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折服,正如火箭的历史使命(含音频)
信耶稣真好
音频为作者本人朗读:
我第一次接触基督徒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考大学的时侯得了肝炎。大学入学时又复发了,休学一年。当时身体状态非常差,整天躺在病房里,我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干什么,心里很悲观。
有一天有几个基督徒来探访。看他们很虔诚祷告的样子,有点儿想笑,但心里挺感动的。他们真是好人。虽然觉得他们迷信,还是没有说破,不忍伤害他们。后来与人聊天时,若有人说不敬上帝的话,我就跟他急:“亵渎神灵,也不怕雷劈了你!”人还以为我是基督徒呢。其实,那时我根本对基督教没有什么认识,只是感情上有倾向性。觉得信上帝的人挺善良的,虽然有点儿那个。
大学毕业后在北京工作。有一次,我们接待了一对从西德来的学者夫妇,他们在北京一共待三天,星期天我们安排他们去长城。但他们说想去教堂,去敬拜上帝。我有点儿不理解,难得有机会来北京,还把这当“好汉”的机会给错过了。他还对我讲了耶稣复活。我记得当时我好象挺傻地问了一句:
“你们科学家,怎么还信这个?”一副挺替他们惋惜的样子。
那男的(席勒博士)说:“科学与基督教并不矛盾呀。在西德,美国,有很多的科学家信基督教。”
我当时理解他的意思是“进了实验室就作科学家,进了教堂就是教徒”。也就是个信仰吧,有个信仰也挺好。资本主义,心灵空虚嘛。
我问他“神在哪儿?”
他说:“无处不在,也在我心里。”
毛主席还在我心里呢。
他还问我:“你生活的盼望是什么?有忧愁的时候怎么办?”
生活还要有盼望吗?他既然问了,大概应该有吧。仓惶中答道:“何以解忧,唯有下棋。”(当时刚看罢《棋王》)
不过马上觉得“你真是给新中国青年丢脸”。而他一副不解的样子,也不知是我的英语太糟他没明白我的意思,还是不解为何下棋可以解忧。临别他还送我一本书(大概是圣经吧),赠言好像是希望我能找到生活的意义云云。
不过,那天我真算没白去。那是我第一次进教堂,我们进去的时侯还没开始,来得早的人在静静地默祷(那时候信的人少,不像现在每天都跟赶庙会似的熙熙攘攘),有管风琴在教堂里轻轻地回荡。光线并不好,但琴声就像从天上撒下的一束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也好像照在心的里面,柔和极了。这只有面对神圣才有的感受,直到今天还存在我的心底。
1994年,我负笈美国,到了南达科他州立大学学分子生物学。有一位叫阿黛尔的美国女士,在我们刚到的时侯,给了我们很多及时的、无私的帮助。她也邀请我们去参加主日学。
在我所接触到的基督徒中,共同点是他们都很善良,对他们的神很虔诚,但不迂腐。在感情上我已认同了基督徒。去教堂就像是去一个好人俱乐部。古话说,人无信不立,国无信不强。我甚至认为,目前中国世风日下,物欲横流,应该引进基督教,中国的问题也就好解决了。我觉得中国需要基督教。却没认真考虑过基督教的神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得出,我信主在情感上没什么障碍,信主应该是水到渠成很自然的事。但来美四年后,我才受洗。信主是有个过程,但四年也真不能算短。我想在这里分享我在信主过程中碰到的一些障碍。或许和你的情况类似,分享出来但愿对有类似想法的朋友有所帮助。
理性的折服
我与很多从国内来的人一样,是无神论的背景。准确地说我们是被教育成了无神论者。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全都靠我们自己。听得多了,就全盘接受了。基督教好是好,但说真的有一位神,恐怕只是人的至善至美的理想。不过,虽然是想像中的,但如果有什么东西能激发人内心的良善也是好的,我当时这样想。
