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南门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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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报订阅 | 第二期《柑橘蜜史》

自去年6月第一期植南小报《菠萝流浪史》首版付梓,我们时常收到伙伴们传来的各类菠萝资讯,编辑部内部也不定期地能揪到额外的研究线头,缓慢但持续地推动菠萝专题的生长。期间,我们也得到了一些和学界师长、读者朋友们的交流机会,收到有关植物研究的一系列问题。在第二期小报筹备阶段,我们也反复讨论过这些内容,于是想借着《柑橘蜜史》即将跟大家见面的机会,分享我们的反思。在这一年中,我们经常遇到的问题有:“你们为什么会对菠萝、柑橘感兴趣?”“你们说的植物研究究竟是什么?”“你们是不是植物学背景的?”“你们的研究有什么方法论吗?”……如果用一句话概述两期小报:《柑橘蜜史》讲的是“柑橘属水果为何变得越来越甜蜜多汁”,《菠萝流浪史》关心的是“菠萝流动于不同时空下被编织的历史”。植南小报系列的前两期虽然关注对象都是“可品尝”的植物,实际上是在以不同的切面阐述“植物是如何书写我们的历史的”。需要说明的是,我们所在意的,是对于那些“司空见惯”、“理所当然”的日常材料的关注;我们的研究不以回应理论为目的,而是对“常识(common
6月22日 下午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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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市部在场 | 远征日志:“植物远征”策展研究圆桌分享

远征日志——“植物远征”策展研究圆桌分享主持人戴西云(策展人)、江垚(委任研究)与谈人张学渝、曾嘉慧时间2024.5.17(周五)15:00-17:0015:00-15:30
5月10日 下午 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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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报订阅 | 《菠萝流浪史》重版发售

植南门市部在三个季度之前发布了第一期小报《菠萝流浪史》。时隔近三百天,我们带来了菠萝小报的再版,调整了纸张和部分注释纰漏,感谢这段时间各位伙伴的支持和喜爱。你可以通过如下渠道购入重版的《菠萝流浪史》:{泉州}芥子书屋{厦门}一只耳Art&Books散步去Champochic{福州}Clear
4月2日 上午 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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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永恒微笑的花园 | 植南书单

在上周《小城种植》单刊放送的推文中,我们有诠释标题中的“种植”一词实则是对植物自身时间性的强调。「小城种植」讲述的是各类植物在城市中从种下到种出来的动态过程,而非雕塑化造景的静态结果。我们引用了环境和政治哲学领域的学者迈克尔·马尔德
3月12日 上午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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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南年度书单 | 好多人一起过冬天啊

天气属于区域,绿意属于夏天。在鲜有阳光的时节,岛民穿越冰原取得生活的物资,而森林的居民掠过树篱寻找可以燃火的藤条。猫毛和树叶在火焰里,混合着雪中的雨水,发出嘶嘶声。和诗人马修·霍利斯,和其它天气与植物一起越冬。过冬天对于植物而言并没有浪漫可言。除了温室、地膜、涂料、储藏库等人工技术干预,自然界更多是关于落叶、掉落种子、分泌蜡质的适应性。越冬的植物于人而言却是隐喻的矿场,不止充斥着低温干旱的气象故事,植物冬眠便是“生活周而复始”的神谕。《山海经·大荒北经》中记载:“西北海外,黑水之北......大荒之中,有衡石山、九阴山、洞野之山,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若木树成为了神树,是因为能够御寒,古代百姓认为,寒冷的天气是由神灵操控,因此能够抵御风寒的植物,自然也被冠以神异。这种神话和浪漫如今成了城市生活中的稀缺品,现代技术让人对温度和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巨型温室以人为名建造,却被隔绝于日常生活之外,人和植物的关系也变得疏离而紧张。我们对于时间的定义从节令时辰精确到了分秒时刻,沉浸在高速发展和精密控制的城市梦中,却忘了那些经历了漫长的地质纪年、经受严峻低温考验、适应了当地经验的植物,本身就和冬天相伴相生。时间之于植物并非数字和表格,植物的抗寒不等于人类的冬眠,ta们或许未曾踏入人类社会的长河。「过冬天」是植物与人类关于天气的契约,在这个时节,我们也许可以一起讨论在人与环境的裂痕之间建立对话的可能。我们收到了好多书名,明年可能都不愁书看了,建议你先收藏,过冬了,囤点货吧。另外,在文末我们设置了一个评奖小活动,准备了三本《菠萝流浪史》作为奖品,欢迎参与。*以下排名不分先后,封面图均来自于网络,仅供参考。书名:疗愈的饮食与断食作者:[美]
2023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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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记录滴水岩的二十四节气

我叫小丸子,一个资深植物爱好者。开始植物观察的契机是因为和朋友一起出门旅游,发现朋友这个植物也认识那个植物也认识,感觉特别神奇。回来以后,我也开始尝试去了解一些植物的名字和故事,于是就掉进了这个坑里,开始不停地关注走过路过的植物,希望能从新的角度认识我们身边这些早已经熟悉的植物。现在每天都沉浸在观察植物的爱好中,也特别喜欢告诉别人植物世界的趣味和神奇,于是投入到自然教育中,多年来致力于研究自然教育课程设计,自然游戏设计,出版了植物文集《璜山那些花儿》,也主编了《中国植物故事丛书(华东卷)》、《认识诗经里的植物》和《四季自然游戏》。我组织发起的“壹木自然读书会”目前是一个将近500人的自然科普读书群。每年我们都会和全国各地的自然博物爱好者做一些主题性的项目,一起系统地观察和学习。去年发起了“观察一棵树”的活动,延续到今年变成了“观察一方自然”。今年的观察项目,我选择了观察我身边的一座小山,滴水岩。滴水岩是浙江诸暨滴水禅寺背靠的一堵巨大悬壁。这堵石壁拔地而起,缕缕渗水,由岩颠淅淅沥沥垂落,无论旱涝时节,常年滴洒,犹如甘露圣水,丰枯如一,就得名滴水岩。这个地方,上山的路一共有两条:一条是通往这滴水禅寺和相邻宝寿寺的、比较成形的路,另一条是比较野的野路。我给自己定的任务是在今年记录这一座山的二十四节气。最近一次记录是夏至附近,夏至当天在外转山,没赶上对滴水岩的观察,回来以后就去了一趟滴水岩,因为我想去看一看那一株我喜欢的华东葡萄,几天没有去看,它们长得怎么样了。虽然这里令我牵挂的东西很多,有什么花在开,还有什么果成熟了,每一次去,将会有什么新的收获?只是这一次,我急着想去看一看这一片华东葡萄。当初为了给这几株葡萄定种,还惊动了李根有老师和陈征海院长,两位老师特意跑到滴水岩来查看这个葡萄,虽然他们看了一眼就告诉我,这是华东葡萄,但结了这么多果子,还是让他们想拿相机拍个不停,说要引种这种结果率高的植株。华东葡萄果实成熟时会变成紫黑色,可以吃。看来我得把这一片葡萄盯牢一些。华东葡萄分布还是比较广的。这是一种木质藤本,卷须2叉分枝,每隔2节间断与叶对生。叶卵圆形或肾状卵圆形,顶端急尖或短渐尖,稀圆形,基部心形,基缺凹成圆形或钝角。葡萄科植物还有一个特别发达的花盘,它们把好吃的都放在了花盘里,有传粉昆虫来访花的时候,就直接让它们扒着盘子吃个饱。所以葡萄科植物为了吸引传粉昆虫,服务实在是太周到了,难怪我每次来,都看到有很多小虫子在每一个花序上爬来爬去,大饱口福。这次观察的时候也是,发现叶片被虫子吃了很多,仔细查看了一下,果然找到了凶手,小徐告诉我是十星瓢萤叶甲,但是我没有找到成虫。看来下次要来留意一下。除了二十四节气的观察,还有对滴水岩山上的植物进行一次全面的普查,想知道这座山上有哪些植物,有多少种植物;目前已经记录了270种,一直在更新(详见#滴水岩植物图集)。相对于别的植被茂盛的山路来说,滴水岩更适合一个人慢悠悠的闲逛。每次到滴水岩来,随便走一条山路,都会让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走在山间,道路自然形成,不需要像走在别的山路上那样,需要开路砍草。而岩石层上自然形成的一个一个小土层堆,就像是自然形成的盆景,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够感受到一个小小的盆景,里面有丰富的物种,而且一年四季都在发生着变化。这里是一个自在天成的乐园。记得我19年看梭罗散文的时候,有看到这样一句话:“在这里我像个随意挥霍时光的富人,这无关金钱,而是那些承载明媚阳光的岁月。我真的愿意将拥有的年岁全部给它。”我感觉自己也是像梭罗说的那样,在滴水岩里像一个随意挥霍时光的富人,每天在这里漫步,在这里收获它的一点一滴。滴水岩人为干扰比较多的地方大多是被开垦成了田的区域,农民用来种菜、种水稻。我经常会和他们聊天,无非是一些种地的事情
2023年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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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珠海看红树林

