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颜悦色翻车，做生意，还是做品牌；做空机构低估了中国房屋销售的造假难度
12 月 17 日最重要的商业新闻：
茶颜悦色翻车，做生意，还是做品牌？
贝壳回应做空机构浑水针对自己的做空报告
阿里将调整财报收入统计口径
腾讯内部最高级别年终奖连续两年空缺
SOHO 中国下属公司因偷税漏税被罚、补 7.09 亿元
内地居民还可以用富途或老虎证券炒港美股
席卷全球的网络漏洞正被修复
墨茉点心局明日将开北京首店
私募股权巨头 TPG 准备上市
茶颜悦色翻车，做生意，还是做品牌？
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佐斯说过，“品牌就是你不在屋里的时候，别人会怎么评论你”。
按照这个说法，今天在所有社交平台上，茶颜悦色的品牌形象已经变成：网上立人设，背后压榨员工。起因是茶颜悦色员工因为工资和工作时长问题在全员群里吵架，未想到创始人也参与进去，要求表达不满的人辞职。这是今年茶颜悦色至少第三次因为丑闻引发大讨论。
商业公司有丑闻不奇怪。贝佐斯本人就曾拒绝在仓库安装空调，以至医院将救护车停在仓库，等着往外抬中暑的搬运工。这没能阻止亚马逊成为全球最值钱的零售企业。
类似的，过去一年多，美团、饿了么对待送餐骑手引发的争议也都超过了茶颜悦色，引发口头抵制。这也没能阻止两家公司一年经手上万亿元的交易。
还有直接折磨消费者的。百度曾多年推广虚假医疗广告、拼多多永远差 0.1 元的优惠券、航空公司一年年压缩座位空间。这些都没有改变行业格局。
但有理由相信茶颜悦色，或者任何消费品都会面对更严格的审视。
互联网公司和航空公司更多还是渠道、工具。人们因为明确的需求，为特定功能、特定的价格、特定的航线选择产品。这都是出于理性的选择。让人皱眉的行径往往不能抵消产品的优点。
非必需的消费品不同。没有人必须买一支 YSL、没有人必须买一双耐克 AF，也没有人必须买一杯茶颜悦色。这些商品更多是消费者情绪的承载。
功能之外，人们选一个牌子、不选一个牌子往往基于自己是否认同品牌所代表的性格。用乔布斯的话说，“客户会希望知道谁是苹果，以及我们在这个世界里的立场。”
这个形象不只是品牌广告、创始人的演讲，还是产品本身的所有设计和材质、是可以代表公司形象的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个一切走向两极化的时代，还包括一个品牌对每件热门事件的立场。
资本市场依然更看重单店收入、坪效、SKU 更新速度、店铺回本速度、培训时间等被量化的数据，以衡量什么是更高效率的生意。茶颜悦色是经营最有效率的新餐饮消费公司之一，绑定长沙，在一个城市里做起全国游客的生意。
但没人能够量化，一个消费品牌从劳资关系、到食品安全、到新品设计、到店面服务、客服沟通……一个超长链条里，每个环节可能遇到的风险。
像一个人的银行信用卡账户一样，品牌几年里勤勤恳恳、做对几万件事情所积累起的额度，可能就在几次错误后大幅缩水。消费者越相信一个品牌的人设，就会在裂痕出现时越失望。
今天，除奢侈品，国货品牌在几乎每个消费领域蚕食着外资品牌的份额。他们比海外品牌更熟悉中国消费者的需求，更有效率地运用着本土的营销方式、工厂和人力。
他们已然是比外资品牌更有前途的生意。但很难说当中有几家将成长为更好的品牌。（黄俊杰）
浑水低估了房屋销售的造假难度
12 月 17 日晚七时许，⻉壳比约定时限提前近四个小时发布关于浑水做空报告的书面回应。贝壳认为浑水的研究 “存在大量事实错误、未经证实的陈述以及误导性猜测和解读”，并且 “对中国的房产交易行业缺乏基本的认知”。
