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明星得了失忆症,只记得失忆前在酒吧门口捡了个女孩 | 街头猎人019
「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
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朴飞。
酒吧“捡尸”的都市传说每个人都听过,前几年徐浪也写过不少,主要发生地在三里屯酒吧街。
北京以外,每个人口超过500万的城市都有类似的传说,不光捡尸,还有割腰子,说的有鼻子有眼。
台湾人也唠同一套磕
人们相信都市传说,是因为传说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现实。
南宁就有个女孩,喝多了躺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强奸。
我一直认为,女孩去酒吧还是谨慎点好,毕竟在绝对的力量差异面前,没必要冒这个险。
今年6月底,北京的酒吧刚恢复营业,我接到一个特别的委托。委托人叫郭龙(化名),是个打车平台的司机。
第一次见郭龙是在安立路附近的星巴克,见他的第一眼我吓了一跳。
他长得特别像某个台湾明星,除了下颌角方点,和脸上有被抠的一块一块的血印子。
上星期三半夜,也是在三里屯附近,郭龙接单拉了个女乘客,女孩喝醉了,要去通州殡仪馆。
通州殡仪馆
上车后,女孩坐在后座,一直低着头,没看清长啥样,穿着短裙,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郭龙和我的聊天记录
郭龙把女孩放到目的地,回家以后浑身不对劲,老觉得脸上长东西了,用手抠也抠不干净,摸起来像是一块一块的小蘑菇,可照镜子又什么都没有。
因为这个,他一周没有出车,先去了医院做体检,啥也没查出来。
又怀疑自己拉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找马仙求了些辟邪的物件,还是没用。
我问他有没有糖尿病,我听医生朋友说过,糖尿病人病情严重的时候,脸上会出现类似蘑菇的增生。
图片有点吓人,这里我就不放了,为你们好
郭龙说没有,他去医院检查时做了血常规,都没啥问题。
我说你这事可能属于心理问题了,超纲了,我得找朋友问问。
我让郭龙先交了个定金,说明天之前给他答复,搞不定就退钱给他。
出了咖啡馆,我开车上五环,走京藏高速,下了高速一拐弯,到了回龙观医院。
我的朋友珍妮在回龙观医院当医生,和心理有关的问题,我都找她咨询。
正好6点半,珍妮下班的点儿,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等她,珍妮一见就笑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浮夸,发啥横财了?”
我说这是周庸的车,他妈为了催婚特意买的Taycan,周庸不太喜欢让我先开着。
类似的车周庸有好几辆
珍妮说,正好她想去紫竹院公园转转,我说这个点就别转了,堵车,先找个地方吃饭。珍妮说也行。
我俩到附近的北平楼,他家干烧大黄鱼还可以,到店一问却说这菜不卖了,只好点了点别的。
吃饭的时候,我把郭龙的事给她说了,珍妮听了这事,一下子精神了。
她说前段时间刚接了一个病人,12岁的小男孩,老觉得自己身体里面长满钉子,后来证实是长期被父亲虐待形成的癔症。
珍妮说,郭龙也可能是这种情况,她给郭龙加了个号,让他第二天上午来看门诊。
吃完饭已经挺晚了,珍妮说她不想去公园了,我说行,先送她回家。
路上,珍妮打开车上的音响,单曲循环播放艾米怀恩豪斯的《back to black》。
珍妮说她最喜欢这首歌。我说挺好,你也能做一个夜行者。
我正好有这张专辑的CD
送完珍妮,我回家喝了几瓶啤酒也睡了。隔天上午十点左右,电话响了,打电话的人是珍妮。
“郭龙把你骗了。”
珍妮说,今早郭龙来医院了,她跟郭龙一聊,就知道这人有问题,再用测谎试纸一测,发现全程在撒谎。
测谎试纸我只听说过,问珍妮从哪搞到的,珍妮说好奇心别这么重,不打算告诉我。
挂了电话,我直接拨到郭龙那里,郭龙接了电话笑了,说:“兄弟你别急,我就是试试你是不是骗子。”
真实情况是,他前天在三里屯捡到一个喝醉的女孩,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女孩已经走了,但他感觉不太对劲。
我问发生啥了。
“问题就在这,那晚发生了啥,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郭龙检查自己的财物啥的,一样都没丢,更奇怪了。郭龙找我是希望我把那人找出来,问个明白。
我说你自己咋不去找。郭龙说他忘了那个女的长啥样了,有照片兴许能想起来。
我站起来准备走,郭龙赶紧把我拦住,说他记得那个女的身上有个记号。
“她脖子后面有个小文身,是一条缠在一起的蛇。”
郭龙只需要我把人找到,但开了个远高于找人的价钱。
我说开快车现在这么赚钱了?
