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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这里比更高兄弟更早国际化,后来更高兄弟和这里有了Beef丨广东篇说唱图鉴

大小芸術家 Swag西蒙 2021-07-10


十二月,对于广东来说,是深秋,亦是初冬。亚热带的季风让这片重镇即使在冬月里也能微波着尚好的温度——这正如广东的说唱气象,总能在大环境的变迁中演化出历久弥新的炽热。


“广东人什么都吃。”琳琅满目的食材积蓄着五花八门的韵脚,而粤语和客家话则像毛衣针似的穿插在货运站码头周围,编织着广东hiphop的“精气神”。



精气神创立于2006年的广州。


画面里的人叫肥宝,是精气神厂牌的创始人之一,他白天在车水马龙的闹市里照顾照顾生意,盘一盘爬虫;等到太阳下山,肥宝便和阿龙、阿南他们一起聚在工作室里,用粤语和伴奏回放着一天的经历。



肥宝在《Art Infector》的纪录片中回忆说:90年代的广州充满了开放的味道,那个时候的hiphop也不叫hiphop,叫“斋up”。在大沙头和岗顶,肥宝每次在那些地方买碟,都会结识朋友,大家就比赛,看看谁能最先找出好碟。


于是,在这段缘分的酿造下,广东便有了DumDue (噔哚),有了精气神。



在那个年代,听hiphop来之不易,为自己喜爱的事物发声也演化成了一种责任感。精气神将闹市中的声色犬马尽收眼底,呈现出来的是音乐作品里扑面而来的市井的气息,以及在Jazz hiphop的成分中针砭时弊的黑色幽默。


如肥宝所说:“人生每一个阶段想表达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而肥宝本人又中意funk风,于是便有了和瘦恒合作的那首情歌,《feel it》。


她都算是半个成都人,喜欢吃辣

夸我刚才台上的表演,真的好hot

想带她认识,我的屋企人,精气神

如果可以的话,一起计划,下半生

我是肥仔,我既肚子可以给她内心安全感


——肥宝ft瘦恒《feel it》



2012年,暴雪推出了一款中国版的GTA:《热血无赖》。当暴雪公司在为这款游戏找原声带的制作时,找到了精气神——这应该是本土中文说唱最早走出国门通向worldwide的实录。



那一年的melo刚打败了爆音拿下Iron Mic成都站的冠军,那一年的OG Skip还没教闪火穿墙术,那一年还没有worldwide的higherbrothers。



2014年,精气神接连发了三期的cypher,这是精气神的精气神最旺盛的一年,用着粤语和客家话说唱着广东说唱的精气神——你要知道,粤语是一种语言,而不是一种方言。



对了,同样是在这一年,在中国出现一了个叫《中国好歌曲》的节目,节目中汇聚了摇滚、民谣、流行、蓝调等众多元素,而当谈论到节目中的hiphop力量时,人们总会想起一个来自成都的胖小伙。


一年后,当节目组又继续寻着hiphop的力量找到了精气神时,老大哥肥宝向节目组推荐了十三、四岁就被精气神录取了的AR刘夫阳。


陶喆说,他是华人hiphop的希望。



AR把房子卖给TT,再把中华香烟卖给GAI。


AR的音乐里总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不经意却精彩的小把戏——据说也正是因为这些聪明的wordplay吸引了节目组,让AR成为了《中国好歌曲》中最合适的rapper人选。


AR在《中国好歌曲》中取得了季军的好成绩,成名后的AR feat过鹿晗,diss过吴亦凡,直到去年成立了自己的厂牌:All That Records。



在这所学校里,AR有时带着“说唱圈纪检委”的眼镜,抨击着良莠不齐的押韵现象和说唱门槛;或是用chop把节拍切反,秀一把顶配的技术流:在《军火库》的最后一段,AR对六连音和三连音的操控已经凌驾在节拍之上,仿佛AR后面有一个鼓手在拼命却也恰到好处地追赶着他的verse。


当然,AR的作品也不仅仅是锋锐犀利,他在《020》中shout out to了自己的家乡广州;在时隔快两年的《消失的爱人》中倾诉着中文说唱的沧海桑田;而在新专辑的《Good Girl》中,AR也探索了旋律性的情歌说唱。


同为情歌,丁飞的魅力可以让“bad bi*ch good girl like me”,但是AR不需要《bad girl》,只要一个《good girl》。



《bad girl》干音流出的那天,AR点了一个猪扒饭,一边吃猪扒饭一边写词,过了一个小时,词就出来了。


接着《皇帝的新衣》就登上微博热搜。

AR啊AR,论Diss,吴亦凡确实“不是你对手。”


