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中轴线 | 沿「天街」探寻「北京记忆」

编者按丨最美中轴线

一条中轴线，一部中国古代史。南起永定门、北至钟楼，全长达7.8公里的北京中轴线是世界上现存最长、最完整的古代城市轴线，被誉为北京老城的灵魂和脊梁。本栏目将带领读者游走这最美中轴线，一起了解北京中轴线的历史变迁、建筑遗迹，以及其背后所蕴含的深厚文化。

图片来源：“北京印迹”官网

世界上拥有中轴线的城市并非仅北京一座。

纽约的第五大道、华盛顿的朗法规划中轴线、京都的朱雀大街、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城市的现代化以它为中心，市民的生活空间以它为坐标。

但无疑，北京中轴线却是最引人注目的。

“

一根长达八公里，全世界最长，也最伟大的南北中轴线穿过了全城。北京独有的壮美秩序就由这条中轴的建立而产生。前后起伏、左右对称的体形或空间的分配都是以这中轴为依据的。气魄之雄伟就在这个南北引申、一贯到底的规模。

——建筑大师梁思成

”

中轴线是北京城的生命线，

凝聚着北京这座城市文化历史发展的精髓。

不如找个艳阳天

在冬日的暖阳下

跟小印一起游走北京中轴线这条“天街”

领略中轴线上起伏的风景

找寻专属于北京城的记忆

图片来源：“北京印迹”官网

TIPS

建议游览时间：2天

建议游览方式：骑行/步行

游览路线：自南向北

由南起点永定门始

至最北端钟鼓楼止

DAY 1

01

永 定 门 

清晨，驼铃声渐起，城门“吱呀”推开，北京城的风貌随之展现在眼前。

这是属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北京记忆，推开的城门正是北京中轴线的南起点——永定门。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永定门，始建于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寓“永远安定”之意。永定门是明清北京外城七门中最大、最重要的城门。虽然是外城城门，但是城楼形制却是按照内城形制建筑的，是典型的内城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永定门也是从南部出入京城的通衢要道。以永定门为界，以北为北京城的外城，就是常说的“南城”，以南则是城南。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在三四十年代的北京记忆里，永定门曾经拥有瓮城和箭楼。永定门是第六座被拆除的城楼。瓮城城墙于1950年开始被陆续拆除的，永定门城楼和箭楼也在1957年以妨碍交通和定性为危楼而被拆毁了。自此，永定门被彻底拆除。

永定门也是第一座复建的城楼。2004年，永定门作为“人文奥运文物保护计划”在原地基上重建。

牌匾为明代原配仿制的“永定门”石匾

（图片来源：网络）

如今的永定门外听不到驼铃声声，也早无挑夫歇脚的身影，却可在永定门公园内漫步闲谈，畅想城南旧事。

地址：北京市东城区永定门东滨河路永定门公园内

开放时间：全天

费用：免费

建议游览时间：1小时

02

先 农 坛 

在永定门公园内一路北行直至出口处，西行不远，进入朱红色大门，就是先农坛了。日头渐高，冬日和煦暖阳映照下的先农坛红墙黑瓦端庄大气，它曾经是专属于皇家的北京记忆。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古时，每年开春，皇帝亲领文武百官于先农坛行籍田礼。

历史

变迁

明永乐十八年

（1420年）

建成先农坛

当时称山川坛，

为明清两代皇家祭祀

先农诸神的场所

明万历年间

正式命名为先农坛

清乾隆十八年

（1753年）

对先农坛作了较大调整

形成先农坛整体格局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自民国起，曾经为帝王服务的先农坛开始进入大众的视野，逐渐在一代北京人的记忆中占有一席之地。

历史

变迁

1916年

先农坛被辟为城南公园

1936年

在原址东南角盖起

北平公共体育场

后更名先农坛体育场

1949年

先农坛太岁殿

被育才学校占用

具服殿

被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

研究所占用

1988年

对先农坛内坛进行南北划界

南为北京育才学校

北部为北京市古代建筑博物馆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已有600余年历史的先农坛，从本源文化的创意到为帝王服务的建筑，而今成为文物胜迹。

我们虽无法观览先农坛全貌，却可进入北京市古代建筑博物馆——目前唯一开放的北部区域，一窥这个中轴线上的坛庙建筑，了解古代建筑。

地址： 北京市西城区天桥街道东经路21号

开放时间：周一至周日 07:00-21:00

费用：北京市古代建筑博物馆 15元

建议游览时间：1小时

03

天   坛 

与先农坛隔着中轴线御街相对、永定门内天桥南大街的东侧，就是另一重要的坛庙建筑——天坛。

祈年殿（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天坛为古都北京坛庙建筑群中最重要者，同时也是明清北京城中规模最为宏大、布局最为疏朗、艺术造诣最为卓绝的建筑群。天坛始建于明朝永乐十八年（1420年），为明、清两代帝王祭祀皇天、祈五谷丰登之场所。

