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法学“民法典实施与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博士论坛成功举办

来源：法学京师

2020年12月5日至6日，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与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法治发展研究中心联合主办的“第二届京师法学博士论坛”，在美丽的北京师范大学珠海校区国际交流中心举行。论坛围绕“民法典实施与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这一主题，与会代表共提交六十余篇论文供大会交流。论坛为期两天，与会专家、学者、博士生围绕民法典实施与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发表真知灼见，展开广泛而深入的讨论，进一步发掘《民法典》解释和适用的学术价值并阐释其时代意义。本次论坛共设置民法典与民事制度发展、民法典的传统法律资源借鉴、数字网络空间的权利与义务、民法典实施与各部门法的回应、民法典的法理思考、土地立法与乡村基层治理、民法典实施背景下的程序法衔接问题、人工智能时代犯罪的刑法应对、大数据时代的个人信息立法、民法典绿色原则与生态法治、民法典与社会公益发展、国际法视野下的国家治理多维思考、民法典实施中的解释与适用问题等十三个议题。本次论坛所收论文经过层层筛选，共评出一等奖三名，二等奖五名，三等奖八名。

本届论坛采取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举行，来自最高人民法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政法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浙江大学、吉林大学、中山大学、国家法官学院、暨南大学、澳门科技大学、四川大学、厦门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巴塞罗那大学、香港大学、香港城市大学、山西大学、西南政法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东南大学、中央财经大学、人民日报、广州市人民检察院、广州市社会科学院、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东莞市中级人民法院、中山市东升镇、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等共计三十余所国内外高校、研究机构、国家机关及实务工作单位的八十多位专家、学者、博士生，在会上做了精彩发言。

开幕式

12月5日上午首先进行的是论坛开幕式，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学术型研究生工作办公室主任严厚福老师主持，严厚福老师首先对与会专家、学者和博士生们表示热烈欢迎，期待参会博士生们能够通过本次论坛展示自己的学术才华，期待更多优秀的青年学者加盟北师大法学院和北师大珠海校区。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副院长李家永，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党组书记、院长张跃国，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党委书记梁迎修教授致开幕辞。

李家永副院长对本届论坛的举办表示了热烈的祝贺，并对受邀来校的各位嘉宾致以诚挚的欢迎，对论坛的主题给与高度认可，希望能通过论坛举办，深入交流、凝聚共识，为民法典实施及与其他部门法衔接，为共同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言献策。

张跃国书记代表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对第二届京师法学博士论坛的顺利举办表示了祝贺，对此次论坛的主题选取予以高度的认可，并围绕民法典实施与国家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提出三点思考，一是重视对民法典的结构、内容和条文的阐释和解读，并着重对民法典蕴含的价值追求进行挖掘，指导和引领制度有效实施。二是主张对民法典实施和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重大关系进行深入的探讨。三是提出倡议，鼓励学术界提升理论塑造、建构能力，要有勇气提炼深化实践，创造新的概念，构建具有鲜明中国特色、实践特色、时代特色的民法理论体系和话语体系。

梁迎修教授对各位嘉宾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随后在致辞中强调，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总体目标和工作要求，这与十九大作出的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战略目标相契合。民法典在这个时候应运而生，将以国家治理现代化为主要依托，也是有力的支持。期待在座的学子珍惜民法典实施的宝贵的机遇，在这次论坛的学术探讨过程中，增进交流理解，碰撞出有启发性的思想火花，深化对《民法典》解释和适用，祝愿会议圆满成功。

第一天：12月5日

第一单元 民法典与民事制度发展

5号上午前三单元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芦丹主持。第一单元由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夏志毅作题为《民法典实施背景下债权人撤销权制度的反思与重构》的报告，浙江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张博文在线上作题为《损害获利计算的解释与适用——以<民法典>第1182条为中心》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王运鹏做作题为《决议行为与基于决议的法律行为——兼评 <民法典> 第八十五条》的报告。由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高圣平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副院长袁治杰教授进行专家点评。

高圣平教授从问题的意识及提出，资料使用和选取，案例的充分解读等角度对三篇论文作出了规范指导。袁治杰教授认为要注意条文引用的严谨性，要从条文的逻辑前提和条文体系解释出发，并指点博士生们要扩大研究范围，增加对关联问题的思考。

