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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晖老师远去的背影,我为清华的学生感到惋惜
张宏杰
维罗阳光
2023-02-18
2012年,我成了秦晖老师的博士后。
博士毕业之前,一位与我在微博上相互关注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学者,建议我到北京做他的博士后,我非常高兴。
因为辽西地域所限,可以交流的人和好的图书馆不多。
然而临到报名的时候,社科院的行政人员打来电话,说我年龄超了一个月,不符合报名条件。
而且态度坚决,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北京的一位朋友问我:
“你还想跟谁做博士后,我也许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
我说:
“那你能不能联系一下秦晖先生?
”
秦晖是我最喜欢的学者,甚至可以去掉“之一”两字。
我很早以前就读过他的一本书——《问题与主义》。很多人都对书商攒的书另眼相看,然而对当时身为地级市银行职员的我来说,如果没有这本书,可能根本不知道有秦晖这样一个人。这本书像一把锤子,敲碎了我头脑中的很多“常识”与“定势”。
从这本书开始,我又陆陆续续看了秦晖的其他作品,包括他当时在报纸上发表的一些长文,我头脑中原本的知识结构受到巨大冲击。读罢这些东西,秦晖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是个颇有几分英雄气的人。或者说,
他就是《皇帝的新衣》里的那个孩子,只有他有足够的清澈和“天真”说出石破天惊的话。
所以我说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秦晖。
朋友说,秦晖老师从来没招过博士后,不过可以帮我问一下。
朋友的面子大,寄去我的博士论文后不久,秦老师回复表示同意。
由此他成了我的“合作导师”,我成了他招的第一个博士后。
从80年代“穿越”过来的人
余虽不敏,然而非常幸运,我的几位老师,比如正式师从的葛剑雄老师、秦晖老师
、
以及没有正式列入其门墙却对我提携有加的戴逸先生,都是第一流的人物。
不过他们个性各不相同。
戴逸先生是谦和的长者,清澈善良,一团春风和气,真是所谓的“老辈典型”。
葛剑雄老师不但学问渊深,处理实际问题也如庖丁解牛,总能既保持自己的原则,又能找到最好的解决角度。
而秦晖老师与上两位截然不同。
秦晖老师是一个从80年代“穿越”过来的人。
为人处世、待人接物,完整地保留着80年代的习惯。
在正式入职(博士后算是一个短期工作,而不是如很多人理解的那样是一个学位)前,朋友先带我到秦老师家拜访了一次。
朋友带了一盒茶叶做“伴手礼”,这是今天的社交惯例。
没想到秦老师一见面就说:
“我从不收任何礼物。
”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我们既然有师生合作关系,你更不要给我带任何礼物,我们之间的关系保持得纯粹一点好。
”我当然只好唯唯。
进了秦老师蓝旗营小区的家,更是如同穿越回了过去:装修是几十年前的,不但风格完全落伍,而且多处已经斑驳。
室内别无他物,到处都是书,从书架上溢到四处,沙发上,地板上,茶几上,到处是高高低低的一摞摞的书。
事实上,以前只是读过秦老师的书,并不了解秦老师这个人。
到北京后和朋友聊天,才知道秦晖老师和一般大学教授颇有些不同:
他80年代末以来,没有申请过任何课题和项目,甚至书出得也很少。
他做了近二十年的资深教授,成就众所周知,但是安于教授中的三级,甚至很长时间里没有资格带博士,他也毫不在意。
