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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金庸的另一种看法

互联健谈 2019-04-13


互联杂谈按:

无疑,金庸的武侠小说影响了几代人,无论这个影响是好是坏。

金庸也肯定不是完人,对他封神无限拔高,应该也是金庸最反感的,看看金庸对任我行的态度,至少在这点上金庸是清醒的。

如果金庸真有什么缺点,甚至龌龊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人没有呢?

注意一点:下文写于较早,并非金庸去世后。






原文链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b321e1c801015m25.html

原文标题:金庸的那点龌龊事儿----写给所有被金庸欺骗的人


一、引言


    金庸,本名查良墉,浙江海宁人,顺治时著名的文字狱(明史案)的告密者就是其祖上查继佐。当时无辜屈死者无数,老查踏着别人的鲜血爬了上去,得到了满族统治者的宠信。查家此后一门竟出了七个进士和五位翰林,这在满人排汉的风气下,是汉人门庭根本无法做到地,所以虽然金先生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旗人,可辩护却总是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二、《明史》案的告密者查继佐

  

  查继佐又名查伊璜,“伊璜”应该是其族谱名。他是金庸的一个本家,也是清朝最大的几场文字狱之一----《明史》案的告密者。此案最终有七十二人被处死,其中十八人被凌迟,数百人充军,之后江南人人自危,文坛、史坛都陷入死水一潭的局面。究其根源,金庸的祖上查继佐做为首告,为了一己之私,把原本未必会兴起大祸的一次史书编写推动成了一幕惨剧,终致血染江南。


  据印鸾章的《清鉴》记载:“此案诛死者七十余人,名列参校者皆死,刻工及鬻书者同日刑。惟海宁查继佐、仁和陆圻,当狱初起,先首告,谓(庄)廷鑨慕其名,列之参校中,得脱罪。”


 《明史》案主要由两人告发,杭州举人查继佐是首告,归安本地知县吴之荣后来再次告发。如果起初查继佐不告发,吴之荣也未必会关注此事,更无须因担心失职被惩处而也跑去告发(当然也不排除其兼有邀宠的动机),所以说这场浩劫的根子还是在首告查继佐身上。要说知县吴之荣职责在身,向上反映也属正常。而查继佐仅为了避祸和妒忌,就借刀杀人,向满人告发自己的汉族同胞,所为可谓极不光彩。这场浩劫之后,归安文坛和文人都遭到重创,文士中唯有查继佐因检举有功而受到清廷的嘉勉和赏赐,和吴之荣一起平分了庄家的家产,还从庄家得到了“十余舟”抄家得来的家俱器物(《费恭庵日记》)。不久之后,查家便因此次功劳得到清廷的赏识信任,举族入了旗,自此成为了满清统治集团的“自己人”。可以说,查家日后的繁盛,与查继佐告发文字狱,踏着别人的尸骨向上爬是有很大程度的关联地。


  然而金庸秉心有偏,为了谋求根红苗正、良好口碑,便竭力想要遮掩祖上的这幕劣迹,甚至不惜为此伪造历史。他借助其拥有的显赫声名和自己小说的广泛流传,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试图扭曲真相,混淆视听,竟然在《鹿鼎记》中把查继佐写成了正面人物、文字狱的受害者,还将其与顾炎武、吕留良这样的反清名士置于一处,把告密的丑恶行径都推到了吴之荣身上。《鹿鼎记》影响深远,读过的人不计其数,大部分读者无心考究历史,也想不到金庸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混淆是非,指鹿为马,所以多被其蒙骗,在记忆中留下了一段被篡改的史实。原本一段海宁查氏的“不光彩”历史,反倒被金先生巧妙地利用,让世人都以为其祖上心怀故国,不肯屈从于满清淫威,在文字中暗讽时弊,才招致灾劫。一个可耻的告密者、给江南文坛惹来大祸的小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反清英雄,金先生的生花妙笔实在令人又敬又佩。



  

三、铁杆汉奸吴六奇

  

  读过《鹿鼎记》的人应该会对吴六奇这个名字有印象。在书中,吴六奇是一位慷慨豪侠的英雄、潜伏敌后待机而动的抗清义士。但事实上,吴某人却是一个贪生怕死、叛国投敌的铁杆汉奸,投降后一直对清廷忠心耿耿。吴六奇本是永历帝授的南澳总兵,顺治七年时,大汉奸平南王尚可喜挥军南下,吴六奇当即率部迎降清军,此后随同尚可喜征粤,剿灭明军残部,屡立奇功,并积功被清廷升为提督、少师、兼太子太保。