16 日晚，美国做空机构浑水宣布通过实地调查、访谈和爬虫数据，调查出贝壳存在系统性财务欺诈。他们认为贝壳虚增 1.26 倍新房交易额、虚构至多近一倍的佣金收入，并夸大了定期财务报告中的交易、门店以及经纪人的数量。
当时贝壳声称财务数据真实、规范，“欢迎各种调查，但坚决抵制任何机构的恶意做空行为”，并说会在 24 小时内对做空报告内容 “逐一澄清” —— 即文首超链接指向的书面回应。
房屋交易额和收入作假是非常严重的指控，浑水的做空依据和贝壳对应的反驳理由如下。
新房交易额和收入
浑水：采集平台交易数据后发现，2021 年二、三季度，贝壳新房交易额只有 4020 亿元（注：做空报告应该写错了数字单位，错写成 4.02 亿元）。但贝壳财报声称同期交易额为 9080 亿元，虚增 126% 新房交易额，相应佣金收入也虚高。依据：
贝壳在上市文件中公布 2020 年链家和加盟经纪成交的房屋均价。其中，链家成交均价 206 万元，加盟经纪成交均价 140 万元；
中国房地产协会（CRE）统计的数据；
编写程序收集贝壳平台列示的 29 城房屋成交量，共收集两组窗口期均为 76 天的数据；
根据以上数据估算 76 天的总成交额，再换算成季度数据，得出贝壳虚构交易额的结论；
并根据线下走访和监管文件披露数据，重新估算佣金率，认为佣金收入也虚高。
贝壳：浑水抓取交易量数据的方法错误，低估贝壳新房交易额和佣金收入。理由：
贝壳有四个新房交易渠道：链家门店、加盟门店、新房销售团队和其他销售渠道，做空报告只覆盖前两项渠道；
重申此前财务报告披露内容的准确性，故认为浑水错误估算链家和加盟经纪的新房成交纪录，以及佣金率。
存量房交易额和收入
浑水：在新房估算模型的基础上增加更多假设，认为存量房交易额夸大了 33%，存量房佣金收入夸大了 77%-96%。
他们在新房估算模型的基础上：
爬虫得到 27 城 76 天的交易数据和单店平均交易笔数（6.12 笔 / 店），再根据门店数量计算交易量；
估算成都和上海的交易量，前者用 6.12 笔 / 店乘以成都门店数量，上海则是用四月份的交易量等比例换算；
2/3 房价数据来自链家公布数据，其余来自 CRE 统计数据；
基于实地调查、访谈（德祐门店）以及参考知乎 2020 年一篇自称前深圳链家中介撰写的佣金率文章，将贝壳存量房佣金率调低至 2.5%，并估算贝壳佣金收入高估 96%。
贝壳：浑水抓取的交易量数据严重失实且存在遗漏，数据并非贝壳的真正数据，所以其计算存量房交易额和收入都是错误的。理由：
浑水不用贝壳公布的存量房均价，而用 CRE 的外部套均价格；
用 76 天数据模拟二季度数据，存在很强的主观臆断性及误导性。浑水估算时将结果上调了 7.6%，但同期市场实际在下行；
重申财报披露数据的准确性。
浑水对贝壳夸大门店数量和经纪人的指控也基本靠数据爬虫和线下走访。其中数据来自贝壳各平台门店披露数据（比如统计中介靠 “找经纪人” 显示的数据）、贝壳财报披露数据以及政府公示信息。
贝壳则称平台数据披露不全，“找经纪人” 找不到新房专岗销售，且 “新房经纪人有权利选择不对外展示自己”。对此中信证券在一份报告中说，“只有具备一定年限和完成一定培训的经纪人配备端口的”（可以在网上独立显示）。基本上不认可浑水的爬虫结果。
浑水创始人 Carson Block 2000 年代初曾在上海做金融律师，会讲一些中文。他 2010 年调研河北东方纸业时，发现该公司严重财务造假，撰写报告鼓励投资者卖出。之后他再查出绿诺科技、辉山乳业等中概股财务造假，逐渐建起声望。其创办的浑水也成为全球最出名的做空研究机构之一。
不过浑水也曾狙击新东方失败，为此 Block 还把以俞敏洪为原型的《合伙人》的电影海报挂在办公室内。去年 11 月，浑水指 YY 虚构流水和收入，用大量的机器人冒充普通人，报告发布当天 YY 股价暴跌超 26%。一个多月后，YY 股价触底反弹、收复了因做空报告还跌去的市值。
