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访100位民间中医(24)甘肃榆中张愈:瘟疫得失策,万字雄文,再次震撼你!
拨开天空的乌云
民间中医
你的光芒胜过夜晚繁星
我愿为您翻山越岭
却无心看风景……
衷心感谢
各位朋友的支持、关心和推荐
让我找寻到
这些散落在祖国大地的珍珠
——民间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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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之所以伟大,
也有中医文化的贡献!
中医,
也是伟大祖国长城的关键一段!
毁中医,
就是毁长城!
大公鸡《踏访100位民间中医》的发心,只是想找到真材实料的民间中医,然后将他们的情况和联系方式无偿的提供给有需要的人!
大公鸡要用铁一般的事实,来替这个社会的群体意识纠偏——
1、不要以为中医无效、落后,中医恰恰是自然人体的生命科学,卓越有效、浩瀚无边,博大精深。
2、不要以为中医无效,全世界范围内,那么多医疗科技,只有谁打败了新冠病毒?是中医!
3、千万不要忘了,在健康面前,甚至大病重病、绝症、疫情面前,我们还有中医啊!
踏访100位民间中医(24 )甘肃榆中张愈:瘟疫得失策,万字雄文,再次震撼你!
编者按:
2020年7月2日,《大公鸡报晓》发布了采访张愈老师的文章后,引起了较大的反响,尽管本公众号没有留言功能,但后台私信已被刷爆,大家强烈要求张愈老师重新出山,不仅为拯救更多的患者,更是为日薄西山的中医药行业荡涤迷雾,振兴扬威。
与此同时,大公鸡在前天又获悉,张愈老师不仅有着多达数万页的实际病例案卷,还有一份更强有力的、对当下疫情的分析、思考和总结!
诚然,疫情发生到现在,从国家层面上,有关省市,卫健委系统也都做了一些反思和总结,但张愈老师认为,这些反思和总结还是不够的,为此,忧国忧民的张老不顾年迈,呕心沥血、数易其稿,拿出了一份更有力、更深刻的思考和总结!
这份《瘟疫得失策》,酣畅淋漓,言辞犀利,一针见血,直击要害,令人茅塞顿开。在疫情的重重迷雾中,张老是一个站在高处、看得更远更清的人。
读罢掩卷沉思,此文如能广为流传,一定可造福国家,造福黎民,并足于给有关部门指点迷津。也一定会让我们对未来多几份期许,中国,也一定会站在世界抗疫的胜利之巅!
亲爱的朋友们,帮个小忙吧——
大家一起来助力,
把这篇《瘟疫得失策》转发出去,
但愿国家卫健委、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中央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
都能看到此策······
版权声明
此文乃张愈老师所作,由张愈老师授权,在大公鸡报晓公众号独家荣誉发布,本文所有著作权、版权、责任权限为张愈老师所有,但为了保护张愈老师的知识产权,暂由大公鸡声明原创!
再次强调,大公鸡寻访100位民间中医郎中,完全是我自发的行动,不收取任何费用!包括机票、酒店、吃饭等完全自费!绝不居中牟利,且不收受任何人的好处!
所以,大公鸡只是采访,如实观察,如实发文,不会干涉和负责民间中医们过去和未来的任何社会纠葛和利益纠葛!
大公鸡此举,只为探访和求证一个真相——民间到底有没有中医高手?中医到底是不是骗子?郎中们到底能不能治病救人?
——以下正文——
瘟疫得失策·张愈
温、瘟不同,古有明训——
温病者,有风温、春温、湿温、暑温、伏暑、冬温,有明显的季节性和热病特征,并具有一定的传染性。
瘟者瘟疫,乃天地之戾气,较之温病更具严重性和传染性。一方相染,暴戾几何。
绝门灭户的温热病,中国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瘟疫就有三百多次,说明人类有史以来瘟疫就侵袭着人类,也说明与流年岁气有关,可预见可防治。
《内经六元正纪大论》曰:辰戌之岁,初之气,民厉温病。卯酉之岁,二之气,厉大至,民善暴死,终之气,其病温。寅申之岁,初之气,温病乃起。丑未之岁,二之气,温厉大行,远近咸若。子午之岁,五之气,其病温。巳亥之岁,终之气,其病温厉。
《内经刺热篇》曰:肺热病者,先淅然厥起毫毛,恶风寒,舌上黄,身热。热争则喘咳,痛走胸膺背,不得太息,头痛不堪,汗出而寒。丙丁甚,庚辛大汗。气逆则丙丁死。刺手太阴阳明,出血如大豆,立已。
这与冠状肺炎何其相似!
