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成的期末大考，二年级学生萱萱的梦幻考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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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笔之间，确认已知的知识领域，发现、建构通向未知的路径。
本文主角是二年级学生萱萱，是一个猫龄将近两年的女生。在主班一一的观察中，萱萱看似文静，其实很有主见和闯劲。本文主体由萱萱的观察员妞爸撰写。作为一个有温度的摄像机，妞爸记录下萱萱的考试点滴，也为当年那个走过传统教育的自己经历正在发生的教育实验。比羡慕更好的方式就是投身。
感谢二年级主班一一提供了考试材料，为萱萱的梦幻考试呈现了一条完整的背景线索。
文/妞爸
7月4日，二年级年度大考的日子。这是个下着绵绵细雨的大理清晨，我们到达出发点的时候，天宝公园北门已经站了很多家长、考生和考官、观察员们。
萱萱在考生堆里，正观危立地听着主班一一老师讲考试的规则和注意事项。雨下得稍急了些，萱萱自然地把伞往前伸，给前面的同学挡雨。在之后的考试过程中，我发现萱萱帮助别人是下意识的，甚至像是“无意识”的。我很少见到这个年纪的孩子这样。这是考试中萱萱令我印象最深刻的点。我感觉到这不仅是同理心，有时候我都无法在观察员记录表上，将其准确分类到同理、合作、积极、自主、社交技能、尊重还是别的。我单纯的认为就是一种强内核的形成。
所有考生都收到一封来自唐朝将军、大理本主李宓的信。李宓听说二年级的孩子将为神秘大陆的创设收集足够多的灵气去锻造一把可以守护大陆的宝剑。李宓愿意赠送一些灵气，但是灵气需要孩子们过关收集。考试全程包括十个关卡，预计用时十几个小时以上。老师既是考官，也是李宓的使者。考试的序幕由此开启。
第1关
粮草先行
最像素的计算方法，来自数学的安全感
任务卡
20 名大陆创设者，每人配一名观察员，一共是多少人？
下图中一共有几包海苔，平均每人可以分得几包完整的海苔？
↑ 第一关第3小题
考察点：数数、找规律、平均分配、耐心
地点：大理市天宝公园
考试预计用时：4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1小时32分钟
拿到考题，到处湿漉漉的，没个平整干洁的地方可以伏案写卷子，孩子们只能各自找地方答题，萱萱把卷子搭在健身器材上。
一开始，数数并不费劲，从一数到十就改用凑十法（乘法）。卡壳发生在第3小题，有的字不认识。“整包”？！啥意思？不懂。
这关的第一道题目是：20 名大陆创设者，每人配一名观察员，一共是多少人？萱萱填写的答案是20。总共50包零食怎么分给20个人？萱萱陷入了困境。她跳过这题，先做后面的。慢慢的，数数的方式变成逐个数了。中间又遭遇卡壳，萱萱做题做到直打哈欠。
萱萱试着去交卷。果不其然，被退了回来。她尝试了几种不同的数数方法，慎重地重数，画圈圈数……抱头蹲在地上，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祈愿。
我跟迎迎老师确认，二年级认字有点难，观察员可以帮读。考核目的如果不是字义的话，理解应用题和认字未必需要绑定在一起。于是，我逐字給萱萱读了她不理解的字，包括认识和不认识的。
萱萱似乎理解了题目，采用了新解法，试错分配——每人分配两包、三包……没多久，她开始小蹦，兴许是紧张，亦或是兴奋，想到什么了。
时间已经到了10点，萱萱在这关的答题用时将近40分钟。
萱萱发出求救：能不能放弃这道题？她应该是感受到压力了，原来做对的答案改错了。修改的地方没擦干净。渐渐地，对数数也不太自信了，在改变数数方法、交卷、退回、修改、再交卷的漩涡里挣扎。
萱萱跟迎迎说第一题不会。迎迎老师没有责怪她，语气稳定地告诉萱萱：请检查第二题。
一次次的修改中，干粮条上面写满了连线的数字。其实数学最早的直观经验就是来自于数数。这种最像素的计算方法似乎是最容易给予数学的意义，可以说是“安全感”。
没过多久，萱萱又交卷。迎迎建议萱萱把数字写清楚。叕交卷，被要求“请检查”。萱萱在快速交卷和验错之间切换。她的自信指数一度回升到开始的状态，但回复是如出一辙的“请检查”。已经反复改过的地方，也发现错误，萱萱感到气馁，想放弃，但是“只能放弃考试，不能放弃这题”。
全程，萱萱的情绪还算稳定。终于过关的时候，萱萱发现老师忘记检查后面一题。