起初学圣经是为了学英语口语。我的感觉《圣经》就像一部中国的《东周列国志》,打打杀杀的。新约还好一点儿。如果圣经中要没有那些个神迹,就更可信了。骨子里不信,所以当阿黛尔给我们上课时,我也不怎么认真问她。是不是死里复活,是不是童女所生,也不是特别重要。咱不就是来练练口语嘛。
阿黛尔大概看出来了,对我说:“《圣经》对美国社会的影响至深,你们以后都要在美国生活,就是作为知识性的了解也应该读一读。读了以后不信是你的选择,但从没读过《圣经》就认定基督教是迷信,未免武断,也不是科学的态度吧。”她说得不错,不管怎么说,先读读吧,反正也挺好看的。
快毕业那年参加了一次退修会。马牧师讲的信息非常好。还有一个从明尼苏达州立大学来的女生做的见证也非常感人。说实话,当时心里特感动。当牧师呼召时非常想举手。不过第一次见这阵势,有点儿不习惯。
举手是什么意思呢?半天也没人举。算了算了,他们也挺不容易的,我就给凑个数吧。
别别别,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呢。起码你得把圣经好好读一读吧。
一股力量就要举手,另一股力量却往下拽,心中挣扎得很励害。那时还不懂什么是祷告,都是别人说完跟着阿们一下。这次,我心里跟神讲,如果真有你的话,请你原谅,请你原谅,我知道我的心刚硬,我只是想信得明明白白。
眼泪火烫火烫的就要滚出来。
还在慕道的朋友们,如果你心里有圣灵的感动,就别消灭它,别像我。你实在不必《圣经》都通晓了,成了神学博士再信。我们也不是学了微积分以后才相信数学是可信的。更不用说那些读了几年医学院就敢开诊所的人了。
有些人是觉得《圣经》漏洞百出,怎么能信呢。其实圣经才是千锤百炼过的。世界上大概没有哪本书像圣经这样多遭人责问的。你问的那些问题,前人早就问过了。特别是没有好好读过圣经的,别急着挑战别人。
我自己就有体会,很多问题是出自自己的狂妄和对圣经知识的无知。感谢神,我们教会有许多肯在真理上下功夫的弟兄姊妹,他们基本上都能回答我的问题。由于问得太嚣张,没有退路,当别人回答上来以后,我就马上问另一个问题,对问题的解答并不特别关心。总之,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信我不反对,但没必要显得真理在握,好像我们都是迷失的羔羊。不好意思,当我以后开始认真追求时,许多问题又再问了一次。
我比较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你只要诚心相信,你就能感到神的存在。不信你祷告试试看。你对耶稣说求你进到我心里来,你就必能得着。”我也试了,什么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得着是什么意思。即使现在我也觉得理性岂不是神赐的吗?为什么不用理性呢?我自认为是比较重理性的,我的理性确实在真理的领悟上帮助我很多。
关于到底有没有神,我觉得相信有神更合理一些,虽然我并不能证明神的存在。毕竟有神和无神都具有不可证伪性。都需要有信心来接受。我倒真希望可以像证明几何题一样,根据条件推理,最后“证毕,神存在”。要是那样,就是一门学科了,就不是信仰了。
“神存在”是个陈述句。“我相信神存在”就已经是信仰。有时侯想这样做好像有点儿懒,什么事儿都往神身上一推,都解释了。但如果解释得好,为什么不呢?当一个问题有几个理论可以解释、各有证据支持时,我们一般是暂且选(或倾向于)一个最合理的解释或暂不排除任何一个假说,如果双方都没有漏洞的话。但是,我们愿意随时客观地面对新的证据,重新考证我们的信仰(或某个理论)。根据现有的观察和证据,我觉得有神的推论似乎更易接受些。即使成为基督徒以后,我也希望自己不轻看任何新的证据或质疑,甚至站到对方的鞋子里,重新审视我的信仰。也看过不少反基文章,尤其觉得方舟子、沈中问得很精彩,但回应他们的文章更精彩。对神的认识也是在相信,疑惑,再相信,又疑惑中不断长进。每一次的螺旋上升都会有对神更多的信靠。但对神真正的信心是来自自己以后生命的体验。