日本汉医学家丹波元坚在《疫病元方论》中提出“瘟疫皆热病”,而中医圣典《伤寒杂病论》中提到的温热病,并不是具有传染性的外感病、温病和瘟疫,而是外感循经内传的发热和发热病。
伤于寒者,由皮毛而入,病在太阳,在腑,在膀胱,寒水相因,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
伤于温者,由口鼻而入,温邪上受,当先犯肺,病在太阴,在脏,在肺,温热相因,两寸独大,尺肤热,头痛,喘咳,身热自汗,口渴咽痛,微恶风寒。
伤寒之始恶寒重发热轻,温病之始发热重恶寒轻,故伤寒之治辛温解表,麻黄、桂枝为先,温病之治辛凉解表,银花、连翘、石膏为先,由此证明伤寒不同于温病,温病小同于瘟疫,“六经传遍是温病”是历史遗留的错误,需要吾辈去更正。
《伤寒论》序曰: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通过这段话,说明医圣家族在不到十年内死亡三分之二,其中伤寒十居其七。这样理解,十年内因伤寒死一百多人,足以证明伤寒不是传染病,没有一方相染灭门绝户,仅仅是死亡率较高的伤于风寒的外感病,所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用伤寒方治温病、治瘟疫是需要仔细商榷、有很大调整空间的!
但要知道,在温病、瘟疫演变过程中出现相应症状是可以辨证论治、择方应对的。毕竟《伤寒论》详于伤寒,略于温病,非专于瘟疫。自《伤寒论》始,中医有论有方,恭《伤寒》为圣典。或有人说,《伤寒论》统领中医尽治天下疾病,读半本《伤寒》可为良医,余言非也。读书至《金匮要略》脏腑经络先后篇,圣人言“阳病十八,何谓也?师曰:头痛,项,腰、脊、臂、脚掣痛。阴病十八,何谓也?师曰:咳,上气,喘,哕,咽,肠鸣,胀满,心痛,拘急。五脏病各有十八,合为九十病;人又有六微,微有十八病,合为一百八病。五劳,七伤,六极,妇人三十六病,不在其中。”
由此看出,伤寒仅是外感病内传症的一种病。汉末当时已知的病除伤寒外就有288种之多,岂有知伤寒一种病而为医者乎?
就国家卫健委发布的系列指导方案看,用中医理论原理分析应该说提升的空间还很大,即便是这样的配方都能取得国家发布的高达90%左右的有效率,这恰恰体现出的是中华中医药的博大精深!
所以说学《伤寒》,学浅了不以外感热病而救人,学深了方知不以内伤杂病而济世。《伤寒论》也仅以外感伤寒(热病)六经内传为大法示人,不仅不以内伤杂病为治,更不能用于温病、瘟疫的初起治疗,所以自金元河间始,诸多医家都有以麻桂治温病犹如杀人的警示。
瘟疫者,天地之戾气也,戾气者厉气也。
五行交感,六气激变,流年岁气之淫,亢承失制,合发于人体,分三焦受之。上焦温开风窜,当先犯肺,以热以咳或喘或疹或斑者,以天花、白喉、非典、手足口病,今之冠状肺炎。中焦以湿滞热留于肝脾,半表半里,以疸、以疟、以痢、障毒为主。下焦有干、湿、霍乱转筋、冷痛、黑水便为主。
历史上,自汤商殷周均有瘟疫发生,中华人类中医早期就有限户、隔离、限食、造水、药井(井中放药如柴胡、藿香等),避忌、焚尸、艾烟、桃符祝由等,形成了秦汉以前的中医防治瘟疫的体系。自唐宋以来,由于中医药的发现发展积累的成熟,转入了以汤药丸散为主的中医药防治瘟疫、辨证论治体系,理论上出现卫气营血辨证、三焦辨证、精津气血液的辨证,有效方银翘散、三仁汤、连朴饮、藿香正气汤、截疟七宝丹、蜀漆丸、紫雪丹等高效防治瘟疫的良方良药,有效的保障了华夏民族繁衍与繁荣。
