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6Z「Marc Andreessen 」:「技术」乐观主义者「宣言」| I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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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6日，技术圈、创投圈几乎无人不知的A16Z创始人之一——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发表了一篇“诗歌”般的文章——《技术乐观主义宣言》（"The Techno-Optimist Manifesto"），且目前A16Z的官网首页，也已替换成了这个“浪漫诗篇”。
Marc Andreessen 是绝对的技术乐观主义者，他相信人类的力量，以及来自人类的创新。“我们不是原始人，畏惧在对闪电的恐惧中”。在这篇5200字的宣言里，Marc Andreessen 反驳了科技怀疑论者，以及他们的“谎言”，他反驳了“技术会取代工作”的观点，他认为，技术可以创造更多的工作。
作为科技乐观主义者的“宣言”或者“信仰”，Marc Andreessen 在文章中还表达了技术是世界“以小博大”的“杠杆”，技术是增长的唯一永久源泉、人工智能可以拯救生命、技术是环境退化和危机的解决方案、我们拥有零排放能源的灵丹妙药——核裂变（nuclear fission）、全球人口可以很容易地扩展到500亿或更多等罕见观点。
今日，IIR翻译了这篇长文（由于本文是“宣言”，行文不乏一些夸张的修辞，因而部分内容的翻译，IIR进行了精简或调整），并特别做了相关备注。这份宣言涉及广泛，虽然也许你不会完全认同，但不妨让我们一同看看，这位在全文中重复113次“我们相信”（We believe）的风投界“网红”、甚至被奉为“硅谷预言家”的投资人，对于技术、经济增长以及人类未来的看法。
技术乐观主义宣言（IIR翻译，有删减）
我们被骗了。
我们被告知，技术夺走了我们的工作，降低了我们的工资，加剧了不平等，威胁了我们的健康，破坏了环境，使我们的社会退化，控制了我们的孩子，损害了我们的人性，威胁着我们的未来，并一直处于毁灭一切的边缘。
我们被告知，应该对技术感到愤怒、痛苦和怨恨。
我们被告知，要悲观。
普罗米修斯般的神话——以弗兰肯斯坦（英国作家玛丽·雪莱在1818年创作的长篇小说，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部真正的科幻小说，哥特式小说的典范）、奥本海默和终结者等各种各样的形式，持续困扰着我们。
我们被告知，要谴责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我们的智慧，我们对自然的控制，我们建设更美好世界的能力。
真相
我们的文明，曾经建立在技术之上。
我们的文明，目前同样建立在技术之上。
技术是人类雄心壮志和所获成就的荣耀，是进步的先锋，是我们的潜力得以实现的触角。
数百年来，我们一直在赞颂技术——直到最近。
今天我在这里，是为了带来好消息。
我们可以进步到一种更优越的生存和生活方式。
我们有工具，有系统，有想法。
我们有意愿。
现在是再次举起技术大旗的时候了。
是时候成为技术乐观主义者了。
技术
技术乐观主义者认为，社会就像鲨鱼一样，要么生长，要么死亡。
我们同意保罗·科利尔（Paul Collier，英国经济学家）的说法，“经济增长不是万能的，但缺乏增长就是死路一条。”
我们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增长的下游。
我们相信，不增长就是停滞，那将导致零和博弈、内部斗争、退化、崩溃，乃至最终的死亡。
增长只有三个途径：人口增长、自然资源的利用和技术。
全球不同文化的发达经济体，都在面临人口减少，全球总人口可能也已经在缩水。
自然资源的利用，在现实和地缘方面，都有极大的局限性。
因此增长的唯一永久源泉，就是技术。
因为技术使人口的增长和自然资源的利用成为可能。
