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走路为何右臂不动？英媒专家：帕金森前兆

摘要： 俄罗斯联邦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的走路姿势很奇特，而且这个特别的姿势维持多年。走路的时候，他的右臂紧贴体侧，几乎不动，而他的左手臂则自由摆动。这引发了各种猜测，美国媒体认为这起源于普京童年时期的经历，并猜测他可能患过小儿麻痹症；而英媒体认为这可能是帕金森综合征的前兆。

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1952年10月7日生于俄罗斯列宁格勒（今圣彼得堡），现任俄罗斯总统、国务委员会主席、联邦安全会议主席、全俄人民阵线领导人。曾任俄罗斯第5任、第9任总理、俄罗斯第3任、第4任、第6任总统、第3任统一俄罗斯党主席。普京更换职位均没有离开过权力核心以及其在政府中的声望极大，故被外界认为是俄罗斯自2000年以来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人，多次入选《福布斯全球最具影响力人物》，是世界公认的政治强人。   在国际舞台上，这样一个政治强人，难免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普京的强大气场与其行走步态密不可分，也因此带来了众多话题。2022年3月1日，英国太阳报报道（图1）：“通过对普京最近的视频分析，我们发现普京总统在坐着时，腿部似乎一直在抖动，手也紧抓着椅子扶手，看上去很痛苦，当普京总统拿笔签字时，手指一直在抽动；此外，据悉普京总统手中的水杯中加有止痛药；普京此前接受了癌症手术，“普京步态”表明他可能患有帕金森病。”针对于此，美国新闻网也进行了相关报道（图2）。  

图1 英国太阳报报道（图源：The Sun官网）

  图2 英媒报道普京可能患帕金森氏症（图源：美国新闻网）   ▼“普京步态”成为研究专项，专家揭秘深层次原因
正常人走路都是双臂自然下垂，然后自然摆动以保持行走中的平衡。普京行走时右臂紧贴体侧几乎不动，而他的左手臂则自由摆动。普京的奇特步态的形成原因是疾病表现？还是习惯使然？有专家团队进行了深层次研究，并将其称为“普京步态”。   普京独特的行走方式此前曾被争论过，并且出现了不同的理论：如神经麻痹、中风。对于运动障碍专家来说，不对称的手臂摆动减少是帕金森病的明显特征，因此对“普京步态”的第一猜测为帕金森病。传奇英国中场球员雷·肯尼迪（Ray Kennedy）在踢足球时出现了手臂摆动不对称地减少，直到后来被证明这种姿势是帕金森病的先兆。   时至今日，我们知道帕金森病的早期临床阶段会有许多症状和体征（如便秘或气味减弱），而其中就包括减少一侧的手臂摆动。事实上，不对称减少的手臂摆动可能出现在其他临床完整的受试者中，这些受试者以后有患帕金森病的倾向。“普京步态”的观察在学者之间引发了一场争论：普京总统是否可能处于帕金森病的早期阶段。   2015年发表于British Medical Journal （BMJ）上，题目为“Gunslinger’s gait：a new cause of unilaterally reduced arm swing ”的文章[1]针对“普京步态”进行了详细研究（图3）。在这项研究中，来自葡萄牙、意大利和荷兰的神经学专家团队，通过对俄罗斯高级官员步态的YouTube视频分析，发现在普京总统、梅德韦杰夫总理和其他三位俄罗斯高级官员中均出现了类似的行走模式，在没有其他明显神经系统异常的情况下，他们都表现出右臂摆动持续减少的行为。   图3 研究成果（图源：BMJ）
  案例一：弗拉基米尔·普京
通过分析普京总统在克里姆林宫的红地毯上行走、会面布什总统、柔道技巧展示、右手签字文件、会面日本首相签字、双臂举重的肢体动作，发现普京总统是右撇子，其肢体运动模式多年来一直保持不变，这与帕金森病等神经退行性疾病不一致。   案例二：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
作为俄罗斯总理的梅德韦杰夫没有接受过正式的军事训练，但在他的总统就职典礼上走在红地毯上、建议普京为总统以及与普京并排行走时，他的右臂摆动明显减少。一篇评论指出，梅德韦杰夫是普京的坚实拥护者，并“试图模仿普京的男子气概”。梅德韦杰夫双臂举重没有困难，不包括结构性右臂问题。像普京一样，梅德韦杰夫似乎是右撇子。   案例三：阿纳托利·谢尔久科夫
作为俄罗斯国防部长的阿纳托利·谢尔久科夫在不同场合均出现右臂摆动的减少，签字仪式表明他也是右撇子。谢尔久科夫是否接受过军事训练尚不确定，一位消息人士称他在苏联军队中至少服役了一年。此外，他担任了五年的国防部长，确实与俄罗斯的军事机构建立了明确的联系。   案例四：谢尔盖·伊万诺夫
作为普京总统的朋友、克格勃同事以及作为前俄罗斯国防部长的谢尔盖·伊万诺夫在不同场合下均出现右臂摆动的减少，签字仪式表明他也是右撇子。   案例五：阿纳托利·西多洛夫