这次浑水做空贝壳可能低估了中国地产数据造假难度。现在各地房管局对网签数量、价格都做了严格限制，再加上中国房屋交易环节多、流程复杂，期间还涉及银行贷款审批效率高低之分，公开显示数据可能低估了房屋的真实成交价格。另外在 “房住不炒” 的基调下，房产公司似乎没有太多的动力故意做高收入。
目前，贝壳股价下跌 3.49%。（截至北京时间 17 日 23 时）（龚方毅）
阿里将调整财报收入统计口径
据今晚 CFO 武卫的最新介绍，阿里在接下来的财报中，将会把核心商业板块新划分为 4 个子分部，包括中国商业（中国零售市场、批发业务、新零售等）、国际商业（跨境批发、Lazada、速卖通、Trendyol、Daraz 等）、本地生活（饿了么、高德、飞猪、淘鲜达等）和菜鸟物流。
以下是投资者日披露的部分数据简报：
淘宝天猫：现阶段 88VIP 和淘宝省钱卡的付费会员数共 5000 万，88VIP 会员的 ARPU（每个用户平均收入） 为淘宝天猫大盘的 8 倍。
菜鸟：截至 9 月底的一年，菜鸟总收入超过 600 亿元，其中约 70% 来自第三方；按照区域，菜鸟的国际业务收入占比 57%，国内 43%。菜鸟的消费者物流板块在总物流收入占比 9%，包括全国超 14 万个的菜鸟驿站和菜鸟裹裹两个核心产品。
本地生活：截至 9 月底，饿了么年度用户数同比增长 28%，订单同比增长 35%。年度活跃商家增至约 280 万，月度活跃骑手增至 110 万。
淘特：截至 9 月底，来自工厂的 M2C 年交易订单为 11 亿单，农产品的年交易订单规模 1.8 亿单。
Lazada：截至 9 月底的前 12 个月，交易总额（GMV）为 210 亿美元；前 18 个月，年活跃消费者增长 80% 至 1.3 亿，月活跃用户增长超 70% 至 1.09 亿。
Lazada：愿景是致力于服务超过 3 亿消费者，每年实现 1000 亿美元 GMV。
阿里云：截至 9 月底的一年收入同增 37% 至 690 亿元人民币，其中 49% 来自非互联网行业。
关于阿里集团更进一步的业务战略和数据披露，请关注《晚点财经》的跟踪报道。（管艺雯）
腾讯内部最高级别年终奖连续两年空缺
为了表彰公司中做出了里程碑级成绩的产品，腾讯在 2015 年设立了 “名品堂” 奖。而相应的得奖产品团队还会获得重量级奖金鼓励。
目前，有 13 个产品获得该奖，它们分别在用户增速、市场份额或大众影响力等指标上有突出表现，它们是：
2015 年：腾讯手机管家、手机 QQ 浏览器 、微信公众平台、腾讯新闻客户端
2016 年：应用宝、微信支付、《王者荣耀》
2017 年：《穿越火线手游》、全民 K 歌
2018 年：微信小程序、光子战术竞技产品、腾讯视频
2019 年：PUBG MOBILE
不过自 2020 年起，已经连续两年没有产品和和团队获得该项奖励，这反映出腾讯在新的业务创新上缺少突破。同时，这也是当下所有互联网公司都在面对的难题：移动互联网时代过去后，新的机会究竟在哪里？
《晚点 LatePost》了解到，今天在腾讯深圳总部的颁奖现场，腾讯董事局主席、CEO 马化腾特别提起了企业微信、腾讯会议与腾讯文档，“还不成熟，但很有潜力。”2021 年起，这三款分散在不同事业群的产品开始进行融合与打通并被寄予厚望。
除了 “名品堂” 外，腾讯还设立了 “创始人奖” 用于表彰充分体现公司创始人精神、对公司文化发展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业务和产品。不过设立至今，仅有微信、微信支付与《王者荣耀》团队获得过该奖。（高洪浩）