  据徐鼒《小腆记年附考》卷十七记载:“清世祖顺治七年春正月。戊辰,我大清兵复取韶州,明总兵吴六奇降。[考曰:海宁查孝廉伊璜识吴六奇于未遇,后从王师征粤,官至提督,厚报伊璜。王士祯《文集》、钮琇《觚賸》、蒲松龄《聊斋志异》、蒋士铨《忠雅堂文集》皆记其事,谓六奇以乞丐遇征粤之师,途中被执,献策从戎,积功至节钺。鼒按:诸君皆据传闻言之,其实六奇在明时为五虎乱潮之一,踞大埔、饶平、程乡,永历帝授为南澳总兵。顺治七年,平南王尚可喜等自南雄下韶州,六奇与碣石镇苏利迎降。《台湾外纪》、《行在阳秋》言之历历,安得谓乞丐迎降乎!《贰臣传》谓六奇丰顺人,少时乞食各郡,习山川险夷,至是以总兵降,请乡导大军,招徕旁邑自效,盖乞丐乃少时事,查、吴相遇,实在明世。旋附义旅,为桂王驰驱,后人讳之,而托言骤贵于兴朝,非实录也。附辨于此。]《查继佐年谱》引。”


  金庸之所以颠倒黑白,硬把一个汉奸美化为抗清烈士,主要原因就是查家与吴六奇交往密切,一损俱损。吴六奇落魄时曾得到过查继佐的资助,后投身军旅,当了明朝的总兵,降清后官至提督。此人不忘旧情,“厚报伊璜”,还曾助查家脱难。据《偶然录》记载:“公应吴督之招,在两广署时,陆晋亦贵为潮州提督。盖晋逸去后,即从军效力,积功谋任至此。知公至粤,遣使赍帛书为请,公赴之,晋郊迎百里外,其崇奉之礼不异于吴。”可知查继佐受到了两广提督吴六奇和潮州提督陆晋异乎寻常的礼遇,查家是当时“沾官气”的大族。


  写小说虽然允许艺术夸张和改编,但总不能颠倒黑白、忠奸互易。如金先生般把小说当成歪曲历史的工具,借助其颠倒是非,谋一己之私者,实属少见。


  

四、《明史》案始末

  

 《明史》案是清朝所兴的几大文字狱之一,株连甚广。湖州(今浙江吴兴)庄廷珑聚众编辑明史,清廷在撰写二十四史中的《明史》时,煞费苦心地大肆篡改,歪曲事实,自然不能允许有人说出历史的真相,于是一经告发后就严厉惩治。据《鲒琦亭集》二二《江浙两大狱记》记载:“江浙名士列名书中者皆死,刻工与鬻书者亦同时被刑。”


  据《明史纪事本末》记载:“湖州庄廷鑨作明史,以查伊璜刻入校阅姓氏。伊璜知,即检举学道,发查存案。此年七月,归安知县吴之荣持书出首,累计伊璜,伊璜辨曰:“查继佑系杭州举人,不幸薄有微名,庄廷鑨遂将继佐刻入校阅。继佑一闻,即出检举,盖在庚子十月,吴之荣为庄廷鑨本县父母,其出首在辛丑七月。若以出首早为功,则继佑前之荣后,继佑之功当在之荣上;若以检举迟为罪,则继佑早而之荣迟,之荣罪不应在继佑之下。今之荣以罪受上赏,而继佑以功受显戮,则是非颠倒极矣!诸法台幸为参祥。”(按,继佑是继佐原名,因科举之错而从其误。)


  在张岱所著的《快园道古》卷四《言语部》中,与《明史纪事本末》中的记载基本相同,遂不引。


  据况周颐写的《眉庐从话》记载:“吴兴庄某作《明史》,以查伊璜列入校阅姓氏。伊璜知即检举,学道发查存案。次年七月,归安知县吴某(吴之荣),持书出首,累及伊璜。伊璜辩曰:“查继佐系杭州举人,不幸薄有微名。庄某将继佐列入校阅,继佐一闻,即同检举,事在庚子十月。吴令为庄某本县父母,其出首在辛丑七月。若以出首早为功,继佐之功当在吴某上;若以检举迟为罪,则继佐早而吴某后,吴某之罪不应在继佐下。今吴某以罪受赏,而继佐以功受戮,则是非颠倒极矣。诸法台幸为参详。”各衙门俱以查言为是。到部对理,竟得昭雪。遂与吴某同列赏格,分庄氏籍产之半。”


