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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祥子》③ | 与虎妞共度一夜,祥子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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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继续为您带来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

 

昨天我们读到祥子成功从军营逃脱回到了城里,那么丢了车的祥子今后生活该如何继续?他能够顺利挣钱,买上第二辆车吗?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回归拉车工作


 
重新开始拉车后,祥子工作更加卖命了,即使身体觉得疲乏他也从不休息,对于饮食,他不缺嘴但也不敢多吃些好的。
 
虎妞看到这样的祥子很是心疼,不时地劝他不要这样卖命,可祥子为了买上自己的新车,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刘四爷也有些看不过眼了。祥子这样没白天没黑夜的拉车,自己的车可是承受不住啊,有时候刘四爷想把祥子撵走,可是碍于自己女儿对祥子的感情,他也只好忍下来了。
 
祥子可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心一意地拉活赚钱。一天,杨家雇他拉包月。却没想到跟拉散客一样让祥子不顺心。
 
杨先生这一家可真是难伺候的主,祥子不仅要拉车接送他们,并且还得受两房太太的使唤,一会儿让他去买菜,一会又让他去做一些本不该祥子干的家务事,一点都看不得他清闲。
 
终于有一天祥子受不了这种压迫,要回了四天的工钱离开了杨家。
 
 
 祥子与虎妞
 

再次丢了工作的祥子,走在那条熟悉的大街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这时候要是回到车厂,那还不得遭人笑话。
 
差不多十一点了,祥子看到车厂里那盏明亮的灯光,他知道虎姑娘还没睡,便蹑手蹑脚地走进车厂,不想惊动虎姑娘。平日里虎姑娘很看得起祥子,所以他不想在虎姑娘面前丢了面子。
 
可他刚把车放下,虎妞就从屋里出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祥子心里的惭愧和怨气好像拴住了他的脚,他就怔在原地。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偶然抬头瞥见虎妞。今天的虎妞好像不一样,脸白了些,还擦了点胭脂,身上的衣着也较平时讲究了许多。尤其是那件小绿袄,在灯光的照射下,好像闪着光。
 
祥子不敢再看下去了,赶快地低下了头。此时祥子的心里有点慌乱。不知是什么滋味。
 
虎妞招呼祥子进屋,桌子上摆着酒盅和半只酱鸭还有一些熏肉之类的吃食。虎妞让祥子坐下一起吃。
 

一开始祥子还推脱着,虎妞劝说得不耐烦了,便说道:“不喝就滚出去,好心好意,不领情是怎么着?”
 
虎妞平时确实对自己也不错,并且也得罪不起她,祥子索性想喝了酒跟虎妞诉诉苦。
 
一杯酒下肚,虎妞这才喜笑颜开,发出笑声,祥子吓得赶紧向东间看。虎妞告诉祥子,老头子不在家,今天晚上也回不来了。

听到这样的暗示,祥子心里又开始砰砰直跳,虎妞的样子还是又老又丑,可是她那干净的新衣服,红红的嘴唇,却让他觉得有点新奇刺激。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祥子才敢如此大胆地接近虎妞,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她,迷迷糊糊中,祥子好像得到了新的经验与快乐。
 
第二天一早,祥子就起来去拉车了。可这一天,祥子满脑子都充斥着昨天晚上的事。
 
他又是懊恼又是害怕。
 
像他那个岁数的小伙子,即使有人管着,哪个不偷偷地跑妓院?祥子始终不肯随大流,一来他要强,不愿意把钱花在娘儿们身上;二来他亲眼得见那些花冤枉钱的傻子们在厕所里头顶着墙还撒不出尿来。
 
最后,他必须规规矩矩,才能对得起将来的老婆,因为一旦要娶,就必须得娶个一清二白的姑娘,所以自己也得像那么回事儿。
 
可是现在,自己却和那样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在一起,她把自己从乡下带来的那点清凉劲全毁了,他现在成了偷娘们的人了!
 
