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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第017回 孙伯符江东战刘繇

美文拾遗 2021-02-11

张飞喝酒喝醉了,把徐州给丢了。他带着十多个人跑来见他大哥,玄德现在在哪儿呢?正在盱眙和袁术手下的大将纪灵,这儿交兵呢。打了个棋逢对手,两边儿谁也没赢谁也没输。就在这儿拉锯呢,玄德一看张飞来了,完了,就知道他把徐州丢了。果然是这么回事儿。

关羽可就埋怨开了:“走的时候大哥怎么嘱咐你来的?你又是怎么答应的?怎么你全忘了?现在不单把徐州丢了,把嫂嫂也陷入在了城中,你有何面目来见我家兄长?”急的关羽直跺脚啊。

张飞可受不了啦,他一下火冒千丈,当时他就把宝剑拔出来。干嘛?“我不活了!”拔剑自刎。

吓得玄德一把,就把兄弟给抱住,把宝剑夺过来给扔了。玄德哭了:“你我弟兄虽然是异姓兄弟,”不是一个姓,“可是亲如手足。现在虽然把城丢了,你的嫂嫂也陷入城中,这不能都怪你,也怪我安排的不周到,说什么我也不能让我的兄弟寻此短见,要死,哥儿仨一块儿死。”关羽也掉了泪了。

哭了一阵子,张飞止住了眼泪:“得了大哥,我回徐州去。”

“干吗?”

“单枪匹马杀回徐州,和吕布一死相拼,我把我嫂子救出来。”

玄德一听:“那哪儿行啊。那太危险啦。现在不用说单枪匹马,你就带着万八千的军兵,恐怕把徐州也夺不回来啦。就不要再去。”苦苦相劝,这才算把张飞给劝住。玄德想了想,盱眙这儿,不能久停了,为什么?吕布一占徐州,袁术准去串通他,他们两下夹攻,我可怎么办呢?所以和关、张商议:“咱们呐,取广陵吧。”就是现在的扬州,“找一落脚之处。”

关羽一听,哥哥想的非常周到,“咱们连夜起兵。”

玄德把人马就带走了。

刚带走,吕布派高顺,领精兵两万从后边儿杀上来。果不出玄德所料,袁术听说吕布把徐州占了,他心里非常高兴。他派了一个密使到徐州,让吕布帮着他,把刘备抓住。“如果要生擒刘备刘玄德,我酬谢你粮食十万斛。”古代年间那一斛是五斗啊,“彩绸彩缎一百车,黄金一万两,骏马千匹。”这数目字儿可不小,吕布一看这个是眼花缭乱,哈哈。甭等看见这些东西,就光见这个单子,就把他乐坏了。

他没跟陈宫商量,立刻派高顺率领精兵,到盱眙这儿从后边儿兜杀刘备。等高顺领着人马来到盱眙这儿刘备已经走了。他扎住了营寨,来见纪灵。

大将纪灵一听:“哎呀多谢高将军。远路风尘来到这儿助我一膀之力,可是这一夜的工夫啊,刘玄德的人马不知去向。撤走了。”

高顺一听,那就等于我白来了。“好吧,我回去见我家将军,诶请你把东西给我吧。”

纪灵一听:“什么东西呀?”

高顺就把这礼物的事儿一说,纪灵一听:“这我做不了主哇,别说我没有这么多东西,就有我也不能给,我得问问我家主公啊。那您听我的信儿吧。”

纪灵率领人马回去,把这事儿跟袁术这么一讲,袁术一听:“怎嘛?没抓住刘备呀,那我哪儿能给他东西呀?甭说十万斛,一斛粮食也不能给!千匹骏马?一匹没有!我说的是啊,得把刘备抓住。现在没捉住刘备,我哪能给他这些东西。那就算了吧。”

吕布一听就火了,怎么着?不认账了?!那我合着白发兵了?这真是岂有此理!他把陈宫找来,“咱们尽起徐州兵马,兵伐袁术!我找他要东西去!”