我叫一帆,本名陈少平,植物爱好者,业余的。乐于做科普志愿者,目前是华南国家植物园科普志愿者,丹霞山科普志愿者,车八岭科普志愿者,珠海淇澳岛红树林种子志愿者。七年前,不经意闯入植物世界后欲罢不能,倡导“用眼睛扫描世界,用手机记录生活”。喜欢拍摄植物,记录身边的花花草草,与自然相伴,发现身边的美。坚持耕耘微信公众号“一帆之花颜草语”,至今记录植物近1000种。我有一份与植物完全无关的稳定工作,业余时间喜欢一个人走近大自然,或与三两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刷花刷山,记录身边植物,乐此不疲。最近关注的话题是自然教育,看似朝阳产业,可市场良萎不齐,且竞争激烈,需求有限,并不能产生很好的效益。本人觉得如何让家长去理解自然教育对孩子成长的重要性非常重要。七年前我还是植物盲,身边的植物基本不认识,某天突然在一个城市公园发现我平时没事手机拍拍的一个小红花挂名“琴叶珊瑚”。这名字好听,我就查查资料,好奇这名字的来由,然后把查到的资料记录了一下。接着就想着那身边的植物都叫什么呢,是不是也拍下来,记录一下文字资料。就这样开始植物记录。迄今为止,单独记录的植物有近1000种。除此之外,每次刷园刷山后我都会及时做些整理的记录,而对植物的分类也不时做些归纳性的整理与记录。这些年,我对一些与我们生活比较密切的植物,或者有故事的植物尤其关注。就像某天在品尝一个冰绿粉的小吃时,发现它的灵魂是来自一种东南亚非常流行的食疗植物——香露兜。我发现香露兜在东南亚的食用价值,还牵扯到海南兴隆华侨农场归侨们对它的利用。我也亲自采摘到植物的叶子做成色香味俱美的斑斓叶千层糕,分享给身边的朋友。因为我在珠海,我对红树林尤其了解。我不断搜索红树林的故事,把它们写成推文或做成课件,同时还在少儿杂志《金色少年》做了红树林的植物连载,每期介绍一个红树林植物,让孩子们了解神秘的红树林,激发孩子爱护植物、保护生态。对红树林的植物,我不但看它们的形态特征,更想发现一些并不为人所知的故事。比如名曰阔苞菊的红树林植物,一个名不经传,也没多少颜值的菊科植物,可是在珠三角这边,有些地方会在四月初八佛诞节把它采摘下来,做成一种小吃——栾樨饼。我尝试把它作成饼、做成菜、把自己亲历的与资料结合一起写成科普文章。《湿地公约》第十四届缔约方大会去年底在中国武汉和瑞士日内瓦同步举行,并且宣布将在深圳市打造全球首个红树林保护交流合作的国际红树林中心。我很期待这个红树林中心建成后的效果,我希望对于红树林熟悉的我,有机会参与其中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做点事情。植物记录是我的爱好,而且身边不缺素材。我把认识更多的植物、积累更多的资料、尽可能把身边的植物记录下来,当成自己的目标。坚持写推文,我并不要在乎阅读量与粉丝量,更不用迎合别人,把推文当做认识植物的笔记。更主要的是,这个事情充实了自己,这就够了。我所在的城市是广东珠海,珠海有环境非常优美、生物多样性非常丰富的淇澳岛红树林自然保护区,这里可以两小时认识到近30种红树林植物,可以看到很多林下小动物,鸟类资源也非常丰富。还有凤凰山、尖峰山、黄洋山等地方可以看到一些华南地区的野外植物。珠海是百岛之市,可以去海岛走走,认识一些跟陆地不一样的特色植物。*以上图片皆来自一帆*记录于2023年07月我推荐小丸子老师,她也是资深的植物爱好者,并一直做植物的公益活动。2017年,小丸子和一些自然爱好者一起,组织发起了壹木自然读书会,而她也成了读书会的主持人。她把这项业余爱好做得深入系统,并且非常有条理,每年都带领全国各地的自然博物爱好者做一些主题性的项目,一起系统观察和学习,在全国自然博物圈具备了很大的影响力。我想问她:经过这几年对壹木读书群社群的管理,积累了不少经验,可是,摊子搞大了,如何保持这种活力,再去挖掘更深入的植物项目?对于壹木读书群的社群,有没有做深远的规划呢?
2023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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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于北方,生活在南方

我叫苳宇锐,最近少喝酒多锻炼。我从小就扒在树尖上玩,天天上树,每占一棵树,谁就是这棵树上的王。我小时候生活在北方(甘肃岷县),会跟着家里去地里种点东西,主要是药材(当归),长辈们很有经验,什么时间种植,当归苗该如何选购,如何栽种。因为多年的经验,老家的人们对于药材种植有一套成熟经验,这种经验包含了很多东西,比如土壤,一年的雨水,或者施肥程度。从小就画画,会去观察注意一些细微的东西,花草生长的状态,ta们的生命状态。像自家院子里面的各种植物,萝卜长到什么程度了?拔出来是怎么样的状态?又比如一棵路边的小草,它是长什么样的?有些草是平平的,因为在路上经常被人踩到。有一些高一点的,因为长在石头缝里,可能不容易被踩到,就长得高。我从中学到大学一直画中国画,会画一些花卉、树木、山水,大学毕业后就开始用各种材料去画。国画里的草和树是非常概括的,比如说树的叶子可能就是圆圈或者三角形,石头上要点苔,虽然概括但还是非常有讲究的。像那个没骨画,就完全不勾线,纯粹用墨色或颜色去表现,画叶子呀,草什么的,不需要去勾线。后面,我现在画画,就不会去在乎什么材料,什么技术,就是直取,好的动态我会记到脑子里,画的时候我也不会照着画,我就按照我心里面对于这个草的感受把ta画出来。哪怕非常抽象,一整张画面可能就两片绿色,这也是我的印象。这幅画没有名字,就是一个感受。我朋友经常带我去户外,我们在草丛里面走过去,或者田野间经过的时候,会有叫不上名字的这种草和花,就是一种存粹化的印象。现实生活中可能没有草这么长的,还开黄色花的草,但在我心里面就是这样子的,我需要这么画。蝴蝶也是,其实没这么大,我把ta放大了,是因为你在户外比较细心地去体会和观察的时候,虽然细小的东西其实是非常丰富的。貌似这些是不合乎自然规律的,哪有这么大的蝴蝶,但当我去地上看的时候,ta在我的世界里就是那么大。小时候刚开始是跟着长辈去地里,就是要帮忙干一点点农活。北方的土地是四四方方的,两家之间还会立界石。种土豆的时候,我们要提前用菜刀或者小刀把长芽的土豆不规则地劈开,就像把苹果切到一半后掰开一样,把一颗土豆四分五裂,不规则地裂成好多块,每个不规则的小块上都有一个长芽的地方,要保护好,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等长辈们把地犁开,我们就每人拎一些,每走两步,抓这么两三块放在一起,然后等再犁过来的时候就埋掉了。包括怎么挖土豆也是有技巧的,药材的话就比较复杂。比如苗买回来之后,要用土绊一下,如果买回来当天不种,过个两三天就会蔫掉,所以要用湿润潮湿的土埋起来,等到再种的时候,拿出来,就是新鲜的。还有就是当归长到一半的时候,会长一种我们方言叫zhào
2023年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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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和一切长相邪恶的植物

