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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莫夫简介

阿西莫夫简介

艾萨克·阿西莫夫,美国著名科幻小说家、科普作家、文学评论家,美国科幻小说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

 

与罗伯特·海因莱因、亚瑟·克拉克并列为科幻小说的三巨头。同时也是著名的门萨学会会员,并且后来担任副会长。

 

其作品中以《基地系列》、《银河帝国三部曲》和《机器人系列》三大系列被誉为“科幻圣经”。曾获代表科幻界最高荣誉的雨果奖和星云终身成就大师奖。小行星5020、《阿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和两项阿西莫夫奖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他提出的“机器人学三定律”被称为“现代机器人学的基石”。

 

艾萨克·阿西莫夫 详细 简介

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192012日-199246日)是出生于俄罗斯的美国犹太人作家与生物化学教授,门萨学会会员,他创作力丰沛,产量惊人,作品以科幻小说和科普丛书最为人称道。美国科幻小说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

 

艾西莫夫一生创作和编辑过的书籍超过500册,据估计他至少写过9000封的信函和明信片,著作类别除了哲学类以外,几乎涵盖整个「杜威十进制图书分类法」。艾西莫夫是公认的科幻大师,与儒勒?凡尔纳、H?G?威尔斯并称为科幻历史上的三巨头,同时还与罗伯特?海因莱因、亚瑟?克拉克并列为科幻小说的三巨头。艾西莫夫的作品中,以「基地系列」最为人称道,其它的主要著作还有「银河帝国三部曲」和「机器人系列」,三大系列最后在「基地系列」的架空宇宙中合归一统,被誉为“科幻圣经”。艾西莫夫笔下产出不少短篇小说,其中〈夜归〉(Nightfall)曾获美国科幻作家协会(Science Fiction Writers of America)票选为1964年前的最佳短篇小说。他也写推理小说和奇幻小说,以及大量的非文学类作品,并曾用笔名保罗?法兰西(Paul French)为青少年撰写科幻小说「幸运之星系列」。

 

艾西莫夫治学有方,他的科普著作多以史学手法阐述科学概念,尽可能细数从头,理性分析科学脉络。提及某个科学家时,也会一并附上详细的背景资料,诸如国籍、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并以语源学和发音方式介绍科技名词。这些特点在他的《科学指南》(Guide to Science)、三大卷的《认识物理学》(Understanding Physics)和《艾西莫夫的科学探索史纲》(Asimov's Chronology of Science and Discovery)里处处可见。

 

艾西莫夫参与门萨学会多年,后来有点不甘愿的被拱为副会长,他说这个学会的会员都「好逞能斗智」,相较之下,他更乐意担任美国人道协会(American Humanist Association)的会长。小行星「5020 Asimov」、《艾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和两项艾西莫夫奖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

 

艾萨克·阿西莫夫 - 生平

艾西莫夫约莫是192012日(出生日期仅供参考,实际的日期尚未确定)出生于俄罗斯斯摩棱斯克州彼得罗维奇的犹太乡镇,父亲犹大?艾西莫夫(Judah Asimov),母亲安娜?瑞秋?柏曼?艾西莫夫(Anna Rachel Berman Asimov),是以磨坊为业的犹太家庭。家族姓氏源于单字「Azimy」,俄语的意思是「冬天磨谷」,字尾饰以曾曾祖父的名字,纪念他的辛劳。艾西莫夫在第一本自传《In Memory Yet Green》里解释过自己姓氏的念法:

 

“有天我收到一张明信片,询问我的姓氏到底该怎么念,据说事关一场豪赌。我常这么说:「把三个很简单的英文单字『has』『him』『of』放在一起,就成了『has-him-of』,先用正常的速度念一遍,然后把两个前缀『h』拿掉再念一次,不就是『Asimov』了吗。」说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艾西莫夫3岁随父母移民美国,在纽约布鲁克林长大,5岁自己学习认字,由于父母只使用意第绪语和英语沟通,所以他不会说俄语,但能讲流利的意第绪语跟英语。他的父母承接了一家杂货店,家里人都要在店里帮忙,他因此接触到店里卖的廉价科幻杂志,一脚踏入科幻世界。艾西莫夫11岁下笔写小说,19岁稿子就卖给了科幻杂志社。

 

艾西莫夫未满16岁便完成高中学业,1939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1948年回校取得生物化学博士学位。离开校园的这段期间正逢第二次世界大战,他在费城海军造船厂的大气实验室以平民身分工作三年。战后加入美国陆军,服役九个月就光荣退伍。从军期间,他靠打字升到下士,侥幸躲过1946年在比基尼环礁的原子弹试爆。

 