至到1910年关东瘟疫,北洋军阀政府在国力不支的条件下,请来了西洋医生伍连德用西医抗疫(当时应该是鼠疫),据民间传说,还是依靠地方中医救治了大量的病人,伍连德本人到了山西因西法焚尸解剖遭围攻被驱逐,应该说也没起到大的作用。
解放后,血吸虫病、流脑、麻风、肺结核、白喉、肠伤寒、天花、肝炎、霍乱、鼠疫都有过大小不等的出现,但均为中医所灭。
近二十年来从非典、禽流感、手足口病、甲流、至今的冠状肺炎,中医好像蔫了,西医好像不科学了,任凭瘟疫肆虐,造成巨大国创民殃。既无有效方,又无有效药,更无疫苗防,甚至不知怎么来的,怎么去的。
就实际而言,中医认为瘟疫,天地戾气蕴酿而久,则为厉气而发,非某食某物所成(西医则认为是病毒),变化莫测,为症多端,正气客气之殊,阴阳四时之异,或亢旱燥热烦灼,或霖雨寒湿郁蒸,或忽寒忽暖,或涤晴涤阴,或七情六欲之偏,或老少强弱之衰,或骄奢淫逸,或富贵贫贱,但一方相染,暴戾几同,故日本汉医鼻祖丹波元坚说“瘟疫多热病,防治无定方”,清代温病学家柳宝诒也说,“嗟乎,病名温热,自需寒凉,千百年来盈庭聚讼,先后支吾,阳春寡和于汉庭,埙篪迭奏于晋室”。当今中医更是黄钟毁弃,瓦釜雷鸣。
六十年代“流脑”肆虐,西医无药,中医蒲辅周老先生以暑温为辨,用苍术白虎汤平息。
非典肆虐,西医无药,中医邓铁涛老先生以湿温为辨,用银翘散加生石膏平息。
甲流、禽流感、手足口病,多为地方中医轻易平息。
此次冠状肺炎,中医院士专家、卫健委,用伤寒论中之小青龙汤、麻杏石甘汤、射干麻黄汤、小柴胡汤四方合成肺炎1号方,混淆在西医支持疗法中治疗冠状肺炎,既没有辨证论治的思想,又没有理法方药的原则,把发热、干咳、乏力、咽痛,舌赤苔黄,脉浮数,就说成是“寒湿”,连寒凝湿滞不能成疫的基本理论都予无视。
而既然辨为寒湿,伤寒四方合在一起,何方治寒?何方治湿?
更何况,无论从流年岁气推演,或以武汉为火城的地理位置,或以温邪上受当先犯肺而论,或以伤寒从皮毛而入,发热轻恶寒重,或以温病从口鼻而入,发热重恶寒轻为辨,均无根据辨冠状肺炎为寒湿。
辨证论治是中医之本,没有正确的辨证,就没有正确的论治。没有正确的论治,哪来90%的有效率?哪有不蔓延的疫情?
国家付出巨大的经济损失,人民遭受如此惨重的灭顶之灾,我们医生不觉得愧心吗?利己不过虚名,损人却属实祸,我们医生对得起自己的职责吗?
与此同时,又以大青叶、双花、黄芩、生石膏、山慈菇等一派寒凉,以药砌方组成了清肺消瘟1号方,发布在同一个冠状肺炎和地区。难道冠状肺炎一种病毒有寒、热两种性质吗?自相矛盾,难圆其说!脱离实践,抄仿编造,根本上就没有一点临床经验。
瘟疫一出现,最需要的是有临床经验的医生,而不是专家学者、文人说客。
有关部门发布这样的处方,就不调查一下,发布处方的人,是不是临床医生?会不会看病?看好过什么病?从事过瘟疫的治疗吗?
用上好中医,一方定乾坤;
用错一中医,一方炭涂,百姓遭殃。
任何医学科学(包括中医、西医和民间自理医学),没有总结就无知得失。
无知得失,就不会发展和提高。
从非典至今已近二十年,中医、民间自理医学都在各自的领域里从防到治产生总结出了好的方药方法,进一步认识了温病、瘟疫的不同,而作为医学主流的西医,至今尚不知道非典是怎么来的,怎么去的,缺乏防治方法和有效药物。
这次冠状肺炎,西医要是在去年10月前发现冠状病毒,立即着手研究制定中西医两法的有效防治方法和药物,武汉疫情能发生吗?能造成如此严重的伤亡和如此严重的经济损失吗?