第二单元 民法典的传统法律资源借鉴

该单元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李浩作题为《民初土地买卖制定法与民间习惯冲突的司法调适——兼谈民初司法调适对民法典适用的历史借鉴》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侯怡宁作题为《婚姻法“宜粗不宜细”立法传统考析》的报告，厦门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林晓炜作题为《“诸法合体，民刑不分” 之再辨析——兼论中华法系诸特征》的报告。由清华大学法学院苏亦工教授、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姜晓敏教授进行专家点评。

苏亦工教授对年轻法史博士们提出了鼓励，他指出论文的撰写从细节着眼，通过细节和背景的比较而梳理出史实的相互关联性，同时也要注重历史和文化的差异性，强调处于不同时空中的人们各有不同的价值、信念和习俗。此外，要注意学术历史的发展，即使文化背景相同，但因事过境迁，对同一事物的看法有也将所不同，与此同时，注意史实细节也要能从其中跳跃出来，从整体视角对其进行解读。姜晓敏教授从发掘中国传统法文化的学术价值并阐释其时代意义的角度，对三篇论文的选题予以了肯定，针对论文的不足之处，她指出引用理论、学派观点的选取要与文章观点相一致；对传统法制的研究，要深入历史，不要一味地以西方法律为参照框架来评判我国的法治建设。

第三单元 数字网络空间的权利与义务

该单元由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黄贤达作题为《论我国公共数据开放立法的双重路径与规范重塑——以央地二元制度构造模式为视角》的报告，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博士后余筱兰作题为《个人数据使用的利益冲突协调：理论基础、方法论与权利划分》的报告，巴塞罗那大学博士生舒静怡作题为《论个人数据跨境中的标准合同模板》的报告。由吉林大学法学院侯学宾教授、广州市人民检察院第五检察部李征主任进行专家点评。

侯学宾教授对主办方的论题选择予以肯定，从多元数据规则的建构到国家统一立法的进一步思考，问题意识的强化及冲突的解决，规避标准化的短板等角度对论文进一步修改、完善提出了建议。李征主任对三位博士生的论文修改提出几点建议，建议黄贤达同学进一步关注地方立法的多元化所导致冲的突和困境，建议余筱兰博士将因个人数据使用，所带来的冲突在文章第一部分进行介绍。

第四单元 民法典实施与各部门法的回应

5号下午的会议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张国文主持。该单元由香港大学法学院博士生薛人伟作题为《中国特色强制要约：效率性分析及小股东经济利益考察——一项全样本实证研究》的报告，香港城市大学法学院博士生袁泓作题为《民法典与税收治理法治化》的报告，山西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陈琬珠作题为《个人信息权的法律证成》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李晓璇作题为《婚姻关系解离程序期间夫妻侵害行为的刑法规制——刑法对民法典登记离婚冷静期的回应》的报告。由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张翔教授、澳门科技大学法学院沈云樵副教授、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联席主席邓传远律师进行专家点评。

张翔教授指出，跨学科研究要建立在两个学科的学术品质的更高要求基础之上。沈云樵副教授提醒民法典下税收治理法治化，表现了国家对私人的关系的介入，要注意国家对个人自治的干涉维度的考量。邓传远律师认为本单元论文的民事和行政的交叉研究，不仅在理论研究方面，在司法实践中也有重要意义。

第五单元 民法典的法理思考

该单元由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博士生王起超作题为《论立法技术的秩序建构路径——一个对民事法律体系的实证研究》的报告，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孙一桢作题为《“执行难”成因中的法律意识因素》的报告，西南政法大学法学院博士生胡敬阳作题为《“家”之伦理性与义务性的法理学思考——从<民法典>“离婚冷静期”制度出发》的报告。由清华大学法学院副院长聂鑫教授、中山大学法学院刘忠教授进行专家点评。

聂鑫教授指出，论文中的实证研究，看起来是拿出了很多的数据，拿出了很多的表格，这是比较科学的，虽然很受欢迎，但是数据是否可以足以支撑论文的观点得出既有结论，应值得关注与商榷。刘忠教授从总体层面、材料把握和认真程度三方面对论文予以了肯定，建议王起超同学从彭真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立法经验，先有事实后有概念等原则角度进行论题切入；又从美国联邦法院波斯纳法官36年的司法经验背景谈起，针对对孙一桢同学论文中“执行难”问题的讨论，阐述了司法实践与学院理论之间的不同观点。

