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简史》② | 人类最有智慧的时期，在15万年前

10天共读一部经典好书，满足你的知识渴求。

「经典共读精华领读」栏目开启4年了，未来我们会在持续提炼人物传记精华内容的同时，新增心理、影视原著、社科、现代文学等多领域共读书目，为你带来更加新颖、沉浸式的阅读体验，激发你对人生的深度思考。
这一次，我们读的是全球超级畅销书《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作者尤瓦尔·赫拉利讲述了人类从石器时代到21世纪的发展史，将人类历史分为四个阶段，以演化生物学的角度写清人类历史，文笔生动流畅。读史以明智，知古以鉴今。让我们共同阅读这本书，了解人类的历史吧。
文末已开启“打卡”功能，我们会从打满10天卡的朋友中抽取3-5位赠送精美图书，欢迎大家每天坚持阅读打卡。
阅读，既是一种陪伴，也是为了更好的成长。

领读 | 小静

     十点人物志出品

今天，我们继续阅读《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

昨天我们读到认知革命正是历史从生物学中脱离而独立存在的起点。认知革命之后，我们要解释智人的发展，依赖的主要工具就不再是生物学理论，而改用历史叙事。

那么，在这个历史的活动场域中，我们在石器时代的祖先究竟做了什么事？又是如何演变的呢？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采集社会

想要了解人类的天性、历史和心理，就得想办法回到那些狩猎采集的祖先头脑里面，看看他们的想法。在智人的历史上，他们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靠采集维持生活。

智人采集的不只是食物和原物料，同时还有“知识”。为了生存，智人需要对所在地了如指掌。而为了让日常采集食物的效率达到最高，他们也需要了解每种植物的生长模式，还有每种动物的生活习性。

他们需要知道哪些食物比较营养，哪些有毒，哪些又能拿来治病。换句话说，采集者对于他们周遭环境的了解，会比现代人更深、更广也更多样。

就整体而言，现今人类的知识储备远超过远古人类。但在个人层面上，远古的采集者则是有史以来具备最多样的知识和技能的人类。

在大多数地方，远古人类靠着采集就能得到充分的营养。此外，远古采集者总是一小群一小群在广阔的大地上漫游，疾病也很难流行起来。

正因为这些在农业时代前的采集者有多样化的健康饮食、较短的工作时间，也少有传染病的发生，许多专家将这种社会定义为“最初的富裕社会”。

倒也不用把这些古人的生活想得太过理想浪漫。虽然他们的生活可能比起农业和工业社会更佳，不过当时的世界同样残酷无情，常常存在物资匮乏、时节难过、儿童死亡率高的问题，现在看来没什么的小意外，当时或许能致命。

这些漫游采集者的部落里人人关系亲密，对大多数人来说可能是好事，但对那些少数惹人厌的成员来说，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如果有人年老力衰或是有肢体残疾，无法跟上部落的脚步，还会遭到遗弃甚至杀害。当婴儿和儿童被视为多余，他们也可能被杀。

最后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战争”在采集者的社会扮演了什么角色？

有些学者主张远古的狩猎采集社会应是个和平的天堂，认为要到了农业革命之后，民众开始累积私有财产，才开始有战争和暴力。

也有学者主张，早在远古的采集时代，就已经有各种残忍和暴力的事情。然而，由于我们靠的只有极少数的考古文物和对现代采集社会的人类学观察，这两派学说都只是空中楼阁。

沉默帷幕

讲到远古的采集生活，如果我们连宏观景象都难以重建，想要重塑特定事件就更是难如登天。

智人部落首次进入尼安德特人居住的山谷之后，接下来的几年间很可能就发生了许多轰轰烈烈的历史大事。

但遗憾的是，这样的事件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顶多就是极少数的骨骼化石和石器，而且不论学术界如何竭力追问，它们只会保持沉默。这幅沉默的帷幕如此厚重，我们连这些事情是否曾经发生都难以断定，遑论详细描述。

学者只会问那些他们在合理范围能够回答的问题。如果我们无法发展出新的研究工具，可能永远无法了解远古采集者究竟有什么信仰，他们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政治。　　