我的名字叫Rui,在伦敦上学中,最近的生活状态是推进毕业作品进度,准备和策展人,画廊经纪人对话的紧张踌躇摩拳擦掌。自己喜欢的植物主要是兰花和一切长相邪恶的植物,也很想构建一个黑白色的花园收藏,于是在搜罗有黑色白色花朵的植物,所以大概会比较关心以上提到的植物类型的信息。纯黑色的花在自然界中基本上不存在。花朵存在的意义是要吸引授粉者,不管是鸟还是昆虫,所以花的颜色都很鲜艳。黑色不符合植物的进化逻辑,开纯黑色花的植物应该会很早就死掉。现在能看到的黑色兰花,是市场上一直在杂交深紫色的兰花,花青素浓度高到肉眼下面就是黑色。我甚至觉得花的颜色会和性别气质有一点关系。粉色的红色的花,会让人联想到少女/娇嫩/春天/可爱,我并不讨厌那些气质,但我不喜欢所谓的“娇嫩可爱”,好像是去标签化女性气质时会用到的词语。我不太希望植物和那些印象搭上关系。但也并不完全是颜色。我现在工作室桌上养的一株兰花是黄绿色的,它其实长得还蛮邪恶的。家里植物有些繁多。我去年秋天种下的一些黑色和白色的郁金香,现在从花盆里冒头了,期待看到它们开花。以及稍微比较稀有的几株长相邪恶的兰花,其中一株在Orchid
2023年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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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有看不到边的荷花池

我叫Eugenia,也可以叫我宇晴。出于从小对野外、自然,还有动物的喜爱,现在是一个可持续商业/野生动物保护的从业者,希望可以成为商业和可持续/野保之间更好的桥梁。同时我也是一档播客节目的主播,和好朋友一起经营的这档播客名字叫水手码头Sailor's
2023年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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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水边一丛开得很好的蔷薇

我是有鹿,以前是一个建筑设计师。前几年离职之后,在很偶然的情况下开始了画画以及产品设计,最近的状态就是在作为独立的家居产品设计师和画家的身份在工作着。我喜欢在各种产品设计里考虑植物的图案元素或配色参考,也很喜欢在自己的画里各种地方画上各种植物。譬如画里有一本书的封面,虽然毫不起眼,说不定我也会画上一朵花哦。因为出生在乡下,身处于大自然,好像从小时候开始就很喜欢并且关注植物了。但是因为少女的爱美之心,那时候关心的都是会开花的各种植物,例如乡下比较常见的栀子花、牵牛花还有桂花之类的,春天满山的红色杜鹃还有紫藤也给我留下了美丽的记忆。哪怕上学快要迟到的路上,为了水边的一丛开得很好的蔷薇,我说不定还是会停下来摸一摸闻一闻才会再匆忙跑走。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因为有了宿舍阳台,那时候我就开始试着在阳台种各种多肉植物了。因为它们小巧,也不是很占空间。后来参加工作,自己租房,终于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我就开始疯狂往自己的房间里搬回各种植物了(笑)。我在阳台种了一棵牵牛花,并且记录了它从小到大的照片。一开始没有经验,心想一棵牵牛花应该不会需要很大的盆,结果发现它们真的很会长叶子,后期不得不冒着风险换了一次大盆。因为种子是盲买的,最后开出的花朵也是比较普通的花色,但是我还是很高兴,用相机记录了它的成长。除了照片记录了成长过程,我还在最近的产品设计和绘画中,将它们融入了进去。对植物的喜爱就是这样,虽然只是一点小成就,但是还是会带给我很多灵感。而且,每次看到植物生机勃勃的样子,就想着自己也要和它们一样打起精神呀。最近看到了关于亚洲第一高树的新闻,那棵树似乎是藏南柏木,有一百多米高,树龄也很大。感觉大树真的是很厉害啊。植物与记忆中的生活、情绪联系起来,就有了更多表达的欲望。譬如我有一张画是我买的黄色的芍药花插在玻璃杯里,花瓣落在了路过的小猫身上。这幅画里,我对自己小猫的喜爱,就加强了我对芍药花的情感。平时有种一些植物。但是因为家里只有一个阳台,空间有限,室内光照也不算很充足,所以目前养得最多的都是常见的观叶植物。我有几棵养了七八年的树,譬如一棵橄榄树,还有一棵扶桑花。它们越长越大,现在阳台都有点放不下了,空间也不太利于它们生长,有点头疼呢。我现在住在南京。感觉紫金山、玄武湖都是很好的看植物的地方,这些景点都是免费开放的,紫金山上有各种野生植物和昆虫。玄武湖的人工景观植物更多,春天有很美的樱花开放,也有大片的草地和参天大树,是可以去好好放松的地方。*以上图片皆来自于有鹿*记录于2023年08月宇晴(植南代为提名)1.
2023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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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我们上紫金山48次

Hello,我是墨楠。目前居住在宁镇山脉下的南京,是一名自由职业者,做图书翻译、插画和手工。近来最大的兴趣点是走进山野,观察自然(当然观察其实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开展),然后用手帐的形式记录自己的发现。一年来已经陆续进山50多次,记录了厚厚一本物种手帐。最近让我关注的植物话题——算不上话题吧,是六月中旬南京强对流天气后造成的树木倒塌事件。风暴中,南京一条主干道上一棵一米多粗的梧桐树被连根拔起,重重倒在路上。南京是一座以梧桐绿荫而闻名的城市,这里的大部分梧桐种植于上世纪20年代,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后,引进国外“林荫大道”概念,在“首都计划”中将梧桐(悬铃木)选定为主要的行道树,并于1929年前后在南京大规模种植此树。南京陵园路的沿街梧桐树
2023年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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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陪伴着我睡觉

我是晨初,在各平台上的简介中都有一条:喜欢植物的植物杀手。居住环境是在宁波市中心的一座大公园旁边,最近晚上回到家吃完饭,都会找机会去公园散一圈步。这座公园除了有很多古建筑,也保留了相当数量的古树。晚上过了九点,公园里就几乎没人了,散步的时候能毫无顾忌地拥抱大树和观察水鸟,是喜欢的状态!最近关心的植物话题有很多,比如最近加入了与触觉相关的学习小组,对植物的触感很好奇(树皮的质地、嫩芽的凉感等等)。另外因为从大学开始就在尝试素食、纯素和植物性饮食,对可食用植物、香草(植物的香气)和社区花园的搭建都充满了兴趣。夜晚逛月湖公园
2023年8月4日
自由知乎 自由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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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城市的郊外,长着很多北京没有的花草

*记录于2023年07月Hi~我是图图,是一名自然观察爱好者,尤其喜欢看花。现在在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读研,研究方向也是植物学。每天的生活大概就是按时去实验室做实验,然后周末和假期放风去市郊,植物园或者更远的地方看花(这么想来感觉和一般上班也挺像的,就是时间自由一点)。虽然我的专业是植物学,但可能与一般大家以为的分类学科不太一样,我主要从事的还是微观分子,细胞方面的研究。研究全都是在拟南芥上进行,并不学习植物的辨认和分类,平常也不会接触到很多其他种类的植物。这么说来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无聊,不过我大体上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生活的,探索植物生理和分子机制也别有一番趣味;但我更想跟大家分享的还是我在博物和自然观察方面的一些收获。北方春天随处可见的荠菜
2023年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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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在峨眉山下

*记录于2023年04月Hello~这里是小舒/Silvia.
2023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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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不走空 鸡爪槭

*记录于2023年04月hi,我是鸡爪槭,是一名材料专业的大学牲,所以对于植物,我其实只是一名业余的门外汉。好在还算有一颗热爱植物的心,于是我就在宿舍楼下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花园”。不过这也成了我生活中一个比较大的负担。为了照顾好这满堂的“植子”,并且在满足自己收集癖的同时完成小花园的扩张,我不得不承接亿些做家教的副业以换取盆土肥和新植物。随着气温不断升高,一次三十升的浇水量也逐渐压垮了我的脊背。或许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吧。最近最放在心上的也是这些小玩意,每天晚上我都会带着小手电,在深夜鬼鬼祟祟地溜到楼下,逐一检阅。来源:鸡爪槭总觉得我和植物的缘分很早就结下了。在我出生时我的父母在老家的院子里栽下了一株樟树,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和樟树玩耍,包括但不限于掰扯树枝,爬树。由于生长在农村,带着锄头到处刨草认草也成了我日常的游戏之一。比较正经地关心植物的话,应该是从高中开始。顺应自己当时在生物学科较高的分数,我开始辨识植物。也是在那时我发现“认识”植物和“知道”植物是不同的。当我开始认识他们时,我开始不断地了解他们,他们的特性也开始展现在我的面前,每当我去观察植物时,我总有一种和老友促膝长谈的快感。月季“加百列大天使”奖励我的一朵小花花
2023年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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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得有水喝