郭龙说开车只是个玩笑,他玩自媒体,在网上开直播,长的像明星,挣得还行。
短视频平台的假明星
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应下来,打电话给我的助手冯凯,晚上一起去三里屯找人。
很多人都听说过三里屯“脏街”,捡尸的事最早都是从这传出去的,不过早就消失了,酒吧现在在工人体育场附近的夜店一条街。
三里屯的酒吧街
25岁以后我就极少来夜店了,大部分时间都去清吧或者酒馆,谁叫也不来,单纯觉得没啥意思。
我和冯凯选了个吧台座,要了两杯威士忌,十一点刚过,舞台上有个女孩在跳钢管舞,舞池里的客人不多。
酒吧里的钢管舞
我拿出手机,随便拍了个视频,发给郭龙,让他看看有没有印象。
该巧不巧,郭龙说好像就是台上跳舞那个的女孩。
我从来没想到这么顺利,问他是不是可以交差了。
郭龙让我确认一下,看是不是有文身,最好再打听一点身份信息。我说行。
女孩长得确实挺好看,黄色的短头发,有点像混血,身上穿的不多,但是戴了个项圈,正好把脖子挡住了。
我喊酒保,给我加杯冰水,在杯子底下垫了100块钱,酒保一看就明白,问我有什么事?
我问台上跳舞的人是谁。
这女孩叫Lisa,是个新人,不过最近挺火的,在好几个地方跳舞。
酒保说,Lisa这人性格有点硌,总甩脸子,不和人说话。
说着话,台上的舞就要跳完了,Lisa下了台,我起身准备跟过去,酒保把我拦住了。
酒保非要加我一个微信,说他叫小泽,看见我俩开保时捷来的,下回来了找他,可以给我打折。
没办法加了微信,再追过去发现已经找不到Lisa了,问了好几个服务小妹,都说没见到。
看来今天这差是没法交了,我去结账,让冯凯把车从停车场开过来。
出了酒吧,我在门口等了半天,没见冯凯上来,发微信也不回,打电话拨过去,丫还给我挂了。
这时候微信弹出一个消息,是冯凯发的。
我跟冯凯的聊天记录
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晚上的三里屯,有一种趴车女,专挑豪车,引诱车里的有钱人,Lisa显然就是这种人。
冯凯说他准备将计就计,牺牲色相,确认一下Lisa脖子后是不是有纹身。
我让冯凯注意安全,有啥事情随时喊我,但冯凯再没回我消息。
半个小时后,我打了电话过去没人接,感觉事情不对劲。
现在很多车都能用手机定位,我打电话给周庸,让他把车辆地址截图给我。
周庸发我的车辆定位
周庸把信息发过来,我一看,车辆定位不太远,在东三环的威斯汀大饭店。
我打了个车,来到威斯汀大饭店,这个酒店我挺熟,还有一个朋友,在这里当经理。
我让朋友帮我查到冯凯的入住信息,在20层,我上楼后按照房号,找到房间,但是我咋敲门都不开。
我找到一个保洁,用忘记门卡的原因,让他帮我刷了门卡。
我推门进屋,发现只有床上躺着一个人,就是冯凯,全身赤裸,但Lisa已经没了踪影。
我抽了冯凯几个嘴巴子,才把他弄醒。
冯凯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不太好意思,说他本来没想来这,没想到Lisa把脖子看的很严,只好定了酒店。
“我只想看看脖子就走,真没想干啥。”
我说你别解释了,快把事情经过给我讲讲,不要漏掉任何细节。
冯凯说他开了房,带着Lisa进了房间,俩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啥都不记得了。
我让冯凯检查了自己的东西啥也没丢。
“飞哥,你说她不会把我啥东西割走了,我还没感觉到吧?”