陈宫一听:“嗨,去不得。将军呐,你派高顺领人马去盱眙,帮着纪灵去捉刘备,这就不对。你也没跟我商量,你还没看出来呀?袁术使得是一计呀!他让咱们帮着他把刘备捉住,然后掉过头来,他好打咱们取徐州。”

“啊……”吕布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公台,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将军呐,咱们应该把刘玄德请回来。假意的还把徐州还给他。我看玄德他绝不能要,不要怎么办呢?咱让他上小沛去,作咱们徐州一个翅膀儿。等以后咱们兵精粮足了,咱们去打袁术,让刘备做先锋,将军的霸业可就算成了。”

“诶呀呀,多蒙公台的指点。”吕布立刻亲手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给玄德。

玄德刚从广陵败回来,让人家给偷了一下子营,广陵也没进去,正在走投无路,接到吕布这封信,玄德笑了,立刻把俩兄弟找来:“嘿嘿,云长、翼德你们看,我说吕布怎么样?还有点儿情义吧?现在这不是吗?来信接我回去。并且在信中说了,他并没有伤害我的家眷,而且还派兵保护。现在咱们正没地方去呢,回徐州吧。”

翼德一听:“不能回去,吕布这个人反复无常,是个无义之人,说不定啊,他要把大哥你给害喽。”

“呵呵,三弟,不能,吕布绝不能这样绝情无义,走吧。”玄德苦劝着,这算把人马带回来了。

还没等进徐州,吕布就派人,把玄德的家眷给送出来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呀?为了取信于玄德。甘夫人和糜夫人来到大营之中跟玄德就说啦,说,吕布一进徐州,派兵把守咱的宅门。怎么怎么回事儿,还经常啊,派人往家里送东西。那意思就是照顾的很好吧。

玄德一听挺高兴,跟两个兄弟商量:“你们看,吕布是不是很有情义呀?咱们进到徐州,去当面拜谢拜谢。”

张飞不去:“我不去,要去大哥你去吧。我看见吕布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们俩一见面儿,就得打起来,”

玄德一听:“那你别去了,我带着你二哥去吧。”

刘备和关羽就进了城了,吕布接出帅府,让到厅堂之中落了座,吕布啊,先和玄德表示一番歉意,说:“我来到徐州这儿不是是占领来啦,是您的三弟喝多了酒了,酒后他伤了人,我怕别人来把徐州给拿过去,所以我在这儿代管这么两天。可能得罪了三将军。您这不是回来了吗?诶,物归原主。徐州还是您的。”说到这儿吕布吩咐:“来啊!将印信兵符,拿了过来!”

印信兵符捧过来了,吕布往手里头捧这些东西,他可不往前递——就在这儿捧着。那意思呢,这叫趟子车——一让,那话连嗓子眼儿都没过。

刘备还看不出来呀?“哎呀呀……奉先兄,说什么这徐州我也不能要,您来到徐州那天,我就想把徐州拱手相让。因为玄德才疏学浅,我没有这个本领,管不了这么大的个地盘儿。仁兄你这不是把这徐州给我看了几天吗?你就长期看下去吧,我说什么也不能要。仁兄一定不忍的话,我到小沛去。备愿做奉先兄之一翼!”就是说我刘备呀,愿意给你吕布当个翅膀。

几句话正中吕布的下怀:“哎呀呀,玄德公如此谦让,那我吕布只好愧领啦。小沛一应粮草,由我来供给。来呀,摆酒!”

关羽在旁边非常生气,拘着大哥的面子又不好说什么。吕布是摆酒款待他们兄弟,吃喝完毕之后,玄德出城领人马奔小沛去了。把关羽、张飞可给气坏了,气的张飞暴跳如雷,玄德一再劝呐:“二位贤弟,我们屈身守分以待天时吧。”就是暂且在这儿忍一忍吧。“我知道小沛不是我们久居之所,可又有什么法子呢?”所以说叫“屈身守分,以待天时”。

关、张就明白了,哥哥这话这意思,是等待机会,大展鸿图。那玄德不是池中物——那不是一条小鱼儿,那是一条龙!可是他到不了海里,什么辙也没有~

这么说吧,刘备到了小沛,就算刘吕两家二次和好了。哎,吕布也经常,把粮草啊、军需呀、马匹呀往这儿送,也算不错。

刘吕两家和好了,把袁术气得够呛,袁术一想:哎?我想那些主意全都落空啦。我想让吕布和刘备打起来,根本没打起来,而且吕布还把刘备给接回了小沛。不行,我还得找吕布。

旁边儿他的谋士一听:“您还找吕布干嘛呀?吕布现在生着您的气呢您不知道啊?上回答应人那么些东西都没给人家。”

袁术一听:“那不要紧呐,这回我把东西给他送去,先给他东西后说条件这不行吗?”