非典、禽流感、冠状肺炎的疫情中,凸显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个别地方的体制、机制还不适应工作要求,总结不够。组织松懈、思想麻痹、反应迟缓、缺乏科学性、严肃性。
非典的超量消毒剂,禽流感的大量灭杀家禽,此次冠状肺炎的某个一问三不知的干部,眼科医生当疫情的吹哨人,而该吹哨的呈报疫情的肺科医生、医院防治室、地方防疫站、有关部门反应迟缓。
西医专家唐,半年前研究发现冠状病毒,争着发表论文,却没人研究防治方法和药物。
12月份疫情已暴发,还说人不传人,3月份大暴发,出现大量死亡,高层宣布第六套方案失败,还未找到有效药物,一直到5月份疫情消退了,才宣布冠状病毒有自限性,至今还不知道冠状肺炎是怎么退的,怎么来的。
错误和挫折教训了我们人类,让我们聪明起来了。
一、政府一要尽快建立起一个由中西医合并的防疫体系,人员要精干专业,一定要有临症的经验,以县为单位,对医院、乡镇、卫生环境、民俗风情、生活习惯、养殖种类、数量作详细调查与汇总,以备不时之需;
二、从某一地区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开始,各级疾控部门进入垂直领导体制,上级机构派员下级机构督导工作,直接对上级负责,避免误报、数据偏差等问题发生;
三、对高层研究人员、部门负责人,一经发现新的病毒、菌群就必须马上研究相关药物及防治方法,并且通报基层医院医生,争取尽早尽快完善中西医两法的防治方法;
四、国家疾控中心应每年根据中医预测、西医研究,设立预案、观察、总结、预防;
五、对于发现疫情不及时上报,上报后又不迅速应对,或研究出新型病毒而不研究防治方法和药物的有关人员应立法严究。
作为中医,一经发现一方相染症几相同,外感异于流年,内伤异于岁气的症状,即可以瘟疫辨证施治,并通报防疫部门,邀请同行会诊总结,写出临床辨证论治的结论、理法方药的疗效观察,归纳出诊断依据、有效方药,或分组治疗观察的临床报告,充分发挥中医廉、简、便、快的优势,把疫情控制在最小范围。
在世界现存的三大医药体系中,只有中医能在三分钟之内,用辨证论治的思想,分辨出疫情的性质和治疗方案。
比如:
从皮毛而入的是伤寒,
从口鼻而入的是温病,
发热轻恶寒重的是伤寒,
发热重恶寒轻的是温病,
伤寒伤于太阳,温病伤于太阴,
湿温伤于肝脾,暑温伤于清宫。
疫无定名,治无定方,虽有诸多不同,然其质相同。六淫之中,温开风窜必成疫厉,寒凝湿滞必不成疫,再不要一遇疫情盈庭聚讼,先后支吾。
也只有中医分组格治的方法,能在十天内找到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和方药大面积推广,街锅桶送扑灭疫情。
什么是“分组格治”?就是用中医辨证论治的思想、理法方药的原则,把疫病按照症状的寒热、体质的强弱不同的分型,再用不同格式的处方、方药去治疗,以十天为期,完全治愈无一例死亡的为标准方,有效率95%以上、死亡率不高于3%的为有效方,有效率低于95%、死亡率高于3%为淘汰方,严禁使用。
而首先参加筛选处方的必须是临床50年以上医生,而不是满腹空论的专家教授,或毫无临床经验的院士院长。
被筛选的处方,必须是严格遵守中医学辨证论治思想、理法方药原则、详细说明和论述的处方及药物,并且尽可能的附上临床用治案例。
——
下面是本人在武汉冠状肺炎最严重的时候,发给武汉及全国各地我的亲朋好友、学生、同行、国医东方网上的防治处方,供大家格式,望大家批评指正,以效将来。原文如下:
一个中医人的初心和献方
新型肺炎肆虐,医生责无旁贷,不论中医西医,举国一心抗疫。干咳、发热、乏力、咽痛,冬温燥咳之疫,一方相染,症几相同,救人如救火,献方表初心。
荆芥20g 百部30g 紫菀30g 白前18g 陈皮12g