艾西莫夫完成博士学业后,成为波士顿大学医学院生化讲师,从此跟波大建立起终生的关系。1955年升任副教授。1958年他全心投入写作后,就不再教书(他写作所得远比任教来得多),但仍争取到保留副教授的头衔。1979年大学为表扬他的写作,晋升他为生物化学教授。1965年,应大学莫加纪念图书馆(Mugar Memorial Library)馆长霍华?戈特利布(Howard Gottlieb)之请,艾西莫夫捐赠出他的私人文件。一共464箱,放满71格的收藏架。

 

1942726日,艾西莫夫与葛楚?布鲁洁曼(GertrudeBlugerman)结婚,生有一子一女,1970年分居,1973年他和葛楚离婚,与珍妮特?杰普生(Janet O. Jeppson)结婚。

 

艾西莫夫有嗜幽癖,偏好狭小幽静的地方。他在第三本自传中回忆起,小时候总是想拿本杂志躲进纽约地下铁的车站里,在列车轰隆隆的声响中,封闭自我,享受阅读的乐趣。艾西莫夫怕坐飞机,一生中只坐过两次飞机(一次是在海军大气实验室工作的时候,另一次是1946年从欧胡岛陆军基地退伍回家)。他很少长途旅行,有部分是讨厌长途旅行就要坐飞机。他的几部小说里,都有惧飞症的阴影,像是温达?厄斯(Wendell Urth)的推理故事,和「机器人系列」的主要角色伊利亚?贝莱。他晚年喜欢游轮旅行,有几次还在航程中的娱乐乘客,像在皇家邮轮伊丽莎白女王二号(RMS Queen Elizabeth 2)上讲述科学。艾西莫夫的演讲风格极富创意,幽默风趣,颇受欢迎,他在时间上的掌控精确非常,不抬头看钟,却总能准时结束演说。

 

艾西莫夫中等身材,健壮结实,蓄山羊胡,有着与众不同的布鲁克林意第绪口音。他缺乏运动细胞,不会游泳,也不会骑脚踏车,不过他搬到波士顿之后,倒是学会了开车。在他的幽默小品《Asimov Laughs Again》里,形容在波士顿开车根本是「开进无政府车阵」。

 

艾西莫夫兴趣广泛,反应在晚年致力参与的大小团体上,他热爱吉尔伯特与苏利文的轻歌剧,加入推理作家雷克斯?史托德(Rex Stout)笔下人物尼洛?伍尔夫(Nero Wolfe)的爱好团体伍尔夫协会(Wolfe Pack),也是福尔摩斯爱好组织贝克街游击队(Baker Street Irregulars)的著名会员。从1985年到1992年逝世为止,艾西莫夫担任美国人道协会会长,后来继任的是作家朋友库尔特?冯内古特。他也是影集《星舰奇航记》之父吉恩?罗登贝瑞的挚交,在拍摄《星舰迷航记》电影版期间,给予不少有用的建议。

 

199246日,艾西莫夫离开他的第二任妻子珍妮特和第一次婚姻所生的子女,撒手人寰。他死后十年,珍妮特版本的艾西莫夫自传《It's Been a Good Life》出版,揭露他死于艾滋病。198312月,在他进行一次心脏绕道手术时,输血感染到艾滋病毒。明确的死因是艾滋病毒感染并发症所引起的心肾衰竭。珍妮特?艾西莫夫在这本自传的跋里写道,艾西莫夫想要「公开」,医生说服他保持沉默,警告大众对艾滋病的偏见会伤害到他的家人。艾西莫夫的家人想在他死后公开,却适逢阿瑟?阿什(Arthur Ashe)公开得到艾滋病之后爆发争论,于是就打消了念头。十年之后,艾西莫夫的医生过世,珍妮特和家人才同意公开他的死因。

 

艾萨克·阿西莫夫 - 知识分子立场

 

艾西莫夫是人道主义和理性主义者。他不反对虔诚的宗教信仰,但是曾经多次斥责迷信和伪科学可能导致劣币驱逐良币的后果。在他幼年时期,父母奉行东正教犹太传统,不过比起在彼得罗维奇来得宽松,教条没有强压在艾西莫夫身上。也由于他的成长过程中没有受到太多的宗教影响,长大后他认为圣经描绘的故事是希伯来神话,就如同伊利亚特是希腊神话一样。艾西莫夫多年号称无神论者,不过他自觉名不副实,解释他只是不相信的比相信的多,之后他发现用「人道主义」来形容自己更为恰当。