  全祖望《鲒琦亭集》载:“惟海宁查继佑、仁和陆钎,当狱之初起即首告,为庭珑慕其名,列之参校;故得免于罪。张岱《快园道古》载:湖州庄廷珑作明史,以查伊璜刻入校阅姓氏。伊璜知,即检举学道,发查存案。此年七月,归安知县吴之荣持书出首,累计伊璜,伊璜辨曰:“查继佑系杭州举人,不幸薄有微名,庄珑遂将继佑刻入校阅。继佑一闻,即出检举,盖在庚子(1660)十月,吴之荣为庄廷珑本县父母,其出首在辛丑七月。若以出首早为功,则继佑前之荣后,继佑之功当在之荣上;若以检举迟为罪,则继佑早而之荣迟,之荣罪不应在继佑之下。今之荣以罪受上赏,而继佑以功受显戮,则是非颠倒极矣!诸法台幸为参祥。”共衙门俱以查言为是,到部对理,竟得昭雪。遂与之荣同列赏格,分庄珑籍产一半。”


  查继佐门人沈起所撰《查东山先生年谱》:“清顺治十八年,庄史案将发时,“陆子丽京(圻,字景宣,钱塘人)告先生曰:‘南浔有庄鑨者(字子相,湖州人,贡生)作《明史纪略》,参阅姓氏首列东山(摘按,即查继佐),次范子文白(骧),次及某,共十八人。(日记作廿一人)作序者李霜回(令皙)也。’先生殊骇,所谓大警者定以此矣。拟牒当事,从刀笔家称此书不工。先生曰:‘吾三人不工,此书是仇庄,非善。’因投牒督学,手著四六体,中一联:‘倘或犯于所忌,间有非所宜言。’并入范、陆名于牒,范、陆不知也。率此一联,生三家三百余口。”


  中华书局《查继佐年谱》也证实查继佐正是此案最早向清廷告发之人,年谱注引查继佐《得案日记》曰:“……余自作牒四六体,投督学胡尚衡,亦不得报。余手启胡:‘语陟鼎革而衡文,不知之乎?他日门户之忧,当与共之,勿谓此日不言,故警。’始以原牒行湖府学,学官为赵君宋,温州人,颇有深望。时鑨已卒,父老七十余岁矣,自言此书无不敬,可上闻。即奈何渔猎君宋毒之,详于府道。庄不得已,行千金寿知府陈某………”

  

  上面六则史料所述大体相近:庄庭珑慕杭州举人查伊璜之名,擅自将其列入《明史》的参订名单,查伊璜得知后吓得心胆俱裂,为求自保,赶忙向学道检举告发,但学道并未在意此事。七月,归安知县吴之荣再次告发,此书终引起清廷关注,遂大兴文字狱,相关人等被捕杀殆尽。同列参校的查伊璜非但未伤毫发,反而因首告有功,“与之荣同列赏格,分庄珑籍产一半”。

    

  在《五石脂》中,记载更为翔实,但与上面几则略有出入,比如查继佐告密所得不再是庄家财产的一半,而是十分之一,加上“十余舟”的器物。”……同时以不列名而获免者,尚有四人……陆璘,查伊璜、范文白、陆丽京……伊璜名继佐,海宁举人……咸负文望,列名参订中。庚子书成颁布,三人以不相闻,于顺治十八年辛丑十二月,具呈学道胡尚衡,辨明其诬……之荣出首时,即谓庄胤成(即君维)、朱佑明、查伊璜等共造此书。至公庭质对,亦坚执伊璜等主笔。查以递过检明呈为词,吴复质其何不首督抚而独首学道。明系借此得赃名实两遂之计。查遂无词。囚禁者逾时,既乃密求于粤中总兵吴六奇,事始得解。先是满官督抚上本,俱依之荣口供,谓查系同谋造送。及吴为查营解,至定案时,遂一反其词。谓查三人,虽不比之荣之发觉,亦系首事之人,依律颁赏。故之荣荫袭拜他哈哈番,并给朱庄财产十分之一。查、范、陆亦得颁给器用什物。据《费恭庵日记》,谓曾亲见查等在慈感寺前领取朱、庄家具,约十余舟云。”