桔梗12g 姜半夏15g 双花30g 浙贝母18g板兰根20g
甘草15g 舌蛇草30g 草河车18g黄芩12g 生石膏50g 苏梗20g 旋复花20g(包煎) 元参50g
无高烧去石膏,咳不剧去苏梗、旋复花,咽不痛去元参。此方为成人量,八岁以上儿童减半,五岁以下三分之一量,服后便稀溏为宜。一付一日退热,三付三日咳止,十付十日CT化验正常为愈,作为评判标准。
此方源于《医学心悟》止嗽散,加上余五十年临床之功力,和非典、禽流感防治中之经验组方。方义:以止嗽散为君,温润平和,既无攻击过当之虞,大有启门逐贼之势,客邪易散,肺气安宁。加双花、浙贝母,清热解毒、化痰散结为臣,苏梗、旋复花宽胸下气、豁痰止咳为佐,黄芩清肺经上焦之热,生石膏清热解肌、生津润燥为使,舌蛇草、草河车,西医化验有极强的抗病毒作用。参而合之,共奏清热解毒、消瘟止咳之效。内经曰:温邪上受,当先犯肺,燥气刑金,肺先受之,故选止嗽散专理肺疫,完全符合中医辩证论治的原则,完全符合“干咳发热咽痛”之症的理法方药。
大凡中医处方,能治则能防,治则:寒则热之,热则寒之,虚则补之,实则泻之。防则:平调阴阳,阴平阳密,精神乃治,正气盛邪不可干。病质热则凉之以清,病质燥则凉之以润,病质寒则阳而温之,病质湿则渗而利之。献方如作预防,或无症隔离之人,去苏梗、旋复花、生石膏、姜半夏,成人二日一付,老年体弱加白参15g、炙鳖甲18g,以补虚而利肺气。
如患有其他疾病,则听从当地医生的治疗。如因接受化学药品治疗出现身冷、纳差、面青、舌苔厚腻、呼吸衰竭、过敏等现象,也应听从当地医生治疗。
本方以新型冠状肺炎主症干咳、发烧、乏力、咽痛而设,以一个中医的职责感报国救民、治病救人,没有任何名利之图,也不愿受任何不良攻讦。
自去年12月至今,武汉肺炎已肆虐两月,伤人数万,蔓延之势不减,这说明了啥?说明我们中西医处置不力,防治效差,国家投入之大,人民遵守一级响应,遵规守矩,而疫情汹汹,吞噬生命,谁之过?医之过!
作为一个五十年工作的中医人,我就不明白,西医二百年,历史短、积累少,从发现、证实、找病源,制定应对方案,研究针对性药物,再去临床观察试验,再去设立新的方案,制造出药品再试治观察,程序复杂,旷费时日,这是西医必须的治疗程序化造成的结果。
而以五千年经验积累的系统化了的中医,素以廉、简、便、快著称,却在此次瘟疫两个月的时间内,就未见一例投治立效的患者和一张有实效论治的处方。在中医历史上有记载的瘟疫三百多起,大到天花、白喉、霍乱、鼠疫,小到肺痨、流感、蹄疫、大头瘟等,从未有两月而无医无效的事。
本次疫情期间,本人曾将此有效处方发给一些省市,遗憾的是未被使用,后来据说是等着中央的方案出台。
这反映出的是个别地方的官员不敢担当、不敢作为的问题,处置疫情就是救命,处方多投入临床一天就能多挽救一批人呀。
建立国家级应对疫情人才库势在必行。中央有关主管部门应及时开通热线及电子信箱,坚决贯彻国家“英雄不问出处,敢于摘牌揭榜”的指示精神,及时把各地特别是民间中医的验方收集整理,迅速投入临床检验效果,对疗效显著者应给予重奖。
另外,我想用中医药常识,借历史方药捋一捋武汉肺炎中网上出现的中医处方,从而找到疫情得不到控制的原因。
(本人声明:不针对任何个人)
一、《伤寒论》中小青龙汤。麻黄、细辛、桂枝、五味子、姜半夏、甘草,有解表散寒、温肺化饮之效,用于水停心下、咳嗽喘息,与干咳、发热、咽痛无关,更无治瘟疫的历史,加附子更是以火救火,加石膏虽退烧于一时,终不能治瘟疫于万一。
二、麻杏石甘汤。麻黄、杏仁、生石膏、甘草,加双花、贯众之类,伤寒论原文:汗出而喘,身无大热者主之,身有大热汗出而喘者亦主之,要在一个“喘”字。新型肺炎,干咳乏力高热咽痛,中早期并无喘作。
三、小柴胡汤。主治伤寒五六日中风,往来寒热,胸胁苦满,默默不欲饮食,心烦喜呕,或咳或利或噎,所谓少阳之为病,口苦咽干目眩也。用此方治瘟疫,即或有效,也不过调和少阳,疗一时耳!
