雾报警器以及所有能拍到床的位置。
她说你干嘛啊,你再这样我走了。
我说你走,你走我就报警。
她说你报呗,我犯啥事儿了?
我从电视机前的纸巾盒边缘,拽出一个针孔摄像,说你猜把没把你拍进去。
又检查了一遍房间,我还在床上发现了一根细针——如果我躺在床上,这是一定会把我扎出血的,到时候他们怎么拿我留在床上的血编排诬陷我,我就不知道了。
我以不报警为条件,让这姑娘打电话给让她约我的人,提出见面要求。
私信
姑娘打完挂了电话,说对方一个小时后过来。
我微信上把我所在的酒店和房号发给了周庸,让他自己别出来,因为他可能被监视了,叫几个朋友来酒店,要是俩小时以后我没下去,就过来敲门。
周庸说成。
过了四十多分钟,四个中年大哥敲门进来了,我一个也不认识。
有个大哥在短发姑娘大腿上摸了一把,问我说怎么着,咱聊聊?
我说聊聊呗。
他说你等会儿,把纸巾上的摄像头扯了,又搜了我的身,把我伪装成衣服扣的摄像头也扯了。
然后他们四个一起掏出了手机,点一点,递到了我面前。
我说啥意思?
带头大哥说你看看就明白了,我接过四个手机,发现他们打开的都是微博——这几个人都是爱国大V,最多的有200多万粉丝,最少的也有60多万。
我说,所以呢?
带头大哥说,你微博才10万粉丝吧,公众号影响力倒是挺大的,要不然咱一起做点儿爱国的内容,我们多帮你转转,半年就能把你微博做到100万粉以上,你看咋样?
我说,拥昏啥啊?
大哥说,我们其实关注你挺长时间了,你写点儿什么社会阴暗面,吓人的东西,都挺有一套的,我们相中你了。
以后你多写点儿,或者编点儿其他国家的阴暗面,什么杀人啊吃人啊,怎么嚯嚯人民的事儿,给咱们的人民增加点儿凝聚力,一心对外。
我说现在就挺团结的了,我感觉用不找我啊。
大哥说,你这是不是不愿意你这,你这思想有问题啊你这,你这属于屁股歪了我告诉你你这。
我说不是,我就算答应你,能有啥好处呢?我这现在过的也还行啊我这。
他说你这属于死脑瓜骨了,到时候你多写点儿国外的阴暗面,什么韩国又拿我们啥东西申遗了,日本欧洲又干啥坏事儿了,我们再一转发,很快你人气就上来了。
他说老弟,我告诉你个小方法,现在就是谁更极端,谁对境外势力最仇恨,谁就更爱国更正能量,就能吸引更多的粉丝,到时候你一直播或者卖点啥,接个广告啥的,不都行么?
到时候你那一呼百应的,和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我看网上天天有人骂你。
我说不是,韩国申遗啥的,大多数不都是假新闻么?
他说哎呀老弟,你管真假呢,你平时不挺能编的么,你就发挥想象,自由创作呗!
另一个大哥说对,你好好编好好写,说不定能写成个当代鲁迅呢?
第三个大哥说,鲁迅不行,鲁迅就是个有点傻的文盲,还和日本人不清不楚的,还写过日本有好人,藤野先生什么的,就是文化汉奸。
不知道为啥,有些媒体总发这种假新闻故意制造矛盾
四个大哥劝了我一会儿。
我说我要是不同意呢?
他们说,那你就是屁股歪了,我们到时候会严查你和境外势力的一切关系,而且像别人在你们小区门口,说你勾引别人老婆啊什么的,卖片儿啊什么的,这些事儿我们都知道。
就算这些你都逃过一劫,以后还会有新的事儿,我告诉你,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你所做的一丝一毫,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以我们这影响力,想搞臭你还不容易么?你就等着人人喊打吧。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有点儿被吓住了,因为我没想到人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带头大哥也发现了,赶紧给我个甜枣,说一看你就是聪明人,怎么选你自己肯定知道。
我说那我同意了的话,该怎么加入你们呢?