在他最后的自传里,艾西莫夫说,「如果我不是无神论者,我会相信上帝宁可拯救生民百姓,而非当只字词组中的典范。与其眷顾在电视上言必称上帝却口是心非的传教士,祂会更喜爱坦诚直率的无神论者。」同一本自传里也说地狱是「胡说八道的虐待狂」乱跟慈悲的上帝攀关系。人类政府既然乐于减刑,艾西莫夫纳闷,何不先从另一世的刑罚开始减起。他否定人类的信念或行为,会导致无尽的惩罚。如果有另一世的存在,他主张,最恒久严酷的惩罚将保留给那些「诋毁上帝,捏造地狱」的人。在他的《Treasury of Humor》和《Asimov Laughs Again》作品里,有不少笑话跟宗教有关,诸如犹太基督上帝、撒但、伊甸园和一些宗教话题,他表示一个笑话讲得好,能有刺激理性讨论的功用。

 

艾西莫夫在罗斯福新政期间成为美国民主党的铁杆支持者,从此成为政治自由主义者。1960年代,他挺身发言反对越战,1970年代初期,他在电视访谈里公开支持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乔治?麦戈文(George McGovern,他的对手是总统宝座卫冕者尼克松)。1960年代末期,政治自由主义激进派不理性的运动路线,让他感到难过。在自传《In Joy Still Felt》中,他回忆起跟反文化人士艾比?霍夫曼(Abbie Hoffman)的会面,对于这位1960年代反文化的情绪波动特别印象深刻。他认为到最后,他们将搁浅在「精神的无人之地」,为众人遗弃。(这项看法启发自杭特?汤普森著名的旅程《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

 

艾西莫夫使用核能的主张,在三哩岛核能电厂灾变后,损及与某些自由主义同志的情谊。一封转载在《Yours, Isaac Asimov》的信里,他解释,尽管比起与核子反应炉为邻,自己更喜欢居住在「没有危险的安全之地」,但是与其住在贫民窟,他宁可有核能发电厂作伴。看是要选择爱河(Love Canal,早年美国一个垫基于废弃物弃置场上所发展的小区,造成居民健康上的严重问题,现已被迫撤离)还是要「美国联合碳化物植物生产的异氰酸甲酯」。

 

艾西莫夫多次呼吁进行人口控制,他的观点是从托马斯?马尔萨斯到保罗?艾瑞希(Paul R. Ehrlich)一脉相承。艾西莫夫表示自己男女平等的主张,早于妇女解放运动,他开玩笑的说,他希望女性解放是「因为我讨厌被她们收钱」。他认真争论过妇女权跟人口控制有密切的关联。除此之外,他认为同性恋在人口中必须赋予「道德上的合法性」,应视同成年人无生殖结果的性活动。

 

艾萨克·阿西莫夫 - 写作生涯

 

生涯总览

 

艾西莫夫的写作生涯可以分成几个时期,早期作品主要是科幻题材,1939年开始写短篇小说,1950年撰写长篇科幻小说,这个时期直到1958年,《裸阳》(The Naked Sun)出版为止。他在1952年开始出版非文学类作品,帮忙编辑大学教课书《生物化学与人体新陈代谢》(Biochemistry and Human Metabolism)。苏联在1957年发射第一颗短轨人造卫星史泼尼克一号后,他的非文学类著作,尤其是科普作品显著增加,结果影响到科幻小说的产出,之后的四分之一世纪,他只写了四本科幻小说。1982年,他另一半科幻时期随着《基地边缘》的出版而展开。此后直到他过世,艾西莫夫为以前的小说作品补充了数部续集和前传,将各个系列作品合归一统,构成一部他前所未料的宏观系列。

 

艾西莫夫认为自己历久弥新的贡献是「机器人学三大法则」和「基地系列」。(见于《Yours, Isaac Asimov》)《牛津英语词典》认为「正子学」(完全虚构的科技)、「心理史学」(艾西莫夫频繁使用的虚构名词,与原字义相异)和「机器人学」这几个名词首创于他的科幻小说。「机器人学」无疑是艾西莫夫原创的新字,当时他觉得那不过是顺手拈来的机械学正常同源词,就像水力学一样。(原字「机器人」源自捷克语的「Robotovat」和「Robota」,意指「苦工」,首见剧作家卡雷尔?恰佩克用于《R.U.R.罗梭的万能工人》)与「心理史学」不同的是,「机器人学」以艾西莫夫的原始定义,继续在主流科技中开枝散叶。美国电视剧《银河飞龙》里的机器人百科和知识能装置「正电子脑」,得归功于艾西莫夫创造这项(虚构的)科技。

 

 科幻小说

艾西莫夫在1939年开始投稿科幻杂志,第一篇被刊登出来的稿子是在18岁写的《Marooned Off Vesta》。两年半后,他发表第32篇短篇小说〈夜归〉,被誉为「最优秀的科幻小说」之一[6] 1968年,美国科幻作家协会票选〈夜归〉为「史上最佳科幻短篇小说」。他在短篇集《Nightfall and Other Stories》里写道,「〈夜归〉是我写作生涯的分水岭…科幻小说界忽然认知我的存在,对我认真看待。年复一年,事实如此明显,我写出了一部『经典』。」