第六单元 土地立法与乡村基层治理

该单元由清华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陆俊材作题为《家规礼俗视域下乡村未成年人违法犯罪问题研究——以广西香米社区为研究对象》的报告，吉林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宋天骐作题为《论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人成员的特别性》的报告。由国家法官学院王立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王帅一副研究员，原中山市政法委副书记、中山市东升镇党委副书记、镇长杨戈进行专家点评。

王立教授建议陆俊材同学将家规习俗对未成年犯罪的预防，提高到一个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高度；实证的调查过后进行全面的归纳，将论文与调研报告进行区分。王帅一副研究员着重对宋天骐同学的论文进行了点评，指出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人成员的特别性，实际是建立在公有制和私有制不可调和的这种矛盾之下的问题，通过民商事法律关系去解决这样的问题，需要法律、经济和政治三个层级的深入探究。杨戈镇长对陆俊材同学的实证研究精神予以了肯定的，但建议要用法律的方法和法治的思维去解决社会问题，建议论文可以沿着建立法治、德治、自治相结合的基层社会的治理体系的思路进行论述，建议在论述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人的特殊性的同时，对因其而带来的现实不合理性，与公平、正义及法治的基本原则相违背的方面，进行更深层的挖掘与分析。

第七单元

“民法典实施背景下的程序法衔接问题”

该单元由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张海作题为《人身安全保护令缘何被法院裁定驳回——基于裁定书的扎根理论研究》的报告，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崔斌作题为《实体与程序之维的不动产买受人执行异议权》的报告，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龚淋作题为《民法典视域下遗嘱信托与个人破产制度的冲突与协调》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李赛璞作题为《论刑民交叉案件中民事程序法的缺失——以<安徽省华皖通信有限公司诉安徽宏图三胞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为例》的报告。由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陈景善教授，东莞市中级人民法院党组成员、政治部主任陈东超，暨南大学法学院方斯远副教授进行专家点评。

陈景善教授从期刊编审的角度对四篇论文的进一步修改完善进行了规范指导。陈东超主任从实务经验的角度，对张海同学的论文从法官职业定位、程序法的价值定位及权利保护等角度提出了完善建议；针对龚淋同学的论文，陈主任指出遗嘱信托保护当事人支配合法财产，意思自治，但不能损害他人的合法权利，更不能损害到国家利益，与此相配套的公示制度的设立也极为重要；对李赛璞同学的论文中提到的刑民交叉案件中民事程序法的构建，陈主任建议应首先建立整体思维，再进行独立角度的分析判断。

方斯远副教授对崔斌同学论文表述的体系性定位与清晰的逻辑梳理予以赞赏；方老师在评议张海同学的论文时指出，对中国司法改革中司法制度的思考，不应将视域局限于文本分析，应超越裁定书迂回表达的表象，同时也要注意理论工具的适用。此外，方老师也对李赛璞同学的论文的完善提出了很多建议，建议其进一步凝练文章的焦点并指导其如何进行核心观点的提炼。

第二天：12月6日

第一单元 人工智能时代犯罪的刑法应对

6号上午的会议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邢丽珊主持。该单元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胡树琪作题为《21 世纪民法典：刑法面临的挑战、回应与展望》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讲师魏志栋老师作题为《大数据时代个人信息非法搜集问题分析及刑法应对思考》的报告，东南大学法学院博士生童云峰作题为《论人工智能时代人脸识别刑法规制的限度》的报告，中山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权思帆作题为《死刑案件赔偿、谅解减刑的理念逻辑和实用逻辑》的报告。由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副院长周振杰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廖明副教授、最高人民法院行政庭黄永维庭长进行专家点评。