四、麦门冬汤。《金匮要略》原文:大逆上气,咽喉不利,止逆下气者麦门冬汤主之。大逆,“大”字作火字解,读为火气上逆、咽中不利。麦冬、姜半夏、人参、粳米、甘草、大枣主之,加沙参、玉竹养肺胃之阴液,也不曾治干咳发烧之症。
五、达原饮。《瘟疫论》原方,玉片、厚朴、草果仁、知母、芍药、黄芩、甘草。功效:开达膜原(一说是膈膜,一说是肝脾中焦半表半里),辟秽化浊,主治疟疾初起,湿热结于膜原,憎寒壮热,苔垢腻如积粉为主症。如果把武汉肺炎辩为寒湿,用此方何宜于病?辩为肺热又有何宜?
六、玉屏风散。《世医得效方》,黄芪、白术、防风,有益气固表、敛汗之效。柯韵伯评此方:治风者,不患无以去之,不畏风之不去,而患无以御之,何畏风之复来。于武汉肺炎有何防、何治之用乎?
七、普济消毒饮。《医方集解》,黄芩、黄连、陈皮、元参、柴胡、桔梗、连翘、板兰根、马勃、牛子、僵蚕、薄荷、升麻、甘草,用于恶寒发热、头面红肿掀痛,咽喉不利之大头瘟,与新冠肺炎风马牛不相及。至于同类方清瘟败毒饮更是诸痛疮疡之方,并非肺炎干咳之方。
总而言之,一个有效的中医处方,必须有严格的辩证论治,理法方药的原则。只有有了严格的原则和历史的借鉴、临床的验证,才会有良好的效果,否则方不应病、药不对症,效从何来?
另外,银翘散,《温病条辩》方,双花、连翘、桔梗、薄荷、竹叶、荆芥穗、牛蒡子、淡豆豉、甘草,为温病开手方。主治温病初起,发热微恶寒,无汗或有汗不畅,头痛、口渴、咳嗽、咽痛,极适合武汉肺炎初起无症患者,或加板兰根、舌蛇草、草河车、浙贝母,去淡豆豉,也可作预防。
另二,荆防败毒散,《小儿药症直决》方,此方仅限于武汉肺炎虚寒体质,或北方寒凉地区,或感有风寒,身冷畏寒、无汗、肢体困痛,轻咳、大便稀溏的患者。荆芥、防风、柴胡、前胡、川芎、枳实、羌活、独活、茯苓、桔梗、人参、甘草,肠泻噤口可加陈仓米,便溏腹泻可加炒防风。此方适应症很少,仅属备用参考方。
大疫当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不要作一些无谓争论,再不要以地位权力发表一些连自己都知无效的处方。谬中流传,误人不浅。利己不过虚名,损人却属实祸。
多动员一些临床经验老道丰富的老中医献方疫区,让疫区领导归类归型,十人一组,十天为效果评判期,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价,选出最优秀最有效的中医药方,尽快扑灭新型冠状肺炎,还我中华太平。作出我一个中医人应尽的微薄之力,也谓之报国救民!
兰州实效中医药研究所 张愈
2020年2月6日于榆中
疫情的出现,中医西医应该独立的发挥各自的优势,独立的进行各自的诊断和治疗,获取各自独立的总结后,汇总在一直制定出中西医结合的最优秀、最有效、最安全的治疗方案,只有这样才能在一月内扑灭瘟疫!