 

〈夜归〉是一部典型的社会科幻小说(Social Science Fiction),艾西莫夫用来形容这是1940年代的科幻小说新趋向,由包括艾西莫夫和海因莱因在内的作家领军,题材抛开机器和太空剧场,转而对人类环境进行深思。

 

他在1942年动笔写出「基地系列」(后来这些短篇小说集结成「基地三部曲」:《基地》、《基地与帝国》和《第二基地》),讲述在未来宇宙中,一个浩瀚无垠的星际帝国,其衰颓与重生。「基地系列」跟「机器人系列」是他的科幻小说代表作。多年之后,他继续以《基地边缘》和《基地与地球》发展架构,并且用《基地前奏》和《基地缔造者》回顾原始三部曲之前的故事。这个系列的特色是他虚构了一门自然科学,当人口数量达到一定规模后,历史方向就能进行预测,艾西莫夫称之为「心理史学」。

 

同一时期,他还写了「机器人系列」的短篇作品,大多都收录在《我,机器人》。作品里发表了一套机器人伦理法则(见「机器人学三大法则」)和智能计算机,大大影响其它作家和思想家处理此一议题时的看法。其中一篇故事,后来改编成罗宾?威廉斯(Robin Williams)主演的电影《变人》(The Bicentennial Man)。

 

2004年由威尔?史密斯(WillSmith)主演的《机器公敌》I, Robot)实则改编自杰夫?温塔(Jeff Vintar)的剧本〈Hardwired〉,随后取得授权,再结合艾西莫夫的概念,才冠上《我,机器人》的小说头衔。这部电影跟哈兰?艾利森(Harlan Ellison)的剧本〈I, Robot〉无关,他曾和艾西莫夫合作,以创作捕捉到原作精神的剧本。引述艾西莫夫说过的话,艾利森的电影剧本将是「史上第一部真正成人导向,错综复杂,最值得观赏的科幻电影」。1994年剧本出版成书,拍成电影的希望也随之变得渺茫。

 

除了电影以外,「基地系列」和「机器人系列」也启发许多知名作家,写出相关的科幻衍生作品,诸如罗杰?麦克布莱?艾伦(Roger MacBride Allen)、葛瑞格?贝尔(Greg Bear)、杰格瑞?班福德(Gregory Benford)和戴维?布尔(David Brin)。艾西莫夫的遗孀珍妮特?艾西莫夫不仅同意这类作品的出版,她经常还是扮演主动要求其它作家协作续篇的角色。

 

1948年,他写了一篇恶搞的科学报告〈升华产物硫羟肟酸有机胺的内涵时间特性〉,当其时,艾西莫夫正在准备博士论文,他怕引起审查委员会的反感,遂要求编辑让他用笔名发表,结果出版时他的大名没有拿掉。不久就开始口试,他对自己备受注意感到忐忑不安。最后,一位口试委员转向他,面带微笑的说:「艾西莫夫先生,能解说一下化合物硫羟肟酸有机胺的热力特性吗?」半小时后,他被叫回审查室,拿到博士学位。

 

1950年代,他持续为科幻杂志写短篇小说,他称这个时期是自己的「黄金十年」。这些作品被收录在《The Best of Isaac Asimov》,其中包括讨论逆转熵的〈最后的问题〉(TheLast Question),是他个人最满意的短篇小说,与〈夜归〉互竞高下。艾西莫夫在1973年写道:

 

“为什么我最满意这篇故事?首先,写这篇小说时我灵感充沛,下笔神速,不改一字,这是所有作家都心花怒放的状态。

 

再则,这篇小说对我的读者有着不可思议的影响。经常有人写信问我,有个故事他们忘了叫什么,只记得是我写的,他们简述完大纲后,这个故事一定是〈最后的问题〉。甚至我最近接到一通长途电话,一位极端绝望的先生说:「艾西莫夫教授,有个故事我想是你写的,可是我忘了叫啥──」还没讲完我就打断他的话,直接告诉他是〈最后的问题〉,之后我描述一下剧情,证明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然后乐得让他以为我有千里读心的特异功能。”

 

197412月,前披头士乐队成员保罗?麦卡特尼与艾西莫夫联络,想请他帮忙一部科幻音乐剧的电影剧本。麦卡尼带来一份模糊的剧情概念,和小部分对白。他想做一部外星人假扮模仿地球摇滚乐团的电影。扮演摇滚乐团和外星人的应该是麦卡尼正达事业高峰的羽翼合唱团(Wings)。虽然艾西莫夫对摇滚音乐算不上爱好,但是这个计划让他深感兴趣,很快的,他就勾勒出一个故事大纲,再根据麦卡尼的原始概念,创作出一个精彩动人的故事。不过他没用上麦卡尼的对白,最后麦卡尼打了回票。这份剧本现存波士顿大学图书馆。