这些在很多人看来是值得为之呼天抢地的天大的事,对他来讲,只是些懒得说的鸡毛蒜皮。
几十年来他按照自己的思路和兴趣做研究,毫不为其他因素所动。
秦晖老师待人接物有一个特点,没有一句客套话。纪录片制片人夏骏和我聊起,他与秦老师以前见过,有一次开会遇到,他叙了几句旧,秦晖老师却一句也不接,一开口就谈学术。他总结说,秦老师
“只有学术思维,没有人际思维”。
我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他问我出站后怎么打算,我说如果可能的话,会在北京找个学术机构或者大学落脚吧。
他马上表现出紧张的神色,忧心忡忡地说:
“哎呀,这可是个麻烦。
”
秦老师这么聊天,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蹭课学生爆满的人气老师
做博士后,甚至读博士,都要帮导师打工干活儿,这似乎已经是中国社会的一个“常识”。
因此很多博士、博士后公然呼导师为“老板”。
但是秦老师一开始就开宗明义:
“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任何事。
我对你只有一条要求,来听听我的课就可以了。
毕竟师生一场,这样你可以多一点对我的了解。
”
这其实不必他要求,我正求之不得。
读书和听课不同,书写得好,课不见得讲得好,秦老师口才之雄辩却是有名的,听他讲课,是一种享受。
在复旦读博的时候,我就听过一次秦老师的讲座,座无虚席,所有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
整个讲座没有一句废话,直揭问题,深入要害,令我印象极为深刻。因此虽然住得离学校很远,但是有整整一个学期,我一周两次,每次坐地铁一个多小时,去听他讲课。
我第一次上课走错了教学楼迟到了,等一走进六教大楼,远远就听到秦老师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周一上午同时有十几位老师在六教一楼上课,但只有秦老师一个人的声音,在教室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第一堂课,我对秦老师的一身打扮印象很深刻:
一身黑衣黑裤,斜挎着一个黑挎包。
双手插兜,在讲台上随意地走来走去。
声音很大,中气十足。
秦晖老师不是美男子,五官平常,一目已眇,但是在讲台上,他有一股帅气。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好学生。从中学起,很少专心听课,因为总感觉老师讲得太慢,废话太多,所以经常是只用一只耳朵听课,另一半精力按自己的进度看书。但是秦老师讲课,你没法分神。因为他从头到尾,没有废话,完全是干货,让你一句也舍不得漏掉。用网络语言讲,就是“
全程无尿点”。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遇到过两个对三尺讲台最敬重的老师,一个是复旦的姚大力老师,一个是清华的秦晖老师。
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学术水平高,准备又极为认真,课程内容极度烂熟于心,思维的逻辑性强,这堂课结尾的一句,下一堂能准确地接上。
无论如何旁征博引,都不离主题。
但这并不是说秦老师的课讲得枯燥。
他在课堂上非常放松,虽然课件做得很认真,但是基本上不用看,也并不完全按照课件的顺序讲。
随手抻出一个话题,就可以娓娓不断,引人入胜。
也经常会逸出课程主线“信口开河”,想到哪讲到哪,但是这些“离题发挥”的部分,往往都更为精彩。
