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认为我们应该造一个你以前生活过的老院子让你全然的重温过去;我们只是创造一个窗口,从这里窥视你依然能找到儿时上房揭瓦的兴奋,打柿子的愉悦,看鸽子时的畅快,但同时真正激动人心的,是这些传统的片段却组成了一个属于未来你不曾体验过的空间。”
鼓楼7号院屋顶 ©张辉
屋顶模型展示
2015年,BUZZ庄子玉工作室,从国贸标准化的办公楼搬到了钟鼓楼旁的一座老四合院,走出了纯粹的办公场景,融入了北京的日常生活。
6年间,这里完成了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设计,亦有大量灵感和原型的源起这个院子。鼓楼7号院,也成为了团队探索建筑空间关系和当代中国人生活方式的原型伊始。哈佛师生到访
东轿杆,依形得名,是老北京最短也是最窄的胡同之一。院子位于胡同的最末端,恰好“跨”在了东城区与西城区的交界线上,占了西城区的地,借了东城区的墙。
院子的原主人是位年迈画家,与周边的杂院相比,7号院的的老建筑,在老画家的珍视下完整的保留了下来。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柿子树,另一棵是腊梅。最初走进7号院的那天,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钟楼的屋顶叠在北房的脊线后,鼓楼的倒影映在庭院的石板上,对7号院的改造方案,因此而生。最初的设计目的是在满足建筑事务所办公需求的同时,创造一种无时效的空间语汇以及对周遭空间文脉特征的引入和吸纳。2.在此基础之上,植入一个“无时效的箱体”作为新生功能和空间的“发生器”;3.在新的空间格局之下,重新处理内外一系列空间界面;为达成上述目的,设计在清除了部分不必要的装饰面并将原有的古建结构暴露出来后,在原有的工字型院落中置入了一个自承重结构体系的玻璃体块,将北房东房西房作为连续空间联系起来,以获得更高的办公效率。在中国传统建筑中,屋顶形制及体量通常用于区分建筑等级,屋面本身从未被作为使用空间加以利用,仅檐下空间具备其相应功能。院中玻璃体块的加入,将从未被功能化的屋顶空间利用了起来。抬升后,原有老建筑的屋面与使用功能建立直接的联系,人的视野也得到了极大地拓展。钟鼓楼的距离,似乎也随着视线的抬升拉得更近,也更亲切。体块的顶部,成就了承载屋顶的公共活动的“T型台”,末端依旧可见南屋前露天的庭院,树上的柿子随之变得唾手可得。玻璃顶下原有的庭院,变成串联起三个办公空间的共享展示区域,东北角增设一个了综合书柜同时充当了通向屋顶平台的楼梯。由于胡同条件限制,室外机被巧妙集中在工字院西北角的半透明的光井之中,配以人工绿植及磨砂玻璃,反而成为新的视线焦点。二期改造中,屋顶被做成更永久性的状态,在建筑现有的椽子的部分进行了加固以及搭建了龙骨,形成了阶梯的状态,与传统的屋面的互动自此呈现出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和人的行为直接连接起来。工作室的建筑模型,被置入一个个玻璃灯箱中,打破了阶梯的横向元素,也点亮了屋顶的公共空间。屋顶下的挑高空间也被充分利用,在入驻时的石膏吊顶被拆除后,原有木构形式被再次打开,上层空间被若干个箱体及反射面所占据,作为模型展示之用,与外露的建筑结构相得益彰,同时也潜在传递出以建构文化为先导的设计理念。三期改造是针对南屋功能的调整,旨在打造一个开放的放松的公共空间,也将充当未来扩充团队的载体。厨房改造利用隔壁院落的外墙(灰色)以节省材料,同时将原有结构部分(红色),表面瓷砖(绿色)重新加以利用,形成新的室内空间。7号院的改造,将传统一进院空间的单一界面进行了重新组织,在一系列的空间曲折与序列之上创造了若干新的空间节点的可能,在相对低成本的条件下融合了传统和当代的精神。鼓楼7号院的改造,是一个类似中国传统造园方式。设计者也是使用者,将自身置身于环境之中,在长期参与体验、参与使用,对空间不断改造、不断观察、不断调整的过程中,也将7号院作为一个体验的容器,随着对院子认知和体验的更新,不断变化对空间营造的动作。建筑设计团队:刘毅, Fabian Wieser,张世峰,陈冬冬,柴文璞(实习生),李晓旭(实习生),王冕(实习生),黄俊雅(实习生)
供稿来源:BUZZ鼓楼7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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