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建筑师与空间斗争|活动180422

BLOOM绽| 院外 2022-10-04

透过重述我们就可以把塔夫里的批判结构拉回到当下,重新看待塔夫里试图将阶级斗争引入建筑学的坚持。或许存在着两种转化,第一,承认作为主要矛盾的阶级斗争仍在,但已经不能只依靠对它的直接解决,同样也不能只依靠次级矛盾的重构便可化解,而是次要矛盾,例如性别、种族、地域、空间等等,必须以主要矛盾的必然性与不可调和为前提,才可能得到暂且的妥协方案。第二,塔夫里的将“阶级斗争”引入历史,同样体现在不同历史条件下的各种斗争关系中,所以历史上已经完成了的作为“斗争”的妥协方案的一部分,建筑——按卡斯特的看法,建筑是失败了的或者说迂回的社会运动的后果——作为某种构成性策略与视域的回归,这一历史激情可以返还当下,与新涌现的矛盾与社会发展模式结合在一起,由此震动作为建筑历史与建筑客体投射而成的“建筑师”这一职业因领域囿困的“界限”。具体地来看,我们周遭现实中的这类案例尽管并不多见,但仍可以发现这样两种路径。以我这几年在工作中持续关注的研讨对象为例,其一,由建造的技术出发统合生产关系的技术,尽可能地提供最大化的社会想象,例如谢英俊及其团队;其二,将建筑学科已有的技术力,结合并运用到更为广泛的社会实践,例如东湖计划之后将会转向的工作坊等等。还有一处可能的斗争场域——建筑的社会性展示的辩证运用。看上去,展示或许是从现实的社会生产中的退却,但同时它也获得了比塔夫里所处时代更为实质性的社会条件的支持。不仅如此,展示作为媒介的“潜能”事实上已经蕴含在塔夫里所研究的对象与启示之中,正像我在其他地方提到过的那样,任何社会实践都涉及到展示。在“崇高的无用”(对新先锋的批判)与“否定-批判的历史”(塔夫里的理论实践)这两厢对立之下,建筑的展示之有用性同样可以回溯到这一学科的开端,塔夫里为此划定的“超现代”周期的开端,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在城市中的共同“展示”。

李巨川将通过“东湖计划”中建筑师案例,以及他个人的实践案例,对建筑师的知识用于更广泛的社会实践领域的可能进行讨论。王家浩将以他在工作中持续关注的研讨对象为例,尝试勾画两种可能的“突围”路径:一是由建造的技术出发统合生产关系的技术,尽可能地提供最大化的社会想象;二是将建筑学科已有的技术力,结合并运用到更为广泛的社会实践中;张思锐则从现实层面出发,对两位建筑师的实践作出不同于通常的建筑批评的解读,以此探究关于建筑的知识是如何在今天的社会中被生产、划定和起作用。三位嘉宾还将结合“展示”的媒介来探讨建筑的社会性展示及其辩证运用在空间斗争中的潜力和现实意义,后者事实上已经蕴含在塔夫里所研究的对象与启示之中。


活动时间|
4月22日|15:00-16:30

活动场地|
现代汽车文化中心一层|北京


相关推送|


导读《建筑与乌托邦》

先锋之殇与建筑的死去活来

作为“威尼斯学派”中的核心人物,塔夫里是一位反对操作性批评的建筑批评人、为建筑史祛魅的建筑历史学家、以阶级斗争作基底搅动批判理论的建筑理论家。预介导言分析了塔夫里在历史研究中的两种“迂回”方案,并结合现实案例指出了建造技术的社会想象、学科实践的社会转场以及建筑的社会性展示等三种可能的批判路径。

导言|紧贴着世界体系周期的追踪,并时时保持着一位理论工作者应当有的理论与现实、历史与当下的紧张关系

导读的标题提出了主线论述,可分为三个部分:为什么是先锋之殇?先锋派(建筑)的任务止于计划的设计,比如凯恩斯化的为资本主义发展提供蓝图等等;为什么死去?对这一计划展开历史回溯,其死因肇端于学科成形之初;还能怎么做?只有破除建筑史的幻象,清算建筑学的计划要素,扩展建筑师除设计之外的新的社会介入能力与实践方式,建筑/物/建造才有可能能活来。

一|一部自我批判的历史|这本书指向了现代建筑隐含的前提以及再神话的过程,或者说,我们可以称之为一部必须进行自我批判的历史。

二|时代错乱的设计幻像|在建筑学范围内放眼望去,我们确实看不到任何其他办法的可能性,看不到某种工人阶级的技术的希望。

三|基进话语的路线斗争|这一批判构型上的变化,有助于我们突破塔夫里基于的建筑历史,反观由不同的现实构成的论述。
四|计划的社会现场重述|塔夫里对计划的考察并非决然地否定,而是意味着将计划不断地放回到社会现场中去一一重述。

回复:BAU、星丛、回声、批评、BLOOM,可了解院外各板块的汇编、精编与计划。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