我们相信，技术是世界“以小博大”的“杠杆”。
经济学家将技术进步的衡量指标定为“生产力增长（率）”（productivity growth）。由技术驱动的生产力增长，是经济增长、工资增长以及创造新产业、新就业机会的主要驱动力，因为劳动力和资本被持续优化，去做比过去更重要、更有价值的事情。生产力的增长，又导致价格下降，供给增加，需求扩大，改善了整个人类的物质福祉。
我们相信，这是我们的物质文明得以发展的故事，是我们没有再生活在泥屋里勉强维持生存、等待死亡的原因。
我们相信，没有一个物质问题——无论是自然产生的还是技术造成的——是不能用更多的技术来解决的。
我们遇见饥饿（问题），所以创造了绿色革命（农业变革）。
我们遇见黑暗，所以发明了电灯。
我们遇见寒冷，所以发明了室内供暖。
我们遇见炎热，所以发明了空调。
我们遇见“孤立”，所以创造了互联网。
我们遇见流行病，所以发明了疫苗。
我们有贫困问题，所以通过技术来创造富足。
任何现实世界的问题，我们都可以创造一个解决它的技术。
市场
我们相信，自由市场是组织技术经济的最有效方式。买卖双方“你情我愿”，价格反映供求信息，利润是生产满足需求的动力。
我们相信，市场经济是一台发现机器，一种智能形式——一个探索的、进化的、适应性的系统。
我们相信，哈耶克（Hayek最早提出将“知识”问题作为经济理论核心的经济学家，主张实行自由市场体制，以保障个体自由、竞争和知识的充分运用）的知识问题压倒了任何中央统筹的经济体系。所有的实际信息都在边缘，掌握在最接近买家之人的手中。借助复杂系统的权力下放，将造福所有人，集中则会相反。
我们相信市场纪律。市场自然会受到约束——当买方“用脚投票”，卖方要么学习、改变，要么退出市场。当市场缺失纪律时，事情的疯狂程度就没有限制。市场应该防止垄断。
我们相信，“市场”使人们摆脱贫困——事实上，市场是迄今为止帮助广大人民摆脱贫困的最有效途径，而且一直都是。将“靴子”抬起来一点，甚至完全脱掉“靴子”，天知道这会让每个人变得怎样富有。
我们相信，市场是成就卓越的集体成果的天然个人主义方式。
我们相信，市场不需要人们是完美的，甚至不需要善意，亚当·斯密说，“我们期待的晚餐并非来自屠夫、酿酒师或面包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对自身利益的考虑。我们不说唤起他们仁慈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我们不说自己的需求，而是说对他们的好处。
大卫·弗里德曼（David Friedman，美国经济学家，诺奖得主）指出，人们为他人做事，只有三个原因——爱情、金钱或武力。爱是无法“规模化”的，所以经济只能靠金钱或“武力”运行。武力的效果不佳，我们还是坚持金钱。
我们相信，市场最终的道德防线是，它将那些原本会组建军队的人，转移到和平的生产性追求中。
用尼古拉斯·斯特恩（Nicholas Stern，英国经济学家）的话来说，我们相信，市场是我们照顾陌生人的方式。
我们相信，市场是我们创造社会价值，以置换我们想要的其他一切（包括基础研究、社会福利和国防）的方式。
我们相信，资本捕获利润，与保护弱势群体的社会福利制度间没有冲突。事实上，它们是一致的——市场的生产创造经济财富，为我们这个社会整体买单。
经济学家威廉·诺德豪斯（William Nordhaus，美国经济学家，诺奖得主）已经证明，技术的创造者只能获得该技术发明经济价值的2%左右。这项技术另外98%的价值，以经济学家所谓的“社会盈余”（social surplus）的形式流入社会。市场体系中的技术创新本质上是“慈善”的，有一个50：1的比率。谁从新的技术中获得了更多价值，是创造这个技术的单一公司，还是使用了这个技术、改善了生活的数百万或数十亿的人类？答案不言自明。
我们相信大卫·李嘉图（David Ricardo，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主要代表之一）的“比较优势”的概念。与“竞争优势”不同，“比较优势”认为，即使是世界上最擅长做任何事情的人，也会因为机会成本而从别人那里购买大部分东西。在适当的自由市场背景下，无论技术水平如何，比较优势都能保证高就业率。
