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军嫂，两个孩子的妈，这个硬核女人全都做到了
图：杨慧律师
2019年是中国律师制度恢复四十周年。
编织出这个恢弘句式的，是数十万律师从业者密密麻麻的人生时间线。有些人，从别处离开进入这里，有的来到这里，又不明原因地离开。
这些人来来往往，看上去像是一个无常的状态，没有因果。但每一个转身都有其缘由，就像大江大河里的每一滴水，任何一个转向都自有力的作用。
坐下来与律师们聊聊天，问问他们为什么，怎么样，解析这个作用的力。
文 | 蔡璇
视觉 | 韩莹
01
一个人成了一支队伍
许多困难的时候，杨慧一个人就可以是一支队伍。律师，母亲，军嫂，她一个人就完成了全部。
杨慧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怀里抱着小宝，七岁的大宝背着包扯着妈妈的衣角，三口人在儿童医院的各个楼层和科室间上上下下，辗转奔波。
儿童医院里更常见的是，一个孩子配三四个家长，各自分工；杨慧的这种情形，很容易被医护人员误解为是个单亲妈妈。
她已经无力解释，自己的丈夫其实是个把大部分日日夜夜都献给国家的军人，我之所以这么狼狈是因为孩子的爸爸的时间都被占用了。这种平日里可以暗自骄傲的事情，在此处根本无益于缓解她面对的状况。
紧接着，杨慧回到家里继续带上长辈去医院，直到她坐在走廊上等结果的时候，工作电话里的人已经一道又一道地不知追杀她多少回。
终于可以在椅子上坐一会儿，但这并不是休息，而是打开笔记本电脑应对客户催命的紧急法律事务。没错，正如所有律师遇到的绝大部分客户一样，他们每件事都称得上紧急，而且总是带着一种非常无辜的语气。嘿，就差你了我的大律师。
在那个当下，杨慧根本没有可能打个电话，把丈夫拽过来顶替，她只能冷静地把孩子带在身旁，一边照顾一边工作。在所有雨过天晴之后告诉自己，过去就好啦。
更久之后，她才能有机会让自己流一次示弱的眼泪，比如在她和我聊天时这种放松的场合下。
每个人，都有属于某个阶段的至暗时刻。正是我们处理这些沮丧的态度和勇气，决定了我们能否真正成长。
从2008年拿下司法考试的入场券之后，杨慧在她的法律职业道路上，过关斩将妖魔鬼怪，俨然已经成长为客户可以信赖、家人可以托付的独立人物。
02
做律师首先是给予帮助
然后才是提供服务
这是一个法律劳动力资源高度市场化的时代。业内人士谈起法律或律师的时候，人们不大会说这是一门关于“实现正义”的伟大事业，往往会说这是一项提供服务的生意，是为了实现当事人利益最大化的营利性事务。
2018年“巾帼维权送法到家”
女律师以案释法宣讲员
2018年海淀区优秀律师
2019年朝阳区左家庄街道双报到优秀党员
被问及为什么当律师，杨慧回避了正义说、服务说。在她看来这两种说法不是内观的，我们没有能力去定义正义，或是代表正义，我们也不敢说自己天然地就有周全的服务能力和理念。
律师可以帮助别人，所以她自认为选择这个行业没有错。就像她进入法学院之前，看到《今日说法》电视节目里的人一样，这里的法律启蒙让催生了她帮助别人的使命感。
用法律这件技能，深入部队、学校、社区，不间断地参与大量公益活动，通过提供义务法律咨询，开展普法宣传讲座，无偿服务部队官兵、退伍军人及家属，为中小学生及家长、妇女和广大社区居民等群体提供法律宣讲。
在杨慧律师的执业生涯中，做起公益来，她还是那个女律师、妈妈、军嫂的结合体。
03
改合同是无止境的
我喜欢做永远有进步的事情
蔡璇：你最喜欢哪一项工作内容？
杨慧：我喜欢改合同。没有合同是完美的，我可以在这里改到无穷无尽，地老天荒。当然客户不允许我这么做啦，但这种可以一直进步的意思非常好。
蔡璇：有些人会喜欢庭审的对抗性，你什么感觉呢？
杨慧：我更喜欢沟通斡旋。很多问题的解决不是非得走到那一步，甚至是大部分的事情可以不用发展到庭审。竭尽所能帮助客户在到达这儿之前结束战斗，这样感觉更爽，都是解决问题嘛。律师选择庭审还是庭外，有点以自我为中心了。
蔡璇：有什么让你特别沮丧的经历吗？
杨慧：沮丧的事情往往发生在执业初期，那种理想和现实的冲突更剧烈一些。第一天参加庭审，第二天收到判决书，结果也非常负面。这让我认识到社会的复杂性，难怪人们说法律的生命在于经验。不过好在二审改判我们胜诉了。
蔡璇：你认可女律师和律师这种概念区分吗？
杨慧：女律师非常占优势，为什么要拒绝这个说法呢？柔软是一种很了不起的力量，男性很难做到。承认自己的特质，而不是刻意地反对什么。
蔡璇：觉得自己算是一个事业型女性吗？
杨慧：和那些拼尽全力博得事业地位的女人来比，我当然没有花费那么多心血。因为孩子和家庭，也是我价值体系中非常珍贵的部分。但是对于已经选择的律师事业，我希望在自己可以控制的分寸之间，做到最好。客户把自己人生大事交给我们，哪有不做到极致的道理。
蔡璇：为什么选择加入瀛和（律师事务所）呢？
杨慧：嗯，我比较看重未来。
04
不按套路出牌
我的偶像是周恩来总理
杨慧律师在与我聊天中，流过两次眼泪。
第一次是文章开头的那段灰暗的时刻，我非常理解。
第二次是被问及最敬佩的人物。她的答案是周恩来总理，一个对祖国付出大爱的领袖，他为人的高度和境界，塑造了杨慧律师心中伟岸人物的形象。
说起来，年轻、成熟的知性女律师，把周恩来当成偶像，有点不按常理出牌。
但一想到她背后军人气氛浓厚的家庭关系网，细数下来，姥爷、父亲、叔叔、舅舅都曾是军人身份，我便恍然大悟，这种奉献的基因已经写在她的骨骼之中。
傍晚，雨水洗刷过后，空气中折射出金色的阳光。
我们是在瀛和律所的办公新址完成这次谈话的。透过北京国际饭店旋转餐厅的景观窗户，我俩不自觉地望向长安街上的车水马龙。
沉默之余，她无意识地（而非郑重其事地）说道：
希望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这个热爱的律师事业。
同样是律师，我也希望，当谈起自己的生意、生活与生命的时候，也能感到这般兴趣盎然又无怨无悔。
杨慧
公司法、合同法律师
北京瀛和律师事务所
北京市海淀区优秀律师
北京市朝阳区左家庄街道双报到优秀党员
“巾帼维权·送法到家”女律师以案释法宣讲团成员
北京瀛和律师事务所乔迁庆典之
生意 · 生活 ·生命
摇滚酒会激情开启
以下是一个
会站军姿的硬核彩蛋
杨慧同志，热爱律师事业并将其作为一生的追求。她在兼顾家庭的同时，积极参加律师公益，热情地为群众解答每一个问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她爱丈夫，全力支持丈夫干好部队工作，她爱家庭，一心一意为之付出，任劳任怨肩扛养老育幼重任，是天底下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好媳妇。
——杨慧的丈夫
好嘞，咱们的兵哥哥！
敬礼~~~~~~~
北京·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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