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发自内心地对学生对讲台的尊重。书商贺雄飞曾写文章回忆说,有一天,他和秦晖老师等人去拜访李慎之先生,“谈至高兴处,秦先生突然说:‘我今晚七点还要给研究生上课,其时已六点了。’于是急急忙往回赶……紧急跳下车去,连招呼也来不及打,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校园里冲(清华的校园可是有几路公共汽车的呀)。
望着这个清瘦的背影,我禁不住泪眼模糊,多好的先生呵”
。
并不是所有老师都能做到这样。
在复旦读博期间,我遇到很多讲课敷衍的老师。
一开始我按着课程表,兴冲冲地跑去听那些著名教授的课,但是大多数时候扫兴而归。
因为有些老师只喜欢上讨论课,主要由学生来发言,自己只是回答一下问题。
有些老师讲课准备毫不用心,内容混乱敷衍,听得痛苦乏味。
甚至有的老师,临时有事取消讲课,却不提前通知,等学生都坐满了才一个电话过来。
即使是我自己,用私心去衡量,也感觉上课是一件低效率的浪费精力的事:
你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准备、去讲课,其结果也不过是几十人能够听到。
如果写成书,读者是几万几十万人,效率显然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秦晖老师却愿意慷慨地把他的时间和精力贡献给讲台,因此他的课,几乎堂堂爆满,去得晚一点,就没了座位。
如果是小教室,过道里总是加满了椅子,坐满了蹭课的人。
秦晖老师显然也很享受讲课,讲到逸兴遄飞处,有时甚至会根据内容唱上一段,唱一段现在已经不为人知的“文革”中的冷门歌曲,或者一些地方的民歌。
秦老师嗓子一般,但是音准很好。
可惜他今天已经准确地“到点退休”,离开正式的三尺讲台了。
我发自内心地为清华的学生感到惋惜。
“非典型”书呆子
乍一接触,你会以为秦老师只是一个严肃的学者,一个典型的“书呆子”。
秦老师确实有“书呆子”的一面。
他在生活琐事和具体事务上,一贯都心不在焉。
比如我听他课的那个学期,他上课前,几乎每次打开电脑弄PPT,电脑都要出现错误,经常鼓捣上老半天,动不动得找学生帮忙。
一位学校的行政人员背后嘲笑他,报销的时候经常拿着攒了好久的一堆票据来,各种票据都混在一起,告诉他什么应该在什么时限内报,既记不住也不在乎。
对别的老师来讲非常容易变通一下的事,他却怎么也不会弄,报不了抱怨一通就完了。
但事实上,他是一个“非典型”书呆子。
生活中的秦老师其实是一个非常风趣、有趣的人。
比如秦老师酷爱旅行,一有机会就全世界走,虽然眼神不好,但酷爱拍照,用张鸣的说法:
“到哪儿都带架破相机,走哪儿拍哪儿,一点讲究都没有,抡起来就咔嚓一下。
”
秦老师是一个“天上地下无所不通”的人,吃饭时自始至终滔滔不绝,而且更关键的是无论聊起什么,都非常精彩。
特别是在地理方面,秦晖老师的知识令人惊讶。
我第一次和秦老师的两个博士一起同秦老师吃饭,不知怎么聊到台湾,秦老师就开始为我们介绍台湾地区历代政区演变,怎么样从三省两省到一省,具体到每一个小岛的历史,如数家珍。
其中一个同学是广东人,做的是“大逃港”研究,秦老师又向他介绍广东哪个镇哪个地区逃港的人多。这个同学虽然已经看了几年资料,但对这些以前从无所知。
讲到秦老师的老家广西,他聊起客家的源流、壮族民族内部的划分、土家族的划分,无不讲得清清楚楚。
后来我看过几篇关于秦老师的回忆文章,这些与他相熟的作者无不惊讶于秦老师的地理知识。
他在饭局上遇到内蒙古人给人家讲内蒙古,遇到东北人给人家讲东北,遇到法国人给人家讲法国,遇到南非人给人家讲南非,不但都能让这些本地人本国人听得津津有味,而且还能保证很多东西都是他们以前不知道的。
当年他在兰州大学和气象专业的研究生住在一起,“他比那些当了多年气象填图员的人,更加熟知中国的两千个县市,因此震倒了一票人”,“一次受邀去法国,还没踏上那个他老人家一次都没去的地方,接待人员就发现,原来他对那个地方,比自己还熟悉”。