我们相信，市场将工资设定为工人边际生产率的函数。因此，提高生产率的技术，推动了工资的上涨，而不是下降。这也许是所有经济学中最违反直觉的观点，但这是真的，我们有300年的历史证明了这点。
我们相信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美国经济学家，诺奖得主）的观察，即人类的需求和欲望，是无限的。
我们相信，市场还可以通过创造人们可高效参与的工作来提高社会福祉。我们相信，“大锅饭”会把人们变成动物园的“圈养”动物。人类不应该被“圈养”，人类应该是有用的、富有创造力的、光荣而自豪。
我们相信，技术变革不仅不会减少对人类工作的需求，反而会通过扩大人类有效工作的边界，来增加就业需求。
我们相信，由于人类的需求和欲望是无限的，经济需求也将无限，那么就业的增长，就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我们相信，市场是内生性的，而不是剥削性的；是正和博弈，而不是零和博弈。市场的参与者建立在彼此的工作和产出之上。詹姆斯·卡斯(James Carse，纽约大学教授)描述了有限博弈和无限博弈——有限博弈有一个终点，无限游戏则因玩家在合作中持续发现可能性而永无止境。市场是终极的无限游戏。
技术资本机器（The Techno-Capital Machine ）
将技术和市场结合起来，你会得到尼克·兰德（Nick Land，英国哲学家）所说的“技术资本机器”，它是永久的物质创造、增长和富足的引擎。
我们相信，市场和创新的技术资本机器永远不会停止，且不断螺旋式上升。比较优势增加了专业化和贸易。价格下跌释放购买力，创造需求。
技术资本机器使“物竞天择”在思想领域也发挥作用。最好、最有效的想法胜出，并结合起来产生更好的想法。这些想法在现实世界中以技术支持的商品和服务的形式得到实现。
雷·库兹韦尔（Ray Kurzweil，发明家、企业家，奇点大学创始人）给出了他的加速回报定律（Law of Accelerating Returns，也被称为库兹韦尔定律）：技术进步会自我滋养，这将进一步提高进步速度。
我们相信，技术资本机器并非反人类——它可能是最有利于人类的东西。它为我们服务，技术资本机器为我们工作，所有机器都为我们工作。
智能/智力（Intelligence）
我们相信，智力是进步的终极引擎。智力让一切变得更好。智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我们应该尽可能充分、广泛地放大它。
我们相信，智能正在螺旋式上升——首先，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聪明人被招募到技术资本机器中；其次，人们与机器形成共生关系，进入新的控制论系统；第三，人工智能（AI）提升机器和我们自己的能力。
我们相信，我们已经做好了智能起飞的准备，这将把我们的能力扩展到难以想象的高度。
我们相信，人工智能是我们的“炼金术”，我们的“魔法石”——我们简直可以让沙子思考。
我们相信，人工智能最好被认为是一个通用问题解决者。我们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我们相信，如果我们愿意，人工智能可以拯救生命。
我们相信“增强智能”（Augmented Intelligence），就像我们相信人工智能（AI）一样。智能机器增强了人类的智力，推动了人类的能力呈几何级数扩展。
我们相信增强智能可以推动边际生产力，推动工资增长，推动需求，推动创造新供给......没有上限。
能源（Energy）
能源就是生命。
我们认为能源应该呈螺旋式上升。能源是我们文明的基础引擎。我们拥有的能量越多，我们可以拥有的人就越多，每个人的生活就越好。
目前，较小的发达国家和较大的发展中国家之间的人均能源使用量差距巨大。这一差距将会缩小——要么通过大规模扩大能源生产，让每个人都过得更好，要么通过大规模减少能源生产，让每个人都过得更糟。
我们相信，能源的扩张不必损害自然环境。今天，我们拥有几乎无限的零排放能源的灵丹妙药——核裂变（nuclear fission）。
我们相信，第二个能源银弹——核聚变即将到来。我们也应该建立它。
我们相信，技术资本机器与自然环境之间没有内在的冲突。即使没有核电，现在美国的人均碳排放量也比100年前低。