因为当时,就连这所学校里的山东话老师Buzzy都直言:“就算这次吴老师找我当写手也赢不了。”



从肥宝那一代的仙道鬼魁,到All That Records的巡演现场,对于“广东说唱的精气神在哪?”这个问题,AR早已给出了一个“艾弗森一样的回答”。


其实精气神也吸纳了广东以外的其他成员:云南的唐人踢、广西的PNC、北京的小老虎J Fever、以及成都的Kafe.Hu等等等等。而与此同时,江湖上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北有逍遥客J Fever,南有达摩流浪者Vyan”。
 


Vyan的本名叫刘万里,海底两万里的万里,而Vyan这个ID,则是刘万里童年时期某部电影里的角色名字,可能是因为名字太长,刘万里便取了其中的四个字母,组成了Vyan这个一般人叫不出来的称谓。


“就是这么简单,只有文盲才会叫我“歪人”,那就让他们叫好了。Vyan在《1626》杂志的专访中如是说道。


那Vyan说的文盲是谁呢?


用排除法,首先肯定不是Ty.,因为Ty哥哥“初中都没读完直接就读了大学,毕业都没满19 ”。(跳级诶)



反正,一年前的秋天,就有了那场川渝大战。

事件的起因是徐真真在粉丝群里说Ty:“Ty.以前写过三首歌diss我,我跟他没怨没仇,他写了三首歌diss我。我觉得我对Higher Brothers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说实话虽然马思唯diss过我,我还蛮喜欢听他那首diss,我还挺喜欢听他的歌的,you know.Ty.那首什么**,woc!”

于是,从TY和徐真真的Diss,演变成了一场川渝大乱斗。


让我们把时间轴拨回到2014年,其实早在那时,徐真真和HigherBrothers成员和他们所在的说唱会馆,就有了Beef。


徐真真和茶米合作的一首《Snapbacks & Tattoos》颇受好评,于是徐真真便也希望借此带动全民remix的风潮。


也不知道是马思唯先“不怀好意”地remix了一波,还是徐真真在pyq的这段话先流进了会馆那边,反正第一次川粤大战的导火索就这样被点着了。



徐真真当然也以一首《低腰牛仔裤》diss back了回去,而会馆也集体出师,于是便有了前文中真真在粉丝群里说的那句“Ty.以前写过三首歌diss我,我跟他没怨没仇,他写了三首歌diss我。


会馆从来都是的一致对外,这一次就连谢老板也出动了!



而反观徐真真的讲者这边,却没什么人帮他,所以Vyan便在专辑《螳臂当车》中写了一首diss《B哥正传》,diss自己一手创下的讲者。



一年后,这首《Snapbacks & Tattoos》登上了2015年中国嘻哈颁奖典礼的舞台,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次颁奖典礼上,徐真真唱的时候忘了很多词,后面基本上是靠freestyle。

后来顽童的小春还因此发微博嘲讽了徐真真——而小春的妻子(现已离婚)呆宝静,正是徐真真的“妮”。


(关于徐真真和《当妮走了》以及徐真真被指勒索廖效浓的事情咱们后面再说)



亚马逊河旁的一只蝴蝶扇扇翅膀,两周后的德克萨斯州便出现了龙卷风;黄昭的一句“看不惯”,半个月后辉子就出了diss,而Vyan一辈子仅有的两次diss的背后,也竟扯出了这么多的支线剧情。


“我一辈子只写过一首diss,因为我不喜欢施暴,Ty你逼我写另外一首,MD,我也要卖票。”两次diss,从ChillGun的兴起、讲者的分裂到公司的变故,不管怎样,Vyan还是那个一身素衣的淘(螳)宝(臂)D(挡)J(车),是广东说唱的aka大师兄。



而他师弟们的名字你们大抵也听说过,一个叫谢锐韬,一个叫廖效浓。


而谢锐韬也有个好哥们,叫弹壳——而他俩还有个共同的好兄弟,叫“赵德柱”。


下一期,他们三个好哥们,以及三个广州本土的女rapper,外加一个渣男还有一个00后,会一起做客广东篇(下)的说唱图鉴。而这三个好兄弟的其中之一还和这位渣男,有过beef。


咱们下期再唠!(最早周日最晚下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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