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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读的是经典文学作品《简·爱》,英国作家夏洛特·勃朗蒂所著长篇小说,主角简·爱的故事流传了一百多年,本书对爱、自由与尊严的探讨,直到今天依然是每个人需要思考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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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继续阅读《简·爱》。昨天我们读到简爱狠心离开了罗切斯特先生,来到惠特克劳斯,被好心的圣约翰兄妹收留,她不仅谋得一份职位,还意外发现圣约翰他们竟是她的表兄妹。
一直孤苦伶仃的简爱终于有亲人了,她很是高兴,这个意外的消息会给她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她又会有怎样的转变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我不仅多了三个表兄妹,还得了一大笔遗产,我决定将这意外之财跟我三个表兄妹一起平分,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公平的,毕竟那是我们共同叔叔的遗产。他们一开始都不接受,但最后他们看到我的决心,以及意识到他们如处在我的地位,也一样会做我希望做的事时他们让步了,同意把事情交付公断。被选中的仲裁人是奥利弗先生和一位能干的律师。他们两位都与我的意见不谋而合。我得以实现自己的主张,转让的文书也已草成,圣·约翰、黛安娜、玛丽和我,各自都拥有一份富裕的收入。一切都办妥时已临近圣诞,普天下人的假日季节就要到来。于是我关闭了莫尔顿学校,并注意自己不空着手告别。交上好运不但使人心境愉快,而且出手也格外大方了。我们把大宗所得分些给别人,是为自己不平常的激动之情提供一个渲泄的机会。我早就愉快地感到,我的很多农村学生都喜欢我。离别时,这种感觉得到了证实。她们的感情很强烈,也很外露。读者,你也许以为在地点和命运的变迁中,我已忘掉了罗切斯特先生。说真的,我一刻都没忘记。我仍旧思念着他,因为这不是阳光就能驱散的雾气,也不是风暴便可吹没的沙造人像。这是刻在碑文上的一个名字,注定要像刻着它的大理石那样长存。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渴望知道他的情况。在莫尔顿时,我每夜一走进自己的卧室,便因为他而心潮起伏。为了遗嘱的事我不得不写信给布里格斯先生时,曾问他是否知道罗切斯先生目前的地址和健康状况。但就像圣·约翰猜想的那样,他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我随后写信给费尔法克斯太太,求她谈谈有关情况。我原以为这一步肯定能达到我的目的,确信会早早得到她的回音。但二周过去了,还是没收到回信,我万分惊讶。而两个月逝去,日复一日邮件到来,却没有我的信,我便深为忧虑了。我再次写了信,因为第一封有可能是丢失的。新的希望伴随着新的努力而来,像上次一样闪了一下光,随后也一样摇曳着淡去了。我没有收到一行字,一句话。在这徒劳的企盼中半年已经过去,我的希望幻灭了,随后便觉得堕入了黑暗。一天夜里,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在召唤我。因接连信函问询都毫无结果,我决定去亲自探访。早餐时,我向黛安娜和玛丽宣布,我要出门去,至少离开四天。“一个人去吗,简?”她们问。“是的,去看看,或者打听一下一个朋友的消息,我已为他担心好久了。”正如我明白她们在想的那样,她们本可以说,一直以为除了她们,我没有别的朋友,其实我也总是这么讲的。但出于天生真诚的体贴,她们没有发表任何议论。除了黛安娜问我身体是否确实不错,是否适宜旅行。她说我脸色苍白。我回答说没什么不适,只不过内心有些不安,但相信不久就会好的。于是,接下来的安排就容易了,因为我不必为刨根究底和东猜西想而烦恼。我一向她们解释,现在还不能明确宣布我的计划,她们便聪明而善解人意地默许我悄然进行,给了我在同样情况下也会给予她们的自由行动的特权。下午我站在惠特克劳斯的路牌下,等待着马车把我带到遥远的桑菲尔德去。在荒山野路的寂静之中,我很远就听到马车靠近了。