作为西部军区司令员的阿纳托利·西多洛夫，是一名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军人，其走路时出现右臂摆动的减少，而右手拿着指针棒的照片表明他也是右撇子。

通过对五名俄罗斯高级官员的步态进行研究，研究人员得到以下结论：

★ 减少的手臂摆动并不能表明这些俄罗斯官员患有帕金森病。根据定义，帕金森病的诊断不仅需要存在运动迟缓（这可能是手臂摆动减少），还需要存在静止性震颤或僵硬，或两者兼而有之。五名俄罗斯官员均未表现出任何其他表明早期帕金森症的明显运动迹象。

★ “普京步态”并非病态，而是因为军事或情报训练导致的行为适应。接受克格勃训练的受训者被教导即使在走路时也要将右手靠近胸部，这样他们在面对敌人时就能迅速拔枪。其他形式的武器训练与类似的行为步态适应有关，我们将其称为“枪手步态”。

★ 梅德韦杰夫作为五位高官中唯一一位未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人员，其与任何军事或情报机构都没有明确的联系。然而，他也表现出“枪手步态”的一个原因是“模仿老板”现象。在俄罗斯模仿老板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许多高层官僚和统一俄罗斯党的成员已经养成了像普京一样将手表戴在右侧的习惯，以示效忠。   ▼普京步态，源于克格勃   1975年，普京从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毕业，正式进入克格勃，成为苏联安全部的一名工作员工。据普京回忆录透露，克格勃学校是一所外表极其普通的学校，然而培训的每项课程都是非常严厉和艰苦的，为他们授课的教师也都是一流的。   克格勃学校中最危险和惊险的是“钻坦克”，在这项训练中，普京和他的战友站在一马平川的训练场上，等待坦克向他们开来。在坦克到来后，他们需要掌握时机，迅速准确地钻到坦克下面，并保持纹丝不动，稍有不慎碰到坦克履带便会命丧当场，而这种惨案在战友中却时有发生。此外，跳伞、驾车、柔道等训练也不可或缺，但射击是最基本的训练之一。   克格勃要求每个人都必须成为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并要求即使在走路时也要将右手靠近胸部，这样他们在面对敌人时就能迅速拔枪。因此，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专业射击训练中，普京将动作刻入了肌肉记忆，这也是“普京步态”的形成主因，也被神经科医生成为“枪手步态”。通过对长期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警务人员的观察，不难发现“枪手步态”的存在。

不了解武器训练可能会导致临床医生将健康个体误诊为具有病态步态，甚至可能是帕金森病。在此，NiallQuinn教授建议神经科医生，特别是在俄罗斯工作的神经科医生，将“枪手步态”纳入他们对不对称手臂摆动减少的鉴别诊断。   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你看到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只挥舞着一只胳膊走路，只要此人不是像阿马尔这样有宗教信仰的苦行僧，也不是受过创伤导致的后遗症，更不是长期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军人，就不必担心是特工，最好带去医院检查检查。   撰文|文竞择 排版|木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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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1]Araújo R, Ferreira JJ,Antonini A, et al. "Gunslinger's gait": a new cause of unilaterallyreduced arm swing. BMJ. 2015 Dec 14;351:h6141. doi: 10.1136/bmj.h6141. PMID:26666758; PMCID: PMC4678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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