 

1977年起,他把名字借给《艾萨克?艾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使用(即现在的《艾西莫夫科幻小说》 杂志),并为杂志梳写评论。除此之外,还有一份昙花一现的《艾西莫夫科幻冒险杂志》(Asimov's SF Adventure Magazine),和以杂志型式重印的《艾西莫夫科幻杂志选订集》(Asimov's Science Fiction Anthology,同一手法也用在《艾勒里?昆恩推理杂志》和《艾弗列?希区考克推理杂志》的选订集上)。

 

科普著作

 

1950年代末到1960年代,艾西莫夫转移写作重心,小说作品大为减少(从1957年的《裸阳》到1982年的《基地边缘》之间,他只出版了四部成人小说,其中有两部是推理小说),同时增加非文学类作品,写的大多是科普著作。1957年苏联发射史泼尼克卫星,使得社会大众关注起「科学缺口」,出版商对填补「缺口」的热切之情,到了艾西莫夫写多少就出多少的地步。

 

同一时间,月刊《奇幻与科幻杂志》(Magazine of Fantasy and Science Fiction)邀请他在隔月别刊《冒险科幻小说》(Venture Science Fiction)杂志上连载非文学类专栏,表面上虽是科普专栏,但其实艾西莫夫拥有完全的编辑自由。第一个〈小说与科幻〉(F&SF)专栏始于195811月,此后不间断的连载了399期,直到艾西莫夫病入膏盲。艾西莫夫的主要合作对象双日出版社(Doubleday定期把专栏文章收集成册,将艾西莫夫捧成科学的「大说明家」,他解释说,他写的只是科普文章,他不会假定读者是科学门外汉。他第一部畅销推荐作《智者的科学指南》( The Intelligent Man's Guide to Science),使他卸下大学教职,全心投入写作。

 

艾西莫夫的写作范围涵盖全方面领域,有次库尔特?冯内古特不禁问他,「无所不知是什么感觉?」艾西莫夫回答说,他只知道肩负全知之名是什么样的感觉──「提心吊胆」。(见于《In Joy Still Felt》)托马斯?品钦在他短篇集《Slow Learner》的序里公开承认,他全倚仗艾西莫夫的科普丛书介绍(和牛津英语词典)才了解什么是熵。

 

艾西莫夫和克拉克互敬互重的友谊一度传为美名,称之为「艾西莫夫与克拉克的公园大道之约」,有天他们同乘出租车前往纽约公园大道,在车上艾西莫夫坚持称克拉克是「世上最优秀的科幻作家」(他个人则谦居第二),克拉克则坚持称艾西莫夫为「世上最优秀的科学作家」(他个人也谦居第二)。于是在克拉克的《Report on Planet Three》献词页,有词记之曰:「用克拉克与艾西莫夫之约的说法,科学作家亚军谨将这本书献给科幻作家亚军。」

 

其它类型

除科学之外,艾西莫夫也热爱历史。1960年代起,他写了14本大众历史作品,著名的有《希腊人大冒险》(The Greeks: A Great Adventure)、《罗马共和国》(The RomanRepublic)、《罗马帝国》(The Roman Empire)、《埃及人》(The Egyptians)和《近东世界:千年历史》(The Near East: 10,000 Years of History)。

 

他出版过两卷《艾西莫夫圣经指南》(Asimov's Guide to the Bible),1967年介绍旧约,1969年介绍新约,1981年合订为一册,总页数达1300页。这部指南用丰富详尽的地图与表格,将圣经从头到底作巨细靡遗的介绍,说明每一则历史事件,解释政治影响,并对各个重要人物作记传体的详述。

 

即使将近日落西山,艾西莫夫也从不缺少风趣幽默,他出版过一系列的打油诗集,大多是亲笔作,第一本打油诗集是1975年出版的《Lecherous Limericks》。《Limericks: Too Gross》在标题上显示他对双关语的热爱,书中包括艾西莫夫的144则打油诗,另一半则是由约翰?查尔迪(John Ciardi)所作。他甚至写了一本小本的福尔摩斯打油诗集(还在帮书迷签名时,即兴用她的名字作韵脚写了一首打油诗)。艾西莫夫在意第绪语上的幽默力作是《Azazel, The Two Centimeter Demon》,书中有两个犹太人,在三餐时闲谈朋友八卦。艾西莫夫的《Treasury of Humor》则是一本笑话集,他在书中也谈到自己的幽默理论。艾西莫夫说,幽默必不可缺的元素,就是要冷不防变换观点,把焦点忽然由重转轻,从大转小,始能令人发噱。

 