事实上，他们做过许多非常重要的事情。特别是他们还形塑了我们现在的世界，程度之大，出乎许多人意料。

在认知革命前，所有人类物种都只住在亚非大陆上。海洋所阻绝的不只是人类，还有许多亚非大陆上的动植物，都到不了这个“外面的世界”。

在像澳大利亚和马达加斯加这些远方的大陆和岛屿上，该地的生物群独自演化了数百万年，于是无论外形和天性都和它们的亚非远亲相当不同。

起初，地球可分为几个不同的生态系统，各由独特的动植物组成。但这种情形即将因智人而画下句点。

在认知革命后，智人得到新的技术、组织能力甚至是眼界，能够走出亚非大陆，前往外面的世界。他们的第一项重大成就，就是在大约45000年前殖民澳大利亚。

在历史上，人类首次抵达澳大利亚绝对算是大事一件，重要性不亚于哥伦布抵达美洲或是阿波罗11号登上月球。

这是人类第一次成功离开亚非大陆生态系统，也是第一次有大型陆生哺乳动物能够从亚非大陆抵达澳大利亚。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类先驱究竟在这片新世界做了什么。

狩猎采集者首次登上澳大利亚海滩的那一刻，就正式在这片大陆登上食物链顶端，也从此成为地球史上最致命的生物物种。

在这之前，虽然人类有些创新的调整和作为，但他们对环境还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即使他们能迁移到不同地点并适应当地环境，但并不会大幅改变新的栖地环境。

而这些前往澳大利亚的移居者（其实是征服者）所做的不只是适应当地环境，而是让整个澳大利亚生态系统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人类首次登上澳大利亚沙滩，足迹随即被海浪冲走。但等到这些入侵者进到内陆，他们留下了另一种足迹，再也洗刷不去。那就是对于澳大利亚物种造成的毁灭。　　

难辞其咎

有些学者试着为人类脱罪，把这些物种灭绝的责任推给气候变迁。但要说智人完全无辜，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澳大利亚巨型动物灭绝，有三大证据显示气候很难成为借口，而人类难辞其咎。

第一点：虽然澳大利亚气候在当时的45000年前确实有过一次变迁，但之前的很多次气候变迁都没造成任何物种的灭绝，何况这变迁的幅度也没以前的大，所以气候变迁造成物种灭绝是不存在的。

第二点：如果说气候对澳大利亚的物种造成了灭绝，但周边海洋的物种仍安全无恙，这足以说明并不是气候的变化。而陆路的物种灭绝正好是人类活动区，而海洋人类是无法触及的，所以海洋的物种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化。

第三点：其他大陆物种发生变化的时间，和智人登陆岛屿的时间惊人相似。无论是新西兰还是远在北方的西伯利亚，物种开始衰减的时间正好是智人们迁徙到此处的时间。

可最初移居澳大利亚的人手头上只有石器时代的技术，他们究竟是怎么搞出这场生态浩劫的呢？

以下有三种解释，相映成趣。

第一：大型动物的发展都是比较缓慢的，生育缓慢、繁殖缓慢，比如双门齿兽。但人们的猎杀活动却是比较频繁的，这也导致物种加速的灭绝。

第二：智人们的登陆带来了火耕技术。智人们刚到岛屿的时候，其地面大多被植物覆盖，为避免进入不熟悉的领域所造成的的伤害，人们直接放火了。将灌木丛和森林变成了开阔的平原。

周边环境的变化不仅导致的是植物界的变化，对于动物界的均衡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草食性动物最先受到影响，然后根据蝴蝶效应，肉食性动物也受到了影响。

第三：气候虽然不是决定因素，但是在智人的一些活动下，对于物种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我们很难说究竟这三种解释哪个更有道理。但就是有充分的好理由让我们相信，如果智人没去到澳大利亚，现在我们就还能看到袋狮、双门齿兽还有巨型袋鼠在这片大陆上悠游自在

澳大利亚巨型动物群的灭绝，可能正是智人留在地球上的第一个明显标志。而之后在美洲又有一场更大的生态灾难。

西伯利亚的东北地区和阿拉斯加的西北地区在最早是相连的，但因为诸年大雪对其覆盖，人们的活动也仅仅留存在西伯利亚地区。

后来随着冰雪的消融，人们开始出现在了北美洲，最先进入的就是阿拉斯加，其次就是加拿大，然后通过墨西哥等地区进入到了安第斯山脉和潘帕斯平原。

在智人进入到美洲之前，其物种的丰富程度简直是百科全书，比如巨型狮子、长毛象、剑齿虎等等。在智人们到达之后，立即引发了血流成河的惨状。

如果我们把在澳大利亚和美洲发生的生物大灭绝合起来计算，再加入智人在亚非大陆上扩张时所造成的小规模物种灭绝，可能的结论只有一个：

智人的第一波殖民，正是整个动物界最大也最快速的一场生态浩劫。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远在人类还没有发明轮子、文字和铁器之前，智人就已经让全球大约一半的大型兽类魂归西天、就此灭绝。

而智人又是如何从采集社会过渡到农业革命的呢？让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图源纪录片《七个世界，一个星球》剧照

点“打卡”按钮，坚持读完一本好书

关注查看更多文章

点在看

了解人类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