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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乡中的此时此地|“复古”的历史与世界
本次推送的短评缩减版曾刊载于《艺术界》的“复古”专题。围绕着所谓“复古”中隐含着的历史命题,人们可以回到对“建造”之更为根本性问题的探讨,其中必然已经包含了不同实践者的道德决断。或许这种决断只有在当下社会生产的可能性条件的视域中,才有了“历史”的发生。借助威廉·莫里斯《乌有乡消息》的书中之意,作者认为历史研究应当超越于事物的构成、因果与关联,为人们在现实的社会中搞出平等。然而在当前的语境之中,复古或许无关于“历史”,它更像是一项全球文化版图中的地理计划。被我们视作为“尚古派”与“现代派”之间的转折性人物威廉·莫里斯在其写作中的“溢出”部分,也就是他所想象的人人“劳动”对于社会公共生活组织将起到重要的作用。他在现实中的“设计作为实践”的失败,并不能就此简单地将乌有否定为某种空想,恰恰相反,这一失败反倒成为了对其“写作作为实践”的某种政治上的证明。从这个意义上,当前对传统的恢复首先应当被放在一种全球化的生产方式中的建造,而并非仅仅作为某一种独特的文化认同或传承加以论述。如果从设计并非创新而是对世界的改造来看,那么所有的这些“历史”,无论他们将自身命名为现代的或是复古的计划,他们都将挑战我们自己的历史意识中的偏见。
历史的包豪斯不能仅仅作为设计史、艺术史的对象,而是要走出这类同义反复,走向思想史,才能将它看作是一场以崇高的感性能量为支撑的促进社会更新的激进演练,一种闪现着全人类光芒的面向新的共同体信仰的喻示,并作为人类现代性的发生以及对社会更新具有远见的总体历史中不可或缺的条件,给当代的社会更新注入更为紧迫的问题意识。从全球资本与媒介时代的共通焦虑中,寻找到从特殊性通往新的普遍性的更为敏感的出发点。
精编|更为具体的历史研究策略与方法的转换框架,将围绕着汉语中的三组同音词“事件-实践-时间”一一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