我说我咋知道,眼睛又不是X光,不过总共也就一个来小时,应该不至于。
可以确定的是,冯凯跟郭龙遇到了一样的事,被一个女人骗进酒店迷晕,但没有仙人跳,也没偷东西,不知道干了什么。
我说这应该有问题,搞不好是个大新闻,我的记者朋友田静可能会感兴趣。
天快亮了,我跟冯凯下楼在星巴克喝了杯美式,又吃了块金枪鱼帕尼尼,然后回家补觉,等天黑再去就把找Lisa。
星巴克的金枪鱼帕尼尼,也还可以
到了晚上,我跟冯凯连跑了好几个地儿,都没看到Lisa,还问了几个夜店的灯头,就是销售,都说不知道。
冯凯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Lisa对郭龙和你都下过手,说明她这事她应该没少干,找找其他有一样经历的人。冯凯说这上哪找去。
我说在三里屯猎艳的人,可不止是郭龙,这帮人最有可能中招。
大部分人都认为黄赌毒离自己的生活很远,其实不对,它们一直在身边,不过都在小圈子里,一般人接触不到。
一道墙之外,就可能发生某些不可知的违法活动,
小圈子里的人会通过群组分享信息,圈子里有自己的黑话,比如嫖娼会被称为修车,或者喝茶,上课什么的。
这可不是什么修理工的群
我找了个线人帮忙,没费啥劲就进到了一个叫“失意女孩收留处”的群里,这个群里,都是酒吧猎艳的人。
群里还有人总结了猎艳经验,这里我就不多说了,免得把一些人教坏。
我在群里问了谁知道Lisa,结果好几个人发出了奇怪的表情包,和幸灾乐祸的嘲讽,跟我预期的一样,他们知道点东西。
有个人还说了自己的经历,有一回他在酒吧遇到Lisa,开房以后他偷偷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个摄像头,结果后面就晕了,啥也没干成。
我加了那人微信,最后花了1000块,把他录下的视频买了下来。
真金白银买下的视频
一个男的躺在床上,一个穿长衣服的女孩,也就是Lisa,从卫生间出来,走到男的跟前说了几句话,然后拿手扇了几下,男的马上头一歪,晕倒了。
录像里的画面
接下来的事更惊人了,Lisa先在床上架了一个摄像头,然后脱下男人的裤子,给男的带上避孕套,用手给男的来了一发。
完事后,Lisa先把套子在摄像机前展示一下,再把它收进一个玻璃杯,再装进盒子里。
完事之后,Lisa躺在男人的身边,躺了一会才提着盒子离开。
Lisa迷晕男人的目的是采精,冯凯看完这个视频吓了一跳,我让他放宽心,起码没丢啥要命的东西。
我把录像发给郭龙,让他付尾款,郭龙看完更不淡定,追加了一笔钱,让我们把事情查清,他的精子流到什么地方了。
我很爽快就答应了,关系到冯凯的子孙,不管郭龙给不给钱,我都会继续往下查。
采精这事的用途其实很单一,基本都是流向了地下精子交易市场。
很少人知道,在我们国家,有接近25-30岁的育龄青年有接近两成的不孕率,用别人的精子怀孕不算啥新鲜事了。
这里面,又有相当部分人通过地下精子交易市场,买卖精子怀孕,程序简单,价格也便宜。
所以冯凯的子孙可能已经流入黑市了。
精子交易黑市和嫖娼一样,网上都有群组,交换和发布信息。
这种群各地都有
很快,我就查到一个“北京自由求子交易群”,群里有将近两千人,据说这样的群还有好几个。
我在群里潜了半天水,大致了解了一下这种群的业务。
群里一有新人加入,就跳出一堆人跟新来的人搭讪,了解新人的信息,分享经验,看着挺热情,但八成是托儿。
这群人里有一个头,叫枪王,最后有想买卖的人,都要跟他联系。
我用一个单身高管的身份联系了枪王,说自己很想要一个孩子,问他们一般怎么选精。
他给我发了个清单,里面分门别类还挺详细。
我按照冯凯的特征筛选了一下,发现有一个叫做“东亚男性”的清单里有挺多照片,虽然没有找到冯凯,但模式挺像,我觉得有必要见一下这个“枪王”。
我把这事告诉了珍妮,想让她帮我一忙,让珍妮这个求子的高管,把这人调出来。
珍妮答应了,她用我的QQ和老枪聊天,表现的很急切。
老枪私信说这里有货,只是价钱比较高,上钩了。
我让珍妮回她不在乎价格,要求线下见面,要现场验货。
老枪约见面的地方就在白家庄,我让珍妮答应下来,跟老枪约定好时间。
见面当天,我们先到了白家庄小区的水果店门口等着,大概十来分钟,一个胖大哥过来,用一个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后问我们是不是想要娃娃。
我们说是,胖大哥说跟着来吧,把我们领导水果店后面。
那里有一片平房,其中一间门口挂着一个“茶”的标志,屋内亮着紫外线灯,这种灯一般来说只有医院才会使用。
紫外线灯
胖子敲敲门,朝里面喊了一声,门开了,我俩进了屋,屋里的布置是一个小茶室,古色古香。
我俩在茶台前坐了一会,从里屋走出一个光头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茶艺服,看着年龄不大,说他就是枪王,为了表示诚意,还说了他的真名,王昆。
