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物语丨出人意料的逻辑:从OMA走出的建筑大师们
对现代建筑的谈论,永远避不开雷姆·库哈斯这个名字。作为柯布西耶下一个时代最富盛名的现代建筑师之一,库哈斯不仅提出了各种激进的设计策略与解读建筑的理念,更是通过建筑实践对其进行了检验。
既1975年Rem Koolhaas与妻子Madelon Vriesendorp,以及Elia Zenghelis夫妻共同创立OMA大都会建筑事务所后,从中走出的大量的、在现代建筑里程中大放光彩的建筑师们,他们创立的ZahaHadid、BIG、MVRDV等事务所不断对OMA倡导的设计理念进行自己的解读与探索,宛若一个“门派”,从中走出的“弟子”们不断拓展着现代建筑设计的边界,大量标志化的设计作品的问世通过他们出其不意的形式、出乎意料的逻辑与解决问题的方法,在设计、理论与商业领域都大获成功。
相信大家都很熟悉这样一张OMA的“建筑晚餐”
@设计气象台
就让我们来看看OMA事务所中走出的那些建筑大师吧~
库哈斯:从思考方式改变建筑设计
首先,我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帅比
库哈斯被人们所熟知,其一来源于他极度先锋的设计理念与争议性巨大的建筑设计;其二,便是他充满“传奇”色彩的经历。作为一个有名的“非科班”建筑师,库哈斯虽然没有去打拳击和周游世界,但他作为记者和编剧的职业经验,让他从一开始思考建筑就是通过不一样的切入点——
“我希望通过批判社会的方式成为伟人。我尝试过用杂志和电影批判,没人理我,那就再用建筑批批看。”
库哈斯与奥雷·舍人认为“建筑不是美或丑、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刺激人们思考。建筑最重要的功能应该是把当地的能量带入建筑中,塑造一种充满能量、强度与不可思议的现实。”
从左至右:伯纳德·屈米、Helmut Swiczinsky、Wolf D. Prix、丹尼尔·里伯斯金、雷姆·库哈斯、扎哈·哈迪德、马克·威格力(照片由Robin Holland拍摄)
在1968年,他考入伦敦AA建筑学院,后来在康奈尔大学和纽约城市建筑研究所学习之后,库哈斯又回到了伦敦,创办了OMA建筑事务所。后来他在母校担任教师,在此期间,他遇到了扎哈·哈迪德,扎哈很快便加入了OMA,并且合作了一系列概念项目。在这段时间里,库哈斯撰写了《疯狂的纽约》一书,其中表达了城市主义的宣言,这也奠定了未来的建筑发展基础。库哈斯的设计,大多都具有以下几个特征:
建筑作为城市:“拥塞”的高密度城市文化
城市主义的宣言一直是库哈斯思考的核心,在他眼里,建筑不仅仅是建筑自身,而是一个城市物种。越来越高密度的城市化发展使得各式各样的互动在一栋建筑内部发生,这种拥挤和互动刺激了创新与创造,致使了新的空间模式与功能的发生。在《雷姆库哈斯与学生的对话》一书中,库哈斯进一步描述了这种城市化建筑的构想:实现这一点需要建筑足够的“大”,当建筑尺度达到一定程度,原有建筑的评判方式就不再存在了,而是宛若城市般复杂、碎片整合的效果。
功能:功能的主动定义、错置与创造
《疯狂的纽约》中,另一种建筑观念也经常被提及:功能的交错置放。库哈斯不满足于设计一个符合传统功能需求的建筑,而是将不同的功能并置到同一个建筑当中,创造一个“新的使用方式”。这种概念在后来的建筑中得到了争相借鉴与应用,可以说,建筑师第一次站出来主动创造使用方式,建筑成为了主动影响使用者生活方式的试验田,也成为建筑概念不断创新的重要源泉。
符号:欲望的建筑 非美学的设计
库哈斯的设计强调欲望,并且是使用者而非建筑师的欲求,这也是OMA能产生广泛影响的原因之一。在库哈斯的眼中,建筑的本质,是功能,是意向,是符号,但唯独不是单一纯粹形式表达,形式的呈现必定是某种社会作用的逼迫。
