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没错,我就是那个人见人嫌的屎壳郎
今天小编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有趣的朋友,他的名字叫蜣螂,接下来,就让它自己来说一说吧!
大家好,我是蜣螂,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屎壳郎,我还有许多别名,例如裹粪牛、滚粪牛、滚粪郎等,听说还有网友叫我“屎途行者”,我知道这都是你们对我的爱称。
我长得还行,不算丑,背上有坚硬的壳,还有亮亮的金属光泽,头部是勺子形状的,雄性头上还有一个又长又弯的角状突,就像一把月牙形的小刀,这些都和我们推粪球的技能有关。
你们的医药大师李时珍称我们为“深目高鼻,状如羌胡,背负黑甲,状如武士,故有蜣螂、将军之称”。
我还有一项神奇的能力,可以利用月光偏振现象定位,从而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说到吃,你们一定会笑话我:粪便有什么好吃的?这就不懂了吧,对于我们来说,其它动物的粪便不仅是美食,还是我们“卵宝宝”孵化基地。
就比如大象粪便,大象的消化系统不太好,好多营养物质都没吸收就排出来了,我们体格小啊,靠粪便里这点营养物质完全可以生活了,一个小小的粪球就够我们刚出生的宝宝吃上好几天呢。
你问我们屎壳郎为什么喜欢粪便,就好像我问你们为什么喜欢吃米饭一样。而且,正因为我们对粪便的独特喜爱,才被评为大自然的“清道夫”。凡是我们同伴多的地方,一定是干干净净,看不见一丁点粪便。
做蜣螂可是幸福的很,我们的食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也就导致我们在地球上的同伴众多,除了南极洲之外,任何一片大陆上都有我们蜣螂,光种类就有2300种,更别提整体数量有多庞大了。
我们在这地球上生活了好几千年了。说起我们的祖先,还有一段流传已久的传说。早在古埃及时,我们就被你们人类视为一种神圣的动物,又名圣甲虫,被做成印章、饰品、护身符等。现在这些以我们为装饰图案的物品,都成为了博物馆中的文物了。
古埃及神话中,太阳神Khepri每天新造一个太阳,并把它经过天空带到另一个世界。而我们制造和滚动粪球的行为与此相似,这也就是我们被神化的原因。在古埃及的葬礼上,人们还会把圣甲虫形象的护身符放在死者的胸前或是代替死者的心脏,可以保佑前往来世的旅途上的平安。
当然,这样的传说当故事听听就好了,我们也不想做什么圣甲虫,只想食物多多、安稳度日。我们喜欢在下雨之后的几天出来,因为这个时候的食物十分清新,口感好。比如现在,我就要去寻找一块新鲜可口的粪便,给我未来的宝宝享用。
我们搬运食物也是非常讲究技巧的,先要把粪便切成小块,汇聚在平整的地面上,接着会利用后足上的两对又细又长的爪子推动零散的粪便不停地旋转和滚动,最后变成一个又圆又大的粪球。
然后我们会用后足勾住粪球,利用强劲有力的前足支撑住地面,倒退着将粪球推到合适的地方隐藏起来。粪球会在滚动的过程中,越滚越大,有时粪球的大小相当于你们人类吃的苹果大小,但我们用后脚推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哦,忘了介绍,我是母蜣螂,那个头上长角的是我爱人。在繁殖期,我们有时候也会采用“夫妻”合作的模式,一起把粪球做得更精细,剔除粗纤维等杂质,然后共同滚球;也有可能会一个推球,而另一个跟在旁边。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合理分工,才能养育出更多的下一代。
当粪球滚到一定程度后,我们会挖个“地道”把美食藏起来。这可是个暴露智商的工作,把“地道”挖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形状是项技术活,既要隐蔽,又要有良好的防御措施,以防止外来者的入侵,毕竟还是有一些好吃懒做的坏分子总是觊觎别人的口粮。
更重要的是,我们会把“卵宝宝”埋在粪球里面,一旦粪球被偷走,“卵宝宝”也可能会受到伤害。
像我现在处于繁殖期,会把粪球做成梨状,并在其中产卵。我的孩子就会以现成的粪球为食,直到发育为成年蜣螂才破土而出。
另外,在我们的同类里,还有植食性蜣螂,它们喜欢吃甘甜的树汁,雌蜣螂把卵产在腐叶土里,约10天后,幼虫便破卵而出,以腐叶土或动物粪便为食,幼虫不断成长,第二年七月化为蛹,约20天后变为成虫。
说起来我们的价值,除了作为“清道夫”清理大自然的环境之外,对你们人类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一项作用,就是可以入药。(此时,我的内心在滴血)
我们的中药名叫蜣螂虫。因为我们善挖洞、善推物,中医会用我们来应对两种情况:一是把身体里不通的地方打通,二是把身体里的异物刨出来。明代李时珍著《本草纲目》中记载我们还有推丸、推车客、黑牛儿、铁甲将军、夜游将军等好听的名字。
著名的《神农本草经》中也有蜣螂入药的记载:入药者为雄体,含有1%蜣螂素。药性味咸寒,有镇惊、破瘀止痛、攻毒及通便等功能,主治癫痫狂、小儿惊风、二便不通、痢疾等。外用治痔疮、疔疮肿毒等。
所以,不要看我们长得不美丽,但我们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益虫,所以,麻烦以后再看到我们的时候,不要害怕,不妨蹲下来跟我们打个招呼吧~
往期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