“你要让考官再检查一下吗？”
“还是不要了吧……”
考生悻悻然，观察员心里忐忑，就这样过了？
这道考题深深戳到了观察员的内心。在观察员经历的传统教育中，考试都是一次性的，有标准答案，不容错。而这次猫果大考给了孩子们足够的试错机会。
考核内容都不超纲，只需要孩子发挥自己的潜能，回忆印刻在脑中的知识。再不济，发挥想象和其他技巧，就能将题答出来。
这样的考试是有温度的。每一次崩溃冲击的同时，给了充足时间去调整。在有温度的陪伴下，孩子可以直面自然后果。孩子的内心在成长。规则和求胜欲的博弈，记忆和技巧的进化都在考试中升华了。
观察员有点懊悔，没有活在这个时代。如果当年的考试也是这样，他对成功和未来，以及做人做事的方式可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至少内核不同了，有机会成为自己的领袖。
排队领补给的时候，萱萱嘀咕：“拿一包、一颗，不够吃啊……”
我忐忑了，难道20个孩子，一人一位观察员，总共40人里面不包括我？是还没理解题目意思？
萱萱坚持只拿一个。一一老师发现了问题，没有说破。又经过两轮的检查和答题，萱萱终于茅塞顿开！
萱萱会照顾我的口味，问了我两次“要这个还是那个？”或者“你喜欢吃什么？”
整理停当，出发。萱萱走在前面。她谨慎地看了遍地图，但在第一个路口就犹豫了，不确定走哪一条。其实走哪儿都可以。
她选择了一条，顺着路走到了马路中间，车不多，她及时调整，回到人行道上。后来以东西走向的苍山的位置作为基准，找到黑龙桥的方向。看到别的同学也走了这条路，萱萱知道这是通往第二关的正确路线。
第2关
催眠大师
最神速的一次通关
任务卡
↑ 被设计成刮刮卡的样子
考察点：音乐的情绪表达，自信
地点：黑龙桥头
考试预计用时：2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1分钟
萱萱仅用了一分钟就用哆啦A梦主题曲的旋律，完整唱出《村居》古诗。
萱萱高兴得差点忘了考试护照，我和桃子老师互相瞄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没出声，看她会不会想起来。萱萱走出两步，突然意识到：“哎呀，我的护照！”还是成功意识到了物品管理。
第3关
能说会道
重述1200年前的传奇
任务卡
考察点：信息收集（阅读），图文结合提取、整理信息，口头表达（逻辑性、完整度），形成理解
地点：龙尾关城楼
考试预计用时：3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3分钟
龙尾关是南诏古国屯兵御敌的重要关隘。天宝年间，李宓率领10万大兵在这里全军覆没。
城墙上的历史介绍文字，有很多是繁体字和隶书，萱萱再次找我帮忙。我逐行念了，她听完就跑去找考官答题。答了两次，念念叨叨，不断来回跑，重复内容。时间、人物、事件都答对了，就差地点了。
萱萱说：在天宝。
天宝是时间。
萱萱听到别的同学说“龙尾关”，决定用“龙尾关”试试。
考官宋焱老师表示，这题重点考察的是图文理解，整理信息，和表达的逻辑性完整性，所以就算过关了。
第4关
心灵手巧
任务卡
考察点：观察、动手能力
地点：小井巷对面
考试预计用时：3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16分钟
萱萱这关过得很轻松。通向第五关的路上，途经一个有路牌的三叉路口，但萱萱没注意标示，走错了路。按观察员守则，我在两分钟之后提醒萱萱走错路了，让她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的位置不对了。我们原路返回到走错的路口。最后成功抵达了第五关。
第5关
研精覃思
一方水土的科学思维和人文关怀
任务卡
↑ 任务卡是贴了羽毛的军营十万火急信封
考察点：科学思维，实操验证
地点：龙泉井
考试预计用时：3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20分钟
萱萱领过一杯被污染了的水，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她拿了两个杯子，舀了点石英沙，就开始做净化实验。
萱萱只拿了白色的石英石，不要活性炭。我默念，不用活性炭怎么滤？刚想找老师确认，只见萱萱不慌不忙地取出纸，将纸一头润湿，放到加了石英砂的污染水杯里，另一头搭在了挨着的空杯子里。”噢！原来如此！这下稳了，不过这样慢吧？”