而库哈斯的设计着眼于满足欲望,不同地区具有不同的选择和欲望,甚至有的时候,他会主动加入一些尚未产生的需求,这就是库哈斯眼中的“地域”。从AA毕设中提出的作为建筑的囚徒开始,库哈斯就主动将建筑塑造为容纳各种欲望的空间。基于欲望的设计同样致使了基于需求直接产生建筑空间的分析与设计生成方式。
先锋:艺术的融入与技术的接纳
库哈斯在访谈中曾经提到,“苏联的建筑启发我成为了一名建筑师。我在1967年第一次来到了莫斯科,在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苏联建筑的历史,对1920年代的先锋建筑也没有什么了解。但是在那之后我突然就意识到了先锋艺术在建筑中的表达。”另一个影响深远的艺术便是马列维奇的艺术作品,这一从AA开始接触的艺术家,通过拼贴、差异化的表现手法重塑了日常的生活,也引发了库哈斯将建筑作为生活批判的想法。
另一个,就是库哈斯对先锋技术的接纳。抛弃了传统建筑师们摒弃技术、装饰,从空间操作本身设计建筑,材料的研究、技术的使用在其建筑设计中具有同样重要的作用。当工业革命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我们理应接纳并且利用他。
表达:剖面的重组与新型泡泡图
OMA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其独特的分析与表达方式。可以说,这一“派”的建筑师们都有着极其强大的表达能力。拼贴被极致的发扬光大,泡泡图的使用与剖面功能构成图的运用,无疑对库哈斯表达建筑的城市性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虽然库哈斯最后说到“建筑其实改变不了什么。”但他至少对这一代的建筑师,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BIG:出人意料的形式和异乎寻常的逻辑
从
形式:基于几何原型的演变与符号的建筑
在Ian Parker为《纽约客》撰写的关于Bjarke Ingels的长篇人物访谈中,Bjarke坦言自己最热爱的建筑师是库哈斯、伊东丰雄和让·努维尔,但最爱必须是库哈斯。“整个系统是这样的,库哈斯比伊东丰雄更粗暴,伊东比让·努维尔更具诗性,而让·努维尔比库哈斯更……嗯……更法国……”
BIG的设计很多时候更依赖原型的演进。从一个几何形体出发,通过穿插、扭转、交叠的方式,形成一个个概念原型,再进一步探究形式操作带来的变化与意义,使之面对不同场地时产生适应性对策。可以说,BIG的设计都是建筑原型根据环境条件自我学习、演进的结果。
例如其中独具特色的莫比乌斯环结构,在设计中进行了多次应用,从这一形式操作中得出的“意义”——两个功能的自然融合,坡道形成的活动与全方位观景公空间,共同作为一个“概念原型”,存储在BIG的思维库中,服务各式各样的设计需求。
BIG的另一个特征,就是力求简洁,使建筑形体本身具有雕塑般的可读性,巨大的尺度也成为了他们设计概念的宣言。他们的建筑被翻译成一个个LOGO,所有设计都被简化为一个展现了核心操作手法的符号放置在官网首页。
BIG的汇报也如同建筑符号一般,准确、易读、一目了然。
功能的创新性满足方式与直接、明了的形式生成过程中能看到大量OMA的影子,不过BIG显然在其中进行了选择和个性化的解读,更加明了易懂、简洁的操作与演进性特征,使之成为了学生们的启蒙书。
功能:重新定义功能的实现方式
BIG的设计中,弱化了对城市和社会问题的讨论,简化了功能的复杂性与错综性,也很少将大跨度的功能并置在同一建筑之中,转而更加着眼于功能的“创新性”应对,即面对传统的单一性功能需求,如何通过某种“操作模式”,塑造出一个形式上出人意料但准确应对功能需求的建筑。很多时候,BIG的设计中充满了符号化的语言,但他们对设计的解读往往是不那么标签化的。