*记录于2023年04月我叫龚飞,21岁,是同济大学生物技术专业的本科生。近期除了日常的课程与实验,还有一把吉他、一个相机陪着我,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小花园要照顾,不爱宅家,每次出门有意无意的都会进行一些自然观察。我的专业生物学曾经包含生态学(如今生态学和生物学是同样的一级学科了),而我也参与了很多正式立项的分子生物学的课题,当然也会有和很多正式的植物课题有所“瓜葛”。目前有一个校园乔木鉴种与编号的项目和一个研究金合欢树(以及一些会睡眠的植物)的节律的项目,有过一些讨论。在小花园的工作图
2023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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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来西亚找大花草

*记录于2023年06月Hi,我是张梓原,植物爱好者,目前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就读风景园林硕士。我很小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喜欢植物了。小学搬去了一个有楼间平台的新家,拥有了自己的花园,开始种一些喜欢的植物。这里还要感谢我父母,之后高中升学搬家,他们有意地选择了一楼带小花园的房子,使我对植物的爱好得以更进一步。2014年春天,我的小花园里盛开的铁炮百合(Lilium
2023年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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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报订阅 | 第一期《菠萝流浪史》

来自西印度群岛的松果。至于当下英文中广泛使用的“pineapple”一词,也极有可能就始自哥伦布在15世纪末期的这一举动,并历经一些目前暂未明晰的过往进程,于1664年第一次被记录在册,从“pine
2023年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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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是她的心脏

*记录于2023年03月,06月补记大家好,我是来自广州的艺术工作者
2023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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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广州的山上摸树~

*记录于2023年03月最近主要是在打工hhh,然后最近对即兴音乐感兴趣,开始玩音乐了。啊对了,最近我挺喜欢摸植物的。就是,闭上眼睛摸。其实植物的触感很多时候会超乎想象噢,例如上上周我才知道,月季的花看起来很柔软,其实挺硬的,但是又有一些植物看起来硬,其实会比较软吼~就有了多一个维度认识植物。我关心的植物话题……主要还是怎么种花吧。我家是那种90年代的八九层的房子,这样的房子,在阳台那儿,会有一块花圃来给人种花。我爸我妈对植物的兴趣都不是很大,然后那儿有几盆花,有一半是空着的。我从小学就想要在那里种一点东西,种过花生、葱、薄荷什么的,但最后总是被我爸拔掉(摊手)。最近的话,今年一月左右,我们家有一块土豆放了很久,然后发芽了,发芽了就不能吃嘛,我爸把它放在垃圾桶旁边打算待会儿扔掉。然后我就想,把它种上呗,然后就种上了。它很茁壮地长了一个月,然后最近有点干枯了。为什么呢?我发现土豆上有新伤口,愈合了后又有新伤口。噢,原来有老鼠啊。图:那棵可怜的土豆。原本那棵土豆很饱满的,和这颗石头差不多高。我看土豆被吃了很多,就拿了个石头把它压住,然后第二天……石头被移开了,土豆又少了一点。05月30日补记:这颗土豆最终顶不住老鼠的造访,没了。不过它留下了几个小土豆,我把它们种在了另一个花盆里。好像没有……可能还是要去超市寻找蔬菜和大米。我朋友Kelly把她养的红树林的树送了给我一棵。就是在海水滩涂里生活的那种树。这种树它会在叶子上留下盐的结晶,在阳光下会一闪一闪的。“农、林之路
2023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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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间照不到光的公寓

*记录于2023年03月Hello,这里是Zoe,一个相比起种植和照料植物,可能更加擅长烹饪和食用植物的人。在去年下半年,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开始常驻深圳,于是开始以一种不太情愿的心情观察这个犹如现代巨兽一般的城市,尤其是这座城市中的植物。之前有位朋友说,她对这座城市的印象是所有树都生长得非常规矩,因此我最近半年的兴趣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不太规矩的植物”(目前好像没有找到)。我真正认识到“植物”可以是一个课题,
2023年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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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植物邮局 | 像块茎一样生活

植南门市部于今年4月21日发布了「植物世民档案计划」,并于BottleDream地球日主题活动中第一次设立了本地植物邮局,开放了[展览]和[留言]的功能。在此期间,我们收到了很多观众的留言以及朋友的反馈,借此契机,植南门市部将开放[小报]功能,主要以纸质月刊的形式进行植物专题的深度讨论。在小报中,我们选择了一些植物对象,通过描绘ta们,来理解,ta们就是我们。可以借用巴西人类学家卡斯特罗(Eduardo
2023年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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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协议到协力”的关心 | 植南书单

推介自植南友人栎果,关于栎果的植物生活故事又见「击鼓传花」植物生活访谈10:速写野草​大杜鹃:大自然里的骗子作者:尼克·戴维斯,朱磊(译)出版时间:2022年09月ISBN:
2023年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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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在土地里

第一次和泖汊见面,我们就畅聊了一个下午:从都市自然聊到城郊野地,从声名远扬的古树聊到鲜少被看见的日常绿植。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几个人一起蹲在街边绿坛,扒着辨认开春限定的开花自生草本植物(即常说的野草),还有泖汊说,“我们可以通过来年出现的这些通泉草、阿拉伯婆婆纳、救荒野豌豆等小植株,从而知道ta们脚下的这方表土从哪里运过来”。BottleDream“接点儿地气”世界地球日主题分享会,摄影师/
2023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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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写野草

*记录于2023年3月大家好~我是栎果。设计在读,课余在为自然博物相关做宣传。在关注人类世的各种问题,以及探索不同情境下如何用设计介入。最初为了养美丽蛾子的幼虫,得先认得出它们的寄主植物……(「寄主植物」指食粮。许多昆虫食性专一,只吃特定植物)。开始「看见」后,认知的视野就被打开了。生态系里的一切都是互相关联的,自然环境中物与物的联系比人类建成环境中的更直接且紧密。如果你关心自然,就很难将特定群体剔除出议题。最近比较关注「草坪留野」的话题。城市里的草地(无论区位),只要割草机没有经过/不打药,草坪上就会冒出非常丰富的野草野花。去年春天封控在上海,错过了暧昧蓝紫色的小鸢尾,今春又到花期,可以去看了!和鼠兔(上一棒的小伙伴!)于22年秋季,在杭州植物园,看草坪野花~说:谢谢兔兔!以我所在的华东为例。外来的、原生的植物拥在一起。正值春季,地被植物的物种不同,开花颜色不一,生成各色成片的地块。传粉昆虫也来干饭,小小的、壮实、忙碌、大多毛茸茸或闪着结构色……想到这样丰富热闹的情景,可以轻易被我们统一采取的一些手段(频繁除草、杀虫剂、单一植物种植、气候变化…)去除掉,很难不让人感到痛心。我会用「野草」代替「杂草」,就像用「野地」替「荒地」一样。「野」听起来是个更客观更正向的形容词,毕竟语言会影响认知态度,负面词从最初就建立了一种不利的基调。在自然里的野草只是在生长、被虫鸟吃、借助虫或水或风去繁殖。进入人居为主的城市后,它们所做并无不同,只是叠加上我们的社会环境,它可以是野菜、蛇虫聚集之地、不整洁或经济衰退的象征……不同人的需求落在一块小小的生存空间上,必然会有很多争议。认知的转变(野草去污名化)需要很多次、不同形式的讨论。不妨走到自己楼下,找一片有野草的草坪,可以什么也不想,就看看它的存在本身。这会是个复杂、多元、充满生命力的小世界。23年春,和朋友们在中山植物园现场速写服务于观察和记录,强调「在场」。摄影容易过于关注“出片率"——拍“好"照片,忽略在场的多感官感知。我认识很多太太进行了长期的速写笔记/旅行手帐(等相似的mapping创作),目的是先积累在场素材,再后续用于室内细化,或者就是为日后回看留存记忆。啥都想看=没有觉睡。上图的事,和不同爱好的朋友都干过(笑。我一直被多样性深深吸引着,无论生物多样性还是人文多样性。想要了解自然环境这一复杂、丰富、多元的系统,就会将不同类群都纳入关注的范围。虽然都想看,但精力和时间有限。驻地的限制最少,能通过多日积累,去描摹一地相对完整的全貌。大多数情况下是快闪,需要根据情况来决定当日主要看哪个类群。22年秋,和当时的同事(一位植物狂热粉~)在办公室附近的河道里捞水生^^泖汊~
2023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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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宁抱大树

提问:感觉果子已经坚持了很久的现场速写,想知道这种记录方式给予了你怎样的收获和感触~
2023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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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世民档案计划 | 本地植物邮局