SOHO 中国下属公司因偷税漏税被罚、补 7.09 亿元
今天北京税务部门认定 SOHO 中国下属企业北京建华置地，在 SOHO 尚都项目（二、三期）土地增值税清算和企业所得税汇算清缴中，违规多扣成本，进行虚假申报，少缴土地增值税和企业所得税 1.98 亿元。
税务机关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处罚法》等法律法规规定，对北京建华置地追缴税款、加收滞纳金并处 2.5 倍罚款，共计 7.09 亿元。
富途、老虎证券否认被中国监管部门禁止向内地用户提供炒股服务
晚间市场传言称监管层考虑 “禁止互联网券商内地客户离岸交易”，受此影响，富途证券、老虎证券股价盘前大跌超过 10%。
目前两家公司的股票账户开户数合计超过 200 万。其中相当比例为内地投资者。对于市场传言，富途说 “公司持续与中国内地监管部门保持着积极的沟通，从未自任何相关监管部门收到与报道中所提及内容有关的政策或指引，亦未获悉任何相关监管部门拟发布相似政策或指引”。
老虎证券则说 “集团一直视合法合规运营为生命线，未来如有相关监管细则出台，将按照监管的最新要求，服从监管安排，严格执行新规。”
席卷全球的网络漏洞正被修复
这个漏洞叫 “Log4Shell”，是 Java 语言中用来记录数据的开源软件库 Log4j 的一个弱点。攻击者只需要在文本框中输入一串特定的代码，就能利用该漏洞远程上传恶意软件并控制服务器。
Log4j 是一个开源软件，已经被下载了数百万次，用在全球近三分之一的网络服务器中。受影响不只有苹果、亚马逊、微软、腾讯、百度等大的科技公司和中小公司的应用，还有银行、医院等公共服务机构的系统。
Log4j 所属的开源软件基金会 Apache 和各个公司的程序员都快速发布了补丁。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攻击者涌现，加上补丁很难彻底堵上漏洞，衍生的漏洞越来越多。以色列网络安全公司 Check Point 说， 他们见证了一天内出现 60 个相关的漏洞。
目前还没有其他与 Log4Shell 漏洞相关的大规模安全事故发生。
但以色列网络安全公司 Check Point 发博文说，截至昨天，他们已发现超过 280 万次尝试利用该漏洞的攻击行为，某些时候每分钟超 100 次。攻击对象包括著名游戏《我的世界》。
漏洞最早由阿里云的工程师发现、报告。12 月 9 日公布。今天下午，中国工信部发文提醒有关单位和个人注意防范。这种举动此前并不常见。
Log4Shell 漏洞爆发，展示了现在的软件非常依赖开源软件。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维护 Log4j 项目的一位志愿者原先只得到了三个人资助。人们开始讨论，是否应该更严格审查开源软件，以及如何投入更多资源支持开源软件。（贺乾明）
美股财报季速读
联邦快递成功把高涨的劳动力成本转嫁给客户。
截至 11 月 30 日的三个月期间，联邦快递总营收达 235 亿美元，较上季度增加了 14%，高于分析师预期的 225 亿美元，每股收益为 4.83 美元，远高于预测的 4.23 美元，这推动其股价盘后上涨一度超 6%。
其营收增长主要来源于提价策略，除提升运费外，也重点开拓无法享受折扣的小规模客户。此外，得益于用工短缺情况缓解，FedEx 得以恢复运力效率，从而降低成本、提升利润。
达美航空预计明年能有 “可观的利润”。
达美航空预计明年运载量将恢复至 2019 年的九成。他们还预计届时将实现 “客观盈利”。受益于美国国内大市场的复苏，今年第三季度达美航空运力已经恢复至 2019 年的 71%，并实现盈利 12 亿美元。这是自疫情以来不考虑政府援助情况下的首次盈利。他们认为未来最大的增长潜力在于逐渐取消航空限制的国际市场。
