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佟柔教授百年诞辰学术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

来源：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全媒体中心出品

2021年6月20日，新中国民法学奠基人佟柔教授诞辰100周年。由中国法学会民法学研究会、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中国人民大学习近平法治思想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联合主办，北京市天元律师事务所协办的“佟柔与中国民法——纪念佟柔教授百年诞辰学术研讨会”在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明德法学楼601国际报告厅成功举办。

来自最高人民法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北京市天元律师事务所的专家学者以及佟柔教授的家人应邀出席了会议。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姚辉教授主持了会议开幕式。

中国人民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兼法学院党委书记、院长，中国法学会民法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王轶教授致开幕辞。王轶教授首先对佟柔老师的家人和所有到场嘉宾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和诚挚的欢迎。他表示，作为民法学界的后辈，希望能借此机会表达对佟柔老师的敬意。王轶教授说，至今仍然感到遗憾的是没有机会见过佟柔老师，但通过课堂学习和其他前辈老师的讲述，自己一直深受佟柔老师的影响。习近平总书记曾提到，教师不能只做传授书本知识的教书匠，而要成为做塑造学生品格品行品味的“大先生”。佟柔老师就是这样的“大先生”。佟柔老师培养出这么多值得我们尊敬的前辈民法学家，是作为一名老师最大的成就和荣耀。

开幕式结束后，研讨会进入了第一单元的发言环节，由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姚辉教授主持。

中国法学会民法学研究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王利明教授表示，一方面，我们要感谢佟柔老师为新中国民法事业作出的具有开拓性和奠基性的巨大贡献，感谢佟柔老师为人大法学院所取得成绩作出的巨大贡献，感谢佟柔老师为法治人才培养作出的巨大贡献。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学习佟柔老师高尚的品质和崇高的思想。佟老师具有浓厚的家国情怀，严谨治学的态度，拥有开阔的胸襟和包容的精神。我们要学习佟老师永远坚持法治的理想信念，学习佟老师忠诚党的教育事业，做热爱学生，立德树人的“大先生”。最后，王利明教授深情表示，一个人一生最值得怀念的，一是故乡，二是母校；一个人最需要感恩的，一是父母，二是老师。我感恩母校、感恩人大，首先是感恩我的导师佟柔老师，从佟老师身上，我真正体会到，高尚的师德就是对学生最生动、最具体、最深远的教育。佟柔老师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北京大学法学院朱启超教授详细追忆了上个世纪70年代与佟柔老师共事五年的点滴往事，表示佟老师在治学和为人方面都对自己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说，在学习方向选择和职业规划方面都曾征求过佟老师的意见，佟老师的话给予自己极大的鼓舞，使得自己最终选择了民法，走上了民法的一线教学之路。佟老师的一生都倾注在民法之中，为新中国的民法事业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北京大学法学院佟强教授代表全体家人对此次会议的召开表示了衷心的感谢。他认为，父亲对民法事业的贡献可以归纳为两个方面：第一，探索新中国民法事业的发展道路，把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有机结合起来，开辟出了适合我国的民法发展道路；第二，全身心投入对民法人才的培养，始终活跃在教学第一线，将学术研究的重点放在教材编写上。在民法典实施元年来纪念父亲，就是对他最好的告慰。

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副主任郭锋表示，佟柔老师的民法思想，既融贯中西古今，镜鉴西方法制，又植根中国国情，原创探索，可谓博大精深。佟柔老师的人格特质，既具有中国文人的谦谦君子、温良恭俭让、淡泊名利风格，又具有强烈的爱国主义基因、家国情怀，还具有不辨师门、扶植后学的人梯精神。佟柔老师原创性建构了中国民事立法体系的理论基础，奠基性建立了民法理论的中国学派，先驱性塑造了中国民法学人的品格特质。

中国法学会民法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李永军教授表示，佟柔老师是新中国民法学科的奠基人，是我们的前辈和导师。佟老师有教无类，经常参与中国政法大学的论文答辩工作，给予法大学子诸多帮助和指导。佟老师清晰地构建了民法学的体系，其对经济法的定位到今天为止都非常科学。我们应当学习佟老师的精神，共同把民法学事业推向新的高度。

北京市法学会债法学研究会会长、中国政法大学比较法研究院费安玲教授表示，自己能够成为佟柔老师民法总论课程的授课弟子非常荣幸，佟老师的民法总论是当时最受欢迎的课程之一。她说，对佟老师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平和，这种平和包含着温和、谦逊、耐心、睿智。佟老师虽然衣着简朴，但是气宇轩昂，他是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对任何事情平和以待是一种极高的意境和修养，佟老师作为一代民法大师，他的思想和修养值得我们民法后辈不断学习和弘扬。佟柔老师的民法精神永存！

会议的第二单元由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高圣平教授主持。

中国法学会民法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杨立新教授回忆了在佟柔老师课堂上的学习时光。他说，当时自己所写作的论文，经过佟柔老师的悉心指导，在最高人民法院第一届全国法院系统学术讨论会上被评为优秀论文。许多学者的成长都受到了佟柔老师的影响，所取得的成果也是佟柔老师思想的延伸，希望未来我们能够继续将佟柔老师的观点发扬光大。