“不用啦,我看呐,先不忙取刘备和吕布。您先把咱们这地盘儿都稳固住喽,现在您不是派孙策去打庐江吗?等他战胜庐江回来,您再把孙策打发出去。留着这小老虎干嘛呀?撒出去,逮谁叫他咬谁得啦!”

“嗯,言之有理!”

正说的这儿有人来报,孙策已经取过了庐江,是得胜而归。袁术一听喜出望外,吩咐一声:“厅堂摆酒!我要大宴文武!”

工夫不大把酒菜摆好了,袁术冠袍带履收拾整洁,打里边儿出来。走上厅堂刚一入座,听外边儿“腾腾”一阵脚步声,“啪”,手提战袍走进来一员小将。

嗬!这员将,年纪才十七八岁,身高在七尺开外,生的虎背熊腰,面如晚霞,红中透紫,眉似刷漆,目如朗星,三山得配,四方阔口,大耳有轮。别看十七八岁,颏下胡子茬儿就一寸来长了。古代年间那人是二十八岁就留胡子。只见他头上戴一顶赤金烈焰冠,朱缨倒挂,身穿紫缎色征袍海水江崖,肋下佩剑大红中衣,脚下一双五彩虎头战靴。哎呀呀,银安殿上的文武一见此人个顶个的双挑大指,暗暗称赞,看这位,不管从前边后边左边右边哪边儿看,越看越像江东猛虎,大将孙坚。当然像了,这位就是孙坚的大公子,孙策,孙伯符!

三国演义这部书哇,就是孙刘曹,三家之争。现在曹操、刘备都有点儿势力了,就是这位孙策,还羽毛未丰呢。眼下呀,他还屈从于袁术呢。

伯符怎么在袁术这儿呢?自从孙坚随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他是先锋官,第一个杀进了洛阳,得了一颗传国玉玺,后来不是跟袁绍闹点儿别扭,孙坚不是回江东了吗?袁绍给刘表写了一封书信,让他在半路上把孙坚杀死,把玉玺夺回。孙坚和刘表打了一仗,孙坚打了个败仗,吃了亏了,回到江东他越想越生气,非要报这个仇不可。二次兵发荆州去找刘表,这仇没报成,种了人家的埋伏,倒把命搭上了。孙坚有两位夫人,吴夫人是亲姊妹。这大夫人生了四个儿子,长子孙策孙伯符,次子孙权孙仲谋,三子孙翊孙叔弼,四子孙匡孙季佐。二夫人,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孙朗孙早安,姑娘孙仁,就是那位孙尚香。孙坚又过房了一个儿子,孙韶孙公礼。孙坚死了之后,家有长子,伯符就把这个担子担起来。他领着父亲原来手下的那几员老将,把母亲和弟弟妹妹安置在了曲阿。他带着这些老将来到袁术这儿,想借着袁术的势力,杀刘表,报父仇。

袁术得孙策之后挺高兴,他就用这只小老虎逮谁咬谁,孙策一连给他取了好几个城池,应该他重看孙策吧?不介!他始终那孙策当个小孩儿,他不重用他。这次孙策,出生入死,又把庐江城给他拿下来了,袁术还和往常一样,一不加封,二不奖赏,端着个臭架子在那儿一坐。哎~越是这没能耐的人呐他架子端得越圆,他越怕别人看不起他,他越草包。

孙策到跟前给他一施礼,说怎么取的庐江城,他听了听,点点头:“嗯很好!”吩咐人在外面给孙策设一席,吃饭都不让孙策在屋里吃,在殿堂外边儿弄个小桌,这倒好,单拉一席。

孙策坐这儿了,他手底下那几位将军更惨啦,就在大堂台阶下面那儿站着。程普、黄盖、韩当、蒋钦、周泰互相看了看,都把头低下了,脸儿上也挂不住。孙策这酒怎么能喝得下去?喝着酒跟咽药一样,喝两杯他不吃了,站起来跟袁术告辞。

袁术一看:“不喝啦?少喝点儿也好,小螃蟹不架酒啊,你歇着去吧。”人家那么大的大将,他拿人当小螃蟹?

孙策回到屋里越琢磨越憋气,晚上一人儿坐屋里哭了。越哭越伤心,他是一员猛将,他那哭不是偷泣,有泪无声谓之泣不是么?在那儿偷偷掉眼泪,他不是,他要哭就哭个痛快的。“哇……”这么一声,跟下暴雨一样,把外边军校吓一哆嗦:“诶哟我的天,这怎么了这是。将军怎么哭啦?”