借由与FREITAG联合发起的植物行走工作坊的契机,我们发布了「植物世民档案计划」,邀请大家想象植物作为「植物世民」的生活可能,倡议一种更为亲密的人-植联系与日常关心。过去几十年急速的城市化进程以人类社会的时间加速着自然的演替,不可避免地带来了城市中人地关系的疏远、甚至撕裂。一如我们离乡四处游居的日常,原本栖息在一方土地上的植物也纷纷主动或被动地离开居所,待至归期,早已是陌生而熟悉的土地。这便是我们和植物共同面对的城市现实。*
2023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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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就是数着日子赏花

halo!我的自然名是灰狼,一位自然观察爱好者!最近就是非常忙碌,各种待办事项涌上大脑,时不时会有点不爽,感觉耽误了和春天的约会。我平时没有特定关注的植物话题,如果非要说的话,可能是季节性的、地域性的,比如说最近春天,特别需要梨李桃海棠樱花辨认指南,倒不是因为我对专业的植物学非常感兴趣(悄咪咪提一嘴,本科学的植物学,真的很像植物解剖学),而是更加偏好以植物生态学(社会学)的角度,去关注植物的整个生命过程,以及与环境里其他生物的互动关系。由于本科上学的原因,从一年四季绿油油的广东来到四季分明春花冬秃的南京:两地完全不同的自然气质,有撬动我对树木熟视无睹的惯性;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读到了《怎样观察一棵树》这本书,完全教会了我进行植物观察的一个底层方法论,最近在读第三遍,真是常读常新。书里面有句话大意是,我们终其一生,也只能够观察到我们所愿意关心的那一部分。人类,对于自己并不熟悉了解的东西往往会被选择性忽略掉,对待植物也是这样的。只有当我们觉得与它建立起联系或者是连结,我们才有可能去走近它。对我来说,这个连结增加了我与植物的熟悉度。发现一朵就能够发现一丛的老鸦瓣春天就是数着日子赏花,时不时就会错过看苞芽打开,新叶/花朵绽放的时候。发现了学校里一大片老鸦瓣、各种紫堇、阿拉伯婆婆纳、繁缕、宝盖草...的各种早春小花的开放;杨柳科的开花时间也是最近,河边的柳树、常见的意杨树,长长垂下的雄花在空中晃动;以及各种蔷薇科的花将要开放,早早盛开的梅花,零星开放的珍珠绣线菊,还未开放的木瓜、海棠、樱花正在等待;还有超级香的郁香忍冬和结香,每次发现都忍不住花时间停留...还有还有,看光秃秃的树吧,考验自己只看树皮、树枝上的残留信息是否能够分辨。最近还在观察各种植物的苞芽萌发过程。期待看见更多杨树、椴树萌发的苞芽,还有冬青、樟树在春天的细微变化。一种完全被接纳的感觉。在自然里,我会放下所有的烦恼与思绪,只关注于我所处于的这个自然场域中,同时还会时刻提醒自己保持好奇心、保持谦卑,只有当我不认为我对这个植物了如指掌的时候,我才有可能观察到更多,才有可能更加了解它。观树乐趣在于,它永远在那里,所以只要我有时间就能够走近它,和我的树朋友相处。当然有时候我也会赶不上树的步伐,只是短短几天,可能苞芽、花朵、果实的从初生到成熟的过程就走完了,树比我更加坚定。打破四堵墙。其实我觉得,当我离开宿舍的时候,来到植物所在的场域里,这个瞬间就是非常打动人心的,我们离开了四堵墙,离开了只有自己的世界,离开了和人交际的空间,也远离商场里灯红酒绿,各种想要吸引我们眼球、调动我们的欲望与杂念的环境里。居民区春天灿烂的毛泡桐被砍了成为垃圾堆的墩墩,了解不要随意给树起名字的由来,很容易难受!还有一个可能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刷新感。我喜欢在街头乱走乱窜,如果有时候在拐角处遇见高高的一树花朵繁灿的时候,也会被打动,因为自己从小生活的环境里面并没有那么好的绿化以及这种植物类型。不会。一方面鲜花行业太不生态友好了,另一方面,盆栽,我又担心成为植物杀手。并且我是isfj,不太追求仪式感,同时还有比较强的责任心,如果做的不好会有点对植物感到抱歉。已经收集了刻叶紫菫的种子!罩住成熟紫菫的果实,能够感受到阵阵跳跃的力量,仿佛有甲虫在手里,植物是活的~可能会期待以后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在附近撸点小野草种种,相信野草总不至于养不活,还有就是会期待种点厨房的配料菜,一些葱姜蒜,还有香草之类的。我觉得都挺好的,啊哈哈,南京绿化很好!因为我是那种从身边的自然观察起的人,并且不追求新鲜,同一棵树长时间观察。我觉得没有所谓的最适合看植物的地儿,人少树不高离家近,就是完美的观察地点!我平时最喜欢的也是在学校里面进行观察。如果加上春天,可能是玄武湖?希望大家挑个工作日,找一找非主流游玩路线。玄武湖的含笑开得正好,熟透了的苹果香蕉味让人上瘾。雨顺,植物爱好者。描述下你从上海到美国所感受到的植物气质差异和变化吧。
2023年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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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多年的幸运“咸酸鸡”

分享一个在你看来植物具有/呈现/建构仪式性的城市场景或生活瞬间。
2023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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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在第三天创造了植物

谢谢[花果山]的邀请和你们组织的活动,我生活在广州,是自由职业者,最近比较忙碌。其实挺感谢你们,本来我对植物一直都不敏感,这个关于植物话题的「击鼓传花」倒是提醒了我,何不好好了解一下植物?最近我在烘焙咖啡,由于咖啡品鉴要训练对各种气味的敏感度,需要大量的练习,来分辨不同的气味,所以现在也有特别留意各种植物的气味。关于广州花市,我已经好几年没去了。我其实不怎么爱花,也是花盲。记忆中有一年特别热,我陪爱花的父亲逛花市,然后我看到了真正的牡丹,惊呆了,竟然如此硕大而美丽。广州花店没有牡丹,一些牡丹展什么的我也没想过要去看。19世纪60年代起,每年一度于新年春节之前举办的广州花市《圣经》的植物挺多的,很熟悉的有沙仑玫瑰、谷中百合等,出自《旧约·雅歌》,用来表达情爱中男女彼此的仰慕,《雅歌》是圣经的情欲之书。“我是沙仑的玫瑰,谷中的百合,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荆棘里的百合”等等(推荐读一下《雅歌》,很美的一卷)。我印象深刻的还有牛漆草,因为没听说过所以印象深刻。耶稣钉十字架的时候,有人拿牛漆草沾了醋让耶稣喝(作弄他的意思)。《圣经》中的二十种树木、草药和灌木;色素石版画,创作于1850年前后《圣经》提到的芥菜种子,是耶稣用来比喻信心的,因为据说芥菜种是种子中最小的,但能长成树那么大(应该不是我们平常吃的芥菜)。乳香、末药,哪哒香膏,也是《圣经》常见的名贵香料,用来“膏抹”人,通常是赐福,尊崇的礼仪,《圣经》多次记载人们用香膏“膏抹”基督,“恩膏”大概是这意思。香柏木,形容“新郎”(《雅歌》),也代表耶稣的伟岸和馨香。(耶稣是新郎,教会是新娘,这是一般的基督教会对《雅歌》的解读传统);对了,《雅歌》里还提到风茄,据说是催情的植物。罗列起来还真有不少,例如造诺亚方舟的歌斐木、常用来做比喻的葡萄树,苹果树,石榴树。平常没有特别留意《圣经》里的植物,现在想起来挺多的。《旧约·创世记》里,上帝在创世第三天创造了植物。澳洲查尔斯特大学中的“圣经花园”种植了53种出现在《圣经》里的植物,并完整记录了116种植物所出现在的卷名和种类(https://www.csu.edu.au/special/accc/biblegarden/plants-of-the-garden)广州是花城,高架立交上种花在我看来就颇具仪式感。另外,基督教堂通常会根据节期而摆放不同颜色的花,例如降临节用紫色,显现节用绿色,受难节用黑色,复活节用白色,五旬节用红色等等。我自己的感受,在广府粤语地区和桂东南粤语地区重合度极高,地理上接壤,饮食习惯相似。几乎是一样的。例如广西的荔浦芋头在广东是常用的食材。水果的话,番石榴,荔枝龙眼,芒果菠萝,沙田柚,都是两广都有的。广东潮汕和桂北可能不太一样,但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有什么不同。好像潮汕的朋友爱生吃橄榄,但广府地区爱来煲汤,广西却似乎不常用。考倒我了,估计得去公园,番禺大夫山森林公园离南站不远,大概十来二十分钟车程。提名我的室友吧,他喜欢花,但我极度怀疑他是叶公式的喜欢哈哈哈。一般情形是,他把花花草草带回来,最后是我把它们扔掉。对了,他叫布丁。
2023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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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的树