宇宙万物,井然有序。地球在太阳系中的位置无与伦比。地球的一些物理参数(大小,质量,自转,公转,倾斜角度),太阳与地球的距离,太阳的大小,月亮的存在,地球上生命的祝福——水的存在(水的循环,水在低温时的反膨胀特性也是极为奇妙的),大气层对地球上生命的保护等等,以上各要素对于地球上生命的存活都有密切的关系。不过,以上其中任何一项的独立存在,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宇宙中找一个像地球一样大小,又围绕着另一个发光体运行的星球也不一定是不可能。但是当你把所有这一切看成一个系统的话,你就不能忽视这其中的关联性。你一定会惊叹这背后一定应该有个造物主为了生命的需求而刻意营造的这一切。
关于进化论与创造论的矛盾,相信是不少人的障碍。我也一样。我是学生物的,大学里学的东西,不好意思全都还给老师了。我只学了个进化的思想和结构与功能统一的思想。进化论也有许多客观的观察,合理的推论。我发现我在考量这两种观念、学说时有点儿偏心。搜集证据时对我已认同的进化论更易接受。
当我认真思想我的信仰时,我要求我能将二者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用客观的眼光来比较双方的优缺点。如果让我公平的权衡进化论和创造论的话,我觉得进化论有比较多的缺陷,并且很多支持进化论的证据又可以同时是创造论的证据。比如进化论的起点就是因为发现了物种间的相似性及生物有进化(或变异)而大胆推论高等生物是由低等生物进化来的。这种种间相似性(比如血红蛋白在许多生物中的相似性)其实也可以解释为是神创造的痕迹。
我们人造不同的建筑会使用不同的材料,但摩天大楼,普通楼房,直到一个鸡窝,材料可能会有很大不同,但如果仔细比较一下的话,也可以发现这些材料之间有相似性。在电脑286、386、486、Pentium之间我们看到相似性,但我们不说计算机在进化,而是进步。我们也知道适者生存,落后的计算机被淘汰,好像也是一种“自然选择”,但我们知道这个进步(进化?)的背后有人的参与。在自然界我们却得出没有造物主,是生物自己进化的结论。如果说相信生命是有一个造物主所造需要信心来接受的话,相信生命是从无机简单分子进化到有机大分子,再进化到单细胞,再进化到多细胞,无脊椎动物进化到有脊椎动物直到万物之灵——人,那恐怕需要更大的信心。我更能接受这种说法:起初神造天地万物,也赐下万物运转之规律,生物在神的律下因对环境适应的不同而有所变化。人是神的创造,不是从低等生物进化来的。
理性对我认识神有着重要作用。但理性也有负作用。那就是当我以理性做为判断的最高标准时。我的理性能通过的,就可以接受;反之就排斥。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当时最大的误区是以有限来思考、判断无限。常常以人的标准,来判断神的标准。比如,我很难理解三位一体的概念以及预定论。怎么可能在天地未造之前就已经拣选了呢?有一次听一个弟兄见证,讲到类似的困惑时他说,“自己反问一下,你的理性从不会出错吗?你的理性总是够用吗?”
是啊,如果以我有限的人能完全想透无限的神的国度,神的智慧,这个神跟我又有多少本质上的差别呢?假想如果凡事都经我理性证明合理,终于有一天我决定接受基督作我的救主,我说:“主啊,你真是奇妙的神。怎么我觉得应该怎么着,您就是怎么着的呢?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说这个神是谁?是我自己。
因着理性,使我得出有神或说耶稣是神,比说没神更有道理。但我还是难以接受真的有一位神,祷告的时侯也没感觉。说说还行,让我承认耶稣是主,总觉得还欠点儿什么。神哪,你为什么不以我可以理解的形式显给我看呢?