 《五石脂》中的详尽记载给我们讲述了事件的另一个版本:查继佐正是《明史》的主笔之一,而不是其它几则史料中所述,是庄廷珑未经允可就擅自把他列入参订名单。查继佐后来向学道首告,正是担心出事,预作自保准备。而之所以他的告发没有引起任何关注,就是因为查继佐并不是真想把事情闹大,因为他希望借助修订《明史》而留下美名,所以他的告发不过是串通学道而做的戏罢了。然而查继佐没想到知县吴之荣也会告发此事,人家可是真告,所以很快就引来了朝廷的关注,他也被吴之荣告发。吴之荣看破了查继佐的小心思,当庭质问他既然告发,为何“不首督抚而独首学道”,于是“查遂无词”,被下狱囚禁。查继佐让家人密求粤中总兵吴六奇救命,在吴六奇的庇护下,才于重审时“一反其词”,不仅无人再提查继佐曾经担任主笔之事,他还反罪为功,嘉奖受赏。

  

 “苍*宝之(明史),原本不可得也。问之庄氏,忌不与校。余素不一至南浔,偶鑨弟廷钺束脯余门,曰:家史意独为之,不欲分人,且先生不须此。余遂有明史之役,改曰罪惟录。九段摘按,查氏本人亦有心于明史,其告发庄氏之举,是否先有同道相薄之意,后生借刀杀人之心,则难言。”


  而在《查东山先生年谱》注引查氏《得案日记》中,我们又可以看到查继佐告密的另一个版本和动机:庄家把新编撰的《明史》视为至宝,“不欲(把荣耀)分人”,不让别人参与校对,列名其上。而“查氏(查继佐)本人亦有心于”靠明史扬名,所以对庄家心怀不满;兼且文人相妒,希望对方无法成功,所以向清廷举发,希望能借刀杀人,用心可谓十分歹毒。

  


五、金庸祖上查嗣庭遭受的文字狱

  

  在《金庸传》中,曾有过一个“维民所止”的说法:说金庸的祖上查嗣庭因为“维”、“止”二字给“雍正”去了头,所以引出杀身大祸,遭到文字狱的清洗。事实上,“维民所止”的故事早已被考证出是金庸自己编出来的谎言,并藉此不知欺骗了多少人。不过金庸的祖上,内阁学士兼礼部左侍郎查嗣庭,倒确实遭受了文字狱的清洗,他与儿子拷死狱中,死后还被戮尸,全家流放,连江浙两省的士子都受到株连,六年内不准参与举人和进士的科考。


  此事就是著名的“查嗣庭案文字狱”,一直被金庸利用来混淆视听,遮掩其祖上查继佐的不光彩行为。事实其实很简单:清朝有两大文字狱都与金庸祖上有关,一为《明史》案,一为查嗣庭案。只不过在《明史》案中,其祖上查继佐是可耻的告密者;而在“查嗣庭案”中,查家又成为受害者罢了。


  其实查嗣庭案并不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文字狱。表面上看是雍正因为查嗣庭主持乡试时命题不妥而降罪,将其下狱处死。内幕却是雍正意欲铲除国舅隆科多,而查嗣庭是靠溜须隆科多爬至高位,属于铁杆隆党,所以便成为雍正首先要剪除的羽翼。所谓的“出题不当”,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在查嗣庭死后没几个月,隆科多便被处死。


  显而易见,这场所谓的文字狱,不过是一幕披着文字狱外衣的权术争斗,具有极强的政治色彩,与其它因讽刺满清、弘扬汉族文化而获罪的文字狱有本质区别。而金庸编造“维民所止”的谎言,其用意也并不难猜:无非是想掩饰这场文字狱的独特性,尽量将其与其它文字狱混为一谈,以让人们产生“金庸祖上也是反清文人,曾因弘扬汉族精神招祸”的错觉。 其实少年时读《鹿鼎记》,便感觉一开始文字狱那章与整体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多余。长大后才理解金庸这样做的高明之处:不仅巧妙地歪曲了事实,把“明史案”的告密丑行全都推到了吴之荣身上,洗白了其祖上查继佐;更配合他在《金庸传》中编造出的“维民所止”谎言,给自己塑造了一个“文字狱受害者后代”的高大形象;同时更有力地掩饰了自己满人的身份,淡化了祖上曾任清廷高官的事实;还遮盖了他在小说中吹捧满清的不公正立场,可谓一举数得。仔细回想一下金庸写的小说、评传和杂文,对清初的几任皇帝(皇太极、努尔哈赤、顺治、康熙)都推崇备至,而自杀其祖上查嗣庭的雍正之后,就再无溢美之词了。