刚要去找那几位老将来劝劝,就听“踢里踏啦踢里踏啦”,怎么回事儿?介东角门外面进来一个人,趿拉个鞋手里拿着把小扇儿,乐呵呵的。这几个军校一看——认识,是朱军师,此人姓朱名治字君理。朱治朱君理站在门外听了听,他问这小校:“是孙策孙郎在哭吗?”

“啊正是,先生,您到屋里劝劝去吧?”

“哦~他哭啦?”

“啊。”

“哈哈哈哈……”

小校一看,这什么人性啊?我们孙郎哭了你怎么乐了?

“待我进去劝劝他吧!”朱治就进屋了。孙策止住了悲声。“孙郎你哭什么呀?”

“唉,先生,我投袁术啊,是为了借他的势力报父仇!没想到他一直这么对待我!今儿个您也看见了吧?”孙策把这经过一说。

“哦……”朱治朱君理摇了摇头:“这算得了什么呢?你离开他不就完了嘛。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跟他去借点儿兵马,说把母亲接出来。现在啊,刘繇已经占据了曲阿,必然加害他们母子,你说你去接母亲,他没什么可说的呀。”

“他能借给我人马吗?”

“那怕什么呀?不借咱们想个办法。孙坚将军那颗玉玺不是在你身上呢吗?你把那个给他,作为个质。”古代年间那个质啊就是抵押品,押那儿。

孙策一听,朱先生行啊!我身上带着玉玺他都知道敢情。“先生,那这玉玺给他他就能借人马?”

“嗨呀,你只要把那给他借多少他都借给你。现在袁术睡觉说梦话都是玉玺的事儿,他都想疯啦!这路人不琢磨别的,黑夜白儿总想着当皇上。你只要把人马借出来之后,他手下有个谋士,姓吕叫吕范吕子衡,是我的朋友。我叫着吕范一块儿跟你,回江东,还得自己打天下去。”

“哎呀我多谢先生!”

孙策揣着玉玺来见袁术。开始一说借兵,袁术有点儿二了吧当的:“借兵?你一个小孩子带那么些兵干什么去呀?”等孙策把玉玺往外一拿,袁术眼睛都红啦!他恨不得从那嗓子眼儿伸出个小手来,把那玉玺吃到肚子里,他赶快拿起来,“哦,呵呵呵……呃,孩子啊,借点儿人马倒不难呐。呃……这玉玺呢,本当我不留下,你还把它带走,可是你岁数太小啦,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你身上不方便。好吧,我借给你精兵五千,骏马两千匹,刀枪帐篷随你挑,再给你拉些粮食。等把你的母亲和弟弟接出来,赶快回到我这儿来,不要在外面耽搁,也就是了。玉玺呢,先暂且存放在我这儿,回来的时候啊,我再还给你。”

孙策道了一声谢,就出去了。孙策刚走,朱治和吕范来了。朱治就问:“呵,将军,刚才孙策小将是来找您借人马来了吗?”

“对呀!”

“您借给他了?”

“借啦!”

“借得对。”

“哎呀,我正要问你们呢,这小伙子能把人马给我带回来吗?”

“怎么不能啊?哎~孙策这人您还不知道吗?这小伙子没有心眼儿,您要不放心呐,这么办得了,你让我们俩跟他去。明着做他的谋士,暗中我们监视他,等他从曲阿把他的母亲接出来,我们就把他陪回到您这儿来。”

“诶~先生,你想的太周到了,你们两个去吧。”

“好嘞。”这俩人回到房中收拾东西连炕席都卷走了,根本就不打算回来了。

第二天要起兵了,袁术亲自来给孙策饯行。给了孙策五千人马,锣鼓帐篷一应事项完全都给准备好啦,刀枪耀眼盔甲鲜明,人欢马跳。告诉他拣好的挑么!孙策要上马了,袁术拉着他的手:“你年龄太小啦,现在连个官衔儿都没有,带这么多的兵这怎么能行啊?我封你为殄寇将军!”