特别在晚年,艾西莫夫某种程度上有一种「好色绅仕」的形象。在1971年,为向应大众两性指南书的出版,像是《The Sensuous Woman》和《The Sensuous Man》,艾西莫夫以笔名「A 教授」出版《The Sensuous Dirty Old Man》,不过他的全名则大咧咧的印在封面上。

 

艾西莫夫出版过两本自传《In Memory Yet Green》和《In Joy Still Felt》,第三本自传《I. Asimov: A Memoir》出版于19944月,在他死后十年,他的遗孀珍妮特?艾西莫夫写了一篇跋。最后一本自传《It's Been a Good Life》,由珍妮特担任编辑,是三本自传的浓缩版。

 

艾西莫夫和《星舰奇航记》之父吉恩?罗登贝瑞,在1960年代《星舰奇航记》开播时,发展出一段特殊的关系。艾西莫夫在《电视指南》杂志(TV Guide)上写过一篇批评《星舰奇航记》科学正确性的文章,罗登贝瑞写了一封私人信,恭敬地回应说,要在一个每周播出的带状节目上要求事事正确是有困难的。艾西莫夫后来改口,说尽管《星舰奇航记》在科学上有问题,但是无损于它是一部概念新颖,有内容的科幻电视剧。两人就此交上朋友,后来艾西莫夫甚至为部分《星舰奇航记》系列影集担任顾问。

艾萨克·阿西莫夫 - 作品特色

 

艾西莫夫以真确的物质科学及人文现象演绎出他的科幻世界,又杂进侦探与推理的小说技法,使得他的作品情节生动,扣人心弦,让人不忍释卷。

 

艾西莫夫许多的小说,都有着浓厚的温和专制主义。他的第一篇机器人短篇小说〈小机〉(Robbie)谈的是一个机器人褓姆。在〈兰尼〉(Lenny)的故事里,谈到机器人心理学家苏珊?凯文(Susan Calvin)对一个只有三岁智能的正子脑机器人产生母爱。慢慢的,机器人越来越老于世故,它们的介入也变得广泛而微妙。在〈证据〉(Evidence)里,机器人伪装成人类,成功赢得选举。〈可避免的冲突〉(The Evitable Conflict)中,机器人在幕后以人道主义,扮演起全人类的褓姆。

 

其后,在《曙光中的机器人》和《机器人与帝国》中,机器人发展出「机器人第零法则」:「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整体,或袖手旁观坐视人类整体受到伤害。」他使得机器人的存在对人类的自由主权造成压迫,因此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让机器人分阶段逐步撤出人类的世界。无巧不成书,同样的问题与解决方案,也在一本非机器人系列的时间旅行小说《永恒的终结》(The End of Eternity)里出现。「第零法则」的重要性在于地位凌驾其它三大法则,如若有个机器人为保护人类整体(维护第零法则),必须杀害一个人或一群人(抵触第一法则),机器人的正子程序为了人类整体着想就会同意谋杀罪行。

 

在「基地系列」中(起初并没有机器人),一位科学家执行了一项半机密的计划,用千年的时间建立起新的银河帝国。故事里有一个精神守护者,称作《第二基地》,负责保护计划顺利完成。艾西莫夫在1950年代中场休息时,第二基地还是人类保护者,1980年代他重拾科幻笔杆,就把温和专制主义发挥得更淋漓尽致。

 

盖娅行星(Gaia)在《基地边缘》登场,显然是基于盖亚假说。盖娅行星所有动植物跟矿石,都分享着一个整体意识,构成一个超级心灵,合力为大我奉献。在《基地与地球》里,主角开始搜寻地球,想找出他在《基地边缘》选择盖娅星系的原因。艾西莫夫企图藉由盖娅行星,探索集体意识的可能性。在《复仇女神》(Nemesis)里他更进一步,让艾利斯罗行星上的原核生物拥有自我意识,并且试图与人类交流。

 

艾西莫夫从《基地与地球》开始,将机器人带进「基地系列」,他在最后两部小说《基地前奏》和《基地缔造者》巨细靡遗探讨了它们的行为。机器人被描写成暗地里为人类福址努力的行动者。

 

另一个常见的特色,大概就是温和专制主义的相反面,社会压迫。在《星空暗流》中有颗生长特殊植物纤维的行星,行星上的农工都被邻近行星的贵族们所剥削。《繁星若尘》里的英雄则协助一颗行星对抗傲慢自大的行星帝国太暴人。

 