比如哥本哈根动物园熊猫馆,我们需要为两只熊猫设计它们的居所,他们一年中,除了2周,其他时间都是不愿意在一起的。所以,我们设计了“阴阳”的形状,相似但分开,相离且互补。两只熊猫各得其所,有均好的室内和室外空间。同时,我们考虑了观众的流线,可以360度任意一个方向进入整个场地,并且能近距离观察熊猫。所以,熊猫馆的形状即是熊猫的居所和观众的流线,自然而然导出的结果。
城市:建筑作为城市的一员
BIG对城市问题的处理也要简化的多,更多时候,他们不通过建筑反映城市问题,只是将建筑视作城市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塑造可体验的公共空间,创造活动,一个最具标志性的手法便是坡道和覆土屋顶的设计。大量建筑中,BIG都通过阶梯、坡道等方式,将人们引入建筑,创造活动和运动场所,使建筑成为“城市”的一员。
表达:模型、构思与研究
“我们认为,制作模型,对于建筑师来说十分的重要。对于建筑师而言,除了构思,重复说,你得做。这就可以通过制作模型进行形体推敲。通过思考,表达,加上做模型,三者合一,才能成就一个好的方案。同时,模型作为一种实体,它们储存了你的想法,并能很好的分享。对于新加入BIG的设计师们来说,几千个现成的模型就是很好的教材,把前人们的思考的结晶呈现在他们面前,使他们能快速的学习到新的设计概念。”
我们花在构思上的时间通常持续8-12周之久。我们坚信“需三思而后行”,前期的构思很重要。我们有强大的数据库,在平时充分的积累充实我们的数据库,在前期研究中,可以迅速的从数据库寻找到项目所需的资料和信息。在前期充分研究,准备后,我们设计通常能找到正确的方向,这可以大量的节约后续的修改时间。
没有任何悬念,库哈斯作为Bjarke职业生涯中曾经的唯一领导,也是Bjarke最为尊崇的建筑师。BIG也用自己的方式回应了OMA理论体系的非美学性。
MVRDV:从ego到wego,everything is urbanism
工作室推出的系列书籍《The ? Factory》强调着MVRDV对建筑和城市问题的思考。“如果我们考虑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们必须考虑现在发生着什么。”
形式:元素堆叠VS一步到位的形式生成
如果说BIG的设计项目属于形式千变万化,但主要隶属于少数几种操作手法与不同几何原型的组合,那么MVRDV的操作则显得相对模糊,并且鲜明的分为两种类别。
一种,微型元素的堆积。
“从文丘里开始,建筑师丧失了对建筑的兴趣,转而对城市投以最大的关注。MVRDV的Winy Maas显然是这种都市主义潮流的领军人物。他的方案常常呈现出一种集聚效应:通过单体的复制堆叠生成结果。但在这种极端物质性中,又小心呵护着每个单体的脆弱与敏感,胡同改造方案与(W)Ego City方案是这种集聚效应的代表。” Winy拥有一种大部分当代建筑师缺失的立场:对统计数据的承认。
经过精细设计的模块化原件通过堆积形成千变万化的建筑形式,不同的是,MVRDV的模块不一定指一个单独的建筑空间,也不是均一模块,更非新陈代谢派的单体,而是抽象上单体的组合与适宜的结构的配合。
另一种,一目了然的形式。通过一步到位的、出乎意料的操作手法,一步到位的解决问题或者创造某种空间使用模式。这一操作手法下的建筑形式是极简的,并且针对性的解决不同问题,具有手法的独特与难以复制性。
建筑形式的清晰明确是Winy所追求的建筑逻辑之一。在他看来,这样的建筑是概念性强的,同时也是有感染力和说服力的。
可以说,MVRDV的设计一部分体现了现代设计中模块化、秩序感、系统性的特征;某一部分又具有古典的情怀,针对性的利用空间解决建筑问题,但这种空间的生成方式是创新的、简洁的,充满了力量。
城市:变化中的城市性
