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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批《红楼梦》(9)兰陵笑笑生还写了“三言”

廖一壺 廖一壶说 2019-08-04

更多的兰陵笑笑生的作品被发掘出来。《石点头》、《十二笑》、“三言”。


《石点头》


《石点头》又名《醒世第二奇书》,是明代拟话本集。题“天然痴叟著”。《石点头》共十四卷,是十四篇短篇小说。明末叶敬池刊本,扉页题“绣像传奇”、“石点头”,署“憨墨斋评”。卷前题“天然痴叟著”、“墨憨主人评”,前有龙子犹作的序言。龙子犹即冯梦龙,


天然痴叟、墨憨主人可能都是徐火勃。


三言


“三言”是徐火勃的作品。为“三言”作序的可一居士、绿天馆主人都是徐火勃的朋友。


《喻世明言》,大约出版于明朝泰昌、天启年间(1621年左右)。《喻世明言》初版时名为《古今小说》,共四十卷,为天许斋刻本,并无注明作者,署“绿天馆主人评次”。


1618年,徐火勃《过孝穆绿天馆题赠》。徐火勃《校文心雕龙跋》:“万历戊午(1618)之冬,客游豫章,王孙朱孝穆得故家旧本,因录之,亦一快心也。”


绿天馆主人《古今小说》序言:茂苑野史氏,家藏古今通俗小說甚富,因賈人之請,抽其可以嘉惠里耳者,凡四十種,畀為一刻。余顧而樂之,因索筆而弁其首。


绿天馆主人即是朱孝穆,朱谋㙔,字郁仪,著名学者,以博学著称,《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提要称朱郁仪“著书至一百十二种”,作有《诗故》、《水经注笺》、《字说》等。


《皇华纪闻》:南昌王孙朱郁仪谋㙔,号博雅。平生著书百馀种,于五经皆有发明。晚年成《古今通历》,用其法推《左传》僖五年正月辛亥冬至,至昭二十年二月己丑朔冬至,以为鲁史所用皆周正。故经书王正月,明非夏殷之正也。于时诸侯僭窃,周室衰微,鲜行颁朔之礼。晋楚大国或用夏正,鲁秉周礼独不敢变,故孟献子称“正月日至,可祀上帝”,是已。其援据精核类此。周侍郎亮工元亮,曾刻其著书目,舆杨升庵并传。


《古今小说》的作者茂苑野史即是徐火勃。


《喻世明言》衍庆堂刻本题:可一居士评,墨浪主人校。序言:绿天馆主人题。徐火勃字兴公。墨浪,和兴有关系。


《警世通言》,金陵兼善堂本和三桂堂本均题 “ 可一主人评,,无碍居士较”,衍庆堂本题“可一居士评, 墨浪主人较”。初版于明天启四年(1624年)。序言:時天啟甲子臘月豫章無礙居士題。1624年,天启四年甲子。1609年,徐火勃曾经到过豫章。无碍居士应该是江西人,是徐火勃的朋友,可能就是朱孝穆。朱权有臞仙、涵虚子、丹丘先生、南极遐龄老人等道骨仙风的名号,朱权后代朱郁仪可以称无碍居士。或者是俞安期,字羡长,江西人,长期居住在南京。无碍居士的序言中说,在南京遇到了墨浪主人,即徐火勃。二人相遇的地方是在可一居士的棲霞山房。


《醒世恒言》,题“可一主人评,墨浪主人较”,或“可一居士,墨浪主人较”。初版于明天启七年(1627年)。序言:天啟丁卯中秋,隴西可一居士題于白下之棲霞山房。


张献翼(1534-1604),字枚,别字幼于,长洲人,号 “可一居士”。徐火勃和张献翼有交往,是朋友。丘长孺和刘延禧、张献翼发生矛盾,徐火勃编撰《情史》记载了丘长孺的故事。


“三言”中涉及福建闽地叙事的作品多达 15 篇。


“三言”中取材于《情史》本事的作品有33篇。


“三言”与《石头记》中都有思凡、谪凡、历劫、度脱的降凡母题。


参考资料:陈瑜:文学地域叙事的历史、文化价值——“三言”闽地叙事初探,中国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2期。


“三言”与《金瓶梅》存在着极多的互文性。


赵景深《喻世明言的来源和影响》指出,《金瓶梅词话》第九十八回及九十九回本自《新桥市韩五卖春情》,第三十四回引用了《闲云庵阮三偿冤债》故事,第七十三回引了《明悟禅师赶五戒》的佛曲。


以往学人在探讨《金瓶梅》素材渊源时所重点论及的《刎颈鸳鸯会》、《志诚张主管》、《戒指儿记》、《西山一窟鬼》、《五戒禅师私红莲记》、《新桥市韩五卖春情》7篇话本小说,有6篇被收辑到“三言”中。


尽管“三言”较《金瓶梅》 词话本晚出数年,《金瓶梅》词话本却抄袭了当时尚未出版的《警世恒言》的内容。说明《金瓶梅》、“三言”的作者是同一个人。


参考资料:李桂奎:《金瓶梅》与“三言"之“互文性” 及相关悬疑破解,明清小说研究,2016年第1期。


“三言”与《石头记》中有很多相似之处。


《喻世明言》蒋兴哥重会珍珠衫:说这新妇是王公最幼之女,小名唤做三大儿;因他是七月七日生的,又唤做三巧儿。


《石头记》巧姐生于七月初七日。


《醒世恒言》卢太学诗酒傲王侯:卢楠一日游采石李学士祠,遇一赤脚道人,风致飘然,卢楠邀之同饮。道人亦出葫芦中玉液以酌卢楠。楠饮之,甘美异常,问道:“此酒出于何处?”道人答道:“此酒乃贫道所自造也。贫道结庵于庐山五老峰下,居士若能同游,当恣君斟耳!”卢楠道:“既有美酝,何惮相从!”即刻到李学士祠中,作书寄谢陆公,不携行李,随着那赤脚道人而去。


《石头记》中甄仕隐出家的情形正与此相似。


凌濛初编撰了“二拍”,凌濛初来到福建和曹学佺见了面,但是“三言”作者徐火勃却没有和“二拍”作者凌濛初见面交流,原因可能是徐火勃同意谢肇淛对凌濛初的评价。谢肇淛《五杂组》卷十三:“吴兴凌氏诸刻,急于成书射利,又悭于倩人编摩,其间亥豕相望,何怪其然。”



《平妖传》


神魔小说《平妖传》元明之际题作“东原罗贯中编次”,只有二十回,经过增补改编又成为自明末以来通行的四十回本《新平妖传》。


墨憨斋手校《新平妖传》。墨憨斋即是徐火勃,增补改编了《新平妖传》。《新平妖传》语言活泼,类似《金瓶梅》,富于幻想,类似《西游记》。



《十二笑》


墨憨斋的其他作品还有《十二笑》、《墨憨斋定本传奇》、《太霞新奏》等等,原本错误的归为冯梦龙的作品,现在看来作者都是徐火勃。


从冯梦龙写的老门生一篇可以看出,冯梦龙的小说写得很差,“三言”不是冯梦龙写的,是徐火勃写的。一种可能性就是,墨憨斋的作品中,小说出自徐火勃,戏曲出自冯梦龙。


《十二笑》讲述了笑笑先生的来历:那秀士点头会意,嘿然走出山门,回到家中,即与妻子作别,只说往外游学,却飘然长往,跳出了利锁名缰,做个修真者,自号笑笑先生。


《十二笑》第一个故事发生在福建,花中垣补授福建驿传道。


《十二笑》有很多同性恋的故事。福建是明朝三大同性恋兴盛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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