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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哭了!这些老毕节照片,几代人满满的回忆!

袓晓勤 云上毕节 2022-03-30
关于故乡与明月的美文很多但我觉得席幕蓉的《乡愁》更清雅而饱含深情: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起


 位于云贵高原乌蒙山区的

小县城毕节

(现改名为毕节市七星关区)

是我的家乡


 夕阳西下,余辉中的人民剧场,这座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地标性建筑 即将被拆除(2015年7月拍)

 双树湾(双树路)(2016年5月拍)


这是一个有着较悠久历史的城市

从明洪武二十二年(公元1389年)

修建城墙并设立毕节卫到现在

已经有600多年的历史


 十字街(和平路)(2018年4月拍)
 双井寺(双井路)的古井(2017年8月拍)


只可惜随着时代、世势之变

这个有故事、有文脉的古城

除了通津路

(老毕节人一般称新街上的石板街)

等少数老街巷

和龙门(类似四合院的宅院)等

老房屋外

大量古迹消失


 百花山(百花路)上的葛家龙门(龙门是类似于四合院的宅院)(2016年5月拍)
 东安路(人们习惯将其与惠泉路统称为东关坡)(2017年4月拍)


眼前的毕节只能算是老城

而不是古城了

(且老城仅指老城区的部分区域,从时间上算,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前修建的街道房屋均在我所指的老城范围内)


惠泉路(人们习惯将其统称东关坡)(2016年7月拍)
 通津路,老毕节的最后一条古街,又叫石板街(2017年6月拍)


 城市化的进程

似乎可以缩写为一个“拆”字

2015年得知七星关区棚改

和新的城市建设规划方案问世

即将启动老城区的拆建工作

这就意味着老城的相当一部分

又将在新一轮城市建设的巨波中

被肢解、被取代


 小教场(胜利路)(2020年11月拍)
 位于司法路的城隍庙(2017年6月拍)


“乡愁”

是我们这个农耕文明古国

遗传给后人们的丰富情感基因

人们对往事、故土、旧物的

执着追忆与不舍

可谓情深意浓

难以割舍


 翠屏路(2015年9月拍)
 砂锅街(老环城路)(2017年4月拍)

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中有这样一段很有意思的自述:“我初次出国时,我的奶妈偷偷地把一包用红纸裹着的东西,塞在我箱纸底下。后来,她又避了人和我说,假如水土不服,老是想家时,可以把红纸包裹的东西煮一点汤吃,这是一包灶上的泥土”。


 马家巷(新生路)里老屋及宅家老人(2019年11月拍)
大横街(中华南路) (2017年8月拍)
 古道路(2019年6月拍)

拆建未动

人们对老城的依恋之情

却先“动”了起来

我也用相机

多少带有些惆怅之情

“送”老城一“程”了


 广惠路(2016年8月拍)
 箱子街(属于广惠路的一段)(2017年7月拍)
 交通新村(原毕节地区驾训班)(2017年4月拍)
 小横街(中华北路)(2016年12月拍)

我们处于一个在念旧中盼望现代与未来,在喧哗中寻找乡愁记忆的时代,人们一方面顽强地固守传统习俗和生活方式,另一方面又欣然接收新物事物(如网购、微信、电梯洋房等),欲拒还迎,使行进在现代化途中的乡土中国呈现出复杂的情感和文化特质。


 西门口(西门路)(2020年5月拍)
 郭家湾(拥军路)(2017年3月拍) 水巷子(2016年7月拍)
 台子路(2020年8月拍)

美国摄影家亚伦·西斯金说:“摄影是感受爱和情感的一种方式,你拍的画面将成为永恒”。


 桂花市场(桂花路)(2019年11拍)

 文峰路(2016年8月拍)

 水沟边(沿河路)(2017年9月拍)

 新街上(2019年6月拍)

 珠市路(2017年11拍)

 北门口(司法路)(2020年7月拍)

 威西路(威宁西路)上的老屋(2019年10月拍)


摄影是我的业余爱好

我只想以这种方式

在迎接一座崭新城市

即将来临的时候

为我

为有毕节情缘的朋友们

为现在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们留点记忆

也为那些远离家乡的游子们留点乡愁

他们时常会想念的那座故乡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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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源:光影之乐
作   者:袓晓勤
编   辑:吴春妹  
编   审:秦   恒
监   制:杨廷兵总监制:朱光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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