“ 十年后,现在的机械变形技术会更成熟;五十年后,我们的建筑变形能力会更强;一百年后,我们的建筑单元会变得像细胞一样;两百年后,我们可能会发明一种能够直接变形的生物材料。到那时,我希望小说中的场景会变成现实。我希望建筑会成为一层三维的衬垫,将整个星球包裹起来,完全改变地球的外表,将我们的家园冷却下来。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要更加关注更大尺度的城市议题——都市主义,我认为这是前进的方向。”
对于建筑模块的操作手法或者建筑的适应性设计,放置在对城市问题的解读上,就是“疏松性城市”“开放城市”“历史城市”与“自由城市”的设计理念。在实践中,MVRDV提从“ego”到“wego”的设计理念的转变,提出每一个个体自发的进行自己使用空间的定制化设计,而建筑师通过研究这些变动的、定制化元素的组织方式,使城市中大量的群体融合共生。
“游戏是这样进行的:以十五分钟为一轮,玩家轮流在电脑上将还没有被占用的空间纳入自己的领地。整个过程中,程序会对每轮的结果不断进行优化,保证基础设施的连接。最终,玩家对自己住所的满意率高达75%。我对这个数字很满意,我们也会得到这个美丽的“宫殿”。生活在这所“宫殿”中,你可以时刻看到、感受到邻居的活动。你将对邻居的生活产生好奇,希望参与其中。通过这种方式,我希望可以在尊重每个个体的同时产生一种集体主义。”
MVRDV对城市性的思考相比OMA对本质社会问题的批判和探讨,更多的从定制、组织的视角出发,贯穿了组织性和准确性特征。
技术:新技术的接纳与材料的创新性使用
MVRDV在新技术与新材料的探索上比BIG更进一步,结构上的探索从鹿特丹市场的拱顶就可以看出,为了追求构想的空间,MVRDV也是不吝采用高难度的结构体系的。
而他们对材料的探索要更加多元化,尤其是在历史建筑改造中传统元素与新型材料的结合应用上。建筑材料和细部在他看来也属于建筑概念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像鹿特丹市场的拱形屋顶和彩色的艺术绘画,还有很极简主义的玻璃幕墙,它们是缺一不可的三要素,共同构建一个完整的逻辑体系,带来了简洁的美感和细腻的层次。
香奈儿水晶立面的设计与玻璃农场的设计,无论是玻璃砖与传统砌筑方式的结合,还是用玻璃立面的图案体现古建筑形态,新型材料通过建造方式或者图案展现,与传统融合。可以说是OMA对接纳技术,解读传统概念的独特延申。
Zaha Hadid:“如果你旁边是一堆屎,为什么要与它们和谐?”
扎哈的逝世可以说是当代建筑领域巨大的遗憾,而对她及她事务所的设计的讨论却一刻也没有停歇。2019年11月20日,刚刚开放的丽泽SOHO,其分裂为两半的形状、鱼骨状的结构与空间,对场地问题的解读,引发了巨大的关注。
如果说BIG与MVRDV中能看到大量的基于OMA理论体系的延申与发展,Zaha虽然作为库哈斯的学生兼短暂的OMA实习生与合作伙伴,她受到的影响却是最少的。与其说Zaha是OMA走出的“弟子”,不如说她自成一派,而Zaha与库哈斯受到的共同影响,却是苏联的构成主义以及艺术家马列维奇的“至上主义”艺术创作。
先锋艺术:抽象的现实
Zaha早期受至上主义(特征是简约的几何图形,强调独一无二的纯粹精神)的影响。她将至上主义对一点透视的抛弃、对浮动方块和散点透视的推崇转化为现实的建筑形式,这与手绘是截然不同的。”
“70年代末期,准确的说是1976年,我还是AA的一名学生。Rem·Koolhaas和Elia Zenghelis是我的导师。他们布置了一个关于马列维奇的设计课题,要求将马列维奇的作品叠加在纽约或者伦敦。他们在暗示马列维奇的作品可以被转化为建筑。这主要是基于《纽约的至上主义转化》,一幅把马列维奇的石膏小稿Architekon置于纽约天际线前的照片拼贴。”
至上主义,马列维奇,1915
基于此,Zaha设计中对于平面的讨论与至上主义类似,讲究构图、连接与程序。元素被肢解,置入场地,并最终被穿插链接。建筑成为一系列“合成物”与运动逻辑的整合。扎哈创造的建筑空间是抽象的,而这种艺术化的抽象操作中又隐藏着精准且隐秘的现实。