地理如此熟悉,一个是因为秦老师自幼有一个爱好,喜欢看地图。
他说他小时候三四岁还不太认字的时候,就迷上了看地图。
另一个是他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
因此每每说起某个地方,他脑子里都会呈现出一幅“活地图”。
和地理方面的广博相似,在学术上,秦老师也是一个涉猎面非常广
,“天上地下”、“古今中外”无不研究的人。
我们把他在陕西师范大学、清华大学先后开设过的课程罗列一下就一目了然了:
西方近现代史思想史专题、中国古代史(秦汉史)、中国经济史、古典商品经济、计量史学概论、明清关中农村经济与社会、封建社会形态学、农民社会现代化(中、西、俄之比较)、明清史、农民学与中国传统社会、中国社会史专题……
从这个课程目录,我们就能看出,秦老师是一个把古今中外打通了的人。
说“古”,他的一个研究重点是“周秦之变”,对先秦思想史、秦汉简牍有非常深入的研究。
说“今”,商品经济、市场理性、国企改革、证券私有化都是他的研究对象,而且出版了多本专著。
说“中外”,他多年思考的一个重点是,
现代化问题的中外历史比较,长期致力于研究俄罗斯、东欧和现代南非。
说“粗”,他对整个中国通史和西方思想史,都有自己独特的脉络梳理和鸟瞰式把握。
说“细”,他在某些地域史(比如关中、云南等)领域,在秦汉地方治理结构方面,研究得非常细致深入。
之所以能把这么多学术领域打通,是因为他有真正的学术兴趣,有真正的问题意识。所以才能从根本上拨乱反正。
他的“通”,是建立在“真问题”的基础上,一旦找到了根本,很多问题都如庖丁解牛,迎刃而解。
最让人羡慕的学者伉俪
秦晖老师主观上并没有想要给自己罩上一个“百科全书式学者”的光环。
我认为他是一路追随着自己学术兴趣,由此及彼,不知不觉间做了这样一番知识的壮游。
秦老师曾经在课堂上说:
“做学问一定要有趣,我从来也不相信什么学海无涯苦作舟。
另一个是要有强烈的激情,有强烈的问题意识。
这样的话读书才是一件快乐的事。
”
他的女儿秦蓓蓓在《秦老爹的书事》一文中说,他好几次因为看书看
得入神,下班铃声没听到,被锁在图书馆、资料室。
他看书的范围十分广泛,可以说只要和知识沾边的他都有兴趣。
除了历史类,与此沾边的考古、古文字、古生物、宗教、地理、自然、水利、兵器……他无一不感兴趣。
他的知识非常“杂”,“杂”到喜欢“唱国歌”,能唱出五六十个国家的国歌。
明代大儒王阳明的一个传奇是结婚当天忘了入洞房,秦晖老师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也相去不远:
照结婚照的当天,忘了去照相馆。
当时他与金雁老师约好了到上海去照一张,当时流行的上色的婚纱彩照,因为他在上海图书馆看书太投入,忘了这码事儿,害得金雁老师做好了头、化了妆,孤坐在照相馆里一直等到下班。
他们成家时唯一的“资产”,是两人合在一起的14大纸箱的书。
如果你只认识秦晖老师,你肯定会担心,这样一个简直是生活在世界之外的人如何生存。
不过如果你见到了他的夫人金雁老师,就会释然了。
秦晖、金雁两位老师是我见过的学术界最让人羡慕的学者伉俪,两人都才华横溢。
更为罕见的是,金雁老师不光在学术上与秦晖老师相互交集,相互补充,在生活中她又一个是利落爽快的人,处理实际生活问题的能力应该远强于秦老师。
因此,秦老师可以对很多事情不感兴趣。他可以不关心房价,不考虑课题,不需要经费,不操心柴米油盐。秦晖老师的全部时间,差不多都投入到学问上,兴致勃勃、全神贯注。
他的生活就是学术,他的学术就是生活。
秦晖与夫人金雁
他的女儿说:
“秦老爹有随手记卡片的习惯,经常是随便抓住什么纸头就写下一些想法,家里的一些废纸烂屑上可能都留有他的‘灵感’,于是他有个规定:
片纸不丢!