他也害怕让刘四爷知道了这件事,就是他们父女都愿意,他也不能要她。他得马上离开人和厂,跟他们一刀两断。
 
由于心乱如麻,这一上午生意也不好。毕竟祥子从来没有和一个人那样亲热过,总有种刺激让他忍不住去回想。他不知道自己未来该怎么走下去,该如何面对虎妞。
 
到了晚间收工了,祥子也不敢回车厂,就在外面瞎转悠,就像初次逃学不敢回家的孩子。
 
 
 偶遇曹先生

 
祥子心绪不宁地在路上转着,刚下定决心准备回车厂时,却碰到了曾经的雇主曹先生。曹先生想让祥子继续为自己拉车,后天就可以上班。
 
突然接到了这样一单生意,祥子高兴得要飞起来了。因为曾经也和曹先生打过交道,曹先生一家都非常善良,这对于现在的祥子来说,可算是一件美差事。
 
祥子拉着车回到人和车厂,心想着告诉虎妞他又找到了包月的活,把这两天的车份儿交出来,要回自己那三十块钱,然后和虎妞一刀两断。
 
他先去把车子放好,来到了虎妞的房间,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找到了新雇主要离开车厂了。
 
虎妞还没等祥子说完,就接到:“你这小子不知好歹!这有吃有穿的,非去吃那个苦干什么?老头子管不了我,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单身。我哪点不好,除了比你大一点,可是我是真的护着你,疼着你啊。”
 

祥子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虎姑娘过来,把钱抓在手中,往他的衣袋里塞:“这两天连车带人都白送了!你这小子有点运气!别忘恩负义就得了!”说完,她一转身就把门反锁上了。
 
 
曹宅拉车
 

第二天,祥子来到了曹宅。可以回到曹宅拉活,对于祥子来说是相当痛快的。虽然曹宅给的工钱不比别家多,但是曹家人都很和气,家里也是干净整洁,一天三顿饭也不会亏待祥子。
 
因此祥子会主动地干一些不该他干的家务,在这里祥子能感受到点人味儿。要知道在这个动荡不安、人心冷漠的年代,这样的人味儿有多么珍贵。
 
虽然曹先生的才干不能对社会产生什么巨大的影响,但是他言行一致、没有虚情假意的伪善,把自己的家庭治理得很美好。
 
光凭这一点,祥子就觉得曹先生就像“孔圣人”一样伟大,而曹先生的家就像是沙漠中的一个小绿洲,带给了祥子清新和食物。
 
虽没有更多的意义,但对于祥子来说,遇到这样的雇主已经足够幸运了。
 

一天晚上,祥子拉曹先生回家,天色已晚,祥子没有看清脚下的路而被绊倒了,车把断了,曹先生也摔到了地上。
 
曹先生没有怪罪祥子,他让祥子拉着车,自己走着回家。当他们走过一个电灯下面,曹先生发现祥子满脸都是血。
 
回到曹宅,曹先生不顾自己手上的伤,赶紧让女仆高妈给祥子上药。
 
祥子心里非常愧疚,对曹先生说:“先生,您再另找人吧!这个月工钱,您留着收拾车吧。”
 
说出这话的祥子心里简直是心如刀绞,辞掉包月、退工钱,对于祥子来说真是要命的事,可是自己把曹先生摔了,曹先生又待自己这样好,心想也是活该。
 
可曹先生丝毫没有想要赶走祥子,也没有扣他的工钱。为了能够赶紧攒出买新车的钱,祥子放下了自己执意离开的那股倔劲,继续留在曹宅拉活。
 
他去买了一个闷葫芦罐,把挣下的钱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放,准备将来第二次买车。
 
天气越来越冷了,在路上拉活的时候,猛得一阵风吹来,打得祥子竟有些喘不过气。
 
但他也是咬牙坚持着,每天都像是和狂风和寒冷决斗着。而这些苦祥子觉得,是自己年轻时候受得起也是应该受的。
 
一晃已是腊八,祥子盘算着买点东西去看看刘四爷,一来是道歉,离开车厂后一直都没去看他,二来也可以顺便要回自己存在刘四爷那的钱。
 
祥子还没来得及回车厂,虎妞就已经找上门来了。而虎妞的这次造访,也带给祥子一个震惊的消息,让老实憨厚的祥子又陷入了痛苦与纠结中。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祥子到曹宅拉活,心里也一直被自己与虎妞说不清的关系困扰着。虎妞到底给祥子带来了什么消息?祥子和虎妞最终会走到一起吗?
 
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图源网络/《骆驼祥子》同名电影、话剧,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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