通常受压迫的对象不是地球人(对抗其它行星的殖民者)就是机器人。《双百人》(The Bicentennial Man)里机器人力抗偏见想变成人类。在《钢穴》里,地球人怨恨富有的「外世界人」和他们对待机器人(由外世界人所组装)的态度,认为他们有如指鹿为马,把机器人当「小男孩」看待。《苍穹微石》里也有类似的情形,银河帝国统治地球,戏称地球人为「地球仔」,而地球则成了一个神权独裁世界,强迫每个人只能活到60岁就得接受安乐死,书中主角贝尔?艾伐丹是上流阶层的银河考古学家,力图克服自己的偏见。而另一位主角是62岁的约瑟夫?史瓦兹,来自20世纪,从受迫害的欧洲逃难到美国(他可能是犹太人]吧),意外被传送到艾伐丹的时代。他必须决定是否要帮助这个想要他命的弱势社会。

 

艾西莫夫的作品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理性逻辑。他在小说《钢穴》和《Asimov's Mysteries》里,发明了科幻推理风格,他通常都会遵守「公平游戏」的游戏规则,先在故事中详尽介绍所有跟答案有关的科学或技术。后来他也写非科幻类的推理小说,包括《Murder at the ABA》和《The Black Widowers》和《Union Club》短篇选集,公平公开,从不造次。在他的小说里,重要事件通常都是辩论戏,比较理性、人道(或具说服力)的一方就是赢家。

 

艾萨克·阿西莫夫 - 外界评论

 

艾西莫夫的写作风格,普遍印象之一是朴实无华。1980年,科幻学者詹姆斯?甘恩(James Gunn)这么评论《我,机器人》:

 

“除了这两篇短篇小说,〈骗子〉(Liar!)和〈证据〉,不是角色主导的故事,所有情节发展差不多都藉由对话,带点动作,没有什么乡土色彩或之类的特色,对白(至多是)实用,风格(至多是)直接…机器人的短篇小说,实际上几乎所有艾西莫夫的小说,角色都是在一幕朴实无华的舞台上演出。”

 

甘恩注意到,艾西莫夫会随情节需求而升温剧情,像是〈骗子〉的剧情高潮。他也常在故事里安排角色鲜明的人物在关键处发生作用,比如〈骗子〉和〈证据〉里的苏珊?凯文,《第二基地》的艾卡蒂?达瑞尔(Arkady Darell),《钢穴》里的伊利亚?贝莱(Elijah Baley)和《基地前奏》里的哈里?谢顿(Hari Seldon)。

 

艾西莫夫曾被批评,他的科幻小说里缺少性爱场面和外星人角色。艾西莫夫解释,早年他曾经写过一篇外星人的科幻短篇,结果被《惊奇科幻小说》杂志(Astounding Science Fiction)的总编约翰?坎贝尔(JohnCampbell)给退了件,说他把外星人写得比人类还好。于是他决定,与其把外星人写成笨蛋,那还不如不写。不过后来的《诸神自身》(The Gods Themselves)他也从善如流,里头不只有外星人,有性爱场面,还有外星人的性爱场面。艾西莫夫说,自己所有的作品中,他最以《诸神自身》的中段部分为荣。

 

荣获雨果奖最佳中篇小说的〈Gold〉里,艾西莫夫把自己写进故事,描述一位作家想把自己的作品(《诸神自身》)改编成「计算机剧」(一种虚拟实境的计算机动画)。「计算机剧」的导演批评小说里的艾西莫夫,说他的作品毫无视觉效果可言,难以改编。作家则反驳说他靠的是创意跟对白,不是风花雪月的形容词。

 

其它人则批评,他早期作品中缺少有力的女性角色。他在自传里承认这点,回答当时的自己力有未逮。在后期的作品里,女性角色出现得较为频繁,不过本质上,风格以早期科幻短篇的平实直铺面对广大的读者群。例如1985825日华盛顿邮报的「世界丛书」专栏里是这样介绍《机器人与帝国》

 

1940年的时候,艾西莫夫笔下的人类是1940年代的美国男性约化典型,现在还是没变;他的机器人是锡罐改装、会念台词的史都贝克(Studebaker)老爷车,现在还是没变;机器人童话越来越不切实际,人工智能只有会不会动的差别,到现在还是没变。因为艾西莫夫的宇宙是许久以前的产物,因为作者讨厌混乱暧昧,所以没有举足轻重的计算机,没有错综复杂的社会,没有基因工程,外星人,生态建筑,多重宇宙,复制人,罪恶或性爱。他笔下的英雄(这里指的是机?丹尼尔?奥利瓦,在《钢穴》首次登场的机器人主角),信息不管有无处理,对它来说都毫无压力,就跟今日的我们一样举重若轻。他笔下的产物,不为未来催势所压迫,因为这片宇宙如此深刻有序。”

 

这篇评论可能有点过头了,好比说,《裸阳》就从社会核心着手,描绘基层大众把基因工程当成优生学来使,呈现给读者完全不同的生态建筑观,在那里,人工环境仅为个人服务,而这位英雄还是来自一个有「正常」生态建筑的地球。同时,社会领导人的目标是完全的人工生殖(没有指明是否运用克隆技术),性需求驱策书中的女主角(尽管表面上罩着1950年代的感情观),整个故事把焦点放在矫枉过正的结果,导致波纹不兴的死水。