一年前的一个夏夜,我就是从这辆马车上走下来,就在这个地方——那么凄凉,那么无望,那么毫无目的!我一招手马车便停下来。我上了车再次踏上去桑菲尔德的路途,真有信鸽飞回家园之感。可当我带着怯生生的喜悦朝堂皇的府第看去,我只看到了一片焦黑的废墟。这里笼罩着死一般的沉寂和旷野的凄凉。怪不得给这儿的人写信,仿佛是送信给教堂过道上的墓穴,从来得不到答复。我问了前面旅店的人,才知道火灾是在去年秋天的深夜发生的,他们估计是里面那个疯女人放的,因为之后那疯女人跳下楼摔死了。而爱德华非要等所有的人在他之前逃出来了才肯离开房子,不幸被倒塌的房屋砸中,他的一只眼睛被砸了出来,一只手被压烂了,医生不得不将它立刻截了下来。他另一只眼睛发炎了,也失去了视力。如今他又瞎又残,在离这三十英里的一个庄园里。只有老约翰和他的妻子照顾他。我连忙赶往那个庄园去找他,到了门口,我听见了响动,门慢慢地开了。薄暮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一个没有戴帽子的男人。他伸出手仿佛要感觉一下是不是在下雨。尽管已是黄昏,我还是认出他来了——那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我主人,爱德华·费尔法克斯·罗切斯特。我留住脚步,几乎屏住了呼吸,站立着看他,仔细打量他,而不让他看见,呵,他看不见我。这次突然相遇,巨大的喜悦已被痛苦所制约。我毫不费力地压住了我的嗓音,免得喊出声来,控制了我的脚步,免得急乎乎冲上前去。他的外形依然像往昔那么健壮,腰背依然笔直,头发依然乌黑。他的面容没有改变或者消瘦。任何哀伤都不可能在一年之内消蚀他强劲的力量,或是摧毁他蓬勃的青春。但在他的面部表情上,我看到了变化。他看上去绝望而深沉。他下了那一级台阶,一路摸索着慢慢地朝那块草地走去。他原先大步流星的样子如今哪去了?随后他停了下来,仿佛不知道该走哪条路。他抬起头来,张开了眼睑,吃力地、空空地凝视着天空和树荫。你看得出来,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黑洞洞的虚空。他伸出了右手(截了肢的左臂藏在胸前),似乎想通过触摸知道周围的东西。但他碰到的依然是虚空,因为树木离他站着的地方有几码远。他歇手了,抱着胳膊,静默地站在雨中,这会儿下大了的雨打在他无遮无盖的头上。他慢慢又摸回自己的屋子,进去后关上门。这会儿我走上前去,敲起门来。约翰的妻子开了门。“玛丽,”我说,“你好!”。她吓了一大跳,仿佛见了一个鬼似的。我让她镇静了下来。她急忙问道:“当真是你吗,小姐,这么晚还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我握着她的手回答了她。随后,我跟着她走进厨房,这会约翰正坐在熊熊的炉火边。我三言二语向他们作了解释,告诉他们,我离开桑菲尔德后所发生的一切我都已经听说了。这回是来看望罗切斯特先生的。还请约翰到我打发了马车的大路上去一趟,把留在那的箱子取回来。随后我一面脱去帽子和披肩,一面问玛丽能不能在庄园里过夜。后来我知道虽然不容易安排,但还能办到,便告诉她我打算留宿。正在这时客厅的门铃响了。“你进去的时候,”我说,“告诉你主人,有人想同他谈谈。不过别提我的名字。”“我想他不会见你,”她回答,“他谁都拒绝。”她回来时,我问他说了什么。“你得通报姓名,说明来意,”她回答。接着去倒了一杯水,拿了几根蜡烛,都放进托盘。“他就为这个按铃?”我问。“是的,虽然他眼睛看不见,但天黑后总是让人把蜡烛拿进去。”“把托盘给我吧,我来拿进去。”我从她手里接过托盘,她向我指了指客厅门。我手中的盘子抖动了一下,水从杯子里溢了出来,我的心砰砰撞击着肋骨。玛丽替我开了门,并随手关上。客厅显得很阴暗。一小堆乏人照看的火在炉中微微燃着。房间里的瞎眼主人,头靠高高的老式壁炉架,俯身向着火炉。他的那条老狗派洛特躺在一边,离得远远的,卷曲着身子,仿佛担心被人不经意踩着似的。今天,我们读到简爱一直没有忘记罗切斯特先生,想知道他的情况,但寄出的信却不曾有回应,她决定亲自去一趟。不想那已成一片废墟,当简爱得知罗切斯特先生的不幸遭遇,迫不及待去见他时,罗切斯特先生却已看不见她了,他们的见面会顺利么?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坚持阅读收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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