皇穹宇（图片来源：全景网）

天坛是圜丘、祈谷两坛的总称。有坛墙两重，形成内外坛，坛墙南方北圆，象征天圆地方。主要建筑物集中在内坛，内坛又以一条南北向轴线集中了最主要的建筑。

最南为圜丘坛，是皇帝举行祭天大典的地方。显示出了非凡的气魄。圜丘坛往北是皇穹宇，是平日用于放置祭天大典时所供神版的殿宇。皇穹宇四周环以充分利用了声学原理的圆形围墙，即著名的回音壁。皇穹宇再往北有祈谷坛建筑群。在一座名为祈谷坛的三层汉白玉圆形坛台中央是祈年殿。

圜丘坛（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自1918年被辟为公园以来，关于天坛的记忆便与民众的休闲生活牢牢联系在一起了。天坛总占地面积达273万平方米，约四倍于紫禁城。而在如此浩阔的范围里，仅十余处建筑群，其余大部分地域为苍翠的柏林所覆盖。天坛也因而成为繁华帝都中最为肃穆、幽静的去处。

地址： 北京市东城区天坛街道永定门内大街东侧

开放时间： 四大门/旺季6:00-21: 00,淡季6:30-21:00；景点/旺季8:00-17:30,淡季8:00-17:00  

费用：旺季（4.1-10.31）15元，联票34元；淡季（11.1-3.31）10元，联票28元

建议游览时间：2小时

04

正阳门及箭楼

午后，沿中轴线一路向北，穿过繁华的前门大街，走过街中牌楼，就到了正阳门箭楼下。熙熙攘攘的街市是属于正阳门一带的北京记忆。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老北京有句老话：“前门楼子九丈九，四门三桥五牌楼”。说的是老北京城几处地标性建筑，其中的前门楼子，就是正阳门。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正阳门是明清北京内城的正门（南门），是京城所有城门中规模最大的一座。正阳门始建于明代，原称丽正门（沿用元大都城南墙正门的名称，但位置已南移）。明正统四年（1439年）增建城楼、箭楼，城门完工，改丽正门为正阳门。

明清时，皇帝出宫，一般都先过金水桥，再出正阳门。寻常百姓是不能从这里通过的。也因此，老百姓都称其为“大前门”，又有一说为“国门”。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如今的北京城门，仅存“一对半”，“半”是德胜门箭楼，“一对”就是正阳门城楼和箭楼。正阳门历经炮火仍傲然矗立，见证着街市繁华与时代变迁。

地址： 北京东城区东华门街道正义路社区前门大街

开放时间：全天

费用：免费

建议游览时间：30分钟

05

天安门广场及广场上的遗产点

通过正阳门一路向北就进入了天安门广场。天安门广场上由南向北依次是：毛主席纪念堂、人民英雄纪念碑、天安门。

天安门广场曾是明清封建帝王统治时代紫禁城正门外的一个宫廷广场，东、西、南三面用围墙围成一片普通百姓的禁地，现在则是北京的心脏地带，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中心广场。它占地面积44公顷，东西宽500米，南北长880米。天安门广场是无数重大政治、历史事件的发生地，是中国从衰落到崛起的历史见证，曾多次举行国庆大典。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毛主席纪念堂位于天安门广场南部，是为纪念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而建，恰在原“中华门”的位置上（明朝称“大明门”，清朝称“大清门”）。其中心点距正阳门200米。1976年奠基开工，1977年落成。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向北距毛主席纪念堂中心点200米处是人民英雄纪念碑，它位于天安门广场中央，是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唯一”一处非历史遗存的建筑。人民英雄纪念碑于1952年动工，1958年竣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为纪念中国近现代史上的革命烈士而修建的纪念碑。纪念碑碑身正面镌刻毛泽东题词“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镏金大字；背面是毛泽东起草、周恩来题写的碑文。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走过人民英雄纪念碑一路向北过金水河就到了天安门。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历史

变迁

明永乐十五年

（1417年）

始建天安门

初名“承天门”

寓“承天启运、受命于天”之意

为皇城的正门

成化元年

（公元1465年）

重建8年前遭雷击起火

焚烧的天安门

奠定了今日天安门的形制

崇祯十七年

（1644年）

李自成率领农民起义军

攻占京城

承天门再次被毁

清顺治八年

（1651年）

清世祖福临下令

在原址重修为一座城楼

并更名为“天安门”