孙策道了谢,飞身上了马,一声炮响,直奔曲阿。这人马走到中途路上,突然遇了雨了,在一个庄子上避雨,人马都进这庄子不行,只好在外边儿支起帐篷。孙策由程普、黄盖几位将军陪着来到这庄头上,一看这儿有一大户人家,管家赶忙把他们给让到屋里。进了客厅,孙策举目这么一看:诶呀,这屋子里,是琴棋书画。特别那书,是非常之多。哦——孙策一想这位学问不小啊。

他们落座,洗脸漱口喝了杯茶,然后把饭给他们摆上来了,那管家随便问了一句,说是:“这位将军姓什么叫什么呀?”

程普告诉他:“这就是江东的孙郎——孙策孙伯符。”

管家一听,诶哟!赶忙收拾收拾,把刚摆上来的饭,又拿走了。

诶哟,孙策一想:这怎么这么对待我呀?这一说名儿怎么不管饭啦?——不是!给换饭去了!一会儿的工夫重新置办了酒菜。管家笑呵呵的走到孙策的面前:“孙将军,我家庄主前来看望您。”

“哦?庄主在哪里?”孙策挺身站起来,这时候就听门外有脚步声,随着这脚步声有环佩相撞的声音,“叭啦”这帘笼这么一挑打外边儿闪进一个人来。

见此人年纪和孙策相仿,他生得面如敷粉,眉清目秀,威而不怒,飒爽风流。头上戴一顶素白色逍遥巾,顶门嵌美玉,光华四射,身穿素白色逍遥氅,掐金边走银线,大朵团花。肋下佩剑,剑长四尺。白鲨鱼皮鞘,银吞口,银兽面,银饰件,素白色灯笼穗子四尺长,迎风直摆。此人进得门来,给孙策施了一个礼,一通名姓,他姓周名瑜字公瑾。

坐下一叙谈,那可真是英雄爱英雄,好汉爱好汉呐。越谈越投机,两个人就此结拜——拜了兄弟了。孙策比周瑜大两个月,策为兄,瑜为弟,周瑜愿意尽散家财随孙策去江东立业,而且给他推荐了两个谋士,一位家住彭城,此人姓张名昭字子布;第二位家住广陵姓张名纮字子纲。然后周瑜和孙策一同起了兵了。

周瑜告诉孙策:“您不是去打刘繇吗?您就从正面儿打他,我由背后绕过去取他的曲阿,您可要留神呐。”

孙策一听:“留什么神呐?”

“刘繇手下有一员战将十分厉害,此人复姓太史单字名慈。”

嘶~孙策一听,“这人厉害到什么程度?比我怎么样?”

“呵呵,哥哥,要比您呐……反正这么说吧,你们俩人要是打起来,你稍不注意,你就得让人家把你打喽。”

“哼!”孙策还有点儿不服。

人马浩浩荡荡就奔曲阿来了。刘繇知道了。这刘繇是谁呀?他是兖州刺史刘岱的兄弟,也算是个汉室宗亲吧,做过扬州刺史,让袁术把他赶跑了,赶到曲阿来了。孙策来到曲阿接老母和弟弟妹妹,他能不打刘繇吗?打跑了他之后这曲阿不是就归了孙策了嘛。

刘繇听到这消息之后立刻领人马迎敌,兵驻神亭岭。这神亭岭在哪儿啊?就是现在的江苏镇江南。刘繇的兵马驻在神亭岭以南,孙策的兵马扎在神亭岭以北。

扎下大营之后孙策就打听,说这神亭岭上是有个光武庙吗?有人说有啊。孙策要到光武庙去降香。程普、黄盖几员大将很担心,哎呀,心说孙郎啊,这是打仗啊,你怎么去降香啊?如果人家刘繇要在那庙周围安排了埋伏怎么办呢?他们知道劝是劝不住哇,他们就保着孙策一块儿去。

到这儿一看,还真没什么埋伏,孙策拈了一股香,心中暗暗嘱告:光武大帝你要能够保着我,报了父仇,我是重修庙宇,再塑你的金身。拈完香之后从庙里出来上了马,孙策跟这几员将商量:“哎,几位。”

“啊?”

“咱们上那刘繇大营看看去不行吗?”

这几位一听:“什么什么?上人大营那儿转悠去?咱们一共才多少个人呐?就这么七八个人儿,那不让人抓住啊?”

“不能,走,你们跟我去看看!”说着他一撒马“呱嗒呱嗒……”下去了。

刚到山下,只听一阵马走銮铃声,由孙策对面飞来一将,立马横枪,挡住了孙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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