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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自然的破坏者还是改良者?

冰川思享号 人的行为 2021-03-09



   本文摘选自公众号“冰川思享号”。


针叶林和北极熊的故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西伯利亚针叶林即将消失的科学预言一度引发全球焦虑。当然,最终这个预言又一次失灵。西伯利亚针叶林非但没有消失,连衰退的迹象都没有出现。

事实上,从苏联到俄罗斯,在减少酸雨方面的努力对辽阔的西伯利亚而言几乎没有意义。
 
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危机,西伯利亚针叶林的古老树种曾经经历过更“酸”的地质时代,这是植物学、古生物学的基础知识。


针叶林之后,北极熊登场。这一次的故事背景比酸雨厉害——全球变暖。从此,北极熊要消失的传闻尘嚣喧上,各路专家、预言家纷纷宣称这种庞然大物的灭亡期限。
 
然而,二十年以来,北极熊的数量正在增加,从1981年的2.5万头上升到了3.1万头。去年,甚至因为熊多成灾,加拿大开始考虑提高捕猎配额。
 
和针叶林差不多,北极熊安然无恙的原因在于它们经历过远比现在温暖得多的地质年代,有很顽强的适应能力。

北极地区更长、更温暖的夏季反而能促进这一种群的繁荣——几乎所有的北极动物都是如此。
 
商周时的黄河流域,水草丰美,森林密布,引得大象和鳄鱼徘徊其中。这个暖期不仅属于中国人的文明肇始,也是整个轴心时代的环境动力。
 
更温暖,意味着更多的降水,更丰富的食物来源,北极熊和人类对繁荣的基本需求其实没有不同——我们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自编自演的自然资源枯竭论




“自然资源枯竭论”有一套固定模式:“**资源因为人类过度汲取,终将在**年内枯竭,人类社会因此将面临崩溃”。
 
这张资源名单上几乎囊括了人类社会需要的所有大宗自然资源,不过第一个出现的名字,有些冷僻,锡。
 
直至十九世纪,锡是最重要的金属之一,从炮弹到餐盒,锡的应用随处可见。于是“锡资源枯竭”流行一时,甚至在东南亚锡产区发生殖民地争夺战争。

而今天我们已经知道故事的结局:大量替代材料的涌现,锡资源储备已经不是问题,它当然远未枯竭。
 
锡之后是煤炭,还有石油、铁矿、磷矿,等等。但是,一项都没有枯竭,反而因为替代人工原料的出现,解救了这些自然资源。
 
引发全球恐慌最成功的,自然是石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起,多位权威人士给出了石油资源的大限:二十年。为此,时任美国总统的吉米.卡特不仅在多次演讲中大谈八十年代将面临石油枯竭的危机,甚至专门拨款数百万美元,成立了替代能源的对策委员会。
 
可是 ——
 
1981年,全球石油产量突破11亿吨。
2018年,全球石油产量是1981年的4倍。
 
数十年流行的“自然资源枯竭论”成为人类历史上最成功的骗局。
 
戳破这一骗局并不需高深。只不过是一条基本的经济学原理:资源的发现、利用和替代升级是人类社会进步的结果,而不是原因。
 
比如,石器时代,青铜不是资源,煤炭、石油都不是,当时没有发现和利用这些资源的能力。而石器时代的结束,也不是因为石头用完了,后来的青铜时代、铁器时代也是一样。
 
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和繁荣,寻找替代品、利用新资源的能力越来越强,因资源枯竭而发生危机的可能性越来越小。
 
但是,环保主义者恰恰对人类社会的进步充满了无知的敌视。
 
 

“回到伊甸园”的想象是因为无知


 
环保主义有一种“回到伊甸园”的纯真想象,却把人类文明的进步视为对自然的冒犯和敌对。他们为此编制很多神话,最典型的是物种灭绝是人类技术水平提高的结果。
 
事实是,90%的物种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已经消失,剩下的10%中还有很大一部分和人类活动没有关系。因此,人类只需要为少数物种消失负责,其中大部分是史前人类的杰作。
 