我们相信，技术是环境退化和危机的解决方案。一个技术先进的社会改善了自然环境，一个技术停滞的社会破坏了自然环境。
我们相信，技术停滞的社会能源有限，代价是环境破坏；技术先进的社会为每个人提供无限的清洁能源。
丰富/富足（Abundance）
我们相信，我们应该将智力（intelligence）和能源（energy）置于正反馈循环中，并将它们推向无限。
我们相信，我们应该利用智力和能源的反馈循环，来丰富我们想要和需要的一切。
我们相信，衡量富裕程度的标准是价格下跌。每当价格下跌时，购买它的人们的购买力就会提高，这与收入增加相同。如果许多商品和服务的价格能下降，结果就是购买力、实际收入和生活质量的爆炸式增长。
我们相信，如果我们能让智力和能源都便宜到无法计量，最终的结果将是所有实物商品都变得像铅笔一样便宜。铅笔实际上在技术上相当复杂且难以制造，但如果你借了一支铅笔却没有归还，没人会生气。我们应该对所有实物商品都采取同样的态度。
我们相信，我们应该通过技术应用来推动整个经济的价格下降，直到尽可能多的价格实际上为零，从而将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推向最高水平。
我们相信，技术最终会把世界推向巴克敏斯特·富勒（Buckminster Fuller，美国科学家、发明家、设计师和未来学家）所说的“短暂化”（“ephemeralization” ）、经济学家所说的“非物质化”（ “dematerialization”）。富勒说，“技术让你用越来越少的钱做越来越多的事，直到最终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们相信，技术进步会为每个人带来物质上的富足。
我们相信，技术富足的最终回报，可能是朱利安·西蒙（Julian Simon，美国经济学家，指出在自由市场或自由意志社会中只有人才是社会的终极资源(Ultimate Resource)）所谓的“终极资源”——人的大规模扩张。
我们相信，正如西蒙所说，人是最终的资源——人越多，创造力就越强，技术进步就越多。
我们相信，物质的丰富最终意味着更多的人——更多的人反过来又会导致更多的富足。
我们相信，与我们可以拥有的丰富智力、能源和物质财富相比，我们的星球人口严重不足。
我们相信，全球人口可以很容易地扩展到500亿或更多，且随着我们最终定居其它星球，这一数字还将巨额增长。
我们相信，技术的最终使命，是推动地球和恒星中的生命。
不是乌托邦，但足够接近（Not Utopia, But Close Enough）
然而，我们不是乌托邦主义者。
我们是托马斯·索威尔（Thomas Sowell，美国经济学家）所谓的“受约束的愿景”（constrained vision）的拥护者。
我们相信，受约束的愿景意味着接受人们的本来面目，根据经验测试想法，让人们做出自己的选择。
我们不相信乌托邦，也不相信启示录。
我们相信，变化只发生在“边际”上，但大量的边际变化可能会带来巨大的结果。
虽然不是乌托邦式的，但我们相信布拉德·德隆（Brad DeLong，美国经济学家）所说，无精打采地走向乌托邦(Slouching Towards Utopia)——尽人类所能做到最好，让事情变得更好。
成为科技超人（Becoming Technological Supermen）
我们相信，推进技术进步是我们能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
我们相信，虽然物理有边界，至少在地球上是封闭的，但技术边界是开放的。
我们相信技术的浪漫，工业的浪漫。火车、汽车、电灯、摩天大楼，还有微芯片（microchip），神经网络，火箭，分裂原子（split atom）。
我们相信，我们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技术的主人，而不被技术掌控。受害者心态在生活里是一种诅咒，包括我们与技术的关系——我们不是受害者，我们是征服者。
我们相信自然，但我们也相信克服自然。我们不是原始人，畏缩在对闪电的恐惧中。我们是顶级掠食者，闪电为我们工作。
我们相信伟大。我们钦佩我们之前的伟大技术专家和实业家，我们渴望让他们今天为我们感到骄傲。