维多利亚城,扎哈·哈迪德,1988
形式:流动、非线性、层化与运动
ZAHA的建筑形式与传统建筑有着显著的不同。建筑空间宛若并置的流体。来源于先锋艺术的“条带”与“层化”的概念的共同作用。Zaha的设计在形式、表达、功能上也做出了突破,不过这种突破和OMA不同,是相对艺术化的、来源于建筑本身的、甚至某种意义上抛弃了功能需求的作品。
流动是Zaha的设计的主题,功能通过流线型的混合的空间组合在一起,创造出完全不同于体块堆积或者几何原型操作的空间效果,她的设计中贯彻着以下几个设计理念:
Ⅰ.Explosion:打破常规局限,产生自然的空间。
Ⅱ.Distortion:用抽象的线条重整混沌与秩序,在经意和不经意间打破了固有的线性思维模式,使建筑成为一个非线性的复杂系统。
Ⅲ.Calligraphy:这一理念充分体现在了维也纳图书馆及学习中心的设计中。略微倾斜的立方体建筑外部是直线型构造,内部被分隔成很多块的多弧形构造。
Ⅳ.Landscape:把建筑的外形设计的像自然风貌一样圆滑自然。景观建筑是户外公共场所、地标和建筑的设计,以达到环境、社会行为或审美效果。
城市:Land Mass 建筑创造城市环境和景观
相对于讨论城市问题与适应或批判城市问题,Zaha的姿态是高傲的。她追求的不是建筑对城市的适应性,而是“标志性”;他认为融入环境是一个伪命题,当周边城市环境并不优越时,建筑成就环境的方式可以是通过自己的标志性来“展现自己”。
在她眼里,建筑也是城市,不过不是建筑容纳城市,而是建筑自身变成城市、变成地景、变成景观、变成一切。
她提出的LandMass概念,“在处理很大规模的项目时,我们用巨构建筑代替普通建筑形成新的地形。相互碰撞的空间从街道开始形变,进而影响整个区域。建筑实体逐渐转化为场域,并形成一种都市景观。”
库哈斯这样评价她:“扎哈就像是一座火箭慢慢地描绘出一道不断加速的轨迹,她是一颗有着自己独特轨道的行星。”扎哈自己也曾说:“我的工作一直都是探索抽象的东西,数学也是抽象思维,正如书法一样,因此,我更多的工作是考虑怎么把具体的几何图形变成一个没有见过的新的人流方式、车流方式、房子以及城市流动的方式。”
Zaha对空间功能的探讨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重点不是功能的并置和组合,而是叠加、连接与动态组合。空间的连续性与流动性与曲线的结合,使建筑优雅的立于城市之中。即使与周边建筑不一致,即使造价高昂,Zaha的建筑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一个对现代建造技术提出的挑战。
总结:
库哈斯说过:“只有令人厌烦的建筑才只有一种声音。建筑是需要争议的。”所以争议本身恰是前进的动力。
可能传统建筑学领域中,建筑展现统治阶级或者“神”的概念;现代主义的发源,建筑表现功能的需求、建筑师的美学理想与设计理念;而OMA开始的一系列建筑师,用建筑表达“城市和社会”,表达彼处甚至将来的需求。
建筑师的角色被弱化了,使用者的需求和欲望被放大;但建筑师也变得强势了,建筑变成了建筑师手中的一个实验品,督促人们主动开始思考,在先于需求产生的时候,通过功能、形式、模式的变革,传达一种新的宣言:“建筑的需求并没有完全,建筑师可以引领人们产生新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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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是用精神和灵魂进行塑造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