正是因为缺乏有效精准的狩猎技术,史前人类的狩猎活动才会采取无差别的赶尽杀绝策略,比如利用火把恫吓,将大批动物赶下悬崖。北美洲的大型哺乳动物猛犸、北美野牛、马都是这样走向灭亡的。
 
在狩猎技巧更成熟后,大批动物便无须再集体跳崖。

此外,史前人类低劣的技术水平限制了他们选择食物的自由。欧洲兔猴的灭亡,有可能就是因为成为史前欧洲人的盘中餐所致。人类进入文明时代后,生产出丰富多样的食物,以灵长类动物为主的食谱才退出历史舞台。
 
另外,现代农耕技术的发展,也让人类摆脱了对野生动植物食源的依赖。而如果一旦失去现代技术,人们就不得不退回到更为原始的状态,有的物种恐怕又要遭殃。比如渡渡鸟的团灭,就是欧洲水手们饥不择食的结果。假如他们拥有现代冷藏技术,那么无论如何也不会考虑这种肉质粗老、肥腻的呆萌大鸟。
 

繁荣与发展才是环境改善的根本出路




人类社会的繁荣与发展提供的技术条件,才是环境改善的根本出路。
 
世界上最好的生态环境都在经济发达的工业化地区,那些被环保主义者夸张赞美的“伊甸园”,却连基本的宜居都成问题。

请问有几个环保人士愿意移居到新几内亚的雨林,不丹的高原去?他们一边在大都市中痛斥现代工业文明,一边使用电力、品尝和鉴别千里之外运输过来的绿色食品。
 
这些现代老爷们绝对不会同意放弃工业文明的成果,让居住地重回90%森林覆盖率的“理想状态”。但是,他们会真诚地恳求、歌颂处于饥荒威胁中的肯尼亚人拒绝转基因种子。
 
2014年,肯尼亚农民确实拒绝了。
2015年,饥饿的人群不顾政府阻拦,冲进港口仓库,分掉了转基因作物。
2016年,饥荒影响的人群从250万降低到120万。
  
我们确实不知道转基因作物到底会对肯尼亚的自然生态产生什么作用,但是大航海时代传到欧洲的土豆是其成功实现工业化的关键因素,而不那么重要的番茄也成为了意大利披萨的法定配料。

他们应该感到庆幸的是,当年没有疑神疑鬼的环保主义者。
 
发达的工业化地区是人类社会繁荣与发展的最高产物,人类在工业化时代才能最大程度地利用自然资源。
 
不可否认的是,达到这样的成就,必须要改造环境,这没有捷径。没有烟囱林立的雾都伦敦,就没有今天的现代英国,其他发达工业国家也一样。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会适得其反。
  

谁从环保主义中获益




人类追求幸福、舒适的生活是一种天性,这种天性也包含了环境需求。比如说,人类本来就不喜欢酸雨,和西伯利亚针叶林是不是被“酸”死没有什么关系。环境需求的正当性不需要什么“主义”。
 
更合理高效地利用自然资源,创造出更为宜人的环境,这原本就是人和环境真实而简单的关系,也是千百年来人类一直的作为。
 
环保主义并不是人类环境需求的正确表达,只是歪曲和利用了人类正当的需求,创造出的意识形态准宗教。它建构了一套虚幻的信仰,信仰的对象是“自然”。
 
在这套信仰中,“自然”至善至美,人被异化为破坏者和威胁者,这是对人本主义的倒退——“人是目的,不是手段”。
 
2018年2月25日,墨西哥瓦哈卡州,环保主义者参加“嫁给一棵树”活动。她们按照印加人的风俗举办象征性婚礼,以感恩大地。
 
可是,显而易见的是,“自然”没有人格,当然也没有所谓“需求”。既不可战胜,也无从破坏,更不会提出任何戒命。
 
迄今为止,人类获得宜居的环境,是技术进步、创造繁荣的成果。
 
令人遗憾的是,人类还在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沉重代价。大量人力、物力被投入到徒劳无功、毫无效益可言、甚至后果严重的“环保事业”中。
 
这个过程中,只有权力以及与之相关的少数利益相关者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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