也只有在中国、在中西医结合的条件下、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才会在一月内扑灭瘟疫。
非典防治有错误,这次冠状肺炎有错误,其错误就在于早期没有重视中医的快速介入,没有重视和尽早的应用中西医结合,没有让临床有经验的医生尽早参与制定防疫治疗方案方药。
西医是世界占有主导地位的医学,由于他自身的片面机械、分科过细,时至今日,凸显出的是机械科学,许多西医医生不会治病。老百姓找看病,是社会平台的投资和政策性医保。
在瘟疫面前,首先是不认识瘟疫,其次是没有有效药物,再次是找不到病源。
西医的公式链是:瘟疫出现——造成流行才发现——发现后找病源——找到病源研究治疗——然后再去研究有效药物——再去应用到临床观察——再去制定出治疗方案,这样重复两三次才能完善理论与实践,若干年后或许才能研究生产出疫苗和防治药品,真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
非典怎么来的,怎么去的,什么药物有效,什么疫苗预防,西医不知道。冠状肺炎怎么来的,怎么去的,有效药物是什么,什么时候能找到预防疫苗,西医还是不知道。旷费时日,误人误命,毫无科学可言。当然,这不是那个个人行为造成的,而是西医的这种医疗思维程序错误造成的。
要是去年10月前发现冠状病毒,立即通报国家,着手防治与药物的研究,这次灾祸就会泯灭于无形,由此看出西医对疫情的医疗程序需要整改。
一、严肃疾控防疫部门的工作职能,建立越级通报、直至中央的疫情通报机制。
二、疾控防疫部门一经发现新型病毒,要中西医结合,以最快的防治措施、隔离,消除传播源,解决瘟疫外环境,再用中药和有效的化学药品清肃人体内环境。
三、疫情一经发生,西医要组织有临床经验的医生,分证分型进行对症治疗和支持疗法,不要打人海战术,为找病源和有效药物争取更多的时间,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和巨大的经济损失。
四、西医要克服一家独大的错误思想,要清楚西医在瘟疫早期无法认识疫情、无法及时的生产出有效药物,没有成功的历史经验可借鉴,更没有成熟的治疗程序与方法,要承认中医发现早、诊断快、治疗更快拴在中,互相配合,各自应用,独立的优秀的防治机制,不得以任何理由排斥中医、干预中医。
五、西医要重视每一次疫情的程序总结,从防到治要有详细的文字记载和系统病历档案,找出瘟疫的发病条件、发病过程、发病先兆,及有效药物、来去时间,为将来瘟疫的防治判断作保障性依据。再不要疫情一出现,惊慌失措,盈庭诉讼,先后支吾。
医学就是保障人类生命安全的医学,不是利益的工具,更不是制造病毒的机器,必须要有担当,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医学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就应受到责任的追究和首先的谴责!
再说民间医学,首先界定什么是民间医学?就是没有被西医、中医归纳接受的民间传统的有效、简单的各种治疗方法。
比如:拔火罐、刮痧、挑擦、炕疗、按摩、浴疗、搽疗、单药等,治疗范围非常广泛,治疗病种也非常之多。
世界各地、各民族都有各自的传统疗法。津巴布韦大峡谷,就有食一种树皮,食白的生女,食红的生男的报道。1998年,我本人在兰州秀川就见过一位广西小伙,用一种很像黄连的草根,将两只鸡残酷的折腿杀死后,用口嚼草根放酒中,用废布包扎鸡放一竹筐中,二十几分钟后鸡能站起来行走并啄食,当时围观的不下百人,我在内圈。鸡、酒都是市场群众提供的,并且我还买了几个草根,后来搬家丢失,我也忙于临床没顾上研究,至今遗憾。我少年习医时,有一长辈,据说出生时患有小儿烂皮症,十多医均言放弃,一老人用城墙南的土、一斤生姜、一斤炮姜弄细拌匀过筛,放上孩子,一次治愈,名扬百里,被大家聘去为医。上世纪九十年代,东北一老媪,教我用蜈蚣煮鸡蛋治肾病,确有奇效,尤其对贫血性肾病,效果尤为显著。
这些民间的特效疗法,由于没有被中西医吸纳、接受、归类,所以没有科学性、数据性,而不被整理和认可,一直在民间自传自用,自生自灭。
没有规范性,不能说明没有效果,这要我们去重视。就实际而言,李跃华的水针疗法,不中不西,就是民间医学的体现。
在1980年以前的各种瘟疫,多次发生,而首先介入治疗的多是中医和民间医学,就实际而言:
肺结核吃熟蒜,
白喉用紫荆皮,
天花吃绿豆、柳叶尖,
京墨写湿疹,
流感蒸醋,
不明瘟疫艾熏、挂香柳,
白芷、苍术烧烟防湿瘟,
煎香薷汤喝防流脑,
非典、冠状肺炎食鲜荆芥、芥末油……
等等,太多太多。
我这里想说的是瘟疫发生,任何人都有给政府提供防疫信息的权利,只要辨证清楚,理法分明,方法有效,皆可推广。
尤其民间的单方土法,不可轻视。应配合科学试验,化验理论,使其发扬光大,这对医疗利益化非常有效,对应对区域性瘟疫更是近水楼台,廉、简、便、快!
