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末尾,又是一年的感恩节,虽然咱们没有壁炉和整只火鸡,但西蒙想大家一定有很多想要感谢的人。最重要,最值得感谢的,那一定是家人,是兄弟是闺蜜,还有你的另一半。
不过咱们也是聊HipHop的号,就不整那么煽情了,关于HipHop,西蒙很感谢两个人让西蒙接触并爱上了HipHop,一个是Eminem,一个是艾弗森。
估计很多人的说唱启蒙都是Eminem,还记得当时听到Eminem吧,也不懂什么是flow,就单纯觉得这种音乐真TM带劲,这哥们为什么唱这么快?还痞帅痞帅的。从那之后,便沉迷在说唱音之中。
而艾弗森,真的太HipHop了,抛开招牌的crossover不说,AI成长于街头的故事,不合身却痞帅的造型,还有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如果NBA要选一个HipHop代言人,那一定是艾弗森,没有之一。
相信大家都听到过,那些Rapper把艾弗森写进的歌词。从美国街头的孩子,到中国校园的少年,其实很多人穿着肥硕的特大号T恤,并不是因为哪位Rapper,而仅仅是因为阿伦艾弗森,西蒙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大家看到标题进来,就知道西蒙今天主要说的,还是中国的那些Rapper,西蒙也是忍不住多唠了两句,感恩节,西蒙感恩每一位正在看推送的你,下面,进入说唱版感恩节。其实,我们好像很少听到有Rapper说起“谢谢”去感恩,因为,Rapper们更习惯说shout out to...
奶万会在音乐节上shout out to STA;艾热曾在新说唱时shout out to my brothers 贝贝、阿多;谢老板则在《财神爷》中shout out to了成都五牛和白总......
这场感恩节,让我们用Rapper们shout out to的方式打开它。 “shout out to我的城市0731。”《长沙Hood》,是刘聪这个弄潮儿在真江湖上游离、单恋、闯荡、高歌之后,释怀出的心甘情愿。
刘聪的boo,是爱吃火锅、等着手机接到账通知的乐姐;刘聪的hood,是褪去假匪帮的风褛、赖以混迹的长沙hood。
无数的人们为了梦想孜孜不倦
至于是走还是留早没有时间争辩
我们和这城市一样血液都是炙热的
一起坚定向前 不再是寂寞的
那么西安 够了!到底你多爱她!
对我来说 这个地方 叫做家
——辛巴/VICO/NASEEM/派克特《XA City》
NOUS以一首《XA City》shout out to了自己的城市西安。当他们曾经的踌躇满志都被琐事碾碎,是该离开这座城市 换个地方拼搏?还是同样无法战胜心魔?
也许未来,西安会有一线的房价,但他们都会坚定的选择留下,因为那是西安,是养育他们的家,那里有《川流熙攘》的西安方言,那里有写实细腻的《莲湖》生活。
Jony J从小到大在福州、盐城、南京这三个城市住过,2006年来到南京读大学后,他便没有再离开。于是,豆芽用一首《My City》释怀了自己在南京这座城市的初来乍到——而这,亦是一种喜新恋旧的感恩。
“如果下次离开我就再也不会回来,而这座城市给的回忆没什么能替代,但它成了我包袱我背不起也甩不掉。”
“他的心事只有说唱一直在附听,他回头发现站在他身后的一直是他的母亲。”
现场版的《他》滴答着回忆的水声,PG ONE抛开了花式技巧,回放了一三年的自己。而当他暮然回首,发现背后的人,一直是母亲。
而在每个rapper的自传中,也大抵都有过“忽然懂得什么叫做游子身上衣”的,那一值得感恩的时刻吧。
派克特的姐姐王丹在去年派克特被淘汰后写下了一篇感人肺腑的《我最爱的弟弟派克特,再见即是启程。》
西安篇里,我们讲过了派克特年少时期遭受的种种,靠奶奶抚养大,艰辛与付出,最终成长为文艺路的kendrick lamar。
有人说:“派克特这么努力地钻研音乐,是为了把那些话通通吐露”而如今,派克特不负众望的音乐造诣,大抵是派克特对于姐姐,对于奶奶,以及父母最好的感恩。
辉子刚玩说唱的时候,没有人帮助,也没有演出。在那段艰苦的岁月里,辉子的女友给了他莫大的慰藉。
好多心机婊给我忠告
排着队的想给我拥抱
那我问你在最困难的时候你是否愿意陪我睡地下通道
GAI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还在读大学的王斯然用自己的生活费救济了他。
如今,早已功成名就的GAI说:“我做过最浪漫的事情是,我把银行卡放在喜欢的人那里。我的存款全在她那。”
陈冠希要shout out to张国荣,因为是哥哥给了他那样一个机会,于是“好像有一个力量就开始了”。
贝贝曾在个人巡演广州站的时候说:“跟了两个好大哥。”
而闪火会shout out to马师,教他穿墙术。
“教我如何学习穿墙术”
“教你穿墙壁 王七你看仔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闪火微博的背景图一直都没有换过——是他和Ty在音乐节现场的合照。
回国后的王以太受Ty之邀加入说唱会馆,而Ty每次凹造型,王以太总会在一旁朝着观众说:“Say what?”。王以太对Ty充满感激之情,也在采访中说过:“他很愿意帮我,我很感激他,不管何时何地,我跟谁说都是这样说的。路靠自己走嘛,但感觉他像我的师父一样。”
那是德瑞博士停产的第七年,丧子之痛和公司纠纷,让这个西海岸匪帮说唱的领军人陷入了低谷。而阿姆希望能让Dre重新振作起来,就像当年自己穿着黄色的工作服,在被嘲笑肤色的声音中走进了Dre的房间,之后被Dre挽救和挖掘的那样。
you picked me up, breeding life in me
你把我拉出低谷 让我焕发了新生
I owe my life to you
我欠你一条命
那是配置最高,现场最燃的一次格莱美奖,而当阿姆额头凸起青筋,大声说出“ladies and genltman,Dr Dre”的时候,在被生死之交的师徒情感动哽咽到的同时,你可能也会随之感慨:“这感觉恍如隔世。”
“你救了我一命,现在也许轮到我来救你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