 

无论如何,认为艾西莫夫的作品太过时的批评在所多有。更准确地说,艾西莫夫所构想的未来科技,只适用在1940年代到1950年代。比如说,在他的作品中,未来世界厉害的机器人和计算机竟然仍在使用打孔卡或打孔带,工程师还在拿计算尺。《基地与帝国》的一个场景里,有个角色从自动贩报机买报纸看新闻。

 

此外,他的故事偶而会发生内部矛盾,「基地系列」里的名字和日期有时还不相吻合。有些这类的错误,还可以推给角色承担,反正艾西莫夫笔下的角色很少清楚明白自己的处境。另外一种矛盾,则归咎于艾西莫夫动笔写「基地系列」后,曾经中断许多年,才回来将剧情发展下去。有时候,科学知识的进步,迫使他不得不回头修正自己的虚构时空。

 

除了甘恩和派卓奇的书以外,就鲜少有对艾西莫夫的「文学」评论(尤其他著作等身,在比例原则下显得有点不寻常)。考特和韦默在《文学传记字典》(Dictionary of Literary Biography)里提出一种可能性:

 

“他的文字并不容易作传统的文学评论,因为他习惯将小说重点放在剧情,明白直接地告诉读者,故事的来龙去脉。事实上,艾西莫夫作品里大部分的对白(特别是「基地三部曲」)多用于说明事情。有清楚明白表达意涵的故事,无需再多作说明,所以对学者来说是最难评论的对象。”

 

艾西莫夫以朴实无华的风格为荣(他曾说是受克里佛特?西麦影响),但是他也乐于赋予长篇小说错落有致的叙事结构,不按年代顺序,插叙安排章节。有些读者对此表达不满,抱怨非线性的叙事结构让故事不清不楚,容易引起无谓的困扰。派卓奇发现错综复杂和交叉倒叙的叙事结构,的确对《星空暗流》造成严重的伤害,以致于只有艾西莫夫的铁杆书迷才会欣赏这部小说。艾西莫夫扭曲叙事线的倾向,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晚期的《复仇女神》,在这部小说里,有一群角色活在「现在」,另一群处在「过去」,故事从15年前开始,剧情再逐步往「现在」发展。

 

2002年,位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东卡罗来纳大学(EastCarolina University)的英文教授唐诺?帕伦坡(Donald Palumbo出版《Chaos Theory, Asimov's Foundations and Robots, and Herbert's Dune:The Fractal Aesthetic of Epic Science Fiction》一书。在书中一篇评论里,将艾西莫夫的叙事结构跟科学碎形和混沌概念两相对照。帕伦坡发现基地和机器人大系深具魅力,是由于作者的安排错落有致,暗中符合罕见的对称与递归结构,为敏锐的心灵所捕捉。这部著作还收录几篇迄今对艾西莫夫最具学术性的深度评论。

 

约翰?詹金斯(John Jenkins)重新审视艾西莫夫大部分的著作后认为:

 

“曾经有人指出,1950年代之后,大部分的科幻小说都受艾西莫夫影响,不是以他的风格为典范,就是避之惟恐不及。”

 

艾萨克·阿西莫夫 - 传奇人生

 

他的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199246日清晨,在纽约大学附属医院,一颗运转了72个年头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全世界失去了有史以来著述最丰的作家之一——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

 

在即将告别人世之际,这位著书将近500部的科普和科幻小说巨匠这样写道:“生命的旅程快要到头了,我不奢望自己能活多久……在我的一生中,我拥有了珍尼特,我拥有了我的女儿罗宾和我的儿子大卫;我拥有众多的好友,我拥有我的写作及它带给我的名望与财富。因此,不论现在发生什么事,我都已心满意足,我这一生过得很幸福……请不要为我担忧,也不要为我难过。相反,我希望这本书能够给你们带来一些欢笑。”

 

阿西莫夫提到的这本书——《阿西莫夫又笑了》,是他逝世后出版的几部遗作之一,收录在该书尾篇的上述自白,可能是他写在书中的最后的文字。美国著名天文学家兼科普作家卡尔?萨根在悼念阿西莫夫时,由上述文字生发开来,讲过一段十分耐人寻味的话:“我们永远也无法知晓,究竟有多少第一线的科学家由于读了阿西莫夫的某一本书,某一篇文章,或某一个小故事而触发了灵感;也无法知晓有多少普通的公民因为同样的原因而对科学事业寄予深情……我并不为他而担忧,而是为我们其余的人担心——我们身旁再也没有阿西莫夫激励年轻人奋发学习和投身科学了。”

 

阿西莫夫创造了奇迹,他的一生也是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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