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诺贝尔奖颁给mRNA疫苗!
就在刚刚,最新一届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公布:
授予卡塔琳·卡里科(Katalin Karikó)和德鲁·魏斯曼(Drew Weissman),表彰他们在mRNA领域中的突出贡献。
诺贝尔奖委员会表示:
今年的获奖者通过他们的突破性发现,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对mRNA如何与免疫系统相互作用的理解。
他们将共享1100万瑞典克朗奖金(约合732万元人民币)。
结果一公布,直播间已然祝贺声一片:
值得一提的是,二人也于2021年拿下拉斯克奖(The Lasker Awards)中的临床医学研究奖。
因此,拉斯克奖再次应验了大众口中“诺奖风向标”。
获奖人员简介
卡塔琳·考里科博士出生于1955年,在匈牙利小镇小新萨拉什长大,是屠夫的女儿。
她在赛格德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并在其生物研究中心担任博士后研究员。
卡塔琳20多岁迁居美国,但几十年都没有固定职位,一直游走于学术界边缘。
后来她来到了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的天普大学,开始了博士后研究。
当时,研究利用mRNA治疗病毒感染卡塔琳认为,比起比较流行的“纠正体内那些导致疾病的基因突变”的想法,负责将DNA信号转化为蛋白质的mRNA更有潜力。
因为直接改变DNA是极其危险的,瞬时性的mRNA则没有这种问题;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为了让这个想法成真,她花了接近40年的时间专注于此。
而在此期间,卡塔琳便结识了德鲁·韦斯曼。
德鲁·韦斯曼目前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科学家。
据卡塔琳回忆,当时他们都要用复印机复印文献,然后就开启了对话,卡塔琳说:
我是RNA科学家,我可以用mRNA造出一切。
韦斯曼回答说“他想研制出预防艾滋病的疫苗”,对此,卡塔琳表示赞同。
在经历数年的漫长研究后,卡塔琳和韦斯曼终于发现,通过核酸的甲基化,能够有效避免免疫识别受体对mRNA的响应,并极大程度的降低了mRNA带来的副作用。
不过在mRNA疗法得到应用并推广之后,卡塔琳并没有为疫苗的有效性感到狂喜。
或许是因为她为这一刻的成功已经做了40年的心理准备;不过令卡塔琳开心的是,这项研究真正的帮助了数以万计的人。
在今天之前,很多学者都认为卡塔琳和韦斯曼应当获得诺贝尔奖。
而现在,荣誉实至名归。
关于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自1901年以来,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共计颁发了114个奖项(含本次)。
由于每个奖项最多可由三人摘取,因此一共诞生了227位得主(含本次),但至今没有重复获奖的科学家。
其中,有40位科学家独享该奖项,两位获奖者共享的有35项(含本次);女性科学家人数为13名(含本次),包括中国诺奖得主屠呦呦。
在所有的获奖者中,最年轻的得主当属加拿大医生法雷迪·G·班廷爵士(Frederick G. Banting),他因发现胰岛素而被授予1923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时年32岁。
最年长得主,则是美国生物学家、病毒学家佩顿·鲁斯(Peyton Rous),他因发现诱发肿瘤的病毒而在1966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时年87岁。
过去三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分别授予了古基因学领域(揭示所有现存人类与灭绝的古人类之间的基因差异)、生理学领域(发现感知温度和触觉感受器)、微生物学领域(丙型肝炎病毒的发现)。
参考链接:
[1]https://www.nobelprize.org/
[2]https://www.nobelprizemedicine.org/
[3]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D%A1%E5%A1%94%E7%90%B3%C2%B7%E8%80%83%E9%87%8C%E7%A7%91/58633457?fr=ge_ala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