当我开始慢慢谦卑下来,认真读圣经的时候,我才看懂许多以前读是读了但没读懂的地方。但当我读到“耶路撒冷的女子,不要为我哭,当为自己和自己的儿女哭”(路加福音23:28),当我读到“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不晓得”(路加福音23:34)时,我就惊叹这是一个走上刑场的人会说出来的话吗?一个在众人眼里最卑微、最羞辱、最痛苦的人,哪来的如此的怜悯?哪来的如此的宽恕?神好像在问我“已经在十字架上显给你们看了,还需要再来一次吗?”如果说我是因理性思考而接近神的,神的爱才使我完全降伏在祂面前。
人的理性有一定的使用范围和条件。我们所信的科学,只是人对真理的某一局部或现阶段的认识,是逐渐接近真理的。科学研究的对象是这个物质世界,而不是灵性世界。神是个灵,当用心灵和诚实来拜祂。我觉得理性在我们认识神的过程中的作用就像火箭与卫星上天。起初,需要火箭的推进力使卫星达到一定高度,当火箭的燃料用尽时或接近了轨道时,火箭的历史使命已然完成,就该弃之。
当我们认识神时需要理性的光辉,但当我们知道有一位神而理性、逻辑又不能证明祂时,当我们的理性越来越苍白时,我们需要的,就是信心。不能让理性成为我们认识神的障碍。神让我们像小孩子一样来到祂面前,而不是抱着哲学辞典。有些东西我们是因为看见了,我们就相信了。也有些东西是我们先相信它存在,我们才得“看见”。
意志的决定
当我开始相信有神,也知道这神是至善至美的,所以我想就近这光,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就像在黑暗里久了,不愿意就光(约翰福音3:19-20)。当彼得确信眼前的这位就是神的时候,他就俯伏在耶稣面前,说:“主啊,离开我,我是个罪人!”(路加福音5:8)。我也是这样的心情。我知道我在神面前站立不住。在祂的圣洁光芒下,我发现自己污秽不堪。我想就近这光但又怕这光。这光照得人不自在。
有一个阶段,我问问题特别多。我其实挺希望我的问题能有人回答得出,我就更接近真理一步,信得也更踏实一些。但潜意识里我又希望能问倒他们,我也就不用背那个十字架了。“也许那只是善良敬虔的人们的一种想像”,我当时有一种抵抗的潜意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话听起来比“天国近了,你们要悔改”要入耳得多。我知道我达不到祂的至善至美的要求。我怕我信了祂但还会犯罪,以至我玷污了祂的名。就像在外面干了坏事,不愿说是父亲的儿子。我这个时候不是不知道真理,而是不愿行,不愿意付代价。感情和理性都能认同基督,但不愿意委身,不愿意顺服神的道。我们大家都知道早上锻练身体好,有几个人早上起来了?
说到这里,您可能也看出来了,知识的问题,理性上的问题其实还算比较好解决。做一个意志上的决定实在不易。世界的诱惑实在太大。实际上我的担心有点儿多余。神既应许拯救我们,当我们软弱时,祂必扶持,只要你愿意顺服。有一次为泊车的事去法庭出庭。开始心情还平静。快轮到我时心里开始翻腾了,特想编个借口把钱要回来,但心中明明不平安,有声音说“你是基督徒,这样不合适,不合适”,但那个冲动就是压下不去。当法官要我起誓我说的都是真话时,手一举起来,“唰”一下,心里一下干净了,再不挣扎,再不想编借口的事了。经历了不平安,就知道平安的可贵了。我无意说我已全然圣洁,我是想说,爱神的人,就会对罪敏感,不会因犯罪而快乐。因着圣灵的保守,我们可以过得胜的生活,因为我们的主已胜过了这一切的试探。表面上看好像我们因信主失去了不少自由,但我们却有不被罪捆绑的自由,有免受因这些罪而带来的痛苦和烦恼的自由。
那天有个弟兄问我要不要做个决志祷告,我心里很平静,很柔和,一点儿抵抗的意思都没有。但受洗前我又挣扎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守圣餐,当盘子传到我面前时,我拿了饼。我身边一个姊妹说“你不可以拿”。而我一直自认为是基督徒了。当时我心里特别难受。这是一个姊妹如此说,要是将来是神对我说“我不认识你”,我该怎么办呢?耶稣说“在人前不认我的,我在我父面前也不认他”。心里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我就是反对形式主义,只要心里信就行了呗。我信的是耶稣,又不是信教会,为什么一定要受洗?但有声音责备我说,“你就是不愿意顺服,你就是不愿意顺服。”
我信主时并不是有十分的确据。只是觉得相信有神,相信耶稣是神更合理一些。有时也会有片刻的疑惑,祂好像在又好像不在。但是信主一段时间以后,当我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却有一种“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理性让我接近神,但是,只有自己用生命去体验后,才说得出“神是信实的,美善的,大能的神”。
生命的改变