业绩指引不及预期，Adobe 股价暴跌 10%。
这是 Adobe 十年来第二大单日跌幅。Adobe 预计截至 2022 年 2 月的第一财季收入为 42.3 亿美元，低于分析师的预测。公司 CEO 回应称业务健康，收入预期是考虑了美元走强对营收的影响等因素。
电动汽车公司 Rivian 亏损扩大、下调产量目标。
Rivian 在本季度的总营收为 100 万美元，而净亏损达到了 12.33 亿美元。目前，Rivian 共交付了 1038 辆车。受供应链和电池产量影响，Rivian 下调了今年的产能目标，预计产量将少于规划的 1200 辆。
阿迪达斯到 2025 年前要回购 40 亿欧元的股票。
这是公司今年一季度提出的向股东回馈 90 亿欧元计划的一部分。回购的股票大多会被注销。得益于疫情缓解，阿迪达斯上半年营收与利润较去年同期回升，但是仍未恢复到 2019 年的水平。在今年 6 月和 10 月股价下行后，公司已先后开始回购共 10 亿欧元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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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茉点心局明日将开北京首店。
除了明日营业的西单大悦城店外，墨茉点心局在北京还至少有 7 家店准备开业。此前泸溪河桃酥和虎头局渣打饼行也先后进入北京，分别开出 14 家和第一家店，并选择将大部分店铺开在明星购物中心里。这些中式点心连锁在今年的餐饮投资热中一边享受着一级市场的高估值，一边推高了零售地产的租金。
美团龙珠投资乳业品牌 “认养一头牛”。
本次未披露金额的融资由美团龙珠领投，募得资金将用于奶源、牧场建设。“认养一头牛” 押注消费升级，通过线上营销在增长缓慢、高度集中的乳业市场中争得一点份额。媒体报道公司 2021 年营收可能超过 20 亿元，并正在接受中信证券的上市辅导。
制作传播暴饮暴食食品、诱导超量点餐将被罚款。
这是发改委在《反食品浪费方案》中的规定。这一方案还支持自助餐厅对消费者浪费行为多收取费用。中国曾在今年 4 月出台了《反食品浪费法》，明确了对食品浪费行为的罚款标准：对商家诱导超量点餐最高罚款 1 万，对制作发布暴饮暴食视频最多罚款 10 万。
便利蜂被曝偷拍数十万条行人数据。
据《南方周末》调查，自 2017 年起的 5 年里，便利店连锁品牌“便利蜂”招募了大量信息采集员将摄像头放在多个城市的居民楼、写字楼等地，且完整拍摄路过的每个行人的影像。文章说便利蜂至少累积数十万条拍摄数据，旨在为开店选址提供人流量依据。算法全面指导运营是便利蜂推行中的管理思路。
法律将明确外卖员等新业态劳动者组织和参加工会的权利。
下周举行的全国人大常委会会议将审议有关上述权益的修正草案。这一草案将增加工会组织和工作的覆盖范围，维护劳动者合法权益。今年 7 月，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等八部门曾共同出台有关这一草案的指导意见，其中包括将新业态劳动者纳入最低工资保障范围，完善医疗、养老、职业伤害保障等。
明年中国基建投资可能要加速。
今年 1-11 月，全国基建投资同比增长 0.5%。高层已经提出要保证财政支出强度、加快支出进度。目前，财政部已向各地提前下达 2022 年新增专项债限额 1.46 万亿元。资金将重点用于交通、能源、农林水利、生态环保等九大方向。