周振杰教授从人脸识别及人脸信息的原则、犯罪预防两个角度对童云峰博士生的论文进行了点评。对侵犯人脸识别和人脸信息入刑的罪名选择、单位过失行为等细节问题进行了细致的分析。廖明副教授对该单元中各位博士生的选题及跨学科问题解释意识予以了肯定，对刑事责任年龄下调、“套路贷”问题、非法转让土地以及部门法之间的联系等的深度思考进行了分享。黄永维庭长从论文斟酌用词的准确、赔偿与量刑的关系、政策与法律融合、法律文化等角度结合案件办理实践经验对各篇论文予以指导。

第二单元 大数据时代的个人信息立法

该单元由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邓辉作题为《<个人信息保护法（草案）>修改建议稿》的报告，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刘学涛作题为《大数据时代被遗忘权本土化的考量——兼以与个人信息删除权的比较为视角》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靳雨露作题为《大数据时代我国个人信息立法第三条路径建构》的报告。由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助理刘哲玮副教授、人民日报社理论部高级编辑何民捷老师、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讲师孙新宽老师进行专家点评。

刘哲玮副教授对博士生论坛的组织形式予以了高度肯定，并依次就三篇论文进行了点评。鉴于权力与权利在不同学科的定位不同，刘老师建议邓辉同学对个人信息保护法的修改建议限定于特定法律领域的视野之中；建议刘学涛同学在人格权意义上的被遗忘权和个人信息权利，二者在何等层面上存在着不同做更深入的分析和价值分析。何民捷老师从技术进步引发的法律问题出发，从保护和利用两个角度展开对三篇论文的讨论。孙新宽老师从个人信息侵权的法律责任谈起，对邓辉同学的论文进行了全面且细致的点评，并建议刘学涛同学在法条的引用上更为规范、具体。

第三单元 民法典绿色原则与生态法治

该单元由吉林大学法学院博士生纪力玮作题为《<民法典>背景下自然资源特许使用权抵押权公法监管与私法协调》的报告，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博士生刘尉作题为《非“环境”污染损害的民事法律救济——以污染与损害的二阶因果关系为视角》的报告，西南政法大学博士生常亚楠作题为《<民法典>合同编的“绿色化”实现——兼析合同编第509 条第 3 款》的报告，东南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陈禹衡作题为《<民法典>背景下野生动物类犯罪的侵害法益研究》的报告。由北京大学法学院汪劲教授、中山大学法学院韩光明副教授、最高人民法院行政庭黄永维庭长进行专家点评。

      汪劲教授对四篇博士生论文的选题及问题意识予以了肯定，并从物权、侵权、合同、保护法益四个角度，对绿色原则和生态法制法治进行了解读，建议该领域的研究要与我国的国体和政体相联系。环境问题的出现，对既定的社会关系进行了改变，从传统文化的角度解读和研究是十分有必要的。韩光明副教授从法律方法论角度对四篇博士生论文提出了修改建议，强调在穷尽法律规范的前提下，再动用法律原则。建议陈禹衡同学能进一步对野生动物的所有权进行分析。黄永维庭长以陈禹衡同学的论文为例，谈到学术研究要有深切的社会问题意识，而且要紧密地与司法实践相联系。

第四单元 民法典与社会公益发展

6号下午的会议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徐聪主持。该单元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生唐守东作题为《网络时代个人信息保护的公益诉讼模式构建》的报告，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后朱绍明作题为《慈善组织立法范式研究》的报告，四川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张一博作题为《成年心智障碍者公共监护制度：理论阐释与路径探析》的报告，厦门大学法学院博士生王海洋作题为《大数据时代我国儿童个人信息保护研究》的报告。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刘培峰教授、马剑银副教授、广州市人民检察院第六检察部陈达源主任进行专家点评。

刘培峰教授对四篇论文的问题意识予以了肯定，强调研究应该建立在扎实的理论基础之上；理论根据要建立在充分的事实材料、文献梳理的基础之上。并以张一博同学的论文为例，简单阐述了教义法学的研究范式，对朱绍明博士的论文中的“范式”概念的使用进行评议，对王海洋同学论文中初始经济和整体加工信息的评判问题进行了剖析。马剑银副教授对朱绍明博士论文中行政法规与其他规范性文件的使用规范进行了评议，进而提出法律、行政法规与其他的规范性文件在现实当中的效力，尤其在行政领域，是不是具有本质性的区别这一问题，引人思考；对张一博同学的论文提出了行文表达方式、行文逻辑的修改建议。陈达源主任从个人信息保护的公益性、大数据的应用、公益性平台的确定、公共利益的保护、公益诉讼的社会组织补位援助等角度对唐守东同学的论文予以了补充建议；建议立足本国国情看待域外制度的引入，对张一博同学在论文提到的西方公共监护制度，进行了借鉴科学性的分析。针对王海洋同学的文章，陈主任认为儿童个人信息保护，相比法律层面的讨论，更具实践性的意义体现在技术层面的规范。