一阵风刮来，将架在桌上的，用来给杯子挡雨的伞吹跑了。伞碰倒了杯子，里面的水几乎都洒了。
萱萱很气馁地去找考官。芊芊老师看到的不是洒了多少水，而是杯子里还有一点水。萱萱找到了希望，开始用两个杯子，把残留的那点水，小心地倒来倒去，将石英砂靠表面张力吸咐到杯壁，最后将过滤水倒出，采集到了一点净水。
在上山的坡路上，前面有两个人拖着一只大狗。萱萱问：“为什么要拖着狗走？”
“有可能是狗被药死了，误食了老鼠药。”（还有可能是要宰狗，但我没这样告诉她）
萱萱问：“会不会是老死的？”
“也有可能，看着挺老的”。
萱萱说：“不过我看着像只中狗，不是老狗。”
我看了下：“年纪挺大的，不过我看着还是像误食老鼠药了，村里会有药耗子的，狗吃到就会被毒死。所以老校区也不敢放老鼠药。”
萱萱说：“我害怕”。
死亡似乎是常人都很难开口的话题，或者这瞬间是一个机会，一个成人跟一个孩子在互诉对生死轮回的看法。
第6关
举一反三
犯错，可能是建立认知的最好途径
任务卡
考察点：信息提取、字族、形近字、同音字、书写
地点：玉皇阁
考试预计用时：4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30分钟
第6关在玉皇阁，这关考察的基本能力是写字和拼音。认字能力萱萱可能相对薄弱，60%的字要问，我给她读了所有不认识的字
经过多次的提交，退回、检查，萱萱又陷入迷惘。”头“的拼音是什么呢？
萱萱碎碎念着：“特偶头，没错啊！”
“哪错了啊，没有错啊 ……哎呀，纸都擦破了，还做不对”。
“到底哪错了啊？！”
擦了写，写了擦，字都擦破了，不断问我还剩多少时间。
在修改的过程中，萱萱无奈地将“o”和“t”交换位置。答案把迎迎老师都逗笑了。不过紧接着，tóu这个组合飞进了脑海里，萱萱想起来漏了一个拼音u。
终于答对了，萱萱高兴地蹦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喜悦之色。
犯错，可能是建立认知的最好途径。
第7关
贸迁有无
照进买卖过程的一丝微光
任务卡
考察点：英语听说、数学应用
地点：益心园
考试预计用时：30 分钟
萱萱的答题用时：41分钟
一来到第7个任务点，萱萱遇见了身穿古装官服的Jason。萱萱一边取下包给他查验，一边跟考官说：“慢着，等等”，一边从包里取出了两样重要的东西，钱和护照。
这时同学MXN来问萱萱借钱。
借钱？为什么要借钱？你没有钱吗？你的钱呢？
MXN的观察员和MXN说钱丢了，Jason不让过，还差30块过路费。
萱萱：“我先看看我有多少钱。”
然后根据Jason和MXN的提示，萱萱和LWE找到了真正第七关要买东西的任务处。
两个孩子同时买东西，现场有点混乱，再加上听考官叽哩咕噜地讲了一段又一段英语，萱萱的专注力全在理解英语内容中，忘了计算和找钱。她买了一份鸡蛋12块，付了30的券，只找回10块。萱萱收下10块就走了。我和雨秋老师对视了一眼，没出声。
回到Jason处，萱萱发现护照落在任务处了。因丢失passport，被罚时5分钟。取回护照，又发现错拿了LWE的护照。
趁着罚时，萱萱翻看材料，整理物品。发现自己只有30元，就拒绝借钱给MXN。
后来，MXN帮忙找到萱萱的信封，但里面的钱没了。经过确认，这个信封不是萱萱的，是LWE的。但奇怪的是，MXN的钱却多了。
最后两人回到任务处，才揭晓MXN钱多出来的秘密。原来MXN在雨秋的桌上拿了钱。恍然大悟之后，MXN将钱如数还给了老师。萱萱也跟雨秋老师复盘了买鸡蛋的过程，拿回找零8块，第三次向老师说byebye。
萱萱决定借钱给MXN，但是钱不够。MXN就把自己多出来的钱分给萱萱。两个孩子发现两人的钱刚好够支付给Jason过关的。
两人一个提着大白菜，一个提着一盒鸡蛋，往山上第8关走去。
心底的善念可能比其他品德秉性都要珍贵。而改恶从善，可能比任何挑战还需要勇气，或许打开这扇窗，只需要轻轻地推他们去看到窗外的光亮，还有耐心的等待。
第8关
齐心协力
未来世界批判性的创造者
考察点：团队合作（跟不同的人合作），合理分配，做菜流程，物品管理，生活技能
地点：将军庙前大青树→厨房
考试预计时间：2 小时
萱萱答题用时：3小时10分钟
山上的同学们都在等MXN和萱萱。看到萱萱的“碎鸡蛋”（在山下翻东西的时候跌落过所致）很感兴趣，大家哄笑。按照考试要求，组员带的菜至少要能组合出四菜一汤，还要保证两荤，所有食材不重复。
在玩笑中，萱萱和MXN、另一个同学三人组队成功，还差两人。他们想要一个拎西红柿的同学。在“抢人”中，萱萱的蛋被说是破蛋，萱萱不乐意，反驳了几回。最后，成功拉到了第四名队友，也是萱萱的好朋友，“不用求，让她自己选就好了。万岁，她选了我们！”