就叫我「花果山」吧,这个名字被我用来快递收件。一句话形容自己最近的状态:“平时睡不饱,周末往外跑。”对于「植物」,我顶多算作初学者,会更关注岭南一带的常见植被。最近疏于学习,年前有打算梳理出一份简要的(所任教高中的)校园植物目录,但转眼过了二月二,龙都抬完头了,还没整理出来。如果要为自己辩白的话,其实也有在做预备式啦——学校这个学期计划开设生物社团,最近我也有在准备给同学们上前两节课。头一节的介绍课在室内进行,主题叫做「自然眼与好奇心」,会尽量抽提一些平日里积攒的自然观察片段在课堂上分享给学生,譬如朋友青蛙分享的黑眶蟾蜍吃「回转寿司」。第二节课则会更多地聚焦在「植物观察」,预备带学生进行一次微缩的Campus
2023年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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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市部倡议 | 植物世民档案计划

[文末有参与方式]喜欢植物听起来是一件几乎正确的事情,让我们很难面对我们实际上对植物缺少关心的事实。真要追问起来:“你为什么喜欢植物?你真的关心吗?”通常又得不到什么掏心肺的回答,还显得追问的人不识风情。但当我们将“植物”替换为一些具体的名字,比如“香菜”,答案就明确多了——毕竟人类抵制香菜的声音从未停止过。这里也许就说明了:我们脑海中关于“植物”的形象是模糊的,是高度符号化的,甚至带有一丝浪漫色彩。如果你脑海中的植物场景是“庭院深深深几许”般的幽深,很有可能是因为你是一个南方城里人,这个时候处于干燥寒冷地带的植物,可能和香菜一样,被我们对“植物”一词的共同记忆排除在外。明明城市里也有修建整齐的公园,逢年过节的植物就像小学语文课常教的那样姹紫嫣红。我们热爱的是那些整洁的、旺盛的、最好不打扰人的生活的那些植物。而“残花败柳”,植物所生长环境中的昆虫、微生物,我们大概是不大想要请进家里的。它就像爱人相拥时的呼吸,刚开始的时候很美好,没多久就会觉得自己所处风口,还是尽量保持距离,才能睡得安稳。究竟关心意味着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关心这些遥远的植物?我们对于植物的关心难道需要建立在植物的完美上吗?对于我们每个个体而言,[关心]其实意味着体察和关照,是更进一步的了解。一是好奇和理解:它从何而来,现在过得怎样?二是感受我们之间的互动关系:它除了被关照,我们是如何在植物的关照下生长的?它甚至不需要方法论,[关心]会指引着你前进。我们也可以不关心,事实而言,这并不是选项,而是现状:卷入城市化进程的我们或许患有[植物盲症],正经历着对于植物的钝感世代。且不说近未来的隐忧,或是城市视角下抽象的知识与经验带来的天然好奇:城市里几乎所有的植物都是移植而来,那么本土植物在哪里?我们想象中的植物总是以集体形象出现,植物个体的生命遭遇有什么不同?让我们仅仅想象散步在风吹树动的河边,农夫市集的周末,蔬果丰收的秋天,这些都从我们的生活中褪去……这不是流行的末日论调,而是被符号所消解的残酷物语。不关心则消失。塑造植物的完美形象就是一种让真实植物消失的方法。例如,17世纪荷兰静物画中的柠檬形象总是带着卷曲的皮,如果你把这优雅动人的饱满柠檬——这一历史的片刻当作起点,很有可能忘了古老的柑橘类家族并不是贵族餐桌的点缀而已,甚至忘了柠檬原产于亚洲。我们也会忘了对于珍奇物种的收藏癖可能会带来遥远地方的一场植物猎杀。植物曾被当作静物、被赋予人类想象的圈养之物,兀自生长着,所以我们想要邀请你想象植物作为「植物世民」的生活可能。「植物世民」生发于人文领域在“何为一座更包容的城市”讨论中所看见的都市边缘人群——倘若我们循着对于都市市民更为广泛包容的界定再往前一步:与我们人类共同生活在一方土地上的植物(当然也包括动物、微生物、乃至非生命体)是否也该被视作都市市民的一员?甚至,ta们是比我们更早生于斯,长于斯的,只是桑田沟壑已成公路硬地、森林山野变作斑驳零星的人造自然;植物黯然退场,尔后又零零散散、或被动亦主动地被人类带回这方对ta们而言熟悉却陌生的土地。于此,“都市市民”一词遂就不能完全承载植物作为这方土地原住民时所形塑的记忆以及ta们在当下“人类世”所应变与累积的在地智慧;再者,植物们也并非只生活在都市之中,ta们依旧栖居在世界各处那些还未被灯光所照亮的暗夜里。当“市民”变为“世民”,实则是在朝向一个更为亲密的共栖状态。我们人类对于植物的关照可以并不受限于地缘空间,而是可以存在于日常生活的每一次看见和看到。哪怕只是几句简单的交流,「植物世民」能分享的绝非只是城中之事,而是与你和你脚下这方土地有关的那些。我们这周末和FREITAG发起了一场社区内的植物行走,作为「植物世民」档案计划的第一站,将探访一个高密度城市居住单元:上海市胶州路319弄街区,以乡土植物为线索,拜访各空间尺度下「植物世民」的日常生活。「植物世民」希望在一个看似「没有植物」的街区内部唤醒人类与植物的亲属关系。无论是地缝中的杂草,黄梅天橱柜中的霉菌,住房建造时一层层的壁垒,这些微小的而被我们忽略的细节,都在提醒植物与我们同为城市空间的使用者和建构方。在这项行动中,我们想要邀请参与的人扮演一个园丁、一个植物学者、一个景观设计师、一个旅行作家,或者就是一个简单爱好植物的人,与所领养的植物伙伴进行交流,并在随后的街区行走中为ta挑选宜居之地,用你的想象力为这位世民伙伴创造一份生活方案,邀请植物做我们的邻居。由于名额有限,目前报名已满,我们会将后续现场记录发布在我们的公众号和同名小红书上(搜索:植南门市部)。*以上摄影图片来源于多摩哲于2023年[假杂志开春书会](宁波)植物行走活动现场如对该计划感兴趣,也可后台留言,我们会尽快联系你。[可能的参与方式]1/参与后续的植物行走活动2/作为内容共创者3/作为品牌方/场地方提供支持
2023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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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有体味,有的时候是臭的”

