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阅读|植物学家眼中的“传宗接代”、“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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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幸运的那些人,未来几天,你将会参加一年一度的春运,火车上的时间,无论长短,都是通往温暖、幸福、和家人一起度过的那个春节,我们希望在接下来几天推出的这些观看、阅读的内容,能陪你充实、开心地度过火车上的时光,看一会儿屏幕,看一会儿窗外的冬日风光;如果你和我们一样不能回家过年,那就和我们一起,找一个所在城市的阳光下的咖啡店,阅读这些关于人生、人类和自然、我们和他们、大家的未来的内容,一起云中过个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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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Yuwei Shaw on Unsplash
关于
“食色,性也”、“传宗接代”、“存在即合理”的讨论,
来自植物学家白书农教授
在《睿n》的几篇经典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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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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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看电视时碰巧看到一个纪录片《体验野火鸡生活》。介绍一个野生动物学家从孵化野火鸡开始,到陪伴野火鸡们长成离群独立生活的全过程。因为禽类有将其出壳时第一眼看到的动物视为母亲而跟随的习性(imprinting),男主角一开始被野火鸡视为母亲而跟随并依偎。但当野火鸡们长大之后,就不再跟随“母亲”。其中一个被称为“火鸡小子”的雄火鸡甚至将男主角作为其竞争对手而施以无情的攻击。这个纪录片让我感受到,物种特异的发育程序如此稳健,早期成长过程中陪伴的温情在激素控制的交配权争夺(哪怕对手是人类)冲动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早在安徽农学院读本科时,讲栽培育种课的老师在讲到作物特点时,常常会说“这是生物本性”。我对这种说法特别不满意——什么叫“本性”?如果问老师,得到的回答常常是这要由研究生物的人去回答,农学主要关心应用。对这类说法的不满大概是我离开农学转向植物基础研究的动因之一吧。四十多年过去了。回想起当年老师们的说法,我觉得也有道理:毕竟,生命世界太大了。每个人只能探索有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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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什么“宗”,接什么“代”
——什么叫一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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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Geran de Klerk on Unsplash
讲到生物,就不可避免地会讲到“物种”。连达尔文系统表达其演化思想的彪炳史册的巨著所用的标题也是《物种起源》。在达尔文的时代,大家认为“物种”的内涵是清楚的,只是“物种”的来源是需要考究的。可是随着人们对生物研究的深入,“物种”的内涵反而变得越来越说不清了。
世界上有关物种的定义有几十种之多。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是著名的演化生物学家恩斯特·迈尔(Ernst Mayr)提出的“生物学种”的概念:凡是没有生殖隔离,即个体间可以交配而产生可育后代的居群成员,都属于同一个生物学“种”。在这个意义上,地球上所有的人类,无论其肤色、语言、习俗、观念上存在多大的差异,我们都同属于一个生物学种,即Homo sapiens(智人)。
这个物种在大约二三十万年前出现在这个地球上,六七万年前从非洲走出来后,很快遍布地球各个角落。肤色、语言的差异是在之后的年代中逐步形成,而习俗、观念的差异出现的时间就更短了。人类可追溯的最早的文字不过出现于六千年前,更不要说不同的习俗和观念在各自的发展过程中一直在变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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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得“存在”,
才谈得上合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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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听说过一句话: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在我对生命系统的思考过程中有一个感悟:只有针对“存在”的对象,才可能讨论合不合理的问题——无论这个“存在”是一种实在的实体还是一种虚拟的观念(概念、假说、理论)。评论一种既存的“存在”相比于发现或者提出一种“存在”而言,要容易太多了。从这个意义上,在有公信力的文献中能看到的前辈的发现或者想象,都是那个时代人们探索历程中沙里淘金留下的精华。无论自己对这些发现或想象认可还是不认可,首先都要心存感激与敬意——没有他们的发现或想象,就不会有我们现在讨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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