不能打扫他的桌子,谁若胆敢清理他桌上的东西,势必迎来一顿咆哮。
”
这些卡片后来汇集成了《田园诗与狂想曲:
关中模式与前近代社会的再认识》《传统十论:
本土社会的制度、文化与其变革》《十年沧桑 : 东欧诸国的经济社会转轨与思想变迁》《南非的启示:
曼德拉传、从南非看中国、新南非十九年》等十几本影响很大的著作。
其实除了这些已经出版的作品,金雁老师说,秦老师还有很多“半部书”。
这些半部书都是因为各种原因研究兴趣转移的结果,“至少有半部《孙可望评传》、半部《古代社会形态学》、半部《大西军治滇》,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工,或者永远也不会完工了”。
这些成品和半成品都来自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来自广泛的阅读和一刻不停地思考。
时代潮流中的“石头”
做了一届秦老师的博士后,我从秦老师身上领悟到的东西,不光是学问本身,还有做学问的方法。
秦晖老师虽然在学术问题上经常打假,有金刚怒目的一面,但是在为
人上,其实是非常宽和的,无论和他提到任何其他学者,他从没有讥评之语,总是能持平地指出其长处。
对于一些人的违心之语,他也能表示理解。
他有一句名言
:
“高调再高,苟能律己,慎勿律人,高亦无害。低调再低,不逾底线,若能持守,低又何妨。”
他自己正是这样做的。
他对学生的要求,也是“有经有权”。
开学第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他总要谈一下他的课堂要求。
这个要求显然是自由主义者的:
“我并不要求你们必须都来听课,你们是自由的,不来也可以。
我不会因为你们不来就给你们不及格。
但是,如果你不来听课,但结束时又想得高分,这对总来听课的同学显然也是不公平的。
所以我还是会进行几次必要的考勤。
”
有人认为秦老师的研究有着强烈的个人风格,甚至批评他有某些学术
偏见。
秦老师则曾这样向我们辨析如何避免学术上的偏见和偏好。
他说,先入为主,学术偏好,对所有人来说可能都无法避免。因为一开始做学问时是一张白纸,这是纯粹理想状态,也是从来没有的事。但是,不能避免和不想避免,是两回事。任何人都可能有偏见,但是重要的是你能自动审视这种偏见,警惕这种偏见。
与此同时,如果有学术上的自由,整体上说这种偏见也不构成问题。
因为关于知识生产的过程,本来就有一种说法,叫“片面的深刻性”。
只要你很深入,在这个方向上有推进,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学术领域没有上帝,也没有完人。
好在一个正常的学术世界里,如果有偏见,自有人来纠偏。
就如同在一个森林中,本来就会有乔木有灌木有小草,有猛禽也有松鼠,有所谓的“香花”也有所谓的“毒草”,自然形成一个平衡的生态系统。
它们相互补充,每一个都是“偏”的,放到一起,就全了。
在这个世界越来越快的流动和变化之中,我经常庆幸在人生路上遇到了像秦晖老师这样的人。
他们是时代潮流中的“石头”,“江流石不转”,走得远了,回望一下他们,可以重新校正自己的经纬度。
秦晖老师光临先知书店为读者签名
秦晖老师被称作“百科全书式”的学者,涉猎广泛,但其实他的研究一直紧紧围绕着中国国家转型的核心问题意识。
这是他作为一个中国现代历史亲历者的反思,也是一个历史学家“通古今之变”的责任与担当。
他是典型的“π”型的学者,从中国古代历史一路走来,辐射世界上其他面临同样问题的国家,以社会史和经济史两条理路为基本支撑,为我们提供了关于转型的全景式思考。
虽然秦晖老师的很多观点饱受争议,而且一些作品也受到了限制,但是无论对于专业历史学者或是普通读者来说,理解中国现代转型问题,认清当下现实困境,秦晖绝对是一个绕不开的名字。
为此,维罗阳光携手先知书店精选了秦晖老师五本代表著作,诚意推荐给各位书友。这五本书从中国传统历史、其他发展中国家的转型经验、现代文明必须具备的底线三个维度,帮助我们理解现代中国的发展和走向。其中,《传统十论》一书已经再版了14次,每次再版都迅速售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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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不易,感谢有你!点个「在看」,不怕走散。
请三观一致的读友,扫码加维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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