痛定思痛,非典过去了,我们既没有成功的总结,也没有失败的总结,更没有科学的总结,怎么来的怎么去的,都不知道,只是滥用了一气84消毒液。禽流感也是如此,滥杀了不计其数的小鸡小鸭。这次冠状肺炎,四月下旬消退了,至今还是没有做出什么总结,俗话话“糊涂人棒打不醒”,我们一定要有总结,不能做历史的糊涂人。
纵观这次疫情的初步胜利,首先是党中央强有力的号召,强有力的组织,强有力的执行,强有力的督导;其次是响应党的号召,奋不顾身、忘我工作在一线的中西医医护工作人员;再次是全国人民响应政府号召,自觉自律,克服困难,战胜疫情的信心。
不足之处是:
一问三不知的个别地方官员,该通报疫情的初期,有些地方报告不及时,造成防治被动;
西医高层只研究发现病毒和论文,不研究防治与药物;
中医高层违背辨证论治思想、理法方药原则,在没有独立临床有效的情况下公布中药处方有效率,给中医界带来了一时的哗然和混乱。
尤其这三张处方:
一是肺炎1号方,辨冠状肺炎为寒湿,用伤寒四方合成,不知何方治寒?何方治湿?哪方治伤寒?哪方治温病?
二是以大青叶、板蓝根、黄芩、双花、连翘、公英、生石膏、山慈菇组成的清肺消瘟1号方,纯属以药砌方、西医观念,连中医的分经走向都不清楚,完全丧失了中医理法方药的原则。
三是以苍术、陈皮、厚朴、黄芪、防风、白术、干姜、大枣、炙甘草组成的所谓的除湿防疫散,表里不分,寒热不辨,治不为用,防不为能,让中医人啼笑皆非,也将为历史的中医人找不出任何理由去承认有效和接受。
瘟疫者,民之大殇!
疫情出现后,党和国家及时应对,迅速出台了系列指导意见,无疑对全国控制和扑灭疫情起到了强有力的指导作用。
但以一个建国后多次参加疫情防控和救治的亲历者的眼光看,还是有许多值得总结的地方。比如:面对建国后数次爆发的疫情,周恩来总理直接点兵点将,拿出一个处方,卫生部组织实施,疫情就这样扑灭了。
当时我最深切的感觉就是,毛主席“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路线方针坚持的比较好,各级领导干部都有担当精神,来自基层一线的医生最好的处方能够迅速报送到最高卫生管理部门,然后能够推广到基层。
我们人类在瘟疫面前,要知道一个规律,那就是由于机械程序的限制,西医对瘟疫处于四无状态:无预测、无认识、无经验、无药物,专家学者先上,结果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酿成灾祸。
中医则根据流年岁气可预测,通过辨证可认识,历史经验可借鉴,有效药物遍地都是。只要有临床经验的医生,辨证清楚寒热,就可有效治疗。临床医生先上,廉、简、便、快、效,化险为夷。
所以借鉴历史经验教训,疫情发生,必须是先中医,后西医,政府管外环境隔离,医药管人体内环境清肃,要做到”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国家卫计委应当建立自己的防疫人才库,能担任指导组成员的,门坎应设定在有50年以上从医经历的名医中精选,以这些来自一线的医生为主体,适量的院士以及专家学者参与其中,主要是负责检验成效以及评估。只有这样,瘟疫才不会造成大流行、大伤害。
今日西方冠状肺炎如此严重,就是没有中医药的结果。
中国瘟疫消潜,正是基层中医应用临床经验正确辨证论治,全面防治的结果。
政府的有力,医药工作者的努力,全国人民的齐心,在华夏五千年文明的支持下,中华儿女有智慧、有能力战胜一切瘟疫!
2020年6月1日
兰州 张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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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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