他说那简单,你先接受投资,到时候咱们就是自己人了,然后再细聊。
我借口说我要考虑两天,离开了酒店,顺便叫走了周庸的5个等在酒店大堂的朋友。
晚上我给周庸打了个电话,说你和租车给你那姑娘还有联系么?
周庸说还有,怎么了?
我说她们租车公司租出去的车,都有定位,你能不能让她帮忙查一下,那台G63现在在什么位置?
周庸说啊,不能出事儿连累她吧?
我说不能,你放心吧。
周庸去联系的时候,我上网查了一下宋潮的投资公司,
他们花这么大精力,抓我把柄,给我制造黑料,又找人装领导假装给我解决问题,威逼利诱的,到底是想干嘛?
我不相信这只是为了吸引一些狂热的爱国粉丝。
查完我发现,问题好像不大,宋潮的投资公司,投了好多这类爱国和军事类的营销号。
过了一个多小时,周庸给我回信儿,说那台奔驰G63在海淀中关村附近的一个小区。
我等到凌晨3点,不太可能有人监视我的时候,开着车,去了周庸告诉我的位置。
第二天上午,我跟着这台车,到了中关村附近的某个园区里,看见它停在了一个双层的建筑前。
晚上11点,这栋楼里最后一个人下班,熄了灯后,我撬开一楼的窗户,翻窗进去了。
屋里不算太大,上下两层相加大概有个五百多平,一层更像是活动空间,有咖啡机和投影什么的。
二楼是一个个点办公室还有会议室。
我挨个房间搜过去,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半公司,发现了宋潮摆在桌子上的全家福。
类似于这样一个办公室
打开他的电脑,硬盘里什么也没发现,在他的谷歌邮箱里,我发现了他和别人来往的英文邮件,里面有一些文件,也有照片什么的。
具体内容我就不放在这里了,大概意思是,宋潮投资了一批爱国和军事类的营销号,用这些营销号制造话题,主要有俩目的:
1 故意说一些武器对比类的话题,引导一些军事类的讨论,从留言里搜集武器相关信息。
2 引导一些头脑发热的网民,觉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敌人,对世界上所有其他国家产生仇恨,自我孤立。
类似的事儿曾经发生过
我看了一会儿,心里第一次想要整死一个人。
挺多人都问过我,说徐浪,你知道那么多毁尸灭迹的方法,犯罪的手段,那万一有天你犯罪,比如说杀人了,是不是会比别人更难被抓住?
今天我统一回复一下大家——确实。
如果我杀了人,我确实了解很多毁尸灭迹而不易被发现的办法,例如如何分尸而不让家里出现血迹、如何毁尸灭迹、如何抛尸最不容易被发现、如何伪造不在场证明、如何不被窃听等等。
但一个犯罪者,即使把每一步做到完美,也不可能百分百的消除痕迹,尤其是在国内,这么多摄像头,人口密度这么大,被抓是个大概率事件,所以大家还是别犯罪,有啥事儿自己先冷静冷静。
那么,我有没有想杀过,或差点儿杀过什么人?
有,只有这次,我都想好了如何销毁宋潮的颅骨和牙齿。
但我还是冷静下来,拍了些照片,然后拨打了国安机关的间谍举报电话,12339。
宋潮被抓捕后,我的生活果然清净下来,再也没出过什么意外。
我的生活阳光了起来
确定彻底没事儿了之后,我约周庸去东单打篮球,在车上周庸问我说,徐哥,我问你个事儿呗?
我说,放。
他说,间谍搞了一堆破事儿我能理解,那些大哥想要做爱国生意,赚钱割韭菜,我也能理解。
但我实在理解不了那些上当的人,特别假的假新闻,他们都能当真,被洗脑一样,然后群情激昂的讨论。
我说这些人可能是生活里没什么重要的事吧,从世俗意义上讲,都属于不太“成功”的人。
我原来看过一本书,叫狂热分子,里面说,一个人在生活里越是没有值得自夸之处,就愈是容易极端的夸耀自己所在的群体,因为这是唯一一件可以给他渺小人生带来意义的东西。
朋友们
别再打赏38了
我急眼了啊!
世界从未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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