  笔者十分佩服金庸的心计,能如此不着痕迹地塑造起自己的光辉形象,从一个告密者的后代摇身一变,成为文字狱受害者的传人,轻松就博取了人们的同情,可谓变被动为主动,将虚伪隐藏于无形之中。金先生能将岳不群伪君子的形象刻画得那样传神,果然并非幸致。


  如果有人仍存疑虑,希望进一步了解此案的细节,请自行检索阅读陈伯良先生的考证文:“清代查嗣庭案本末”。


  

六、金庸是满人还是汉人已不可考

  

 《满族汉姓对照表》:“[查] 老姓,包括沙拉氏,以及加入满族的查氏(汉族)等。”


 “姓查的人百分之八十五是居于安徽、云南的少数民族,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则是满族正白旗姓沙拉的一批满人改成的汉姓,以及后来加入满族的查姓汉人,主要居住在浙江以北的几个省份。”


 “海宁查氏原籍安徽婺源,系出春秋查子,以地为氏。元至正十七年,查瑜因避兵乱迁居海宁袁花。自第三世,分南、北、小等三支,明清以来一直是‘文宦之家’。”


  由上面这些资料我们可知,海宁查氏本是安徽、云南一带的少数民族,后迁居浙江。满清入关后,部分满人改汉姓为查,而部分海宁查氏又加入满族,或成为汉八旗子弟。经过自元朝以来几百年的通婚和汉化,海宁查氏已经成为一个汉、满、云南某少数民族的混合体,已经说不清是哪一族了。所以那些关于金庸是汉人还是满人的争议可以停止了,这本就是一个说不清的话题。在金庸身上,很可能同时流淌着汉人、满人、以及云南某个早已消亡的少数民族的血液。

  


 

七、金庸与海宁查家

  

  海宁查家是海宁袁花的名门望族,其种族虽然已经混乱,但族谱还是比较确切地,今存《海宁查氏族谱》二十册。自第七世起的排字辈份为:秉志允大继嗣克昌,奕世有人济美忠良,传家孝友华国文章,宗英绍起祖德载光。在族谱中可以看到查良镛的序列,所以金庸(查良镛)自称海宁查家还是比较可信地。金庸曾在1995年2月给浙源乡查传宦的信中自称族叔,称对方为“传宦族侄”,还说到:“据长辈所言,我家的确于早年自婺源迁浙江海宁,故我们应是本家。”


  满清自入关以后,对汉人一直采取防范打压的策略,所以汉人中门庭显赫者甚少。然而在康熙年间,以查慎行为首的叔侄数人同时在清廷居官,金庸就曾在《鹿鼎记》的楔子中洋洋得意地炫耀海宁查氏“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查家一时风光无限,全族加入了汉八旗,后来满族式微后又有不少人悄悄改回为汉族。有些人把金庸祖上说成是汉八旗包衣(即家奴),这是错误的看法,金庸祖上是正宗的旗人。


  说起汉八旗,不似人们想象中,把死忠满清的汉人编在一起给个旗人头衔,在血统上还是汉人。当时的规矩是“满汉不通婚”,而汉八旗是可以与满族统治族通婚地,与汉人反不能通婚。所以随着血统在通婚中的变化,汉八旗人与汉人日益遥远,从实质血统上蜕变成了满人。如今的纯满族血统已经非常少,大多数满族人其实都是汉八旗的后代。


  当时满人排汉风潮甚浓,查家能得到清廷的赏识信任,实属异数。由此我们也可以基本断定,当时查家与满人的关系颇为密切,是当时迎合清廷的模范家族。很可能有不少满人改汉姓为查后,与查家进行了通婚等进一步的融合,遂更让清廷把查家当成“自己人”来吸纳重用。


  海宁查氏中出过不少显赫人物,查嗣瑮、查嗣韩都是“七进士”、“五翰林”中的人物。据《查东山先生年谱》记载:“十四日,(查继佐)以痰喘故,拥衾危坐。夫人诞期将近,远迩姻族以次踵至……族侄嗣韩、嗣瑮以次供饮饵之事。”由此可知,这二人均为查继佐之从侄。而由族谱可知,查嗣韩为查慎行之堂弟,查嗣瑮为查慎行之亲二弟,所以查慎行亦为查继佐之族侄。而由族谱可知,查嗣庭是查慎行的堂兄,金庸误将其当作查慎行的亲兄。