信主最大的感受是赦罪的平安,对生命的真义再认识及对永生的盼望。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的个性和对世界的看法在信主后有了很大的变化,也应该算是个不小神迹吧。
我以前很自卑,内向,做了很多心理测试,都是说属于忧郁型的,对自己持负面评价。大学都快毕业了,还想改自己的名字。因为父亲是右派,从小就受歧视。听我母亲讲有一次我哥从学校回来说,“妈,我不想活了,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原来学校有征兵名额,他要报名人家连报名都没让他报。我也因为类似原因被飞行员招兵拒绝了。老师也说我们属于可以改造好的后代。总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天生缺点儿什么。我只有在一些有规则的游戏中才能出一口气。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享受平等,才有机会达到作为强者的滋味。所以,我对有输赢的游戏和运动项目就比较感兴趣。哪怕掷骰子呢,只要有输赢就好。不但学习上卖力,就是玩烟盒也很投入。我需要具体的胜利来使自己感到我不比别人差。
也有过一些努力,希望能改变自己的性格,希望能自信地生活。但基本上是建立在“艺压当行人”的认识上。活得很累,常常为自己做得不够尽善尽美自责。信主后,在观念上有了变化,知道自己是神所爱的,是耶稣流血重价赎买出来的,有神儿女的名份,自己的生命是有意义的。以前很多烦恼是因为过于看重别人的评价引起的。现在我更看重神的评价而非世人的评价。不再与人攀比。只要我能按着神的心意生活,照着祂的旨意行,把自己的潜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就必蒙父神喜悦,就必得见祂应许我们的真自由。
坦白地讲,信主的初期是有一些功利主义思想,求现世的好处。神也实在是恩待我(例子就不说了,否则就太长了)。感谢神因着主内弟兄姊妹的帮助,圣灵的提醒,让我慢慢学会将眼目从神的祝福转向神自己,渴求神的同在与内心的平安胜于属世的需要。不做神不喜悦的事情就有平安。我现在也能够理解为什么有人说“求神赐我们信心”。他说得不错,信心真的是神所赐的。神体恤我的软弱,在我信主初期,神在我们家几个比较重大的事情上,让我看见祂的美善和信实,我知道神垂听我们的祷告,有时还超过我们的所求所想。
我并不是说,每次一祷告就灵。有时候等候的功课也是蛮长的,但神也赐下等候中有平安。现在我信神不是信神一定照着我的购物单给我成就,而是我信祂给我的都是最好的。即使有时有磨难,信神的人也能学到宝贵的功课。所以,等待的时候就有平安。这不只是个属灵说辞而已,而是自己生命经历的感受。
我感谢神这些年的带领,祂已经从一个抽象的形象或理念,成为一个活的、可以双向交流的救主和朋友。以前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适者生存的竞争关系,机会就那么多嘛。这样,我比较注意自己的虚荣心的满足,凡事争强好胜,我需要这个来平衡自卑感。对别人的成功不能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倒是别人的成功,常常能反衬出自己的平庸。所以,难以有什么真正的朋友,甚至当有朋友主动示好,也难以倾心相交,难有真正的默契。现在懂得尊重别人,因每一个人都是照着神的形象造的。也能原谅、包容别人。因为神先赦免了我的罪。神把我们这些人摆在一起,是要我们彼此学习互相关爱,互相扶持,互相包容,互相造就。教会中是有不和谐音,但在不和谐之中,因着神的爱的缘故,我们学习逐步达成和谐,享有那合一的美好。你要是在诗班待过,你就能体会从不和谐达到完美的和声是多美的感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我真的变了一个人。在我们教会有许多胜过亲兄弟的主内弟兄姊妹,有了好事就先和他们分享,有了难处也彼此代祷,彼此帮助。弟兄姊妹有什么好事也能真心为他们高兴,因为,自己也为此付上过祷告的代价。人能被爱让人羡慕。一个人要是能爱,内心常被爱充满,那这个人该多有福气呢?要是一个人,内心总是有抱怨,有苦毒,有怨恨,不能饶恕得罪他的人,那这个人活的该有多累呀。
感谢神,在主内我感到了被爱,被无条件接纳,也常有爱从心底涌出来。有时候想,哎呀,信耶稣真好。
韩凯 来自中国大陆,复旦大学生物系毕业;现居美国,参与教会及福音机构事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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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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