后面就沉浸在跟同学玩耍的过程，一有同学来，大家就蜂拥而至，争相拉人入伙。
有的观察员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她们商量组队。但同学们已经玩得忘乎所以。在写菜单时，有些字不会写，如西红柿的“柿”字，有的建议用“番茄”的“茄”字代替。但“番”字也不会写，算了，不写了（拼音也不会）。
他们（MXN）推理出“烤”字的写法，因为发音跟考试的“考”字相近，他们认为字形结构里应该有“火”，就写成了“烤”。但不自信，擦掉了。我跟他们说这个推理出来的字是正确的，又写了回来。
在小组分工中，萱萱想上洗手间，但是本来由萱萱拿着的菜单谁来拿呢？
孩子的方式是投票。
一开始大家建议：“谁的票最多，谁拿”。投完一轮，不同意。
于是投票选组长，由组长拿菜单。
后来又说投票选组长，组长来指定一个人拿。
再然后，组长指定的那个人如果不同意，也可以不拿。
总之，这个团伙一开始可能是“利己主义”作祟，但渐渐地已经像美国民主制度建立之初一样讨论民主和公平及合理的选择。这是一件大好事。也没人希望这群孩子花几小时讨论出公平和民主。总体而言，从错误观念走向更好的错误观念，人类生活就能够无限改善。在这个意义上，他们是未来世界批判性的创造者。
最终有人承担起了责任，争议结束，萱萱得以上厕所。
随着第五位拎肉肠的同学加入，萱萱团队组队成功，用时1小时28分钟。
但留给同学们做饭的时间不多了，因为后面还有两关，以及20点关门的时限。所以我和其他观察员都督促孩子加快。
一进入做饭场景，孩子们领到了各自的任务，拿餐具的，拿柴火的，切菜的，打鸡蛋的，分工合作。刚才第三视角的”利己主义“就销声匿迹了。
但很快，一个食物袋子引发了小矛盾，但被萱萱主动洗西红柿的举动给快速熄火了。此刻，我看到了猫果创始人陈钢口中的“利他伙伴”。
萱萱第一个去炒菜——西红柿炒蛋。
“在家做过吗？”
“没有，第一次”。
第一次在灶火上做饭，一开始还很怕被烫到，后来上手了，就不怕了。
萱萱需要盐，MXN将盐拿过来，洒了点。菜出锅后，萱萱端着盘子，请我拍照发给她的爸爸。
后面的菜由其他同学发挥，做了一道白菜肉肠汤，还有一道肉肠丁。
很晚了，大家开吃，MXN还在做菜。萱萱提出给MXN留菜，“这是MXN的，不能再吃了，这有点多啊，给拨回点。”
在知道观察员没吃过的时候，萱萱给我拿了筷子（还记得我：）。一些小朋友表示：“好好吃”，但基本都忘了观察员。
第9关
勇攀高峰
再坚持一次的奖赏
任务卡
考察点：身体能力、心理素质、互相支持
地点：将军庙上方攀岩壁
考试预计用时：20 分钟
萱萱答题用时：6分钟
景区要关门了，萱萱想放弃，但有点不甘心。我鼓励萱萱：
“你想挑战吗？我可以确保你的安全，保证你能顺利回到野猪林。如果你想去攀岩，就上吧。”
萱萱表示想挑战。
攀岩时，萱萱一开始上得很快，工作人员都未及时拉直绳子，吓得我头皮发麻。快到终点时，萱萱连喊放弃，大概是刚刚摔了一下有点怕。经过专业人士的鼓励和指导，萱萱还是挑战了自己，抵达终点，敲到了胜利锣鼓。下来时，因为动作不够标准，滑了一下，身体倒了，但一点没害怕。还跟我说：“一点都不怕，摔得也不痛”。
成功闯关，萱萱很兴奋，庆幸选择来挑战。她说：“我妈妈恐高，我以为我也恐高，后来爸爸带我上游乐场玩攀岩，我上去了，一点都不害怕。”
第10关
一鼓作气
任务卡
小镇的勇士啊！铸剑台就在终点，快带着你的灵气碎片前往吧！这里有去终点的乘车地图以及你需要的车费，不过需要你根据乘车人数自己核算出车费才能获得哦~
未完成 抵达野猪林时间：21:24
因为超时，我们没能坐公交回野猪林，打车返程的路上跟萱萱聊了下今天的感受，还是很有收获的。
萱萱是个内核强大，有爱心，乐于帮助别人，自律，有条理，喜欢创作、音乐，也爱冒险的孩子。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好多闪光点。真心感恩我能当她的观察员，是你让我收获了作为观察员的快乐和心灵冲击，并看到了自己，还有猫果社区的教育之光。
教育是会让人爱上这个世界的。
（本文经作者和萱萱家长校订，同意发布)
文 | 图 | 妞爸
编辑 | 立方
美编 | 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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