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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植物的关注好像一个催婚的妈”

植南&多摩哲 植南门市部
2024-09-07


我是多摩哲,从事平面设计工作。最近在种香菇没种活,但是烂掉的番茄种下去却活得很好,花期还帮它人工授粉拼命对对碰希望多多结果子。发现我对植物的关注就是这么本能地希望他长大,开花结果子(好像一个催婚的妈)。可是有没有不以繁殖为目的的植物呢?高级植物里会有同性伴侣吗?




以前看到过有人对牡蛎的观察,说牡蛎会因为人类疯狂地想撬开它吃掉,而在几百年里变得越来越难被撬开。那植物有没有这种反抗人类的变化?当听到加西的选题*行道树时,让我觉得那些人类对行道树自以为做的事情是一种虐待,而树除了死,而没有进化出反抗机制时,让我有点心疼植物(也会同时心疼内向的人类)。而且原来我是一个看到想摘的树枝果子叶子花芽都会带摘回家,但如果它半路瘪掉,我就会直接扔了的人。现在我会带根拔走,养在密封袋里(有在关心)。


*指「植南门市部」于2022年12月发起的[植物人文]共学写作工作坊,加西和多摩哲同为工作坊的共学成员。


我最近在观察香菇,观察它怎么如何变成如此日常的一种日常的食用菌。书里都是写聪明的吴三公发现发明了香菇种植技术,但有没有可能是香菇故意透露给他的?但现在种植香菇的种植大都是材料包种法,跟很多种植食物一样,产能跟美味是背道而驰的。确实更多人可以吃到香菇了,但是它各方面都是一种丐版的香菇(并不香)。


我想要想象一种价值观念:同样的一份价,去换取更少一点的量。用珍惜和真心去体会。这样对大自然(文革期间福建的森林被大面积伐木种菇)、对植物(他们能在大自然群体里好好长大)、对自己(不用吃太多变胖)都不会伤害太大。



杂草料理。杂草跟害虫一样都是人类角度的定义。刚开始很喜欢杂草料理这个名字,后来觉得有点歧视与贬义意味。大家都是田里的植物,不是你是为什么被人类种下去的就可以拥有姓名,而其他泥土里带来的,鸟带来的,水带来的就是杂草了。青草,小草不是很可爱吗?


杂草料理原始定义是把一些农田主要作物以外可以吃的青草做成的料理。其实很像想试一试,宁波除了荠菜,马兰,草纸(方言)应该也有其他小草可以吃。



因为当时我粗狂的大脑里只有动物跟植物两种,肉眼不会动的就是植物。以至于当我反应过来还想找补的时候,想到的海带,紫菜也都不是植物(可怕的选题之路)。


原因可能是我喜欢稀奇的东西,可是稀奇它不受掌控,它不受我的知识体量掌控(很多超纲的内容我会往巫的角度去解读),后来发现他们也不受早期生物门类掌控,到近代已经独立出来自成一个界。是一个认知变清晰的过程吧,从460p到5k,我现在可能还在去1080p的阶段。


因为观察香菇,最近变得对真菌更加关注了,对发霉的水果(这只花蝴蝶)也充满好奇。


就是这样一个很容易跑题的人,决定观察香菇也是因为致幻蘑菇它超纲了我的知识体量,那就好好去了解一个身边的菌菇,虽然一路从书,到菜场,到野外,到脑内产出,还是在一路跑偏,会被不定时飞出来的花蝴蝶吸引走。但这次写作给自己的要求就是努力不跑题。(其实很想拥有一路跑题,但是文章非常吸引人的能力。像没有严谨规划的一次公路旅行。)



不顺利,家里的没有种出来,种在公园树底下的也没种出来。


我刚开始是怪天气不好,气温一直维持在1-10度,也不下雨。后来怪宁波太干燥,风太冷,哪怕把菌种放在江边的腐木下面,也都变得干巴巴的,没有开衣迹象。


后来菇民三代问我,你“砍花了吗?你放在潮湿的环境里了吗?开不出菇蕾有没有去敲敲它,让孢子醒过来啊?好像也是没有。公园的树又不能砍,我就把它埋在树根底下,江边有腐木就埋在腐木下面,还浇了姚江水,盖上青苔跟树叶。但这远远不够。


原来种植也跟写作一样,要非常严谨,要遵循前辈的经验,要时刻观察实时状况才能收获。



海曙公园。他是一条沿河的旧公园,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时候是秋天下午,沿河的柳树,水杉,水泥亭子贴紧河的边线排排站好,高低起伏的,疏密密密疏密密的,绿叶被风吹的非常美。后来特地去公园里走了一遍,树被修剪,水泥建筑被人包浆,绿色是深绿,红色是暗红,都有自己的棱棱角角。像一幅80年代印在毛巾上的风景画。



植物行走 {在地工作坊}

「植民城市」

2023年03月04日 13:00-16:30

假杂志2023开春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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