一个月前,在广州跟国荣在一家传统的茶楼吃早茶。他年前刚参加完第九届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从广州去深圳呆了大半个月,碰巧开展前一周阳了,有些坎坷但还是顺利完成了《我们的市花》*项目。*《我们的市花》项目主要讨论了作为深圳市花簕杜鹃与其背后城市文化的纠缠关系。植南门市部为其提供了植物研究部分的支持,详细介绍见链接。席间,跟国荣聊起之后的工作计划。他飘来一句:“过几天,我就要去从化养蜜蜂了…一直到毕业展览前再回来吧。”最初因“猫草计划”而关注「低地Grounded」*,到此刻他说出了要去乡村生活一段时间的决定。土地,似乎一直是国荣关心的对象,而且关心还不够,还要近地飞行,像土里长出的植物一样,向土地重新学习生长。在这次决定之前,他已经尝试了在广州城内租借了一块20平的菜园,拥有了从翻土播种到收获的完整体验。国荣总是以实践来表达对种植、小农,甚至多元生态利益相关者的关照与思考,尽可能地与广泛的受众对话,用切身感受的行动来具象化他在「低地Grounded」公众号中所提到的一句愿景:“传递不一样的生态价值观和对‘人类世’的思考与回应。”*「低地Grounded」是国荣与多位伙伴于广州美术学院共同发起的艺术小组。以下是植南和国荣的快问快答:我叫国荣,就是张国荣的那个国荣,很有辨识度又很没有辨识度的名字,是一个即将毕业(失业)的研三学生。感觉最近站立在很多个人生岔路口,充满可能又充满未知的迷茫。我比较关心植物跟人之间的关系,它会怎么理解我们(人)呢?植物比人“安静”、“内敛”。看了一本书叫做《植物的欲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始感觉它们没有那么“单纯”。(打双引号因为这些词都非常的“人”,但还没想到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对于植物的这类想象)油菜花的花粉是红色的。植物有“体味”,我们都知道它开花的时候最明显,但其实它的发芽、生长都会分泌不一样的味道,有时候是臭的。感觉现在的菜跟城市里的人类一样,在土地上种菜跟把一个城市人扔进大山里差不多,实属荒野求生,凶多吉少。它们要面对的困难太多了,尤其是越来越频繁的极端天气,如连续的降水接着又连续的干旱(我们这边叫气候“包月”),这样的气候变化对于菜,对于昆虫、鸟、病菌、杂草、土里的微生物等等来说挑战都非常大。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就会产生一连串连锁反应,杂草丛生、病虫害增多、土壤流失和板结……作为人类,我们当下又应该做些什么?这里一时半会很难说清。目前种菜对于我来说其实更像是在学习如何跟自然打交道和讨生活,在寻找一种多物种共存和共栖的可能。*种植土壤前后对比;植物的地上和地下部分会维持微妙的平衡,采摘地上部分,地下的根也会相对地脱落一些成为腐殖质供养土地因为很喜欢吃蜂蜜,所以想自己亲手酿。除此之外,就是觉得蜜蜂非常可爱,它有非常多“美好”的品质为我们称道,这些品质对于蜜蜂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我比较好奇这些,也希望透过蜜蜂的视角去反思一些文化现象又或者我们自己的生活。蜜蜂非常“聪明”也非常“蠢”,它每一天都只会采同一种甚至同一株植物的蜜和花粉,还会喊上同伴一起去。所以如果那种植物喷了农药,蜜蜂就会集体中毒。/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2023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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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棵树一样生活 | 植南书单

中国植树节,最初于1915年因林学家们有感于国家“重山复岭,濯濯不毛”的林业现状,参照美国植树节的推行办法,联名上书彼时的北洋政府而获批。最初,因民间原本就有清明节植树插柳的习俗,我国的植树节与清明节同期;直至1929年,才缘于孙中山生前倡导造林运动以改善民生的考量,将植物节改期为每年的3月12日,即国父逝世纪念日。不论是美国在1872年创立植树节的初衷,还是中国植树节改期的缘由——植树节,其首要目的都在于回应因城市发展而出现的大规模去森林化问题——也正是在一场场的造林运动中,我们人类对于树木的诉求似乎只剩“功用”二字,却忘了每一棵树在被数据量化之外,还是鲜活成长的生命,拥有各自浓厚深远的生活历史。今年植树节,「植南门市部」以一份聚焦于“树”的书单,勾勒出学者、艺术家、写作者对树在作为工具之外的体察与关照。诚如人类生活于土地之上,树们同样扎根于土,折射出人类、又超越人类的记忆。怎样观察一棵树:探寻常见树木的非凡秘密作者:南茜·罗斯·胡格,罗伯特·卢埃林,阿黛(译)出版时间:2016年09月ISBN:
2023年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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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森林的清风融入城市生活,而非令人瞻仰的神迹。”

yoga是一名建筑师,她向我们分享了隈研吾为2020日本东京奥运会设计的森林体育馆:“我很喜欢隈工得以贯穿到设计细节上的精神”,不需要巨量的混凝土,而是用一块块木板组成一个集合体,构成了巨大的建筑体量。木材也从日本国内几十个县市调取的,通过一种谦逊温和而不奢靡的方式展现集体的真诚。她尤其提到:“建筑不安装空调,而是通过送风机加大送风,重重屋檐处摆放着植物,让森林的清风可以融入城市生活,而不是成为一个令人瞻仰的神迹。”下面是她的自述:我是yoga,一位爱好脑洞的建筑师和室内设计师,开年之后就一直很忙,刚完成一个在宁波郊区老木结构厂房改造的茶餐厅项目,原址滨河,现场勘察的时候发现沿河种了两排品相较好的杉树,于是建议甲方把他们都保留了下来,滨河原先的餐摆区结合杉树所形成的廊道做了一个通长的用餐区,目前在施工图阶段,很期待项目的落成了。最近在想,春天到了要在小花盆里捯饬什么作物更有趣。我外公和父亲原先是从事林业方面工作的。外公的书柜里有各种关于植物的彩色画册,现在小区楼下花坛里还有他原先种下的双色梅、腊梅。再加上从小就有机会去花圃、农艺园区参观游玩,外婆的阳台也摆放着满满的花草,耳濡目染之下,对植物有种天然的喜爱和亲切感。家里阳台种的墨西哥羽毛草被我“剃头"了,虽然它经历了冬天依然茂盛,但会慢慢变黄,剪掉的话,春天就又可以绿油油柔酥酥地从地里冒出来,非常柔美。剪下来以后本来想丢掉,突然发现和芦苇插在一起也不错,就顺手丰富了一下原先芦苇插枝的构图。最近听到一则还蛮让我震惊的“旧闻”:科学家在切诺贝利发现了一种可以吃辐射吸收黑色素的末日菇。大自然真的是一个无比神奇的体系,为了生存,末尾淘汰加优胜者奖励竟然能筛选出通过黑色素光合作用、吸收辐射的厉害家伙。图源skynews*末日菇:生长在切尔诺贝利的真菌,不仅耐高辐射,而且“吃”辐射
2023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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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市部友邻 | [Re-Member上海]“生物多样性友好”城市伙伴线下召集!

一个优秀的城市景观是基于城市的生态本底基础上,以合理、适度且包容的形式进行。我们的聚会从上海规划展览馆开始,从宏观视角鸟瞰造就了上海的河流、树林、湿地等生态底色。在城市可持续景观设计先行者
2023年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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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植物的关注好像一个催婚的妈”

我是多摩哲,从事平面设计工作。最近在种香菇没种活,但是烂掉的番茄种下去却活得很好,花期还帮它人工授粉拼命对对碰希望多多结果子。发现我对植物的关注就是这么本能地希望他长大,开花结果子(好像一个催婚的妈)。可是有没有不以繁殖为目的的植物呢?高级植物里会有同性伴侣吗?以前看到过有人对牡蛎的观察,说牡蛎会因为人类疯狂地想撬开它吃掉,而在几百年里变得越来越难被撬开。那植物有没有这种反抗人类的变化?当听到加西的选题*行道树时,让我觉得那些人类对行道树自以为做的事情是一种虐待,而树除了死,而没有进化出反抗机制时,让我有点心疼植物(也会同时心疼内向的人类)。而且原来我是一个看到想摘的树枝果子叶子花芽都会带摘回家,但如果它半路瘪掉,我就会直接扔了的人。现在我会带根拔走,养在密封袋里(有在关心)。*指「植南门市部」于2022年12月发起的[植物人文]共学写作工作坊,加西和多摩哲同为工作坊的共学成员。我最近在观察香菇,观察它怎么如何变成如此日常的一种日常的食用菌。书里都是写聪明的吴三公发现发明了香菇种植技术,但有没有可能是香菇故意透露给他的?但现在种植香菇的种植大都是材料包种法,跟很多种植食物一样,产能跟美味是背道而驰的。确实更多人可以吃到香菇了,但是它各方面都是一种丐版的香菇(并不香)。我想要想象一种价值观念:同样的一份价,去换取更少一点的量。用珍惜和真心去体会。这样对大自然(文革期间福建的森林被大面积伐木种菇)、对植物(他们能在大自然群体里好好长大)、对自己(不用吃太多变胖)都不会伤害太大。杂草料理。杂草跟害虫一样都是人类角度的定义。刚开始很喜欢杂草料理这个名字,后来觉得有点歧视与贬义意味。大家都是田里的植物,不是你是为什么被人类种下去的就可以拥有姓名,而其他泥土里带来的,鸟带来的,水带来的就是杂草了。青草,小草不是很可爱吗?杂草料理原始定义是把一些农田主要作物以外可以吃的青草做成的料理。其实很像想试一试,宁波除了荠菜,马兰,草纸(方言)应该也有其他小草可以吃。因为当时我粗狂的大脑里只有动物跟植物两种,肉眼不会动的就是植物。以至于当我反应过来还想找补的时候,想到的海带,紫菜也都不是植物(可怕的选题之路)。原因可能是我喜欢稀奇的东西,可是稀奇它不受掌控,它不受我的知识体量掌控(很多超纲的内容我会往巫的角度去解读),后来发现他们也不受早期生物门类掌控,到近代已经独立出来自成一个界。是一个认知变清晰的过程吧,从460p到5k,我现在可能还在去1080p的阶段。因为观察香菇,最近变得对真菌更加关注了,对发霉的水果(这只花蝴蝶)也充满好奇。就是这样一个很容易跑题的人,决定观察香菇也是因为致幻蘑菇它超纲了我的知识体量,那就好好去了解一个身边的菌菇,虽然一路从书,到菜场,到野外,到脑内产出,还是在一路跑偏,会被不定时飞出来的花蝴蝶吸引走。但这次写作给自己的要求就是努力不跑题。(其实很想拥有一路跑题,但是文章非常吸引人的能力。像没有严谨规划的一次公路旅行。)不顺利,家里的没有种出来,种在公园树底下的也没种出来。我刚开始是怪天气不好,气温一直维持在1-10度,也不下雨。后来怪宁波太干燥,风太冷,哪怕把菌种放在江边的腐木下面,也都变得干巴巴的,没有开衣迹象。后来菇民三代问我,你“砍花了吗?你放在潮湿的环境里了吗?开不出菇蕾有没有去敲敲它,让孢子醒过来啊?好像也是没有。公园的树又不能砍,我就把它埋在树根底下,江边有腐木就埋在腐木下面,还浇了姚江水,盖上青苔跟树叶。但这远远不够。原来种植也跟写作一样,要非常严谨,要遵循前辈的经验,要时刻观察实时状况才能收获。海曙公园。他是一条沿河的旧公园,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时候是秋天下午,沿河的柳树,水杉,水泥亭子贴紧河的边线排排站好,高低起伏的,疏密密密疏密密的,绿叶被风吹的非常美。后来特地去公园里走了一遍,树被修剪,水泥建筑被人包浆,绿色是深绿,红色是暗红,都有自己的棱棱角角。像一幅80年代印在毛巾上的风景画。植物行走
2023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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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世民」行事历 | 2023春