我跟王昆简单聊了两句,拿了张报价单,上面有详细的价格明细。
精子按原主人的身份,分了等级,从普通人到上市公司经理,甚至还有明星,要20万现金。
我问这怎么能保证,精子确实来自于这些明星,而不是其他人。
王昆乐了,说他们有证据,然后打开手机,给我俩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女人给床上男人取精的全过程,在港台某明星的视频里,我看到了郭龙丢失那段记忆的全过程。
这桩生意就是卖假明星的真精子,有了现场录下的视频,然后以假乱真。
我给郭龙打了视频电话,当着王昆的面,给他展示了他的那段视频。
王昆直接就急了,问我们是谁,想干啥。
门口的胖大哥,也进了屋子,一副不让我们走的架势。
我说冷静一点,我就来问个事,问完就走,如果我俩无论谁出意外,你们这买卖就别想干了。
王昆问我想问什么。我拿出Lisa的照片给他,问他见没见过。
王昆说认识,她叫程潇雨,山东人,给他供货的。
我问确定叫这个名字吗,王昆说他见过程潇雨的身份证,错不了。
程潇雨在网上搜罗猎物,用迷药迷晕,取精后送到这里。
王昆还说到一个信息让我寒毛竖起,他对程潇雨特别有印象,是因为她每次都穿着一身白衬衣和牛仔裤。
白衬衫牛仔裤,在别人眼里是最寻常的装扮,但在我眼里是一个极其特殊的符号。
它代表了一个特殊的犯罪组织,甚至曾经要置我于死地。
我在手机里面找到张婷、杨菲、李蕊的照片,分别给他看,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些人。
他摇头说没有。
我看向珍妮,珍妮示意,王昆确实没有撒谎。
出门以后我先打电话给冯凯,让他过来一趟,把送珍妮回去,又打电话给警察,让他们过来处理一下这个非法精子库。
珍妮说你刚说不举报人家,怎么这就不算数了。我说跟这帮人守什么信。
珍妮走后,我开车跑到三里屯的酒吧,我必须把Lisa,或者程潇雨找出来。
白天酒吧不营业,就一个保洁在打扫卫生,酒吧里一片狼藉,像被什么东西炸过一样。
我问保洁怎么回事。
保洁说昨晚上有个跳钢管舞的小姐用假身份证,来了两个公安抓人,酒保小泽逞英雄,拿了把手枪,伤了一个警察。
当时人多,舞池里都乱套了,小泽带着小姐跑了,到现在人都没抓住。
我记得之前加过小泽的微信没人接,点开他的朋友圈,只发过一条朋友圈,两天前——脖子后的蛇形纹身。
我打电话给刑警队的朋友,托他帮我打听一下这个案子。
过了一小会,他回我这案子非常复杂,有可能要成立专案组。
我问他不就是假身份证,怎么会到成立专案组的程度。
他说:“那酒吧以前是职业射击运动员,涉及到私藏枪支。不过最主要的是,这个叫程潇雨的女孩尸体被发现了,在泰山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发现的时候尸体高度腐烂,死亡至少三个月。”
我有点迷惑了,朋友说最近在北京活动的程潇雨,不是程潇雨,虽然长的一模一样。
“她前一阵子回过一次家,回家是为了补办身份证。还是和一个朋友一起回去的,那女孩叫张婷。”
听到这个名字,我后脑勺像被人砸了一锤子。
我有一种感觉,我见到的Lisa,或者程潇雨,就是改头换面的张婷。
这个名字是我最大的梦魇,我到现在才意识到,我根本逃不开它。
我让鞠优帮我安排一下,见一见还在看守所里的杨菲,她是惟一还活着,而且跟张婷有关系的人,结果得到了一个让我吃惊的消息——杨菲在看守所自杀了。
死亡原因是氰化物中毒,但是毒药来源还没有查清楚。
所有跟张婷有关的人都死了,我心灰意冷,叫冯凯出来,一起默默喝了半晚上酒。
喝到我俩都不太清醒的时候,冯凯突然狠狠打了我一拳,说飞哥,咱们傻了啊。
我说咋了。
冯凯说并不是所有跟张婷有关的人都死了。
“还有一个人活着,就是张婷,真正的张婷。”
我一下想起来,我以前调查过,真正的张婷在山东生活,一步也没离开过,我甚至后来还看过她在农业合作社的工作视频。
“真的程潇雨死了,真的张婷为什么一点事没有,这不对劲啊。”
我跟冯凯说,看起来咱们得去趟山东。
不过在去山东之前,我又得到一个信息,王昆的精子库被警察查获,非法买卖精子,以假乱真都是他摆在明面上的罪行。
但还有个事我没想到,王昆精子库里的精子,经过DNA比对,都是一样的,而且都是王昆本人的。
也就是王昆假借买卖精子的名义,给自己制造后代,具体有多少人被蒙骗,替他繁衍了后代,永远是个迷了。
冯凯是在烧烤店知道这个消息的,他说还有点佩服王昆,积攒那么一仓库,应该费了不少心力。
他先对自己从王昆那里遗失的子孙有点惋惜,并决定吃几串腰子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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