第五单元 国际法视野下的国家治理多维思考

该单元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熊皓男作题为《论中国避风港规则的失效——兼论网络服务商审查义务的确立》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詹周达作题为《再考国际投资法国家安全审查制度中的“国家安全”》的报告。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李滨教授、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金融庭费晓审判长进行专家点评。

李滨教授从论文的研究价值、问题意识入手对本单元的两篇论文进行了点评。并进一步启发思考，即对西方制度、方式、逻辑的移植、引入，能否符合预期，满足现实需求；能否达至解决本土社会问题、保护本国利益共同体之目的。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金融庭费晓审判长，从实务经验的角度依次对该专题的研究方向进行了实务解读，为论文提出了建设性的修改意见。

第六单元 民法典实施中的解释与适用问题

该单元由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潘宁作题为《<民法典>中禁止高利放贷条款的解释论》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陈广鹏作题为《民法典下人身保险利益适用对象规则的完善——基于中美两国的比较》的报告，清华大学法学院博士生韩成芳作题为《后 TRIPS 时代药品专利制度正当性的危机与反思》的报告，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刁舜作题为《外观设计立法体例何处去？——以单独立法论之不足为研究起点》的报告。澳门科技大学法学院毕经纬助理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韩赤风教授、崔文星副教授进行专家点评。

毕经纬助理教授肯定了潘宁同学的论文中对高利贷问题在经济法领域的尝试，建议其在禁止高利放贷条款的功能上做基本的梳理，从交易方式、交易习惯、市场经济等角度对借款合同创新的进一步的思考；启发陈广鹏同学从民法和商法、不同合同与保险合同、上位法与下位法、特别法和一般法之间的对接几个角度，拓展写作思路。韩赤风教授重点对韩成芳同学的论文进行了点评，期冀未来中国能联合更多的发展中国家积极推进相关多边协议的签订，最终在平衡药品专利权人和社会公众两方面的利益上，协同努力，有所成绩。崔文星副教授从如何鉴定国家有关规定、合同的效力、民法典中强制性规定条款三个角度对潘宁同学的论文进行了点评。

闭幕式

本届论坛闭幕式由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讲师、学术型研究生工作办公室副主任李德嘉老师主持，李德嘉老师感谢各位与会嘉宾及老师对会议给予的指点与帮助，期待论坛未来越办越好。

周虹副检察长

广州市人民检察院周虹副检察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闭幕式致辞，并对这届论坛的举办进行了高度的评价。在为期两天的论坛中，周检察长谈到时常被青年学者的学术热情、学术能力、学术责任、学术担当所打动，论坛的举办不仅推动了理论研究，更促进了博士研究生之间的交流，师生之间的交流以及实务界与学术界的交流。周虹副检察长祝贺本届论坛成功举办，并祝愿京师法学博士论坛越办越好。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法治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刘荣军教授向与会的专家、学者、博士生发出诚挚的邀请：大湾区风光秀美，空气清新，珍馐美食，竭诚欢迎法学界的同仁，常来交流、讲学，热切期待各位青年才俊及其导师加盟北师大珠海校区。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副院长周振杰教授在致辞中指出，此次论坛展现了青年博士生作为学界未来的风采，专家与博士生现场交流更促进了博士生学术能力的提升。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柴荣教授对与会的发言人、评议人的精彩发言进行学术总结，并对所有参与论坛的嘉宾及为论坛提供会务服务的老师、同学们表示感谢。最后，李德嘉老师宣读了第二届京师法学博士论坛的获奖名单，并由致辞嘉宾向获奖者颁奖。

本届论坛的举办，是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在博士生培养、科研活动开展上的重要举措，也是与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和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法治发展研究中心联合举办的重要活动，为青年博士生的学术交流提供了一个高端学术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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