我们相信人性——无论是个人还是集体。
技术价值
我们相信野心，进攻，坚持，不懈——这都是力量。
我们相信功绩和成就。
我们相信勇敢，勇气。
我们相信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和自由探究。
我们相信，正如理查德·费曼（Richard Feynman，美国物理学家，诺奖得主）所说，“科学是对专家无知的信念”（“Science is the belief in the ignorance of experts.”）。
以及，“我宁愿有无法回答的问题，也不愿有无法质疑的答案”（“I would rather have questions that can’t be answered than answers that can’t be questioned.”)。
我们相信“常识”，人们用实际信息做决定，而不是扮演上帝。
我们相信拥抱差异，增加趣味性。
我们相信风险，相信向未知的飞跃。
我们相信能动性，相信个人主义。
我们相信竞争，因为我们相信进化。
我们相信进化，因为我们相信生命。
我们相信真理。
我们相信富比穷好，便宜比贵好，丰富比稀缺好。
我们相信，让每个人都变得富有，一切都变得便宜，一切都丰富。
我们相信外在动机——如财富、名誉、复仇，原本是好的；但我们更相信，内在动机更充实、持久，如创建新事物的满足感，团队中的友谊，成为更好的自己等。
我们相信，技术是“普惠”的。技术并不关心你的民族、种族、国籍、性别、身高、体重或者头发。技术是由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组成的虚拟联合国建立的。任何有积极态度和便宜笔记本电脑的人都可以做出贡献。技术是终极的开放社会。
我们相信技术使伟大成为可能，也更有可能。
生命的意义
技术乐观主义是一种物质哲学，而不是政治哲学。
我们专注于物质，这是因为它是打开我们如何选择在物质富足中生活的光圈。
对技术的一个常见批评是，当机器为我们做决定时，它剥夺了我们生活中的选择权。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我们使用机器所创造的物质富足，这为生活带来的自由远远抵消了它的缺点。
我们相信，技术是解放性的，它解放人类的潜能，解放人类的灵魂和精神，扩展了自由、满足和生存的意义。
我们相信，技术为人类打开了“生而为人”的意义空间。
敌人
我们有敌人。
我们的敌人不是坏人，而是坏想法。
近六十年来，我们的社会一直遭受着大规模的抵制技术和生活的运动，以“存在风险”、“可持续性”、“ESG”、“可持续发展目标”、“社会责任”、“利益相关者资本主义”（stakeholder capitalism）、“预防原则”、“信任与安全”、“技术伦理”、“风险管理”、“去增长”、“增长极限”等不同的名义出现。
我们的敌人是停滞。
我们的敌人是反功绩，反野心，反奋斗，反成就，反伟大。
我们的敌人是减速、去增长、人口减少——这种虚无主义的愿望在我们的精英中非常流行。
我们相信，我们必须帮助他们找到摆脱自我强加的痛苦迷宫的出路。
我们邀请大家加入我们的技术乐观主义。
现在正当时。
未来
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的文明建立在发现、探索和工业化精神之上。
我们到哪里去？
我们正在为我们的孩子、以及他们的子孙建设怎样的世界？
一个充满恐惧、内疚和怨恨的世界？
还是一个充满野心、富足和冒险的世界？
我们相信大卫·多伊奇（David Deutsch，英国著名的量子物理学家和计算机科学家）的话：“我们有责任保持乐观。因为未来是开放的，不是预先确定的，不能只是被动接受，我们都要对它的“路径”负责。因此，我们有责任为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战。”
我们背负过去，也承载未来。
是时候成为一个技术乐观主义者了！
是时候付诸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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