  海宁查家枝繁叶茂,人丁无数,金庸很可能出自其中默默无闻的一支。虽然金先生公然扬言自己祖上是翰林院编修查慎行 ,却无法提出任何证据,所以未尝没有攀附高枝以自抬身价的可能。不过既然他如此宣称,那查慎行的族叔查继佐自然也就与他有了关联,是他的族祖。此人当年告密的行为颇不光彩,金庸虚荣好名,自然担心影响到自己苦心塑造的“根红苗正”的良好形象,这正是他在《鹿鼎记》中竭力歪曲真相,美化查继佐的主要原因。

          

八、尾声

  

  因为康熙待查家甚厚,所以金庸知恩图报,在《鹿鼎记》中拼命吹捧美化其人,将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硬生生塑造成了天下少有的圣君。而且出于对清廷的感恩和旗人内心的归属感,金庸对美化满清可谓不遗余力。《鹿鼎记》中整篇颠倒黑白,施琅之流成为正面人物,陈近南这样的反清义士反倒成了保守偏执、目光短浅之辈。《鹿鼎记》发生于满洲人入关不久之时,其时满人正到处圈地,把汉族百姓化作奴仆,大搞民族压迫……但在金先生的书里,却借韦小宝之口,将其描述成社会安定和谐,广大汉族百姓丰衣足食,“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书读,人人有钱挣”的盛世天丅朝。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割地二十五万平方公里的“尼布楚条约”,也被瞪眼说成是大捷后的“平等条约”。如今“康乾盛世”的谎言早已被揭破,稍涉清史的人都知道当时其实是“欠糠盛世”;而即使傻子也明白,大捷之后只会抢来领土,而决不可能去割地乞和地。


  金先生对满清的偏袒和对历史的歪曲遭到了很多正直之士的不满,对他知根知底的武侠宗匠梁羽生就曾谴责他是伪中华,以中华之名,行满独之实。李敖对其的评价则更为尖刻:“只有无知的人才看他的书,他在我看来只是一泡狗屎!”


  其实在笔者眼中,金庸的人品虽劣,但小说写得还是相当不错地,李敖的话未免有些偏颇。不过金庸一生沽名钓誉,江郎才尽后,为了避免折损如日中天的名声,便沉湎在过去的成就之中,更不思突破进取,不肯再动笔写新的小说,大好年华和满腹才情皆被虚掷,实在令人扼腕。如果单纯的固步自封也就罢了,偏偏他又不甘寂寞,时不时跳出来搞些噱头。金庸年轻时侯还装地道貌岸然,清高到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然而到了晚年,或许是觉得自己年龄大了,时不我待,对虚名的渴望便开始大炽,再顾不得虚饰伪装,四处毛遂自荐,其虚伪和虚荣表现得尤为明显。到浙大得个名誉头衔,跑到华山搞个“华山论剑”,给自己“封禅”,去少林寺在一群庸人的追捧下做做“武林盟主”……还多次在镁光灯前,用貌似谦逊淡泊的语气,暗暗地抬高自己,邀买虚名,其所作所为可谓俗不可耐。而在这些低俗的举止中,金庸也将自己哗众取宠的浅薄之态暴露在了世人之前。原先金先生还在浙大混了个客座教授,时不时讲上几节历史课,可自从那次因为历史知识太差,被学生嘘下台后,金先生也与那三尺木桌绝缘了,总算让大家都松了口气。失落的金先生近年来又有了新点子,把他那几部宝贝小说改来改去,试图让自己能够重新吸引公众眼球。怎奈其才华已尽,修较出的新版《金庸全集》也在一片骂声中惨淡收场。


  金庸年青时好色凉薄,抛妻弃子,一心追逐财富和功名。在雄心勃勃赶赴北京,意图从政却饱受冷落后,终于放弃了权欲,开始寄心于武侠创作。金先生在自己的作品中频频嘲讽醉心权欲者,其实恰是出自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妒嫉心态。金庸一生虚伪好名,为了吹捧自己祖先,以把自己塑造成世家大族的子弟,不惜多次扯谎,歪曲伪造历史。其实在如今的年青人眼中,什么家族谱系早已成了过往云烟,根本没人会在意他的十几代前的祖先是满人还是汉人,是汉人还是包衣,是反清烈士还是告密小人。这些陈年黄历,也只有金庸这种观念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耄耋老人才会在意。今人关注的,除了他那十五本写得确实很不错的小说外,也唯有他那满嘴的谎言、诚信的缺失、对历史真相的歪曲、在小说中对明朝的诋毁,和那对满清不遗余力的美化……


  金庸的小说长存。但金庸本人,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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