大众明年生产的汽车可能更少。
原因是芯片短缺仍无法在明年缓解。最差的情况下，大众明年只能交付 800 万辆车，比今年的交付目标还少 100 万辆。大众今年开始从三星电子直接获取芯片，并计划自研芯片来缓解芯片不足。11 月，大众全球销量同比下降 31.5%， 为连续第 5 个月下跌。
咨询机构 IDC 称中国平板出货量将创 8 年来最大增幅。
他们预测中国全年平板电脑出货量将达 2860 万台，今年上半年中国平板出货量同比增幅已达 29.7%，比全球增幅高约 5 个百分点。IDC 称 “双减” 政策下，学生群体对平板需求有增无减，线下自主学习，学校在线辅导和素质教育等需求仍存在。而各品牌资源投入力度大，所推出的有竞争力的新产品也促进了消费者购买。
港版支付宝、微信、云闪付均宣布已接入 “港康码”。
港康码是配合粤港澳通关使用。目前两地市民过关需要接受 14 天或以上隔离，港康码正式实施后，持绿码的市民可免隔离，便利两地往来。本月 10 日，“港康码” 预先开放注册，一周内注册市民超 50 万。随着港康码上线，两地恢复通关日期也越来越近。
腾讯 QQ 音乐、企业微信等 9 个应用更新上架。
上月 24 日，一则 “腾讯应用遭下架” 的传言致腾讯股价跌逾 2%。当时腾讯回应称并未下架，而是配合监管部门 “进行正常的合规检测”，即新应用和既有应用更新版本，需经工信部检测合格才能上架。
紫光集团重组引发的各方争议还在继续。
针对赵伟国此前的实名举报，紫光集团管理人声明称，赵伟国操纵紫光集团，经营不善造成公司资不抵债；而管理人工作公开透明，依法合规。紫光集团控股股东清华控股今天也表示，赵伟国发布的不实信息未经清华控股授权，不代表清华控股意见。
健坤集团（实控人为赵伟国）回应：没有散布不实言论，当清华控股持有紫光 51% 股权且占据董事会 4/7 席位时，赵伟国不可能操纵紫光；紫光集团申请破产重整不是债权人的决定，而是工作组要求债权人做的，管理人所谓 “资不抵债” 是对债权人的误导。
至少 10 城推出消费券等购房补贴。
桂林面向特定城区的房企和购房者推出消费券，其中，购房者可得到相当于合同成交额 1% 的消费券补贴，可全额抵扣在本地商贸企业的百货、家电、车辆等消费。
浙江省金华市武义县则推 “购房券”，补贴额度为 3 万元，适用条件包括 “纳税双百民营制造业企业的外来员工及其配偶在武义的首套房”。安徽芜湖、湖北荆门、湖南衡阳、河北保定等城市也先后推出购房补贴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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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G 今年前九个月的归母净利润约为 17 亿美元，是去年全年的 5 倍多，并被报道估值在 100 亿美元左右。疫情导致许多公司经营不善，同时给了收购公司更多机会。市场热情下，英国公司 Bridgepoint、法国公司 Ardian 也传出上市消息。已经上市、在疫情后参与收购大案较多的 KKR 股价在年内大涨近 80%。
TikTok 正修改算法，避免向用户推荐太多同质化内容。
涉及的内容包括极端节食、悲伤或分手主题等，目的是不强化用户的负面心态。TikTok 还表示，将给用户对看什么更多的选择权，比如将上线功能让用户可以屏蔽不想看的关键词或标签。
以上内容由林广英、实习生孙海宁、实习生张梓清、实习生王玉晴提供
关注晚点财经，了解每天最重要的商业新闻，以及它为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