取“受命于天，安邦治国”之意

1949年

10月1日

在这里举行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大典

其图形被设计入国徽

天安门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

重要象征

关于天安门广场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的文章都曾收录于小学语文课本，构成我们的童年回忆。曾经作为皇家禁地的天安门广场如今在大家的心目中，已经与国庆花篮、市民休闲去处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游览一天，到达天安门广场时已近日暮，不如在广场上随着人群的方向行进，一同观一次降旗仪式，将关于天安门广场的新景象映入脑海内。

地址：北京市东城区东华门街道东长安街南侧

开放时间：全天

费用：免费

建议游览时间：90分钟

06

太   庙 

进入天安门就进入了皇城，中轴线左右两边分列的是社稷坛与太庙。因抵达时暮色已至，干脆进入位于东南面的太庙，也可在这与紫禁城相近的红墙黄瓦建筑中，感受夕阳西下余晖。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太庙位于皇城之内，在紫禁城的左前方，天安门的东侧。这是遵从《周礼·考工记》“左祖右社”之制布设的，是明清两代皇室的祖庙，也是北京城“中轴突出，两翼对称”规划特色不可或缺的建筑群。太庙是帝王法统的象征，也是国家祭祀设施中“庙”的最高等级建筑。

历史

变迁

明永乐十八年

（1420年）

始建太庙

1924年

辟为和平公园

1950年

改为劳动人民文化宫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由此，这座皇室的祖庙也进入到大众的视野中，昔日阴气森森、人迹罕见的地方，如今成为劳动人民开展文化活动的乐园，红墙黄瓦的建筑风格使得其皇家血统更为鲜明。每日傍晚，无数寒鸦徘徊于大殿之上，又为太庙平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地址： 北京市东城区东华门街道劳动人民文化宫内

开放时间： 旺季6:30-19:30，淡季7:00-17:30

费用：门票2元；殿内与公园套票10元

建议游览时间：90分钟

DAY 2

07

社 稷 坛 

第二天一早，跟着晨练的老人，一同踏进中山公园的大门。昔日代表政权、土地的社稷坛，如今早已是市民晨练的好去处。

图片来源：全景网

社稷坛（今中山公园）与太庙东西遥对，位于天安门西侧。社稷坛的位置同太庙一样，也是遵从《周礼·考工记》“左祖右社”的规制布设的，为明清两代皇帝每年春、秋仲月上戊日祭祀社、稷神祗的祭坛。祈求五谷丰登、国泰民安。社稷是“太社”和“太稷”的合称，社是土地神，稷是五谷神，两者是农业社会最重要的根基。

社稷坛自然也是北京城“中轴突出，两翼对称”规划特色不可或缺的建筑群，是皇权王土和国家收成的象征。

坛上五色土，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意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历史

变迁

明永乐十九年

(1421年)

始建社稷坛

辛亥革命后

废除了祭礼社稷的制度

1914年

将社稷坛改建为公园

1928年

改园名为中山公园

1949年后

多次修葺

增添大型游艺、文化设施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如今提起社稷坛，人们很少会把它与皇家祭祀的历史功能联系起来，中山公园在北京的记忆中变成了市民游乐的好去处。

地址： 北京市东城区东华门街道天安门西侧

开放时间：4.1-5.31,9.1-10.31/6:00-20:00；

                 6.1-8.31,11.1-3.31/6:00-21:00； 

 费用：3元

建议游览时间：1小时

08

故   宫 

从中山公园出来，踏上御道，走入午门，红墙黄瓦气宇非凡的故宫展现在眼前。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故宫，旧称紫禁城，是明清两代的皇宫。始建于明永乐四年（1406年），永乐十八年（1420年）基本建成。在500年历史中有明、清两朝24位皇帝曾居住于此。故宫城池四角矗立风格绮丽的角楼，城墙外有宽52米的护城河环绕，城垣四面各开一门。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故宫中间有一条中轴线，这条中轴线也在北京城中轴线上。故宫三大殿、后三宫、御花园都位于这条中轴线上，两旁还对称分布许多殿宇，整体布局庄严宏伟，屋宇共9999间半，内涵传统建筑理念。

在宫殿布局上分为前朝、后寝两大部分。前朝是皇帝举行大典，召见群臣和行使权力的主要场所。有中轴线上的前三殿（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以及东西两翼的文华殿、武英殿。后寝（内廷）是皇帝处理日常政务及帝后嫔妃、皇子、公主们居住和祀神之地。有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及东西六宫、御花园等。全部建筑的屋顶均采用黄琉璃筒瓦，金碧辉煌，气魄宏伟，庄严绚丽，被誉为世界五大宫之一。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故宫是我国现存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现在一些宫殿中还设立了综合性展览馆，收藏有大量古代艺术珍品，是世界著名的博物馆。步入红墙黄瓦的建筑群中，震撼之感溢于言表，有心者可漫步在紫禁城之中搜集昔日皇家的专属记忆。