不同于过往几场植物行走所聚焦的“自然-文化”二元论,这是[植南门市部]首次提议「植物世民」这一称呼方式,强调植物与人类的亲属关系(kinship)。诚如人文讨论中所看见的残障人士和都市边缘人群,植物同样也是都市环境中不可忽视且理应被平等相待的成员之一。亦如吴琦在《去公园和野外》的序文中所言:“在公园里,我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对着那些几百岁的老树发呆,它们什么都不说,却一定什么都懂。”带着「植物世民」这一关键词,本次行走会拜访书会周边各色环境中的植物世民,听ta们讲述所曾经历却往往不为我们人类所感知的城市变迁与生活故事。不论是公园里的百年大树、与都市基建竞争空间与资源的路树、还是墙角缝隙初生的幼苗和新草,都是值得我们在行走途中观照并关照的世民伙伴。我们在梳理植物行走{在地工作坊}的路线时,发觉到中山公园不光是民国时期宁波乃至全国各地最为普及且最具政治色彩的市政工程之一,其也是全球范围内至今所保留同名公园数量最多的城市公园。由此,我们将以「植物世民」为索引,与ta们共同回溯并重新想象每座中山公园的历史与记忆。作为一种全新的讨论方式,我们将在行走途中以{工作坊}的形式引导同行者挑选一位或多位「植物世民」,从ta们的感受出发,绘制各自的宁波中山公园平面图。我们也会以此为起点,联合不同领域的「植南」友人,通过案头研究、史料收集、「植民」访谈等方式,建立每座中山公园的条目档案,继而索引每块基址之下所编织的深厚叙事。*截至目前,广州、厦门、宁波、上海、青岛和温哥华这六座城市的中山公园「植民」地图已开始测绘建库;如果你也对此计画感兴趣,请在公众号[植南门市部]后台留言你的自我介绍、选择的中山公园以及感兴趣的理由,我们会尽快联系你。在我们看来,「植物世民」不只是个称呼方式,更不能是纯粹理性的研究对象,ta们也有喜怒哀乐,也会愿意与我们交谈闲聊。[植南门市部]作为鼓手,将以击鼓传花的方式,邀请来自不同地理区域的多位「植南」友人作为起点,记录ta们在日常生活与植物世民所产生的对话,并各自推荐下一位最合适的分享者,由这朵传向远方的“花”来编织五光十色的植物生活。同时,我们也会对回收的访问讯息进行编辑,以轻松明快的人物访谈志、在之后的每周五于线上与大家相见。但就像每一场马拉松设有补给站那样,[植南门市部]也会在一定的节点邀请新的友人加入,共同记录更为广泛的植物生活与「植民」语录。*如果你也想分享你和「植物世民」共同编织的日常生活,请在公众号[植南门市部]后台留言你的自我介绍和一小段跟植物相关的个人记忆,我们会来和你相遇。·从莲花山到簕杜鹃谷(植物研究支持)·[植物人文]共学写作工作坊·外滩为什么不能长野草?
2023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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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市部在场 | 接力!不间断的城市行动与工作坊

每一年的开春书会,城市行动与工作坊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城市行走不仅是一个能结识更多志趣相投的朋友的机会,也能跳脱出自己日常看待事物的眼光,倾听他人别样的讲述;而工作坊更像是一次尝试,也许能成为启发你兴趣的契机。*相关预告假杂志2023开春书会|艺术书市全阵容揭晓!开跑!开春书会讲座马拉松正式拉响
2023年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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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市部友邻 | 一起来逛簕杜鹃花展

关注多元生态,是一个地处南方、合力共创的艺术小组。我们从生态艺术、参与式艺术的创作和研究出发,拟传递不一样的生态价值观和对“人类世”的思考与回应,致力于构筑观念与实际中持续生长的绿色“低地”。
2022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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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市部友邻 | 从莲花山到簕杜鹃谷

关注多元生态,是一个地处南方、合力共创的艺术小组。我们从生态艺术、参与式艺术的创作和研究出发,拟传递不一样的生态价值观和对“人类世”的思考与回应,致力于构筑观念与实际中持续生长的绿色“低地”。
2022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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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文]共学写作工作坊招募

据说树懒身上会长绿藻,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想,是不是我一直不动,身上也会长植物?如果我再失去意识,是不是就成了持续性植物状态?似乎动物和植物的区别就在于“动不动”,那植物怎么不叫“静物”?我如果身上能长绿藻,蘸点醋可能就自循环了。又回头想想,树懒除了长绿藻,还长树懒蛾。一整个生物圈在身上,不如买一盆龟背竹放家里,干干净净的,看起来没有虫子,和床还有一定的距离,和植物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根本不需要亲密接触:哪里来的龟背竹并不要紧——龟背竹,一种中产家庭的象征,很好拍。至于墨西哥来的还是中国农村大棚来的,差别不大。更别说这一株龟背竹,来人间三年有余,身形较为羸弱,叶片上多有尘埃,不幸患了灰斑病。植物个体的声音淹没在一个房间的烟尘里。热爱自然听起来是一件绝对正确的事,露营、冲浪,上山下海的,我们是“去”自然里,和把自然“带进”城市里,“自然”听起来像一个房车,可以挪来挪去的。我和家里的盆栽还得一个在阳台,一个在卧室呢,周末我就得远离城市去抱树啦?童话书里的植物神秘危险,林奈笔下的植物纲目科属,我们家里的植物可看可吃……植物究竟是什么?甚至这个词都有些人的傲慢,缺一个主体,得需要“人”,才能“种植”,这个“物”,缺了人,“植物”只能叫“物”。我们应该如何关注自然景观中的植物个体?带着这样的好奇,我们想要和大家办一期植物人文共学写作营,和大家一同探索作为方法和研究框架的[植物人文],以特定的植物对象为出发点,回溯个体行为和彼时环境的相互关系,书写植物视域下的个人生活故事。[植物人文][Plant
2022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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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为什么不能长野草?

2022年4月,一张外滩长草的图片在网络上不胫而走,引发了众多讨论。时隔半年,「植南门市部」去“嗲声嗲气”做客聊了聊四月长草的外滩,并以此为基础延展到了“植物人文”这一全新研究视角的讨论。由此,就有了这期关于城市的花花草草,又不仅是花花草草的播客节目,欢迎大家扫描二维码收听。“植物人文
2022年10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