中国法学会知识产权法学研究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刘春田教授表示，佟柔老师关爱学生，在学生心目中威望很高；佟老师学识广博，很多领域的知识都能信手拈来。佟柔老师是谦谦君子，但是遇到原则问题则非常当机立断的。佟柔老师一直坚持民法的重要性。佟柔老师是民法学的设计师，是一位伟大的学者。

中国法学会婚姻家庭法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龙翼飞教授将佟柔老师的榜样作用总结为以下六点：第一，佟老师有家国情怀，心系天下，为了新中国的法治事业和教育事业奋斗；第二，佟老师是一名共产党员，心怀对党的信仰，始终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装自己和引导学生；第三，佟老师高屋建瓴，开启心智，引领思潮，将学术思想凝结在了民事基本法和单行法中；第四，佟老师成果远播，影响至深，是当代国际知名的杰出法学家；第五，佟老师在法学研究和著述中别出机杼，独树一帜，对法学界的思想、文风、科研等领域都影响颇深；第六，佟柔老师为人谦和，坦诚待人，谦虚谨慎，艰苦朴素。

中国法学会法学期刊研究会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张新宝教授表示，我们对佟柔老师思想的学习不能仅仅局限于佟老师对某个具体问题的论断，更要关注的是佟老师始终把自己的学术研究和教学与民族的伟大复兴结合在一起，将自己的研究与改革开放和社会经济发展相结合，推动市场经济的建设。

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姚辉教授表示，跟随佟老师学习最深的两点体会，一是佟老师对民法学研究的体系化思维，二是佟老师的教学方法和表达方式，佟老师上课总是娓娓道来，深入浅出。自己在后来讲课的时候也会在有意无意中模仿佟老师授课的方式。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民商法教研室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叶林教授表示，自己职业方向的确定离不开佟柔老师的引导，受惠于佟老师的教导和关怀，自己才走上学术道路。佟老师为民法带来了灵魂。从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民商法教研室角度来说，正是在佟老师的思想与精神的影响和传承之下，才成就了现在这样一个团结的队伍。佟柔老师始终是灵魂人物。

会议的第三单元由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执行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石佳友教授主持。

清华大学法学院院长申卫星教授代表清华大学法学院对佟柔老师对民法学发展和法学教育事业作出的巨大贡献表示敬意。他表示，佟柔老师在学术研究中形成了系统的民法学思想，是中国民法学研究的开拓者与奠基人。在培养人才方面，佟老师培养的一批优秀学生成为了编纂实施民法典的中流砥柱。

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院长梅夏英教授表示，佟柔老师对学科、学校和国家产生了重要影响，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佟老师具有历史意识、历史眼光、历史担当，博古通今，是一位具有济世情怀的布道者。作为后来者，我们应当学习佟柔老师的精神，将学术研究融入到国家的法治建设之中。

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院长于飞教授表示，自己读本科时使用的就是佟柔老师主编的民法教材，通过这本教材学习到了商品经济民法观，认识到民法和经济法的定位和区别。佟柔老师对民法事业有着江山鼎立之功，我们应当纪念、感谢佟柔老师。

清华大学法学院副院长程啸教授表示，佟柔老师给自己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其宽容和包容的精神，始终尊重不同观点的表达，这是我们晚辈后学应当认真学习的。导师和学生之间是一种传承关系，我们今天纪念佟老师，实际上就是要传承佟老师为学为人的精神，如此，我们的法治事业才能够“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院长尹飞教授表示，佟柔老师始终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分析中国的实践问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法治理论体系的奠基人之一。佟老师一切为了学生，淡泊名利，一心为学。先生之风，山高水长，佟柔老师的思想和精神将永远影响和指导着我们。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党委书记周友军教授表示，佟老师在立德、立功、立言三个方面都做到了很高的境界。在立德方面，佟老师平等、宽容，对学生充满仁爱之心。在立功方面，包括《民法通则》在内的多部民事基本法和单行法都蕴含着佟老师的思想；佟老师培养人才，为民法学的薪火相传奠定了基础。在立言方面，佟老师对民法的调整对象、民法和经济法的关系等问题作出了奠基性的贡献。

北京大学法学院许德峰教授表示，佟柔老师的精神和思想也是再传弟子们的财富，佟柔老师的文字常读常新，其研究非常具有前瞻性。佟老师心系家国的精神、思想的光辉和伟岸的人格将指引后辈在学术道路上不懈努力。

北京市天元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朱晓东律师代表天元律师事务所对佟柔老师表示缅怀，他谈到，自己在与佟强老师一家的相处之中感受到了佟柔老师家风的优良，在王利明老师身上感受到佟柔老师治学的严谨。

在第三单元的最后，佟柔教授的孙女佟则女士代表家属向到场的各位嘉宾表示衷心的感谢。

会议闭幕总结环节由石佳友教授主持，王利明教授作总结。王利明教授再次向各位嘉宾的参会与发言表达了衷心的感谢。他表示在深切怀念和感恩佟柔老师的同时，也想向已故的王家福老师、谢怀栻老师、魏振瀛老师等，以及健在的江平老师等这些老一辈的民法学者为中国民法事业所起到的开创性和奠基性的作用表示敬意。我们要以佟柔老师为榜样和楷模，不断将佟柔老师的思想和师德发扬光大。要把佟老师终身追求的民法事业继续做好。民法学界的同仁应当共同努力、团结一心，为民法学事业的繁荣发展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指导老师：郭栋

文：蔡蔚然、萨日娜

图：叶秋铖

编辑：李颖

审校：杨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