地址：北京市东城区东华门街道景山前街4号

开放时间：旺季（4.1-10.31） 8:30-17:00；

                 淡季（11.1-3.31）8:30-16:30

费用：门票旺季60元，淡季40元

建议游览时间：3小时

09

景   山 

午后，在景山公园里闲逛，登上这座并不高的山便可俯瞰北京城全貌。

图片来源：全景网

景山位于城市南北中轴线的中心点。这里曾是元明清三代帝王、后妃们登高、饮宴、赏花的皇家禁苑。早在金代这里堆土成丘，元代辟为皇室禁苑名为青山，明永乐年间又将挖护城河的泥土及拆卸南移城垣的渣土都堆积于此，叠砌成一座高大的土山取名万岁山。清代顺治十二年（1655年）将此山改名为景山，并于乾隆（1749-1751）年间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先后建有寿皇殿、绮望楼、观妙亭、周赏亭、万春亭、辑芳亭、富揽亭。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景山虽然只有43米高，其主峰万春亭却是北京古城中轴线上的最高点。站在万春亭之上，可俯瞰老城全貌，见证老城区中轴线“南北贯穿，东西对称”的布局。东西南北四面景色不同，古老与现代交融，不同时期的北京记忆在眼前尽展，站在景山之巅可领略北京的包容之美。

地址：北京市西城区景山西街44号/景山后街14号

开放时间：夏季6:30-21:00，冬季6:30-20:00

费用：门票2元

建议游览时间：1 小时

10

万 宁 桥

从景山公园出去，沿中轴线一路向北，经过什刹海时踏上的桥就是万宁桥了。

它虽不像其他的中轴线上的遗产点那样名声在外，但却是世界遗产——中国大运河的遗产点，也是北京人生活中抹不掉的记忆。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万宁桥始建于元代，跨在什刹海入玉河处。万宁桥，木结构，后改为石桥，俗称海子桥。又因在地安门之北，地安门又称后门，也称后门桥、地安桥。桥梁位于北京城南北中轴线的北部，为元大都城内通惠河上的重要通水孔道，是研究北京漕运的标志性建筑，至今仍为城市的重要交通要道。

图片来源：编辑自摄

如今，万宁桥静静矗立在什刹海之上，桥边四只镇水神兽日夜坚守，看水流从桥下淌过，听车流行人在桥上穿梭。曾经漕运的要道，现今承载着陆上交通的功能，仍在尽忠职守，也见证着北京城岁月的变迁。

地址：北京市西城区什刹海街道地安门外大街

开放时间：全天

费用：免费

建议游览时间：30分钟

11

钟 鼓 楼 

与万宁桥对望，矗立在其北端的就是鼓楼了。而在鼓楼北边，则是坐落在中轴线最北端的钟楼。曾经日夜回荡在北京城上空的暮鼓晨钟声，是北京城对于时间最深刻的记忆。

图片来源：全景网

北京钟鼓楼两楼前后纵置，钟楼在鼓楼正北100米处，两楼在一条笔直的直线上，这样的设计在全国钟鼓楼中是绝无仅有的。

鼓楼在前，红墙灰瓦，体型矮胖，雍容大气。

钟楼在后，灰墙黑瓦，体型高瘦，挺拔峻秀。

钟鼓楼在造型、质感色彩等各方面都大异其趣，然而最终却共同呈现出和谐的构图，是中国古代建筑通过对比产生和谐的经典实例。

图片来源：网络

在元、明、清三朝，钟鼓楼作为古都的报时中心，鼓楼置鼓，钟楼悬钟，"晨钟暮鼓"循律韵通。昔日文武百官上朝，百姓生息劳作均以此为度。1924年清朝最后一个皇帝溥仪离开紫禁城后，钟鼓楼便失去了报时功能。

图片来源：全景网

不再响起暮鼓晨钟声的钟鼓楼，如今作为遗迹依然巍峨立于中轴线最北端，陪伴着北京市民的生活。

地址：北京市西城区什刹海街道地安门外大街

开放时间：全天

费用：联票30元

建议游览时间：1小时

在北京中轴线这条城市轴线上，

既有恢宏的皇家建筑，

也有古朴的民居四合院

以及重要的近现代建筑。

皇家气魄与市民文化并行，

截然不同的建筑在同一条轴线上错落起伏，

正是北京城多元文化的体现。

参考资料

[1] 北京印迹网站 http://www.inbeijing.cn.

[2] 靳宝. 北京中轴线独有的壮美秩序[J]. 前线，2018（06）.

[3] 为什么北京要为中轴线申遗[OL]. 这和那微信公众号，2018-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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